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了?”女孩懒懒道,“妈,你不是又找了骗子来咱家骗钱吧,咱家虽然富,可也不能被人当傻子骗啊。一次就算了,这还来第二次。”她说这话的时候满脸厌恶,但厌恶的表情却在看见林昼眠的脸后瞬间不见。
女孩眼前一亮,身上的气息瞬间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她是一朵快要凋谢的花,那么此时的她就像是初春的花朵,充满了争芳夺艳的味道。这样的她如果走出去,绝对可以吸引不少人的眼光。
“小哥哥,您就是给我看病的先生?”女孩走到林昼眠旁边,娇声细语的道。
“姐,你别闹了。”秦水有点看不下去。
“关你屁事。”她不耐道,“小孩子家家的来管我什么,没事早点滚。”
秦三姨闻言脸色黑的不行,她道:“秦汝佳,你弟弟不能管你,我能不能管你?”
秦汝佳道:“妈……”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个女儿!”秦三姨都要气死了。
秦汝佳嘟嘟嘴,不吭声了,不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还在林昼眠的身上滴流个不停,她道,“行行行,您说的都对。”
“林先生。”秦三姨森森道,“您看我这个女儿,还有救么?”
“我都说了我没病了!”秦汝佳怒道。
“闭嘴!”秦三姨是真的生气了。
林昼眠没有急着回答秦三姨的话,而是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他道:“我可以上楼看看么?”
“可以可以。”秦汝佳笑魇如花,她道,“你就算想进屋躺会儿,也是可以的。”
秦三姨见状气的简直像是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秦汝佳同意之后,林昼眠就和白罗罗一起上了楼。
结果一到二楼看到楼上的情况,白罗罗整个人都傻了,他道:“这里全是卧室啊?”
秦汝佳道:“对啊。”
不但是卧室,而且是一模一样的卧室,二楼所有的房间都被装修成了同一个模样,粉色的墙,粉色的床,粉色的家具,一切都是粉色的。
白罗罗知道林昼眠看不到颜色,于是便口述了一遍。
秦汝佳道:“我妈那个老古董非要说我有病,我不就是浪了一点么,现在男女关系这么开放,还不兴我养几只自己喜欢的小可爱了?”
林昼眠道;“你喜欢?”
秦汝佳道:“对啊。”
林昼眠道:“恐怕你不喜欢吧。”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秦汝佳听了有点不高兴,道:“我不喜欢?我喜不喜欢自己不知道?”
林昼眠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一楼。
秦三姨的脸一直沉着,她道:“看出来了吗?”
林昼眠没有理她,转头问秦水道:“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水有点迷茫,道:“挺久了吧,快一年了,好像是我表姐出去旅游了一趟,回来就这样了。”
林昼眠道:“她是不是每天凌晨三点左右,就会啼哭?”
秦水和秦汝佳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反倒是秦三姨眼前一亮,她道:“你还看出了什么?”
“我还看出,她在向你求救。”林昼眠语气淡淡,道:“我猜的没看的话,求救已经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吧。”
秦三姨眼里对着林昼眠的敌意终于淡了下来,她道:“对。”
秦水和秦汝佳都听的云里雾里的,林昼眠却是道:“如果可以,能不能让我们看看凌晨三点的录像?”
秦三姨稍作犹豫,还是慢慢的点头,她道:“我其实请过不少人来了,但是他们都说没法子吗,唯一一个说有办法的,还是个骗子。”
林昼眠安静的听着。
“不过既然你能看出这个,就应该有几分本事。”秦三姨继续道,“我可以给你看录像,但是你必须保密。”
林昼眠说:“自然。”
这两人的对话让其他三人都惊呆了,秦汝佳道:“妈,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录像求救的,你别是被他忽悠傻了吧?!”
