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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帅帅女锅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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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若真有那么一天,她真的做成了“珍珑”,即使那一刻师傅品尝不了它,但至少她可以亲手将它奉至师傅坟前……
  
  所以,在那之前的一切,就当作是上天给她的试炼,她会努力克服难关,成就梦想。
  
  至于北堂彧……由那一日起,他在她的心中,便已不具有任何意义。
  
  因为拜他之赐,她终于彻底明白,这辈子,她要的只有“珍珑”,那些多余的人、多余的情感、多余的恨,全给她滚到一边去!
  
  她,全不需要!
  
  “这样就受不了,有什么用?”正当苗贝甯无视于额上冒出的冷汗,努力地又一次在大火前烹煮时,望着她不由自主晃动的瘦弱身子,风夫人又冷哼一声,“就凭你现在这副德行还能做出什么好菜?我可没空在这里跟你瞎折腾!”
  
  说完这句话,风夫人扭头就走,仅留下苗贝甯一个人站在厨房之中,无视于任何人的存在、无视于任何人的离去,继续专心致意地练习……
  
  深夜,苗贝甯如同往常一般结束了训练,走在返回宁心阁的路上,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四周的气氛有些诡异……虽然如此,但累了一天的她也顾不得弄清原因,只是悄悄地加快了脚步。
  
  就在她即将踏入宁心阁大门时,身后倏地出现几道黑影,毫无所觉的她举起手正想敲门,此时却听见身旁传来一声低吼——
  
  “过来!”
  
  下一瞬间,苗贝甯的身子便被一件藏青色长袍紧紧包裹住,而后又被揽进一个宽阔的怀抱之中!
  
  四周,徐徐飘来一些古怪的粉尘,远处,也响起一阵诡异的脚步声。
  
  完全不明就里的苗贝甯只觉得身子突然飞起、旋转,望着横在她腰上的那只男子手臂,望着那件眼熟的藏青色长袍,她整个人愣在当场。
  
  这嗓音、这味道、这感觉……
  
  “放开我!快放开我!”一发现紧搂着她的人是谁,苗贝甯便克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想对她做什么?!
  
  “不要开口!”
  
  但苗贝甯的疑问却没有得到解答,因为北堂彧只是吼了一句之后,便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在夜空中狂奔!
  
  “你有事没有?有事没有?”待确定刺客已被他甩开之后,北堂残才将苗贝甯放下地,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长袍追问道。
  
  望着北堂彧那副气急败坏、忧心如焚的样子,苗贝甯愣了愣,随即冷冷地别开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会有什么事?他那么紧张干嘛?
  
  除了嘴巴里有些苦苦的之外,她根本没有任何不对的感觉!
  
  只不过,尽管苗贝甯自己一点异样戚都没有,但北堂彧却在仔细检视过她的脸之后,眼眸中闪过一抹惊恐。
  
  “贝儿,西京最好的大夫住哪儿?快告诉我!”
  
  西京最好的大夫?他受伤了吗?否则为何要问她西京最好的大夫住在哪里?
  
  “告诉我!”
  
  “城西五里外的……弄梅阁……”依然什么都不明了,可是望着北堂彧眼底的恐惧,以及嘶声狂吼的骇人模样,苗贝甯不由自主地说出花蕊的住处。
  
  一听完苗贝甯的话,北堂彧无视于她的抗拒,立刻抱起她,像疯了似地往城西冲去,并在抵达弄梅合之后,连门都没敲就直接翻墙飞入院中。
  
  “来人,快来人!”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变得如此失控?
  
  望着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弄梅阁中胡闯乱入的北堂彧,望着他颊边不断冒出的汗珠与额前浮现的青筋,苗贝甯的心蓦地一紧。
  
  他受伤了吗?是不是刚才那古怪的粉尘……
  
  “谁啊?半夜叫魂啊……贝贝?!”被吵醒的花蕊不悦地咒骂着现身,在看到北堂彧怀中的苗贝甯之后,她蓦然一愣,脸色凝重地问道:“她怎么了?!”
  
