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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字。”
“好得过你的?”苏执想起这名字就逗,爸妈是有多会取呀。
“呵呵,吃什么?”这里的菜他都吃腻了。
“你决定好了。”
“好。”信诚熟练地点了几样他觉得好吃的。
很奇怪,来到这里接触的陌生人都觉得这么没有距离感,总会自然而然感到亲近,也许正因为休假中心情比较放松吧。如果是在B市,突然冒出来这么个人,谁敢上前去搭讪啊,更何况是一起吃饭。
两人吃到一半时苏执远远看到沙滩上一团黑影向这边飘来,倒也没在意,继续听信诚闲扯着:“谢谢,真的,有人这么听我说说话,好受些了。”
还没等苏执开腔,背后便响起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这种手段未免老套了些。”咳咳,邹黎?他怎么现在醒了?而且……这左手上的望远镜是怎么个意思!
苏执忙不好意思地看向信诚:“失礼了啊,他是我朋友。”然后冲邹黎尴尬地笑笑说道:“呵呵三缺一是吗?我这就来这就来。”
邹黎听她这么说道气不打一处来:“度个蜜月你来跟别的男人搭讪?”信诚突然觉得气氛不妥,忙道歉:“对不起,你别误会,只是萍水相逢。”邹黎瞄了眼周围的环境,打死也不相信相个逢至于耍这小情趣。
苏执察觉出某人眼中的杀气,便也不敢再招惹,忙冲信诚说道:“真对不住啊,我家这口子跟我闹脾气呢,我们有机会再见昂。”苏执边解释边推着这唯一一位在这儿还西装革履的黑面神。某人心说还有机会再见?见毛见啊!等下,她刚说啥?谁家这口子?邹黎眼睛亮了一下乖乖被她推着走。看着眼前这一对儿“甜蜜小夫妻”,信诚摇了摇头,真是羡煞旁人,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神情。
远离了信诚的视线之后,苏执立马把爪从他后背移开,邹黎差点整个人仰过去,因为刚才一路都是着力在她手上,突然一下便惹地他一丝怒意:“咝…有你这么对自己夫君的么?”
苏执瞪了他一眼道:“不知好歹!”
“呦,小两口又掐架啦?”也不知哪飘来这惹人生厌的声音,这不是季凌羽是谁?眼下正搂着欠欠从斜后方飘来。
“滚边儿,哪儿飘来的再从哪儿飘走!”苏执没好气地说道。
季凌羽指着邹黎说:“你看看你,又惹我大嫂了吧?都说了把二嫂什么的藏好了哈哈!”他想起那天电话里邹黎自作自受便觉得可笑。
邹黎冲他捏了捏拳头看向欠欠:“这方面你最有经验。”欠欠自然是没理会,兄弟斗嘴太正常不过了,权当生活乐趣了。
苏执嘟着嘴看向欠欠:“你俩真够意思,把我拽到这来,美其名曰度假,干嘛还请来个瘟神跟着我。”
“我看你真是欠修理。”邹黎的脸抽动着一把扛起苏执便往酒店方向走。
“哎呦你个疯子你放我下来!”苏执不停地踢着腿,临消失还不忘冲内边喊了句:“季凌羽!路欠欠!你们给我记住了!”只留下沙滩上内俩人嬉笑着看着离去的这一对儿欢喜冤家。
某人必然要被吃的一干二净,被抗回酒店的一路都被人指指点点的,倒也没人制止,毕竟知道来这地方的小夫妻都充满了情趣,大家自然也便当是看个乐儿了。在电梯门口邹黎换着方向摆弄了几下,发现横在身上的苏执根本进不去,只好放过她。从他身上跳起来她居然安静了,也许是觉得尴尬,忙咳咳地假装看向一边清理嗓子。死一般的沉静,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么。
果然,还没进门他便轻轻叩起她的脸吮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把门打开的,只记得门把手都快被他扯下来了,心急如焚啊,扯的兜里的望远镜都掉了出来。啪地一声,苏执才想起来刚才这货居然拿望远镜瞄自己!也太没隐私了吧!刚刚推开他还没来得及翻白眼儿呢就又被他拢在了怀里,两人就这么你推我搡的滚到了床边儿。
“噗嗤”一声苏执突然笑了出来,低头看着某人的裤链居然爆开了。
邹黎顺着目光看向自己脐下三寸,脸突然红了一秒,手臂一扬把苏执的长裙往她脸上一掀并死死地盖住:“笑,再笑!”这货居然害羞了。
一秒都不到她下面便已然光洁了,“咝…”她身子突然一抖,被盖住的眼睛瞪的老圆,这货、这货居然…她可禁不住这舌尖的柔软,一下一下抖着身子:“邹、唔…你快起来…”她有些受不住了。
