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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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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对于隐娘的琴声,除了唏嘘赞叹,总能一语中的,直指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我不得不感慨,知音能引起的共鸣,实在是大的可怕!
  王每天都会来听隐娘的琴。他是那种有些另类的男人,穿戴讲究,温文尔雅。每听到动情之处,他也会正襟危坐着弹奏一曲,但每次都是同一首曲子。我原以为只有像隐娘这样安静温柔的女人才能弹出那么伤感优美的旋律,但王的琴声似乎又带有另一种刚毅的破碎之美。隐娘同样没料到,他竟然也可以弹出如此哀婉动人的曲子来。他弹完一曲,便静静离席,背着西下的斜阳,寂然走出西院。隐娘匆匆收了琴,只是在那一低头的刹那,就难以自制的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这一天黄昏,他像往常一样弹完了自己一直弹的那首曲子,也像往常一样准备离开。隐娘却在他身后无限冰冷的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他沉吟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那,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不能”她满是无奈的笑给他看。他点点头说:“今生无缘,只好待来世了”,然后漠然转身,垂下头步履维艰的走出西院。夕阳下,他的背影显得俊美而孤单,他终于无法自制的在门口驻足,回首,她却早已不在原地。
  隐娘独自坐在床边,痴痴的自言自语:“傻瓜,没有今生,安有来世?”她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的琴,然后一根接一根的扯掉了琴弦。
  我知道她非常爱惜她的琴,没有人要她这样做,但她还是这样做了!为什么?我猜不透!
  王果然再没踏进过西院一步,她也许久不再抚琴。半瞎的男人终于回来了,这次他卸掉了战甲穿着平装进来的,他默默的抱着她,仿佛稍有放松她就会飘然飞走。我抬头打量这个半瞎的男人,短短一个月内他似乎已经苍老了二十岁。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的后背,静静的闭上眼用力的呼吸,就如同抱住了整个世界。
  “我想听你弹琴”,男人认真的说。她抬起头笑笑,一脸无奈的说:“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听琴”。
  “多听听或许就会喜欢了”,男人诚恳的说。
  隐娘无奈的摇摇头,平静的告诉他琴已经坏了,已经是一把哑琴了。男人似乎早先经察觉到了什么,他稍微抬高了语调对她说:“你为他封琴,是不是也只为他一个鸣琴?”隐娘不置可否,更不做过多的解释,只是漠然转身走进了房间。留下一脸悲恸的将军,他在院子里静立了好久,也终于麻木的走出院门。
  第二天下午,他带回来一把琴,并把琴拿给隐娘看。隐娘细细的将那把琴端详了一遍,不无赞叹的说:“好讲究的琴,楼兰城原来也成色这么上佳的好琴,你哪儿来的?”
  “不要再问,为我弹一曲好吗?”隐娘接过琴,摆在几案上,稳了稳呼吸,琴弦错落。然而她弹的,却正是王曾经弹给她的那一首。他听的很用心,她却半途而止,不好意思的对他笑笑说:“好久不弹,我想不起来了”。将军似笑非笑的说:“可惜我还是听不懂”,他的脸上满是歉意,埋头思虑良久又小心的问:“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呢?”
  “叫《凤求凰》”,隐娘深深吸入一口气,又长长的呼出来。他似懂非懂的点头,她便只是无所谓的笑笑,没有责怪或不满,然后推说自己困了,安静的收了琴便回到床上。
  真正的知音,一生里能遇见一个,便已足够,此时的她,早已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奢求。
  半瞎男人的鼾声在这个时刻很不合时宜的响起,隐娘翻身坐起,把我抱到腿上,百无聊奈的摸着我背上洁白的毛发。我抬头看她时,她眼角有星星点点的泪花,却始终没有掉下来。她已经好久没有哭过,可今夜,她的眼泪又是为谁而流?
