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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着胸口,学着那家伙平时说话时不容置疑的气势,一下震慑住了他们。侍卫们听到这里,顿时打消了顾虑,纷纷抬脚走了出去,站在门外静静等候。
正文 第一百十七章 暗中获药
侍卫们全站在门外,安妮毫不留情地关上门,确认关牢之后,她这才放心大胆地走到珀塞尔的面前。
珀塞尔从头到尾都用一双饶富兴趣的眼神看她做完了这一系列古怪的行为,他静静地站在放满药草的桌前,等着她开口。
“嗯……那个……我想问的是……”安妮舔了舔嘴唇,想着怎么样开口比较含蓄一点,想到最后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词,最后干脆眼睛一闭,把要说的话一口气全说了出来。“我想问你你有没有那种药喝了不容易怀上的?”
“你是说……”他微微一怔,随后低低地笑了笑。“你是在向我要那种汤药的方子?宫廷里的那些御医不是有吗?”
“那个不行,副作用太大了,喝了人受不了。”她连连摇头,想起那种腹部像是被千万只小刀在绞拧的感觉,她就全身冒了一阵冷汗。最重要的是,那个魔鬼现在一心想要她怀上孩子,从而更好的达到他折磨和禁锢她的目的,根本就不会让内侍官送来那个汤药。今天她运气不错,在这里遇到了珀塞尔,看来老天也是在故意帮她。
“嗯,我身边是有这种药,是我自己研制的。”珀塞尔点点头,清秀的脸上露一丝试探,“不过你敢喝吗?它是给一些平民喝的。和那些御医开的汤药不同,我的是一些药粉,只要每次倒上一定的剂量冲上开水就可以喝。”
“当然敢啊。我相信你的医术,只要它和那种汤药的功能是一样的,我就敢喝。”她笑意盈盈,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表达出她的信任。她原本想在暗中向戈乔夫索要他那种新研制出来的避孕汤药,可是他现在不在首城,也只能作罢。现在珀塞尔说他也有这种药,她当然是雀跃不已了。
见安妮对他的药没有半分怀疑,反而信任有加,珀塞尔倍受鼓舞,显得异常兴奋,用一种自豪的口气继续说下去。“而且我这个药喝下去之后没有任何不适,是专门为那些平民和奴隶研制的,他们每天要辛苦劳作,根本就没有时间停下来休息。”
“珀塞尔看来你还是个有正义感的好大夫。”安妮发自内心的称赞着,比起那些用鼻孔看人、专门只给王室贵族看病的御医,珀塞尔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给你。”珀塞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了她,并仔细给她讲解。“这里有五次的药量,你回去后把它分成五份。它是我用几种特殊而罕见的药制成的,所以它最大的弱点就是非常苦,味道还有些怪异。”
“好,我知道了。”她欣喜地把小布包贴在胸口,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太好了,哼,这下那个魔鬼想要用孩子绑住她的计划看来被她轻松破坏了。“不过,我可以不可以多要几份。”
她羞窘地吐了吐舌头,没办法多要几份她就少一份危险,今天她难得出来一趟,还是用维娅特的名义。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会放她出来,现在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到时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呃……”珀塞尔黑澈的眼眸中透露出丝丝为难,“抱歉,我今天身上没带这么多。”
“嗯,好吧。”她嘟了嘟唇,脸上难掩浓浓的失望,随后把小布包小心翼翼塞进怀里,转身刚想走。
“等一下。”身后响起珀塞尔唤她的声音,她转过身看到珀塞尔露出哭笑不得的促狭。“我只说今天身上没带,并不代表我没有啊。”
“啊?那你的意思是……”她望向他,黯淡的眼里闪着一丝期待的光芒。
“你明天过来吧。”珀塞尔低吟了一下,笑着眨了眨眼睛,“我明天来给这个女仆换药的时候,会多带些给你。因为过了明天我就不需要过来了。”
“明天?”她怔了怔,今天来看维娅特是她费了好大劲才争取到的,明天就不知道能不能……
“这么大一座皇宫,每天都有受罚的侍卫、内侍、女仆、奴隶,我一个人要看这么多病人实在忙不过来。”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维娅特,无奈地摊着双手。“她身上的药以后只要有人定时帮她换就行了,不需要我天天过来。”
“好,明天还是这个时候我会来的。”她一咬牙,赶紧应承了下来。明天无论如何要想办法过来。
