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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同人)兄弟 作者:洛小仙(晋江2014-06-17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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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连喝了数杯,阿次才问道:“大哥,你有心事?”
  杨慕初展颜一笑,说道:“现在没有了。”他抬头看了看阿次,问道:“你呢?”
  阿次本来就是找他有事,见问便直接说道:“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追

  杨慕初回道:“到危险过去的时候。”
  “做我们这一行的,危险时时刻刻都存在。”
  “那就不要做。”
  “你可以说点实际的。”
  “好吧,我尽快,事情很快就会处理完。”
  阿次立即警惕的看着他,“你到底在做什么?”
  杨慕初眼神有些迷离,回道:“我说了,消除威胁。”
  阿次皱眉,“谁?”
  杨慕初无所谓的一耸肩,“你目前最大的威胁是谁?”
  阿次立即急了,“你别动他!”
  杨慕初转过头看着他,“你以为我是谁?他不动我就已经万幸了。”
  阿次怀疑的看着他,显然并不置信,“如今这上海滩还有什么你做不了的事情?”
  杨慕初笑,“承蒙夸奖,我该说我要感到荣幸吗?”
  阿次将酒杯放下,侧过身来看着他,问道:“你认真的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杨慕初却是回道:“未知,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不信,你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看来,我在你心里的评价真的很高啊。”
  “别扯这些没用的。”
  杨慕初却突然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着他,问道:“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阿次没有办法说出口,他总不能说他担心大哥会对老师下毒手,那纯粹是自找不痛快呢。 但他虽然没说,杨慕初却能猜得到,于是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道:“你别忘记他一直都是你的敌人!”
  “不必你来提醒我。”被说中痛处阿次很没好气的回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自己的事情?”不止一次的从阿次口中听到这句话,杨慕初借着酒气,彻底火了,“什么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所做的这一切,难道不会连累父母,不会连累到我,不会连累到你身边所有的人?你拎着脑袋在外拼命,你为了你所谓的信仰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你为了你的同志可以牺牲自我的时候,你有想过父母,你有想过我吗?”
  阿次自知理亏,不说话了,拿过酒瓶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好半响,阿次才突然说道:“那天我听到你打电话了。”
  杨慕初一愣,然后明白了他说的是那天书房打给陈立夫的那通电话,于是眼神一凛,厉声道:“你敢偷听?”
  阿次连忙解释,“那天我是担心你,去叫你吃饭,谁知道——”
  见阿次着急的样子,杨慕初表情柔和下来,然后道:“下不为例。”
  阿次此时也觉得自己过于小心了,干嘛要这般怕他,于是又硬声道:“你保下荣华,我该感谢你,可是,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用此要挟,让我服从于你。”如果不是他偷听了那一番电话,他觉得自己绝不会乖乖的被他关在家里,而没有丝毫反抗。
  杨慕初却是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不必要挟你,你本来就应该听我的话。”
  阿次瞪他一眼,直接以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明天我要出门。”
  “可以。”杨慕初端着酒杯品了一口,然后悠悠的道:“只要你能过了孙叔那一关。”
  阿次刚因为他同意而高兴呢,随即就听到后面这句话,脸色立即沉下来,没好气的道:“我在跟你说正事。”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阿次瞪着他,好半响,然后突然说道:“其实你救荣华也是有目的的吧?”
  杨慕初很干脆的承认,“对,我为了自保。荣华毕竟是我的未婚妻,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不救她才真叫有问题呢。我管她是不是共…党,只要她曾经是我的女人,在这上海滩,我就不允许任何人动她!这——才是我杨慕初的性格。”
  阿次摇头,说道:“这还是表面原因,你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除掉李士群和杜旅宁这两大障碍!”
