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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风夫人。
原来,他今天之所以会来,根本是为了替风夫人当说客。
为什麽不?
由他第一眼看到风夫人的“失态”,她就该明白,他的心已经遗落在那位神祕、绝美的柔弱女子身上,否则,他怎会用那样痴傻的眼神望着风夫人?
而她之所以不愿去想,之所以不愿去与他们同室闲聊,也只是不想在三人共处的场合之中,暴露自己拙于言词的缺点,让他有机会拿风姿绰约、八面玲珑的风夫人与旬来古板木讷,除了厨艺之外一无所长的她相比较……
“不过妳放心,我回了风夫人了。”
就在苗贝甯感觉胸口紧缩得几乎快透不过气时,耳中突然又传来北堂彧的声音。
“你回了?”蓦地望向北堂彧,苗贝甯的眼眸整个瞪大了。“为什么?”
是啊,他怎麽要替她回绝。若能说动她,风夫人肯定会很谓心的,可他竞回绝了,为什麽……
北堂彧垂下眼眸,缓缓地开口,“因为在这条路上妳已够累、够辛苦了,有时也该休息一下,好好地喘口气……”
辛苦?他竟说她辛苦?
平素,每个人都说她是天才,都说她有一双厨皇之手,可从没有人知道她必须多么努力,才能克服在味觉上天生的不完美,以及身为女子在气力上的不足,而他,竟一语道破……
他,究竟是残忍,还是温柔?
他,究竟是想残忍地告诉她,她并非人们口中所说的天才,她已径到达才能的极限;抑彧是想温柔地告诉地,她真的尽力了、努力了,别再将自己逼得那样紧、那样累……
但无论是哪一点,他都超乎她想像的了解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谁让你回了?”背过身去,苗贝甯眼中热辣辣的,心也彷彿被烧灼着,“我偏去、偏就去……”
该死。她不想让他了解她!
她不要心中的感觉让人知道,她不要自己的脆弱被人看出,特别是他……
她宁可他用平常的语气嘲讽她,也不要他因为破了她的身子,对她有所抱歉,所以在明明心繫另一名女子的情况下,还用这样的语气开心她……
“若妳想去,那就去吧。”望着苗贝甯紧握的双拳,北堂彧轻叹一口气,“反正我会在那裡的。一直都在……”
风夫人的生辰堂会,可说是未演先轰动,毕竟能让苗大妹子亲自掌勺、北堂大学问亲自坐堂的场合,除了在隆昇客栈之外,可说是绝无仅有,就更别提风夫人自己的非凡魅力。
因此,西京城中想吃好吃的、想听好听的、想看好看的、想……之人,自然是绝不肯错过这样的盛会,个个无所不用其极,只为挤入与会名单之中。kKP
她轻轻地娇喘,感觉身子在他的逗弄下缓缓地发热、虚软,酥麻……
“究竟是妳今日太美,”就在苗贝甯的意识逐渐溷沌之时,耳畔突然傅来北堂彧低哑的嗓音,“抑彧是我真的等太久了……”
“嗯……”轻轻呢喃一声,苗贝甯抬眼望向北堂彧,然后,小脸彻底红透,而视线再也移不开!
因为他的眼眸之中,竟有着她曾经看过的渴望,就如同当初在石榴林之中一般……
可那日是因为“绛绛烽草”,而今日……又是为何?
是因为她吗?
“妳再这麽望着我,我可是会忘了自己的君子风度。”
望着北堂彧毫不掩饰的眼神,苗贝甯蓦地一羞,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哪有什麽君子风度……啊……”
突然的媚啼,是由于她的右边浑圆竞被一隻不知何时侵入衣衫内的大掌彻底握住了!握住也就罢了,他竞还用力址着她的乳尖来回旋转,让它在指缝间紧绷、挺立。
“我本来还想保持一点君子风度的。”听着她夹杂羞瞎与情动的娇蹄,北堂彧将她的双边乳尖都纳入指间。“可妳都那麽说了,我就不客气了。”
“你、你……”
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苗贝甯只能望着他一拉、一扯地牵动地胸前最柔嫩、最敏感的尖端,然后看着他低下头,隔着衣裳咬住她!