秦水也是一脸懵逼。
秦三姨根本不理这两人,对林昼眠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一起出了这间香的腻人的屋子。
十分钟后,白罗罗和林昼眠面前出现了一台电视,电视里开始播放高清录像。
秦三姨道:“这是我发现女儿不对劲,偷偷安的,之前我一直以为她只是爱玩了些,看到这录像,我才确定,她是中邪了。”
说话之际,录像也开始播放了起来。
秦汝佳出现在了屏幕上。她身着粉色的纱裙,呆呆的坐在床上,似乎正在发呆。窗外的月光缓缓射入,墙壁上的分针不知不觉间移到了三这个数字上。
秦汝佳的身体开始缓缓的抽动,白罗罗一开始还以为她不过是不舒服,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竟是在低低的啜泣。仿佛经受了极大的痛苦,秦汝佳一边哭一边擦眼泪,嘴里还在叫着什么。因为录像是高清的,白罗罗可以看清楚她的嘴型,她似乎是在叫,妈妈,妈妈。
林昼眠眼不能视物,录像中的场景全是白罗罗一字一句复述给他的,当听到白罗罗说秦汝佳在叫妈妈的时候,他的眉头终于蹙起。
秦汝佳哭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还在镜子前看了看憔悴的自己,才摇摇晃晃的回了卧室,开始睡觉。
录像到了这里,便结束了,不知怎么的,白罗罗松了口气。
林昼眠说:“秦汝佳是以什么方式找你求救的?”
秦三姨沉默的拿出了一封写的歪歪扭扭的信,递给白罗罗道:“这个。”
白罗罗看了信,道:“这信上也有桃花,颜色还很鲜艳,上面写着妈妈救我……字体歪歪扭扭的。”
林昼眠闻言点头,他道:“我知道了。”
秦三姨一听这话,立刻急了,道:“仙师,您知道什么了?要是您能把我女儿治好,别说之前您要的价了,再多我都愿意给!”
林昼眠的口中吐出了五个字:“雄狐桃花煞。”
不光是秦三姨听的懵懂,连白罗罗听的都是一脸懵逼,林昼眠道:“你女儿惹了不该惹的桃花。”
秦三姨道:“那她是中了邪?”
林昼眠道:“不,是被人下了局。”
秦三姨道:“那、那她还有救么?”
林昼眠道:“自然有。”
秦三姨面露喜色,道:“那太好了,仙师,求求您救救我女儿吧。”
林昼眠道:“但是我不能救。”
秦三姨听到林昼眠这句话,彻底呆了。
林昼眠冷冷道:“你在问你女儿能不能救之前,应该先去问问你女儿,她自己做了些什么。”
63、听说我五行缺你
秦三姨听到了林昼眠的话; 面色微变道:“林仙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女儿惹了不该惹的人?”
林昼眠道:“秦三姨; 你既然生在东北,那就不会不知道东北两种姓氏的人; 是不能惹的吧?”一是黄,二就是胡。
秦三姨瞪大眼睛,道:“您的意思是——”
林昼眠道:“姓黄的和姓胡的,惹了这两种姓氏的人,说不定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就直接没了命。”
秦三姨胸口不住的起伏,她也不笨; 结合之前自己女儿的表现已经想到了林昼眠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 林昼眠冷冷道:“虽然黄皮子的心眼小,招惹了可也有解救之法,但是如果在感情上辜负了成了精的狐狸,那当真是神仙难救。”
听着着林昼眠的话; 秦三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已经是惨白如纸,显然,她是通过这些话已经联想到了什么。
“这狐狸布下的桃花煞,分为雌狐桃花煞和雄狐桃花煞。”林昼眠继续淡淡道,“雌狐桃花煞倒还好解,但若是谁真惹上了雄狐桃花煞,就算是林家□□来了这儿也帮不了。”
“林仙师; 林仙师,您不能见死不救啊——”秦三姨见林昼眠毫无动容,直接哭开了。
林昼眠无视了她的哭腔继续道:“成了精的狐狸里,雄狐狸万中无一,可一旦成精雄狐就比雌狐狸厉害的多。雌狐狸布下的桃花煞,不过是让被煞住的人永不移情。但雄狐狸布下的桃花煞,却是让被煞住的人会被扭曲神志,不断的找人交合,但她偏偏却又只能从交合之中得到痛苦,唯有在五更天阴气最重的时候。方得片刻清醒时刻。”
秦三姨嘴唇发抖,她边哭嚎边对林昼眠哀求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男孩子有问题,仙师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
林昼眠神情冷淡,解释完了之后就没有再开口,由着秦三姨啜泣哀求。
“仙师,仙师,您真的不能救救汝佳吗?”秦三姨泪眼婆娑,道:“她才二十多岁啊,难道下半辈子都要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林昼眠闭着眼睛,不言不语的模样像一尊无情的佛,他缓缓的开口,道:“我救不了她。”
秦三姨撕心裂肺道:“仙师——”
林昼眠道:“这雄狐桃花煞,只有那只布下局的雄狐可以解开,我能做的,不过是帮你女儿获得片刻清醒。”
秦三姨却根本不愿意接收这个残酷的现实,道:“林仙师,您救救汝佳吧,我愿意给你两倍,不,三倍的价钱!!”
