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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大师-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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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面的分量配比是关键,除了店里面的大师傅谁也不知道,大师傅就是老板。整个西安城里面这家的羊汤都能算得上一号的,不腥不膻,鲜味非常醇厚,回味悠长。

    现在有很多不良商家为了汤鲜就往汤里面加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调料,调出来的鲜味不仅薄而且冲,喝一口就想吐。

    吃泡馍的时候是不能把筷子插进去一通乱搅的,这讲究一个蚕食,拿着筷子一点点往嘴里面扒拉。

    几人吃的热火朝天,边吃也边在聊。

    丁锦洋道:“这顿吃完,趁还有时间咱们赶紧出去逛逛啊,明天就要开始彩排了,晚上又要表演,就没什么时间了。”

    何向东也说道:“对嘛,果儿你等会儿多带着我们去找吃的,反正你在行,再说今天是我们丁老板付钱。”

    薛果答应地特别痛快:“成啊,没问题。”

    丁锦洋不乐意了,嚷嚷道:“怎么又是我啊?”

    郭云冲笑道:“谁让你充大款呢,非说你给钱,现在自己被自己套住了吧?”

    几人都幸灾乐祸地笑了出来,丁锦洋很是崩溃。

    那中年男人的泡馍也端上来了,他没有马上就吃,反而让伙计给他拿了一个小碗,从自己的大碗里面分了一点出来,然后把小碗放在大碗的前面,默默看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始吃,吃的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很有风度。

    薛果又给自己弄了一瓣糖蒜,他问道:“哎,东子,你以前跑江湖的时候来过西安没有?”

    何向东也拿了一瓣糖蒜,他很少吃大蒜,因为大蒜毁嗓子,但是这腌渍过后的糖蒜倒是不冲了,他也多吃了几块:“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来西安这边卖艺,后来还跟着一位老先生学了几天秦腔,哦,对了,我师父还带着我拜访了一位做彩立子生意的孙老爷子,那老爷子一对鸳鸯棒使的简直是绝了,我那时候还想学呢,可惜人家不教我。”

    说着,何向东长长叹了一口气,有些遗憾又有些感慨。

    那在一旁默默吃馍的中年人听了何向东的话,不禁抬起了头,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眉头皱在一起。

    丁锦洋问道:“卖彩立子的生意是什么啊,彩立子是吃的吗?”

    何向东笑了笑道:“就是变戏法的,传统戏法。”

    丁锦洋道:“哦,这么回事啊,嗨,变戏法你就说变戏法嘛,还生意,我还以为卖东西呢。”

    何向东也没有多解释,端起大碗喝了一口汤说道:“生意人嘛,不就是做生意嘛。”

    丁锦洋摇摇头,对这种称呼一点都不敢兴趣。

    半晌后,几人吃的差不多了,都准备走了。

    丁锦洋问道:“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

    薛果擦了擦嘴,淘淘不绝说道:“到处逛逛呗,去那老城墙上面逛逛啊,然后去大雁塔,兵马俑之类的,再找个地儿吃肉夹馍去,买了馍,再买一斤腊汁肉,咱们自己夹,这样更实惠,肉也更多。”

    “咱晚饭就去洒金桥那边的吃马二家酸汤水饺,他家就只有韭黄牛肉一种,开了差不多二十年了,就没换过新花样,而且绝不开分店。哦,再有时间就去吃盛家酿皮,盛家最好的就是他们的醋了,他们用的是山西老陈醋,但是买来之后他们自己又用二十几张香料再熬了一遍,就一点都不冲了,口感特别绵软,这都是不传秘方啊。”

    “厉害啊。”丁锦洋又竖了一下大拇指。

    薛果一笑,道:“咱走吧。”

    何向东也站了起来,刚转过身,就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中年男人,那人看着他的眼睛,何向东怔了一下。

    中年看着何向东的眼睛问道:“元良年纪不大,但是攒儿亮啊,您也是吃搁念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奇怪的人

    何向东吃了一惊,很是错愕地看着那人,刚才这一番话他懂什么意思,人家在问他,“先生年纪看起来不大,但是很明白江湖事理啊,是不是一个江湖人啊?”

