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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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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他反抗,势必出现流血场面。 
  爱坡笃定地笑了笑,道:“岳公子虽不识我,但一定识得这样东西。” 
  我道:“什么?” 
  爱坡正欲探手入怀。 
  庞赛法蒂玛喝道:“且慢!” 
  爱坡淡然道:“尊敬的外交大臣,祢是否怕我伤害岳公子?” 
  庞赛法蒂玛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爱坡道:“名震天下的岳公子若连我即将拿出来的东西都不敢看,那我就算白来了。” 
  庞赛法蒂玛望向我。 
  我略一沉吟,道:“便让他拿出来吧。” 
  爱坡道:“请岳公子回归座位,在下这件东西非常重要,只能让你一个人见到。” 
  我对诸多事情向来没有主见,当下坐回车厢内舒服柔软的长椅。 
  爱坡收了雨伞,钻入车内,毫不客气地在我身边坐下,随即亮出一样物事。 
  我一看之下,禁不住失声惊呼。 
  月牙刀! 
  那赫然是夜月素不离身的月牙刀! 
  看不清车内情形的庞赛法蒂玛沉声道:“岳公子,你若需要帮助,请尽管吩咐。” 
  我忙道:“没……没什么。” 
  爱坡似乎对我的反应极为满意,压低声音道:“我俩的对话应小声一点,切勿让外人听到。” 
  我目光如欲喷出火来,瞪视着爱坡,道:“你把夜月怎样了?” 
  爱坡连忙道:“岳公子误会了,夜月姑娘遭人掳劫,与在下没有一点干系。在下来此的目的,正是请你助我等一臂之力,早日救夜月姑娘脱离苦海。” 
  我听了“遭人掳劫”、“脱离苦海”几个字眼,再联想夜月离开我时的种种古怪言止,不禁大为忧急,道:“她到底被谁劫走了?” 
  爱坡道:“岳公子若见着敝上,敝上自会坦然相告。在下职低人微,实不敢胡言乱语。” 
  我道:“你的主人又是谁?” 
  爱坡面露歉仄之色,道:“敝上曾吩咐在下,因事关重大,万勿随意泄露身份,请岳公子见谅。” 
  我的好奇心愈甚,道:“夜月的兵刃如何落到了你的手里?” 
  爱坡长长叹了口气,道:“夜月姑娘的兄长昼日和敝主是肝胆相照、生死莫逆的好朋友,那日他们兄妹与敝上约好在某处相见,敝上等了好久也不见他们踪影,隐觉不妙,急忙率众寻找。寻了数十里,终看到昼日正被一伙蒙面人围住,夜月倒在地下,动也不动,显然被点了穴道。一场混战后,敝上虽救下了身受重伤的昼日,夜月姑娘却被那伙人带走了。” 
  他垂下头来,目视掌中之刀,道:“这把月牙刀是敝上在地下捡到的,想是夜月姑娘于恶战之际被敌人击落的。” 
  我听夜月说过,他的哥哥叫昼日,至于昼日长得什么模样、性情如何,便一无所知了。 
  隐身族向来神秘,这个爱坡却能知道昼日、夜月的名字,说不定他的主人真的和昼日是对好朋友。 
  爱坡又道:“敝上说了,劫走夜月的那伙人行踪诡秘,其主人更是武功绝高之辈,他虽极为自负,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幸得昼日虽然伤势严重,仍可说一些话……” 
  我非常关心那位未来的“大舅子”,插口道:“昼日他无没性命危险吧?” 
  爱坡道:“有劳岳公子关心,昼日暂无性命之虞。” 
  他顿了一顿,道:“昼日说,岳钝岳公子是夜月的好朋友,武功深不可测,若有他相助,救出夜月的把握便大得多了。 
  敝上打听到岳公子身在独尊城,于是派遣在下前来相请,生恐公子见疑,这才把月牙刀也带了来。在下到了独尊城,得知公子已经赶往阴谐,是以贸然阻住车队,陈禀下情。” 
  我虽对爱坡将信将疑,但已信了七八分,大感踌躇,道:“现下我要赶赴阴谐,同样事关重大,稍有差池,便会牵累很多很多人,可是……可是……” 
  爱坡道:“救人之事,十万火急。昼日说了,岳公子与夜月姑娘乃非同寻常的朋友,你听了此讯,定会放下一切事情,竭尽一切力量救助他的妹妹。” 
  我脸上微微一红,忖道:“我和夜月是有实无名的夫妻,之事想必昼日都知道了,所以才这样说。” 
  爱坡轻轻叹息一声,道:“敝上说了,假如岳公子不来,我也不必勉强,但这月牙刀务须留予你作为纪念,因为……因为公子日后可能永远也见着夜月姑娘了。” 
  说着,他把这月牙刀递到我手上。 
  我抚摸着其锋无伦、寒芒闪烁的月牙刀,不由想起第一次和夜月相见时的激动人心、缠绵刺激,以及离开南极的种种磨难,心神震颤,情难自抑。 
  渐渐地,寒冷的刀锋已变得滚烫,便好像夜月的胴体,不住地晃动。 
  我热血沸腾,脱口叫道:“我去!” 