这时外面响起了生硬的敲门声,看来是那些等在外面的侍卫见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害怕受到责罚,已经开始在催促了。
“珀塞尔,今天认识你很高兴。改天有时间我们坐下来聊聊。另外这件事谢谢你了,请你一定要替我保留,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放心吧。”他调皮地掩了掩唇,绽露出温暖的笑意。“这件事我打算把他烂在肚子里,永远也不会说出去。”
“珀塞尔,谢谢你。对了,我叫安妮,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朋友。”此刻她看着珀塞尔线条柔和的面孔,眼里露出真诚的亲切感。他直视着她的眼神清澈的犹如一潭干净蔚蓝湖水;不带任何杂质。不禁想起了杰西卡,她应该早看出来才是,杰西卡的眼神虽然清澈到几近完美,但偶尔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一丝精光和阴暗还是很容易捕捉到。
“我也是……”珀塞尔还想再说什么,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密集,看来那些侍卫不是普通的着急了。
“珀塞尔,我先走了。不然我估计这扇门就要被敲坏了。”她苦涩地笑了笑,拉开门缓缓走了出去。
正文 第一百十八章 沉默如斯
听着身后的门猛然关上时的声音,她沉闷地叹了口气,望着这座偌大的寝宫,华丽而不失庄严,在灰暗的眼中看来,和之前的寝宫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换了一个更大的牢笼来囚禁她而已。
她缓步走到烟雾缭绕的浴池旁,那里早就有一些侍女准备好了药浴静静等候。她站到浴池边,就有一名侍女上前为她脱衣服,她摇了摇手,示意她们都出去。她昏迷的时候赤身***被她们服侍过,但她现在意识清醒,还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坦露自己的身体。
“小姐,请让奴仆留下吧。”所有的侍女都退下了,只有她早上醒来时服侍她的女仆没有走,她说她叫瑟芬,是他派来代替维娅特的。此时她正唯唯诺诺地站在她身旁,整张脸低垂至胸口,不敢抬头看她。
“嗯。”安妮点点头,泡在药浴里要一个时辰,万一她无聊时还可以找个人说说话,打发一下时间。
瑟芬走到她身后,动作轻柔地将她一头水银色的长发高高盘起,露出润泽般的玉颈,显得格外迷人。
安妮褪下长袍,迈动着修长的美腿,慢慢走到浴池里,任一身雪白的肌肤浸泡进散发着浓浓药味的药浴里。浴池里的热气很大,她浸泡了一会,就觉得有些受不了,全身的肌肤像一团慢火在细烧,慢慢浮出一层粉红的光晕。她闭上眼睛,希望这个漫长的时间快点过去。
“呼……呼……瑟芬,还有多久?”她不停地吐气,尽管知道时间还很短,但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小姐,时间还早。”瑟芬小心地走上前,低着头不敢看她。她刻意压住的颤意,微抖的肩膀显示出她现在的恐慌心情。
“瑟芬,你很怕我?”安妮盯着她紧张的小脸,带着一丝不解的微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容易亲近些。
瑟芬一言不发,慌乱地摇着头,整个人又向后面退了几小步,头垂得更低了。
“那么是我对你的态度太凶了?让你感到害怕?”她继续猜测着,或许自己心烦意乱的时候不小心吓着她了。
“不……不……”瑟芬整个人缩成一团,赶紧跪了下来,全身抖得如筛糠一样。“奴仆该死,让您不满意,请您责罚奴仆吧。”
“唉,你弄错我的意思了,你赶紧起来吧。”安妮感到一阵头痛,不知道是自己表达不清楚,还是瑟芬的理解有问题,两个人说话完全不对盘。“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这样怕我?你只要回答我这个问题就可以了。”
“是……”瑟芬的身体颤了一下,“是殿下交待奴仆不能跟您亲近,也不允许有过多的交谈,否则就把奴仆终身贬……贬为奴隶……”
什么?是他在暗中威胁瑟芬不让她跟她亲近。太过分了!看来他对维娅特放走她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现在这个女仆在来到她身边之前就已受到他的严重警告。
难道她跟女仆也不能有交集吗?她紧握着拳头,一种更深的愤怒如同一把极烈的火在胸口燃烧,他残忍剪断了她的羽翼,让她再也逃不出他的掌控,又把她像玩物一样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强取豪夺她的身体,现在又要让她像一个哑巴一样沉默不能言语吗?
