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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汪涵看清那鬼物去处,便见门口那老和尚招手一挥,兴起一道佛光,便往汪涵身上卷来。
汪涵凝神静气,也知道自己这番行能否如愿,便看下一步走得如何,也不抵抗,任由那道佛光将她卷起,接着佛光生出变化,便有一股力量,透过那外表伪装,直往汪涵体内侵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汪涵心神一震,强忍着那佛光符咒之力侵袭,压下体内真元翻腾感觉,一门心思运转神思,就在那佛光化符咒之时,也在体外依样画葫芦,划出一道与先前那头鬼物身上一般无二的金色符咒。
“唰!”
“嗯?”
随着汪涵投身进入那金色火焰,门口那个一直面色僵化,半字不吐的老和尚,终于也露出了古怪面色,有些犹疑的看着汪涵刚刚进去的那朵金色火焰。
“师弟,怎么了?”
见到门口的老和尚面色古怪,其他三个同样一脸僵硬的老和尚也渐渐都“苏醒”过来,皱眉问。
门口老和尚又略一思量,摇头道:“似乎是有些不对,方才那个鬼物,若以气息而论,应当是“斗”部鬼物,可刚才我用佛焰咒时,它身上显出的咒纹,竟是“法”部鬼物用的!”
“那是哪个弟子手下鬼兵!”方才开口的老僧闻言眼角一立,语气不善道:“哪个不成器的东西,连这种事都能记错!竟白白浪费了一个炼气四层的鬼兵!”
门口老和尚面色越古怪,轻声道:“若是我没看错,那似乎是普智手下的鬼兵吧!”
先前开口的老僧闻言一愣,面色又有些僵硬起来,静默了片刻,才又冷哼一声,道:“他倒是还有脸回来,只在外面厮混,倒是越长本事了,眼下这情形,不先把那几个炼气七层的鬼物送来倒还罢了,竟连“斗”“法”二部的符咒都记混!嘿,还真是长本事了!”
其他三人见他似气愤似抱怨的口气,心中也不由暗笑,他们都知道,那“犯错”的普智,正是这位师兄的弟子,如今普智犯了这般低水平的错,是以他也大觉脸上无光,不过这个弟子虽然修行不足,可脾气却又让人挑不出错,让他这作师父的,也不知是喜是厌。
如今普智虽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可其他几人都是知晓各自脾性的,便也都只当作没生的事,各自不再言语,只照例等着汪涵那只犯错的“鬼物”死了后,便再放入下一个鬼物。
过了片刻,便见那金色火焰一翻腾,却从其滚出一个头上长角的鬼物,正是先于汪涵一步进入金焰的那只!
那鬼物一经出现,便被殿内老和尚略一检查,便反手送出殿外。
只是,送完这只鬼物,殿中几个老和尚便都露出了奇怪之色,这殿中金焰的威力,旁人不知,他们却都是清楚的很,其中佛光精湛,绝非寻常鬼物可以抵抗,似先前那只画错符咒的,少了那重佛门禁咒转化,一身鬼气必然不容于金焰,一入其中,必然要引起极大冲突,直到凄惨之极的被佛焰炼化。
这中过程,本来便不应当如此平静,而先于它一步进入,还在转换过程中的那只长角鬼物,本来也应当受到那过程波动影响,至少受个重伤,才能出来,这才是正常情况下的情形!
可看着眼下的景象,却是如此平静无波,使得其他三个和尚都不由又看向了门口的老和尚,暗自猜想,是不是这个师弟童心未泯,正拿他们开涮呢!
门口的老和尚看着其他三人眼色,心头也满是不解,他修行百年,一身修为虽然难以再进半步,可方才的感觉,却也是实实在在的,断然没有出错的可能,此念头一起,便想着是不是要进一步探察一番,看看内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嗡……”
这和尚心头刚动,身形未移,便先听一声余波悠然的钟鸣响起,随即一团佛光破空而至,光华一凝,便滞在那金焰上,团团明亮佛光,定定的停在那焰光上,若眼望去,恍惚间,那佛光中,似乎是一枚铜色小钟。
“师父?”
门口老和尚眼前一花,待到看清那团佛光,不由口中惊呼,其他三人反应稍慢,却也旋即明白过来,纷纷起身合什行礼。
“呵呵,无须多礼!”