某人直接无视她,仿佛没听见一样,自顾自贪婪地吮着这一片泛滥。她夹着腿求救着,伸手去掰他的头:“别闹了…唔…不要…”除了酥麻到难忍以外,苏执其实是羞到一个不行,她哪受过这种调教啊。
他喘着粗气窜到她耳边柔声柔气地道:“谁跟你闹了。”惹地她一阵瘙痒,摆动着睫毛看着眼前这痴迷的男子,唔,此刻他居然也这么迷人了么,倒是搞得苏执如痴如醉的。
都不知道他是何时溜进去的,待苏执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在努力耕耘了。此时她的大脑便也不太好使,居然身子一跃将他反跨在身下,愣了一秒的他突然更加用力起来,嘴角扯起一丝微笑便上手扶起她的腰,引着她往下坐。胸前的白嫩有节奏的颠簸着,看得他兴奋异常,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子突然被他往下一拉,两人疯狂地撕咬着,这时她整个人呈放松状态趴在他胸前,像一只温顺的小兔子。
他抓起她的屁股往身前送着,弄得她不停地呻吟着,那声音着实撩人,引得他也低声轻哼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邹、邹黎,不行了…”只见她面颊泛着潮红,颤抖地快要说不出话来。他嘶哑着声音说:“求我。”“……”不说话是吧,某人突然停了抽动坏笑地看着她。内心挣扎了几秒还是乖乖就范:“求、求你,不要、不要停…”邹黎被她说得仿佛触电一般,又极力地冲击了好一阵便猛地拔出,喷了她一身。苏执某处还在跳动着,趴在他身上伴随着身子也一下下地抽搐。
见她这么意犹未尽的样子,他轻哼着笑了笑,抚摸着她的背道:“等下再来便是了。”
苏执哪还有力气说话,只顾沉浸在刚才的回忆里又嗨又羞。
在他面前她是智商为零的小白兔
休假第四天,苏执拉着邹黎到那天信诚带她去的那个露台。
“你害我那天都没吃到好东西,补偿我。”苏执撅着嘴说道。
“不是补偿了你别的么。”不要脸的东西,明明是你把人家吃干抹净了好吗。
苏执一下羞红了脸,忍着笑意:“小气。”
“你讨了我那么多次还嫌吝啬?”他满眼欲火的盯着她的眼睛直叫人不敢直视。
“咳……点个牛排吧。”她低头寻着菜单,回避着话题。
他鼻子发出两声嗤笑,真拿她没办法,所以总算是拿下了吧?他突然握上她的手摊开,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掌心,撩地她心窝一阵痒痒,她十指紧扣表示逃避,他却用力一拉将紧扣着的双手拉到唇边轻轻印了一下。
“邹黎。”她突然抬头迎上那对深邃的眼眸。
“恩。”他轻声应着。
“我一直不明白。”
“恩?”
“你为什么一见我就那么霸道啊?”她想起他一出现就死追着她不放,深表疑惑。
“因为你不听话。”咳,这算什么回答?
苏执白了他一眼:“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本宫的?”
“谁说喜欢你了。”他伸手招来侍应迅速点好菜,被晒在一边的苏执听到这个回答憋着口气儿差点上不来。待点完菜回头看见她那张憋红的脸,邹黎咬咬牙吐了句:“爱和喜欢能一样么。”
哈?肉麻,这算表白么?苏执羞涩地垂了垂睫毛,突然想起点什么:“所以,从此我要打理后宫了?”
猜着她的小心思就想笑,他故意说道:“现在是清净了些,迟些日子朕便让它热闹起来。”
“废了你!”
“试试看。”
“喂、”,她扯着他的袖口不依不饶,“说啊什么时候开始,呃,爱我的?”虽然她觉得爱这个字眼有点沉重。
“不说。”告诉她从她14岁开始吗?他才不要。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交换。”
“没兴趣。”
“咝…有什么害羞的?难道你从幼儿园大班儿开始就暗恋我啦?”她伸出猥琐的蹄去蹭他的腿。
“别闹。你就那么想知道?”咳咳,某人皱了皱眉头,嗨点略低。
“好奇而已。”
“而已吗?那算了。”
“别别,很好奇。”她故作可怜地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晚上睡觉告诉你。”他咧着嘴角,呃……太坏了!
这天一早季凌羽便来哐哐哐地敲门:“哥嫂不要搞了!赶飞机!别误了时辰!”“砰”地一声苏执在里面踢上门:“那么用力干嘛?”
