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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要双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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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至心里有些担忧,难道说,是刺客跑了?
  “王管家,吩咐下去,让家里的各人这两天都不许出门。”双至冷声叮嘱着,有点担心二房那边的别鲁莽出什么事才好,这戒严可是非同小可,一个不小心都要当场出了人命的。
  王管家答了一声,赶紧下去交代了。
  戒严开始没多久,便听说那官兵客家各户在搜人了,不过那些官兵不敢进将军府来搜寻的,双至也不担心不紧张,只是要王管家领着护院,在家里各个隐秘的地方检查一遍,看看有没可疑,若是没有,使人与外面的官府大爷说一声,也算是一个交代。
  外面的兵荒马乱与将军府里面似是没有多大关系,双至依旧闲适地绣她的小衣裳喝她的茶,只是心里难免有些担心石拓,不知现在他是如何了?
  到了午后,戒严还没解除,整个天空都是黑压压的,看着都觉得心里头发闷。
  双至刚小寐一会儿起身,便听到那媚姨娘过来了,她倒是有些讶异了,这媚姨娘可许久不曾来过上房,怎么今日有那么闲情?
  来到花厅,那站一旁的媚姨娘紧忙起身给双至行礼,“夫人。”
  双至坐了下来,笑盈盈地看着她,“一阵子没见你,你倒是清减了不少,是不是膳食不合胃口啊?”
  媚姨娘巧笑道,“婢妾多谢夫人关心,膳食都很可心。”
  双至笑道,没继续这个话题,她对媚姨娘还是有些看不透的,这个女子不像别的小妾花尽心机接近石拓,在她怀孕期间也不曾送什么补品来巴结奉承她,她太懂得进退和明哲保身,这反而让双至觉得放心不下。
  媚姨娘看了双至一眼,笑道,“听说今日外面戒严,婢妾在屋里一个人心里不安稳,便来夫人您这儿蹭茶喝了。”
  “嗯,这些天这府里也却是安静了不少,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了。”双至轻声道。
  “府里安静了可才好,夫人您也能安心养胎呢。”媚姨娘眼神微闪,知道夫人指的是二爷等人离开将军府的事儿。
  双至直直看向媚姨娘,轻声道,“媚姨娘,你说你跟了爷也有五年了吧?”
  “回夫人,足足有五年了。”媚姨娘心头一警,低眉敛容地道。
  “你说你是林老太爷许给石拓的,那你家中还有人吗?”双至随意地问着,她对媚姨娘不反感,态度很是温和。
  “婢妾家中还有一位兄长,不过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见面了……”在她还年幼的时候,父亲重病卧床,家境贫困,母亲不得已将她卖作舞伶,后来成了石拓的小妾之后,她也试过去找回家人,辗转得知,原来她父母早已经身亡,兄长娶了媳妇儿之后,去了别的地方做工,已经没有留在家乡了。
  听完媚姨娘的话,双至有些感慨她的身世,“你至今也不曾见过你兄长?”
  “只听说了去黎国,路途遥远,且又要经过边境,怎可能寻得到。”媚姨娘苦笑,纵然她想一家团圆,也没有机会。
  黎国?那是相当富庶的一个小国,以纺织农牧为生,双至曾经听说过的,但那儿的人们据说长得与大齐国很不一样,且黎国人野蛮闭塞,边境守得很严,要进入黎国并不容易。
  “黎国的太子不日就要亲访大齐国,两国交好,你想寻你大哥也方便。”双至柔声道,之前就听说过黎国的太子要拜见大齐国君,两国经济一旦有往来,那自是对双方都好。
  媚姨娘却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惊喜站了起来,“您说的是真的吗?夫人。”
  “确实不假,你过几日便知,只是如今外面戒严,还不知会不会有意外。”如果宫内不安全,皇上也不敢将黎国太子请来作客,不对,如果先前石拓说的是真的,那么这时候黎国太子早已经启程往大齐国这边来了啊。
  媚姨娘眉梢带笑,难掩喜色。
  双至含笑看她,突然问道,“媚姨娘,你识字吗?”
