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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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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甲武士侧着脑袋,思索良久,面容忽然大变,大叫一声,疯子一般狂奔出去,嘴里却以一种怪异的腔调笑道:“嘻嘻,妙极!妙极!真他妈的爽!” 
  帝国卫士伸足一勾,黑甲武士竟不知闪避,当即重重地俯跌下来,没等爬起身,已被卫士点了穴道。 
  黑甲武士惊恐地叫道:“不是我杀的!不关我的事!” 
  虚莫测柔声说道:“我们当然知道凶手不是你,但你一定瞧见了凶手的相貌,你不妨把他说出来。” 
  黑甲武士仍声嘶力竭地叫道:“嘻嘻,妙极!妙极!真他妈的爽!” 
  虚莫测叹了口气,道:“把这机器武士也押回去,或许御医袁鹊可以令他神志清醒。” 
  我听说过袁鹊的大名,他的医术出神入化,深得独尊大帝宠信。 
  独尊大帝活了几万年,从没有生过病,就是伤风咳嗽也没有,可他的爱妃、子女们却免不了生老病死,是以都离不开大夫,尤其是像袁鹊这样的疗病国手。 
  在被押解往禁宫的途中,我的心中暗暗祷告袁大夫能够妙手回春,医好黑甲武士的疯病,那样我便可洗清冤枉。 
  我连看都不敢看香格里拉,我知道她相信了桃花的话,如果她真的喜欢我,那么心早已碎了。 
  不过我不怪她,在那种情形下,换作是我,也会相信桃花怀了我的孩子。 
  可我长了这么大,连任何一个女子的脸都没有亲过,更不用说其他事了。 
  我真是冤枉,莫名其妙的冤枉,但谁又理解我呢? 
  袁鹊有没有治好黑甲武士的疯病我不知道,但我却被关入阴森恐怖的牢房,脖子上戴着沉重的铁枷,身上缠着铁链,手足上戴着镣铐,每过一个时辰,还有专人来封闭我的穴道。 
  我痛哭流涕、百般哀恳地想求见大帝,可大帝就是不肯见我。 
  也许虚莫测或是狱卒根本就没有禀告大帝。 
  我何时才能重见天日? 
 
 
 
  
 ~第四回古精灵~
 
  阳光虽然很灿烂,冷风仍似可以吹入你的骨髓之中。 
  可御医袁鹊的暖阁中却感觉不到一丝冷气,反而温暖如春,虽然有风,但却似情人的手,在你的皮肤上抚来摸去,温柔极了,舒服极了。 
  世界本就是这个样子,有些人被饿死,被冻死,但却也有很多人把吃不完的鸡鸭鱼肉倒入阴沟,任由它发臭,府里的绫罗绸缎堆积得太多,已经发霉生虫子了。 
  人比人,气死人。 
  袁鹊便是这种人上人。 
  他赤裸着上身,躺在差不多有一间屋子那么大的床上,正有一双温柔的玉手替他揉搓按摩。 
  袁鹊的年纪已经超过六十了,腹部的赘肉堆积得像座山丘,可肌肤却白如处女。 
  他舒服地呻吟着,一双手也极不安分地在身侧那妖娆风骚的美妇身上摸来摸去。 
  美妇一边扭动着,一边哼哼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不知被你小鹊摸了多少遍,为何每次摸起来都像第一次一样?” 
  袁鹊笑道:“因为祢不是我的老婆。” 
  美妇叹道:“看来我不能叫你娶我,否则你很快就厌倦我了。” 
  袁鹊也叹了口气,道:“祢不知道我的黄脸婆有多么凶,一张嘴就可把我吞下去。” 
  美妇道:“她……” 
  袁鹊道:“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说些其他的。” 
  此刻袁鹊的手已伸入美妇衣襟,她面色桃红,扭动得更厉害,道:“祢轻一点,撩拨得人家火都上来了!小鹊,前几天你说要替一个疯子治病,治好了没有?” 
  袁鹊道:“那家伙已病入膏肓,没救了。” 
  美妇道:“以你的医技……” 
  袁鹊眼里突然现出一丝悲哀,叹道:“就是我能治好,也不敢治。” 
  美妇吃惊地道:“为什么?” 
  袁鹊缓缓道:“因为大帝不想他神志清醒。” 
  美妇眼珠子转了转,道:“我明白了,大帝一心想那姓岳的傻小子去见他爹。” 
  袁鹊呵呵笑道:“岳钝是个傻小子,每天还在哀求面见大帝,可祢也不会是个傻丫头吧?” 
