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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哪里听这些,他现在渴得很,莫说是一碗水,就是一缸也能喝下去。
“咳咳咳……”
“慢点儿,没有人抢,都是做阿玛的人了,怎么还和孩子一样。”舒欣替胤禛擦了擦嘴,然后又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你……”眼中的是喜悦,心中的是激动。
这句话,他知道,是她生了晖儿后,他生病,要水喝,她就是这样说的。
舒欣转头看向胤禛,对他笑了笑。
“王府里的,本就是两棵桂花树,一棵是你,一棵是我。”
胤禛张了张嘴,可是发音却十分困难。
“你说过要让我与你并肩看世间繁华,如今,不算晚对不对?”
舒欣轻靠在胤禛的肩膀处,眼角流下了泪水。
有什么比此刻还要幸福,他还在,她也在。
他们,就像那两棵桂花树一样,从来都是这样依偎在一起。
并未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半截就撤的话那帝后绝对就被瑟瑟烧死在里面了,是不是太狗血了?不过相认了啊
为什么狗血相认写出了冷笑话的感觉!!!
93帮我
若是寻常小情侣;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依偎着,只是舒欣知道;胤禛身上还有伤,所以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上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给胤禛去宣太医。
倒是胤禛;自醒过来后,就一直看着舒欣,贪婪地看着,生怕跟丢一般。
“皇阿玛;皇额娘。”小历亦是在外面守了一夜,如今都出了黑眼圈,眼睛里面也红红的;一看就哭了不少。
“你皇阿玛已经没事了,这儿有皇额娘照顾着,都下去歇着吧。”舒欣说道。
“皇额娘,您……”小历与弘昼抬起头看着舒欣。
舒欣笑着点了点头。
“皇额娘,还有一件事没有弄清楚,皇阿玛肩膀上的伤,还有就是,九州青晏为什么会无故失火,昨儿个是中秋,可是天还没有干到一个火星子就能撩起大火的地步。儿臣要查个明白!”弘昼说道。
“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就不能稳当点儿,昨儿个的事儿你皇阿玛最清楚,刚刚他已经说了,是永琪伤的他,已经让人把他的府上控制住了。你也是做玛法的人了,该注意身子就注意着点儿。别让你额娘担心。”舒欣说道。
“老五!”小历咬牙切齿道。
“只可惜这些日子的努力都白费了。”弘昼对永琪倒不是很敏感,因为这位爱新觉罗家的奇葩他已经彻底麻木了。就是最近看的那些材料,可都在九州青晏呢。
现在一场大火烧得七七八八,莫说是纸,就连一些器皿都被烧得不成样子。
“我知道想的是什么,你皇阿玛被救出来的时候,手上也只是拿着一本,如今是顶不了用了,朝中的事儿皇额娘不该说,但这件事上,总归是急不得的。如今,你们两个下去好好歇着才是正理儿。养好身子才能办差不是?”舒欣说道。
“儿臣明白,儿臣告退。”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这儿不是自己该呆的地方了,所以便行礼退下。
舒欣去伺候胤禛先不说,单说小历与弘昼出了茹古涵今,两个人皆是哭丧着脸。
“你先回去歇着吧,反正圆明园里也有我睡觉的地方,我要好好地静一静。”因着小历现在的小身子板,如花的年纪,弘昼已经很少喊她四哥,更多的时候是尽量避讳主语。
“小五,你别这样。”小历知道,这也是自己做的孽,以前看重永琪太多,现在他做了这么荒唐的事儿,可是一点儿都不能挽救了。
但是看着弘昼已经花白的头发,小历心中酸酸地,以前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五也已经老了呢,这些日子里。就他出力最多了,有的时候自己看不完的他都会拿过去看,如今他心里难受,自己的心里何尝不难受。
“四哥,弟弟是外臣,与皇额娘虽是母子关系,但是总归身份还是摆在面儿上了,对外,她老人家是皇后娘娘,宗室眼中和亲王的嫂子,弟弟也就只能在朝中多做努力帮衬皇阿玛了,你不一样,你如今是公主,又能陪在皇额娘的身边,咱们两个自小就被皇额娘护着,这会儿该是孝顺皇额娘的时候了,听弟弟的话,回去好好地睡一觉,大公主,婉儿她们如今都不顶用了,夏紫薇虽说是咱们家的,但总归还没有过明路,你是养在皇后名下的和硕公主,帮衬皇额娘是应当的。”弘昼说道。
“天申,小五,你别这样说话,你愿意办生丧就办生丧,愿意劫库银就劫库银,我愿意看着你那样,不愿意看着你这样。”小历说道。
“那都是气你的。”
“不是不是,你只有那样我才觉得你没变,所有人都变了,我是皇上的时候,要不就是怕我,要不就是捧我,只有你是最真的,你这样,我不喜欢。”小历说着已经掉下了眼泪。
“四哥,你骨子里还是个男人的,别弄这些小女儿心性好吗?”弘昼实在无法将这张国色天香梨花带雨的脸与曾经乾隆皇帝那张脸重合到一起,他只是想安心办差罢了,怎么自家四哥换了个身子,脑子也跟着换了!
