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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站住了脚。
入眼的地方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仅仅只有她一个生物一样,突来的两声车鸣到底打破了沉浸,一辆安静停靠在马路边的黑色轿车蓦然亮起了强大灯光,周围的景物这才若影若现,即便是三更半夜,男人依旧那么衣冠楚楚,精神奕奕。
下车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无表情的冲傻站着的女人命令:“这都几点了?有什么工作不能带回家吗?”似乎很是不满,口气冰冷至极。
砚青没有立刻过去,加班,她不是第一次,但这种结婚后,确实没有过,从前吧,一个人,也无所谓,虽说曾经没办个什么大案子,可那一份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不管是什么事,都会再三思考,所以总是最晚一个下班,搞的局长直接给她配了把大门的钥匙。
有时候到三四点才回家,那时候路边很敞亮,但心里也会时常觉得孤独,从来不会想会有个人正在外面一直等着她,所以这一刻,看到这所谓的枭雄正在大门外不知道等了多久的男人,心中暖流是层出不穷,一波接一波。
不管他对她的感情是什么,最起码这一刻她明白到,有人惦记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怪不得以前人们老跟她说,结婚不一定是坟墓,结婚了就等于有两个你,所有人的灵魂都是缺了一块的,而那个人就是补全你那不完整的一部分。
他甚至会做到你父母都做不到的事,连孩子都给不了你的东西,也是,父母嘛,从小就在一起,觉得大半夜来等没必要,至于孩子,除了会要你照顾就是伸手问你要东西,仿佛欠他们的一样,只有丈夫这个东西,会时时刻刻想着你,担忧着你。
“柳老大今天这么空?”每天不都是忙得要死吗?现在还不睡觉,明天不用上班?一家人还靠他来养呢。
边调侃边大步上前,将包包扔到了车子内,后斜倚在车旁注视着面色发黑的男人,第一次不反感这冰冷的表情,其实有时候想想,这男人也不是那么难以消受,除了无趣加以自我为中心,和不会笑,总是阴风阵阵外,还是瞒可爱的。
柳啸龙白了一眼,坐回驾驶座,关好车门开始发动引擎,见女人不上车便拧眉道:“还嫌不够晚?”
“切,我有说要你来接吗?”来都来了,还一副死样子,这就是标准吃力不讨好的种类,在外人面前,也没见他这样,怎么到她这里,就变了味道?说几句好听的,她肯定感激涕淋,居然摆出一副不情愿。
果然,某男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怒吼道:“上车!”
某女心里惊了一下,垂眸看看,妈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叫他走了,她也打不到车,虽说表现得令人吐血,可行动还是值得表扬的,思即此,快速闪身进车,可不想这个时候吵架,显得过河拆桥了。
望着车子行驶进市中心,道路越来越明快,轻叹道:“你得改改你的脾气了,要不是我这人宰相肚里能撑船,肯定见一次吵一次!”这就是大肚量,突然觉得也就她受得了他吧?
谁像他这样?傻帽一样,明明做的事那么的触动人心,结果说出的话又气死人不偿命,做了好事也没人赞同。
“哼!”柳啸龙冷笑一声,继续转动方向盘,懒得理会。
砚青倾身以最近的距离打量自家丈夫,光洁的下颚有着短小胡渣,但明天一早就会被他刮得一干二净,整体看,真的很清爽干净,微凹的眼型至今看都会被迷住,为何这家伙是越看越好看?认识的人也不少,基本看个几月也就不存在任何欣赏了,除了这个,百看不厌,其实不是很喜欢过于阴冷的种类,现在却开始有点喜欢了。
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沉默寡言型,她就是,比较钟爱陆天豪那种,世事无常,如今变了口味,开始喜欢这死样子了。
柳啸龙抿抿唇,仿佛很是不自在,因为女人就这么挡住了他一半的视线,斜睨过去,见对方瞬也不瞬就蹙眉问:“看什么?”
对于妻子过晚不归,可谓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样,到现在也没好脸色。
“突然发现你不笑的时候也很好看!”
男人愣住,喉结滚动了一下,瞪了一眼:“贫嘴!”
