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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难这话就是和稀泥,但对于李重来已经足够了,最起码不落口实。
丁春秋却忽然说道:“玄难,莫非你们中原武林一向不让人说实话吗?还是说慕容家已经独霸江湖了?”顿了顿,丁春秋接着说道:“哎!我们星宿派一向以和为贵,最看不得嚣张跋扈之人,这风波恶四处挑战武林人士,虽然说不上为祸武林,但总体来说却是搅的武林乌烟瘴气,缺了一只手对中原武林算是好事,最起码武林中能平静一些。”
“丁春秋,你无耻之尤。”公冶乾心知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呼的一掌打向摘星子。
别说公冶乾,就连李重都听不下去了,轻轻的往玄难玄痛那一边挪了挪石墩,你们星宿派一向以和为贵,真是笑掉人大牙。还有啥时候轮到你们星宿派给中原武林主持正义,你们不出来添乱,中原武林人士就天天烧高香了。
公冶乾自称江南第二,武功确实要比包不同强的多,人在半空掌风却激荡出一丈开外,被掌风一逼,摘星子挥洒自如的身形顿时一滞,只能和包不同硬拼了一掌,砰的一声爆响摘星子和包不同二人齐齐向后退去,在地上留下一连串脚印。
还没等公冶乾再出手,丁春秋眼神一冷,脚步连点在凉亭中飞身而出,宽大的袖袍猛烈一卷,一股劲风直奔公冶乾席卷而去,袖风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用说,丁春秋的袖风中肯定是带毒的。
公冶乾大喝一声,沉腰坠马,双掌横推迎向丁春秋的掌风。
“轰……”罡风激荡,砂石乱飞。
不得不说公冶乾这个江南第二倒不是吹嘘出来的,轮到掌力混雄,公冶乾并不比丁春秋这样的宗师级高手差太多。就连修炼九阳神功的李重都微微动容,单单就这一掌的威力来说,公冶乾的绝对不在自己之下,这还是自己仗着九阳神功神妙无比的缘故,只是不知道公冶乾的持久力如何,但想来绝不会是丁春秋的对手。
什么叫先天高手,只有达到内力圆滑无碍,生生不息,真气贯通百窍,可以透体伤人的高手才能叫先天高手。公冶乾不是先天高手,内力运转达不到生生不息的境界,所以公冶乾绝对不会是丁春秋的对手,越级打怪从来都是猪脚的专利。
“砰砰砰……”眨眼之间公冶乾就和丁春秋对了十几掌,每对一掌,公冶乾就倒退两步,十几掌过后,公冶乾已经退到路边的小山脚下了,一双袖子更是被真气震得片片飞舞,露出肌肉虬结的手臂。
公冶乾也不想和丁春秋拼掌力,但公冶乾也知道,拼掌法自己更不是丁春秋的对手。
情况紧急公冶乾却无计可施,武林说到底是个暴力世界,靠智慧的时候太少了,决斗的时候尤其如此。公冶乾内力不如丁春秋,轻功不如丁春秋,掌法也不如丁春秋,弯门邪道更是和丁春秋差着十万八千里,打一百次输一百次。
“啊……”风波恶忽然惨叫一声。
公冶乾回头一看,却见到邓百川手持一柄血淋淋的单刀,地上有一节乌黑的手臂,很显然邓百川已经帮风波恶壮士断腕了。
就这么一走神儿,丁春秋忽然欺身而上,伸手在公冶乾肩膀上连点了三下,公冶乾顿时像断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人在半空,公冶乾就不要钱似得大口往喷血。同样,走神的包不同也被摘星子用扇面割伤了胸膛,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虽然没留多少血,脸色却极其难看,白的跟纸一样。
包不同这纯属自己吓唬自己,星宿派的毒术确实天下第一,最起码在天龙八部中天下第一,但星宿派的**解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制作麻烦花银子不说,使用起来也有诸多限制,所以在必胜的情况下摘星子也不愿意使用**。包不同胸口上的伤口就是普普通通的伤口,一点毒性都不带的,公冶乾也是一样,他也只是被丁春秋点伤了肺腑。