“那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地养着身子,皇阿玛和皇额娘这儿有我呢,不能累着知道不?”小历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弟弟都知道了。”弘昼笑着说道。
“这会儿成了不,赶紧回去睡觉去,一会儿还有得忙呢。”弘昼说着自己背着手离开了茹古涵今。
舒欣正在屋子里伺候胤禛,容嬷嬷当时正看得满眼,看着原本总是吹胡子瞪眼儿的皇帝陛下变成了这种模样,容嬷嬷觉得自己有些接受不能,等胤禛问她发生什么事儿的时候,容嬷嬷便把外面发生的一五一十地都说给了胤禛与舒欣听。
“你先下去吧,今儿个的事儿谁都不要说,孩子们那边这段时间多多留意着。”舒欣说道。
“老奴知道了。”容嬷嬷说罢也退下了,如今的内室,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呆的,没看到如墨与苏培盛都是找个阳光足的地方晒太阳吗?
如今,真好。
“你笑什么?”舒欣见胤禛一直笑个没完,好奇地问道。
“这样,真好。”胤禛抓住舒欣的手,轻声说道。
“嗓子不好不要乱说话,弘历成了那样,还叫好?”舒欣说道。
“不是她,是咱们。”胤禛说道。
“别抓着了,当心药撒了,快,趁热喝了。”舒欣说道。
“自己喝。”胤禛拿过药碗,然后一口喝下,舒欣用帕子替他擦了擦嘴,然后又端来清水让他漱口。
“累,奴才做。”胤禛说道。
“我愿意。”舒欣笑着说道。
胤禛笑了笑,不再阻挠。
喝了药,漱了口,又擦了脸,舒欣又问道
“饿不,想吃什么?”
胤禛摇了摇头,小声说道
“累,睡。”然后用手将舒欣带到怀里。
“我不累,没事的。”舒欣慢慢挣扎道。
“累,睡。”胤禛坚持道。另外一只不能活动的手开始解舒欣的衣襟。
“做什么,躺下陪着你就是了。”舒欣红着脸说道。
脱鞋上了床,舒欣本想另拉一床被子盖在身上,谁知道胤禛直接将自己盖着的被子盖到舒欣的身上。
“真是的,越老越不正经。”话还没说完,胤禛已经将舒欣搂到怀里。嘴里说道
“睡。”
忙了一晚上,只是在胤禛退烧之后打了个盹儿,此时人已经没事儿,自己也找到了主心骨儿,所以胤禛这边还没继续下一个动作,舒欣便已经进入了梦乡。
胤禛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着舒欣的脸颊,贪婪地看着。
他的妻,终于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他。
两人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舒欣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胤禛闭着眼睛,舒欣则用手在半空中描绘着胤禛的样子。
虽已过去数十年,但她却从未忘记他的容颜。
她的夫,她的天,自此,身后再次有了依靠,她可以继续为他打理家里的事情,照顾……
一想到孩子两个字,舒欣觉得心口没来由地痛了许多。
若是晖儿还在,该有多好。
“怎么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胤禛已经醒了,见舒欣满脸不自在,便关切地问道。
舒欣回头对胤禛笑了笑,然后说道
“没事儿,胳膊有些麻。一直枕着你的胳膊,可是难受了?”
