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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大师-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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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上海看看他老人家。

    老头儿沉默了一会儿,就说了一句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

    就这句话差点没让何向东兴奋地跳起来,他太了解老头儿的性子了,知道老头儿这么说就代表他同意了。

    何向东挂了电话就去连夜排队买车票了,他好几年没见着方文岐了,真是有点怪想得慌了。

    车票买在三天后,买了两张,不是给田佳妮买的,田佳妮团里还没放假呢,何向东文工团也没放假,只不过这个混小子从来不管这些事的,爱放不放,反正我是走定了。

    团里也拿他没辙,最后只能是把他的年终奖金还有工资全给扣了,换做一般人早就急眼了,可是我们的向文社班主何向东同志却是很淡定,倒不是他挣了多少钱了。

    而是张阔如又给了他五万块零花钱,这钱是给他去上海花的,到了上海了肯定是要自己多花钱的,就算是住在张玉树家里,也不好天天指着人家买东西。

    张阔如为何向东考虑的很周到,他反正也不用什么钱,他儿子张清丰有的是钱,每年都给他几十万,他就自己吃的那一口饭,又不怎么花钱,所以给何向东拿的就很多了。

    何向东也没跟张阔如客气,他知道自己要是客气,张老头儿一准翻脸。他的另外一张车票是给王弥苇买的,这老头儿非要跟着他去上海,说是想见见他师父。

    何向东汗都要下来了,他是真怕这位爷到时候在他师父面前说他想收自己为徒,自己师父要是知道了王弥苇的来历非得压着自己脑袋拜师不可。

    何向东有此隐忧,也试探了王弥苇好几次口风。王弥苇什么人啊,那是真正的老江湖,地沟油里面炸出来的老油条啊,他能不知道何向东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吗?

    只不过他也不出口解释,弄到后来何向东一开口王弥苇立刻就跳着脚骂人,火起来的时候还动脚踢人。

    何向东也很郁闷啊,不把王弥苇的真实意图搞清楚,他哪里敢带着这人去上海找自己师父啊。

    后来还是张阔如给他解的惑,王弥苇是不会再提拜师这件事了,人的脸树的皮,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代宗师,有自己宗师的气度和面子,第一次让你拜师失败了之后,人家怎么可能会再说第二次啊,丢人不丢啊。

    人家想去上海也只是想单纯见见方文岐这个人而已,没有什么别的心思,让他别多想。何向东这才放心下来,然后才去火车站买了两个软卧的车票。

    他也趁着这几天赶紧采购一些北京特产带过去,反正兜里有好些钱,也足够花了,他是各种大包小包都往家里搬,他天天往百年老店里面跑,吃的用的都买了不少了,连布鞋都买了五六双了。

    家里俩老头见着何向东这副样子都快无语了,这小子是打算把北京城搬空还是怎么着啊?这么多东西能带的走吗?

    家里的陈军也让何向东打发回河北老家了,给孩子放假了,让他过完年再回来学艺。

    现在孩子走了,也没人能帮衬他搬东西干嘛的,家里两个老的他可不敢使唤,所以只能是自己多受累了。

    忙活了两天多,第三天他歇了,因为晚上就要到人家高俊生的剧场里面观看演出了。

    何向东还是第一次去看话剧,什么规矩他也不懂,但想来应该不能像在向文社里面那么随意开心吧。

    他还给自己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反正他长得也一般,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换上正经衣服只是让外人挑不出理儿来罢了。

    剧场在西城那边,在二环边上,是个好地方。何向东过去的时候还买了一个花篮,到了那边卖票的地方,他报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人家高俊生早就打好招呼了,立马就有工作人员带着他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何向东还看了一眼人家的门票,后排二十,前三排都是三十一张,比自己那边贵多了啊,何向东暗自咋舌。(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四章 有事相商

    进去之后,何向东才发现这地方跟自己的园子是一样的,都是电影院改的小剧场,舞台就那么一点点大,就是以前电影院大荧幕的前台,他们这里的前台还算是比较大的了,要是换做是向文社的地儿,还不够他们这帮演话剧折腾的。

