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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娘娘您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儿,以后老奴和几个小丫头做就成了。”容嬷嬷说道。
“不碍的,这种事儿本宫比你们熟悉。”舒欣说道,当年,他们还一起给造化洗过澡呢,造化也是那个样子,说什么都不肯洗,给小狗洗澡还是他教自己的。
“容嬷嬷。”舒欣说道。
“奴婢在。”
“本宫和和敬的关系怎么样?”舒欣问道。和敬马上就要回宫了,虽说她和和敬在身份上算是母女俩,可事实远不是那么回事,和敬是孝贤皇后所出,孝贤皇后所出的两个嫡子早已经夭折,孝贤皇后也早就去世了。
对于和敬来说,这宫里也就只有皇帝和太后是最亲的,其余的,像是舒欣这个皇后还有永璂,在她的眼里都是贼吧,抢了她额娘和弟弟的位置的贼。
正宫的皇后,在和敬的心里和延禧宫的令妃是一个印象吧。
不,也许坤宁宫在和敬的眼里还不如延禧宫,毕竟那是孝贤皇后身边的老人,和和敬公主应该能说到一起的。
“回主子话,大公主和坤宁宫的关系只是面上过得去,和延禧宫的关系倒是很好的,只是奴婢就不明白了,延禧宫的那位可是踩着孝贤皇后的名声上去的,这时节大公主和那位交好,也不怕把孝贤皇后气活了。”容嬷嬷说道。
“好了,这话在屋里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在外面说这话,本宫可保不住你,漱芳斋的那两个怎么样了?”舒欣问道。和敬和延禧宫走得近,这也说得过去,但心里也憋着火儿了吧。
小燕子口口声声说和奴才是平等的,这话舒欣听到的时候本来还是很惊讶的,谁知道,这位还珠格格只是表面的功夫而已,进宫这么长时间,乾隆给漱芳斋的赏赐比贵妃一年的俸禄赏赐都要多,可是还珠格格做了什么?全都放到了自己的腰包里,也不知道拿些出来打点一下,奴才的忠心要靠心收买,可是若你连赏赐的心思都没有谁会去给你卖力干活。
皇宫不是善堂,宫里伺候的奴才也不是免费给别人做活的,进宫来还不是为了能有一口饱饭吃,能接济一下家里?
那日也是赶巧,彩秋和霁雨两人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听漱芳斋的小邓子在那里想私房钱藏在哪里,只是五两银子,他已经分了好几处,就像几辈子没见过银子似的。
虽说坤宁宫宫人的地位比别人要好,但是皇宫不是看地位,更是看皇上的宠爱的,要不然纯贵妃一个贵妃也不会不如令妃吃得开,在大家的眼中,漱芳斋就是一个金窝银窝,谁又能想到,那个口口声声说大家平等的还珠格格竟然是这么抠门的人?
只用了五十两银子就换了小邓子的忠心,这件事是承乾宫的眼线出面做的,只是让小邓子将漱芳斋众人的行踪告诉承乾宫的眼线,然后再由承乾宫的眼线将消息传到容嬷嬷处。
“回娘娘话,还珠格格整天都骂骂咧咧地,那个叫紫薇的格格,每天会抄写经书,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哭哭啼啼地,五阿哥蹭托人送了一些民间的小玩意儿去给还珠格格解闷,御前侍卫福尔康也在漱芳斋转悠过。但是都没有进去。”容嬷嬷说道。
“嗯,这就对了,一个皇子不思办差为皇上分忧,天天儿女情长,一个外男天天出入后宫,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脸面还要吗?”舒欣说道。
娘娘,皇家哪里还有脸面可言?容嬷嬷暗暗腹诽道。
“罢了,本宫就算是揪着他们的耳朵讲道理他们也会觉得本宫不仁慈的,说不定这时节正说本宫恶毒呢。不管了,派人去准备晚膳,今儿个多做一些永瑆喜欢吃的。”舒欣说道。
她才不去管那些,皇子如果连一些辨别是非的常识都没有那他这辈子都别想争什么大位了,不亲近嫡母反而和年轻的嫔妃走得近,一群外男进后宫就像回家似的,现下是有帝王的宠爱,若哪一日遭了忌讳,谁和他们走得近谁就会惹一身骚。