“得了便宜还卖乖,脸都红了!”非要逗死人不偿命,不给其台阶下,或许这样对她说,真的很好玩,算是生活中的调剂品。
柳啸龙老脸确实有些微红,这种现象可能任何人也给不了,唯独一人,握着方向盘的大手开始加重,脸色更加暗沉,转移话题:“全都下班了,你看看谁像你这么愚蠢?”
砚青终于坐正,也不打趣了,苦恼的揉着额头:“明知对方有罪,却不能抓捕,你知道吗?董倩儿把一个我都佩服的女人搞出了精神病,却依旧可以逍遥快活,而我却不能还受害者一个公道,再说了,于公于私我都不会放过她,于公,她犯事了,改受到法律的制裁,于私,她会对付我身边的人!”
“你在害怕?”看出这件事的严重性,某男的声音开始软下,不再盛气凌人。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回你,我砚青最不怕的就是掉脑袋,可现在,我真怕!”指指脑袋,是的,她现在开始怕死了。
柳啸龙伸手掏出一根香烟,边吸食边解说:“以前我也不怕,其实不怕死的人是最悲哀的,因为在他心中,无牵无挂!”
某女嗤笑着继续打趣:“也就是说你现在有牵挂了?”也对,四个孩子就是他最大的牵挂,他对他们的好,她都知道,自认为爱他们不比他少,可要算为孩子们付出的,他明显比她多,估计为了孩子去死,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有时候都要觉得他对她好,就是因为孩子们了。
如果没有这四个,他或许早就把她给休了吧?
许多男人不都是因为女人不能生育,而抛弃的吗?如果她也不能生育,现在都不知到处在何等位置了。
“嗯!”
许久后,男人点点头。
“柳啸龙!”
“说!”眸子一直盯着前方,没有起看妻子为何突然叫他。
“做你的孩子,很幸福!”
以前老说他不是个好爸爸,久而久之,才发现他确实是个好父亲,如果可以,她情愿做他的孩子而不是妻子,那种发自内心的疼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也不会被训斥,老三,一直就是她最不喜欢的孩子,他也也很头疼吧?却依旧没有说不满过。
柳啸龙扬唇淡笑道:“不说我不是个好爸爸了?”
“做你孩子很幸福!”重复了一遍。
男人闻言转头看去,无奈道:“做我的妻子,却是很痛苦,对吗?”
砚青吸吸鼻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跷起二郎腿,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将这两年想了想,后点点头:“你不是个好丈夫!”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这两年过得很无奈,有时候总在想,如果他不爱她,为何不洒脱一点离婚呢?如果爱的话,为何又让她过得这么苦涩?
如此这般,谁都不再说话,以沉默来告终,男人也没有发怒,或许他也觉得他不是个好丈夫吧……
“赶快洗澡睡觉!”
回到家里,男人理所当然的开口。
这让砚青都要怀疑是不是就算离婚后,他也会用这种口吻来跟她讲话,好奇的趴在车窗上鄙夷:“麻烦以后不要这样跟我讲话,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自己说,孩子大了我们就离婚的?现在我们就等于是分居状态,不是正常夫妻,以后要说一个‘请’字!”
这家伙一点要离婚的态度也没有,该死的,不会骗她吧?到时候再来句离婚后不许接触孩子……那她就宰了他。
这事可大可小,越想越不对劲,一般谈到离婚后,都不会多好受,可这人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来接她下班……哪里像个要离婚的人?
“你他妈的不会骗我吧?”箭步冲上,挡在前方咄咄逼人的质问,双目圆瞪,这事对她来说相当重要,反正她是无法跟他一辈子就对了。
柳啸龙颔首淡淡的问道:“你看我的样子像在骗你吗?”
砚青狠狠点头,惊愕道:“像!”这可是她的希望,不能骗人啊。
某男暗骂了一句,直接越过进屋。
“喂喂喂,你别走啊……”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某男再次被挡住去路,阴冷的问。
砚青看不出对方在耍花样,可见是真的不会骗人,立刻讨好道:“没有,您请!”吓死她了,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性格吧,怪癖,绝对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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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会好好爱她
“你到底找到没有?”
“有点头绪了!”