    那个中年人用的完全是江湖春点,现在可没几个人懂这种话了啊,事实上就算是何向东跟着师父闯荡江湖那些年都很少听见春点了。

    现在是一个末江湖时代,跑江湖的人依然存在,但是对里面这些传统的门道,却是没人再懂了,全都是一些“空子”(不懂江湖之人)。

    现在又听到春点了,何向东真的有些兴奋,他道:“并肩子是疃春的,来此地出穴,阁下是?”

    并肩子是弟兄的意思,说相声的人被称为疃春的,出穴就是出来做生意,意思就是兄弟我是说相声的,到你们这里来做生意来了,您是?

    旁边站着的三个人看着眼前这两人,他们是一句话都没听懂,唯一的一个疃春他们是听懂了,相声门还是保留了一点江湖气下来的,自己本门的一些春点行话他们还是懂的。

    其实相声里面的春点是比较多的,单口相声叫单春,对口叫对春,逗哏叫使活儿的,捧哏的叫量活的,开杵门子啊,圆沾啊等等。

    薛果看着何向东和那人对话,他没有出声打扰,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何向东,他很清楚何向东身上的江湖气特别重,这跟他的经历有关系,从小就是跟着师父在江湖闯荡十几年,这江湖气怎么可能轻得了呢。

    江湖气是一把双刃剑,面对同样江湖气重的艺人来说,可能会有惺惺相惜的感觉,也能聊到一块去,但是现在毕竟是现代社会了啊,江湖气已经不合时宜了。

    连现在相声门内仅存的那么一点江湖气都被人诟病不已,连一个简单的拜师仪式也被痛骂是封建残余。更何况何向东身上那么重的江湖气呢,他是真怕何向东以后会吃大亏啊。

    那中年男人听了何向东的话,目光微动,也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继续问道:“阁下报万儿?”

    何向东眉头皱了皱,还是回答道:“九江八万,向倒。”

    听到何向东的话,那中年男人目光当时就是一凝,用力地看着何向东的眼睛。

    见到中年男人如此反应,何向东也是一愣,默了默,他拱手道:“甩万儿吧。”

    中年男人收回了目光,却并不理会何向东的请求,只是一拱手,说道:“告辞。”

    说罢,还不等何向东反应过来,便迅速离去。

    何向东立刻转身看向门口,可是那人的动作太快了,一转身就出了门,他盯着门口久久不能回过神来,那人太怪了,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生意的,叫什么名字就立刻走了,一句话不肯多说,片刻不肯多待,这人太奇怪了。

    他们最后的一段对话就是问姓名,那中年人让何向东报一下姓名,万儿就是姓名,何向东回答,九江八万,就是说自己姓何,向倒,倒就是东,向东,何向东。然后他问中年人,甩万儿,就是说互通姓名,但是那人不肯说话,便走了。

    刚才这简短的几句话说的很快,只消片刻就已经结束了,那中年人亦是不见,这里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丁锦洋看看门口,又看看发愣的何向东,问道:“东子,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话啊,我怎么都没听懂啊?”

    何向东看着门口,眉头紧皱,轻声吐字说道:“江湖话?江湖春点。”

    “啊?”丁锦洋惊讶道:“江湖?是条子,打枪那种吗?”

    薛果都快无语了,对着丁锦洋说道:“洋仔啊,你以后少看点港片行不行啊,这个江湖跟那个江湖是两回事,咱们曲艺行在旧社会就是江湖人,只不过现在归了国家了,就不是了,你好歹也是相声门里面,怎么一点都不懂啊?”

    丁锦洋梗着脖子说道:“我要懂这些老掉牙的东西干嘛啊?”

    薛果给他一个白眼,然后又见着紧皱眉头的何向东,他拍了拍何向东的肩膀,说道:“行了,你也别多想了,说不定人家就是好奇随便上来问了两句,好了,走吧,咱们今天的行程还是刚刚开始呢,走,我带你们去吃马峰家腊牛肉。”

    何向东眉头紧皱,很是困惑,兴致不高地点了点头,便随着他们往外走去。

    听到又有吃的了,丁锦洋倒是兴奋起来了:“这马峰家腊牛肉又是什么啊?”

