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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又爱 作者:蔚暖(晋江2013.01.15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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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松了口气,“烧退了,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事实上连发烧这种事情也没有丝毫感觉。反射弧可绕地球一圈的人汗颜了一回,目光在一圈的人脸上不断徘徊:“我是不是烧到要沸的温度了,看这阵容好像要办身后事的感觉。”
  “净胡说!”刚刚还和颜悦色的庄楠这会儿就变了脸,“下次说话再这么不经大脑我就拔了你舌头。”
  还真生气了啊!宋子遥暗暗咋舌,不过是个俏皮话嘛都说不得了,她妈这是进入更年期了吧!想完一定睛又发现了异常,乖乖,眼圈还红着,这是哭过了吗?
  她忽然不敢再闹了,坐起来怯怯伸出手去,犹豫了一下拂上她的眼眶:“妈,昨天我怎么了?吓到你了吗?”
  “你都不记得了?”庄楠躲了一下她的手指,抬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迟疑着问。
  “记得啊!”宋子遥眨眨眼睛认真想了一下陈述,“昨天我拉孔修文跟我去看偶像,然后坐在他脖子上的时候给昏倒了。”
  “那你是为什么昏倒的?”
  “为了什么?”她皱着眉头托腮,“这个嘛,好像就是突然困了或者什么的,要么就是血糖低?不是血糖低的人容易昏倒吗?啊,要不就是怀孕!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
  “胡说八道些什么!”庄楠伸手打了一下她的脑袋,试探着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一些特别的事情?”
  “什么特别的事嘛!”大早上起来就被像犯人一样审问,宋子遥终于不高兴了,“要不然你给我个提示我给你个正确答案?”
  “既然没事儿那就别问了。”一旁沉默的宋教授开口打断了这个话题,从沙发上站起来开门走了出去,“大家都别在这儿站着了,先出来吃早饭吧!”
  气氛……好像从睁开眼开始就很沉重呢?预感到危险的宋子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谨慎的偷偷打量这些人,爸妈的脸色不好不说,就连孔修文都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
  趁着老妈准备早餐的时间,几个大男人躲在书房里关起门来也不知在筹划什么,她试着想要偷听来着,结果发现门干脆被反锁了。
  这种众人皆醒我独醉的感觉真是不爽啊!她在屋里转了半天才豁然发现居然还有只漏网之鱼,此刻正倚在阳台上开着窗子抽烟。
  宋子遥拉开拉门蹭过去不着痕迹的搭讪:“真是稀客啊!”
  “是啊!”正忙着吞云吐雾的司马炎悠悠吐出一口薄烟,“大半夜把人从被窝里拉出来,那个人若不是我弟弟此刻恐怕已经让任桥大卸八块
  了。”
  真血腥!她狠狠抖了一下,腹诽完后继续装小绵羊:“不过话说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来参观火柴盒啊!”斜斜倚在墙上的司马炎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一双桃花眼恹恹的四处打量了一圈,明明是标准贵公子的颓废卖相映在她的眼底却格外碍眼,“我听说宋老爷子是泰山北斗的人物,一幅字就值千金,何必做这寒酸的模样。”
  “我爷厉害他的我们过自己的有什么相干,再说了,他那字都是商人炒出来的,卖的时候可不值那么多。”她辩解完看着这个人越发不顺眼起来,“你来就是为了寒碜人的吗?”
  “我是啊!”他勾起嘴角恶劣的笑,手里的烟灰烧长了忘记掸碎在了地上,“不过任桥不是,他是真有事情才来的。”
  “他有什么事情?”
  司马炎饶有兴致的看她一脸好奇的模样,弯下腰慢慢倾身过去,伏在她的耳边低声问:“你,都不记得了吗?”
  为什么又是这句话?她都还记得啊!宋子遥侧开头看他,究竟是他们有问题啊还是她?
  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宋妈妈庄楠从厨房里端着熬好的白粥走了出来远远的喊:“遥遥,去叫大家吃饭。”
  “哦!”宋子遥逃一样从神经病司马炎身边逃出来,走到书房堂而皇之的敲门,“爸,吃饭啦!”