    何向东粗略地看了一下,这里也没多少人,大概就一百人吧。今晚还是人家今年的最后一场呢,来的人也不算多,看来还是自己的向文社生意好。

    但是人家这里票价比自己那边高多了,自己那边才10块钱一张啊,他这里起步就二十了,前排更是要三十块。

    这样算起来人家的收入看来是比自己要高的多了,就是不知道他这边房租还有演员的支出怎么样?支出应该也是挺大的吧。

    何向东毕竟是有产业的人,看事情的角度和眼光就不是以前那样纯粹的艺人眼光了,他还会更加关注一些经营方面的问题。

    剧场的演出也很快就开始了,观众们还是比较正经的,话剧演出虽然不像什么芭蕾舞西方交响乐那么正经严肃,但是也肯定没有相声那么市井随意了。

    何向东在向文社说相声的时候,好家伙,台上台下有时候聊起天来就没完了,尤其是下午的时候,下午来的观众不多,有些时候人少的时候也就几个人而已。

    观众也不想听台上演员说什么成本大套的东西,他们就在台下搭茬聊天,观众有这个喜好,何向东自然是尽量满足了,反正也就几个人而已。

    他有些时候就陪着这几个人胡吹海侃一整个下午,反正他也能聊,台上台下很随意,北京人反正都是侃爷,但何向东是干嘛的,他就是靠着嘴皮子吃饭的,这些人怎么都侃不过何向东。

    这几人都是退了休的老头儿,别的要上班的人可没时间天天下午往剧场里面跑。这几个老头儿后来脾气也上来了,他们后来都直接带着吃的喝的东西过来了,各种干粮背在身上,准备充足了才跟何向东来神侃。

    后来何向东一打听知道这里面一老头以前参过军,打过仗,敢情这老头是把跟自己侃大山当成打仗了。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何向东是苦笑不得,不过有这帮老头儿来捧场也是挺好玩的,向文社的气氛一向很随意,想干嘛都成,相声本来就是民间市井艺术,太严肃太正经了就不是相声了。

    话剧这边的气氛也还算好,就跟看电影差不多,观众们也是把话剧当成是现场电影了。

    今儿晚上演的这一出是他们剧场自己编的节目,一个叫《想吃油条现给你炸》,还有一部是它的姊妹篇叫《想吃豆浆现给你磨》。

    看到节目单的时候何向东差点没笑出来,先不说这节目的质量怎么样,就单这两个名字就太逗了。

    什么狗屁名字啊?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话剧。

    节目正式开始了,果然不出何向东所料,这里演的节目真的不正经,全都是各种段子笑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小品呢。

    但是他们很明显是用话剧的形式来演段子,这样看起来就很有意思了。小品顾名思义就是用小短剧的形式来品味人生,它比较中性,有道具有台词也有台上台下的互动。

    但是话剧就比较正经了,也是一门非常成熟的艺术,台上演员都很正经,有模有范儿,但是这个剧场不正经,演员们都在很正经地演着不正经的事儿。

    而且台上布置得很好,要是给现场环境配上字幕的话,那这就是妥妥的一场电影了。而且人家是面对面演出的,比电影更加真实,也更有观赏价值。

    何向东一直在看,也一直在笑,他很喜欢这种形式,也很喜欢这种一本正经搞笑的。何向东是什么人物,他可是从九岁就开始登台卖艺的主儿啊,这么多年见过的艺术形式多了去了,笑话段子更是不知几何,他现在已经很难被正经的段子逗笑了。

    现在在这个小话剧剧场里面他却被逗得哈哈大笑,由此可见,这个话剧社的实力是有多强啊。

    现场观众的反响也很好,看到最后何向东也不得不由衷感叹,难怪人家敢把门票卖的这么高,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厉害啊。

    再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把向文社的门票提的这么高,还会不会有人来看演出?

    何向东有些犹豫了,向文社提价是必然的,物价房租各方面都在涨,向文社的门票不可能一直维持在这个价钱,但是提价之后对向文社的影响会有多大?