  媚姨娘突然一滞,眼底有流光一闪,急忙收敛了神色,“回夫人,婢妾目不识丁。”
  “哦,那倒可惜了。”
  双至淡淡地道,本来还想用一下她的。
  媚姨娘笑了笑,她今日来本就是为了打听外面发生的事情,不过好像双至也不清楚,她又坐了一会儿,聊了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快要日暮的时候,便行礼要回去。
  双至对她一笑,“媚姨娘往后多到上房走走,听说你女红不错的。”
  媚娘娘怔了一下,回道,“是,夫人。”
  离开上房,媚姨娘踩着碎步回到屋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夫人的话紧得很,外头在戒严,夫人没理由不明白原因的,这京兆要戒严,身为大将军的石拓没有不知道的道理,难道他不会告诉夫人原由?
  不过,那个黎国太子真要来大齐国吗?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也没个公告的,好好到桌边坐了下来,目光迷惘地发着呆,良久后,她才回过神,起身到衣柜旁,取一件新制的衣裳,用力一撕,衣裳里头掉出一封以蜡封住的信。
  她将信封口在烛火上溶了蜡,才揭开了信,看着上面那虬劲有力的字,她眉心越拢越紧。
  看完了信,她抿紧了唇,眼底掠过复杂的神色。
  黎国如何和大齐国交好,那她是不是也能过了那守卫森严的边境,去找兄长,一家团聚……
  可是,她又看了一眼信的内容。
  哎,叹了一声,将信烧成了灰烬。
  到了初鼓的时候,才听说戒严已经解除,那刺客躲到一户百姓屋里被擒获,如今正抻进大牢,听到管家回禀,双至也算真正放松下来。
  入夜之后,一直等不来石拓,她禁不住倦意,便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醒来,也不见石拓回来。
  一早起身,她便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似的。
  到了中午也不见石拓回来,双至心中有些担忧,石拓平时若是不回家吃饭,都会使个小厮回来和她说一声的,怎么今日却半点消息都没有。
  “香芹,让祥兴去看看,爷是不是在哪里有事耽搁了。”刺客抓到了,都已经关进牢里,按理说这也就是吏部的事情了,石拓还有什么事儿呢?
  香芹应声马上就去了,双至忧心等了半个时辰,便听到那祥兴回来了,双至也顾不得规矩,直接让祥兴进来回话。
  “爷还在宫里吗?”双至问道,心里也清楚祥兴是进不得宫里去找石拓,但总能打听得到吧。
  “回夫人,爷……爷他不在宫里。”祥兴眼神有些闪躲,支吾着回答。
  双至心里焦急,一时也没有察觉祥兴的异样,“不在宫里?那是去了何处?爷有使人回来说一声吗?”
  祥兴抬眼看了双至一眼,道,“爷让小的回来与夫人说一声,他要过几日才回来,军营里有公务要忙。”其实他刚刚一出门便被冯军师家里的小厮带去了,他哪里能到宫里那去打听呢。
  双至眸色一滞,这个时候军营业能有什么公务?她目光炯亮直视祥兴,“祥兴,你实话告诉我,爷究竟在哪里?”
  祥兴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外头便传来小丫环的传话,说是王管事有急事回禀夫人。
  双至冷冷看了祥兴一眼,让小丫环把王管事领进来。
  王管事急忙忙进来,给双至行礼之后,来不及多说,便道,“夫人,听外面的人说,昨夜抓刺客的时候,有一位官爷受了伤,听那些人形容,怕是……”
  双至猛地一惊,冷眼扫向祥兴,声音都忍不住有些颤抖,“祥兴,爷空间在哪里?”
  “夫人,您放心,爷没事儿,只是小伤,爷就是怕您担心了,才没让小的与您说的。”祥兴满头大汗,要是让夫人挺着大肚子跑去见爷,他就是有十人人头都不够爷拧。
  “带我去找他!”双至托住肚子,心里一阵慌乱,却仍强作镇定,既然石拓还能让祥兴回来瞒着她,那就证明他没有生命危险,可是没有见到他伤势,她很难安心。
  “夫人,您听小的吧,爷真的没事儿,这种伤爷以前没少受的,只是这次不一样,爷不想吓着了您,您要是这样去找爷了,爷定是饶不了小的,夫人,小的求您了,您千万别去,让小的去与爷说一声,让爷回来疗伤,夫人您说好不好?”祥兴听到夫人要亲自去找石拓,吓得跪了下来直磕头。
  双至深吸一口气,“你起来说话,告诉我,爷究竟在哪里?”