  爱坡点点头,目中射出欣喜感激的神色,道:“嘘!小声一点。此次去救夜月姑娘,请岳公子不要告之阴谐人。” 
  我道:“那我阴谐之行岂非泡汤了?” 
  爱坡微笑道:“也不尽然。岳公子不妨令众手下继续随同阴谐人行走,待救了夜月姑娘,以你的功夫,定可追得上他们。” 
  我道:“你怎知可以立即救出夜月?” 
  爱坡笑了笑,道:“实不相瞒,敝上早已查清那伙贼子的巢穴,只要岳公子能敌得住那首领,我等便有十成把握救出夜月姑娘。” 
  我心下盘算:“这样最好不过,既可救出夜月,又不耽误阴谐之行。” 
  爱坡道:“在下先行一步,请岳公子随后追来。” 
  推开车门,撑起雨伞,对仍伫立风雨中的庞赛法蒂玛等人微微一笑,展开身法,恍如一道闪电,迅速向西北方向逝去。 
  我下得车来,对庞赛法蒂玛及一众机器战士道:“我去随那爱坡办件事儿,办完事后,我会很快追上你们。” 
  我知道庞赛法蒂玛等人会劝阻,不待话音落下,双足一点,斜刺里掠了出去。 
  这一掠,一下子便有三四百丈之远,众阴谐人虽对我接近神话般的事迹耳熟能详,但亲眼目睹我身法如此之快,仍不禁大吃一惊,如见神魔。 
  待得庞赛法蒂玛反应回来,我已跑得没影了,急得她自后疾追,大叫道:“岳公子,你不能走!” 
  我的声音由极远处传来:“请庞赛法蒂玛大人放心,我一定会赶到阴谐……” 
  数十名阴谐女武士意欲追赶,为庞赛法蒂玛制止,她道:“岳公子神功盖世,果然名不虚传,祢们决计追赶不上。” 
  一名女武士道:“可大人如果不能把岳公子请到凤凰城,便是犯了死罪。” 
  庞赛法蒂玛遥望西北方,叹道:“但愿他践守诺言,否则……” 
  我乍离那笼网般的车厢,心中直有一种鸟上青天,鱼入大海的轻松愉悦感觉,身法愈来愈快,“嗖嗖嗖嗖”,天上任何鸟类都比不上。 
  跑了一会,倏地想起爱坡,心叫:“不好,我跑这么快,早把他超过了。” 
  停下身来,但见置身处乃荒山野岭,沐浴在茫然大雨中,倒也有另一番美丽。 
  我放缓脚步,往后寻找,走了数十里,方听得爱坡焦忧的声音呼唤道:“岳公子,岳公子!” 
  我闻言大喜,高呼道:“我在这儿!” 
  等了一会,但见爱坡气喘吁吁地飞掠而至,面容发白,浑身淋得落汤鸡似的,那把伞早不知抛到何处,刚才那种从容笃定之太荡然无存。 
  他到了我身前,长长松了口气,道:“谢天谢地,教我终于找着公子了!” 
  我不好意思地道:“我一时冲……冲动,跑得太快,忘了等你了。” 
  爱坡好像第一次见着我,双目闪闪,不住打量着我,道:“岳公子功夫之高,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在下虽见从你身边一掠而过,但没等呼叫,你已不见了踪影。若非公子有意相候,在下无功而回,敝上必会取我的人头。” 
  我问道:“贵主人在何处?” 
  爱坡道:“十天之后,岳公子定可见着敝上。” 
  我瞪大了眼睛,道:“还要十天时间?” 
