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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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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狂泻而下,手指连点岳战伤口四周穴道,却沾上了浓浓的、源源不绝的鲜血,悲痛地叫道:“爹!爹!爹!” 
  司空大胜目中怒火炽烧,语音仍沉着有力:“岳元帅,你有什么话,请快说出来,我们定全力以赴地去做!” 
  童真跳脚大骂:“乌龟王八蛋,有种的便出来决一死战,老娘虽打不过你,却也不怕缩头乌龟!” 
  我们心里都明白,岳战受了遭受如此凌厉一击,却无活命之望了。 
  金光第三次闪现。 
  因父亲垂危,我已完全丧失理智,须发直指,喝道:“你来得正好!” 
  放脱抱住父亲的双手,发疯般迎向金环。 
  金环却似早料到我会跟它拼命,倏地一闪,一个虚招将我攻势尽皆消解,狠辣无情地袭击司空大胜。 
  岳战忽而叫道:“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他双足力蹬,和身扑向金环,虽未能扑着,目光闪处,却把金环熔毁得干干净净。我万没料到父亲垂死之际仍厉害如斯,伤心地叫道:“爹……'当看到他的身体,忽地呆住了。岳战丝毫没留意我的异状,既伤感又甜蜜地道:“钝儿,我虽快要离开你,但很快便可见着你的母亲……” 
  这时司空大胜和童真又注意到了岳战身体的异状,齐声惊叫。 
  岳战讶异地道:“我的身体怎么了?难道长出花来?” 
  他定睛一瞧,但见胸口原本为金环穿过的血洞已重新长上肌肉,不由骇然道:“这是怎么了?这……这……” 
  童真道:“恭喜你,岳元帅,你后背的创口也消失了。”岳战不住用手指检视胸口,犹不敢置信。 
  司空大胜道:“岳元帅,你得无情先生所授功力,已非寻常的血肉之躯,很可能已可长生不老了。” 
  我又是惊奇又是喜欢,道:“定是如此。” 
  岳战忽地低声道:“为了引诱敌人现身,咱们须得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司空大胜突然嘶声大叫:“元帅,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岳战的雄伟之躯轰然倒地。 
  我悲痛地叫一声“爹”,昏死过去。 
  童真急忙摇晃我的身体,道:“岳钝你快醒来,万一敌人到来,你叫我们如何抵挡?”司空大胜轻声道:“小声点!” 
  随又大声道:“太好了,岳元帅又醒转过来了。岳公子,你终于醒了……”突然,一个平和淡定的声音道:“岳战中了我的一环,焉有再活之理?司空大胜、童真,你们演戏的功夫实在差劲得很。” 
  灰蒙中,现出一人,作儒生打扮,赫然是无情先生的甲、乙、丙、丁四大弟子中的大弟子甲生。司空大胜、童真怒扑而起,甲生手指虚点两下,二人立即自空中栽落。 
  甲生又自手腕摘下一只金环,飞击躺在地下动也不动的我的脑门。 
  我突然双目张开,双掌急拍,夹住金环。 
  岳战同时一跃而起,哈哈大笑道:“你上当了!” 
  甲生出其不意,吓得掉头飞奔而去。 
  岳战道:“哪里跑?” 
  发力急追。 
  我解了司空大胜、童真二人封禁,再一看,早不见岳战和甲生的身影。 
  司空大胜急道:“岳钝你快去追寻,不要顾我们!” 
  我害怕他们遭遇凶险,心下迟疑。 
  童真怒道:“去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我狠下心来,急飞而去。 
  四五千里过去了,仍看不见父亲,纵然大声呼唤,也听不到回音。 
  这下糟糕到极顶,非但父亲踪影不见,说不定连司空大胜、童真也找不到了。我没头苍蝇般四处飞寻,直叫得口干舌燥,跑得昏天黑地,结果依然徒劳。我绝望之极,真想痛哭一场。 
  倏然,极远处青光一闪。 
  我几疑幻觉,飞高眺望。 
  过了一会,青光又闪。 
  那是父亲的目光! 
