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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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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可祢也得付些银子……” 
  古精灵低笑道:“我没把棺材铺的金银洗劫一空,算是他祖上积德,还想我付银子,做梦!从死人身上嫌的银子,本姑娘绝不沾身。” 
  说着,她飘身下屋。 
  棺材铺的老板、伙计没等弄明白怎么回事,均被古精灵点了昏睡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待他们醒来,还以为是幻觉所致,浑不知觉后屋已丢失一口香木棺材。 
  古精灵遂又找上几个无赖,一个无赖见了我们的模样,笑道:“你这两个死乞丐……” 
  不等他说完,古精灵走上前去,举起那无赖,陀螺般转了十几个圈子。 
  那无赖名唤毛大虫,平日自负力大如神,打瞎子骂聋子,百姓见了均走避不迭,目下他竟被古精灵如此戏弄,其他无赖尽皆失色,连连告饶。 
  古精灵放下那无赖,扔了十几两银子,道:“你们替我办件事,办成了,银子就是你们的,否则,个个脑袋搬家。” 
  那被转得晕头转向的无赖见了白花花的银子,立即头不晕眼不花,笑道:“有了银子,别说替你们做事,就是叫我们做孙子都可以。” 
  立家出丧之人正自行走,突见毛大虫等人抬着一口罩着彩缎的棺材迎面走来,均感惊诧。 
  瞧热闹的一人大声问道:“毛大虫,你什么时候做起棺夫了?” 
  毛大虫呸了一声,道:“你老子才是棺夫呢!我毛大虫今儿是孝子,替我老爸重新入殓安葬。” 
  那人失笑道:“你老爸早死了二十几年,更不知他葬在何处,你老爸的尸骨从何而来?” 
  毛大虫怒道:“你怎晓得老子这棺材里盛放的不是我老爸的尸骨?你再胡言乱语,看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他又对着立家人喝道:“快让路!我老爸等不及了,要早点入土为安。” 
  立家人自不肯相让,双方争执不下。 
  立家势大财雄,毛大虫向不敢惹,此刻却是吃了豹胆吞了熊心,趁对方不防备的当口,抬着棺材疾冲而上,“砰”,竟和立碧华的棺材撞在了一处。 
  立家忍无可忍,喝令众家将出手。 
  双方顿时大打出手,你推我挤,场面混乱不堪。 
  不久,双方便分出了胜负,自是以毛大虫失败告终,抬了棺材乖乖让道。 
  立家不愿多事,手下留情,棺夫再次抬上棺材,浩浩荡荡地上了路。 
  当场之人,无一人看出棺材已被掉了包,立家棺夫所抬棺中不再是立碧华,而是我与古精灵。 
  两口棺材本就一模一样,但毛大虫所抬之棺事先罩了彩缎,又趁混乱之际把彩缎覆盖到立碧华的棺木上,众人不虞有此,焉能识破其中伎俩? 
  我躺在棺材里,望着身边眼珠子乱转的古精灵,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我默默地想:“立小姐,祢勿要怪我们,等我出去了,定把祢重新安葬。假如祢是遭人害死,灵儿定能查出真凶,替祢昭此冤雪。” 
  哀乐响起,纸币洒落满地,又被风扬起。 
  远方厚厚的云层中电光闪闪,雷声隐隐。 
  突然,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一人悲呼道:“碧华,碧华!” 
  正是徐国师之子徐跃到了! 
 
 
 
  
 ~第九回直公子~
 
  徐跃看来有三十几岁,剑眉斜飞,面目俊雅,英气逼人,此时却脸色惨白,双目红肿,披麻戴孝。 
  他不等马驰近,便迫不急待地如一头大鸟般飞掠而下,扑倒棺上,放声大哭道:“碧华,我已禀明家父,决意娶祢为妻,让祢永远快快乐乐,谁知……谁知我赶来时,竟得知祢病夭的噩耗,老天爷何其无情,为何竟要夺去祢的性命?碧华,我来迟一步,居然看祢最后一眼也不可能!” 
  徐跃身为国师之子,身份尊崇,兼且谈吐文雅,举止从容,素赢人好感,他虽发誓非立碧华不娶,但不知什么原因立碧华一直婉拒。 
  现在徐跃非但披麻戴孝,而且哭得这样伤心,众人耳闻目睹,无不感动。 
  立碧华的父亲走上前来,搀扶起徐跃,垂泪道:“徐公子,你对小女情深意重,小女泉下有知,定感佩无已。人死不能复生,请徐公子保重。” 
  徐跃忽地挣脱出来,“咚咚咚”,以脑袋猛撞棺木,悲怆地叫道:“碧华,祢为什么要离我而去?祢死了,我徐跃怎忍独活?” 