  爱坡叹息道:“以岳公子的身法,当可两日赶至,可在下却万万不行。” 
  我自知急也没用,无奈地道:“随你安排好了。” 
  爱坡恭恭敬敬地道:“请公子随我来。” 
  转而向西。 
  行了五十里,我们搭乘一条船,顺流而下。 
  爱坡虽未说明,但我也明白,这船是他早已安排好的。 
  半夜时,爱坡将我喊醒,悄悄上岸,一阵疾奔,到了一座不知名小镇的民房内。 
  那农夫模样的人立即引着我们穿过偏僻的小路,左转右拐,右曲左折,最后抵达一条官道旁。 
  早有一辆骡车相候,待我和爱坡上了车,车夫一语不发地催骡便行。 
  如此数日,或乘船,或搭车,或步行,或在洞穴休息几个时辰,行踪之诡秘,弄得我不知所措。 
  而最终的方向却是运日国。 
  爱坡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这均是敝上的安排。敝上说了,请岳公子助拳乃一道奇兵,万万不能走漏了风声,不然叫那伙贼子侦知,事情或有变数。” 
  他又神秘地一笑,道:“岳公子想必已猜出,我们的目的是乃运日王朝。” 
  我吃惊地道:“莫非那伙贼子在运日?” 
  爱坡笑而不答。 
  途中,发出了一段不为爱坡所知的小插曲。 
  那天,我们住在客栈,我因为内急,三步并作半步地朝厕所跑。 
  刚转入门外,迎面跑出一个小孩。 
  “砰”! 
  两人撞了个满怀。 
  小孩猝不及防,便欲摔倒。 
  我正欲相扶,那小孩忽嘻嘻一笑,道:“呆瓜,看看你的口袋吧。” 
  说毕,蝠蝙般掠起,转瞬不见。 
  我急忙把手伸入口袋,发现里面多了一张素笺。 
  笺乃上好之笺,散发沁人心脾的幽香,以黑炭写在上面的几个字却令人不敢恭维。 
  字虽拙劣,内容却惊人之至:“小心有诈!” 
  我怕被爱坡发现,立即以内力把素笺揉为碎粉,心想:“‘小心有诈’?什么意思?他是否叫我提防爱坡?那小孩又是谁?” 
  仔细一想,除了知道与我撞了满怀的人身材矮小,似乎是个小孩之外,对他的五官、衣着、显著特征等等竟然一无所知。 
  我虽修练了圣经,对口袋多了张素笺居然也毫未察觉。 
  那小孩──权且称他为小孩吧,显然看出了这一点,是以特意提醒了我这个呆瓜。 
  尤其令我心惊肉跳的是口袋里尚放着《润妍日记》,以那小孩的手法,把它偷走可谓举手之劳。 
  万一日记被偷盗,怎对得起我死去的亲娘? 
  此后,我的脑中一直盘旋着“小心有诈”四个字,可爱坡的言语举止好像皆非作伪,叫我如何小心? 
  月上柳梢。 
  我酩酊大醉,似睁似闭的眼睛望将出去,星月迷离,哪是星,哪是月,统统分不清了。 
  澎湃的水声告诉我,我现下是在船上。 
  原本我不想饮酒,可爱坡早早地备下丰盛的酒菜,说天亮之后即可见着他的“敝上”了,所以多喝几杯也没关系。 
  他口才极佳,好像我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看不起他,盛情难却,只得勉强答允。 
  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亦想一醉方休! 
  遥不可及的人类和平,想见偏又见不着的圣女姐姐、灵儿,生死莫测的夜月,还有那即将嫁给我的阴谐女子……所有这一切,都令我痛苦不堪。 
  见着酒,我便想起了灵儿,就是她,教会了我喝酒,使我有点喜欢上了酒。 
  三杯下肚,酒意上涌,爱坡又不断相助,我推辞不得,只得一杯接一杯地喝。 
  不知多久,我意识到自己喝醉了。 
  我好像还在船边撒了泡又长足而奇骚的尿。 
  这事若让灵儿得悉,非刮掉我鼻子不可。 
  迷迷糊糊中,爱坡扶着我入了内舱,脱掉我鞋子,替我盖上被子。 
  我睡熟了。 
  然后,我便遇着了“它”! 
  “它”既非男人,也非女人,而是一位高手发出的精神力量。 
  由于我喝醉了酒,使得许多功能大为减弱,以致让它突然而又易容地侵入了我“心中”。 
  我的心虽没了,但“心”的具体功能仍然存在,打开“心扉”,对方将会发现我的秘密。 
  所谓秘密,将包括自我成长以来所有的记忆,如何得到《润妍日记》,如何认识古精灵、圣女,如何修习“圣经”,乃至存残记得的圣经上记载的文字,还有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某些难以启齿的欲求,也将被对方一览无余。 
  “它”到了心扉前,猛喝了一声:“开!” 
