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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神皇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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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卿动了一下,微微伸直了身体,也想告诉他实情,可是,嗓子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眼睛都痛的睁不开了,她急的只能不断的摇头,心中一遍一遍的呼喊‘妖孽师傅,快来救我!妖孽师傅,快来救我。。。。。。’她颤抖的浑身一阵阵痉挛,每喊他一次,心中便更痛上一分。他以前常说要让她一辈子幸福,要让她不受到任何伤害,可是,她爱他最真,他却伤她最深!

    “你不说?”贺兰越石冷冷的问道,一只手微微用力的钳着她的胳膊。

    即使再怜悯她,他也不能放松一丝警惕,如今朝中正值多事之秋,天下大事频发,他一生赤胆忠心,一心为了则天皇上,她选定的接班人即便再懦弱无能,他也要保护他顺利登上皇位。如今太平公主与太子李显虽然表面和气,但背地里太子妃韦氏却未雨绸缪,一心想要提携族人,把持朝政,更同太平公主形如水火,二人一触即发,现在有他震着还能好些,可是,他毕竟老了,如果哪一天他同皇上一起驾鹤西去了,试问这万里江山又由谁来守护?

    况且,近日探子来报,说相王李旦暗地里正在招集才勇之士,积蓄力量。李旦原以豫王的身份取代他皇兄登上过皇帝的宝座,却又在一年之后将皇位拱手让给了他的母亲,虽说他当时表现的心甘情愿,一副仁爱慈孝,可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现在又是怎么想的。他本人虽然同李显一样懦弱,但他却有个足智多谋的儿子,临淄王‘李隆基’。

    此人在七岁那年便在朝堂之上,大声喝斥过武懿宗说:“这天下还是李家的天下,朝堂也是李家的朝堂。”皇上得知后,不但没有责怪李隆基,反而对这个年小志高的小孙子备加疼爱,第二年就被封为临淄王。

    须知养虎为患,李隆基小小年纪便聪慧过人,且野心巨大,它日定是个同李显争抢皇位的强大对手,贺兰越石知道,李隆基不除它日定将成为祸患,只希望眼前这个小丫头,与他毫无瓜葛才好,若真是他派来的,那么朝堂之上定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为了太子能稳稳当当的登上皇位,他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能放走一个。

    卿卿急的脸憋得更红了,她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之人,可眼前一片黑紫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只能伸着脖子仰着脑袋,朝云姬所站的位置示意着,嘴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

    云姬看着卿卿的样子,心里吓得咯噔一下,赶紧说道:“王爷,还是先找个大夫为她疗伤吧!要不她若真死了,我们岂不是更问不出什么了?”云姬把哆哆嗦嗦的双手藏在袖子里,说出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她现在不是怕看到卿卿那张血肉模糊的小脸,更不是对卿卿起来怜悯之心,她是怕贺兰越石猜出卿卿的示意,怀疑上她,那她就算长了十个脑袋也不够被他砍的。

    贺兰越石皱着眉头,冷冷的盯着面部越发狰狞,却还是一脸倔强的卿卿,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好似多年前在什么人的脸上也见过同样的表情,她喉咙里发出的那些痛苦的喘息声,竟让他的心也更着揪了起来。的确,若她真死了,那她背后指使之人就更查不出来了,况且,她昨晚捅了贺兰越一刀,那小子都没把她怎么样,还吩咐人把窗门紧闭,分明就是怕她毒发身亡,可想而知,贺兰越定是不想让她死。

    他思索了片刻,便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先将她关在此处,等贺兰越醒来在审问也不迟,但是,这个小女娃,却是绝留不得的。 

抽丝蚀骨(二)
屋内依旧一片黑暗,双眼勉强睁开一道细缝,能够感觉到窗外的一点点光亮。

    从那日毒发之后已经过了多久,一周,还是两周?或者是一月,两月?

    卿卿记不得了,无边的黑暗,蚀骨的疼痛,折磨的她生不如死,意志极尽崩溃,可是,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要好起来,要站起来,要为爹娘报仇,还要为自己报仇。卿卿咬紧牙关让自己努力保持着清醒,哪怕多活一天就多一天的希望,她在心中一次又一次的安慰自己说。

    此时,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娇小的身影,因为屋子里的光线很暗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只能感觉到她弓着身子,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走到她跟前放下。

    是谁?那个每天给她喂饭,喂药,用草药给她擦身子的人吗?

