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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11,姑娘们抢购了没?另,大叔本想多码些,奈何一来到办公室就被同事叫改试卷,感伤。
163、阿哥,我们去榻上打架吧?
龙誉看着镜中烛渊动作生硬地将她头发分成三股,脸上洋溢满是开心与满足,将手肘抵到了桌面上,双手托着腮,开口碎碎念道:“阿哥,你看我多为你省事,接亲啊彩礼啊什么都没要你准备,甚至连衣都帮你一针一线缝好,阿哥你不懂,这银针比刀剑还难掌控,我这手指不知道被穿破多少个小洞了,真心挑战了我极限。”
龙誉一边说,一边用猩红点点十指指尖轻点着自己脸颊,“这些我无所谓能省就省了,只要不把拜堂这一步省了就行,我可不想嫁给阿哥连拜堂都没有,阿哥你说是吧?”
烛渊和龙誉长发对抗失败,重梳好,重编,微凉语气含着一抹浅笑,又似含着一抹叹息,“就算阿妹不想省,我也给不起阿妹什么接亲和彩礼,我如今是连两根红烛都拿不出。”
不是他不想给她一个此生难忘婚礼,只是他如今做不到而已,所以,“阿妹,除了我会我死之前一直陪你身边以外,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阿哥,这就已经够了。”龙誉抬手,向后握住了烛渊正抓住她头发双手,绕过她脖子,将他双手手心拢到了她唇上,轻轻吐着气,“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阿哥就够了。”
即使没有红烛高照,没有彩礼欢笑没有高朋满座,没有高堂祝福,甚至连顶上银冠都没有,即便什么都没有,只要有他,她便愿意。
因着龙誉这么一拉烛渊双手,烛渊拿手里她长发便又披散她肩上,感受着她轻吐他手心温暖气息,烛渊眉目温柔,“阿妹情话让我听着挺舒服。”
语毕,龙誉将他手塞到了嘴里,咬住,又变得恶声道:“想让我多说几次给你听,没门!也该换阿哥给我说几句听听了!”
“呵呵,阿妹不怕我说出来会让阿妹鸡皮疙瘩抖一地,或者一天一夜吃不下饭么?所以为了阿妹着想,我还是不说了。”烛渊任龙誉咬着自己手,不动也没有将手拿开打算,“还有,阿妹再咬用力一点我手就要断了,要是我手断了就不能帮阿妹编辫子了,要知道阿妹你这辫子比锄十张地还要难编。”
“那就不要编了,反正连银冠都没有,这头发编不编也不要紧了。”龙誉松口,还抬手用力拍了拍被她咬出深深齿印地方,椅子上挪转身,又面对着烛渊,昂头凶恶地盯着他,“阿哥要是敢嫌弃我不编辫子,我就把阿哥弄成秃子!”
龙誉本就生得可人,明眸皓齿,长发如绸缎,肌肤呈微微小麦色衬她跳脱脾性,如一朵明丽花儿,时常让人移不开目光,尤其一张小嘴,总是恶恶叨叨,两瓣小唇翠嫩嫩犹如晨间露珠,圆润可爱,尤其佯装生气时还微微向上撅起,好似引人采撷一般。
“明儿早我再帮阿妹编好,其实阿妹散着长发漂亮。”烛渊喉结轻轻一跳,声音有些干涩沙哑,用指尖轻轻拂开龙誉额前碎发,俯身,对着那两瓣圆润柔软贴了下去。
龙誉眨了眨眼,没有惊喜也没有陶醉,还是想说话,却被烛渊惩罚似她嘴角轻轻咬了一下,没有加深这个本该深情绵长吻,轻叹一口气,揪住龙誉颈后衣领将她从凳子上提了起来。
“哎哎哎,阿哥,别揪我领子,别揪别揪,我缝得不好,你再用力揪话就开线了。”龙誉缩着脖子站起身,一副小心翼翼模样,生怕烛渊将她衣领给揪坏了。
“嘶——”管龙誉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没有制止住布帛裂开声音响起。
“啊啊啊啊啊!”龙誉连忙激动地大力拍开烛渊紧抓着她衣领手,再连忙脱下自己外衫翻着衣领来看,看到衣领上那沿着缝线裂开一道小口子时,脸顿时黑如锅底,一把用力揪住了烛渊前襟,气得连鼻子孔都要喷出火气来。
这是她整整一个月每日只睡两三个时辰辛辛苦苦才缝好!竟然,竟然——!啊啊啊啊啊!王八蛋!