  “呛啷”,他长剑出鞘,竟欲自刎。 
  众人慌忙搂腰的搂腰,抱手的抱手,不让徐跃自尽。 
  蹄声又响,徐跃的数名随从也赶来了,加入劝阻的行列。 
  一个久侍碧华的丫鬟拭泪道:“小姐能得徐公子如此相爱,纵然身死也亦可瞑目了。” 
  那面含悲愤的丫鬟自徐跃来后,一直冷眼旁观,目中如欲喷出火来,此刻再也忍耐不住,冲上前去,叫道:“徐跃,你不要再假惺惺地演戏了!你逼死小姐,还来冒充好人,简直……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卑鄙无耻之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丫鬟话一出口,众皆哗然。 
  徐跃神情大震,望着这丫鬟,道:“露儿,祢这话从何说起?” 
  露儿神情悲愤,戟指徐跃,大声道:“两天前的晚上,我知道小姐长期失眠,就煮了碗燕窝,想端给她吃,谁知走到门前,听到屋里发出异响,定睛一瞧,原来……原来小姐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床上满是血污,而你却正在穿衣服,一边系衣扣,一边笑着说:‘祢不是不愿嫁我吗,我便占了祢的身子!日后有人若娶了祢,便是捡了我用过的破鞋,哈哈,真是妙极了。’……” 
  徐跃愈听脸色愈难看,怒声道:“哪有此事?大家休得听她胡言乱语!” 
  露儿继续咬牙切齿地道:“我露儿对天发誓,倘若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徐跃,你敢发誓吗?” 
  说刚说完,“轰隆”一声,半空中炸了个响雷。 
  徐跃强笑道:“我根本未做过那件事情,为何要立誓?” 
  露儿叫道:“你是不敢,害怕遭雷劈死!那晚,你说完了那番话,穿窗而去。过了好一会,我方从惊骇中醒过来,忙去探视小姐。小姐两眼无神,直直地瞪视着天花板,口中喃喃地道:‘直公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似没有听见。一直到天亮,小姐都没有起身,待我出去端盆水回来准备替她洗脸时,发现她……小姐她已经悬梁自尽了……” 
  说到这儿,她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四周鸦雀无声,众人望着局促不安、面色阵白阵青的徐跃,已对露儿之言相信了七八分。 
  立父、立母更是浑身颤抖,不知所措。 
  露儿道:“小姐之所以自缢,不敢说明惨遭凌辱的真相,一是无颜见人,且玷污了立家门风;二来,她也知道立家万万惹不起徐国师,她若死了,徐跃便不会再找立家的麻烦。” 
  立母大叫一声“碧华”,当场昏厥过去。 
  立父紧紧揪着徐跃的衣襟,狂吼道:“徐跃,你……你……你快还我女儿的性命!” 
  徐跃猛地一推,立父立足不定,仰面摔倒,满头满脸都是鲜血。 
  徐跃叫道:“就凭这臭丫头的一面之辞,你们就相信了?我向来对立碧华敬若仙人,怎会行此卑劣之事?你们谁见着了我强暴立碧华了,有胆子的便出来指证!”目中闪过森寒的电芒,扫视众人。 
  此时这个国师之子简直恼羞成怒、凶相毕露,众人接触到他的目光,均觉心头一寒,谁还敢说? 
  徐跃的随从接着说道:“徐公子喜欢立小姐是事实,可哪个若敢诬陷公子,便该凌迟处死!” 
  徐跃冷冷地道:“适才大家都听得明明白白,立碧华有一个奸夫,叫做什么‘直公子’。我怀疑,立碧华就是遭这直公子先奸后杀的。” 
  露儿怒道:“直公子知书达理,对小姐向来规规矩矩,怎会……你这是恶人先告状!” 
  徐跃朗声道:“念在今儿乃立碧华出葬之日,我暂不追究此事,明日,我便来与露儿对质公堂,谁是谁非,届时自会水落石出。”说着,跨上骏马,率着众随从如风而去。 
  立母业已醒来,哭道:“露儿,祢给我说清楚,那直公子到底是何人?他与碧华又是怎么回事?” 