    每次她来的时候,卿卿大多都在昏迷之中,虽然眼睛睁不开,却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细心照料。

    卿卿动了动嘴唇想开口说声谢谢,可是,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声。

    她怎么了?

    “你的喉咙受到体内毒液的腐蚀,暂时发不出声音了,知道不?”清脆的声音,焦急的语气,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突然之间在卿卿心中燃起了一把希望的火焰。

    她竟是‘玉素’。

    “玉素姐姐,玉素姐姐。。。。。。呜呜。。。。。。”

    卿卿激动的颤抖着双唇,因为发不出声音小脸憋的通红,满腹的委屈顷刻间化作泪水夺眶而出,咸咸的热流划过脸上的伤痕,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可她的心里却满满的全是兴奋。

    通过这一年的相处,卿卿和玉素已经情同姐妹,如今在此处见到她,卿卿好似在黑暗中看到了一道曙光,让她重又找到了希望,她知道玉素会救她,一定会救她。

    “卿卿,安静些,别在用力了,你体内的经脉已经断裂,若强行运功的话,只能造成经脉的移位,到时在想接上怕是更难了。”玉素小心翼翼的用手中的纱布为卿卿擦拭伤口,生怕碰疼了她,她只要疼得微微皱眉,玉素心里,手上便是一阵轻颤。

    卿卿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表面虽然已经结痂了,可是,她体内的伤才是最致命的,若护理不周,稍有闪失卿卿便要一辈子躺在床上,变成活死人。

    记得当日自己见到卿卿之时,她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脸上,身上全是血,顺着床单滴答滴答的流了一地,若不是她胸口处还有微弱的起伏,她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玉素真不明白只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卿卿和贺兰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一个中毒差点死掉,另一个被刺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

    她当然不相信卿卿会刺杀贺兰越,这件事情的背后肯定有人故意陷害,可是,卿卿现在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她想要帮助卿卿洗清罪名却急不得一时。

    “卿卿,你先稍安勿躁,好好养伤,事情终有一日会水落石出,相信掌门他日定能替你洗去冤屈。”玉素轻声安慰卿卿,这几日她一直都在暗地里查访,可是,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提起当日之事所有人都闭口不谈,而贺兰越又偏偏不肯见自己,真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用意,既然让她回来照顾卿卿,却又为何对她避而不见呢?

    “我妖孽师傅呢,他怎么样了?是他让你来照顾我的吗?”卿卿慢慢的颌动着嘴唇,费劲的睁着双眼,望着眼前玉素模糊的身影。

    原来贺兰越并没有忘记她,他还是关心她的,他还是要她的。。。。。。

    玉素看出卿卿说的是什么,可是,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终是垂下眼眸,手上依旧用药轻柔的为她擦拭身体。

    见玉素没有说话,卿卿急的浑身剧烈的颤抖,她的手和腿依旧抬不起来,只能感觉到疼痛却感觉不到力量,她还有疼痛的感觉,就说明她的身体还没有麻痹,她还不会死。

    玉素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望着卿卿,两条清秀的细眉紧促着,半晌过后才低声回答道:“是。”

    一个‘是’字好似一道电光,直射进卿卿心里,她苦涩的笑了笑,空茫的双眸在黑暗中泛着忧伤和无助泪光,闭上眼睛不在挣扎,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呜咽。

    她应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卿卿,赶快把药喝了吧!病好了才有力气去找他。”玉素越发的看不下去了,她挪开眼神帮卿卿整理好衣服,随后,站起身来拿起托盘上的药碗,用汤匙舀了一匙药放在嘴边吹了吹,小心的凑到卿卿唇边,轻声安慰道:“掌门不是不想来看你,是他现在也躺在床上动不了,他那么爱你,等他能下床了,肯定会马上过来找你的。。。。。。,你别多想了,养好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玉素姐姐,我没有伤我师傅,不是我,不是我。。。。。。。是云姬,云姬。。。。。。”浓浓的药汁顺着嘴唇流进喉咙深处,仿佛陷入了一片苦海,温热过后是无边的苦涩。