林昼眠还是摇头。
秦三姨见林昼眠态度坚决不肯松口,表情忽的一变,她恶狠狠道:“要是汝佳好不了,那你也别走了。林昼眠,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神棍而已,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
白罗罗没想到秦三姨突然和他们撕破脸皮,他也被这态度阴晴不定的老太太搞的有点生气了,他站到了林昼眠和老太太之间,怒道:“老太太,您这也太过分了吧。先生说救不了,那就肯定是救不了,况且们自己惹的情债,来威胁别人做什么!”
秦三姨冷笑道:“我可不管那么多,我只有汝佳一个女儿,要是她不好,我也不活了。你们要想走,就先把我女儿给治好,不然,就永远待在这里吧,反正我秦家也养得起两个闲人。”
听到秦三姨这么无赖的话,白罗罗本来以为林昼眠会非常生气,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林昼眠居然笑了,他不但笑了,还笑的特别好看,他道:“老太太,您确定要我解了这桃花煞?”
秦三姨道:“自然!”
林昼眠站起来,脸上的笑意凝成了冬日里的冰棱,他说:“好。”
白罗罗闻言一愣,他敏锐的感觉到,林昼眠应下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秦三姨就没白罗罗想的那么多了,她还以为是林昼眠怕了她的威胁,脸上还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林昼眠道:“走吧,破煞。”
白罗罗跟在林昼眠的身后走了出去。
秦水一直在门外等着,见到三人出来,白罗罗和林昼眠的脸上都不怎么不好看,而他三姨则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心中生出些不妙的感觉,他赶紧问道:“林仙师,三姨没对您说什么过分的话吧?她岁数大了,您不要同她计较。”
林昼眠根本懒得理秦水,直接绕过了他。
秦水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可惜秦三姨并不觉得自己错了什么,四人一齐回到了秦汝佳的别墅楼里。
林昼眠站在外面,根本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他懒懒道:“把屋子里的家具全部搬出来,烧了。”
秦三姨听的莫名其妙,道:“烧家具,为什么?”
林昼眠道:“你女儿屋子里所有的家具,都是特殊处理过的桃木。”
秦三姨有点不敢相信。
与其说是林昼眠在同秦三姨解释,倒不如说他更像是在为同样一头雾水的白罗罗解惑,他扭头对着白罗罗道:“这雄狐桃花煞,有一个最重要的媒介,媒介不被破坏,就会一直复返,生生不息。而被煞住的人则永远不会脱困。”
“这家具就是媒介?”那股腻人的香气,仿佛还萦绕在白罗罗的鼻间,白罗罗似懂非懂道,“怪不得我能看见满屋子的桃花。”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秦三姨已经迅速的唤了佣人过来,将屋子里的家具搬了出来。
屋子里的秦汝佳见到这场景一脸莫名其妙,她道:“妈,你发什么神经,为什么要动我的家具,这些家具可都是我亲自定做的。”
秦三姨道:“你别说话,就在旁边乖乖看着。”
秦汝佳有点生气,但她知道自己这个妈脾气倔强,见自己拦不住干脆在旁边点了根烟吞吐起来。
秦三姨见家具搬的差不多了,脸上挂上笑意对着林昼眠道:“林先生啊,您看着家具已经搬出去了,我家汝佳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自己的意识?”
