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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侍寝美郎by缀梦(虐受后虐攻h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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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⒓雌鹕硐嘤!�7。 「对不起,辰恒,我来晚了!」宁丹曦随手阖上门扉,旋身转向他,「你一定等很久了吧?」 「不打紧,不管多晚我都会等下去,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赴约,」辰恒柔声说道,「你会这么晚到,是不是有什么事担搁了?」 「嗯!」宁丹曦从怀中取出一只绣工精细的水蓝色香囊,「前日我随爹去庙里拜神,顺道为你求来一道平安符,为了让你随身携带,我特地将这道符缝入这只香囊内,连夜赶工直到刚才才完成,所以才拖到这么晚。」 辰恒从他手中接过香囊,带着喜出望外的表情审视着上头金银丝线绣成的一对鸳鸯,「这香囊上的刺绣是你绣的吗?」 宁丹曦垂落着细长的睫毛,在白净的脸颊上留下腼腆的影子,「你一定觉得男孩子会缝制香囊很奇怪吧?我从小就对做女红的活感兴趣,每次看到府里的ㄚ寰们在做这类的女红时,就觉得很羡慕,但爹对我管教严厉,我怕被爹责骂,始终不敢前去向她们请教,有一年初夏到姑母家作客,正巧看到表妹正在一块布上刺一幅美丽的鸳鸯图,我见她绣工十分高明,实在忍不住想学的心,便央求她教我,一开始学的时候老是扎到手,图案也绣得乱七八糟,但我还是不肯放弃,日夜不停的躲在房中练习,终于完成一件象样的绣图,之后回府,我因绣上了瘾,便常利用闲暇之余刺绣,但没多久被我爹发现了,他勃然大怒,大声斥责我堂堂男子汉竟像个姑娘家学这女红的玩意儿成何体统,不但狠狠打了我一顿,还禁止我再碰刺绣。」 「你从来没跟我提过,我都不知道你会刺绣。」 「我怕你会像爹一样瞧不起我喜欢做女红的兴趣,一直隐瞒未提,直到半年前你我心意相通,互许情意以后,我觉得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也想亲手做东西给你,所以决定向你坦承,不过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刺绣了,有点生疏了,反复缝绣又拆线了好几次才渐渐熟练。」 「我怎么会瞧不起呢!」辰恒爱不释手的抚着香囊上的图案,「我很高兴你为我作的这个香囊,绣得真漂亮。」 宁丹曦闻言喜形于色,一阵绯红的红晕跃上他的脸颊,全身洋溢着陶陶然的感觉,「你得天天放在身上,除了沐浴之外不得离身,就当是我给你的定情之物。」 「我会好好保管的,看到它就像看到你一样,我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辰恒小心谨慎的将香囊收入腰间,「瞧你的手指都是针扎的痕迹,你一定费了不少苦工吧。」他握住他怖满伤痕的手指,怜惜不已。 「为了你,这点小伤算什么?」宁丹曦仰起头,一对灿烂如星的明眸盯住他的俊颜,诉尽多少柔情蜜意。 「丹曦…。。」辰恒只觉像触电般,喉中发干,心跳疾速,一阵欢畅的冲动流过全身,他大手一伸,将辰恒拉进臂膀的环绕中,俯首吻住他微张的双唇,忘情的吸取他甜美的滋味。 8 滚烫的情焰如奔腾的千军万马席卷而来,宁丹曦不由自主的张开贝齿,将舌头送入他口内与之缠绵,火热的激情在彼此之间越演越烈,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辰恒一面吻着他,一手却拉下他的衣服,开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触手所及,只觉柔腻光滑,令人流连忘返,很难相信是一男子所有。 宁丹曦浑身颤动,快感源源不绝的涌上,他抓紧辰恒抱住他的手臂,双腿间的饱满渐渐有了精神,正昂首阔步的响起战鼓。 「快抱我!」在窒息似的长吻过后,宁丹曦双颊嫣红,眼里春波荡漾,几乎喘不过气来,当他仰首对上辰恒那灼热的目光,急切的需求如巨浪般淹了过来,使他按捺不住想与他合而为一的渴望。「我要你、我想要你……」 辰恒迫不及待的抱起他,将他放到床上,「你总是令我克制不住!」他扳开他的腿,随手抽出一瓶白色的药瓶,然后打开药瓶,在手上倒出滑溜溜的液体,插入他私密的地带,在经验过多次的翻云覆雨,他已学会用怎样的方法才不会伤害他。 「啊……」宁丹曦扭摆着腰身,从唇中吐出娇喘,辰恒沾满液体的手指进入他的体内,仔仔细细的涂料,直到干涩的内道变得像浸水般滑溜湿润。 「舒服吗?」边留心有没有弄疼他,辰恒边用湿滑的指瓣来回抽送着,稍一勾动指头,准确无误的刺中敏感的一处。 