“阿妹其实可以再揪用力一点,我身上这衣裳可也是阿妹自己缝呢。”烛渊眸中含着浅浅笑意,眸光掠过龙誉只着一件无袖里衣而袒露着光洁双肩时变得有些迷离,眸中笑意浓了一分。
“脱下来!你马上给我脱下来!我不给你穿了!”龙誉气得跳脚,抬手就要去解烛渊斜襟上盘扣,却被烛渊一个斜身躲过了她双手。
烛渊抬手按住自己衣襟以免被龙誉袭击,有些得意地笑望着龙誉,“啧啧,阿妹是要把我剥光了和你拜堂么?这可不行,这可是对神明大不敬,除非阿妹想你我以后日子都不被神明祝福。”
烛渊一边说,一边拿过龙誉拿手中外衫,披到了龙誉肩上,语重心长道:“夜里凉,阿妹这么袒肩露背不仅对神明不敬,对自己也不好,穿上吧啊。”
龙誉差点没把牙齿磨得咯咯响,扑到烛渊身上手抓牙咬,怒冲冲吼道:“王八蛋!我要和你打架!”
“打架?”烛渊微微挑眉,眸中笑意深深,带着些许玩味,将龙誉肩上因她激动而滑开衣衫拢了拢,笑柔柔道,“那阿妹就该穿好衣服拜堂,拜完堂后我到床上奉陪阿妹,阿妹想打几场都可以。”
“谁要和你到床上打!你就合该做和尚做太监!”龙誉一脚跺了烛渊脚面上,甩头用力哼了一声,“我不嫁了!阿哥你自己跟自己拜吧!”
“啧啧,阿妹小蠢脑气头上也还会思考问题?真是低估了阿妹小脑了。”烛渊轻笑出声,“阿妹不嫁了?我自己跟自己拜堂?我把自己劈两半对拜么?”
“哼!”龙誉将另一只脚也踩到了烛渊脚背上,如此她便整个人以烛渊脚背为支撑点紧贴他身前站着,双手环他脖子上。
“阿妹还说不想嫁呢,那还贴着我这么近把我搂得这么紧是做什么呢?”烛渊浅笑,抬起左臂轻搂住龙誉肩,以防她站不稳而往后仰倒。
“我突然间后悔了呗。”感受到烛渊温柔,感受他心跳及一向冰凉体温,龙誉又换成了笑吟吟模样,张嘴轻轻咬住了烛渊下巴,并咬住他下巴上短小胡渣一下一下地扯着,烛渊眼里像极一只心情变幻莫测尖牙利齿小野猫。
烛渊轻轻揉了揉龙誉脑袋,温柔道:“我小野猫,别闹了,先把堂拜了再闹再打架,我奉陪,嗯?”
龙誉又轻轻哼了一声,却是把牙齿面对目标改下巴为耳垂,踮脚含住了烛渊左耳耳垂,含嘴里轻轻啃咬。
烛渊身体因龙誉举动而突地轻轻一颤,下边也因着这轻柔撩拨而起了反应,却只是无奈地轻叹一声,“阿妹,别玩了,夜凉,先把衣裳穿好。”
感受到烛渊身体里反应,龙誉得意地放过了烛渊耳垂,搂着烛渊脖子往后仰着子,微微歪着头笑得眉眼弯弯,“我不穿,阿哥帮我穿,好不好好不好?”
“那也要阿妹先从我身上下来我才能帮阿妹穿不是?”烛渊觉得此时此刻龙誉一颦一笑都足以引发他体内火热,他不想再忍了,他也不想当太监或者和尚,绝对不能把自己给憋坏了,只是就算他忍了整整一个月已面临忍无可忍之时,他亦不能毁了这个美好夜晚。
这个夜晚,是她嫁给他,他正式娶她夜晚,就算没有高堂媒人,却绝不能没有拜堂之礼,他是无所谓,可是她想要,他便不能毁了她心中美好。
龙誉乖乖地从烛渊身上蹦下了身,他面前站直身,乖乖张开了手臂,看烛渊动作轻柔地将外衫套进她手臂,再看他眉目柔情地用他修长手指为她系上盘扣,他眉眼让她喜欢让她深爱让她陶醉,使得她忍不住又踮脚轻吻过他眉眼。
烛渊只是柔笑着说让她别闹,龙誉则笑眯眯地说“阿哥,你嘴终于也有不贱时候”,后烛渊将她披散肩上以及背后长发一起拢到她右耳边,用束发带绑成一束,一边绑一边柔声道:“我没为女人编过头发,所以要把阿妹长发编成辫子还是有难度,暂时先这么着,明日阿妹再教我如何编你头发,如何?”