  我狂喜之下,发力狂奔。 
  青光闪现次数愈多。 
  远方激烈打斗声忽响忽息。 
  又狂奔一程,终见岳战和甲生战在一处,岳战使尽浑身解数:掌、拳、指、膝、肘、腿以及目光,变化复杂巧妙,劲风激荡,真气淋漓,倘若战场非是金字塔内,早已斗转星移,日月无光了。 
  父亲虽了得,甲生却也和他打了个旗鼓相当,难分难解,手掌挥处,不论是无坚不摧的目光,还是遇神杀神、逢佛斩佛的拳掌,均被从容化解,威力消失。 
  甲生见我飞驰而至,面露怯色,加紧攻势。 
  岳战叫道:“钝儿快来帮忙,这家伙要跑了!” 
  话犹未了,甲生已飞脱战圈,流星般飞逝。 
  我如影随形,穷追不舍,更恨极对方歹毒,一掌接着一掌地劈出。 
  甲生迫不得已,回身接了数招,左支右绌,败象纷呈,气喘嘶嘶地叫道:“岳战,你……你……” 
  这时,他吃我一掌猛击,踉跄而退,恰好岳战目射青电,顿把他拦腰切成三断。甲生居然一时未死,脸容可怖地扭曲着,眼里充满了惊骇与怨毒,大瞪着岳战,嘴唇颤动,似欲说话。 
  岳战大喝一声:“你这滥杀无辜、黑白不分的家伙,终于恶贯满盈了!”甲生受此叱喝,强留在咽喉的一口气立时断绝,眼睛仍死死地瞪着岳战。我站立甲生尸体旁,心中满是疑窦,道:“他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岳战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叹道:“有些奸恶之徒,杀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我挠着脑袋,道:“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这人不应该这么容易被杀死。”岳战道:“你是说先前你跟踪的那股精神力量强大之极,你自忖远远不及,而这人若具那股精神力量,便应该比咱们厉害,现下躺在地下的便应该是咱们,对不对?还有,那股精神力量和这人若非同一人,那么前者又是谁?” 
  我道:“难道爹已猜知答案?” 
  岳战道:“我的功力为何人所授?” 
  我道:“无情先生呀。” 
  岳战道:“他还说些什么?” 
  我道:“他说借刀杀人……” 
  说到这里,我惊呼出口:“莫非无情先生要杀的便是这儒生?” 
  岳战点点头,道:“我甚至怀疑那股精神力量便是无情先生。” 
  听父亲这么一说,我豁然而解。 
  无情先生的武功虽远胜儒生,却因为某种原因不能亲自下手铲除,于是不惜把盖代功力输入父亲体内,然后故意以精神力量引我追蹑,并对儒生的老巢金字塔产生神秘地好奇之心。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均在无情先生的意料中进行。 
  岳战道:“奸人既已授首,咱们便该出去了。至于这金字塔之谜,恐非你我所能解开。钝儿,你把司空大叔和童阿姨安置何处,咱们快去会合。” 
  我道:“他们仍在原处。我怕你遭到凶险,急所以急地赶来。” 
  岳战急道:“快去找!” 
  我依稀记得原路,全力飞奔。 
  可找来找去,也不见司空大胜和童真,我们喊得嗓子都哑了,亦未闻回应。岳战额头上冒出一粒粒的汗珠,道:“钝儿,他们……到底在哪里?” 
  我惊慌已极,结结巴巴地道:“追你的途中,我只拐了个弯,但……但……但他们如何都不见了?” 
  岳战跺足道:“再找!” 
  找了数百遍,结果仍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以我和父亲的功力,马不停蹄地奔驰了数万里,也不由身心俱疲,对司空大胜和童真的担忧更使我们不堪重荷。我呆呆而立,悔恨地道:“我该死,我不该撇下他们,假如……我该死!”说着,举起手掌,便欲打自己耳光。 
  岳战一把拽住了我手腕,厉声道:“换作是我,当时也会那么做!钝儿,现在不是自责自悔的当口,而应振奋精神,继续寻觅他们的行踪。” 
  我失魂落魄般道:“司空大叔死了,童真死了,他们是我害死的。” 
  岳战沉吟道:“或许他们没有死,而是出了金字塔。” 
  我的心中生出一线希望。 
  岳战坚定地道:“出去!” 
  我暗想只得如此了,懵然望着岳战,道:“走出金塔,该走哪条路?” 
  岳战脸上立即变色,很难看,很难看。 
  我马上明白了,经过无数次的来回奔驰,连父亲也记不清进入金字塔的原路了。岳战深吸三口长气,目光变得坚定起来,道:“咱父子俩并肩而行,切不可再走散了!” 