「啊啊……。」无比的快意迎面而来,宁丹曦激烈的颤抖,身下的火热彷佛要溃堤般渗出可耻的汁液,「好舒服…。」 「我忍不住了!」辰恒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腰身往前挺进,一口气刺入他滑溜的后庭。 身体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宁丹曦双眼迷蒙,喘息阵阵,他满足的抱紧辰恒健壮的身躯,天地已不复存在,淌洋在水乳交融的一刻浑然忘我。「吻我,辰恒,我要你吻我!」 辰恒依他所愿的吻着他柔嫩的朱唇,腰部的攻势更是猛烈,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骨血里般。 宁丹曦的内部紧紧包覆住他的刚强,弓起身子迎合他的挺入,恨不得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占有。 窗外明月照空,夜萤飞舞,只见罗帐之中,两具赤裸的躯体交缠在一起,颈项相绕,发丝相缠,十指交扣,巫山云雨,鸾凤和鸣、好不恩爱……。 正当两人尽情欢爱,如痴如醉的时候,忽地门被大力踢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霎时打断他们的好事。 「你们在干什么?」一阵如雷贯耳的咆哮声随之而来。 「爹!」 「老爷!」 惊见宁老爷怒气冲冲的出现在门口,宁丹曦与辰恒就像冻结般呆住,动也不动,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你这狗奴才!」宁老爷怒发冲冠,气得七窍生烟,一身因出外奔波一整日而沾染风尘的青袍随风飘起,犹如发狂的巨兽,身后还跟着老迈的总管与几名提着灯笼的家丁,很显然是从外返家不久,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接冲过来,「还不快从少爷身上下来!」 9 看老爷气得不轻,辰恒暗道事态严重,连忙离开宁丹曦的身体,慌乱的拣起两人丢到地上的衣服,一手给宁丹曦盖上,另一手则动手着衣,匆忙之中竟连衣扣都扣不好。 「辰恒!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对少爷做出这样的事来!」宁老爷像箭般疾步走来,「曦儿,是不是这狗奴才欺负你?不用怕,爹会替你好好教训他!」 「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是心甘情愿的。」宁丹曦一听深怕他真会伤害辰恒,飞快穿上衣服跃身下床。「辰恒是我的情人,我们是真心相爱。」 「你说什么?」见宁丹曦非但没有一丝不情愿的样子,反倒在众人面前公然宣称和辰恒的亲蜜关系,宁老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只觉老脸挂不住,盛怒之下扬起手用力甩了宁丹曦一耳光。 宁丹曦受不住朝脸颊上扑来的力道,咚的一声趴落在地上。 「丹曦!」辰恒大惊,挺身护在他身前,「老爷,请别责打丹曦,要打就打我吧!」 「你给我住口!我管教我儿子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宁老爷一脚踹开他,「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奴,当初要不是我把你捡回来,你早就饿死在破庙里,而你今日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老爷对我的收留之恩,我一直铭记在心,从没有一天忘记过。」不顾被踢的疼痛,辰恒跪下来,诚心诚意的道出肺腑之言。「但我对丹曦是一片真心,爱他入骨,愿与他长相厮守,请老爷成全我们!」 「混帐东西!」宁老爷怒火攻心,「来人,把这欺下犯上的贱奴给我抓起来,带到后院重重的打上五十鞭!」语毕,两名身材壮硕的家丁立即上前架住辰恒,后者毫不挣扎也不讨饶,大有任凭处置之势,他早已预料到两人的情爱迟早纸包不住火,必会有被发现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但他不后悔,即便是要受到多么严厉的惩罚,他都甘愿。 「住手!」宁丹曦见状奋不顾身的扑上前去,试图要阻拦家丁把辰恒带走,「请爹饶了他,不要为难他!」 「你们几个抓住少爷,别让他阻挠!」宁老爷置若罔闻,吩咐站立在身旁的仆人从后压制住宁丹曦的身子,令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辰恒被带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不!辰恒!辰恒!」