  宋家吃饭一贯是老教条的论资排辈,小长桌一溜儿下来倒像是看韩剧的感觉。早饭是白粥小笼包配开胃小菜,味美又营养。
  食不言寝不语是规矩,大家族出身的孔修文司马炎和任桥都遵循得好,吃相也是一等一的优雅,跟拍宣传片一个水平。宋家的家教严格,穆之辰也是个懂礼数的人,故而现场是死了人一样的安静。
  宋子遥拿筷子夹黄瓜时跟妈妈的偶然凑在了一处,突然抬起头来问:“妈,我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句话就像投入湖中的石子一般激起了浪花,桌上所有人的动作都跟着一顿,庄楠手里的筷子一抖,“啪嗒”摔在了桌面上。
  


☆、第 60 章

  吃完饭后的气氛比吃饭前好像差了更多。
  宋子遥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偷偷抬起眼来瞧神色凝重的老爸,就连一贯宠她的孔修文都显得特别奇怪。
  “怎么突然想起问你哥哥来了?”
  “看他好久没回家了嘛!”宋子遥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我在家这两年他都没有回来过,就算读博再困难也不至于连个电话都没有啊!”
  “国外一向是进门容易出门难,更何况是难上加难的博士生呢!”宋教授小心谨慎的解释着,对于面前突然更加复杂起来的情况手足无措,“他倒是有打电话回来,不过你都恰巧不在旁边也就没有刻意找你。等下次他打电话来时我跟你说一声,让他给你说几句话。”
  “干嘛说得那么刻意啊!”宋子遥失笑,目光又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觉得他们紧张的模样跟面对一个疯子一样,自己忽然也跟着紧张起来,“难不成我哥出事儿了吗?”
  “你都记起来了?”被算作客人中的客人的任桥开口截断了她的问题,脸上仍旧是一派的淡柔。
  “记起来什么?”
  “你哥哥宋子渊。”任桥不着痕迹的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我听说你曾经生过一场病,病后记忆力就不大好,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过你哥哥。”
  “是哦!”宋子遥认真想了想还真是这样。
  这两年她可谓活得稀里糊涂,病了一场连亲哥哥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有些场景本来就模糊,他哥哥一出现连脸都没了印象。可是昨天的情景似乎换回了她遗失的记忆,虽然还有一部分是模糊的,但很大程度上已经让她觉得满足了。
  “所以你现在想起了些什么?”
  “小时候的事啊全部都记起来了,高中记起了一部分,大学的时候更零碎,不过总在往好的地方发展啊!”宋子遥说着说着自己觉得充满期待。
  只是她的期待并不是他们的,一时之间,宋家宅的上空布满了阴云。
  这之后再没发生过什么始料不及的事情。宋子遥照例该吃吃该喝喝,唯一觉得反常的就是孔修文带他往任桥的小筑跑得越发勤快起来。
  两个人凑在一起就往书房里钻,交头接耳上好一阵才会出来陪她和司马炎吃饭,她的小心眼又犯起来,总觉得天下大同的趋势对自己来说是威胁,便趁着跟司马炎两个人的时候旁敲侧击:“这阵子孔修文和任桥是不是走得太近了些?”面上做了不以为意的模样,实际上眼珠子差点从眼角挤出来。
  司马炎自然看到了她偷瞄自个儿表情的眼神儿,却恶劣的装没看到,依旧端着自己的那玩儿汤喝得慢条斯理:“小叔子跟嫂子走近些也没什么不好,有利于家庭和谐。”
  “哎呦你可长点儿心吧!”她抹了把嘴把筷子放下,扬起
  一边的眉毛斜眼看他,“看过琼瑶阿姨的《一帘幽梦》没?绿萍就抱着你这么个豁达的心态,结果让妹妹紫菱跟老公楚濂勾搭上了。”
  果然是他想的那样。司马炎端着规矩把碗放回桌上,右手拿了毛巾细细擦完嘴角慢悠悠的打量她。宋教授看着如此正经的学儒,怎么就教养出这么一个离经叛道的闺女?
  “你男人是直的。直的,你懂吧?”
  “不都说每个直男的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嘛!”宋子遥自顾自说着,忽然觉得危机感越来越大,“任桥长得不错,手段权力也有,怎么看都很吸引人啊!若是我遇到这么一个人的话说不定也要弯一弯的。”
  “你够了啊!”司马炎扶额,跟她讨论这些话题简直就是自己疯了。又不能告诉她他们正在讨论她的病情,真是伤脑筋啊!