  杨慕初很感兴趣的看着他,听他继续说下去。见他这般表情,阿次接着道:“你笃定我的事情杜旅宁绝不会宣扬出去,最出色的弟子居然是共…党这回事,他丢不起那人,而且他也打着自己亲自解决的主意。所以,你不怕陈部长会知道我的身份,因为李士群是冲着你来的,在陈部长心里,我只是李士群用来打击你的手段之一,仅此而已。”
  阿次越说心下越是笃定,“你一方面将李士群的真面目揭露,让南京对其失去助力,甚至,将其铲除;二来挑拨了戴笠和陈立夫之间的关系,让陈立夫对杜旅宁动手,阻止其在上海的行动;三来突出了自己的重要性,这上海还在你杨慕初的掌控之中,而你,则永远在陈立夫的掌控之中,陈立夫只有尽力扶持你上位,才能顺利获得上海的话语权。这样一来,陈立夫对你的怀疑打消,让李士群之流彻底成为谗言。甚至,他还会竭力支持你在上海的行动,铲除李士群、季云卿,或者,暗杀杜旅宁!”
  说到最后一句,阿次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去。杨慕初却是撇开了目光,淡淡一笑,回道:“你想多了。”
  阿次按住他要端酒杯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样。”
  见他执着,杨慕初干脆不否认,偏着头看着他,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又怎么样?”
  阿次能够怎样,现在主动权都在大哥手里,他丝毫办法也没有。颓废的放下手,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赌气似得一饮而尽。杨慕初无所谓的笑笑,也跟着喝了一口。
  阿次连喝了两杯,还是觉得不甘心,于是转而说道:“大哥,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杨慕初直接回道:“去见夏跃春免谈,他和市府的关系摆在那,没有确凿的证据,杜旅宁也不能动他;杜旅宁的事情也免谈,他就是个定时炸弹,一旦他将你的事情透露给戴笠知道,你就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你,所以我必须除掉他。”
  阿次咬了咬嘴唇,然后说道:“我要见杜旅宁。”
  杨慕初转过头看着他,“见他做什么?道歉、忏悔,请求他的原谅?还是割袍断义,就此恩断义绝,彻底成为死敌?”
  阿次想了想,老实的说:“我也不知道。”
  杨慕初放下酒杯,冷笑一声,“那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吧,等你想清楚了再说。”说完再也不理阿次,起身往楼上走去。
  阿次看着面前的空酒杯,伸手又拿过来一瓶,打开,倒满,仰头一口灌下。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卢沟桥事变,日军撕下最后一层伪装,全面进攻中国,抗日战争随即爆发。
  事变突发,形势骤紧,举国上下要求立即全面对日作战的呼声直冲牯岭。7月8日下午,□□收到□□、朱德、□□等9人联名打来的电报:“庐山蒋委员长钧鉴:日寇进攻卢沟桥,实行其武装夺取华北之已定步骤……红军将士愿在委员长领导之下为国家效命,与敌周旋,以达保地卫国之目的。”7月9日,□□收到由彭德怀、林彪、刘伯承、贺龙等代表全体红军打来的电报:“我全体红军愿即改名为国民革命军,并请授名为抗日前锋,与日寇决一死战!”
  7月17日上午,一身戎装的□□面对100多名各党派代表、各界名流正式发表《抗战宣言》,郑重宣布:“……我们已快要临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极人世悲惨之境地,我们不能不应战!至于战争既开之后,我们只有牺牲到底,抗战到底,若是彷徨不定,妄想苟安,便会陷民族于万劫不复之地;如果放弃尺寸土地和主权,便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如果战端一开,那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士抗战之责任,皆因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会场不时响起热烈的掌声,四万万同胞要求抵御外侮的呼声终于有了回音!
  上海,杨家。
  杨慕初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正常回家了,阿次想和他好好谈谈都很困难,往往刚打一个照面,他就又忙着别的事情去了。阿次坐在客厅里,看着各大报纸都是关于北方战局的报道,而自己却只能困在这方寸之地、毫无用武之处,不禁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他不是没有试图逃走过,但每次都能被孙谦堵住,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力在他面前,彻底沦为下风。毕竟是自家的管家,等于长辈般的存在,总不能逼着他用枪吧。
  阿次非常憋屈、非常无奈,又非常不安、非常焦躁,他放下报纸,心下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和大哥好好谈谈。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起,阿次一愣,然后迅速的抢在佣人前面接起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久违的声音,“阿次!”