“呃啊……”
“还要我君子吗?”轻轻啃啮着那两头诱人的红樱桃,北堂彧的大掌不断地将她的双乳向中央推挤,形成一道又深又撩人的乳沟,“我全听妳的。”
“我……呃……”香汗,一滴滴由颊边滑落,苗贝甯难耐地扭动柳腰,以抵挡身下那股不断窜升的热流。
“妳不说,就是随我了?”挤弄着那对丰盈双孔,北堂彧将手指伸入其间的深沟之中,上下来回摩挲。
“我不……”感受着双乳的微微胀痛及乳沟间的异样撩动,苗贝甯忍不住地轻喘、低喃,“啊啊……北堂……”
“都这时候了还叫我北堂?”望着苗贝甯双目迷离、娇喘微微的模样,北堂彧故意用食指及中指夹住那两颗柔嫩的粉色蓓蕾,放肆地来回搓揉。)N'%cO(^
“晤……”苗贝甯再忍不住地仰起头嘤咛,因为真的好难受!
上一回的所有经历虽都记得,可彷彿都像在梦中似地蒙上了一层纱幕,如今她是完完全全地清醒着,也因此北堂彧对她所做的一切,全让她羞怯不已、战慄不已……
被戏弄的双乳又胀又麻,下腹不由自主地紧绷,花径中那段似曾相识的热潮,沿着花口缓缓地漫开……
“妳这腰,当真是细若扶柳温如玉,”北堂彧一手拈着苗灵甯的乳尖,另一手缓缓地往下滑,先是在她腰间的细緻肌肤来回轻点,然后勐地一伸,“而这儿呢,更是……”
“你怎麽……”身下的纱裙突然被他撩起,连亵裤也被扯去,苗贝甯轻呼出声。
她羞怯至极地想并拢双腿,但北堂彧却早有准备。
他将苗贝甯挤往床旁,用腿挑高她的右腿踩跨在床沿,大手则顺着她的雪白翘臀往内抚去。
“你说我想怎么着?”轻咬着苗贝甯的左边乳尖,北堂彧哑声说道,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食指刺.入她微湿的花径之中!
“啊呀……”被他如此唐突地侵入,那微疼中带着点激狂与被欺负的暧昧感,令苗贝甯无助地仰起头娇啼。“彧……彧……”
“疼,还是羞?”望着苗贝甯鼻尖渗出的点点汗珠,北堂彧邪肆地对口中那颗红玉又舔又咬。“说清楚啊!”
“疼……疼……”颤抖着红唇,苗贝甯不住地嘤咛。
但其实,她不疼,一点都不疼,因为北堂彧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在她花径中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戳刺、按压、旋转,根本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而她,是真羞,羞自己的身子被他如此堂而皇之地把玩,羞自己的身子竟早已为他而情动、湿滑……
“疼是吗?”抽出手、退开身,北堂彧轻轻褪去自己的衣衫,望着口不对心、双眼蒙眬的她,将她丰盈的乳房整个按贴至他坚实的胸膛上,极其暧昧地来回挤压着,而手指再度刺入她的花径之中。“那就让你再疼些!”
用力撑开她早已盈满蜜汁的花瓣,北堂彧拈住其中那颗肿大敏感的花珠。
“啊啊……”身下最敏感的花珠与最私密的花径彻底被人占有,苗贝甯连声音都一起颤抖了。“不……不要……”
“我就偏耍!”听着那一声声娇吟由她口中流泄而出,北堂彧越发故意地将自己灼热硕大的坚挺紧紧抵住她的下腹,俯至她耳畔说道,“偏要你为我媚、为我浪、为我彻底湿透!”
“你、你……”听着他邪肆的话语,苗贝甯心里又羞又气,可又无助地为他痴狂、为他情动。
“讨厌……”
“那你讨厌我这样待你吗?”
指腹不断地在她湿润的花缝间轻滑,探入花径中的食指被微微夹紧,这种感觉让北堂彧疯狂!