    “云姬?你说的是云姬?”卿卿的嘴角只是在慢慢的颌动,但,‘云姬’两字却被玉素看得清清楚楚,玉素只怔住片刻,便很快反应过来,满目了然的愤愤说道:“该死的女人。”

    “卿卿,掌门曾经吩咐过,此处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许进来,你安心的在这里等我,我现在就去找掌门把事情说清楚。”

    玉素心道‘即便是冒着杀头的死罪,她也要硬闯进贺兰越的住处,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他,一定要还卿卿一个公道。’

    “玉素姐姐,谢谢,谢谢。。。。。。”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言语表达,这些日子所受过的痛苦和煎熬,顷刻间消失殆尽,一丝丝紧张和喜悦占据着整个心房,脑海中渐渐的一塌糊涂,她马上就要见到贺兰越了,他就要来接她了,她终于能够洗清冤屈重又和他回到从前了,真好,真好!

    可是,如今她容貌已毁,贺兰越还会喜欢她吗?

    “傻丫头,如今所有人都是恶的,除了你。。。。。。!”玉素望着满怀喜悦的卿卿,轻叹了一声,随后便转过身朝门外走去。 

宫墙玫瑰
雨,淅淅沥沥,已经下了近三日,‘玉福宫’门前火红的玫瑰,在风雨水中凌乱飘摇,早已不复往日的娇艳。

    皇宫的夜晚,本该肃然寂静,漫天的飞雨掠过,却好似一曲悲怆凄凉的挽歌,响彻四周。

    卿卿怔怔的站在雨中,望着满院子的零落,心仿佛也象周围的空气一样,越来越冷。

    一个月过去了,她并没有死!而且,脸上,身上的伤也奇迹般的愈合结疤,身体一天好似一天。今日,她终于能够下床了。还曾记得一年前她为了哄贺兰越开心,来这座院子里偷花,当时她还不知道这里竟是先朝章怀太子生前的住处,只记得她连吓带急的,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踩到了一把玫瑰花,可是,如今却已物是人非,贺兰越已经不需要她在哄了,因为他已经不在要她了!

    雨势渐急渐大,满地花落残香,却不知缘来缘尽原是空!

    “卿儿。。。。。。”

    身后传来一阵轻唤,卿卿头顶上方蓦地多出一把雨伞,她微微一愣,随即清醒过来,却没有马上回头,因为,在经历了这许多的挫折,磨难之后,她越发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一直在为她挡风遮雨的人,更不知该如何做,才能偿还他今生为她所做的一切。

    那日在贺兰越府中,卿卿等了很久都不曾见到贺兰越,连同玉素也像凭空消失了般不见踪影,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心中忐忑不安,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玉素被云姬发现了?还是贺兰越知道后并不肯相信她?

    她不知道在那间阴暗,潮湿的小屋子里等了多久,没有人给她送药,更没有人给她送吃的,那里就像是一个被世间遗忘的角落般无人问津。

    绝望和无助,如同千万只蚂蚁一样爬满了全身,身上好痛,心里更痛,她感到空气越来越稀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就在这时,柳轻梅奇迹般的出现了,他好似从天而降的天神,一剑劈开小屋的房门,将她从那个可怕的地方救了出去。

    那晚,他好可怕,没了往日谪仙般的神采,整个人好似来自地狱的修罗。周围杀声阵阵,火光冲天,那位贺兰老王爷的怒骂声,躺在地上的伤兵们,发出的嘶声力竭的哭叫声,让人听了不寒而栗,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们,他浑身上下好似被怒火点燃了一般,彭荡着层层的杀气,难掩一身的血腥味道。

    他到底杀了多少人?身上的衣服竟是湿漉漉的。。。。。。

    她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他也自始至终没有讲过一句话,连同她的名字,他都不曾叫过,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抱着她的那双手臂,一直都在不住的颤抖。。。。。。

    “身子刚好些,莫要再冻病了。”柳轻梅默默的把手中披风盖在卿卿身上,绕到她身前把披风领口处的丝带系了个蝴蝶结,随后伸出手指抬起卿卿的下巴,漆黑如墨般的眼瞳凝视着她,眸中隐藏不住的温柔,怜爱。