  露儿面露难色,道:“这……这……” 
  立父老泪纵横地道:“老伴,一切事情都等把碧华葬了再说……” 
  乱了好一阵子,出丧的队伍才启行。 
  围观之人谁也不肯散去,窃议纷纷。 
  黑云滚滚,铺天盖地而来,压得人几欲喘不过气来。 
  到了坟冢时,霹雳一声,暴雨倾盆而下。 
  墓坑已经挖好,没等把棺材放进去,空中落下了硕大的冰雹。 
  众人不得不暂避远处林中。 
  只有露儿一人不愿离去。 
  转瞬间,地下已积了很多雨水,雨点落下,溅起朵朵水花,雨雾氤氲。 
  露儿扑在棺上,竭斯底里地哭着,布满脸上的,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冰雹打得她脑袋都出了血,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可她浑若不觉。 
  正在这时,一人失魂落魄地踉跄奔来,嘴里不停地叫道:“碧华,碧华……” 
  露儿愕然抬首,道:“直公子!” 
  来人正是直公子。 
  他便是我途中所遇的那个白衫公子。 
  直公子满身泥泞,跪倒棺前,捶胸顿足,泪如泉涌。 
  露儿道:“直公子,你终于来了!小姐临死前,还在念叨着你。” 
  直公子悲恸地道:“我明白,我明白,我来到镇上的时候,已经知道了碧华的噩耗,已经听说了祢亲眼所见的惊变。” 
  他眼里射出复杂的感情:痛苦、悲伤、自责、怨恨…… 
  他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棺木,低声道:“碧华,对祢的死我深感懊恼追悔,假若我上次便勇敢地带着祢远走高飞,这场惨剧便绝不会发生……” 
  忽听一人冷笑道:“奸夫淫妇,果然叫我逮个正着!” 
  徐跃竟鬼魅地出现了。 
  露儿叫道:“徐跃,你来得正好,直公子,你快杀了他,替小姐报仇!” 
  直公子霍然起身,怒瞪徐跃,道:“碧华可是你害死的?” 
  徐跃倏地飞起一足,露儿顿时急飞出去,哼也没哼一声,便筋断骨折而死。 
  徐跃笑道:“若非祢这臭丫头多嘴多舌,本公子强暴立碧华之事又怎会弄得满城风雨?” 
  直公子万没料到徐跃这么快便对露儿下了毒手,惊怒之下,虎吼一声,拔出钢鞭,对准徐跃天灵盖砸落。 
  他看似老实人,武功却着实厉害,这一鞭攻出,鞭身似乎陡然胀大数百倍,直如怒龙出海,裹挟着满天雨雹,声势骇人之极。 
  徐跃大吃一惊,飞身退开,剑光一闪,长剑撩开钢鞭,“叮叮当当”之声不绝,雨雹尽被反激回去,凛冽剑气排空而出。 
  两人鞭来剑往,针锋相对,眨眼间恶战数十合回,竟然不分胜负。 
  徐跃寻思:“早知这家伙如此厉害,老子便多带几个帮手了。直公子,他到底是何来头?” 
  远处的立父、立母等人为恶战之声所惊,顾不得大雨滂沱,纷纷赶来。 
  可鞭风剑气太过凌厉,他们只能站立百余丈外观瞧。 
  徐跃佯装义正辞严地喝道:“露儿刚才虽然诬赖于我,可我心痛碧华,想来想去,还是绕了回来,恰见这家伙踢死露儿,并欲破棺毁尸,倘若我所料不错,他便是所谓的直公子。喂,你是不是叫直公子?” 
  直公子听他满嘴喷粪,气得肝胆欲裂,不假思索地道:“不错,我便是直公子!” 
  徐跃惊叫一声:“啊!你果然便是直公子!碧华,我务要杀了这淫贼,替祢报仇雪耻!” 
  直公子五内如焚,疾舞钢鞭,疯狂般攻打。 
  众人不听他辩白,不禁将信将疑。 
  此时冰雹虽停,但雨下得更猛。 
  徐跃见直公子被自己激怒,暗暗得意,火上浇油般低声笑道:“姓直的,你虽与立碧华相好,可她依然保持处女之身。 
  “我告诉你,立碧华被脱光衣衫时,简直美仑美奂,那坚耸的双乳,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地方……嘻嘻,想想都令我疯狂! 
  “哎哟,你怎么眼睛冒火了?还有,当我享受她的娇躯时,她爽快得呻吟连连,连床都要被震塌了;当我遍洒甘露……” 
  这小子把语音压得极低,旁观之人尽皆听不清,直公子却听得清清楚楚,愤怒到了极端,竟然不顾自身危险,着着进攻,欲置徐跃于死地。 
  徐跃展开灵巧的身法,只守不攻,嘴里惊怒地叫道:“淫贼情急之下,要和我拼命了!啊,你这一鞭好狠,差点命中我要害,天幸有碧华小姐在天之灵保佑!碧华,请祢帮助我,让这淫贼在我剑下饮血!” 