  美妇道:“即使是傻丫头,也不会把这秘密说出去。” 
  袁鹊嘻嘻一笑,道:“我知道祢聪明得很,更懂得把我服侍得神魂颠倒。” 
  美妇禁受不住老色鬼的“袭击”,呻吟得更厉害。 
  袁鹊笑道:“祢欲火来了,还有我替祢浇熄,可有些宫里的妃子却没有祢这么幸运了。” 
  美妇道:“此话怎讲?” 
  袁鹊一边猛攻她的要害部位,一边道:“祢知道大帝最是好色……” 
  美妇吃吃笑道:“难道你不好色?” 
  袁鹊道:“十个男人,有九个是色鬼。言归正传,大帝后宫的妃子多达数千,个个国色天香,大帝虽然称雄天下,也不可能把甘露洒遍每一个妃子的身上啊,是以,有的贵妃寂寞难熬,便以萝卜替代……” 
  美妇失笑道:“这样很容易出事的。” 
  袁鹊道:“莫非祢试过?” 
  美妇摇头娇笑。 
  袁鹊道:“果被祢猜中了,那贵妃兴奋过度,用力过猛,萝卜断了,下半截怎么也挖不出来,渐渐地肿胀,实在没有法子,便去求我诊治……” 
  美妇忽然扭住袁鹊的耳朵,嗔道:“说!你有没有占她的便宜?” 
  袁鹊道:“她是贵妃,我怎敢乱来?” 
  美妇道:“可没有一个男人拒绝一夜情的。” 
  袁鹊嘿嘿笑道:“祢别忘了她是个贪婪如虎狼的女人,一旦从我身上尝到了甜头,怎肯罢休?我若被她缠上了,时间一久,纸里必定包不住火,我可不愿惹火烧身,那样我就搂不到祢这个小亲亲了。” 
  美妇转嗔为喜,道:“算你还有点良心!后来怎样了?” 
  袁鹊一本正经地道:“我在她那地方使劲又挤又按,不料萝卜突然射出,不偏不倚打中我脸上,我不由惊呼道:‘我医千医万,没想到这玩意儿也会打弹……’” 
  话未说完,美妇便花枝乱颤地娇笑不已。 
  出乎意料地,屋顶上居然也传来格格的娇笑声,只不过笑得更响更动听。 
  袁鹊、美妇无不大吃一惊,抬头上望。 
  不知什么时候,屋顶上像一张画似地贴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一身青衫,笑靥如花,眼睛漆黑灵动,好像会说话似的,双足荡来荡去。 
  袁鹊面色大变,喝道:“祢是何人?怎生到了这里?” 
  少女撇了撇嘴,道:“瞧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这般无耻!不过,你讲的事儿挺有趣的。” 
  袁鹊跳下床来,仰瞪着那少女,道:“祢来了……来了多久?” 
  少女笑道:“也没多久,只不过恰好听到你说独尊大帝一心想害死岳家那傻 
  小子。” 
  贵妇惊叫一声,躲入袁鹊身后,体似筛糠。 
  袁鹊面如死灰,眼里却充满了狠毒,道:“有些秘密,祢不该听到了,即使听到了,也该装作耳聋。” 
  少女不屑地道:“你想杀我?” 
  袁鹊一按床头的靠背,外面顿时警铃大作。 
  少女却像没事人似地,哼起了小曲儿。 
  片刻间,数十条如狼似虎的大汉扑入屋里。 
  袁鹊一声令下,数十人冲天而起,似欲活生生把那少女撕裂了。 
  袁鹊身为目前最红的御医,其家将当然都是高手,随便拣一个也不会比宫廷卫士差。 
  袁鹊料知少女身手虽不错,现下却无论如何也难逃一死,岂知那些家将扑得快,跌下来得更快,只听得惨嗥声惊天动地,他们竟然手足俱折,再也爬不起来。 
  像这些高手,别说断了手足,即使被人挖了眼睛、摘了心肝也不会叫痛,可现下他们却惨厉地叫个不停,个个身体缩成一团,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术。 
  袁鹊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形发生,怔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少女拍掌大笑道:“妙极,妙极!简直比我前几天在禁宫里放了把火还要好玩。” 
  袁鹊的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叫道:“禁宫里的火是……是祢放的?” 
  少女道:“你是不是要把我抓入监牢?” 
  袁鹊这个光棍当然不会吃眼前亏,连声道:“不敢,不敢,姑娘……姑娘请走吧,便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少女道:“我不走。” 
  袁鹊惊道:“莫非祢还要在这里长住不成?” 