林昼眠道:“先烧了再说。”
秦汝佳在旁边很不高兴的说:“这么好看的人何必来当神棍,真是恶心。”
林昼眠脸上没什么表情。
秦家不亏是大户,拖出去的家具迅速不过两个多小时就被处理掉了。
秦汝佳在此期间抽了差不多一包烟,她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家具烧掉之后,林昼眠又叫人准备了一碗水和一把小刀,然后让秦汝佳在他面前坐好。
秦汝佳翘着二郎腿坐在林昼眠的面前,懒懒道:“弄吧弄吧,弄完了我晚上还有约呢,别耽误我的时间。”
林昼眠不语,拿起小刀就往秦汝佳脸上划去。
秦汝佳被林昼眠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她条件反射的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是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昼眠拿着小刀在她额头上划了一条口子。
那条口子一厘米左右,从秦汝佳的额头上竖着划开。本来所有人都以为她的额头会流出血液,但让众人惊讶了的一幕发生了。
秦汝佳的额头上竟是一滴血也没有流,林昼眠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虚虚一按,居然从她的额头缝隙里扯出了一片粉嫩欲滴的桃花。
林昼眠随手将那桃花放到水中,然后让秦汝佳将桃花喝下去。
秦汝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上面的确有一条伤口,但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这太过新奇的体验让她完全呆住,还没反应过来,就不由自主的按着林昼眠所说去做了。
一碗桃花水下肚,秦汝佳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在过了十分钟左右后,她脸上大变,捂着胃就呕吐了起来。居然直接吐出了大堆大堆的新鲜的桃花瓣。
秦三姨见到此景眼神里闪过惊惧,她一开始的确觉得林昼眠只是个骗子,但现在,她已经全然相信了林昼眠的身份。
“好了。”林昼眠拍拍手,冷淡的说了句。
秦汝佳吐完桃花,在地上瘫坐了片刻后放声大哭了起来,她脸上没了之前的妖媚之意,只余下一片恐惧,她哭嚎道:“妈,我好怕啊,我好怕啊——”
秦三姨赶紧抱住了秦汝佳,道:“不怕不怕,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么?白罗罗却有些怀疑,站在林昼眠身边的他,敏锐的注意到林昼眠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冷漠的弧度。
秦汝佳恢复之后,马上断断续续的讲述了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她某次去旅行,遇到了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那少年和她一见钟情,很快双双陷入爱河之中。两人浓情蜜意,惺惺相惜,都以为自己找到了今生挚爱。如果故事就这么发展,那这大概不过是个甜蜜的爱情故事,只可惜接下来的发展,却让这个故事添了点别的味道。
原来这秦汝佳和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提出要回家,那少年说舍不得她。秦汝佳便道:“你不如跟着我一起回去,我们那里可好了,什么都有,比这穷乡僻壤有趣的多。”
少年一开始坚决的拒绝了秦汝佳的提议,说自己是不能离开这里的。但在秦汝佳的死缠烂打之下,少年最后还是同意了秦汝佳,说可以跟她一起回去。
秦汝佳自幼家境优越,秦三姨宠的她无法无天,因此她的私生活非常的混乱。虽然当时和少年海誓山盟时,她的确是发自内心的,可一从那穷困的山沟沟回到灯红酒绿的俗世,秦汝佳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少年的确生了副好的相貌,可除了相貌,在秦汝佳眼里的他却变得有点一无是处。
秦汝佳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她说:“我好后悔,我真的好后悔。”
秦水在旁边问了句:“姐,你是后悔去招惹人家了?”
哪知道秦汝佳居然来了句,她道:“我是后悔没把他早点赶出去!我一屋子的桃木家具全都是他给换的,早知道他有这样狠毒的心思,我哪里会收留他!”
这女孩也实在是过分了头,白罗罗不由自主的皱起眉,他差不多已经猜到了后面的发展。
果不其然,秦汝佳对少年失去兴趣之后,就开始继续之前鬼混的生活,直到有一次,她邀请两个男人在家里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