“平时你不是处理这种事情挺顺手的吗?今天奥特了?”
“你闭嘴!”
门外,老太太听得心花怒放,耳朵就差没贴在木门上了,和龅牙婶不断的挤眉弄眼,虽说儿子口气不善,可里面的小甜蜜还是能听出个大概,招手道:“走走走!不要打搅!”
“哈!”龅牙婶打了个哈欠,整理整理睡衣,揉着后颈与李鸢并肩慢步走下楼梯,屋子内毫无灯光,要正常行动,只得靠手机,轻笑着摇头道:“老夫人,这下您该放心了吧?这半夜的,少爷不睡觉帮少奶奶工作,您以前让他帮您,人家都以疲累推拒,在他心里,少夫人是有位置的!”
“你这嘴,说话越来越毒了,搞得我儿娶了媳妇忘了娘一样!”虽然话不好听,可这也是她长久以来的愿望,孩子有个真正的家,有孩子,有爱他的妻子,一个他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放在心里的家。
确实这孩子对儿媳妇比对她好,可这种醋都要吃的话,那不是一个好妈妈,好婆婆,毕竟她以前也走过这段路,抢了别人的儿子。
呵呵,心里很美呢。
龅牙婶没有畏惧,仿佛和这老主人是姐妹一样,开起玩笑来也没忌讳,继续道:“您啊,还别不高兴,现在谁家不是把媳妇捧在手心里,当娘的都得让路,这不是旧社会!”
“嘿!越说你越来劲了是吧?虽说我一直没把你当过外人,可你也得有个分寸!”老眼狐假虎威的瞪起。
“我只是想让您明白,孝顺和爱老婆是两个意义,您也别吃这个味儿,纯属多余,少夫人一直把您当亲娘,毫无心机,把我们这些下人也都当家人,从来不摆架子,自从她来了后,我啊,真感觉自己是她的亲婶儿,也感觉自己多了个孩子,老夫人,即便少爷真的娶了她忘了您,可她会把少爷给她的关爱全部还给您,这不都一样吗?”
李鸢失望的看向老伙伴:“你的担心纯属多余,电视剧看多了?我是那种会跟儿媳妇争风吃醋的人吗?儿子是我的,儿媳妇那也是我的,这辈子我就认定她了,是我孙子的娘,我真不是开玩笑瞪得,如果哪一天他们真的散了,我就带着孩子跟她走!”
龅牙婶见老人的表情过于信誓旦旦就不再当玩笑,少爷不是那种会随随便便的人,应该不会离婚吧?而且老夫人这么说,被少爷听到了,心里该多难受?
“你说真的?”
“嗯!”
“不是吧?再怎么说少爷也是您生……”
李鸢揉揉酸痛的后腰,边放慢脚步边长叹:“就因为是我生的,所以我了解他,真离了,错的也是他,儿媳妇为人大大咧咧,待人真挚,且她明白没有父母的孩子的难处,这么久了,见过她任性妄为吗?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真的离婚的,没有她,这个家你还住得下去?”反问向姐妹。
龅牙婶愣了一下,后摇头:“您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那就好,让他一个人过去吧,呸呸呸,说什么呢,不吉利,睡觉去吧!”
“好的!”
主卧内,四个宝宝都四仰八叉占据了整张大床,难得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都没有哭闹,两个大人则面对面坐在书桌前忙碌,翻找着犯人的所有资料,砚青早就一个头两个大了,因为真没有丁点疑惑之处,按理说那些人都要死了,没理由帮着这个女人的,可……
她就不信她没亲自动手害过人。
柳啸龙也加入了战斗,白皙指尖翻开一张张的口供,末了摇头道:“无意包庇,做得是天衣无缝,几乎每一场交易都有她,可都是迫不得已的样子!”
“她看着不爽的,不是被杀了就是疯了,好一个借刀杀人,罪名都在汤胖子身上!”可恶,就这样放出去?这个女人相当不简单了,从前会管理一个五星级公司,现在又学会了料理一个大型帮派,这次出去后,她会做什么?