    何向东心里没底。

    这边演出结束了,观众们纷纷退场了,何向东没走,他还没见到高俊生呢,这时候走不合适。

    他在这里还没坐一会儿,高俊生立马就出来了,他脸上还带着浓浓的妆容,看样子是连妆都没卸就出来了。

    一瞧见何向东还站在这里,高俊生赶忙小跑过来,边跑边喊道:“哎哟,对不住对不住,让您久等了。”

    何向东倒是一点不在意,就道:“嗨,没事,您忙您的不用管我,我在这儿看演出挺好的。”

    高俊生和何向东握了一下手,很客气道:“哎呀,怠慢了怠慢了,我自己也要上台演出,没时间陪客,您多担待。”

    何向东笑道:“见外了不是,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呆着就挺好的。咱们这一行讲究戏大于天,上台给观众好好表演就是了,不用管我。”

    高俊生道:“是是,你说的在理。”

    何向东又问道:“哎,怎么就来了我一个人啊?朱肖涛还有章云集他们都没来啊?”

    高俊生答道:“没呢,他们今晚在夜场都有演出,都没能来。来,您先跟我去后台歇上一会儿,我把妆卸了啊,然后咱哥俩出去好好喝上一杯。”

    何向东跟着高俊生往后台走,边走边道:“今晚是你们剧场演员们的聚会吧,嗨,我一外人去不太合适吧?”

    高俊生一只手推着何向东走:“不是,今晚就咱哥俩,我有事儿想跟您交流交流。”

    “啊?”何向东一愣。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章 给我们指导指导

    剧场外面的一家小饭馆,何向东和高俊生两人在窗边的小桌子上坐了下来,要了点简单的酒菜就吃了起来。何向东是不喝酒的,只是弄了点饮料陪着吃点喝点。

    高俊生是个好酒的人,一个人喝起来也挺津津有味的,而且他喝酒基本不怎么吃菜。何向东知道这是个真好酒的人。

    一个真正好酒的人是不会管菜好菜坏的,更不会说因为今天菜好多喝二两。看菜吃酒的更多是为了不浪费这一桌子好菜,就像有好多穷人家很难得买一回肉,炒了满满一盘子,家里大人赶紧吩咐孩子出去买点酒水饮料,别浪费这盘肉了。

    所以这是为菜不是为酒,真正好酒的人甚至可以不用下酒菜。有些比较极端的用钉子都可以下酒,就是那种大铁钉子,嘬一下钉子的铁味,嘴里有点味儿了,然后再来一口酒。

    还有一种用的比较多的就是鹅卵石,从小溪里面把大小合适鹅卵石找回来,洗干净泡在酱油瓶里面,然后带着酱油瓶去酒馆,让伙计打二两酒,再给拿一个小碟子。

    从酱油瓶里面捞出一个泡着的鹅卵石,放在小碟子里面,喝一口酒,嘬一口鹅卵石,这才是真正好酒的人。

    那么说,为什么这些人不吃菜呢,嗨,还不是因为穷嘛,谁有钱不吃菜弄这些破玩意儿啊?

    当然了,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些人是真好酒,连个下酒菜都没有,就着铁钉鹅卵石都能喝的这么欢。

    高俊生也喝了不少酒了,脸上已经有点微微泛红了,他放下酒杯,发出一声过瘾的叹息,对何向东道:“哎呀,好久没喝的这么过瘾了。”

    何向东也在慢慢吃菜,他在高俊生面前还是比较随意的,两人比较熟了,也不用端着,而且高俊生身上有一股子很亲和的独特魅力,跟他在一起很容易就会放松自己,感觉会很轻松自在。

    何向东嚼着菜问道:“哟,您这是多久没开喝了啊?”

    高俊生想了想,道:“有好久了,喝酒容易误事,所以平时我不怎么喝,今年不是演出结束了嘛,接下去也没什么事了,所以我才敢喝上一点儿。”

    何向东不置可否地耸了一下肩,他反正也没怎么喝过酒,也没误过什么事,不过看高俊生的话里的意思他曾经好像误过什么大事。何向东也没追问人家的过去,人家若是想说自己肯定会说的,自己要是刨根问底就显得不识趣了。

    高俊生夹了两筷子菜,问道:“何兄弟,你觉着我这话剧社怎么样?”