宁丹曦激动的悲吼,痛恨自己无能为力保护他,「爹,别这样对我,别把他带离我身边,他是我唯一认定的终生伴侣,我求你放过他,不要伤害他!」 「到这时候你还在为他求情?」宁老爷脸色难看的拍桌,「我真是没想到你会自甘堕落到和一个下人厮混在一起!若不是有奴婢看见你半夜溜进辰恒的房里觉得奇怪,跑来向我禀报,我还不知道你干出此等事来,如果你是上妓院去找小官玩玩,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竟然口口声声说你爱上一个男人,还想与他双宿双飞,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的面子该往哪里摆?又该如何面对宁府的列祖列宗?竟教出一个败坏门风的儿子来!」 10 「爹,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是真的爱他?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我是打定主意要和他过一辈子!」 宁老爷斥道:「什么爱不爱?你还太年轻,根本分不清对与错,一定是被那贱奴给蛊惑,不知道自己的言行有多惊世骇俗,荒诞不经!」 「不,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我爱他哪里有错了?」 「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你到底被他灌了什么迷汤?」 「我只是想告诉爹我的心意,我对辰恒情比金坚,绝不会改变。」 「你!」宁老爷气得浑身颤抖,又再扬起手准备要挥下。 「你打吧!」宁丹曦闭上眼,「就算你打死我,我的心也不会改变!」 「好,我就打到你醒悟为止!」 「老爷,有话好好说!」一旁的总管及时插入两人之间打着圆场,依少爷的硬脾气,恐怕老爷真会打死他,以前还有夫人会帮忙劝着,老爷顶多打个一两下就气消了,但少爷六岁那年夫人就因病辞世了,再也没办法护着少爷了。「我看少爷只是一时被迷惑了,等他再大了一点,自会大彻大悟,清醒过来。」 「我根本就没有错,更没有被迷惑,哪里来的大彻大悟?不管时间经过多久,我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宁老爷本来在总管的好言相劝下,气已消了不少,但听到他这番言辞一把火又升了上来。「你真是死不悔改,既然你嘴这么硬,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他对压住宁丹曦的两个仆人命道:「把少爷给我押到祠堂,我要他跪在祖宗牌位面前好好反省,在他没有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之前,谁都不准放他出来!」 「是,老爷!」 宁丹曦很快被听令行事的仆人带走,关入空无一人的祠堂里。 总管目送宁丹曦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中,脸上不由得涌现担忧的神色,他望向宁老爷,想再劝个几句。「老爷,少爷他…。。」 「你不必多言,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曦儿好。」宁老爷严厉的眼神隐隐流露出为人父母对子女的关爱之情。「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错误的道路,更不能让宁家的香火从此断绝,但愿他会明白我的苦心。」 *************** 宁丹曦蜷缩着身子,对着檀木桌上排成一长列的祖宗牌位发呆,心思早已飘到祠堂外,他挂心着辰恒的安危,没有一刻安稳,被关在祠堂整整三天了,完全无法与外面接触,他不知道辰恒是否安好,那日爹下令家丁打他五十大鞭,他伤势一定很重,他真恨不得能冲出去,飞奔到他身边照料他。 但是偌大的祠堂不但门房深锁,门外还有家丁看守,任他插翅也难飞,看来爹是铁了心要断绝他与辰恒的联系,可他不会屈服的,辰恒是他所爱之人,不管爹再怎么反对,他都不会有所动摇,因此爹派人送来的饭菜,他连碰都没有碰就搁在一边,以示他坚定不移的决心。 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不一会门开了,总管端着煮好的饭菜走进来。「少爷,我送晚膳来了。」 11 「我不吃,你拿走吧!」 总管看了一眼先前送来的饭菜被搁置在一旁原封不动,就知道他一口都没吃,不禁叹了一口气。「您再这样不用膳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不在乎!」宁丹曦面向总管,「辰恒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被老爷关在柴房里,」总管将饭菜端到他身前,俯下腰劝道,「你好歹也吃一点吧!」 