隐形太子?就算是赐住景阳宫又如何?皇帝现在可是龙马精神呢,延禧宫又有了身孕,若这一胎生的是个小阿哥,热闹可就大了。
坤宁宫要做什么?什么都不做,处理好宫务,照顾好皇子皇女,仅此而已。事情,自有聪明人去办。
舒欣这边带着永瑆永璂用点心,用晚膳,那边聪明人弘昼连桂花糕都顾不上吃,拿着舒欣的信直奔履亲王府。
“哟,这不是和亲王吗?这是什么风儿把您吹过来了?怎么?已经穷得买不起棺材了?”履亲王允裪斜眼看着弘昼说道。
“十二叔,侄儿这不是来给您请安了嘛。”弘昼说道。
“你小子,哪次来请安不得拐点儿东西回去,告诉你,爷这儿可是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愿意就把这屋里的两个大花瓶抱走吧,这是爷刚从琉璃厂淘换来的,真假是保证不了,但人家老板说了,这是宋朝的,是与不是的,你就当宋朝的看吧。”允裪说道。
“叔,在您眼里侄儿就是这么不着调的人吗?”弘昼无语地说道。
“唉,你还真不是不着调的人,你也不荒唐,要不怎么还没有把咱家的祖宗们气活?你道行还浅着呢。”允裪拍着弘昼的肩膀说道。
“十二叔,侄儿知道自己荒唐,今儿个是找您来说正事儿的,您是咱爱新觉罗家的族长,这事儿侄儿只能先跟您通通气儿,咱得拿个章程出来。”弘昼任由允裪“蹂躏”。谁说没有气活爱新觉罗家的祖宗,这不是已经气活了一个吗?
“你小子,爷看着你也是个聪明的,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做,净做那些不着调的,你看看古往今来,有谁给自己办生丧的?还劫库银?你说说你还想做什么?”允裪拿烟袋敲着弘昼的头。
“叔,疼。您别敲了,每次一来您就说这些,侄儿荒唐,还有更荒唐的呢,今儿个侄儿过来是真的有事情。”弘昼捂着脑袋说道。
“说吧,你又看上什么了?”允裪说道。
“叔,前些日子西藏来朝,那土司的女儿不是要招婿吗?”弘昼说道。
“是啊,这事儿不是已经都完了吗?”允裪说道。
“不是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闺女了?”你还真和你四哥是兄弟啊,爷还真没看出你是个好色的。允裪想道。
“叔您想到哪儿去了,侄儿这几天一直在琢磨,那边本就是咱家的地方,这些年没少为那边发愁,前些日子侄儿就想了,如果要是趁着这个机会派个人过去把那边拿下了···也是一件好事啊。到时候里应外合,连兵马都不用动···”
弘昼狗腿地站在允裪身后,又狗腿地给他捏着肩膀,轻声说道。
“嘶~~就是这儿,再重着点儿。哎呀这肩膀头子一直都疼,还是你小子有孝心。”允裪闭着眼睛说道。
“叔,侄儿说得话您听明白了没有,这事儿要是做好了,咱们连兵都不用发动啊。”弘昼有些着急,这可是皇额娘交给自己的事情,要是不做好多没面子。
“小五啊,叔也是半截子进黄土的人了,现在耳朵也不好使了,这事儿啊···”
“叔,您这话是怎么说得。”弘昼一听这话就急了,都说他荒唐,他只是明着荒唐让乾隆消除疑心保命而已,大事该做人家一件都不落下,哪像这几位,什么都不管。
“···”允裪摇头晃脑,摆着膝盖哼哼起了小调,爱新觉罗家的人多着呢,皇上现在什么成色谁不知道,谁敢管?四年的时候弘皙做了什么?五哥,十三弟十六弟家全牵扯进去了,这时节要是再管谁知道会有什么事儿呢。做着族长,管好族中的事儿就成了,其他的谁爱说什么说什么。
“成,侄儿也看出来了,您就是不疼侄儿了,以前您觉得侄儿做荒唐事儿,就天天想法子收拾侄儿,现在侄儿想通了,想给咱家做点儿事儿,可您却推三阻四的,说白了侄儿还是不入您的眼,侄儿冤啊。”一个快五十的人,坐在地上哭起来了。
“皇阿玛啊,皇玛法啊,十二叔不疼儿子啊,不疼孙儿啊,我该怎么做啊啊啊啊啊”弘昼扯着嗓子吼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允裪飞升了。
“够了!”允裪被弘昼吵得脑仁儿疼,吼了两嗓子,但弘昼哪是吼两嗓子就停的人,今儿个他进履亲王府的时候就打定主意了,不要到说法就不走!!!