  阿次听的心下一颤,“老师!”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然后说道:“我要走了,有缘再会!”
  阿次抱着电话,听着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他都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这么结束了吗?
  孙谦在一旁看着他怔怔的发愣,不禁上前来唤醒他,“二少爷,没事吧?”
  阿次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才扣上了电话,心情似乎很是感伤,闷闷的说道:“孙叔,没事。我要回房歇一会,午饭不用叫我了。”
  阿次说完便转身上了楼,孙谦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这才闪身来到客厅旁边的小屋,里面是家里所有电话的分线,专门有人负责在这里守着。“怎么样?”
  “孙管家,打电话来的是杜旅宁。”
  “他说了什么?”
  “只有一句话,‘我要走了,有缘再会’。”
  孙谦有些不置信,“就这一句?”
  “是的,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好的,你继续监听。”
  孙谦能够理解阿次,杜旅宁要离开上海,这一走,恐怕此生都无再见之日了,阿次当然会心情不好,于是孙谦也就没有再上楼去打扰他,只是守在客厅,督促着佣人们各司其职。
  下午杨慕初倒是很早便回来了,边脱外套边顺口问了句,“阿次呢?”
  “哦,二少爷在房间。”
  杨慕初下意识的看了看外面仍旧大亮的天,奇怪的问道:“今天有什么事吗?”
  孙谦走过来,“二少今天接了一个电话,是杜旅宁打来的。”
  杨慕初立即皱眉,“杜旅宁?”
  “是的,”孙谦接着解释道:“他只是说他要走了,别的什么也没说。”
  杨慕初却觉得不妥,来不及换衣服,急匆匆的就往楼上走去。来到阿次的房间一推,却没有推开门,心下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杨慕初耐着性子敲了敲门,喊道:“阿次,开门!”
  喊了两声都没有人应,杨慕初朝跟在身后的刘阿四一使眼色,刘阿四会意,上前用力直接将门撞开,两人冲进门去,见到的却只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阿次早已不知去向。
  杨慕初烦躁的蹙起眉头,咬牙切齿的道:“阿四,追!”
  刘阿四应声出门,孙谦随后走了进来,“大少爷,是我没有看好——”
  杨慕初打断他,“孙叔,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要真心想走,你是拦不住他的。现在,你好好回忆一下那通电话的内容,有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孙谦想了想,确定的道:“真的没有任何异常,二少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他们不可能传递任何暗号。”
  杨慕初掐着腰来回走了几步,“那么,就只能是他们早就约定好了的。”如果是通过这通电话相约,杨慕初还有办法查到,但现在却明显不是,杨慕初眉头紧蹙,“吩咐下去,所有人,地毯式搜索!”
  阿次!杨慕初无力的闭上眼,你真以为杜旅宁不会杀你吗?我终于逼得他离开上海了,在最后的关头,他却还要想尽办法见你,你以为,真的是为了你们的师生情谊吗?你真是,太天真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了结

  侦缉处门口的云端酒吧。
  阿次站在酒吧门口,看着萧条的、几乎连个人影都没有的酒吧,脑中浮现的却是老师刚来上海那会,两个人坐在这家酒吧里喝酒,杜旅宁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却是最安全的地方。阿次,如果将来你或者我要离开,那最后一面便定在这家酒吧吧。”
  推门而入,踩着寂静的气氛,阿次走到两人坐过的那间包间,里面,杜旅宁早已恭候多时。
  “老师!”
  杜旅宁抬头,笑道:“阿次,坐。”像初来那一会一样,桌子上摆着四样小菜,两个酒杯。阿次想要说什么,杜旅宁却是道:“有什么话边吃边说,这里都没有人了,逼得我亲自下厨,算你小子有口福。”
  阿次依言坐下,忐忑的看了眼老师,杜旅宁却是丝毫没有芥蒂似得,拿起筷子塞到他手里,催促道:“快尝尝。”
  阿次咬了咬嘴唇,接过筷子来夹了一口菜,杜旅宁问道:“好吃吗?”