  半瞎的男人又要走了,不同的是,那天几乎满城的百姓都上街为他送行。隐娘只是像往常一样对他笑笑,问他几时能回来?他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然后便拧紧了眉头痴痴的端详着隐娘的脸,拉着她的手久久不愿松开。她笑着抚摸他的脸,像是在安慰一个不愿离开母亲的小男孩。百姓们自顾自的摇头叹息,眼神尖刀一样投射在她的身上,她只好落荒而逃,把自己关进幽深的西院。那一天,他似乎是有话要说的,但最终还是默默无声的离开了。
  西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隐娘却变得越来越慵懒,她每天都起的很晚,饭也很少吃,甚至连妆都懒得画,面容憔悴的让人心疼。睡醒后就呆呆的坐在窗前,一坐,便是一天。这样无聊的日子,总能激发人昏睡的欲望,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打盹。萋萋叮叮当当的跑进来,她跑进房间,委屈的对隐娘说:“姑姑,他们说你是个狐狸精”。隐娘看着怒容满面的萋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让他们说去吧,要不他们会感觉很无聊的”。萋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他们是谁?应该是将军府外的百姓吧!他们的敌意来的过于突然,我仔细的查阅记忆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他们诋毁隐娘的动机,却一无所获。
  隐娘寂然走出房门,她的脚步很轻,也很乱,刺眼的阳光似乎让她很不适应。她缓缓的抬起一只手遮在额前,眼神空洞的看着西天上绚烂的红霞,身体却突然开始不自觉的往下坠,烂泥一般掉在地上,眼睛也死死的合在一起。我大喊着向她跑去,萋萋被吓得大哭起来,捧着她的脸喊姑姑,但是她的姑姑没有回应,于是她大哭着跑出门外。
  隐娘平躺在地上,仿佛坠身酣甜的梦里,看着她没了血色的脸庞,我的心顿时如利剑划过。我把耳朵贴近她的鼻子,聆听她的呼吸,还好,呼吸还在。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悄悄的吻了她的脸,又悄悄的蹲在她的身旁,我要等她醒来。
  我忽然感觉到,在这个城里,或许已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唯一可以指望的人,只有楼兰王。正思索间萋萋已经大哭着冲进院门,她果然是一个人回来的。人类的冷漠,更多的时候是表现在他们同族之间,比如战争,又比如无缘无故的迁怒。
  隐娘终于醒了,她艰难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看了看哭的涕泪交加的萋萋,竟不惊不惧的笑起来,萋萋止住了哭声,扶她回房,于是我和萋萋都相信她会慢慢好起来。她披衣坐在床上,艰难的把我抱进怀里,像平常那样帮我梳理毛发,然而我却感觉到她的手满满的开始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刚平静下来的萋萋又一次失声大哭,隐娘斜靠着墙壁,脑袋松松的垂下去,一股粘稠殷红的血从耳朵里流出来,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裙。
  我回头看了看一脸无助的萋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去找王。我向着她大声的她嘶叫,向着她抓咬,她却只是睁大了眼睛惊恐不安的看着我。隐娘耳朵里的血已经越流越多,已经不能再拖了,我只好使出全身的力气张大嘴,艰难的尝试着发音,我的舌头很生硬,声带很死板,我无法控制我喉部的气流。无论我多努力,发出来的也只是一声一声的嚎叫。萋萋还是不懂我的意思,时间经不起耽搁,我仍然一声声嚎叫着,尝试着。终于,我听见那个字从我的喉端挤射出来——“王,王,王”。
  “王?”,萋萋迷茫的重复着这个字,猛然间醒悟过来,她慌慌忙忙的冲出门外。我回头看着虚弱不堪的隐娘,她的耳垂上沾满已经凝固了的黑色的血,我抬起一只冰冷的狼爪,温柔的帮她擦拭脸上的血痕,一时心痛的无法呼吸。我还需要八个人的血,但是她的鲜血,我喝不下。




 一 大漠深处的江南(5)

  一 大漠深处的江南(5)
  隐娘又醒过来了,这时她似乎又恢复了一点体力。她惊诧的看着自己满身的鲜血,也着实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赶忙跳下床为自己打来一盆水,仔细的洗了脸,又急急忙忙的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回头看了看一脸惊愕的我。她笑着把我抱起来放在她的腿上:“雪球,我马上要死了”,她一脸的不在乎。“你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人呢?我死了之后,你要记得把我的琴带回长安,记住了吗?”说话间起身从箱底拿出了她那么把没有弦的琴,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你不用说这么多次,我上次已经答应你了!”我故作厌烦的说。“你会说话了?”隐娘一脸的亢奋,随之又将脸色沉下去,“那。。。。。。!