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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觉的猜到,那些文件大概与她有关系。她眯起眼睛,困惑地看着商栉风,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那是什么?”她问道。
“给你的礼物。”商栉风微笑着,只是大略地浏览过一遍,就将文件推回,不让她有机会看见上面的内容。他握住她的肩膀,轻吻着她的耳朵,邪气地说道:“猫儿,你乖乖的,我就告诉你,我为了你准备什么礼物。”
她瞪了他一眼,咬着唇才没有骂出粗话。看他期待的眼神,她知道如果咒骂出声,只会如他所愿,再度被他吻得昏头转向。
“我不稀罕!”她冷笑一声,转头看向管家。“我累了,让我休息的房间在哪里?请注意,我绝对不会跟这个绣花枕头睡同一个房间。”她傲然地说道,最后瞥视他一眼转身离开。
“猫儿,不要说‘绝对’,那会触怒命运之神。”他微笑着,爱怜地目送她离开。她不稀罕吗?他偏头看看文件,嘴角带着温和纵容的笑。这可是他为她准备的礼物呢!
“绣花枕头?这个昵称倒是有趣啊,以前那些被你打得满地找牙的家伙们,要是听见打败他们的男人,竟是个绣花枕头,会不会抱在一起痛哭?”杜丰臣有趣地笑着,摸着下巴沉思。
商栉风虽然表面斯文,其实深藏不露;几个高级干部里,就属他最为的内敛,许多人误认他的温和是懦弱,总是在交手惨败之后才会知道他的厉害。
瞧好友目送那个黑衣美女的模样,杜丰臣认真地考虑起,在好友的婚礼上,自己必须送上多大的红包才不算失礼?
※※※
原本以为方款款说要帮她准备衣服,只是随口说出的借口,但是几天之后,款款却抱着几件衣服,以及大量的配件来到她房里。
“贺小姐,商栉风跟我说了你的衣服尺码,我让设计师替你做了几件衣服,你穿穿看是否合适。”单纯的款款直到不久前,才知道她原来姓贺,而猫儿则是商栉风对她的亲昵称呼。
款款生性热情,从丈夫嘴里听见了商栉风对贺兰的诸多照顾,因此努力想留给贺兰好印象,让他们两人相处得好一些。
“不用了,我穿不惯这些。”面对款款的好意,贺兰反而变得有些尴尬。从小到大没有人对她如此的慷慨,孤儿院里虽然提供她家庭的温暖,但是在物质生活方面十分贫乏,一时见到这么多华贵的礼服,以及灿烂的珠宝,她有些眼花缭乱。
款款可不接受她的拒绝,脸上仍旧堆满了笑,将带来的礼服平铺在床上展示。“我刚开始也是穿不惯,但是女人总是生来喜欢这类东西,你生得比我美,穿起来一定更加美丽。穿看看吧,别辜负了我的心意。”她劝说着。
其实这些衣服虽然是由她洽询设计师,但是商栉风可出了不少主意,他坚持所有的礼服都要用黑色,款款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是仍旧不得不承认,贺兰清冷的气质,的确十分适合黑色。
拗不过款款的坚持,贺兰随手拿起一件衣服走进更衣室,漫不经心地换上。几分钟后走出更衣室,却已经看不见款款的身影,她有些困惑地皱起眉头,慢慢走到穿衣镜前,旋即愕然地看着镜子里的人。
黑色的礼服很合身,完全强调出她窈窕的美好身段,她愣愣的看着镜中的身影,觉得有些陌生。她的长发散在肩上,衬托出她娇小美丽的脸蛋,平日的冷漠或是愤怒都消失,她的眼里迷蒙,红唇微张,十足是个令人迷醉的美人。
在她身上有某些东西正在改变着,先前的刚强都不见,整个人包括心都是柔软的。
她摸摸红唇,想起他的呼吸,以及激烈热情的吻……
“猫儿。”商栉风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带着压抑的温柔。
贺兰急速转过身去。“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紧绷着全身每一束肌肉,转头迅速在房间内搜索,却看不见方款款的身影。
他看出她的疑惑,主动开口解释。“我进来时,你正在换衣服。至于款款,她交代我好好‘照顾’你,之后就回老板身边了。”他特意加重“照顾”两字,视线离不开她的身子。
