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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来到她身边,占有欲极强的大手紧紧圈住纤细的柔腰。他抿唇不语,如焰火般的气息喷在她耳际,她捉摸到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娇柔的面孔,要不是他刚巧经过这里,被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吸引过来,即时阻止了洛弗尔,说不定他们会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洛弗尔是他的弟弟,他很清楚,洛弗尔虽然专横跋扈,调皮任性,但也有一个弱点就是太容易相信人。她女扮男装当他的贴身侍卫时,她就不知使用了什么方法,让洛弗尔千方百计要从他这里把她要过来,后来他派劳森跟踪,才知道她竟然暗中支使洛弗尔向父王告状,借父王的力来向他施压,让他放了她。从那时起,他就在时刻防着洛弗尔和她见面,想不到他还是晚了一步。换成女装的她益发美艳动人,在洛弗尔的眼里,他看到了一簇熟悉的火苗,那是对她窥视的目光,他要及时扼制它,谁也别想从他身边抢走他的女人。
“皇兄,吉恩斯,你们……”洛弗尔吃惊得看着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察觉出一丝异样。吉恩斯女扮男装时,是皇兄的贴身侍卫,后来又盛传吉恩斯是他豢养的男宠,现在吉恩斯恢复了女子的身份,皇兄又和她举止亲密,让人不由猜想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你说呢?”他抿了抿唇,侧头在她耳边低语,放在腰际的大掌瞬间收紧隐隐透出一股冷凛的寒意。“本王子要你告诉洛弗尔……”
她紧紧地咬着唇,仰头迎视他的紫眸,难堪地红了眼眶,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要她说些什么,说她只不过是从一个“男宠”变成了一个失去自由的囚奴,难道他要她在洛弗尔面前承认她是这种难堪的身份吗?
“怎么?你没听到本王子的话?”他冷硬的指尖擒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直视着他森寒而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还是你要本王子再重复一遍?”
她不懂,他到底为何会逼她在别人承认这样的身份,她眸光倔强、骄傲,难堪,但更多的是屈辱。她一向好面子,洛弗尔在她心目中是朋友,让她自动承认难堪的身份,这种心理上的折磨令她痛苦万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病情加重
“我……”她咬了咬牙,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不安地轻颤,微颤的双肩和僵硬的身体表明她在忍受着内心的挣扎和苦楚。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恐惧和颤抖,他将她带往宽大的怀抱,她是他今生唯一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她心里却早有了别人,她甚至对他的真心不屑一顾。所以他不断地武装自己,某些时候,他用伤害她来保护自己,证明他的怀里还拥着她,她还是属于他伟大的耶塔拉斯帝国的君王。
他低头靠近她的脸庞,如羽毛般的鼻腔吹拂在唇间,她知道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我是……”她猛吞着口水,刚张唇说了两个字,灼热的唇就毫无预警地封住了她的话。他的吻不见温存,反倒像是在证明些什么,恣意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
他旁若无人地吻着她,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拼命抵抗,她敏锐地感觉到洛弗尔的视线尖锐而鄙夷,耳边响起了一道远去的脚步声。
他完全不当回事,一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压在身侧,另一只手***她的发间,将她更亲密地压向他,完全占据她柔软如花瓣的柔唇,深深地探入她口中的甜蜜。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全都蛮横夺噬。
“宣称要心甘情愿做本王子女人的你还是没学会顺从。”他低喃着松开她,轻笑一声,饱满的唇角讽刺地弯起,暗示着她刚刚的挣扎有别于夜晚的缠绵。
她喘息着缓缓睁开眼睛,轻咬起红肿的双唇,想要拉开一点距离,圈在腰际的手却霸道地收紧,不容她逃离。
“你们刚刚聊了什么?”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满含冷酷的危险。
“我只不过和洛弗尔随便聊了几句。”她半垂下眼帘遮住不满的情绪,盯着他衣襟上的红宝石钮扣。
“随便聊几句你就对他笑,就可以让他碰你吗?记得你是本王子的女人……”他咬着牙扼住她的脖子,妒忌像病毒一样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当他出现在他和洛弗尔面前的时候,看见她唇角的微笑消失得如此迅速,她对他像对待吝啬鬼一样,连一个最简单的微笑都舍不得给。想到这里,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
“我们……真的没什么。你如果觉得这样不妥,我……我以后会和他保持距离,不会像今天这样。”她困难地呼吸着,不知是不是她的幻觉,她似乎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苦涩的味道。看来呼吸受到阻碍,连人的头脑也开始有了不该有的幻觉了。
“本王子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唇边露出一丝微笑,却足以令人心惊胆战,缓缓松开了手。
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他的手落在她的发上,轻柔地滑动,享受着如丝缎般的柔软触感。“本王子今晚可能不回寝宫了。”
她望着他,淡淡抿了抿唇,低低询问。“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囚奴,你又何必告诉我这些?”