“你小子,还学会滚刀肉了,赶紧爬起来,爷的邻居可是御史!”允裪说道。
“皇玛法啊,皇阿玛啊,我想你们啊。”弘昼继续嚎着,他才不怕什么御史呢,御史怕他才是。
“兔崽子,赶紧起来,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就知道干嚎,一点儿猫尿都没有。”允裪忍无可忍,踹了弘昼一脚。
“嘿嘿,侄儿要是兔崽子,那叔成什么了?”弘昼把脸一抹,笑嘻嘻地说道。
“行了行了,爷也不跟你说罗圈儿话,五啊,叔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咱家的事儿是个什么光景,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荒唐,叔都明白,要不你以为还能站在这儿?叔想管,可叔敢管吗?叔是族长不是···”允裪说着对着紫禁城的方向做了个揖。
“叔,只要您同意,侄儿就去找几位叔叔还有在京的几位王爷,咱们一起上折子,咱们这是为了大清,又不要兵马,怎么不成了?”弘昼说道。
“那个赛娅以后不止一个丈夫,你说让谁去?谁愿意去?”允裪说道。
“姥姥,咱家多少公主为了大清把命都丢了,还不许他们出个人?要是侄儿年轻,不用别人说,侄儿自己就去了,还用得着求族里出人?”弘昼说道。
“让你说脏话,你小子就没个正形吧。还说不是看上人家姑娘!”允裪轻扇了弘昼几个耳光。
“唉,不过你说得也对,咱们大清的公主,年纪轻轻就把命丢在蒙古了,反倒是这群爷们儿,天天就知道架着鸟笼子满处寻摸。不像话啊,这件事你去忙活,你也别怕,上头就是发现了,叔也会给你兜着的。”允裪说道。弘昼放眼望去,觉得允裪的形象高大了许多。
这才是爱新觉罗家的爷们儿,这才是爱新觉罗家的族长,这才是弘昼的十二叔!
“叔您就放心吧,你先踅摸好了人,侄儿听说那福家的也动着这心思了,咱们可不能让人家觉得咱家人还不如一个奴才。”弘昼说道。
“不是,那赛娅选的不就是福家的吗?”允裪有些迷糊。
“叔,那真珠子不是看上了吗?上面现在也为这事儿发愁呢,咱们要是把这事儿解决了,可算得上是功德一件啊。”弘昼说道。
“兔崽子,赶紧滚!”允裪说道,若说刚刚的事情不管,那现在的事情就要管了,要是弘昼不提他还忘记了,宫里的那个真珠子要怎么办,还得拿出个章程呢。
反正他这个族长是不想认这个不着调的格格,就算是皇家的血脉,单就是做了宫女,还差点儿被皇上纳进后宫,这就让他觉得恶心。
23催化剂
履亲王自小由苏麻拉姑养大,那不争的思想绝对是耳濡目染,打小就养成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好拿捏的人。
当年,争的多,不争的也有,恒亲王不争,乾隆年间不也被牵扯进去了?还有十六弟十七弟,谁曾想过那个位置?现在十六弟变成了“十六傻”什么事情都不过问,其余几个小的弟弟更不用说,生怕被朝中的事儿牵连。
每次站班上朝的时候,允裪都会感慨一下,当年诸位哥哥聚在一起办差的时候一去不复返了。虽然那个时候大家都在争,但是做事都是很卖力气的,哪像现在,皇子阿哥一个在朝的都没有,反倒是让几个奴才爬到了脑袋顶上。
不过这些和履亲王有什么关系呢?他是爱新觉罗家的族长,职责就是管好爱新觉罗家的事务。其余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和他没有关系。
前些日子皇宫里面的那只鸟他知道,其他的兄弟也都知道。为什么不管,皇上不是说了吗,那是皇家的义女。没有上玉牒的野丫头,他犯不着做什么失礼的事情。
管得多错得多啊。今日弘昼说的事情他本来也不想管的,只是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你是族长,你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是大清的亲王。这是你的职责。
而且,允裪打心里就不承认那个一说就哭的女人是她爱新觉罗家的血脉。
还有弘昼那句话,话糙理不糙,大清的公主,他的姐姐妹妹们,连个孩子都没有留下,有的十几岁有的二十几岁,就这么早早地去了。哪个对自己的命运不公过?身为皇女这是职责。
也许有闺女才会体会到这种感受吧,虽然和婉公主被抱到了宫中抚养,但也是和亲王妃生的。永远都改不了。
罢了,反正也是老骨头一把了,半截子进黄土的人,还怕那另外一半的黄土吗?