    薛果边走边说道:“就是一个做腊牛肉卤牛肉的地儿,他们用的水都是用他们家的那口老井的水,那做出来的牛肉别提多好吃了,你们离开西安回北京的时候也可以买一点带上。”

    听到又有吃的了,丁锦洋口水都快要下来了,连声道:“行啊,咱快走吧,这腊牛肉谁请客啊。”

    薛果理所当然道:“废话,当然是你了,不然还是我啊?”

    丁锦洋:“……”

    下午的行程很满,这四个人去了老城墙上面散了散步,也去了大雁塔照了张相,还被坑了四十块钱,准确的说是丁锦洋被坑了四十块钱,然后他们还去了吃了马二酸汤水饺,盛家凉皮,也去马峰家买了腊牛肉和卤牛肉,最后带着丁锦洋一张哭脸回去了。

    这一下午的行程,何向东都是一路跟着的,虽然都是陪着大家一起在玩,但是因为心里有事,所以总是玩的不痛快,也玩不起来。

    薛果几个人也知道何向东的心思不在这里,想尽法子让他投入进来,可是总是不成功,最后也只能作罢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开始彩排了,何向东的状态才恢复过来,他这人倒真是奇怪,在台下是一个模样,只要一上台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上午彩排一遍,下午又彩排了一遍,晚上正式开始表演,他们今晚要说的还是传统的老段子,论捧逗,现在舞台也渐渐多了一些传统相声了,但都是要求要有积极意义的那种,别的就不好进来了。

    薛果走在前面,何向东跟在他后面,上了台了,何向东可以说是容光焕发,潇洒上台,举手投足间已经有了几分大家的风采了,看来进文工团他还是得到了很大锻炼,毕竟是在大舞台上面,见得世面不是在小剧场能比的。

    薛果站在捧哏位置上,何向东站在逗哏位置上,看着下面黑压压一片人,他笑着说道:“人来的不少啊。”

    薛果也捧道:“对,是不少。”

    何向东又道:“天都黑了,你们怎么都不回家啊?是没有家吗?”

    “您别胡说,人家这是看演出。”

    观众笑。

    迎门包袱响了,何向东笑眯眯往前排一看,目光当时就是一凝,笑容停滞在脸上。(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你来了

    前排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泡馍店里面遇到的那位中年男人,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人,两人一直在盯着他,中年男人神色有些严肃,那个年轻人脸上却总是带着几分莞尔。

    两人还时不时交谈上几句,看那个中年男人的神情似乎是对这个年轻人非常尊重,举止中带着恭谨。

    何向东眉头大皱,心中疑惑更甚,这人怎么来看演出了?还坐在第一排,难道也是铁路职工吗?

    那年轻人见何向东盯着他看,他脸上露出和煦的笑意,黑色的眸子就像深渊一般,他冲着何向东微微颔了颔首。

    何向东紧紧盯着那年轻人如同黑色深渊般的眼睛。

    一旁的薛果见何向东没有往下说,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也发现了昨日的那人,当时就是吃了一惊,不过他倒是没有何向东那么大反应。

    他立马看着何向东,说道:“嘿,你看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表演还是继续的,舞台上的事故可千万不能出。

    何向东这才回过神来,把目光挪了开来,心中暗骂自己刚才出神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年轻人的一双眸子仿佛真有什么神奇的魔力,让他竟然不知不觉就陷入其中了。

    现在惊醒过来了,心里头不禁有些后怕,这要是再迟上半分可就真成舞台事故了,那时候丢人就丢大了,他听见了薛果的话,本就擅长砸挂的他,就顺势往下接:“看什么?我就看了怎么着?”

    薛果眉头挑了挑,也顺着何向东的话往下捧:“你不能干看着啊,我们是相声演员,上台要说相声才行啊。”

    何向东脖子一横:“我不说,凭什么要我说啊?”

    薛果反问道:“上了台来就得要说相声,你凭什么不说啊?”

    何向东撸了撸袖子,说道:“凭什么,哼,你凭什么每个月工资跟我一样多啊?”