贺兰看入他的深邃黑眸,在那双眼里看见赞赏与迷恋,属于女性的虚荣让她忍不住稍微松懈。她本来还有些胆怯,怕自己穿上这么华丽的衣服,会显得怪异滑稽,但是他的眼神与表情让她安心,让她相信自己是美丽的。h t t p : // hi。 baidu /云 深 无 迹
“你好美。”他叹息着,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够屏息看着她。
那件衣服该死的选得太好,贴住她的身段,没有遗漏任何美好的曲线,只是看着她,他就能感觉自己的理智迅速流失。无袖的衣服,让她似雪般白皙的双臂裸露,看起来格外地性感诱人。
“我不美,只是衣服漂亮。”她垂下头来说道,展露出原先遮掩在长发下的颈项。
“不,你美丽得让我无法思考。”他深呼吸一口气,从口袋中拿出一个蓝色丝绒盒,打开之后拿出里面的胸针。“这是霍普公司为了感谢你替他们抢回失窃的珠宝,设计师们连夜赶出来的胸针,想送给你作为谢礼。”他不让她动手,亲自将胸针别在她的胸口,双手有意无意地在她柔软的丰盈上多流连了半晌。
贺兰低下头来,诧异地看着那枚胸针。耀眼的黑色猫眼石,雕刻成一只奔跑中的猫儿,在双眼处镶上闪亮的钻石。以她从事赃物买卖多年的眼光看来,这胸针无疑是珍品,价值简直难以估计。
抬起头来,她正想要拒绝,却看见他专注地看着她,双眼里有着热烈的火焰,连气息都变得浊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不重要。
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形成,她深吸一口气,美丽的丰盈起伏着,听见他难耐的呻吟声,像是在抵挡着什么疼痛。
“商栉风……”她尝试性地呼唤他的名字,轻咬着红唇对他微笑,那模样美若天仙。
“嗯?”他询问地低下头,难以克制诱惑地捏起她的下颚。
贺兰却在转眼间出手,左手往床上一摸,握住了一把随身用的短刀,反身往他强壮的颈项抵去。她知道他是使用西洋剑的高手,要是再度挑战根本就没有半分胜算,干脆舍了长剑,去找了把短刀来,准备乘他分神的时候,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胜利。
只是那把短刀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肌肤,他整个人的慵懒就徒然消失,刹那间所有的危险精练又回到他的眼中,她像是触及了不该碰的开关,这些出其不意的攻击,只是逼出他的本能反应。
商栉风迅速出手,以诡异的速度夺下短刀,左手再这么一拉,攻击中的贺兰重心不稳,不但手中的短刀飞了,就连身子都被他往柔软的大床上压去,狼狈地摔在床上。
“该死的!”她愤恨的咒骂,心里却有些胆怯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感到无助。这么躺在他的身下,他看来更加高大了。
“猫儿,你又失败了。”商栉风淡淡地说,先前陶醉的模样竟像是装出来的。“我早该知道,你会这么温柔地叫着我的名字,一定是有问题。记住一点,如果要攻击,甚至不要试探敌人,直接就要展开攻击。”他微笑着说道,享受着她柔软身子的触感,那简直是所能想象的极致销魂。
“不要废话,反正我就是输了。”她赌气地偏过头去,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办法夺走她的短刀。这个男人难道没有任何弱点吗?
“一次失败,一次规矩。亲爱的猫儿,这一次我们要来定什么规矩呢?”他的手抚过她柔软的丰盈,窃得连串的细细喘息。
“我有资格提出意见吗?”她讽刺地问道,躲避着他无所不在的手,神智又变得有些朦胧。如果她愿意承认,会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他,他的爱抚与热吻,也挑起了她心中的女性情欲。
“意思是,可以随我为所欲为了?”他的手滑过她的领口,一抹笑意跃入他眼中。“脱下衣服。”他微笑说道。
贺兰现在只要看到他的笑容,心儿就快速地跳动,紧张得手心冒汗。她瞪大了眼睛,不太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命令。就算是挑战再度失败,他也不必要让她脱衣服啊!