“阿弥陀佛!”玄难两步出了凉亭,单掌竖在胸前,说道:“丁施主且慢动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丁春秋有心把玄难、玄痛外加风波恶等人一勺烩了,但又怕走路风声,也害怕李重忽然出手干预,闻言哈哈笑道:“今天就给少林寺一个面子,不然的话,哼哼……”丁春秋虽然狂妄恶毒,但丁春秋不傻,打着比武的名义到了少林寺可以挨个老和尚狂虐,使劲踩脸,但千万别杀人,杀人的话就给少林寺围攻的借口了。
玄难接着说道:“多谢丁施主,以老僧看来冤家宜解不宜结,丁施主还是把解药拿出来,给这位风施主解毒吧!”老和尚没啥好心思,风波恶刚中毒的时候他不说话,等到风波恶砍了手臂才跳出来求情,但风波恶等人还是要领玄难老和尚的人情,谁知道摘星子那**有没有残余呢。
第五十二章 那一剑的风情
星宿派的无耻确实一代更比一代强,摘星子闻言一愣,很无辜的说道:“大师何出此言,我那碧磷火毒只是叫人疼痛难忍罢了,根本不伤及性命……大师不信,大师真是冤枉晚辈了,我们星宿派的毒术虽然旷古烁今,但也没达到隔空取人性命的地步啊,要真是这样,晚辈还修炼武功干什么。”
反正不管玄难老和尚信不信,摘星子自己是信了,说谎对于星宿派的弟子来说都不能称作是技能,应该称作本能才对。
玄难老和尚也信了,他不得不信,不信的话玄难老和尚就得和丁春秋撕破脸皮,少林寺对待坏人的态度一向是各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有时候还干点藏污纳垢的勾当,比如叶二娘的相好玄慈老和尚。
于是玄难老和尚当即想起一件急事来,拉着虚竹等人急匆匆地走了。丁春秋看了李重一眼,也带着星宿派的弟子跟了上去,不得不说,坏人之间更容易达到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状态,李重还没撅屁股,丁春秋就已经猜出来李重要拉什么屎了,为了避免背黑锅丁春秋毫不犹豫的选择和玄难大师同行。
慕容家的四大家臣却兵分两路,一路赶赴擂鼓山与慕容复汇合,公冶乾和邓百川,另一路回燕子坞养伤,风波恶和包不同。
风波恶为人倒很豁达,虽然断了一只手臂,倒也没对摘星子怨恨入骨。包不同却不一样,一路上不住的诋毁星宿派,斥骂摘星子,听的风波恶都有些羞惭,他和人比武的时候也没少伤人,甚至还有伤势更重一些的。
包不同换了一辆马车,自己坐在车辕上驾车,嘴里骂骂咧咧的正起劲,忽然看见李重抱着宝剑,靠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上,两眼望天,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包不同顿时心中一凛,他能感觉到李重来意不善,急忙给风波恶使了个眼色,止住马车笑道:“这不是李公子吗?怎么李公子不去擂鼓山见苏星河苏老先生。”
李重走到马车前面,冲着北方看了一眼,说道:“什么时候见苏星河都可以,但我已经等不及送二位上路了。”
是个人都知道上路是什么意思,包不同脸色立即阴沉下来,问道:“却不知包某哪里得罪李公子了,让李公子不顾颜面的截杀包不同。”这句话有两个意思,第一是问恩怨,第二是说李重趁人之危。
李重脸上终于露出一副极其厌恶的神情,嗤笑道:“你们两个人渣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们?”
风波恶也提着单刀下了马车,怒喝道:“你说谁是人渣?”
李重摇头道:“说人渣都是抬举你们,我已经忍耐很久了!”
风波恶脸色巨变,李重长剑出鞘,一步一步向二人走来。
天龙八部中李重最想杀的人是谁?不是丁春秋,也不是段延庆,甚至不是残害婴儿的叶二娘和淫贼云中鹤,而是风波恶、包不同、公冶乾和邓百川这四个铁杆汉奸。慕容复一心复国这无可厚非,人家本来就是鲜卑皇族,但这四个人呢,你们好好一个汉人跟着慕容复造反不是汉奸是什么?
如果说现在民不聊生还行,但现在的北宋不说歌舞升平,老百姓的生活也比大多数朝代好很多,君不见五胡乱华之时汉人的生活有多么悲惨。
李重杀意沸腾!