  “说什么的这么热火朝天的?”他们刚刚说完的时候,任桥掀开水晶的帘子绕过月门走了进来,后面两步远跟着紧皱眉头的孔修文。
  “没什么,在讨论电影。”宋子遥乖乖的回答,在任桥坐下的时候不自觉的把椅子往孔修文那边靠了靠。对于这个人虽然没有从前那么害怕了,可始终还存着几丝忌讳。
  任桥只是随口问问,实际上他们在说什么都与他无关,故而也没再往下深问。不过若是知道两人在讨论的电影叫做《断背山》,不知道这个黑道大佬要作何感想。
  吃完饭任桥又心血来潮的讲起了佛经,司马炎一向不买他的帐,拖了条毯子往榻上一躺就当着神明的面睡了过去。孔修文原以为宋子遥会觉得乏味,没想到这丫头倒听得兴致不错,偶尔还就佛语与他辩上两句。
  “还真没想到你也看佛经。”任桥笑言。
  “我不看啊!”宋子遥忙不迭的否认,“不过我在静月庵修养的时候听师太们念了很多,也就没觉得那么无趣了。”
  她病后身体很差,便随了家里的安排去南山市郊的静月庵修养,她的一个远房姑姑在那里出家,所以得了很好的照顾。
  “这么说来好像病好之后就再没去过。”宋子遥托着腮想了想,抓住旁边孔修文的胳膊摇了摇,“过两天你不是休息嘛,正好,陪我回净月庵去看看。”
  天越来越暖,转眼入夏。瑞沣迎来了一年一度的雨季,6月的天中,常常一小时前还晴空万里一小时后就暴雨如注。
  南山市与瑞沣不远,开车过去走高架也就三个多小时。与瑞沣不同的是南山多山,好在静月庵虽窝在山里却是山脚的位置。
  为表虔诚,他们虽未沐浴却足足斋戒了三日。车一路顺着导航仪的指点往前开,宋子遥坐在副驾驶上快乐的跟着CD哼歌,左右不过是汪峰的那几首,听来听去也不见得厌烦,可见是个长情的人
  。
  孔修文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臭,不晓得最近是谁惹了他,整天一幅别人欠他几千万的模样。
  她把声音拧小了些,“嗯嗯”清了清嗓子做了个林黛玉般幽怨的语调,缩在靠背和车门搭出的角落里瑟瑟开口:“公子这般模样可是有烦心事?”
  孔修文拿眼角瞥了她一下没有说话。
  她的表演欲更加高涨,抽了张面纸当手帕装模作样的拭了眼泪,声音愈发委屈:“还是说公子已经厌倦了我?”
  这招果然好用,孔修文憋笑的往慢车道上移了过去,降下速度来才睁眼瞧她一下,嘴角的笑容憋不住就要绽开:“高速公路上你正经点行不行?万一出了危险怎么办?”
  “哎哟终于知道怎么笑了。”她把面纸团成球扔进小垃圾桶里,板板正正坐好恢复了正常的模样,“我原以为你跟我在一起了会更加开心些,怎么却觉得你的眉头皱得比从前还厉害了?”
  那是因为有太多的未知挡在面前,让他觉得危险而恐惧。他看着前方淡淡笑了一笑:“你想多了。”表情却是出奇的寞落。
  “你就整天敷衍我吧!”宋子遥骗不出他的心事,气急败坏的抱了胳膊把头扭向了窗外。不管多么大条的女人,第六感都是天生的纤细敏锐,她倒真愿是自己想多了才好。
  


☆、静月庵

    两年不见,静月庵一如往日的宁静。有别于瑞沣闻名于世的古刹,这里小而清幽。虽非香火鼎盛,但确是人抛开红尘修养身心的好去处。
  他们把车停在离庵不远的地方,然后像寻常旅人一样走了过去。朱红的石墙围出正方形的院落,黑漆剥落的木门向里敞开着,他们迈过高高的门槛进去,正遇上在寥落空寂的小院子里挥着扫帚扫地的小师太顺德,宋子遥在这儿养病时因着年龄相仿与她相交甚好,久别重逢的站在树荫下聊了好一会儿才得了空问:“我姑姑呢?”