  少女道:“就你这破地方,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住下来。” 
  袁鹊颤声道:“那祢……姑娘祢的意思是……” 
  少女道:“你把我送到王宫,送到独尊大帝面前。” 
  袁鹊几乎哭了出来:“求求姑娘饶了我吧,无论祢要我答应什么都可以。” 
  少女娇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把刚才听到的秘密说出去的。” 
  袁鹊半信半疑地道:“真的?” 
  少女叹气道:“你若不信,我也没有法子。” 
  袁鹊忙道:“我相信,姑娘说出的话,我怎敢不信?只不过,不知姑娘见大帝有何贵干?” 
  少女道:“我要亲口告诉她,那天纵火的人是我。” 
  袁鹊赔笑道:“姑娘真会开玩笑。” 
  少女瞪眼道:“你不相信?” 
  袁鹊打了个哆嗦,道:“相信,相信。” 
  少女温柔地一笑,道:“这才像个乖孙子!乖孙子,还不把你姑奶奶送入王宫,你擒获了纵火犯,大帝一高兴,非赏你座金山银山不可。” 
  袁鹊苦着脸,道:“就怕我这个乖孙子承受不住,反被金山银山压死。” 
  少女轻飘飘地落下地来,叱道:“废话少说,我要即刻入宫见驾。” 
  就这样,袁鹊命人以大轿把那少女抬入了王宫,并说轿中之人是纵火焚烧禁宫之人。 
  宫廷卫士都很奇怪,既是犯下如此重罪之人,为何又要如此隆重地把她请入王宫?相反,理应坐轿的袁御医却变成了跟班,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才像个死囚。 
  可袁御医素受大帝尊敬,他们又焉敢多事? 
  袁鹊像个乖孙子一般走到轿前,恭声道:“姑娘,大帝正在午睡,是以我把您送到寝宫门口来了,大帝听说……听说您自行认罪,非常奇怪,已准备接见您。” 
  少女盈盈下轿,绝代的风姿,把所有的卫士都看呆了。 
  她对袁鹊笑了笑,道:“麻烦袁先生了。” 
  袁鹊低声道:“请姑娘不要忘了严守秘密。” 
  少女一边朝宫内走,一边肆无忌惮地娇笑道:“在我的嘴里,可没有什么秘密不敢说出来。你既非三岁小孩子,又怎能相信我的话?” 
  “咕咚”一声,袁鹊已一头栽倒,昏死过去。 
  像独尊大帝这种活了几万年而不死的人,又主宰全球绝大多数人的生死,并非每个人都见着的。 
  青衫少女却很容易地见着了他。 
  平时胆子再大的人到了禁宫,也会噤若寒蝉,得知即将见着独尊大帝时,更会两腿发软,小腿肚子都可以转到前面。 
  可这少女却毫不在乎,经过雕梁画栋的回廊,踩上柔软精美的红地毯,面对面无表情的卫士以及寒光夺魄的兵器时,依然欢快地百灵鸟般笑个不已。 
  当进入寝宫,只瞧了独尊大帝一眼后,那少女再也笑不出来。 
  当今之世,能够面对独尊大帝还能笑得出来的人,绝对超不过十个。 
  如果独尊大帝和世上最高的山峰珠穆朗玛峰站在一起,你会觉得独尊大帝更雄伟,更不可一世。 
  如果你卓立烈日下,你绝不会被太阳吸引,因为独尊大帝比太阳更具动人的魅力。 
  相形之下,横亘数十里的王宫,愈显得渺小,独尊大帝一个喷嚏,也可将之夷为废墟。 
  独尊大帝容貌奇伟,不怒自威,傲然高踞龙椅,意态自若,双目神光电闪,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生出莫可抗御的力道,气势之端凝,风度之绝佳,更让人有一种高山仰止,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道:“祢为什么不笑了?” 
  少女眼珠子骨溜溜乱转,道:“你喜欢听我笑吗?” 
  独尊大帝冷冷地道:“如果祢再能笑得出来,我便觉得好听。” 
  少女大模大样地在一张椅上躺下,格格格一阵娇笑,笑毕,道:“看大帝的神情,好像一点也不喜欢我笑。” 
  独尊大帝确实不喜欢听这样的笑声,因为他实在想不到这少女居然真的能笑得出来。 
  纵连运兵如神、战无不克的岳战都得诚服于己,这少女见了自己竟似毫无畏惧,难道她果真是…… 
  独尊大帝淡然一笑,道:“听说那天在禁宫中放火的人是祢?” 
  少女跷起了二郎腿,道:“你看我像是个纵火之人吗?” 