  “我……”本想答腔说自己没事,但苗贝甯的话声却被北堂彧截断。
  
  “遭风清国人伏击,这是毒粉,你快看看,能解吗?”
  
  “这是……七仙毒……”迅速看了一眼北堂彧出示不的古怪粉尘,花蕊的脸色不由自主地苍白。“太歹毒了……”
  
  “你到底能不能解啊?!”完全不管花蕊的喃喃自语,北堂彧低吼着问道,急得连声音都变了。
  
  “我能解,但要花时间!”听着北堂彧的声音,花蕊的眼眸突然眯了起来。“你……”
  
  不等花蕊把话说完,北堂彧一咬牙,忍住喉头那股烧灼感,身形如箭地向外急窜而出。
  
  “喂,你上哪儿去?你自己都……”望着他的背影,花蕊愣了愣,连忙扬声叫道。
  
  “我去找解药!”
  
  远远的,只听见北堂彧飘散在风中的声音。
  
  “蕊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直到此时,站在夜风中的苗贝甯才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她皱着眉头望向花蕊。“他发疯就算了,你跟着发什么疯?我明明……”
  
  “贝贝,你中了七仙毒。”轻叹一口气,花蕊望向苗贝甯。“中此毒后,若无法及时解开,你的味觉将永远丧失……”
  
  一个没了味觉的厨师,还算是厨师吗?
  
  没有人敢问这个问题,也没有人敢回答这个问题,特别是在苗贝甯真的丧失了味觉之后。
  
  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连苗贝甯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她吃下一口红烧肉,却发现自己没吃出任何味道时,她手中的筷子瞬间掉落到地面。
  
  但之后,她换了一双新的筷子,继续将面前的饭菜全吃入口中。
  
  一日厨师,终生厨师,就算她再也尝不出菜肴的美味,她依然会将所有的东西吃入口中,只为答谢那些终日在炙热炉火前辛苦挥汗的人们。
  
  没有如很多人想像中那样天崩地裂、万念俱灰,尽管苗贝甯完全明白,若她的味觉永远不恢复,那么她与师傅的梦想,还有其他人对她的殷殷期盼,就将完全落空。
  
  是的,这是个“非战之罪”,众人惋惜难免、扼腕难免,但是对于苗贝甯来说,她心底的某一个角落,却有种从未感受过的放松。
  
  一生热爱厨艺,也一直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就这样下去,可是在弄梅阁中全无外务干扰的这几天,她静下心想了许多,才发现她竟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而这,全因为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做菜的目的性变强了——为了做好菜而做好菜的念头过于强烈,以致于她几乎忘了当初只不过读出一个好味道、只不过看着众人吃了她做的菜之后幸福满足的神情,就能开心三天的初衷!
  
  此外,这阵子发生的一切,更是将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让她几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没有心的人!
  
  如果没有到弄梅阁来休养,没有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梅池畔发傻,也许她就会一直沉沦在命运的漩涡之中,永远的无心下去……
  
  正因为有了这层体悟,所以尽管没了味觉,但苗贝甯并不怨天尤人;一来,她相信花蕊,二来,她就当放自己一次长假,趁着这段时间找回自己蒙尘的真心,等待再度迈步向前的那一天。
  
  带着这样的心情,苗贝甯赫然发现世界是多么的辽阔!
  
  如今,每当菜肴摆在面前,她虽然嗅不出它的气味,但却想像得出它有什么香味;每当菜肴吃入口中,她虽然尝不出它的滋味,但却想像得出它有多么美味……
  
  此外,她还在有一回于菜中吃到小石子时,意外地发现一件事——
  
  原来食材除了本身的味道、互相调和的味道之外,还有另一种存在,那就是它们会因不同的形状、不同的软硬程度、不同的热度,在口中形成各式各样的滋味!!
  
  有味觉时的她,从没仔细品味过食物的另一种状态,因为那时她太专注于“味道”与“外在”
  
  可如今,无论是方的、圆的、长条的;硬的、软的、融化的;无论是冷汤的感觉,圆形牛肉的感觉,豆荚的感觉,甚至石头那硬到令牙齿生疼的感觉,都让她的口腔彻底鲜活起来。
  
  “贝贝。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
  
  “贝贝……”
  
  “没事,你看我不挺好的吗?”
  