她的脸蛋嫣红,不知是因为先前的激烈运动,还是听见他命令之后的反应。
“为什么要脱衣服?”她吞吞吐吐地问,一颗心悬在半空。
他已经率先脱下身上考究的西装外套,接着再解开衬衫上的衣扣,精壮黝黑的男性躯体逐渐赤裸,能让所有女人口干舌燥。
他勾唇微笑,黑眸里有着她熟悉的火焰。“我来教你跳双人舞。”
第七章
如果贺兰脚下有装弹簧,大概也不会跳得比现在高。
她在最短的时间内,以火烧屁股的速度,迅速地跳离柔软的大床。
“你在说什么傻话?”她的脸满是嫣红,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双手乱摇着往后退去。
“是傻话吗?”商栉风挑起眉头,先在柔软的大床上撑起挺硕健壮的身躯,黑眸里闪动着戏谑,还有着深浓炙热的欲望。
贺兰的眼睛渴望地瞄向躺在沙发上的西洋剑,想拿回长剑防身。但是她心中也不安地知道,就算是夺回长剑也没有用,商栉风的身手比她好上太多,能够轻易地制服她。
看穿了她的意图,他低声轻笑,优雅地走过厚厚的地毯,握起那柄锋利的西洋剑,朝她的身上比划着。“一次挑战,一次规矩,发号施令的还是我。猫儿,乖乖听话,我可不希望这件漂亮衣服,最后又成为一堆破布。”
她气得跳脚,却又无处可逃。“该死的!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样?”她凶恶地咒骂,只是虚张声势,双脚已经在发抖。
闪着银光的长剑挥到眼前,衬得那双眯起的黑眸更为锐利。商栉风轻勾着嘴角,有着深浓的笑意。
“啧啧,猫儿,你又说粗话了,这样不好啊!”他摇摇头,视线没有离开她。“我哪有想要如何?我只是好心地想教你跳双人舞。在陆晨隆的拍卖会上,众人看见你这么美丽,一定会前来邀舞,我这只是未雨绸缪。”
“放你的狗臭屁!谁不晓得你心裹在打什么肮脏主意,竟还要我脱衣服?根本就是想要……想要……”看着他那张可恶的笑脸,她无法继续说下去,只能愤恨地握紧拳头。
“根本想要怎么样?”他等待着下文,维持着优雅的态度与微笑,似乎以逗她为荣。“猫儿啊,你是想到了什么,会这么难以启齿吗?请别误会我的好意,我真的是想教你跳舞。”
“那也用不着脱衣服吧?”她狐疑地问,被他调侃得有些不确定。
他放下长剑,微笑着开始脱下西装外套,结实的男性肌肉在贴身的衬衫下可以略略窥见。
“你也看过唐家夫妇是怎么练舞的,这是一种礼仪。”他的黑眸垂下,语气半是正经,半是调侃,让人听不出真假。
“我不信!”她迟疑了几秒,几乎被他唬过去,直到想起他虽然表面优雅有礼,骨子里其实下流到极点,她才陡然清醒。
“真糟,我的说谎技术退步了吗?”他自言自语着,继续脱着衣服,当衬衫落地时,那身男性躯体完美得像是古代的雕像。
贺兰的视线有半晌的时间,像是被催眠似地无法离开他。她头一次真正的知道,原来男人的身体竟然也能称得上美丽;不同于女人的娇柔莹白,眼前的他黝黑而强健,像是聚集了无法估计的力量。
跟他比较起来,她竟然觉得自己是柔弱无力的,几乎就要在他灼热的视线下融化,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因为他的几声轻笑而突然清醒,粉颊变得通红。她怎么可以那么不争气,只是几次的败北,就像是个没骨头的泥人,随他搓圆搓扁?但是在他的面前,她似乎有再多骨气都没有用,他总是可以轻易地打败她,然后用该死的优雅态度逗弄她。
“不要过来!”看见他慢慢地接近,贺兰几乎发出尖叫。
“猫儿,别怕。”他淡淡地微笑,口里说着安抚的话,但是那双眼睛可是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反倒充斥着灼热的情欲火苗。
“谁会怕你?”她死要面子地说道,双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手边没有任何武器,而且又穿着这身漂亮却不方便行动的衣服,贺兰挫败得直想骂脏话,眼睛不停地偷瞄大门,想找机会溜出他的威胁。看他这次“激动”的模样,她本能地知道,这一次大概不是被他强吻或是恣意轻薄就能了事的。
要是逃出这间房间,在众多仆人的目光下,他就算是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事吧?