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会说话这件事,等你变成人形,悄悄离开就是了!明白吗?”她说的很认真,苍白的脸上洒满了从容的微笑。我想了好久,终于谨慎的问她:“你会活着的,对吗?”隐娘依然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脸上的微笑慢慢的褪下去,她把头转向窗外,痴痴的看着外面的世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活着?你看它们,那才是真正的活着”。‘它们’?‘它们’是谁?这里除了我和隐娘还有别的人吗?我正思量间,隐娘回身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很紧很紧。我希望她能放声哭出来,可她似乎早已想不起怎么哭,我抬头看她,她笑得一如往常。
  我心里忽然一阵莫名的酸楚,也许,她在这西院住不了多久了!这是她给我的最后的拥抱,我轻轻将脑袋靠在她胸前,认真感受她的呼吸与心跳,还有她那淡淡的发香。我坚信,她想要我活着,绝对不会只是因为我能带着她的琴回到长安。
  萋萋带着楼兰王和一大群医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王看着完好无损的隐娘,十二分关心的说:“萋萋说你昏厥了,耳朵里还在流血”。隐娘笑着说只是一点小问题,现在已经好多了,楼兰王却还是硬要派人给她诊病,医官上前端详了一遍隐娘,却都说她身体没有什么异常,估计是身子太阴,开了几味补药便退下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四个,楼兰王目光散漫的四处看了看,起身说了告辞,转身就走。隐娘急忙追到门边,从后面叫住他。“有什么事吗?”他问。隐娘淡淡的一笑,“你的琴很好”,她语气有点激动。他却只是清浅的笑:“你喜欢就好”。“我给你抚一曲吧!”她说的很真诚,于是他欣喜的点点头。
  隐娘正色坐在坐在琴前,他坐在她的对面。是他一直弹给她听的那首曲子,她弹的很美,他也听得很入神。一曲已尽,王却还是痴痴的坐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原来你也会这首曲子”,隐娘点点头。“那你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吗?”他兴奋的问。
  “知道,《凤求凰》”。
  “恩!对,是《凤求凰》”,楼兰王点头。却一时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他在哪儿”,她突兀的问。
  “待赦狱!”
  “他犯的什么法?”
  “弑杀王宫随从,盗窃,顶撞大王”!王说完也一脸的失落,他满怀愧疚的看着隐娘,然后把头低低的垂下去。
  “他会被怎么样?会死吗?”
  王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能为他做点什么吗?”隐娘紧张的问,楼兰王却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过了很久,他又慢慢把头抬起来,平静的问她:“如果有来世,你会不会爱上我?”
  “那要看你能不能听懂我的琴”,她笑着对他说。
  “他听不懂你的琴,你却还是爱着他”,王突然抬高了声音,掩饰不住内心的失落。
  “爱?什么是爱?”她反问,王沉思好久,抬起头凝视她美丽的眼睛,迷茫的摇摇头。
  “爱是心与心的碰撞,是灵魂与灵魂的相知,这就是我要的爱”。她意味深长的给他微笑,他们四目相对,彼此会心的一笑。
  我目瞪口呆,却也瞬间明白,原来这就是隐娘所要的爱,或许这才配叫做是爱,真正的爱不需漫长的等待,不需费尽心机的安排,不需太多的语言,不需伤心的眼泪,不需殷勤的谄媚。它可以一眼万年,可以一语成欢,它只需一个眼神,一个细节,一个微笑,或者只是一句在旁人看来根本就无关紧要的话。
  我断定,隐娘对那个半瞎的男人,有的只是感激与怜悯,他费尽心思得到的,只是她的身体。而驯服她心的人,只不过简单的一句:“江南可好?”
  “我就要死了”,隐娘轻松地对他说。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的话,隐娘依旧笑得清浅从容,不紧不慢的对他说:“是花毒,血飞燕,我已中毒太久,此毒无解”。“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的医官一定有办法的”,他咆哮着打断她。“别这样,如果我死了,替我照顾我的雪球”,她很虚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倒下。王默默看着她的双眼认真点头:“我答应你,一定照顾好你的雪球”。看着眼前即将枯萎的隐娘,我的眼泪早已无声落下。王反应过来之后慌慌张张的喊来他的医官,医官们却一个个面如死灰,束手无策。他们连这种毒花听都没有听过,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对他们的王说:“我国从来就没有这种叫血飞燕的花,根本没法调制解药”。王失魂落魄的摆摆手,医官悄悄的退了下去。
  我突然想起隐娘脸上那异香无比的胭脂,原来,在看透他那些谎言的时候,她便已经也厌倦了这人间。然而最大的意外是:在她仅剩的日子里,却偏偏遇见了那个能真正听懂她琴声的人。
  他起身坐在她的身边,茫然无措的看着隐娘,声音轻轻颤抖着问:“我可以抱你吗?”