  这样的对话,每日几乎都要重复一次,直到半个月后,花蕊睁着微红的双眸,颤抖着手将解药带到她眼前为止。
  
  当味觉重新回到苗贝甯的舌尖,口腔、喉头与血液之中时,她闭上了眼睛,足足半刻钟没有开口,只为了一颗白煮蛋。
  
  因为她终于了解烹调的真正精髓之所在,不仅在于味道,不仅在于食材在口腔中的感觉,不仅包含味道与食材融合在一起的妥贴,还有一颗与天地万物相映成趣的平常心……
  
  所以在恢复味觉的第二天,苗贝甯便去到了隆升。
  
  尽管大伙儿都很体谅她,也都以为她的休息是为了挑战“珍珑”而做准备,可她却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身为一个厨师最重要的使命——
  
  让吃她做的菜的人都能吃得痛快,吃得满足,吃得幸福,而这人,指的是所有人,而非特定的某人。
  
  日子,就这样过了下去,苗贝甯开始每天快快乐乐地为大家掌勺,因为当风夫人见到她复出后所端出的菜,只说了一句话——
  
  “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以后我再不管你了。”
  
  这算是赞扬吗?
  
  苗贝甯不清楚,不过她也不在乎,因为现在的她,是在做自己想做的菜,而不是可以取悦任何人、为了任何特殊目的而做的菜。
  
  又过了两个月后的某个下午,苗贝甯在结束一整个晌午忙碌的工作,躺在休息室中的床上小憩时,听见门外传来几个伙计们闲聊的声音——
  
  “你听说了没?”
  
  “听说啥?”
  
  “有人说在城南破庙见着一个很像北堂大学问的人哪!”
  
  “呿,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很像?”
  
  “他看起来像是北堂大学问,可却邋遢得没个人形,听过他开口讲话的人说哪,那人的声音根本就像公鸭嗓一样,难听到了极点,而且听他说一句话还得费大半天劲才听得明白!”
  
  他们在说什么?北堂彧的嗓子完蛋了?!
  
  真的假的?!
  
  听到这怂一对话,苗贝甯蓦地坐起身来,但半晌之后她又躺回床上,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因为她不要再为一个与自己没相干的人伤神。
  
  只不过,想是这么想,但她的心却依然乱了。
  
  ^
  
  她犹记得,当初若不是他毅然决然地将她送至花蕊那儿,也许她真的有可能与“厨师”这两个字彻底告别。
  
  虽然知道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但其实会这样做的他,何尝不是身不由己?
  
  一个不知道何处是故乡,飘泊流浪、看尽世态炎凉的男子,在那么多年之后,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故乡,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终于知道了这世上真的只剩他一人,而他,再没有家……
  
  那会是怎样的苦痛?
  
  若设身处地站在他的立场,他确实作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决定!
  
  毕竟,全族的家仇血恨一下子都压在他的身上,纵使不想记得,又怎能轻易忘却?而能与挚爱的风夫人强强结合,自然更是上上之策……
  
  她一直认为他给自己带来了伤害,可实际上,他除了说些伤人的谎话,让不明就里的她不得不同意他所提出的项首人选外,又真正伤害了她什么?
  
  他第一次要了她,是意外;第二次要了她,是在她的默许之下,过程中从来没伤到她。
  
  他也许骗了她、利用了她,但她明白,他其实从没想过要伤害她,至少,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她眼前时的慌乱表现,尽管有可能是因为怕她失去味觉而破坏了全盘计昼,可他脱口而出的那声“贝儿”,却是那样的自然与真挚……
  
  更也许,其实他一直日日夜夜地保护着她,否则,那日刺客出现时,他又怎会那样迅速地救了她……
  
  所以,她也许真该去看看他,无论能否帮到他,至少至少,要让他明白,她从没有真心恨过他……
  
  这夜,当苗贝甯结束了隆升的工作,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城南破庙前的小径上时,远远地就听到一声斥责——
  
  “喂,谁准你在这里落户的?滚一边去,你不知道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吗?”
  
