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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渊确是只身离开了圣山,无视了曳苍狂吼。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那他对她情感不仅仅是喜欢?而后不可失去?
是这样么?
可能么?
可不管可不可能,可不可失去,他现就没法忍受她身处中原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
所以,这一趟中原,他非去不可。
即便,天罗地网。
这样,他才能真正看清自己心。
------题外话------
大叔今天无话说,苦逼得一言难
117、他有没有也想到她呢?
龙誉与白雎到达扬州时已是深秋之际,马车路上跑了整整七日才到达扬州,龙誉坐了七天马车简直就是坐得头昏脑涨,一到扬州一跳下马车就发誓以后再也不坐马车了,白雎则笑着问她,既然一路坐得难受,为何不直接骑马,龙誉则是哼哼几声,没有说她纯属忘了骑马这一回事。
深秋之际,素有绿杨城郭之称扬州也开始泛着秋天黄意,白雎笑着说,他曾说过杨柳青青,要到明年开春才能看到了。
除了临渊城和益州那些靠近苗疆城池之外,龙誉还没有到过中原其他地方,忽而来到了与西南苗疆气候还有环境有天壤之别江南之地,虽然皮糙肉厚,但还是有些不适应。
马车是停一家客栈前,白雎下了马车后便带着龙誉往二楼上房去了,龙誉跟白雎身后上楼时回头望了一眼正柜台前掌柜交谈墨衣,眼神并未见喜悦,而是有些暗淡,便是住进这种叫做客栈地方,也不用小哥哥自己打点一切了吗?
小哥哥,究竟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
这一路上他没有少和她说他这两年是怎么过,哪儿过,但是她总觉得,小哥哥话只是说了一半,并没有说完,好像有什么刻意隐瞒她一样。
她想问,却又怕问出口。
有些梦,一旦碎了,便一辈子都难圆了。
有店小二面前引着路,上了三楼,转个弯,走到头,店小二哈着腰推开了里面两间房门相对着房门,白雎微微点头,递了一小块碎银给店小二,店小二笑得见牙不见眼将腰躬得低,退下了。
龙誉看不惯中原人这种爱财如命模样,厌恶得很,抬脚踏进了右面房间,一踏进门槛,龙誉便被屋中摆设惊住了。
雕花架子床,坠紫绸软帐,曳地帘帐,红木圆桌,青瓷茶壶,球形镂空小香炉,馨香袅娜,于临街一面劈一扇小门,门外是小廊,廊上置摇椅一把,小几一张,真是惬意十足。
“中原人,就是会享受。”龙誉将整间房屋看过一遍,后再走到小廊上,只见从小廊往外看去,能看见熙熙攘攘人群,热闹街景,错落有致房屋,蜿蜒城内小河,弯拱河上石桥,远方还能看到眉黛般远山,一派平和景象,令龙誉不禁咂咂赞道。
“那么现也让阿誉来享受一番不好吗?”白雎浅笑着走到龙誉身边,与她并排站一起欣赏街景远景,语气温和。
“我可不愿消受中原人福。”龙誉轻哼一声,却还是转口道,“不过陪小哥哥来看看也好。”
“或许慢慢,你会习惯也不一定呢?”白雎笑得温和,眉眼含着一丝忧伤,又含着一丝期待,抬手揉揉龙誉脑袋,“累坏了吧,待会上了热水好好梳洗一番,吃了中饭带你到街上走走,还要带你去一个好玩地方。”
“小哥哥对扬州很熟悉?”龙誉盯着白雎温柔眉眼,脱口问道。
“嗯,算是吧。”白雎收回手,“不是都跟你说了吗,这两年我是扬州呆居多。”
白雎面上柔笑,心中却苦涩得紧,他不是不想将她带到藏剑山庄,不是他害怕自己护不了她,而是怕她看到藏剑山庄四个大字之后会离他远去,他不是有意瞒她,只是两年来她对中原人怨恨愈来愈深,他不知如何开口坦白。
而他一旦坦白,就表明了这十年她一直活他欺骗中,那么嫉恶如仇她,能接受得了他这十年谎言背后真相吗?