「辰恒正在受苦,我怎么安心吃得了饭,他的伤势究竟如何?」 总管面露犹豫之色,似在考虑要不要据实以告。 「你快告诉我啊!」 「老爷那日怒不可遏,命人重重鞭打,毫不留情,那孩子倒也十分能忍,连受了50鞭,竟然一声哀叫也未呼出,直到身体受不住晕过去为止。」 「什么?他晕过去了?」宁丹曦一听担心不已,「有没有找大夫来看?」 「老爷下令不准任何人接近柴房,还派人看守在门前,在没有老爷的允许下,谁都不敢擅自去请大夫来诊治,连我想进去看辰恒都被拦阻。」 「爹真这么狠心,不顾辰恒的死活吗?」宁丹曦心焦如焚,用手扶着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少爷,您难道忘了老爷禁止你踏出这祠堂一步吗?」 「只要你肯帮忙,想个借口骗过守在门前的家仆,让我能够出去。」 「万万使不得,老爷还在气头上,要是发现你私自潜逃到柴房去见辰恒,必会更加生气!」 「那还不简单,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神不知鬼不觉,我爹哪会知道?」 总管面露难色,「但我身为宁府的总管,不能违抗老爷的命令助你逃出,你就别为难我了。」 「难道你就忍心见辰恒一人孤零零的留在柴房里无人照料吗?」宁丹曦采取温情攻势,希望能打动他。「他的伤势那么重,又没人为他请大夫,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这…。。」总管忍不住有所动摇。 「都过了三天了,你还在为那贱奴费神?」宁老爷从门外走进来,正好听见宁丹曦与总管的这番对谈,脸色铁青。 总管见主人驾临,连忙躬身迎接,宁老爷甩甩袖子,他便示意的退了下去。 「我说过辰恒是我所爱之人,从总管口中打听到他身受重伤,我当然会为他担心!」 「我本以为过了几日,你自会冷静下来,反躬自省,深以自己那日的丑事为耻,想不到你竟无半分羞愧之色,依旧对那下人念念不忘!」宁老爷痛心似的沈下脸,「也罢,既然你这么想看他,我就带你去见!」 「真的?你愿意让我见他?」宁丹曦简直不敢置信,黯淡的双眸倏地放出希望的光亮。 「不错,就怕你见了会悔不当初!」宁老爷转身走向门外,「要就快跟我来吧!」 宁丹曦喜不自胜的尾随他前去,经过三日的绝食,虽然全身疲软无力,但想到即将见到朝思暮想的辰恒,就觉脚下如踏云雾,箭步如飞。 12 一到守备森严的柴房前,宁丹曦迫不及待的就要破门而入,却立即被守在门口的家丁拦住。 「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是我吩咐他们这么做的!」宁老爷文风不动的站立在他身旁,一脸的威严,「我只答应让你见他,却没有答应你们两人相见,你只能从窗户外远远的看着他。」 在情势所逼下,宁丹曦只得听从宁老爷的要求,绕到镶着木棂的窗前往里眺望,只见辰恒躺在稻草堆上昏迷不醒,他双眼紧闭,脸容苍白如纸,健壮的身躯伤痕累累。「辰恒!」他焦急的出声呼喊,想要靠近却不得所愿。 「没用的,不管你怎么喊他的名字,他都无法听到你的声音。」宁老爷冷冷的声音传来。「打从那日被鞭打之后,他就未再进食过一粒米,一直昏睡着,身体会受不住也是自然!」 宁丹曦又心疼又着急,「爹,快叫大夫来看他!不然他会死的!」 「他勾引你做出败德之事,我没打死他就算宽容的,还想我为他请大夫?」宁老爷绝情的说。 见宁老爷说得毫无转圜的余地,宁丹曦内心如热锅里的蚂蚁,向来不愿向人低头的性子宁愿放下身段,也要救辰恒的命。「爹,算我求你,救救他!」他苦苦哀求。 「那得取决于你了!你要是肯承认那是一场错误,是你一时不察才被辰恒所勾引以致犯下大错,并当场立誓切断与他的关系,从此不再与他有任何牵扯,我就立刻命人请大夫来诊治他。」 「不,我怎能说出违心之言?更不能陷他于不义!」 「随便你!」宁老爷面无表情,眼神如铁石般冷硬,「你不愿意的话就看着他死吧!」 「爹,你怎能如此残忍!」宁丹曦双唇颤抖,倒退了一步。 「我残忍?这不过是要你做出对你对他都好的决定罢了!」 宁丹曦木然的呆立着,眼睛望向柴房里奄奄一息的辰恒,千头万绪掠过脑中,辰恒的生死掌握在他的一念之间,要他割舍辰恒,背弃两人的情义,犹如割下他心头的一块肉,万般不愿,但若不应允宁老爷的条件,辰恒必死无遗。 「快点决定吧,你拖得越晚,辰恒的状况就越是岌岌可危。」 「我知道了!」宁丹曦面色沉痛,被迫做出了此生最痛苦的抉择,「爹,我错了!」他俯身下跪,双手发抖的叠在膝上,每吐出一个字就像巨石落在他身上痛不欲生,他将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滴泪珠缓缓从他眼角滴落。 13 神智恍惚间,辰恒昏沉沉的脑里忽然听得有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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