  独尊大帝几乎气炸了肚子,岂知少女接下来双脚轻轻一甩,鞋子便飞脱下来,好像存心想要独尊大帝闻她的臭脚气。 
  独尊大帝果然闻到了她的脚气,不过是香的,道:“祢就说祢曾屠杀了千百人,我也相信。” 
  少女佯露害怕之色,惊叫道:“你不会杀我吧?” 
  独尊大帝不答反问道:“祢为什么要放火?” 
  少女道:“好玩。” 
  独尊大帝一怔,沉下脸来,道:“祢把自己的性命都赔上了,还觉得好玩?” 
  少女跳下椅子,走到大帝那张天下独一无二、最舒服最华丽的床前,居然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又弹了上来,嘻嘻笑道:“一个人累了,如果能躺在这张床上睡觉,确是一种绝美的享受。” 
  突然,她像屁股上中了箭的兔子一样蹿起,又落回椅上,叫道:“糟了,糟了。” 
  独尊大帝颇觉奇怪,床上虽布满机关,可此时并未启动呀,不禁问道:“怎么了?” 
  少女以手掌在鼻前使劲地扇着,道:“在那张床上,你一定和数不清的女人颠鸾倒凤过,岂非肮脏之极?我一不小心沾上了,只怕要走霉运。” 
  独尊大帝看着少女,似已完全被迷住了。 
  她的岁数虽不大,可浑身上下比风华绝代的成熟女人还要诱人,闪亮得像黄金、柔软得好似缎子的长发披泻下来,轻松写意,最令人沉醉的当然还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此时已然如此,倘若脱光衣服,不知又是什么样子…… 
  意念一转,独尊大帝的眼里立即射出两束灼热的光芒,盯在少女身上。 
  少女立觉异样,仿佛独尊大帝的目光已变作了一双冰凉而坚硬的手,自己猝不及防下,衣衫险被掀开,吃惊之下,急忙运功抵御。 
  事实上,独尊大帝的目光确实具有透视功能,任何一人走到跟前,他一眼便可看穿对方衣物,其身材如何、是否身藏利器,尽收眼底。 
  当然,如果他不用透视功能时,意念一转间,目光便和常人无异。 
  一旦警觉不妙,独尊大帝的目光还可变作狮虎之爪,转瞬间便把对方撕裂成碎片。 
  初时,独尊大帝只是对这少女生出好奇,但越来越觉得她比宫中任何一个女人都动人,他满拟目光一扫,便可饱览对方完美无瑕的玉体,自己乃挑逗女性的顶尖高手,目光中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专拣对方最不堪刺激的动情区下手,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在刹那间变成天下最厉害的荡妇淫娃。 
  谁知大谬不然,少女的衣服虽被掀开一角,但随即又覆盖得严严实实,怎么也攻击不破。 
  这可是他做大帝以来,首次遇着的怪事,又不愿催加功力,那样虽可能攻破少女的衣服障碍,但她也有可能受伤,那样享受起来就乏味得很了。 
  独尊大帝目光一收,叹道:“难怪祢如此大胆,原来身怀绝技,我彼得可算是看走了眼。” 
  少女微笑道:“原来大帝的名字叫彼得,恐怕你最宠爱的妃子、最喜欢的儿女、最亲信的大臣都不知道。” 
  独尊大帝话一出口,便知失言,目中精芒一闪,道:“祢叫什么名字?” 
  少女道:“古精灵。” 
  独尊大帝皱了皱眉头,道:“祢从哪里来的?” 
  古精灵格格一笑,道:“恕不奉告。” 
  独尊大帝目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道:“祢可知道,即使帝国重臣,要想见我一面也困难之极,但我为什么会见祢呢?” 
  古精灵怔了怔,道:“不明白。” 
  独尊大帝道:“祢乘轿进入王宫时,我的目光已穿透诸多障碍物,看清了祢的面目,我发觉祢的气质与我的一位旧交极为相似,虽然她宁静淡雅,祢佻脱飞扬,但总有蛛丝马迹可寻,或许,祢便是她的弟子吧。” 
  古精灵这才真正地呆住了。 
  独尊大帝淡然道:“她现下可好?” 
  古精灵道:“她……” 
  刚说了一个字,她突然住口。 
  独尊大帝也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他同时感觉有很多人朝寝宫走了过来,虽远在数百丈外,但已被古精灵察觉,这丫头的功力实是深不可测。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寝宫静悄悄的,青铜古鼎内烧着龙涎香,鼎盖的盖头袅袅吐出青烟,弥漫着幽远沁鼻的香味。 
  过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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