  我道:“怎么走?” 
  岳战又深吸一口气,似乎自己给自己打气,道:“认定一个方位,凭咱们的脚力,我不信便走不出去!” 
  我受到父亲的感染,信心百倍地道:“走!” 
  我们展动身形,齐向前方飞奔。 
  这金字塔当真诡秘,我们已入塔内许久,若依外面计算,早该天黑了,可四周仍灰蒙一片,既不白,也不黑。 
  近万里过去,前方道路仍似无限。 
  我的信心已开始动摇,道:“爹,咱们还往前走吗?” 
  岳战道:“既定目标,不可改变!” 
  跑啊跑啊,数十万里的路程已被我们走过,尽头仍在不知处。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不由己停下脚步,望向父亲,那意思是咱们还继续往前跑吗?处此境地,岳战的信念也已动摇,底气不足地道:“那咱们……便向左方或是右方试试?” 
  我颓然道:“好吧。” 
  岳战道:“左还是右?” 
  我道:“你老人家说了算。” 
  岳战苦笑道:“我所说的已经错了。钝儿你向来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还是由你来定。” 
  我迟疑地道:“左,不,往右。唉,还是往……往左吧。” 
  二人转而向左。 
  又跑了一万多里,我实在跑不动了,双腿如灌了铅,沉重之极。 
  岳战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喘息着道:“歇歇吧。” 
  一听这话,我的神经立时放松,坐倒下来,然后又动也不动地躺下。 
  岳战支撑一会,也如我一般躺着。 
  半个时辰后,继续赶路。 
  徒劳,徒劳,一切都是徒劳的。 
  屈指算来,我和父亲已被困在金字塔内至少五天了,仍找不着出路。 
  我们虽无须吃饭喝水,但精神上的巨大打击,已使我们快要崩溃了。 
  “呜呜呜……” 
  我想起自己的下半生便要困死此处,忍不住抱头痛哭。 
  岳战显然也绝望了,所以一点安慰我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呆呆地坐着,呆呆地望着,眼睛逐渐地湿润。 
  泪水,终于一滴滴地滴落。 
  便在此时,一个清朗平和的声音道:“哭又有什么用呢?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声音突如其来,以我和父亲的功力,事先竟没有一点警觉。 
  我抬头举目,瞧见那人的形貌,禁不住元神震颤,失声惊呼。 
  岳战一看之下,惊出了一身冷汗。 
  岳家父子遍行全球,可谓阅人多矣,但从未见过一个男子能像眼前之人如此相貌俊雅,风度绝佳,他的眉目口鼻,他的微笑神态,已经是上帝最得意的杰作。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可这男子只要随意地笑一笑,不但倾倒天下所有女子,连男子亦会其魅力所征服。 
  这样的美男子,本不该在人间出现的或许,金字塔内内非尘世。 
  更怪异的是这美男头上光环闪烁,时现时灭,时强时弱,时大时小,而色彩之多,远远超越人类所知。 
  美男瞧了瞧岳战,目中神光灿然,仿佛已洞悉了他心底所有秘密,讶异地道:“你不该……” 
  岳战一揖及地,道:“在下实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还望仙师见谅。” 
  美男未置可否。 
  岳战又道:“在下父子误闯金字塔,心乱如麻,一时走不出去,恳请仙师指引迷津。”我忍不住接着道:“我们还有两个走散了的同伴,不知仙师能否帮助寻到?”美男对我微笑道:“我与你既有一段前世今生修来的天缘,你的要求,我焉敢不从?”岳战心中惊疑不定:“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陌生男子从何而来,他与钝儿有何天缘?莫名其妙!” 
  只见那美男手指一指,道:“他们不在前方吗?” 