  祥兴顿了一下,才低声道,“在冯军师那儿。”
  双至缓缓坐了下来,对祥兴道,“你去一趟冯军师那儿,跟爷说,若是伤势稳定了,就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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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诡异的刺客
  祥兴听到双至的话,才终于松了口气,急忙从地上起来,行礼之后急急地往冯正亭那儿去了。
  双至不禁微微眯了眯眼,她脸色有些发白,掌心也沁出了冷汗,指甲嵌入肉里也不自知,不知道石拓伤势如何,她怎能安心?
  “夫人,您不用担心,爷不会有事儿的。”香芹过来为双至捏着小腿,最近双至的小腿有些肿胀,是怀孕的原因。
  双至叹了一声,“如何能不担心。”
  “爷久经战场,岂是一个小刺客能伤得了的,夫人,您还是放宽了心,仔细自己的身子好些。”郑婆子也在一旁劝着,还不忘一手搭在双至脉门上,确定脉象虽浮却无大碍,才收回了手。
  “你们莫要安慰我,不看到他的人,我还是无法安心。”双至摇了摇头,靠着椅背望着日头逐渐西斜。
  “祥兴已经去冯军师家里找爷了,爷会回来的,夫人。”容兰低声道。
  双至想要去拿起茶杯,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在轻颤着。
  容兰急忙将茶杯放到双至手中,“夫人……”
  “我没事。”双至双手捧着茶杯,啜了一口茶,笑容苍白。
  香芹与容兰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到了晚饭时候,双至已经坐不住,她本想着让祥兴带话给石拓,他若是真伤得不重,一定会回来家里疗伤,但如今一个时辰都要过去了,还没见他身影,甚至连祥兴也还没回来,她越想越是害怕。
  “夫人,您先坐下吃饭吧。”丫环们已经布好了菜,却见双至只是在大厅来回走着,她们看着都很是紧张担忧。
  双至看了那一桌的晚餐,又看看自己的肚子,咬了咬牙,坐下来吃饭,即使是完全没胃口,她也要给自己补充体力营养,她不会让石拓担心她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二门的丫环便气喘喘地跑来,“夫人,爷回来了。”
  双至手里的碗差点拿不稳,她急忙起身,“在哪儿?”
  话刚一说完,石拓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门边,冯军师和祥兴,还有一位陌生长者跟在他身后。
  双至走向他,眼眶忍不住微红,扶住他的手臂哽咽冉着,“伤着哪里了?”
  石拓苦笑,轻抚她鬓角,“只是小伤,怕你担心了才没回来。”
  她轻咬着唇,听他说得风轻云淡的,可看他明显失血过多的苍白脸色,又岂是小伤两个字能敷衍得过去。
  “香芹,容兰,扶爷进屋休息。”双至看到他一手捂住肋下,急忙要丫环扶着他进内屋去。
  石拓心疼看着她,“双至,我真的没事。”
  “进屋去躺着。”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双至看着他的眼神如水颤动着。
  石拓叹了一声,回头与冯正亭对视一眼,点头答应着。
  “郡夫人,这位是宫里来的御医肖大人,不如让肖大人先给将军再换一次药?”冯正亭摸了摸鼻子,对双至道。
  双至一怔,马上将冯正亭等人请到厅里来,她扶着石拓的手坐到上首,双手有些发抖地为他解开衣襟。
  “双至,回屋里去。”石拓抓住她的手,哑声道,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的伤势。
  双至瞪了他一眼,挣脱开他的手,将他的外裳脱了下来,只见他白色单衣上,腹部的地方有殷红血迹渗着,她哽咽叫道,“都伤得这样重了,还说是小伤。”
  石拓苦笑,握着她的手柔声道,“真的没事。”
  冯正亭轻咳一声,道,“郡夫人,将军伤势早已经控制住了,真的不会有事,只是刚刚一路过来,有些颠簸,才渗了血丝,换了药再休息几日便好了。”
  双至心里一阵内疚,早知如此,她也不要求他回来疗伤了。
  石拓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想安慰她几句却碍于在下属面前不好说什么,便对肖御医道,“肖大人,换药吧。”
  “是!”肖大人对双至一礼,双至让开了位置,手里却依然紧紧握住石拓的手。
  肖大人将包扎着伤口染了血的白绫巾解了下来,露出触目心惊的伤势,那分明是被利剑所刺,那伤口不大,却是极深的。
  双至忍不住紧握住石拓的手,掌心沁汗。
  肖大人却很是淡定,换药包扎一气呵成,眉头也不皱一下,“将军,过两日下官再过来给您换药,您切记伤口暂时不可沾水,将军虽不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可也莫要疏忽了。”
  双至听得心惊胆颤,小伤?石拓之前到底受了怎样的伤,怎么每个人都说这只是小伤?