“我明白了,瑟芬,我不会使你为难的。”她勉强扯着唇角,压制住怒火不在脸上显示出来,不然依照瑟芬胆小的个性肯定又会以为在生她的气,到时哭出来也说不定。
瑟芬咬着哆嗦的下唇,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浴池中的身影,流露出一丝感激和无奈,转而重新低下头去。
虽然她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女仆,但她从短暂的相处中看出,眼前的这个美丽女孩其实既善良又平易近人,可是她又不得不顾虑殿下曾经对她的警告,想起如果违背殿下的命令就要终身被贬为奴隶,她就开始全身颤抖,如同掉进了阴森的地狱里一样。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安妮没有再开口和瑟芬交谈,她背靠着浴池的边缘,让躁热的身体暂时吸取一点凉气。她逐渐平静下来,被愤怒占据的理智重新回来了,开她始为今后做周密的打算。
如果她是生活在古代的女子,遇到现在的困境,肯定就此一蹶不振,成为依附他的傀儡。可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拥有自己的想法和个性,他越是想要把她当所有物一样疯狂占有,她就越要做出反抗。
外面是灿烂的阳光,散发着自由的气息,曾经她忽略的事物,现在却变成了她最向往的东西。
“小姐……时辰到了。”瑟芬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
她瞬间拉回了思绪,眼光触及到那件长袍,眼里有了一丝光亮,但很快掩饰过去了。“嗯,不是说泡好药浴之后要喝麻什羹的吗?你现在去催一下。”
“不用催了小姐,端麻什羹的人早就在门外等候了,奴仆让她端进来就是了。”
瑟芬低低的声音一下打断了她的计划,她皱起眉头,胡乱找了个理由。“我不习惯让人看到我的身体,你去外面端进来吧。”
瑟芬不疑有它,赶紧走向门外。安妮赶紧起身,用最快的速度从那件换下来长袍里取出了小布包,紧紧捏在左手手心里,随后匆匆披上一件浅金色的拖地长袍,把左手藏在了宽大的衣袖里。
一气呵成做完这一切,瑟芬端着飘香的麻什羹走了进来,放到了精致的长桌上。
“好了,麻什羹凉了我会喝的,你先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一下,不要进来打扰我。”她斜躺在一把丝绸面料的软椅上,半眯着眼睛,假装欲睡。
瑟芬收走了她换下来的长袍,弯腰退下了。
==========琼依篇=============
唉~~怎么没人留言鼓励琼依呢?哭~~
正文 第一百十九章 难以启齿
瑟芬关上门,留下一段私人空间给她。她把紧攥在手心里的小布包拿出来,小心地摊开放在长桌上,从瑟芬放下的托盘里拿出小勺,仔细分成五小份。
她急忙找到一块干净的白布,用力撕开,把四份药粉分别包好,谨慎地藏在一处极为隐蔽的角落。再把剩下的那一份药倒进麻什羹里,一口气把它全喝完了。
做完这些,她如同吃下去一颗定心丸,长舒一口气,慢慢躺到丝绸面料的软椅上,不一会感到下腹有些闷闷的疼痛,接着一阵暖流泛漾开来。怎么会这样?刚喝下去那个药,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有些不对劲!她捂着肚子,微皱起眉头,这突如其来的抽痛,有可能是“大姨妈”来向她报到了。
她赶紧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从头到尾彻底梳洗一遍,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替自己倒了怀开水,一饮而尽,顿时感觉腹中的疼痛被这怀开水烫暖了许多,痛感也减轻了。
她整个人瘫在床塌上,喘口大气,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困意渐渐袭来,她拉上缎被,发觉偌大的床有些莫名的寒冷,整个人像只小虾球,蜷缩在床上,像是已经习惯了那堵夜里依偎的暖暖胸膛,独自入睡有些怅然若失。
狠狠把这种让她心颤的失落赶出心扉,并把它归类为一时的精神错乱,她闭上眼睛,捂着抽痛的肚子渐渐沉入梦乡。
一个沉稳低缓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精美绝伦的纱幔,高大的身影印在纱幔上略显孤寂落寞,缓缓立于床塌前,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俯视着床上的人儿。
自从他发动宫廷政变以来,每天都是忙碌而混乱的,哈蒙德乘他不注意溜出皇宫,再次勾结几个贵族组织了一支军队,悄悄从皇宫的北边潜进来,企图扰乱已经稳定的局面。他及时调动军队前去镇压,这个危害极大的祸乱才得以渐渐平息。
坐在高高的殿堂里,听着低首垂眉的众臣在耳边不停说着朝政事务,不久登基大典的事宜。这些他都听不进去,只是莫名地感到烦躁,一心牵挂着那个被他禁锢起来的女人,忍不住开始猜想她现在在做什么?又不是又是计划着如何逃开他?