不管做什么,茹云都会是她最大的目标,一旦成功,后悔都来不及。
“你现在最多就可以关她几天,后无罪释放,如果要杀她,轻而易举!”不耐烦的样子好似在说‘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砚青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我是警察,不是土匪,我告诉你,这件事你最好别插手,我自己来搞定她!”收好档案,起身走进了浴室。
柳啸龙也无所谓,仿佛很相信对方的实力,起身走到床边瞅着四个小天使,见老二嘴角挂着津液就忍不住弯腰给轻柔的抹去,后一个个抱起放到了最中间,直到四个小脑袋对齐才悄悄坐下,目不转睛的打量,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
宝宝们都睡得很香甜,无忧无虑的活在爱的光环下,过着最最幸福的童年。
‘哗啦啦!’
随着水声传来,男人又偏头看向紧闭的浴室门,不由怒出了一丝的无奈,起身拿过被子铺到了地上,也不再去争取什么好好过夫妻生活了,或许是累了,亦或许是知道不管怎么争取也无用,安静的躺在地上。
九月二十号,柳家迎来了有一次的欢天喜地,在某人的极力反对下,来祝贺的仅仅只有一些生死之交,四大护法,四位好姐妹,和夫妻俩的家人,再无多余。
老局长一手抱两个,亲了又亲,爱不释手:“哎呀,我的宝贝外孙们越长越好看了,来,叫外公!”
老大和老二都很不情愿的看着老人,齐声道:“外公!”他们是孩子,不是玩偶,不明白这些大人为什么老是喜欢搞得他们一脸的口水,一点也不自在,谁叫他们是孩子?哪里斗得过大人?
“砚青,我们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老大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就开始挣扎,等落地后就小跑到门口,淡笑着望着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小女娃:“芽儿!”
林芽儿穿着漂亮的连衣裙,高筒袜,红皮鞋,梳着两个牛角辫,依旧不会开口说话,但灿烂的笑容告诉着众人,被哥哥嫂嫂照顾得很好,一点也不拘谨,甚至没大没小,见林枫焰不放她下来就伸手狠狠拍了一下他的俊脸,这才安稳着地,疯狂的跑到门口抱住多日不见的朋友亲了下嘴嘴。
柳辰奕立马从怀里拿出一盒奶糖塞到了林芽儿的小手里:“给……你吃!”外带纯真的笑。
“天,牙还没长齐就开始谈恋爱了,这孩子有潜力,我决定要收他为徒!”林枫焰赞赏的冲宝宝竖起大拇指。
叶楠闻言轻笑一下,进屋。
林枫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暗骂了一句,跟了进去,今晚又要倒霉了。
“咦,阿浩呢?”这小子没来吗?而且萧茹云怎么也没来:“做不成夫妻,不至于成仇人吧?”
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西门浩面无表情的走出,瞪了一眼多事者,后落座沙发,视线也扫视了一圈,带着不解,拧眉拿过桌子上一个魔方把玩。
楼梯口,四个女人都有说有笑,甄美丽几乎一进屋,脸就红得能滴出血来,谁被一直逗不血气上涌的?
“离烨真厉害啊,我可没忘在横店,那家伙,几天几夜就恨不得死在床上!”阎英姿搂着砚青边笑边揶揄。
砚青也挑眉瞅着垂着头的手下:“这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美丽,你说是吧?”别有深意的给叶楠打了个眼色。
叶楠领会,柔和道:“纵欲过度并非好事,美丽,你不能无休止的索取,否则会适得其反!”
甄美丽恨不得挖个洞钻起来,这什么朋友啊?就会挖苦她,小手不自觉摸上小腹,不知道孕妇最大吗?居然来嘲笑她:“我哪有?明明是他自己……”
“是他自己怎了?不让你下床吗?”阎英姿立马追问,一脸的好奇。
“你们……你们够了,我……我去陪孩子们了!”
“别走啊!”砚青一把拉住,对着手下要看出一个洞来:“美丽啊,你胖了!”这皇甫离烨还真当养猪呢?瞧给吃的,胖了有十斤了吧?听说黑皮的父母现在就住在云逸会,都很满意这个儿媳妇呢,太幸福了。
甄美丽一听,赶紧摸摸小脸,不是吧?真胖了?最近老是给她吃最好的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