“本王子来只是想要警告你,不要乘本王子不在的时候试图逃跑。”他冰冷的视线紧锁住她,吐出意有所指的威胁。“上次你的愚蠢行为所付出的代价,你还记得吗?”
“你放心,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会再逃了。”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维娅特皮开肉绽的凄惨模样如今历历在目,他成功抓住了她的软肋不是吗?
一名内侍匆忙撞进来,看到里面的人影,忙不迭地跪拜先祖。“殿下,凯思琳公主那边的人来催了好几次了,请您赶紧过去,去晚了可就……”内侍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颤抖着嗓音,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慌乱和焦急,瞬间放开她腰上的大手,转身疾步飞如地离去,身后还跟着跌跌撞撞的内侍和一班等在外面的侍女。
一阵微风吹来,她微颤着环住单薄的自己,他怀抱瞬间的抽离让她的心莫名地涌失落。当听到凯思琳公主的名字时,她嘴里霎时有了一丝酸涩的味道。
在看到她和殿下亲密接触的时候,早已躲得无踪影的那几个侍卫这时再次出现了。她深吸口气,抹去胸口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转身向维娅特的住所走去。
推开屋子的门,她感觉到一些不对劲,没有往常那种草药味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古怪的味道。
“维娅特。”她轻轻唤了一声,床上侧躺的维娅特,此时正紧闭双眼,脸上比上次反而更加苍白一些,伸手探向鼻间,呼吸也有些微弱,整个人看上去虚弱了不少。
“维娅特……维娅特……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她轻轻触碰了一下背对着她的维娅特,发现手下触碰到背部的白布竟然渗出了丝丝血迹,指尖有着一点湿热而腥红的东西,这是维娅特的血。怎么会这样?珀塞尔不是说他的独门秘方会让她马上好起来的吗?可是她现在看上去与事实相反。过了这么多天她的伤口没有愈合,甚至还在流血。
“维娅特,你醒醒……快醒醒……”她再也抑制不住失声惊叫起来,维娅特依然没有醒来,反而是站在外面的侍卫们一下子全冲了进来。
“小姐……您别急,奴仆去把大夫请过来。”两名侍卫冲出门,赶紧去请大夫。
维娅特额头发烫,残破不堪的身体令她高烧不退,昏迷中,她一直在不断呢喃着什么,仔细聆听,似乎是在叫同一个名字。
安妮的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她会不会是在叫那个男人的名字。可惜,声音太微弱,她没有听到什么。不禁失神地坐在床沿,开始自责,都怪她这些天没来看维娅特,如果她每天抽空来看她,给她带些补品,让她调养身体,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珀塞尔在哪里?她一会要当面问个明白,难道他曾经说过的话都是他在自吹自擂吗?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擅自寝宫
安妮讶异地看着一名微胖体型的中年人来到自己面前,原本准备一大堆质问珀塞尔的话被眼前突来的状况噎住了。
中年人抹了抹额旁的冷汗不知道安妮的身份,但在侍卫的催促下连接弯腰行礼。“小姐,臣下已经重新给这位女仆上过药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痊愈。”
安妮未理睬他,走到桌前看着上面还未撤走的带血白布,转而打量着他。“你是谁?珀塞尔呢?我上次来的时候,他不是在这里专管维娅特的伤势吗?”