“麻,揉揉。”胤禛说道。
舒欣轻轻地揉着胤禛的胳膊,间或问道
“好些了吗?”
胤禛回头看着她,并不说话。
就是这样,怎么都看不够,如初见之时,心中朦胧懵懂,每一次对视都会引来心跳加速,每一个微笑都会让默契加深,每一次拥抱,是对彼此的鼓励,亦是对孤独的抗争。
其实啊,那些有的没的,从未将他们之间的信任抹去,天地间,他们总是被绑着的,任谁都分不开。
因为是夫妻,所以相认后,不会去追求当初谁对谁错。
因为是夫妻,所以即使失忆,也会想着为对方着想。
因为是夫妻,所以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溢满了幸福。
“舒欣。”胤禛喊道
“嗯?我在。”舒欣说道。
“奏折……”胤禛说道。
舒欣停了一下手,然后边按边说道。
“先把筋骨活动开了,一会儿我就让高无庸去拿,只是茶水不能喝,别太累。”
“你陪着”
“后宫不得干政”
“你可以”
“那就休息,等养好了再批折子”
“没你不行。”
两人你来我往,舒欣左抵右挡却是架不住胤禛的步步紧逼,还有什么不能给她看呢,如今失去的资料,还要靠着她来回忆。
“爷,祖宗定下的规矩咱们不能破。”舒欣祭出大杀器。
“祖宗不怪,祖宗看不到。”胤禛说道。
祖宗?他们都已经是作古许久的人。如今便是活祖宗,即使圣祖复活,他也有理由去说。
“没有人看到,帮我。”胤禛说道。
舒欣看着胤禛的眼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画面仿佛已经定格。
“可以,但是你要养身子。”
“好。”胤禛笑着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会儿肯定不是耍流氓的,大体力的运动啊,怎么能放在受伤的时候。
某四傲娇属性。
94提审(上)
所谓的看奏折什么的,其实也只是胤禛看;舒欣帮着磨墨分拣一下而已。
舒欣是聪明人;不该看的从来都不去看;而她这段日子也一直都照顾着胤禛。能不和别人说话,尽量不说。
至于后宫的事儿;便都交给小历练手的。
小历的身份是过了明路的;上了玉牒的和硕公主,曾经的皇家义女还珠格格,当然这些都是说出来让大家看的。
宫里长着耳朵的都知道,还珠格格是沧海遗珠,是一个眼睛大大地不认识字;爱卖弄武功说话颠三倒四的疯丫头。
宫里长着耳朵的都知道;还珠格格已经被皇上赐给了五阿哥做妾侍;现如今两人在宫外住着。
宫里长着耳朵的都知道,如今的和荣公主甚得帝后之宠爱,代皇后理后宫,手握生杀大权。
宫里长着耳朵的都知道,和荣公主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她就像一个天生的皇家人,她知道皇家人的心思,知道奴才的心思,知道从什么渠道攻击可以得到最有价值的信息。
令宫里人欣慰的是,帝后并未看错,这位和荣公主是个能扛得住事儿的,不管是代帝后给几位福晋公主送赏赐还是即将出阁的公主格格的大婚事宜,只要是提到的,没有说这位公主的不是的。
这才是真正的皇家公主,不是你得了皇帝的宠爱便能得到所有人的信服,帝王恩终有消失的一天,只有让手下的人信服,让身边的人认同,才是做皇家公主的王道。
总归,人不可能一条皇帝人脉走一辈子的。
当然,这只是宫里人的意见,宫里人的福音,对于小历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种煎熬,她挣不脱也不能逃离的煎熬。
试问有谁在看到自己曾经的宠妃对自己对如今的后宫流露出狠戾的一面的时候还能做到云淡风轻?
没有,帝王是人,披着公主壳子的帝王同样是人。
也许这便是上天的惩罚,曾经最宠爱的儿子竟然会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疯丫头刺伤皇帝并纵火逃离?