  “不可以”,隐娘果断的回绝。
  “为什么?”他心有不甘的问。
  “残败之身,会脏了你的手!”隐娘说话间眼泪扑簌下来。她的耳朵里又开始流血,搭在琴弦上的手慢慢滑下去,明亮的眼睛也一点点趋于黯淡。王将她扶起,帮她擦去脸上的血痕,低唤她的名字,她抬起眼皮轻声问他:“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来?”眼神里满是幽怨,王来不及辩解,她的眼睛便已无声的合在一起,脑袋重重的垂下来。这个花一样的女人,我心里最最圣洁的女神,她寂然凋谢了!寂然,凋谢了。
  王的眼泪终于爆发出来,抱着她余温尚在的身体哭号,而随着他失声恸哭的,还有我。没了隐娘,大漠里从此再无琴声。
  王带走了隐娘的尸体和她的两把琴,唯独忘了我。他答应过隐娘,会好好照顾我!
  半瞎的男人是三天后回到将军府的。他亲自动手把隐娘的房间打扫干净,一个人静静在房间里坐了整整一天,天快黑的时候,他走出门来,看见蜷缩成一团的我,便俯下身把我揽进怀里:“我答应过隐娘,会好好待你的”。他抬头看着远处的夕阳,一行冰凉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打湿了我的背!我记得这时他第二次抱我,第一次是把我送给隐娘的时候。
  这个时候,曾经那些我自认为触目惊心的仇恨已经不那么明显。漫长的等待让我明白了人类太多的痛苦与无奈,我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同情他——为了爱情付出的太多,却至终都没有得到过真正的爱。
  在爱情面前,他早已焦头烂额,心如死灰,我又何必落井下石,偷偷踹他一脚?我第一次站在他们的角度看待我族人的死亡,站在他的角度,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的责任所在。从楼兰国百姓的角度看,他已经是他们国家的英雄。可是我却不得不杀他,既然我是月夜国唯一的幸存者,也便必然要成为月夜国的英雄。我到底该怎么办?还是再等一等吧!或许会有两全之策。
  没了隐娘的西院,也便死气沉沉起来,那些原先怒放的花儿也渐渐的凋零,空气里充斥着花瓣糜烂之后的恶臭。我受不了那里阴郁的空气,只好每天都慵懒的的躺在将军府门口晒太阳。自从隐娘死后,原本就腼腆的萋萋更加少言寡语,但是她每天太阳下山的时候都会来陪我一阵子,却从来不说什么话。我也是在猛然间发现,她竟和隐娘长了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幽深而又透明,干净的如同九天上缓缓飘落的雪。我拿不出和她对视的勇气,于是,她的眼睛便成为我永远不敢窥视的禁区。唯一让我介怀的是,我曾为了让她去找王,情急之下才说出的三个生硬的“王”字,她竟错误的以为我的那是我的叫声——汪汪汪!
  尽然如此,我却还是清楚的知道,她是我在这个城里唯一一个没有理由仇视的人。
  楼兰王总算没有忘记隐娘给他最后的嘱托,他总共来看过我两次,然而每一次却都只是远远的看我一眼,又悄悄的走开。或许他看见我便正如我看见萋萋一样,对隐娘的思念会愈发思念,我们都怕这剧烈的思念的疼。
  又是黄昏,我像往常一样斜躺在将军府门外,这时萋萋慌慌忙忙的跑过来,在我的耳边悄悄的说:“快跑,将军说要杀你”。我来不及迟疑,布条上的秘密终于被将军知道了!我起身,不顾一切的朝着城外奔逃,我早已无心报复,他却还是不肯放过我。好吧!即使这是他的职责,但如果我和他注定只能有一个活下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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