“小姐,臣下是几天前殿下派过来的。至于您提到的珀塞尔,臣下并没认识。”跪在地上的中年人垂眼回答,看得出他似乎对珀塞尔一无所知。
她蹙着眉头,如果这个人是那个魔鬼安排过来的,那么珀塞尔也肯定是他撤走的了,可是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好,我们不谈珀塞尔。”她吸了口气,忧心忡忡地望着还在呓语的维娅特。“上次珀塞尔给她治伤的时候不是说她快好了吗?可是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会如此糟糕?而且她还发着烧,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呃……这个……”中年人偷偷抬头看了她一眼,在接收到锐利的指责目光之后慌忙低下头去。“臣下之前也曾治疗过鞭伤,发烧都是病人必须要经过的过程,臣下已经给她灌了退烧药了,相信过几天就会退下去。”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令她不禁有些气结。他显然还并没有意识到维娅特病情的严重性,想到这里,她再也管不住心里翻腾的怒火一下爆发出来。
“你难道不知道,发烧就说明她身上的鞭伤已经受到了感染,情况严重了吗?你现在的态度简直……简直让我觉得你是在轻视维娅特的生命。”
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气愤不平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按照她对医学的一些了解,维娅特现在的生命严重受到了威胁。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面前这个中年人自称是莫帝森派过来的,而他又是如此态度对待维娅特的病情,难道是受了他暗中的指使,否则中年人不可能有胆量这么做。
她的眼神犹如杀人般锋利,震得中年人吸进去的空气像是滞留在胸腔里无法顺利吐出。
“小姐……”他张大嘴,努力抖动唇皮,好不容易颤抖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为自己辩护。“请相信臣下的医术,臣下既然是殿下派来给这名女仆治病的,就一定能医好她。”
“哼…如果不能,你是否愿意一命抵一命?”她冷哼了一声,斜睨着他脸上的虚汗,冷声吐出一句质疑的话。
中年人稍胖的身体微颤了一声,狠狠咽着口水,移动着唇皮,无法说出一个字,他完全被她的话给堵死了,冷汗缓缓沿着发鬓滑落。
“怎么说不出来了?”她唇角勾起浓浓的嘲讽之意,握紧双拳头,她知道她现在是在借这个中年人撒气,他只不过是一个傀儡,那个魔鬼才是真正躲在幕后的指使者。
她回头看着床上的维娅特,用袖口小心谨慎地替她抹去脸上冒出的汗珠。“维娅特,你坚持住。我现在就去他,让他一定要把珀塞尔换回来。我相信只有珀塞尔专治鞭伤的药才能治好你的病。”
她紧拧着眉头,从床沿站起来,吸了口气,直准备冲出来,不想却被一旁的几名侍卫给拦住了。
“小姐,您现在如果是去找殿下,奴仆还是建议您不用去了。”侍卫头领的语气似乎透出他知道一些内幕。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她诧异着转头看他,在他躲闪的眼神里读出些讯息。
“具体是事情奴仆并不是太清楚。前天殿下突然召见奴仆去见他,然后训斥并惩罚了奴仆,说是因为珀塞尔和您接触的事没有详细报告。”侍卫头领想起皇子殿下当时盛怒之下的眼神恨不能把人生吞活剥,至今还心有余悸,手心不由自主冒出了冷汗。
因为珀塞尔和她接触的事?她惊愕地挑起眉,假若追究她和珀塞尔之间事那只有那包避孕药粉的事。要是那个魔鬼真的知道了她不孕的事是在故意欺骗他,他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会不会还有别的原因?不行,她一定要见他,当面问个明白,不然维娅特的命迟早会断送在这个庸医的手上。
她看着高烧不断的维娅特,焦虑得再也顾不了其它,乘侍卫们不备,拨开空隙拔腿就跑。一路狂奔,原先在身后追赶的侍卫们根本敌过她的轻功,很快便被甩下了很远。