又一声悠扬钟声响起,便见那佛光中铜钟一阵扭曲,幻化出一个面目中正的和尚,面目可亲,轻轻一笑,挥挥手止住了几人动作,便朝着门口那个老和尚笑道:
“觉乐,如今却有件事情要你出手——方才有位道友不告而至,虽不知所为何事,却是已然入了佛渡鬼焰之中,虽说那鬼焰之中自有玄妙,并不怕他生出什么事端,可这终究是我寺重宝,也不好置之不理!论理说,那鬼焰之中玄妙异常,本来应当我亲身前去,方才放心,只是如今我与你几位师兄都要炼法,分身无术,为求稳妥,却也只能命你代我走上一趟,持我清铜钟,将那位道友请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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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逍遥游第二十七章一件事
苦笑着,端坐在众洞夭金殿户中。盯着面前众位刷口顾砒的中年和尚,脸上不由显出一片无奈之色。
这金殿占地极广,不论是占地面积。还是所处灵脉,都是整个,洞天中最佳之处,主殿内供奉一尊大自如来,也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整个佛像上宝光灿然,直冲殿外,耀眼之极,几乎是整个洞天内最大光源。
金殿大日如来像来,杜宇与一个中年和尚对面而坐,相顾无言,便只是这么静静的坐着。
“咦,来得倒快!”
眼前这个一直面无表情、宛若泥塑的和尚面皮一动,忽然睁开眼睛,伸手一指,轻轻敲击了一下地板,便见他与杜宇中间那处地面金光一闪,便化成一面明镜似的东西,显出诸般幻化影象,同时朝杜宇笑道:
“道友如今,可死心了吗?这一身化身火光的飞遁之术,也该收起来了吧!”
杜宇被面前这个和尚叫破了一直准备的法术,也依旧神色如常,只看着地面上那处显像法术无边无际的金色火焰中,一个老和尚手持一尊铜色古钟,放出层层佛光护住周身,便在那火焰中穿行而入。
那一片金色火焰无边无际,并不能看清远方诸景,可这老僧却似成竹在胸,只认准了一个方向前行,不多时便又遇见了一个鬼物,那鬼物青面獠牙、头生双角,身上黑气缭绕,焦躁不安,远远看去,便见它在这金色火焰中啾啾作响,似是极其痛苦,只是身上环绕一层金色符咒,好像还有几分抵抗金焰的妙用,才不至于立时烧死,似乎对于那个持钟而入的老和尚没有半点察觉。
杜宇只看到此处,便知道这个,倒霉徒弟,确实逃不过眼前人之手,不由心头轻叹一声,缓缓收起了暗中鼓动的元神法力,嘿嘿一笑,道:
“大和尚好眼力、好手段!便是真身还在闭关炼法,也能反手间轻松将我二人擒住,这般手段,我等着实甘拜下风!”
中年和尚闻言微微一笑,道:
“道友心系伴,宅心仁厚,正是天下之福,又何必自谦贫僧门中虽有一十四位炼成元神的大小和尚,可如今俱都是真身坐关,十六个时辰之内,不得有片玄分离,这些时候,以道友法力手段,若是一心遁走,我虽有七道分神,也没有半分留下你的把握,如今道友为同伴而留,我等惟有配服之意,又哪有什么擒拿不擒的话!”