若是两年前,他还敢告诉她真相,可是两年前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地就离开了苗疆,如今再见面,他却开不了口。
那么他不能急,他只能慢慢地让她接受他是中原人真实身份,他不想她怨他恨他,哪怕一丁点,他也不想。
他想要她即便知道了他真实身份后依然能够如从前那般信任他,以及,喜欢他。
“为什么要呆扬州?”龙誉问出了自己这一路上都没有问出口话,白雎看着她,正欲开口,门外传来了店小二声音,倒是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先好好洗个澡,然后带你去吃些东西,我们再去玩。”白雎绕开了龙誉问题,再一次揉了揉她脑袋,出门让店小二把热水和浴桶端上来,便到自己对面房间去了。
不得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上热水速度不是非一般,就龙誉要阖上房门时,白雎出现了门外,手里捧着一套浅绿色衣裙。
“阿誉,你身上衣裳该换了,总是扮成个男孩子模样,也不行。”
龙誉看着白雎手里衣裙,蹙眉,毫不掩饰眼里排斥,“中原衣裳,我不想穿。”
“可这儿是中原,不穿中原衣裳,阿誉还想穿什么呢?”白雎耐心温和地劝说,“而且就算你想穿苗衣,这儿也没有你可以换苗衣,不是吗?”
“好吧。”龙誉叹了口气,接过白雎手里衣裙,又轻哼一声,“就听小哥哥,就算是给小哥哥面子。”
龙誉说完,关上了门,忽而又打开门,探出一颗脑袋,认真地交代道:“小哥哥,你可不能偷看啊!”
虽然那个白面小男人总说她没料可看。
龙誉又关上了门,白雎摇头浅笑,玩笑道,“那我帮你把着门也不让别人偷看好不好?”
“不用不用,只要你不偷看就行了,你去洗你吧!”房里龙誉倒是爽。
白雎轻笑出声,回了自己房间,他确也要好好沐浴一番。
白雎沐浴好并且换上一身干净衣衫后便站龙誉门外等她,龙誉并未让他就等,很便拉开了房门,白雎看到龙誉一瞬间,有些怔住了。
眉如柳,不妆而娇,眼似穹,不点而幽,小巧鼻子因为刚刚沐浴过缘故透着淡淡粉色,小嘴如精雕细琢过一般娇艳欲滴,细腻皮肤不是闺阁女子白皙,而是带着些微微麦色,因着方才洗头了缘故,此刻及腰乌发正散肩头,银珠耳坠,浅绿裙裳,外罩一件绣莲纹薄绸衣,这是白雎第一次见到龙誉作中原女儿打扮,与身穿苗衣时灵韵想比,倒有别有一番貌美风情,一时竟看得移不开眼,可这样一幅如画美卷龙誉一张口时就毁了。
“这什么衣裳,难穿得我都想撕了,小哥哥你看,我穿了半天现连腰带都还没有缠上!”龙誉半鼓着腮帮子将一段颜色稍深一些绿色腰带往白雎面前一甩,很是恼怒道,说完之后才定定看着白雎,看着看着就贼兮兮地挑眉笑了,“小哥哥,越长越俊哪,告诉我,迷倒过多少阿妹了?”
沐浴后白雎,白玉冠,玉发簪,长发高绾,着一件白色绸子长衫,衣襟与袖口处以银线绣竹纹,呈暗花感,脚踏一双黑底镶银边长靴,腰间系一衮银边腰带,再坠一质地温润色泽通透圆形白玉佩,也因着堪堪沐浴完缘故,衣襟盘扣并未扣到顶,使得脖颈前衣襟微微敞着,露出脖颈下白皙肌肤与性感锁骨,与穿着苗衣他,真真是天壤之别。
“小哥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白,像女人一样。”龙誉看到白雎白皙脖颈时,有些瞠目结舌,立刻嫌弃道,“从前你苗疆时候,也没发现你这么白啊。”
“什么叫‘也变得’?阿誉还认识谁也是很白么?”白雎温柔笑着,拿过了龙誉不雅地晃手中腰带,将她往她房里推,听似无奈却极为宠溺道,“来,进屋里来,我帮你系腰带,怎么还是那么笨手笨脚,连个腰带都不会系。”
“是这种中原衣裳太麻烦,不是我不会。”龙誉一点不觉羞,反倒自豪得可以,“反正以后我也不会穿这种中原衣裳,会与不会,没什么两样,那我还要会来干什么,小哥哥,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对,我们阿誉说话,好坏都是对。”白雎浅笑着替龙誉缠好了腰带,忽然爱怜道,“阿誉长成美丽大姑娘了,倒是瘦了,怎么了?过得不好吗?”