    薛果问道:“咱们一起说相声,工资一样不是很正常啊?”

    何向东怒道:“我是逗哏的,你就是一臭捧哏的,你怎么可以跟我一样多啊?”

    薛果不满道:“捧哏的怎么了,三分逗七分捧,我们捧哏的占着七分呢,跟你一样工资我都没嫌吃亏呢。”

    何向东道:“还七分捧,你们捧哏的在台上会什么,不就会个嗯,啊,哦,我去你的吧,你们就是跑到台上来听相声来了。”

    “嘿,你这怎么说话的呢。”

    ……

    一场小事故被何向东的机智给顺利带了过去,这场说的就是论捧逗,本来说的就是捧哏和逗哏两个人的争斗的事情,何向东就顺势把话题带着走了,直接就给入活儿了。

    这跟原先的排练时候的词儿已经不一样了,薛果也早就习惯了何向东这种临场砸挂,他现在接的是越来越稳,一点都不慌了。

    观众也没有瞧出事故来,看着台上两个人的配合,还以为他们之前早就配合好了要这样说呢,连何向东前面看着观众席发愣,都被他们理解成是事先安排好的步骤。

    何向东瞬间便恢复了状态,这是一个非常专业的艺人,在台上十分潇洒地往下说去,眼神便再也没有往前排看上一眼。

    两人这场相声说完,鞠躬下台,走之前,何向东往前排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和那个中年人的座位空空如也,人早就不见了。

    何向东脚步沉重,眉头紧皱,慢慢走到了后台,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看着窗外漆黑一片,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却一直瞪大了眼睛往外面看,夜风吹在脸上,倒是给了他几分舒服的感觉。

    “来,喝口水。”薛果走了过来,递给了何向东一大杯凉水。

    何向东接了过来,一口气喝下去大半杯,冰凉的冷水一直从喉咙凉到肚挤眼,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脑子也瞬间清醒了。

    薛果在何向东身边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问道:“好点没?”

    后台的人也都在各自忙碌着,倒是没人管他们,何向东点点头,说道:“好多了。”

    薛果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问道:“那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怎么跟到了这里?”

    何向东摇摇头,沉声说道:“不知道,但我有预感他们似乎是冲着我来的。”

    薛果也紧张了起来,问道:“那人是你的仇家吗?”

    何向东没有马上回答,细细想了一会儿,道:“应该不是吧,我这些年也没怎么跟人结仇,西安我也是第二次来,上一次都差不多在十年前了。”

    薛果点点头,想了一会儿,很认真说道:“东子,这几天你就不要单独出去了,就跟着我们大部队走好了,后天我们就要离开西安了,走了就没事了,我想他们也不敢当着我们这么多人乱来的。”

    何向东看了薛果一眼,见着薛果认真的神情,他笑着摇了摇头:“别那么紧张,这两个人虽然来历不明,但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是找我寻仇的,我跟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又没钱没势的,他们要对我干什么啊?”

    薛果却神色严肃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何向东默了默,又看了看窗外的黑暗,回过头看着薛果,他说道:“我想先回宾馆了。”

    一听这话,薛果立马毛了起来了:“你想干嘛?”

    何向东轻松地笑了笑:“干嘛这么紧张,我就是累了,想回去休息休息。”

    薛果却是半点不信,他盯着何向东的眼睛逼问道:“你是不是想出去找那个人?”

    何向东沉默稍许,挪开目光,回答道:“我不是想出去找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是冲着我来的,我只要出门他们就一定会主动找过来的。薛果,他们如果真的是冲着我来的,躲是躲不掉的。况且,我真的想知道他们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薛果从鼻子里面深呼出一口气,问道:“你真的要去?”

    何向东颔首。

    薛果道:“好,我陪你去。”

    何向东看着薛果,点点头:“好。”

    两人换上衣服便出了剧场,谁也没有通知,到了门外,两人放慢了脚步,薛果点着了一根烟,慢慢踱着步子,警惕地往四周看去。

    何向东倒是轻松很多,他虽然很是疑惑,但是在那些人身上他的确没有感受到什么恶意。

    走出剧场不远,刚刚到了街上的拐角处,一个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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