  徐跃武功深得乃父真传,内外兼修,实是兽国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直公子的武功原和他难分伯仲,但此刻心浮气躁,乱了方寸,虽然一味进攻,已不成章法,瞧来倒想和对方同归于尽差不多。 
  徐跃又低声道:“立碧华身上藏着一样东西,本来是想送给你的,却被我取了来,现下见你对她这么痴情,便将它还给你吧。” 
  左手入怀,紧接着掏出,对着直公子虚晃一下。 
  直公子信以为真,伸手欲接,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便在此刻,徐跃双足一点,“飕飕飕飕”,鞋底暴射出无数点寒星。 
  直公子高声怒喝,急拔地而起,所幸他武功高强,将暗器尽皆避过,凌空一鞭扫落。 
  徐跃一个翻身,躲于棺后。 
  直公子这一鞭力挟千钧,可若扫下去,势必损毁棺木,大惊之下,急收劲力,由于太过猛烈、仓促,体内真气逆转,钢鞭失去准头,“轰”,把地下击出了一条长约丈二、深约四尺的大坑。 
  乘此良机,徐跃的剑气闪电般穿透棺材,正中直公子腰胁,力透经脉,封闭了他的穴道。 
  徐跃突施暗算、剑穿棺木,一来速度太快,二来雨势太大,远处观战之人竟无一人瞧得清楚。 
  徐跃拔出长剑,仰天凄厉地叫道:“碧华,祢可以瞑目了!”话声中,长剑疾劈而下。 
  眼见直公子难逃胸开腹裂之祸,忽然,“叮”的一声,徐跃的剑锋竟被一根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头发震得脱手飞出。 
  徐跃大骇,叫道:“谁?” 
  他急速转身,可身后哪里有人? 
  正在他疑是幻觉之际,耳畔一个阴森森地女音道:“徐跃,你强暴了我,还把罪责推到直公子身上,我纵是化作了鬼,也绝不饶你!” 
  徐跃骇然下,连展身法,可不论他如何变换,就是瞧不见身后之人。 
  只听得立母惊叫道:“碧华!碧华显灵了! 
  立父颤声道:“碧华,真的是祢吗?” 
  其他人目不转睛地瞪着徐跃身后,很多人面色惨白,两条腿像弹琵琶般抖个不停。 
  徐跃大叫一声,纵身跳开,岂知后颈又被“阴风”吹了一下,不由得寒毛直竖,嘴里兀自强硬:“立碧华,祢生前我便不怕祢,死了我更不怕祢!” 
  那女鬼凄惨惨、阴飒飒地道:“你不怕我,那你便来捉我啊。徐跃,你既然喜欢我脱光衣衫的模样,从今而后,一待你睡着了,我便赤身裸体地钻入你被窝,以我冰凉的手摸你的头,摸你的脚,摸你的咽喉……” 
  徐跃虽不信世间有鬼,偏偏便在自己要杀死直公子时她出现了,而且阴魂不散地附在自己身后,不禁魂飞魄散,叫道:“不要,不要!” 
  那女鬼道:“我做了女鬼,你还喜不喜欢强奸我?” 
  徐跃连连奔跑,欲把阴魂甩脱,叫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碧华小姐,请祢放过我吧,是我一时糊涂,做下了错事……” 
  这时,众人才知罪魁祸首果是徐跃。 
  女鬼仍紧附徐跃身后,道:“那你因何杀死露儿?” 
  徐跃道:“我……她发现了我强奸祢的事情,我想杀她灭口,那样便死无对证了。” 
  女鬼幽幽渺渺地叹了口气,道:“那这样吧,你把你所做的恶行一字不漏地写下来,我拿了它,也好向阎王爷交待,证明自己是个冤鬼。” 
  徐跃已跑得身疲力竭,仍然无法摆脱女鬼,闻言双腿一软,跌坐在地,道:“祢……祢不杀我了?” 
  女鬼尖声道:“你若仍敢做坏事,我便饶不了你!” 
  语音甫毕,徐跃只觉后心一凉,衣衫一分为二,惊恐地叫道:“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再也不敢了!” 
  女鬼道:“哪位身上有纸笔,速速拿来。” 
  有个记账的先生身上带着纸笔,远远地抛了过来。 
  徐跃捡起纸笔,道:“天上还在下雨,我写了字,?快便会被雨淋得模糊了。” 
  女鬼道:“雨早已停了。” 
  徐跃瞪大眼睛,过了好久才发觉大雨果然早已停了。 
  女鬼道:“趴在棺材上,一字一句写来!” 
  徐跃心胆俱丧,为了逃命,哪敢有一点犹豫,当即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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