所以他再不考虑地将她的长裙整个撩起,紧紧裹住她的浑圆,大掌用力地隔着柔纱布料揉弄她的丰乳,然后将分身沾满她湿热的蜜汁,抵住她的花口!
无法并拢的双腿,半裸的娇躯,以及花径中传来渴望被占有的需索,这一切令苗贝甯再无法言说,只能虚软着双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并且感觉着与他紧紧相抵的那份极致暧昧……
“你若是不开口,我就自己来了。”明了着苗贝甯身上的所有抖颤,紧盯着她迷离诱人的眸子,北堂彧的嗓音那样沙哑,“说,要我怎么待你?”
“我不……知道……”苗贝甯整个人几乎化成水了。
“可我知道,你要我一寸一寸地占有你……”故意很慢、很慢地将自己刺入她的花径前端,北堂彧尽情享受其中的湿润与紧窒所带来的畅快。“你想明白我是如何与你欢爱……”z
“唔……”苗贝甯的身子整个绷紧了。
“这样够不够呢?”将自己的硕大停在花径中段之处,北堂彧撩了撩苗贝甯前额的湿发。“好姑娘。”
“你……不要……这样……”被挑起的渴望悬在半空中,无法得到满足的花径一回又一回地缩紧,苗贝甯无助地搂紧他的脖子,眼角泛起一抹泪光。
“双脚夹住我的腰。”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北堂彧轻声命令着,然后在她的双腿夹紧他时,将她往前一抱,用力挺腰!
“啊啊……”花径瞬间被撑开并彻底贯穿,逼使苗贝甯疯狂地啼叫越来。
再没有第一回的痛意,有的只是难以想像的充实及愉悦。
只是北堂彧并不满足于此,他抱着她,让她的背抵在墙上,然后猛烈地将自己一回又一回送入她的体内最深处!
“彧……彧啊……”被他如此激狂的占有,令苗贝甯再管不住自己的口。
她下腹的那股压力,随着他一回又一回的撞击疯狂地攀升,让她只能紧紧攀附住北堂彧,任由他带领着她一同体会这几乎失控的欢爱。
“想要我怎么做?”望着苗贝甯因期望高潮而失去焦距的眸子,北堂彧更加疯狂地将自己刺入她湿滑紧窒的花径中。“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做?”
“要你……啊啊……”感觉到那股极乐感即将到来,苗贝甯放肆地高声娇啼,“彻头彻尾地……爱我……”
“那就要看你是否彻头彻尾地想让我爱你!”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北堂彧让苗贝甯双脚落地,用一双夹杂着激狂的深邃眼眸凝视她。
都这样了,他竟还耍着她玩?
“你……你……”
无助地颤抖着樱唇,苗贝甯望着那双令人心颤的眸子,一咬牙,背过身去爬上床,解开系绳任纱帐整个垂下。
好吧,若真要她主动,至少也让她有个可以蔽羞的所在……
可就在床帐落下的那一刹那,苗贝甯的腰被人一把握住,呈半跪在床上的姿态,而一直颤抖着的湿润花径,又一次彻底被贯穿!
“你竟敢不让我爱你?”由她身后将紧绷的硕大疯狂地刺入花径最深处,会错意的北堂残彻底失控了。“竟然真的敢!”
“或啊……”怎么也没想到北堂彧会如此,更没想到自己的高潮竟来得如此迅速、如此猛烈,苗贝甯无法控制地尖叫出声。
她的身子,瞬间抵达了高潮,一股极乐感窜向四肢百骸,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释放狂潮,让她几乎没有了自己……
“你竟敢!”
在他一波高过一波的疯狂律动下,苗贝甯的高潮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刻。
每当她以为即将结束之时,北堂彧就会又一次领着她往高处攀升,让她的身子因被强力撞击而产生诱人乳波,然后再度抵达极致的欢爱之巅!