    卿卿慢慢抬起双眼,自从他把自己从贺兰越府中救出来以后,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的望着他,他整个人瘦了好多,一张俊美如斯的脸棱角分明,面色越发的苍白,许是在雨中站了很久,一身素白的长袍被雨水浸得湿透,黑发贴在额前,睫毛上一层细密的水珠。

    “轻梅哥哥不是有伞吗,为何还被雨淋湿了?”卿卿的声音虽已恢复,却依旧沙哑,这会儿在雨中站久了,因为太冷带了些颤抖。

    “卿儿站在雨中那么久,不也没有打伞吗?”温柔的语气好似在耳边轻语,柳轻梅脸上的笑一闪即过,他把手中的雨伞放到卿卿手上,随后,一双修长的大手包住卿卿的小手,放到唇边哈着热气,搓揉着。

    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手指不由自主的缩起来,指尖竟有些轻颤,她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握的更紧了,她抬起头望着他,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面,全是她那张爬满了伤疤的小脸,卿卿苦笑了一声,眼中的迷离渐渐散去,她现在这副样子,连她自己看着都觉得讨厌!

    “轻梅哥哥,我们回去吧!”

    “卿儿,轻梅哥哥会把你身上的伤治好,卿儿很快就会变回从前美美的样子了,轻梅哥哥保证,我保证。。。。。”柳轻梅揽过卿卿,紧紧的抱住她。他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女为悦己者容,她现在一定好害怕自己的样子。

    “不要在为我做任何事情了,求你,我回报不起,回报不起。。。。。。”卿卿却用力的推开柳轻梅,抽泣着,一双满是血丝的大眼睛里面全是绝望。

    “不,我不要你的回报,我只要你能够幸福,别人能给你的,我一样能够给你,卿儿,不要在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我是你的夫君。。。。。。”柳轻梅苍白着脸走到卿卿面前,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无法抑制的后怕让他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那天他只要在晚到一刻,他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如今她终于又回到他身边,他再也不允许她逃走,贺兰越能给她的,他一样能够给她。

    “轻梅哥哥,我知道你想安慰我,可是,我现在这幅样子,真的不值得。。。。。。”

    如今他为她所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因为她耽误了本该属于他的幸福,况且,直到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在她心中深爱的依然是贺兰越,即使他那样对她,那样的不信任她,可是,她还是忘不了他,否则,她也不会鬼使神差的走到这里来。

    “卿儿,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要瞒你,原本我想不管你爱的是谁,只要你快乐就好,我可以把这份爱永远埋在心底,可是,现在你并不快乐。卿儿,嫁给轻梅哥哥吧!任何人都不会像我这般爱你。”柳轻梅表情僵硬的望着卿卿,双手用力的拉着她,生怕她下一秒就会跑掉。

    “不,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一直都把我当成妹妹,我也一直把你当成哥哥,对,你骗我,你肯定是骗我的。。。。。。”卿卿语无伦次的在柳轻梅怀中挣扎着,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他看了之后会看到那里面满满的爱意,几乎要将她溺毙了般。

    她不能嫁给他,她爱的是贺兰越,是贺兰越。

    “其实,我们两人的婚事,是陆丞相和夫人生前订下的,先皇御赐的那块龙纹玉佩便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柳轻梅的声音很轻,好怕会吓到卿卿,最后那几个字的尾音几乎随风而逝。

    卿卿的小嘴巴半张着,震惊的望着柳轻梅,良久,才迟疑的开口:“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吗?”

    龙纹玉佩,说的是那块要了她全家性命的龙纹玉佩吗?

    “卿儿,我可以证明,轻梅说的话句句属实,你们本该就是一对。”

    突然,阴冷的空气中响起一阵圆润的声音,一个身穿华丽宫服的女官手中拿着一把绫罗制成的玉骨伞,从‘玉福宫’的大门外走了进来。细密的银色雨滴打在她那把精致的玉伞上,‘噼啪’作响,衬得她整个人端庄秀美,清丽脱俗,三,四十岁的模样,却是黑发如云,肌肤胜雪,几分风雅,几分高贵,她浑身上下萦绕着一种奇特的韵致。。。。。。

    “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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