说出此言,中年和尚固然还是温和的笑着,可听着的杜宇却不由心中一惊,面上不由显出几分异色个大和尚言语中,似是不经意般,便将这真言寺里现下实力状况说了一遍,言明了他们十六个时辰不能真身出关,闻得此消息,杜宇不由心思又有些活络。
毕竟早在来之前,从那普智和尚的残魂中,便依稀得了这些信息,知道在这几日中,寺中高手都要去做一件大事,都没什么心思关注“普渡会”这层次的东西,不过,那普智和尚的魂魄残损的实再厉害,具体种种事情,杜宇不少都是连蒙带猜,放着几分赌博的意思,这才敢放手真闯入金刚洞天来偷东西。
可谁知道,这真言寺虽然势微厉害,可终究少不了一些压箱底的东西,哪里就能容得他这么一个元神初成的小辈,出入如无人之境似乎一切顺利的偷入藏珍阁,拿到空桑剑后,出门想去看看汪涵那边进境的杜宇,轻巧之极的被眼前这个中年和尚堵住,被亲切的邀请到金殿里来坐会儿。
杜宇见那个和尚虽是幻身而出,可隐隐所带的浩大气息依旧远过自己,心头也不畏惧,毕竟若走动起手来,只靠着眼前一个幻影,杜宇自然有信心,在这真言寺里进退自甚至,若是无人捣乱,出手灭了眼前这个中年和尚幻身。
可是当这个中年和尚,一开口明确表示了,一会就能把普渡院里的另一位鬼修朋友请来时,杜宇也不得不表现了相应的礼貌,老老实实的跟着这个分神幻影,在这个金殿里姿了下来。
只是,若真是只有眼前这个和尚一人分神存在,寺中其余元神级高手都不能分身,那杜宇趁其不备,抢回汪涵遁走,到也并非不可能。
心头这般念头刚起,杜宇便自己摇了摇头,搭眼看了看身前镜像中汪涵表现,自然而然的打消了这个理想化的念头。
普渡院金焰下,汪涵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究竟露了多少马脚,是一汇瓦一门心思的想去夺得那佛渡鬼焰。那金焰流光溢转,在地表的那一朵只有一人多高,可纵身进入后。便能觉,这一片火焰,是自地底烧起的,一旦从那地表火焰中蹿入地下,便能觉下面这片好似无边无际的金焰,断然不是能让人一眼望到尽头的。
所幸,这金焰看似气息浩大,可实际上效力却极温和,对于鬼魂体质的伤害,远远不如汪涵先前所料,而且作为一种火焰形态存在的东西,本身也精通御火术,身处金焰中,虽称不上如鱼得水,却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
可是,想要夺佛渡鬼焰,自然不可能只是想要一些普通焰火,用来重铸道基的东西,必须是这一片佛渡鬼焰的源头,从中再取得一缕本源鬼焰,才是真正堪用的。
那么,这一片火焰中,那源头在哪里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在金焰中无法放出神念的汪涵,晕头转向的朝着自认为是源头的地方,坚持不漆的前行着,直到,身后那个手持宝塔的老和尚现身。
汪涵虽然对于这片金焰不熟,不知道那源头所在,可论起对于火势的把握,却着实比那个顶着宝塔下来的老和尚强多了,只依着金焰火势变化,便先一步现了身后跟来的老和尚。
只是这时汪涵还不知自己情形,依旧存了万一之想,觉得或许是上面那几个和尚看见自己久久不出,心急之下,才下来探索,便在心思转动间,依旧化成她早先幻化的模样,想要骗过这个老和尚,然后出手暗算,直接拷问这佛渡鬼焰的本源所在。
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面对一个炼气九层的老和尚,手持一件寄有元神大成高手分神的法宝,站在自家主场里,任汪涵机巧百出,心思灵动,在先机失尽,子母鬼遁被克制的情况下,也不得不在那铜色小钟连响六声后,昏昏沉沉的被一道佛光卷起,收入那宝钟内,被打包送到了杜宇对面老和尚的手里。
杜宇看着汪涵如此轻松的落网,眉头微皱,想了想,又向着面前这个笑意不止的和尚问道:“那佛渡鬼焰里是谁的分神坐镇?”
中年和尚见杜宇如此问,不由轻叹一声,道:“道友好眼力,只从这镜面中,便知道方才令友受制,不光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出手,更是因为我还有一尊分神,就依托于那佛渡鬼焰之下,自然能控制那焰光中种种!”
杜宇点了点头,静默片玄,便见一道金光闪过,自外面穿殿而过,略一盘旋,便自落到了那中年和尚脑后,旋即隐去不见,知道汪涵方才便是被那尊铜色小钟所困,而只看着面前这个和尚成竹在胸的样子,不问可知,自己想要在这一时片刻间,打败这个和尚的分神,抢过法宝,放出汪涵,可行性几近于零。
中年和尚收起铜钟,略一凝神,便又面目如常,接道说道:“两位道友此行,便是为了那佛渡鬼焰吧,不过,这佛渡鬼焰虽然有些妙用。却只是针对那些平常戾鬼才有用,而这位道友虽是鬼身,可不但灵识如常,气息绵绵,一身道法更是精奇,显然自有传承,不是寻常野物可比,又何必画蛇添足,再来觊觎这鬼焰!”