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走向这座寝宫时,心情却是雀跃而不安,雀跃的是他可以看到那张魂牵梦萦的娇柔脸蛋,同时也隐隐不安于她不肯低头的倔强。父王曾送给他很多美丽的女人,可是他在她们身上从未体验过像她带给他的独特眷恋,如澎湃的海浪一样拍打着他的胸口,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悸动感。
他想要好好呵护她,像对待极其珍贵的宝物一样,但她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他,把他当成洪水猛兽一样唯恐避之不及,这深深刺伤了他,像用一刀锋利的尖刀生生挖去他的心一般痛彻心扉,于是他不择手段用伤害她来保护自己。
他是耶塔拉斯新一任的君王,拥有无数爱慕者的目光,只要他点头,各种各样的美女会蜂拥而至,瞬间充斥他的后宫,可是他唯独偏偏对她这样一个不肯臣服于他的女人产生了莫名的疯狂占有欲。
他有时也在嘲笑自己,对一个心思根本不在你的女人身上你还妄图得到什么,不如就此潇洒放手。他每次在傍晚时都会这样催眠自己,一旦他走出殿堂,脚步仿佛有它自己的主张,总是急不可耐走到这座寝宫,告诉自己只是想看一眼,却再也抵制不住他贪婪的心,他还想要更多。
所有热烈的缠绵、不知日夜的贪欢,他不容拒绝的需索,不但烙印在她的身上,也烙印在他的心上。完全占有了她,他还得不到一丝满足,心还是空虚得可怕,时时担心她乘他不留神时逃跑,因此他想到了制造一个永远霸占她的绳索,让她生下下属于他和她的小王子,有了牢固的牵绊,这辈子她是再也不可能逃不开他了。
床的另一方空着属于他的床位,水银色的长发如海藻般柔软铺散在枕上,她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床沿的边缘,小脸几乎整个埋进缎被里。
看着她蜷缩的身影,他的心狠狠纠结着,唇角扭曲成讽刺的笑。他对自己残忍的直觉冷笑,不由自主地想要给她温暖,由后头拥住她,低头靠近她的脸庞,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贪婪得想要就此沉沦。
他把她轻轻扳转过来,拥进怀抱,沉睡的人儿并没有清醒,他贪恋地啃吻着她柔软如花瓣的红唇,温润的舌尖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手掌抚上她柔滑似缎的娇躯,他悄然叹息,细细啃吻她的脖颈,她下意识地微微颤抖。她身上香气宜人,他恣意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想要尽情品尝她的甜美,他吻到浑然忘我,大手狂肆地挑开宽松的长袍,抚摸着她的浑圆。
睡梦中的她不禁嘤咛出声,瞬间睁开迷离的眼眸,迷糊的脑袋顿时像是被一道雷劈中,猛然惊醒,慌乱地僵硬着身子,却又不敢贸然做出激烈的反抗。
她喘息着,偏头避开他的唇。“不要,我今天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