  我举目望去,果见司空大胜、童真精疲力竭、气息奄奄地倒在七八丈之外,数昼夜不曾进食饮水,二人仍未曾死亡,实赖平日修功之深了。我不及细究二人如何突然出现,急奔过去。 
  这数天来,司空大胜、童真虽千呼百唤,可也不敢胡乱走动,早已饥疲得说不出话来,陡见救星降临,心头激动,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美男忽地屈指一弹,他的指尖奇迹般出现一粒露珠,随着弹指,不偏不倚射入司空大胜和童真嘴里。 
  司空大胜、童真顿觉精力顿复,翻身而起,对着那美男纳头便拜。 
  美男说道:“我们能在此相逢,亦算有缘,你二人得此露珠,强身健体自不必说,寿命亦可达一千五百年。” 
  司空大胜、童真身躯大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又不由得不信。 
  美男转过身来,和善地对我道:“你还有什么未遂之愿,只要你说出来,我便可助你实现。” 
  此言一出,除我之外,余者尽皆动容。 
  至此,他们已相信眼前这美男绝非地球人类,功力之深、法力之高,相比独尊大帝、圣女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作为人类,都有数不清的共同愿望:长生不老、花不尽的金钱、美女……现下,对我而言,已不再是梦想,只要我开口,便有人帮我实现。 
  岳战心中更是狂澜骤起:“万一钝儿……那可如何是好?那可如何是好?但愿不会!老天不佑!” 
  他机智绝伦,向来可以应付所有场面,但面对这美男之时,竟令他百筹莫展,束手无策。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稍有异动,便会带来难以预测、灾难地后果! 
  连岳战亦觉得更为荒谬的是自己居然暗祷“老天保佑”!而我,却没有他人想象中那么震荡、激动,忖道:“我有什么愿望?当然希望早日和圣姐姐、灵儿团聚,还有人类永远没有战争,只有友爱和平。可这些连当年的耶酥都没有实现,这位大哥……即使他能够,如果非他愿意,我又怎能相求呢?不过眼下倒有一事求他帮忙。” 
  我道:“我等此行,实来寻找阴谐国的艳后、运日国的第五乘驾诸人,不知他们可在这金字塔内?如果不在,我便不敢烦求你寻找了。” 
  美男目中闪过赞赏、愉悦之色,道:“你说的艳后可是姿容艳丽的女人?第五乘驾可是一个双目细长、高颈鸟喙的老者?” 
  我喜道:“正是!不知他们……” 
  美男道:“他们中间,有的人早已死了。不过,人既生下来,便注定要死亡,迟死早死其实也无多大分别当然,有些人例外,他们虽生临人世,却永远不会死亡。”我正琢磨他话中奥义,美男轻喝一声:“去吧!” 
  我身不移足不动,骤觉眼前一花,但见旁边横七竖八地躺着数百人,正是失踪已久的艳后诸人。 
  我因修炼圣经之故,虽感己身未动,但直觉告诉我,在那美男的某种法力之下,我在这无法计算的短暂时光内,身子已被送出了数万里乃至数百万里之遥。 
  父亲的功力虽和我不相上下,但因为无情先生所授,且时日不多,能否有此移转的感觉,却非我所知。 
  至于司空大胜、童真,我可以保证,他们绝对以为艳后等人原本便近在咫尺,只是自己没看到而已。 
  美男道:“我已辟了一条出路,你们救了人后,便可安然离开了。” 
  果不其然,灰蒙的空间多了一条黄光形成的道路,也不知有多长。 
  便在此刻,只听得童真惊喜地叫道:“天后!我们终于找到祢了!天后!”我心神微分,但见童真已发疯般奔近艳后,而那美男却已隐然无踪。 
  说来也怪,已不知到了何处的美男似乎遥知我心意,长笑道:“你无须为离别而忧伤,微妙的感觉告诉我,你我仍有相见之日。” 
  “日”字一了,音讯皆无。 
  哭声、惊叫声四起。 
  原来阴谐、运日、尸国虽有四百多人,此刻却仅有艳后、僵直二人活着。第五乘驾、羽太子、徐永贵等人,早已气绝身亡,奇怪的是面貌肌肤仍如生人。艳后神情委顿,但经我检视,周身并无创伤,调养数天,便可复元。 
  僵直精神看来虽好,内伤却极严重,我自不便明言,他已活不了多少天了。我目睹第五乘驾的尸体,想起母亲玉润妍,不禁百感交集,泪如雨下。 
  岳战虽强抑悲痛,也唏嘘不已。 
  乱了好一会,岳战提议,生者立即救出,死者仍葬此处,说不定尸身可永远不朽。我抱了艳后,司空大胜抱了僵直,岳战引路,忐忑不安地跨上了那黄色光道。甫入其中,我便觉生气勃然,微风扑面而来,远处水声淙淙…… 
  其他人想必身同感受,惊喜得叫了起来。 
  迤逦而行,约莫行了十余里,光路已尽。 
  再一看,光路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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