“别说了别说了,没死就算是好了。”龙誉像挥走晦气一般摆摆手,又想到了烛渊,她是没被他似乎变着法子试炼折磨死就算是好了,虽然他也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小命。
龙誉觉得,这些日子她想到那个白面小男人次数是越来越多了,明明和他没有半分关系话或者事情,她也总是会想到他,甚至有时候连小哥哥跟她说话她都没有听到。
这就是喜欢吧?嗯,一定是喜欢!
龙誉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烛渊那张没有多少表情黑脸,想到他身上山泉味道,想到沉睡时安静模样以及他冰凉胸膛。
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白面小男人,现又是做什么呢?
有没有也想到她呢?
“阿誉。”白雎看着又兀自出神龙誉,心猛地揪疼,叫了她一声没有反应,不禁握住了她手,再唤了一声,“阿誉!”
这已经是她这七日里第十次失神了,他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竟连他几次唤她她都听不到,只知她心中所想,定和小妹密信中所说之人有关。
“小哥哥你叫我?”龙誉被白雎握住手才回过神,只是一回神瞬间便下意识地将手从白雎手中抽出。
“饿了吧,走,带你去吃些好吃。”白雎手心空落落,心也有种空落落感觉。
他阿誉,已经变了。
不,他怎么能让她变呢?
他想要她一直做他阿誉。
------题外话------
大叔今天学校要值日,要三陪学生,陪吃陪看陪睡,一天不得回家,晚上也要学校过夜,字是凌晨时候加班加点码,累得虚了,3点睡6点起,桑心~阿门,所以吐槽一下~
118、戴这个东西,能养人的对不对?
各式楼阁鳞次栉比,飞椽相勾,棱角嶙峋,层叠上升,雕檐繁复,有似展翅欲飞鹰鸟,有似威震山林猛兽,形象逼真,栩栩如生,楼外廊弯梯迂,颇像中原舞女曳地水袖撩拨时感觉。一条清泠河水自城中蜿蜒而过,大理石铺陈十二孔芙蓉桥如长虹偃月般倒映水面,河岸两旁仍是垂柳燕燕,酒幌临风,店肆熙攘,廊坊遍开,行人络绎不绝,脚步闲散,谈笑风声。才子翩翩,佳人依依,小贩吆喝,货郎担货,商货琳琅,很是一派非凡热闹。
这就是扬州?小哥哥曾经多次提到过扬州?真是与临渊城还有益州城很不一样。
龙誉走白雎身边,因为进城时她只是微微掀开车帘寥寥看了几眼街景,未曾注意细看过什么,此刻慢慢踱步于街市中,正四处张望着,既奇又有些排斥。
“阿誉,给。”正当龙誉侧头看着路边小摊时,面前突然多出了一样她从未见过东西,六个小球似玩意儿,外面包裹着一层红色东西,由一根细木棒子串着,此刻细木棒子底部正由小哥哥拿着,将这一串奇怪东西递到了她面前。
龙誉盯着面前东西,眨了一下眼睛,而后抬眸,看着白雎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秀眉微挑,“嗯——糖,葫芦?”
“阿誉真是好记性,还记得我说过话。”白雎温柔地笑着看龙誉终于算是笑逐颜开地接过了他手中糖葫芦。
她并不喜欢扬州,他看得出,可他想看到她明媚阳光笑脸,想看她弯得如同月牙般眉眼。
“哈!我当然记得,还记得当时你把我馋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是后来你只带回了甜糕没有带回这糖葫芦!”龙誉笑着咬了一整颗裹糖山楂,一碰到舌尖立刻笑得眯眼弯弯,“好甜!小哥哥果然没骗我。”
龙誉笑着说着,心急地一口就咬碎了裹山楂上糖衣,眉心立刻蹙起,深吸了一口气,“也好酸。”
“那一次也不知怎,我走遍了整个临渊城就是没寻着卖糖葫芦,所以只给你带了甜糕。”白雎柔笑着解释,“可是甜糕你不也一样吃很香吗,当时可没听见你抱怨来着。”
“当时忘了,现补骂。”龙誉笑着又咬了一颗糖山楂,“这个比甜糕好吃。”
龙誉说着,不自觉地又兀自补了一句,“那个白面小男人似乎很喜欢甜味东西,想必这个他也会喜欢。”
龙誉自言自语声音虽小,白雎还是听得清楚,眼里笑容有一丝寒光闪过,垂身侧手微微一抖,忍不住问道:“阿誉,你说什么?”