“铮……”李重长剑出鞘,宛如龙吟,凛冽的剑光如同长江大河一样直奔包不同风波恶二人席卷而去,地上残留的积雪都被剑气激荡,形成一条白色的气浪,这一刻包不同和风波恶二人只感觉李重的剑气冰冷刺骨,有如实质,冷的将整个空间都冻结起来。
这是李重穿越以来杀意最强的一剑,也是最凌厉的一剑,怒火、孤寂、压抑等等负面情绪都随着这一剑倾泻而出。
这一剑没有招式,只有无坚不摧的速度和力量。
包不同狂喝一声,迎着李重的剑光冲了上去,风波恶断了一只手臂,肯定是接不下这样的剑势的,所以包不同只能挺身而上独自面度了。不得不说,哪怕是人人痛恨的汉奸,在极少的时候也有某一种正面情谊的,比如说友情,虽然这种情谊让汉奸看起来更可恨,还比如这种悍不畏死的精神。
悍不畏死的汉奸,很讽刺的词语。
“呜呜……嗤嗤嗤……嗡嗡……”包不同双掌拍出一道道掌风,和李重的剑光绞杀在一起,发出令人胆颤心惊的声响。
李重只感觉自己的剑光像是一下子陷入湍急的水流中,被水流拍打搅动,再也不能肆无忌惮的纵横绞杀。
“破气式!”一瞬间李重闪过一段段繁碎的文字来,但随即李重就醒悟过来,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破气式,天龙八部和笑傲江湖也不是一个位面,就算如果真有破气式,那么破气式的口诀一定是这个: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忧!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所以李重立即收敛剑光,全神贯注运转长剑,将长剑看做手臂的延伸,人剑合一,像游鱼一样在包不同掌风最薄弱的地方穿行,同时鼓荡剑气,运转斗转星移心法,将袭来的掌风向两边转移。
其实李重完全可以硬生生震散包不同的掌风,但李重知道今天这一剑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剑,如果不借着这一剑顿悟,找到属于自身的剑法,自己下一次将心神酝酿到剑势中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所以李重决定冒这个险。
逸散的剑光聚集在一起了,纵贯三丈,犹如长虹掣电,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声,和包不同擦身而过。
掌影消散,包不同前冲的身形呼啸而过,胸前忽然冒出一朵嫣红的血花,紧接着包不同脚步一个踉跄,稍稍变向冲进树林中,树林中随即响起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再没有包不同的任何声息
第五十三章 杀人的理由
“包三哥……”风波恶悲喝一声,迎上李重消散的剑光,钢刀自上而下斜劈下来。
面对着风波恶近乎疯狂的一刀,李重没再用必杀的一剑,刚才一剑是不成熟的一剑,不但冒险而且极其耗费心神,现在对付风波恶一个人稳扎稳打就可以了。所以李重轻轻一个旋身避过刀光,反手一掌打出,降龙十八掌的神龙摆尾。
风波恶虽然心中悲愤,但到底身经百战,听到身后掌风咆哮,立即强行扭转身形抵挡。但风波恶忘了,他现在缺了一截手臂,平衡和速度都受到很大的影响,所以风波恶刚转过一半身形,李重的掌劲就到了,砰地一声拍在风波恶肩膀上。(掌劲是真气,掌风是压缩空气,前者在理论上强于后者。)
至刚至阳的降龙十八掌再加上爆发力最强的九阳神功,产生的效果绝对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李重这一掌虽然比不上萧峰、鸠摩智等人,做不到凝气成形,但也和丁春秋慕容复相差无几了,刹那间气劲横飞,风波恶只觉得肩膀像是被重锤击中一样,肩胛骨碎裂,手臂刺痛无比,单刀嗡的一声飞了出去,身子也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下毒手杀包三哥?”风波恶在地上打了个滚,断臂处鲜血横流,但风波恶却浑然不觉的问道。
李重上前一步,用剑尖抵住风波恶的咽喉,冷冷的说道:“慕容复一心要恢复他那个所谓的大燕帝国,呵呵……作为一个汉人,我绝对不会让百姓再一次陷入五胡乱华的惨剧之中,而你和包不同都是慕容复的帮凶,这个理由杀你们足够了吗?如果你也是鲜卑人,我杀你以绝后患,如果你是汉人,那你就是万人唾骂的汉奸,我杀了你都嫌脏了我的剑,你说……我的剑脏了吗?”