  石拓视线没有离开双至瞬间煞白的小脸,有些埋怨地瞪了肖大人一眼,肖大人却似毫无所觉,但眼底的揶揄明显得教人咬牙。
  “郡夫人,将军我们是送到交还给您了,我们就告辞了。”冯正亭见石拓眼底有了不悦,便急忙拱手作揖要告辞。
  双至松开石拓的手,给冯正亭和肖大人行了半礼,“有劳冯军师和肖大人了。”
  冯正亭和肖大人都侧了侧身,拱手道,“不敢当。”
  双至让祥兴将冯正亭和肖大人送到宅门,自己则扶起石拓进了内屋。
  石拓躺到卧榻上,看着双至道,“不要担心了,我真的没事,过几日伤口便好了。”
  双至嗔了他一眼,起身绞了手帕过来给他拭脸拭身。
  “你有了身孕,别操劳这些了,我自己来。”石拓欲起身,却被喝住。
  “你躺好了,我只是怀孕,又不是不能动不能走的。”双至沉着脸道。
  石拓无奈苦笑,只好任由她服侍着自己。
  待她为他拭身完了之后,香芹将一碗冒着轻烟的药端了进来,双至从她手中接过,来到床前,“把药喝了。”
  石拓依言喝药,“双至,你也休息吧,别累着了。”
  双至笑道,“好!”
  躺在石拓身边,双至却不敢像平时一样窝在他怀里,怕碰到他的伤口,“这伤口是怎么来的?那刺客真有那般厉害能伤得了你?”
  石拓听她声音已经平静下来,也放心了,便道,“那刺客武艺是好,可若没有人接应,断是不可能逃出皇宫,前夜宫里所见,不过黑衣装扮,瞧不出仔细,本来已经擒获,吏部的人抓了去准备第二日问话,怎知第二天便被逃了出来,刺客躲在一户百姓家中,我带兵去搜寻,没想那刺客竟是个妇人,她换了装束,趁机接近我身,我才……”
  “妇人?”双至微讶,“难道是宫里的嫲嫲?”
  石拓轻轻嗯了一声,当时他也极为错愕,不过幸好他避开了要害,被那刺客刺中了腹部,那刺客也被生擒了。
  “问出是谁指使的么?”双至总觉得这件事透着诡异,一个在宫里的嫲嫲怎么会是刺客呢?
  “那刺客在大牢里被杀了。”突然,石拓冷冷地道,这事太奇怪了,明明已经是被抓进了牢里,那背后指使的人为何不在那时灭口,偏要助这刺客逃出来之后再被抓住,然后再灭口,这样多此一举,是为了什么?
  “什么?”双至一惊,“那……那这嫲嫲之前在哪里当差,总也能查个水落石出的吧。”
  石拓一叹,握住双至的手道,“这嫲嫲……是皇后宫里的人。”
  双至瞠大了眼,明亮的眸色在夜里渐渐地黯淡下来,隐隐间,她也猜中这其中的奥妙了。
  “皇上会不会……”皇后是无辜的吧,双至暗想着,她的心一阵心寒,权势真能使一个人改变得那样彻底么?
  “这件事还要吏部去彻查,皇上不会轻易下定论的。”石拓捏了捏她的手心,自是明白她在想什么,“睡吧!”
  “嗯。”双至低低声应着,不多时,石拓已经沉睡过去,他本来就受伤失血,昨夜里心里不安宁,今日还强撑要回家与双至解释了这一场混乱,如今有双至在身旁,他自是能全然放松自己了。
  双至却难以入睡,秦子吟的孩子受伤,刺客,皇后,皇后如今还是怀了身孕的……
  真是一场莫名其妙的女人战争。
  但!如果仅仅是秦子吟与皇后之间的较量,又是谁在宫外接应帮助那位嫲嫲逃了出来?
  事情绝对不是石拓三言两语所说的那样简单,他只是不想让她知道担心那么多而已。
  第二天,双至起身的时候,石拓已经不在床上,她眉心紧皱,正想去找他,便见到香芹已经打起帘子,让石拓走了进来。
  “身上有伤还到处去,不懂得爱惜自己。”双至瞪了他一眼,掀开他衣襟,白色的绫巾没有沁出血丝,伤口没有裂开,她也稍微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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