  我的心扉剧颤一下,为之大开。 
  那股精神力量便欲入乘虚而入。 
  事实上,只要让它侵入片刻,我的全部秘密便会被对方窥知。 
  速度之快,令你无法想象。 
  我虽酩酊大醉,但元神却没有醉,它见此情景,顾不得唤醒我,急忙射出神府(脑户),便在那股精神力量欲入未入的刹那撞上了它。 
  “轰”! 
  一阵惊天动地般的巨响震彻四方。 
  倘非我身具圣经神功,整个血身之躯已被这股纯以精气神交锋的力道炸得寸肤不剩。 
  那艘船瞬息间化为乌有,点滴不剩。 
  而我因元神出窍,仍如死人一般,沉入河里,溅起数丈高的水花。 
  我的心扉剧震之下,猛然合闭。 
  那股精神力道措手不及,硬重重被弹撞出我的体外。 
  我沉落河底,动也不动。 
  元神也意识到来者之强大,远超过虚莫测的阴魂,不敢小觑,紧守门户,虎视眈眈。 
  那股精神力量深具王霸之气,在同行中素有“王霸精神”之誉,属于狠辣无 
  情、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而又审时度势的那种。 
  它自出道以来,从未失手,今晚在我元神下吃了“闭门羹”倒是头一遭,当下冷哼一声,接连对元神发起猛攻。 
  “轰、轰轰、轰轰轰……” 
  响起不绝。 
  排山倒海般的冲击波一浪接着一浪地撞打着我的躯体。 
  交手百余合,未分败负。 
  “蓬”! 
  那“王霸精神”眼见不能力敌,便即使诈,喷发出一股含有大量病菌的黄烟,顿把元神罩住。 
  它却使了着金蝉脱壳,蕴蓄全身力道,不偏不倚撞中我的心扉正中。 
  岂知它在我体内与元神屡次交锋,我疼痛难当,只是有苦说不出而已,保护我身体的圣经受到刺激,再加上受到病菌的污染、侵蚀,它早非先前的蛰伏状态,行军布阵,跃跃欲试,更把门扉紧闭。 
  “王霸精神”一撞之下,非但未撞开心扉,反而受到圣经的巨大反弹。 
  它虽然厉害,却也远远不敌圣经的浑厚正大,闷哼一声,倒飞出我的体外。 
  “哎哟”! 
  “王霸精神”猝不及防下,又被我那因受欺骗而恼怒万分的元神袭击,禁不住惨叫出声。 
  它见机极快,一觉不妙,立即退出数丈。 
  元神深知穷寇莫追的道理,并不追赶。 
  幽深浑浊的河水里,双方互相对峙。 
  “王霸精神”接连攻击,也未能讨得了好去,不由对我重新审视、另眼相看:“岳钝这小子果如传说中那样深不可测,看样子我只得别想办法窥探他心底秘密了。” 
  想到这儿,它作势欲扑,我的元神以为它要蓄势一击,凝神以待。 
  岂料“王霸精神”发出一阵震耳长笑,倏地掉转身子,扬长而去。 
  元神为了保护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它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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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回凤凰城~
 
  元神归位。 
  我迅速醒来。 
  酒意一点不剩。 
  通过元神传输,刚才“王霸精神”入侵心扉之事已与我的意识结为一体,使我大感悚然,更加感激元神和圣经。 
  在南极之时,我从古精灵那儿学得了游泳之术,虽不敢说天下无双,但灵活程度远胜鱼类自不在话下。 
  像这等说大不大、说深不深的河水,更不值一哂。 
  我立即升浮上来。 
  头刚冒出来,便听得一声怒喝:“哪里跑?” 
  紧接着刀光一闪。 
  这刀光似乎离得很远,但又逼迫眉睫,反映满天星月之光,光华夺目,灿烂辉煌。 
  我以为对方要杀自己,急忙头脑一缩,身子沉入水底。 
  阵阵巨大的水浪拍来。 
  势道之猛,不亚于深海中排天大浪。 
  我自知这是河水受了高手发出的劲气影响。 
  远处涌来一股血水。 
  “有人受了伤!” 
  我一念及此,记挂着爱坡,急纵而起,到了岸上。 
  刚才那怒喝声响自对岸:“好身手!” 
  我举目望去,但见对岸站着一百多人,身上装束与庞赛法蒂玛带来的女武士一模一样,显然是阴谐中人。 
  那发声之人卓立其中,给人一种鹤立鸡群、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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