也不等风波恶说话,李重剑光一闪就割断了风波恶的喉咙,血花飞溅。
收起长剑,李重叹息道:“其实我不想听你说什么,你这种人无论说什么都该死。”
河南擂鼓山,松涛阵阵,山谷悠然,山谷当中有三间小木屋,木屋之前一棵大树华荫如盖,树下摆放着一张光滑如镜的棋盘,棋盘右首是个矮瘦的干瘪老头儿,左首则是个青年公子,李重一看果真是段誉这个呆子。
丁春秋、玄难、朱丹臣等人也都到场了,李重向四周看了看,却没发现段延庆的影子,呵呵一笑凑了过去。
苏星河看了一眼李重,说道道:“段公子所下的十余着,也已极尽精妙,在下本来寄以极大期望,岂不知棋差一着,最后数子终于还是输了。”
段誉脸有惭色,道:“在下资质愚鲁,有负老丈雅爱,极是惭愧……”一言未毕,猛听得范百龄大叫一声,口中鲜血狂喷,向后便倒。苏星河左手微抬,嗤嗤嗤三声,三枚棋子弹出,打中了他胸中穴道,这才止了他喷血。
众人正错愕间,忽听得拍的一声,半空中飞下白白的一粒东西,打在棋盘之上。苏星河一看,见到一小粒松树的树肉,刚是新从树中挖出来的,正好落在“去”位的七九路上,那是破解这“珍珑”的关键所在。他一抬头,只见左首五丈外的一棵松树之后,露出淡黄色长袍一角,显是隐得有人。
苏星河又惊又喜,说道:“又到了一位高人,老朽不胜之喜。”正要以黑子相应,耳边突然间一声轻响过去,一粒黑色小物从背后飞来,落在“去”位的八八路,正是苏星河所要落子之处。众人“咦”的一声,转过头去,竟一个人影也无。右首的松树均不高大,树上如藏得有人,一眼便见,实不知这人躲在何处。苏星河见这粒黑物是一小块松树皮,所落方位极准,心下暗自骇异。那黑物刚下,左首松树后又射出一粒白色树肉,落在“去”位五六路上。
只听得嗤的一声响,一粒黑物盘旋上天,跟着直线落下,不偏不倚的跌在“去”位四五路上。这黑子成螺旋形上升,发自何处,便难以探寻,这黑子弯弯曲曲的升上半空,落下来仍有如此准头,这份暗器功夫,实足惊人。旁观众人心下钦佩,齐声喝采。
采声未歇,只听得松树枝叶间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慕容公子,你来破解珍珑,小僧代应两着,勿怪冒昧。”
枝叶微动,清风飒然,棋局旁已多了一名僧人。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神光莹然,宝相庄严,脸上微微含笑。
段誉犹如惊弓之鸟般的叫道:“鸠摩智。”
李重顿时谨慎起来,来的人虽然不乏高手,但唯一能叫李重忌惮的就是鸠摩智这个老和尚了。要说到武功鸠摩智绝对远胜慕容复丁春秋等人,甚至能和萧峰一较高下了。但李重也不太顾忌鸠摩智,李重根本就不打算和鸠摩智产生任何冲突,而且鸠摩智这厮虽然算不上得道高僧,但和人比拼也很有分寸的,好像整部书中都没杀过人。
至于鸠摩智一心想要压过少林寺,这关李重毛事。
鸠摩智也不看段誉,把目光放在树林之中,在鸠摩智有如实质的目光中,慕容复和邓百川、王语嫣也施施然到场了。
紧接着慕容复上去破解珍珑棋局走火入魔横剑自杀,却被段誉这呆子用六脉神剑打断了宝剑,李重气的差点没吐出血来,他已经把《北冥神功》换成《吸星**》了,没想到段誉依旧能用出六脉神剑来,早知道连《吸星**》也不给段誉留了。
慕容复不是那么好杀的,一时失足成千古恨啊!
慕容复踉跄退下,苏星河这才转身看向李重,虽然没说话,但眼中的意思却十分明显:“这位是李公子吧,不知可有兴趣和老朽对弈一局。”
“多谢老先生好意,不过李重不精棋艺,就不上前献丑了。”李重冲着苏星河拱了拱手,微微笑道。
听了李重这句话,苏星河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如今天下能让苏星河看入眼的少年高手不多,最负盛名的就是萧峰。但萧峰却不在苏星河的计算之内,苏星河最中意的是段誉,大理镇南王世子,其次就是慕容复,这两个人身世相貌都是上上之选,家传武功也赫赫有名,行走江湖助力颇多。
苏星河的第三个人选就是李重了,按照单打独斗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