  而后,是另一名男子的回覆声——
  
  “是……吗……”
  
  “哇,你是人是鬼啊?这声音比鬼遗难听……对了,吃一口这个!”
  
  听着这段对话,苗贝甯愈走愈近,最后,悄悄地由破庙窗口向内望去,就见一个老乞丐正努力地站起身,向那占据了残破另一角的男子走去。
  
  望着那名一直低着头的男子,苗贝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见!
  
  那人,竟真的是北堂彧!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自我放逐的浪人,脸没洗、胡子也没剃,就是瞪着一双空洞的眼,望着摆放在他身旁的一个破碗。
  
  “快吃啊,你只要吃了,老子就让一个角给你睡,要不你就给我滚!”就见老乞丐指着破碗凶恶地叫道。
  
  听到老乞丐的话,北堂彧什么话也没说,眼底只有一抹看了令人不忍的木然,但他却缓缓伸出手,挖起碗中的饭。
  
  为什么变成这样??
  
  再无法看着北堂彧那让人不忍卒睹的模样,苗贝甯别过头去不断地深呼吸,只为压抑住眼中蓦地升起的浓浓酸涩。
  
  上苍,他的嗓子真的坏了,还坏得这样严重,坏得连他最爱的说书工作都不能做了!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必沦落到这地步啊!
  
  可就算如此,风夫人想必也不会嫌恶他啊!
  
  更何况,嗓子坏了为什么不治?
  
  只要找到花蕊,什么病都不是问题啊,像她,不就完全恢复了吗?
  
  “呸,碱死人了,这东西哪是人吃的啊!”
  
  正当苗贝甯思绪一片混乱之时,突然又听到破庙中传来一阵咒骂声,她再度望向北堂彧,看见他无视于老乞丐的怒颜咒骂,依然舔着自己的手。
  
  凝视着他脸上的神情,苗贝甯的眼眸倏地瞪大了。
  
  难道他的味觉……
  
  
  
  是了,他的味觉一定出毛病了,否则像他这般拥有绝对味觉的人,吃到那些连寻常人都无法入口的食物,就算再有意掩饰,脸上的神情也不会如此漠然,连一丝变化都没有。
  
  泪水,再忍不住地决堤了,因为这样的北堂彧,她不忍见……
  
  究竟怎么了?
  
  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让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没有一丝考量,苗贝甯像疯子似地直接冲到弄梅阁,不断地放声呼唤,“蕊儿、蕊儿!”
  
  一听到苗贝甯那让人心颤、含着哭泣声的叫唤,花蕊立刻由房内飞奔而出,神色紧张不已。“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舌头……”
  
  “北堂、北堂……”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苗贝甯只能紧紧揪住花蕊的衣袖。“北堂……”
  
  “你还是知道了,是吗?”望着苗贝甯痛哭失声的模样,花蕊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地,仰起脸望向满天星斗。“终于还是知道了,那解药是他送来的……”
  
  “什么?!”听到花蕊的话,苗贝甯整个人都僵住了。“你说……那解药是他送来的?”
  
  “我的天……”苗贝甯的回答,让花蕊也傻住了。“我……”
  
  “你怎么不说?怎么不告诉我?”看着花蕊无奈又自责的模样,苗贝甯完全明了了。
  
  明了自己的康复,全是因为北堂残,更明了当初在救她时,他受的伤害比她更深……
  
  难道解药全用完了?否则他为何……
  
  “我不说,是因为他不让我说。”正当苗贝甯的心中掠过千百个疑问时,花蕊幽幽的声音解答了一切。
  
  “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听了花蕊的话,苗贝南心痛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方面当然是怕你不要他的解药,”别过脸去,花蕊不忍再篁向苗贝甯。“另一方面则是……”
  
  “则是什么?!”苗贝甯模糊着泪眼不断地追问。
  
  “被一个完全不顾自己身上所受的伤,执意要为你取得解药,以致于延误就医黄金时间的男人,用那几乎说不出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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