    何向东把筷子放了下来,稍微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对话剧也不懂,看过的次数也不多,可能我的评价就不是那么专业了。”

    高俊生连忙摆摆手道:“嗨,别提专业不专业的事儿,您就站在观众的立场上来对我们剧场做出一个评价来,您看这样行吗?”

    何向东点点头道:“成吧,那我就班门弄斧了。”

    高俊生道:“您客气。”

    何向东说道:“您的话剧社我就看了一晚上,但是我感觉就是你们演的好像也不是特别正儿八经的话剧,你们的节目里面都带着很多包袱和段子,但是跟小品又有区别,我是说相声的,对你们这一行的具体区分也不太了解,但是你们的节目和模式都很成熟,我很喜欢。”

    高俊生笑了,笑得很开心,仿佛能得到何向东的认可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他道:“我们做的其实是叫舞台剧,舞台喜剧。这跟小品是有区别的,小品从诞生到现在其实也没几年,这门艺术形式发展地很快,也出了很多人才,观众也非常喜欢。”

    “但终归而言,小品的历史还是太短了,这门艺术太年轻了,它发展太快了,现在小品算是比较成熟了,但是现在成熟的有头有尾的小品却被观众渐渐厌烦了。一门艺术的真正的成熟和发展是一定要经历过很多次的瓶颈和桎梏的。”

    “那些活跃在电视上的小品演员可能还没发现小品即将要由盛转衰了,但是在民间表演的艺人却很明显地发现了这个趋势。而我们的舞台剧是以话剧为底子的,然后吸收了小品里面的一些表演技巧,最后才发展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何向东接了一句:“所以你们既吸收了两种艺术形式优点,然后又规避了他们各自的缺陷。”

    “哈哈哈,不敢这样说,我们只是讨了个巧罢了。”高俊生说话倒是很客气。

    何向东心里对其是佩服的,他们的舞台剧他也看了,真的很好,很成熟,他很喜欢,他有一种感觉,高俊生这个剧场这种模式以后肯定大有作为。

    顿了顿,高俊生继续道:“其实我今天找何老弟出来,也是有事相求的。”

    何向东道:“但说无妨。”

    高俊生道:“我们的舞台剧虽然现在看起来还可以,但是这门艺术形式还是有很多不足之处的,尤其是我们对一些包袱笑料的运用还有很多不足,所以我想请您给我们指导指导。”

    “我?”何向东一愣,旋即摆手道:“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我对你们这一行也不了解,可别让外行来指导内行。”

    高俊生却道:“您可不算是外行,我们的舞台剧也是用语言来把观众逗笑的,论及语言逗笑,再没有一种艺术形式能比相声更加成熟了?”

    听了这话,何向东微微有些讶异:“你真是这么认为的?”

    高俊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相声也是一门很年轻的艺术,从清末到现在大概也只有一百五十年的历史吧,但是就是在这一百多年里,无数的相声前辈把中国语言里面能把别人逗笑的法子都给提炼出来了,注意,是全部。

    所以说不管是在舞台上还是在现实生活中,只要有人被语言逗笑了,那么这种逗人笑的法子在相声里面就一定能找的到,相声这门艺术是非常成熟的。

    只可惜这些逗笑的法子后辈相声演员继承下来的不多,好多传承都是支离破碎的,很多技巧也没人会用了,这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

    传统艺术是要发展,但是发展一定是要在继承前辈的经验基础上发展的,抛开了一切,一个劲儿地埋头苦干,最后才发现你以为的披荆斩棘其实都是在走前人走过的老路,这不是操蛋吗?

    现在就有不少相声演员在做这种操蛋的事情,相声界不少人在发表观点说传统的相声已经不合时宜了,我们要抛弃一切旧的东西,宁愿要不完整的新,也不要完整的旧。

    这是目前非常流行的一种观点,很多艺界同行非常赞成,甚至于有不少相声演员都是十分信奉的,连何向东的春晚节目被毙掉都跟这种观点有关系。

    你说连那么多专业相声演员都要扔掉老路自己披荆斩棘了,现在突然来了一个外行人居然还这么捧着相声的传承下来的成熟的语言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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