“嗯?”龙誉这才发觉她竟把心里突然间出现想法给脱口而出了,便将手中糖葫芦举了起来,笑道,“我说这个糖葫芦好吃,想着回去时候带些回去。”
“阿誉觉得好吃就行,喜欢吃话就这儿吃个够不好吗?”白雎忍着心底刺痛,让自己笑得没有任何异样,不想顾及什么中原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抬手便握住了龙誉另一只手,温柔道,“饿坏了没有?糖葫芦可填不饱肚子,我带你去吃些好吃。”
“嗯。”龙誉再一次咬了一颗糖葫芦果子,笑着点了点头,毫不意这中原街市上被白雎牵着手,也并不觉得被白雎牵着手有何不妥,以前苗疆,莫说牵手,就是睡觉她都和她小哥哥同一张床上睡过,况且她一向都觉得中原礼教礼数太多,不就是牵个手,还要讲什么授受不亲,这是他们对情爱一事向来开放苗疆人所无法理解。
故,白雎牵起龙誉手时,引来众多人侧目,有惊诧,有鄙夷,有哀叹,有艳羡。
惊诧这样明目张胆传递彼此情意,鄙夷这样光天化日不懂礼教,哀叹如今世风日下,女子艳羡是竟有女子能得这样一个俊逸得近乎完美公子宠溺与呵护,男子艳羡是竟有男子得如此貌美姑娘大胆回应。
龙誉自然不知道这些注目着他们眼睛深处想法,故浑然不意,白雎则是将她手握得紧一分,不去意周遭眼光,依旧对龙誉温柔浅笑点说着他们路上见到事物,却不知他这样笑颜迷住了多少姑娘心,又令多少姑娘为他而驻足,为他而将心陷落。
只是那些期待他一个转身一个回眸姑娘不知晓,他眼里,唯有他所执手之人,再也融不进其他人。
然而,白雎没有回头,龙誉却回头了,继而凑近他笑得贼兮兮,“小哥哥,好多姑娘看你呢,都很漂亮呢,小哥哥要不要也回头看看?”
龙誉说完,才发觉有些不妥,想要将自己手从白雎手心里抽出,“险些忘了,咱们这样,只怕会引人误会,要是害得小哥哥娶不到媳妇就坏大事了。”
然而白雎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是将龙誉手握得紧紧,丝毫不给她抽出手机会,并未回头,只是牵着龙誉手继续往前,眼神很是黯淡,嘴角笑意消失,话语却依旧温柔,“不用管任何人,阿誉不用瞎操这种心。”
而那些一直等待着白雎一记回头姑娘们看到始终是白雎背影,以及龙誉靠近他,两人手握得紧画面,一地芳心碎。
“不操心?”龙誉忽然又笑得一脸贼兮兮,一边走一边将脑袋歪到了白雎面前,微微挑眉,“难道说,小哥哥心里有喜欢姑娘了?”
白雎双颊蓦地泛红,龙誉则毫无女子形象地哈哈笑了几声,不管白雎将她手握得有多紧,还是用力一把抽出了自己手,很换成了一本正经模样,“虽然我不讲究什么男女有别,可要是让小哥哥喜欢姑娘看到就不好了。”
不会有哪个女人喜欢看到自己意男子和另一名女子亲近,同样,如果换做是她,她也绝不会想看到那个白面小男人和别女人亲近。
白雎微微张嘴,想要否定龙誉所说话,可他却又开不了口,因为他心里确有喜欢姑娘,只不过不是别姑娘,而是远天边近眼前,只是这个傻姑娘还没有意识到而已,而他,还不敢向她说出自己情意,只好暂时作罢。
“先不说这个了,酒楼到了。”白雎不想再继续这个让他无法回答话题,只见他要带她前往目地已眼前,不禁将话题撇开,想要再一次牵起龙誉手,终是没有提起勇气,只是轻轻抚了抚龙誉长发,领着她走进了一派雅致品味阁。
白雎将扬州特色小菜都点了一份,上菜时将菜品向龙誉一一细细解释着,菜名,做法以及这道菜名字由来,听得上菜店小二瞠目结舌,不禁夸赞这位爷知道得可真多,他这一个品味阁做了几年店小二都没他了解得清楚,白雎笑而不语,龙誉则自豪高调地替白雎接受了店小二夸赞,道,那是,她还从没有见过她小哥哥不知道事情。
店小二笑着说小夫人好福气,有这么个什么都知道又体贴丈夫,没成想他马屁竟然拍错了,看着龙誉突然拉下脸色才懊悔自己说错了话害得只看要到嘴赏银要飞了,白雎则是笑得温和,赏了店小二一小块碎银,店小二笑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