“或……我……我……不行……了……”
她的身子已然虚软,嗓音已然嘶哑,而北堂彧终于停下了他的动作。
但这并不是结束。
因为这一夜,北堂彧不断地以各种姿势、各种方式——激狂地、温柔地,缠绵地与她欢爱,即使她终于高声呼喊着爱他都不罢休……
第六章
幽幽地由睡梦中醒转,一个人。
恍惚了半晌后,苗贝甯终于睁开眼眸,望着由窗外射入的温暖阳光。
天都这么亮了,她得赶紧起来……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苗贝甯却不想动,因为昨晚那场令人心醉又心碎的疯狂缠绵所留下的感觉,依然笼罩在她的周身,令她几乎回不了现实。
但半晌过后,苗贝甯还是努力地想坐起,毕竟在别人的地方做出这种羞人的事,若让人发现传了出去,那就糟了……
然而,就在她忍住全身的酸痛坐起来时,却发现床沿竟坐了一个人!
缓缓地转过头去,望着那个纤细的背影,苗贝甯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夫、夫人……”她慌乱地捉起丝被遮住身躯,脑子整个都炸开了。
怎么会这样?!风夫人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房里?北堂彧呢?他何时走的?
尽管心中思虑万千,但苗贝甯却只能僵硬地用丝被覆住自己,然后看着风夫人缓缓地拾起头望向她。
眼眸扫视过苗贝甯颈上、胸前那怎么也遮掩不住的激情吻痕,风夫人转过头去,语音凄苦,“妹子,姊姊本是一片好意,可你为何要……”
“夫人,我……”望着风夫人微微颤抖的肩,苗贝甯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一生凄苦,为了存活于世,只能以尊严换求温饱,直到北堂公子出现后,我以为自己终于得一知己,可你为何要如此残忍地打碎我的梦?北堂公子与我……你该明白,而他昨儿个醉了,醉得走错了房,醉得错认了你……可你为何不说……”
风夫人的一声声,一句句都是那样的凄凉、那样的哀绝,令苗贝甯心痛得几乎想立刻死去,只为自己昨夜情不自禁的放纵……
她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风夫人与北堂彧相互烦心,可她却贪图那份被宠溺、被爱怜的感觉,为了享受那一点点身为女子的虚荣,做出如此伤人之事……
她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北堂彧昨夜有些不对劲,可她却依然让自己沉沦在他温暖的臂弯中,沉沦在那个绝对的错误里……
“你可知北堂公子虽看来不羁,但却是个情痴,只要认定一人便……若他知道此事,你说,他还有何颜面留在西京,遗有何颜面留在我身旁?”
“我不会说的。”脸色,那样的苍白,唇角,那样的抖颤,但最终,苗贝甯还是艰难地开口,“我永远不会让他知道……”
是的,不会,永远不会!
无论北堂彧昨晚究竟是错认、误认,抑或是藉着醉意而为之,她都会守着这个秘密,绝不会让这个因她而起的错误在伤害了风夫人之后,又伤了他……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轻轻地拭了拭眼角泪滴,风夫人红着眼圈凝视苗贝甯。“我本是一片好意,可你却将错就错……”
“我……”苗贝甯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心中却明白,此时此刻,她如何能让风夫人相信自己?因为连她都几乎不相信自己了……
“若你能给我一个承诺,我便不再追究此事,也会想方设法地不让北堂公子知道这件本就不该发生的事。”望着苗贝甯欲言又止的模样,风夫人别过眼轻声说道。
承诺?承诺什么?
承诺再也不见北堂彧,抑或再也不接触他?
而她,真的能做到吗?!
不,不是能否做到的问题,而是必须做到!
就算再辛苦、再心痛她也必须做到,只为了让北堂彧不再只身飘零、一个人孤寂度日……
许久许久之后,苗贝甯闭上眼,开口许诺:“好……”
这声“好”,几乎撕碎了她的心,也彻底戳破她曾拥有过的短暂美梦。
“既然你已应允,就必须做到,所以——”听到苗贝甯的回答,风夫人眼中闪过一抹诡谲。“待你欲参与挑战‘珍珑’之时,我要成为你的‘项首’。”
“什么?!”听到“项首”两个字,苗贝甯整个人愣住了!
因为风夫人要求的允诺竟不是要她永远离开北堂彧,而是要成为她的项首?!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这名看来柔弱,不问世事的女子为何会知道项首?这应该只有身在食界之人才会知晓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