想起之前听到内侍提到凯思琳公主,他现在应该就在凯思琳那里,于是她抓住一个侍女就问凯思琳的寝宫。侍女在她眼神的逼迫下,战战兢兢地指出了具体位置。
她越是接近那座宏伟的寝宫就越是忐忑,她不清楚内心不安的原因,只知道那股莫名有酸涩再次升上胸口。她忽略它的存在,满脑子都是维娅特那张惨白的脸色和虚弱不堪的身体。
她要救她,她一定要救她,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要救她。她可以肯定维娅特现在嘴里念叨的名字肯定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她还不想死,她决不会眼睁睁看着维娅特的性命断送在那名庸医的手上。
直到看到寝宫外层层把守的侍卫,她才停住了脚步,她思索着提出见他的理由,或许她打扰了他的休息,搅乱了他的好事,他现在不想看到他,但她现在必须厚着脸皮要求见她。
侍卫们很快便发现一个陌生的女子出现在寝宫前,冷声呵斥了一声:“大胆的女人竟敢擅闯寝宫,走开——”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庸医逃跑
这句无礼而冒犯的话震得侍卫们脸色俱骇,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直呼皇子殿下的名字,何况殿下即将登基,成为整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
怒喝穿透寝宫的大门直入端坐在床塌前莫帝森的耳膜,他听出是那个小女人的声音,只是她的嗓音里明显带着浓浓的怒气。她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锐利的视线扫向从外面走进来的内侍,威严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内侍诚惶诚恐地上前,随即跪地。“殿下,有一名女子突然出现在寝宫前,要求见您。”
莫帝森转头看向床塌上紧拉着他手的凯思琳,她看上去虚弱而凄惨,脸上有几处青紫色,露出的手臂和脖颈上也是布满了一条条伤痕,被衣服遮掩的身体其它部分就更加不用提了。她一直不肯吃药,在他的诱骗之下才乖乖喝下,她临睡之前,他曾答应过她今天要陪她一整天,所以他不能食言。
门外的安妮怒气冲冲地直瞪着寝宫的大门,见里面许久不见动静,她火冒三丈,大步向前准备硬撞进去。
“你什么人竟然这样无礼,把她抓起来。”侍卫头领冷眼瞥着这个娇小的女人,一声令下,侍卫们手中的长矛直指向她。
她冷冷瞄了一眼阻拦在面前的侍卫,凭她的身手对付这几个不成问题,她利落地踢开一个攻向她的长矛,微一侧身,手肘向后狠狠落在对方的胸口上,对方闷哼一声倒下了。接着又冲上两个气势凶悍的侍卫,也都被她轻松制服。随着一个个侍卫的倒下,越来越多的侍卫汇集过来,长矛从四面八方直刺向她,她纵使轻功也得,赤手空拳也难抵挡,转眼间便被接踵而来的长矛制服。
正当她思索着如何脱身之际,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在轻声交谈。“殿下让你们把她压回曾是索格玛亚王妃的寝宫里去,让那里的侍卫严加看管。”
“莫帝森•;奥格乐维特你给我出来!”她还想再次争取,却无济于事,四周依然是冰冷的面孔和亮晃晃的长矛。
那几名追赶她的侍卫这时气喘吁吁赶来了,与对方的侍卫头领交谈了几句,压着她的长矛被移开了,她被交到了那几名侍卫的手里。“小姐,您还是跟我们回去吧。”
她不甘心地瞪了一眼凯思琳寝宫的方向,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转身大步走开了。那几名侍卫再也不敢怠慢,紧跟上她的脚步。
此时的她有如一头发怒的小狮子,怒火直冲向大脑,还有更多难以言喻的火苗像一把刀刃般舔舐着胸口,唇齿间蹿出一股莫名的酸涩。
“小姐,有件事奴仆想要告诉您。”侍卫头领看着她落寞的背影,不禁有些动容,看得出她是真心想要救那个卑贱的女仆。于是他忍不住开口告诉她一个重要讯息。“您刚走那个女仆就开口吐血,好象是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