杜宇见这个和尚语气平和,意态可亲,可囚禁人制却绝不手软,不给他半点出手相劫的机会,不由暗叹了口气,他虽然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可如眼下这般,偷东西被人抓了个正着,却着实还是第一次遇见。
这般境况下,不涵性命就在人手,心头难免惴惴不安,是以虽然心中想了千般理由,可真要快说出口的时候,自己便先在心底,暗自将那诺言中经不起推敲的地方批了个遍,是以,心中虽然知道应当尽早开口,可每个理由到了嘴边,却还是总被自己堵住,设想这般理由识破后,汪涵与自己又当如何自处,便显得踌躇之极。
“呵呵,道友既然有难言之隐,老僧却也不好强逼开口!只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真言寺虽然后小寺微,却也不是任人来去之地!”
中年和尚见杜宇这般作存,洒然一笑,眼中冷光一凛,轻声说道:
“更何况,道友手上,还有我寺后辈一条人命!依此而论,我让道友为我寺做一件事,便将这些事情尽数化去,也不过份吧!”
第三卷逍遥游第二十八章千岩洞
杜宇听了这种要求,不由微微眯起眼睛,嘴角轻轻勾起一个笑容,轻声问道:
“不知大师想要在下做件什么样的事?”
杀了普智和尚的暴露,并不令杜宇惊异,毕竟,他自己有备而来,本来是自以为,这番行事,时机恰到好处、进出洞天间,也并无不当,可还是被眼前这个和尚轻易叫破行藏。
照着这个思路,转念一想,便先想到了普智和尚留下的那枚鬼印,如今再被叫破,也是情理之中。
中年和尚面容不变,并不直接答话,而是又笑着说道:
“那空桑剑虽然百年前为我寺所得,可既然是道友朋友的家传之物,老僧到可以作主,愿成*人之美,让此剑归还其本家,了却那位朋友心愿!”
杜宇眉毛轻轻一挑,自从出了藏珍阁,这个和尚虽然叫破他的行动,却并未要回空桑剑,是以那柄宝剑就在他身上,现在被这个和尚就势“送出”显然也是存了几分“安抚”的意思。
空桑剑本身到也是真有些灵异,剑身煞气深重,显然也是个实实在在的凶兵,而唐一方所在的门派,也依稀会些秘法,懂得不少乱七八糟的养剑炼剑之法,数百年传承下来,这柄宝剑凶威之盛,已然达到凡间顶尖,若是普通凡人,经常拿着这剑。都有可能被其中煞气影响,渐渐变身成为“开膛手剪刀手电锯狂人”一类的存在。
而若是在唐一方那样,懂得内家养生术的练武中人手里,若无相应功法心性,也一样有着这样的隐患,不过,若是懂得相应静心制煞之法,能自如激剑上煞气应敌。剑气一出,便能震慑人心,确是堪称武林中一大杀器一也是这般物件,才配得上一派传承信物,也难怪唐一方如此念念不忘,也难怪真言寺方面,不论唐一方先前出了多少钱,都不肯出让。
只是这种还称不上法器的宝剑,终究限于本身材质与炼制手法,要想再往深里祭炼,终究难成,故而才被真言寺里的和尚,看出其根底后,就只放在藏珍阁里,却连个像样点的禁制也没布上一层。
而如今杜宇既然有心,这个中年和尚用来当人情,也用得顺手之极。
“呵呵,至于这位鬼修的道友”中年和尚也知道,其实无论事态如何,那空桑剑都只是个无所谓的添头,是以看着杜宇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没了反应,也不气不恼,只是接着自顾一指,手上灿出一圈佛光,光芒闪耀中,依稀可见其中显出汪涵昏厥的身形,笑着说道:
“这位道友似乎对于我寺那佛渡鬼焰有些用处,只是,那鬼焰虽然看似无用,可其实却也是我寺一十六样重宝之一,老僧便是有心,若非有极大理由,却也无法将此物供手相让!”
杜宇听到此处,听着那和尚开口说及此事,心中却隐隐有了些猜测,便缓缓接口道:
“只是,这事却还有变通的法要我能做成那件事,那么,分润于我一点佛渡鬼焰,也不是不可能?”
“道友果然智慧通达!”
中年和尚闻言笑逐颜开,反手收起了汪涵的影像。直言道:
“半月之后,千岩洞中,若是道友能取回九粒通阳果,那佛渡鬼焰,休说一点,便是要整个取走,本寺也是绝无二话!”
听得此言,杜宇眉头皱紧,自从被现舟,眼前这个和尚的态度,便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本来刚被现之时,杜宇到是有心立即出手,大闹一场,不过,这个中年和尚却是法力精奇,形态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