他今夜不想研究这种头发问题了,也没有心情研究,因为他心情还要留着待会和他小野猫“打架”。
“好吧,那今夜就勉强放过阿哥吧,不过明日阿哥一定要给我还上。”龙誉不知晓烛渊心中所想,只是觉得编这么好头过不了一会儿就睡觉了,一睡觉便又乱了,又何必再辛苦她阿哥编这么个不必要头发,便自我安慰道,“神明应该会看我们这么真诚份上,不会怪我们不绑头发。”
“嗯。”烛渊将小银梳插到了龙誉发间,龙誉也忙站起身拿起木梳帮烛渊将披散背上长发理顺。
于是,只有静寂大地为媒,空中银月为证,漫天璀璨星斗为烛光,见证一场极其平凡却无比深刻婚礼。
后,烛渊轻搂住龙誉,她眉心落下一记轻吻。
这一吻,饱含他对她所有温柔以及这一生爱。
“阿哥,我们去床上打架吧?”龙誉踮脚吻住烛渊唇,脸颊上难得地出现浅淡绯红,“我不想我阿哥编成和尚或者太监!”
164、秃驴变野兽
“阿哥,你是不是要憋成太监或者和尚了?”龙誉叼着烛渊下唇,问。
烛渊挑挑眉,“太监不是憋憋就能成,那是要见血光,还有,其实和尚很多时候只是打着个秃子名号,遇到挡不住事情时还是会秃驴变身毛驴。”
龙誉慢慢拧起了眉,似乎不能理解,“秃驴再长毛变成毛驴?阿哥所谓挡不住事情是什么事情?”
“就比如说,秃驴怀里也有这么一个可人阿妹粘着他咬着他下唇,保证秃驴瞬间变身毛驴,或者瞬间化身禽兽也不无可能。”烛渊笑意浓浓,龙誉面前第一次毫不掩饰自己眸中欲望,头稍微往前倾,轻咬了龙誉上唇一口。
“呕——我可才不会看上一头驴,我看上是阿哥,嘿……除非阿哥承认自己是驴。”龙誉被烛渊这逗弄一般动作弄得身体突地一抖,将他下唇叼着往外拉了拉,笑问:“和尚憋不住了可以爆发变身,那太监呢?”
“太监憋不住还是要憋着,就算憋不住他们也长不出根来,还能做什么?”烛渊对于龙誉反应似乎很是满意,也不管自己下唇被龙誉叼着往外扯模样有多滑稽,含笑解释。
“中原人真是残忍,竟然能把男人变成不男不女人,阿哥,那一刀切下去不得疼尿了?”龙誉似乎能体会到那撕心裂肺疼痛一般,将眉心拧得紧紧,“幸好我没有那玩意。”
“……”烛渊脸慢慢黑了,抬手轻拍龙誉脑瓜,“阿妹,你是没有,可是我有,不要这么美好夜晚问我这种问题,我不是太监也没中原,可回答不出阿妹问题。”
“也是,我没有,我阿哥还有呢。”龙誉眨眨眼,松开了烛渊下唇,低头往他们身体之间地方看去,“阿哥,你大兄弟可是牵系着我以后美好日子,不会被我吓住了吧?或者……憋坏了?”
烛渊眉毛抖了抖,“阿妹你说呢?让你也憋一个月试试?不对,连着之前三个月那就是四个月,只怕不残也废了。”
小家伙,再这么胡扯下去他就真残废了。
“阿哥,他还活蹦乱跳地撑小帐篷,离又残又废还早着呢。”龙誉往前凑近烛渊面庞,吐着得意气,笑眯眯道,“阿哥,你是不是要化身毛驴了?”
“这也是阿妹勾引。”烛渊将额头抵到了龙誉额上,浅笑,“阿妹不是还要打架么?走嗯?”
会这种难忍时刻笑眯眯开玩笑,这天底下只怕只有他一人了,可这也仅对她一人而言,他不想她有任何不乐意。
龙誉得意一笑,整个人蹦到了烛渊身上,双手紧紧搂着他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用无赖口吻道:“当然要打架,不过我要阿哥抱我去!”