有的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
就如现在,上首坐的是肩膀依然有伤的帝王与十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皇后
下面坐着的是和亲王与小历。
再往下,则是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
他们曾经是皇宫中最受宠的人,如今,一个脸色麻木,一个则是昏昏欲睡。
“爱新觉罗永琪,你还有什么话说?”小历说道。
心如刀绞便是如此,这是她曾经最宠爱的儿子,正大光明匾后便是他的名字,可是他,为了一个女人逆天而行。
难道说爱新觉罗家代代出情种便是这样的吗?
突然之间,小历觉得生无可恋,她做人,真的很失败。
“你这个小偷,偷了小燕子的身份,你凭什么问我,皇阿玛,她不是皇家的血脉,您睁大眼睛看看啊,她不是皇家的血脉,只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对,有可能是白莲教的阴谋啊皇阿玛。”永琪一手搂着已经睡着的小燕子一边说道。
“你是在说和荣公主,还是在说你怀中的女子?”弘昼在一旁“善意”提醒道。
“五叔!”永琪喊道。
“骗子?五阿哥还真的是有能分好赖呢。”弘昼起身说道。
“本王问你,格格是什么意思,还珠格格又作何解?”
“格格是‘小姐’的意思,皇上仁慈,赐给皇家义女一个超然的封号,是为‘还珠’”永琪说道。
“那还珠格格享的是什么例?”弘昼说道。
“是……是……是和硕公主的份例。”永琪低声说道。
其实这都是他少说了,当初小燕子因为不学规矩被打,后来宫里送来的紫金活络丹和九虫化瘀膏,那都是疗伤的圣品,纯贵妃的品级够高吧,可是她没有,而令妃只是一个妃子,却是全都有。
诸多皇子阿哥,病得病,死得死,而他爱新觉罗永琪却能大活人一个戳在皇帝面前,博得圣宠,这些东西他也是想得到便能得到的。
当初的还珠格格有这两位罩着,享的何止是和硕公主的份例,就是固伦公主也说得过去的。
“既是皇家的义女,便是皇室承认的,可是你怀中的女子是皇家的血脉吗?她是被皇上器重收为义女还是因为其他你可知道?”弘昼继续问道。
“知……知道”永琪说道。
“既是知道,那为何要对紫薇说‘请不要伤害小燕子’她是你的亲妹妹啊!”小历在一旁喊道。
若不是紫薇当日提起,她怎么会知道紫薇带着什么样的委屈进的宫,是啊,永琪什么都知道,小燕子只是一个京里的混混,一切都不是不能回转,可是这群人却是为了一个两全其美生生伤害了自己的女儿。
皇家进了包衣奴才的籍,还有比这个更荒谬的事儿吗?
“那你说,谁是来历不明的女子,谁是小偷?小偷就在你的怀里,你说和荣公主不是皇室血脉,那是因为她是皇家收养的义女,是过了明路的。你怀中的那个呢?”
永琪本想说他怀里的这个也是过的明路的,但是话到了嗓子眼儿里却是不敢说出来,过来明路的,但却是偷来的,若不是当日的阴差阳错怎么会出了后来这档子事儿。
不!若不是因为这档子事儿,又怎么会让他遇到生命中的阳光,这便是天意,便是缘分!
“皇阿玛,难道这不是缘分吗?儿臣与小燕子,一个是皇家阿哥,一个是平民女子,可是上天让我们这样不可能相遇的两个人相遇了,难道这不是缘分吗?这不是天意吗?”永琪抬头对胤禛说道。
胤禛彻底被恶心到了
天意?缘分?
千万不要再恶心这两个词语了,若是天意,那就是爱新觉罗家的劫难,若不是因为这个女子,后宫又怎么会被搅得乌烟瘴气?若不是因为这个女子,好好的皇阿哥又怎么会不思办差,做尽荒唐事。
若这真的是天意,朕宁可逆天而行!
“呵呵……”突然,小历绝望地笑了,是的,绝望,这便是他看重的儿子,现在却是一刀一刀地在割她的心,将她做的准备破坏殆尽。
可是说到底,若不是当初大明湖畔的邂逅,若不是当时没有收好尾,又怎么会有之后的事情?
“皇阿玛,您是性情中人,您也爱过,难道您不明白这种至死不渝的爱吗?”永琪继续说道。
“啊!”小历大喊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