皇上太荒唐了,若是再不做些事情,爷还真的没有脸去见皇阿玛了。
但是弘昼能说得动自己,能说得动其他人吗?弘昼啊,叔答应你了,但这事儿能不能成,还是得看你的本事啊。
这几天弘昼一直都是马不停蹄,出了这家又去那家,就像只小蜜蜂似的,四处采花酿蜜。
一时间,怡亲王弘晓,庄亲王允禄,果亲王弘瞻,还有在京的几位小数字,全都得到了弘昼的消息,弘昼也以天气不错邀请几位叔叔吃饭等原因将大家聚集到一起。
“十二哥,十二叔。”今日弘昼在前门的如意楼包了一个包间,铁公鸡拔毛第一次。
“都来啦。”允裪笑盈盈地说道。
“今儿个难得弘昼孝顺,咱们爷儿几个可别客气!”允裪笑着说道。
“当然不会客气,今儿个弘昼摆明就是要孝顺叔叔们的,是不是弘昼?”允禄拍着弘昼的肩膀头说道。
“叔叔们别站着,咱们坐下说话,掌柜的,开席!”弘昼说道。
“如意楼,咱们爷儿几个多少年没有来过了。”允禄说道。
“当年刚开张的时候,爷跟着哥哥们来过,那时候还没有你们几个呢。”这话是允裪说的。
如意楼,是康熙朝九阿哥胤禟的产业,康熙爷虽不喜皇子经商,但是当初刚开张的时候兄弟几个都是十分给面子的。这也是胤禟的第一份产业。
“雅间儿还是当年的那个,可是就剩咱们这几把老骨头了。”允禄说道。
“几位叔叔,虽说侄儿小,但也知道皇阿玛当年是不得已的,所以···所以···”
“小兔崽子,当年的事儿咱们谁都说不清,都已经过去了,老年人年纪大了,抱怨两句还不成吗?叔也是要见佛祖的人了,这些年,净想小时候的事情了,当初累,忙可是毕竟有兄弟在身边。哪像现在···”允裪说着又给了弘昼一掌。
“叔,疼,今儿个弘晓他们都在这儿,您怎么不打他们?”弘昼抱怨道。
“和亲王,谁让您是咱大清第一荒唐的亲王呢。不打您打谁啊。”弘晓转着酒杯说道。
“行了行了,都说着正事儿吧,这小子,天天就知道讹爷儿几个的好东西,今儿求上咱们了。咱们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就是就是。”几个一直充当壁画的小数字说道。
“孝敬叔叔们是天经地义的,只是叔,各位兄弟,我说的那件事儿咱们得拿个章程啊。这眼瞅着人家可就要走了。”弘昼说道,这都几天了,这几位一直都说想想,屁都不放一个,福家那边都想好了,让他们家小的去。
“小五啊。”允禄说道。
“十六叔您说,侄儿这儿听着。”弘昼说道,心中也提着一口气,这几天他什么招数都用上了,就差上吊了,可这几个爷爷就是不给痛快话,难道非得逼他从这如意楼跳下去?
“咱们先从今儿你请咱们爷儿几个出来开始说吧。”允禄说着又打起了官腔。
“叔您别说这个,侄儿头疼,今儿个叔叔们还有兄弟们都给个痛快话,我的话在去找您几位的时候都说完了,这事儿做好了可是功德一件···”
“功德不功德的咱们爷儿几个都不要,关键是你打算怎么和上面说?还有找谁去,谁家的孩子也不是狼窝里面叼来的,这要是一个处理不好,可就是···”允禄的话没说完,但是大家都明白,当皇帝的最怕的是什么,这么多年,他们都夹着尾巴活着了,今儿赴宴就差写封遗书放家里了,亲王,郡王,还有贝勒,让皇上看见心里肯定会想这几个人是不是在算计他!
“十六叔,侄儿不是说了吗。咱们不求别的,只要···”
“小五啊,你也是刀尖儿上转过一遭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里面的消积,你说你赤胆忠心,可这话说出来,你说你信吗?”
“这···爷不管,这事儿爷管定了,爷可不想等以后见到祖宗说不出来话,就算是牵扯到什么爷也认了。”弘昼说道。
到这个时候他倒不是因为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