龙誉这突地一蹦让烛渊险些往后仰倒,幸好反应,稳住双脚同时也抱住了龙誉腰,以免她往下掉,眼神无奈却宠溺,“那就搂稳了,不要走上楼梯时候摔下来把屁股摔开花。”
“嘻嘻,那阿哥要抱稳我,我知道阿哥肯定不舍得把我摔了,对不对对不对?”龙誉兀自兴奋地说着,一边将脑袋往烛渊颈窝里蹭,一边烛渊身上往上蹭,寻求一个能稳稳牢牢扣烛渊身上姿势。
烛渊微微蹙起眉,眸中有隐忍之色,双臂将龙誉腰搂得紧,让她小小暖暖身体贴近自己,抑或说贴近自己那滚烫欲望之源。
龙誉有些不舒服地扭扭腰,也微微蹙起了眉,本是将头歪搁烛渊肩上,因着这不舒服张口轻轻咬住了烛渊耳垂,“阿哥,你大兄弟顶着我了,难受死了。”
“……”烛渊沉了沉脸,抬脚走上了木楼梯,“那就到我背上来。”
“不要,哼!”齿间微微用力,将烛渊耳垂咬得用力一分,暖暖气吐烛渊耳孔里,让他那滚烫xx加滚烫难耐了,偏生龙誉还故意似扭了扭腰,使得他将她腰抱得紧以防她乱动,与此同时两步并作一步大步往楼上跨去。
“阿哥,腰要被你箍断了。”龙誉佯装可怜兮兮道,烛渊闻言立刻微微松了松手,龙誉便把脸埋他颈窝里偷偷地得意笑了。
她不傻,当然知道烛渊身体反应意味着什么,她要也正是他这样反应,因为她知道她这个月定然把他憋坏了,若是再把他憋下去,指不定真会憋成太监了。
可她却又是幸福开心,如此正证明了她他心中有多重份量,若他不是将她放心尖尖上疼着,绝不会为了她而委屈自己,她知道忍着这样事情对一个男人来说也是需要勇气和毅力,她本不想这么委屈他,她也想让他纾解纾解,可是她为了赶着缝制这对她来说堪比登天衣使得她已无暇心与他床上被子里翻卷,为了这一天,岂止是憋了他,也瞎了她双眼。
她本不是什么会娇羞矫情人,自然就不用再装什么害羞忸捏,该娇羞时可以娇羞,该豪放时,嗯……自然也要豪放。
“阿妹,怎可如此挠人呢,嗯?”烛渊已来到床边,用双手撑着床面将整个上身倾床面上,将龙誉背贴着床面躺好,俯身浅笑看着她。
“那我也只挠我阿哥,别人我才不会去挠。”虽已到了床上,龙誉却没有把双手双脚从烛渊身上撤下,依旧紧紧缠着他,贴近他,“谁叫我眼里只看得到阿哥呢,阿哥你说是不是?”
“其实我也觉得阿妹会看上我这个白面小男人是一件稀奇事情。”烛渊见龙誉没有松开他打算,便捏了捏她脸颊,“阿妹见过床上打架还穿衣服么?还是说阿妹想穿着衣服和我打架?”
突然,龙誉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猛地松开了烛渊,再猛地坐起身,因为身上挡着烛渊,自然而然地,额头便重重撞烛渊下巴上,疼得烛渊也跟着她姿势站直了身,微微沉着眸光看着她。
“阿哥!我还没有换上铺盖!”龙誉激动道。
“……”烛渊扶额,“大好时辰,不铺也行,浪费时间。”
“不行!那是我这三个晚上不眠不休特意为阿哥赶!我可不想跟阿哥打架到半阿哥嫌弃床铺脏,这种事情想想就煞情调!”龙誉连忙反对,而后捧着烛渊脸他唇上吧唧亲上一口,讨好道,“阿哥,我这也是为你好,再说了,我这么辛辛苦苦地把铺盖缝好了,今夜不用话,那多没意义,是不是是不是?”
她初衷确是要今夜把铺盖用了,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是为了他而已,只不过……她之前没有时间铺也忘了铺……
“阿妹,我都要被你玩废了。”烛渊很无奈。
“阿哥好了,我保证这是后一次,绝对后一次!”龙誉又烛渊唇上吧唧一口,“我发誓以后一定不会再虐待阿哥大兄弟!”
“……”
就烛渊无奈间,龙誉飞地冲到了小屋,抱了崭铺盖回来,动作极其利索地将旧铺盖卷到一旁,再迅速地将铺盖铺好,后抱着一只胀鼓鼓枕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看着烛渊,蹭到他面前,眨巴着莹亮大眼睛道:“阿哥,我只来得及缝好一只枕头……”
“不要紧。”就龙誉还没反应过来时,已连人带枕被烛渊带到了床上,隔着棉枕烛渊压了身下,只见烛渊眉眼染上了浓浓欲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只要有阿妹,就算没有枕头,也无所谓。”
烛渊如烈火般灼灼目光注视下,一向极少知道害羞为何物龙誉竟然觉得双颊有些许滚烫,使得她忍不住将手中枕头往烛渊面上压去,笑吟吟道:“阿哥你闻闻,有太阳味道,那日阿哥上山锄地时我抓紧时机洗了晒了,很香对不对?”
心砰砰直跳,虽然做好了准备,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和他做那种事情,可是从没有哪次像现这般让人……害羞……
是因为今夜是他们真正拜堂成亲日子吗?还是他近月来异常温柔原因?
“嗯,很香。”确有太阳味道,如她一般璀璨味道。
烛渊轻轻推开了面上枕头,还未瞧清枕头后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