  “默言师叔在后面的园子里浇地呢,这天气里日头毒,你去屋里等着吧,我去给你把她叫过来。”
  庵里的忌口颇多,那些凡俗的馈赠佳品在淡出红尘的出家人眼里也没有意义,宋子遥思量再三托去香港出差的司马炎给她整了台IPAD,直让司马炎笑话为省点钱求他帮忙的宋子遥穷酸。
  怎么说也是头次见面的长辈,不想失了礼数的孔修文也绞尽脑汁了数日才寻得一串上好的紫檀佛珠,拿来做了孝敬长辈的礼物。
  顺德给他们沏了茶放在桌上,自个儿欢快的跑出去找默言了。会客室里飘来大殿里淡淡的檀香,她深吸了口气,对这个生活了几个月的环境忽然生了怀念。
  她抱着杯子站起来绕着房间打转,手指一会儿摸摸桌子一会儿碰碰摆设,感慨的打开了话匣子:“听说我病好就被送到这里来了,但因为当时状态不好所以我自己没有一点儿印象。一睁眼就看到我妈坐在床边看着我哭,她那人一辈子心高气傲的从不在人前掉一滴眼泪,那一天却把眼睛都哭肿了。然后她就告诉我我生了一场很重的病,病好后脑子就不大好使了,让我在这里好好养着,想不起来的事情就不要想,不需要过度担心。”
  “可是哪能不担心啊!”宋子遥停在窗前把叶窗推开,像个满腹心事的深闺小姐一样幽幽望着窗外,“那时候虽然我也20岁了但性子终究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睡了一觉睁开眼却被人告诉生了大病忘了前尘,明明心灵最脆弱的时候却被扔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面对一些完全陌生的人,那种恐惧是别人根本没有办法理解的。但是我怕我妈哭,正因为她不常哭才更加害怕,所以尽管当时我的心里都要害怕疯了,却还是没有忤逆的点头同意了。”
  “你知道那种感觉像什么吗?那种感觉就像你变成了一个忘却过去的傻子然后被遗弃在了深山里。那时候晚上我常常做噩梦,梦境稀奇古怪,有时是被浑身雪白的怪物追赶,有时候是被漫天洪水席卷,但最终都是被别人抛弃
  。吓醒了就只能睁着眼睛望向黑洞洞的屋顶,大脑就会不受控制的去思考过去,结果却发现记忆零星,好像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者从没存在过一样。这时候就会胡思乱想,会不会将来有一天发现把这个世界全都忘记了,会不会有一天睁开眼睛却连自己是谁都不再记得,然后即使知道自己被抛弃了也再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正说得投入,身后的脚步声慢慢走近,那句温暖到令人安心的身体贴上自己的后背,一双坚定而结实的胳膊温柔的将她圈进了怀里:“抱歉。”他压低的声音中含着歉疚和痛苦,落在发顶的细吻饱含深情,“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宋子遥把茶杯放在窗台上,把手覆在腰间的大手上,安心的感觉一路通往心脏。于外人,这双手紧握权力可翻云覆雨;与她,却是最平淡却又最值得信赖的依靠。她细细摩挲着垂下头笑了:“这是我自己的业障,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其实后来也不是那么难熬,静月庵上下对我都很好,慢慢的心情平复了又想起了很多,也就不再如当初那样害怕了。”
  环在腰上的手臂又紧了一紧,宋子遥赶在人来之前解开笑着退开一步,脸上倒也没有属于心情低落的一丝阴霾:“这里是佛门净地,你可要矜持些。”
  见到她这样,孔修文揉揉她柔顺的长头发才放下心来。
  不多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远房姑姑的默言开门走了进来,脸上亦带着如顺德般的欣喜,却终归是遁入佛门的年岁久了,只淡淡露出几丝来。
  “姑姑,我来看你了,你最近好吗?”宋子遥飞扑过去,像个小孩子一样抱住比她稍高一点的长辈撒娇,亲昵的样子令人艳羡。
  “最近挺好的。”默言宽和温蔼的笑了一笑,拍拍肩头上伏着的小丫头,拉着她的手到椅子上坐下,仔细端详了好一阵方才安心,“你最近想来过的也不错,眼神比从前亮多了。”
  “嗯,我过的很好。”她衷心的说了,眼神示意孔修文倒了杯茶恭恭敬敬端到面前,趁着这个时间介绍,“姑姑,这是我男朋友孔修文。”
  孔修文谦顺的微微弯腰,两手端着茶杯站到默言面前低眉垂目:“姑姑,我是孔修文,您好。”
  默言虽出了红尘不问世事,但当年的事情在宋家闹得忒大,故而也听说过一二。眼前的是何许人也连想也没想就记了起来,眼底隐隐染了哀愁。缘来缘去一事终究不是人能控制的,这才有了随缘一说。他们当年成了那样现如今还是再次相爱,除却缘分外实在无法用其他道理来解释了。
  默言抿嘴笑了笑接过杯子喝
  了一口,示意他搬了凳子在一旁坐下:“将来都是一家人,不需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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