  阿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顺从的点头,“嗯。”他现在心下五味复杂,根本尝不出什么味道来。
  杜旅宁又拿起酒瓶给他倒满,阿次连忙放下筷子,局促的唤道:“老师——”
  杜旅宁摆摆手,“不要说别的,陪老师好好喝一杯。”
  “是!”阿次双手端起酒杯,“老师,阿次敬您。”
  杜旅宁举杯和他相碰,两人仰头一饮而尽。
  与静谧的室内不同,外面早已是人仰马翻、乱成一团。杨慕初所有的手下全部出动,几乎将上海滩翻了过来。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阿次还丝毫没有讯息,杨慕初暴躁不安。一向习惯掌控一切、温文儒雅的他,此刻却是将眼前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的粉碎,一片狼藉中充斥着的是一股歇斯底里的愤怒与绝望的气息。
  云端酒吧。
  两人都喝的差不多了,杜旅宁看着阿次倒酒越来越熟练,突然说道:“阿次,你就不怕我下毒吗?”
  阿次明显一愣,然后回道:“如果老师真的恨到这般地步,阿次也认了。”
  “呵呵,”杜旅宁颇有深意的说道:“我其实是不希望你来的,可是我心里却又知道你肯定会来,你明白我这种感受吗?”杜旅宁说着,右手却是掏出了手枪,慢慢放到桌子上。
  阿次身子一僵,继而恢复常态,回道:“是阿次辜负了老师。”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不论怎样,老师要走,阿次就必须来相送。”
  杜旅宁像是被感动了,动容说道:“阿次,委员长决定放弃南京,迁都重庆,而我们也将面临更为严峻的挑战。在党国决定抗战自卫之日起,便深知此为最后关头,为国家生命计,为民族人格计,为世界和平计,皆无屈服之余地。委员长为适应战况,统筹全局长期抗战起见,所以迁都重庆,此后将以最大最广之规模,从事更持久之战斗。阿次,跟我走吧,那里才是你的舞台。只要你放弃上海,跟我去重庆,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我保证一笔勾销!我也不会要你背叛什么,你既能保住你大哥、你父母的性命,又能保住你的同志、你所爱的人的安危,何乐而不为呢?”
  阿次虽知这话诱惑他的成分多一些,但还是为老师这番苦心而感动,他有些哽咽的回道:“老师,对不起。”
  闻言杜旅宁渐渐冷了面孔,然后拿起酒给两人满上。阿次陪他喝了一杯,杜旅宁这才调整好心态,抬起头深深的看着他,突然沉声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是一开始就是?”
  阿次抬起头看着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杜旅宁心里已经清楚答案,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拿起酒杯一口闷了,然后说道:“是我失败。”
  “老师——”阿次想安慰他,谁知他却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不要叫我‘老师’,我当不起!”
  阿次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什么。杜旅宁不想看到他此时的表情,于是将头撇到一边,冷声说道:“有什么遗言,你可以交代了。”
  阿次想了想,还是唤了声“老师”,他说道:“老师,阿次不敢奢求您的原谅,你我本属不同的阵营,有着不同的信仰。于公阿次并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党国已经腐朽不堪,这样争权夺利只为私人的政权,并不是人民所希望的,他给不了老百姓想要的生活;于私,阿次对不起老师的苦心栽培,辜负了老师的淳淳教导,阿次内心有愧,老师想要怎样,阿次都无怨言。”
  杜旅宁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口中说道:“阿次,我一直都对你严厉、对你的要求比别人高,是因为我真的看好你。曾经我以为,我杜旅宁终于找到了接班人,培养出了一个这般优秀、出色的学生,心下还沾沾自喜、引以为豪,现在看来,是多大的讽刺。”杜旅宁说着,右手却缓缓举起了枪,对准了阿次的额头。阿次眼中含泪,迎上杜旅宁的目光,却一言未发、一动不动。
  杜旅宁看着面前这个曾经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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