“很好,我不希望你怕我。猫儿,我要的是一个有勇气的女人,美丽却不软弱,就算是有尖锐的爪子也没关系,你会在我的身下软化,发出像是真正猫儿那样的轻吟。”商栉风微笑着,同时说着会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灼热的目光像是要烧穿她身上那件礼服。
虽然衣服十分漂亮,但是他相信她要是脱下那身衣服,赤裸着娇躯的她会更是美丽。他缓慢地摸着下巴,考虑是不是要再度持剑划去她身上的衣服。
“住口!”她不能再听下去,他的声音诱哄好听,说出的话却十分下流。他总是指责她说粗话是不对的,而他所说的话虽然不带脏字,但是却更加不堪入耳。
“啊,猫儿,这么迫不及待。你不要我用说的,希望我真正动手吗?”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带着笑容拾起长剑。
“满嘴胡说八道的下流胚子!”她咒骂了一句,确定跟他继续同处一室,有着极大的危险性,之后立即迅速地扑向大门,只想着要快些逃开。
她已经用尽全力奔跑了,但是离大门还有几步距离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声响,贺兰本能地一转头,却惊恐地发出细微的尖叫声,还来不及反应,西洋剑已经穿透她肩部的布料,可怕的劲道将她的身子往后拖去,像是蝴蝶标本似地,牢牢钉在巨大的穿衣镜旁。
“该死的王八蛋,放开我!”她发出绝望的吼叫,在原地不停地跳脚,拚命想要拔出钉在木制厚墙上的西洋剑,但是他先前所用的力道太惊人,剑尖深深钉入木墙中,她根本拔不出来。
贺兰转过头来,瞪大了眼睛,在他优雅的走过来,甚至举起手轻抚着她那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惊恐而变得苍白的粉颊时,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她咬着唇,一颗心在柔软的丰盈下怦怦跳动着,紧张得连胸口都有点疼痛了。
“猫儿,你是爱我的胡说八道,还是爱我的下流?”商栉风始终带着微笑,只是原本的优雅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性掠夺时的危险本色。他坚定地靠近她颤抖的身子,双手落在她丰厚的黑发上,慎重地掬起后,在她嫣红的脸颊上磨弄着。
“混帐东西,谁会爱你?”她羞极而怒,激烈地挣扎着,猛烈地甩着头,不让他继续戏玩她的长发。
这样的举动却暴露出她雪白的皓颈,商栉风的手抚上她纤细的腰,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低下头来以灼热的唇贴住她的颈项。热烫的呼吸,吹拂在她颈间的细嫩肌肤上,他伸出火烫的舌,缓缓的舔吻她,感受到她的颤抖。
“我希望你修正这句话。”他带着自信的微笑,扬起手握住西洋剑,轻松地就拔开长剑,解放了她的桎梏,却将高大挺健的身躯紧紧地压住她柔软的身子,仍旧限制了她的自由。
“你这个不要脸的卑鄙小人,只会欺负良家妇女的色狼!”她喘息着被他翻过身去,逼着压在冰冷平滑的镜子上。那寒冷得像是冰块的镜面紧贴着她的肌肤,更显出她肌肤的滚烫温度。
她在平滑的镜面上挣扎着,同时觉得冰冷与炙热,难耐地发出呻吟,却无法移动身子分毫。冰冷的是那紧贴她肌肤的镜子,而炙热的则是紧压着她、灼热如烙铁的男性身躯。
“猫儿,你真的认为我在欺负你吗?我以为这也是你的愿望。”他的声音极为无辜,但是双手却不安分,游走到她身后的拉炼上,一吋吋地以缓慢速度,将拉炼拉开,让她精致诱人的赤裸身子暴露在他的眼光下。
她几乎要发出尖叫,感觉到衣服从身上滑开,之后掉落在地上。而他的手更加放肆,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胸衣,在将她压在镜子上的同时,还能半强迫地脱去她的内衣。
“住手!”她咬着牙喊道,双手无法往后挥动,只能无助地平贴在平滑的镜面上。她抬起头来,长发因为紧张而有点汗湿,眼睛里有几分湿润,眼神倔强却又软弱。
不知道为什么,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紧贴着自己的强健体格,但是被压制着无法回头,只能从镜子里看见他的身影,这样的场景煽情得让她喘息。
“猫儿,好好看着镜子,看看我对你有多着迷,而你有多喜欢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他的唇游走到她的耳畔,轻轻地吹出灼热的呼吸。
商栉风伸出舌探入她的耳中,双手则由纤细的腰,挤入她轻颤的身子以及平滑的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