“不用力怕你们听不见,你知道那什么的时候都是与外界隔绝的。”
“放你的狗屁!”苏执跟季凌羽才是欢喜冤家吧?她看了眼手机,搞什么啊,才8点,还有仨小时时间收拾呢。
赶走了季凌羽已经没了睡意,说是说早点收拾总是好的,苏执冲到浴室洗了个澡收拾一番化好妆,开门正撞上要进来的邹黎。
“呼!吓我一跳!”差点踩到他的脚。
邹黎斜了一眼没回话,起床气啊起床气,心里怒骂季凌羽100遍!搞的苏执还以为他怎么了呢,居然敢不理她。
欠欠见着俩人出双入对真是眉开眼笑的,哎呀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回想去年俩人刚见面时的情景,现在终于修成正果了啊!如果苏执没打掉那个孩子该多好,俩人的幸福生活不就更圆满了吗!欠欠不由自主地捏捏眉心。
“怎么啦?头疼?”季凌羽上心地问道。
“哦,没什么,看他俩历尽千辛万苦不容易呵呵。”欠欠用包拍着苏执的屁股说道。
“讨厌,拍我干嘛?”苏执扭过头来皱了皱鼻子。
“他俩早就姻缘已定,是嫂子非得折腾。”季凌羽替自己大哥埋怨着。
竖在一旁的那货一把搂过苏执往前走:“欠修理。”
“邹黎你说什么?”苏执照着他手臂狠狠掐去。
“说了别喊我名字。”
“那喊什么?”
“试着喊喊老公,什么的。”他把怀里的她收紧了些。
“哈哈哈,不要。”她翻了个白眼,叫不出口啊魂淡,脸皮儿太薄。
“唔,果真欠修理。”他捏了把她的腰,心里盘算着晚上怎么把她给修理服帖了。这俩人,完全当身后的季凌羽欠欠是透明的啊。罢了罢了,理解万岁,人家刚在一起难免会打得火热。
四个人刚坐上飞机,苏执便惊讶地奔着前排某个后脑勺去了:“Hey,你也今天回去?”被甩开的邹黎那个脸臭的啊,她居然又去和那个男人搭讪!
信诚回过头,有所避讳地点了点头看向后排的邹黎:“哦,巧啊你们也是今天。”
接下来他们聊了什么邹黎没听见,全被季凌羽这小子打扰了。
“内谁啊?嫂子到哪都不让你省心啊。”小季火上浇油的功夫一流啊。
“闭嘴。”
“跟我动什么气啊,有种去跟嫂子急。”季凌羽算准了邹黎“不敢”。
“坐回一边儿去。”
“哎呦我说你,心眼儿别那么小嘛。”他心眼是小了些,万恶的占有欲啊占有欲。
此时苏执已经喜眯眯地坐了回来,手里拿着张纸。邹黎瞄了一眼,什么?还给我互换联系方式了是吗!
其实和信诚互换电话是因为聊到他原来也在C国待过几年,读的商科marketing,未婚妻失踪前在B市有份稳定的工作,可随之他也消失了一年,这次回去工作必然是要重新找,苏执心想既然这么有缘,就留个联系方式吧,兴许有什么帮得到的,也算是交了这个朋友。
“怎么,回去准备约会啊还?”他酸溜溜地从牙缝挤出这么一句来。
“哎呦我家老公吃醋了?”苏执这招用的真及时啊!拿捏的到位啊!小妮子故意的吧!刚刚还说不出口,这下为了悬崖勒马及时扑灭怒火居然出必杀了。
“唔,没用,别试图讨好我。”某人听到老公二字明显震了一震。
“邹黎你不要太神气。”
某人脸一歪,照着她的嘴唇便咬了下去。“咝…有你这么狠的吗?”苏执捂着嘴推开他,他也太狠了,真咬啊。
“留着力气晚上再求我吧。”他翻起杂志继续读了起来。
啊,又来,会死人的好吗,苏执见好就收:“嘿嘿,我错了还不行吗老公~”说罢挤了个大大的微笑。
“真丑,五官都挤一起了。”他淡淡地损着,其实心里美着呢。
“丑你还爱的死去活来?”呀呵,小丫头嘴上不饶人啊。
“唔,爱你的身体,而已。”他故意逗她。
“你…是个人都爱好吗!”她气坏了,撂下一句狠的。
“我看你是活腻了。”他放下杂志猛地把手伸向她的短裙里,因为靠着窗又盖着薄毯所以不容易暴露。
“死开!你疯了你!”苏执忙看向四周,他的手居然越伸越向里,绕过内裤直钻进去。
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还敢不敢顶嘴了?”
“……”某人不服气地瞪着他。
他又一个指头猛扎进去,弄的她闷哼一声一脸的无辜。他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求我。”
“我错了错了真错了,求你别闹了。”苏执都快哭了,这大庭广众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老公我不敢了。”呃、他居然变本加厉。
“唔……我不敢了老公。”她的声音跟蚊子叫似的,生怕别人看破他俩的游戏。
他终于满意地笑了笑,把手从她内裤里退出来,站起来去洗手间。身后的季凌羽踢了踢她的椅背,脸凑到前面说:“内个我说你俩,咳,玩的有点儿过。”苏执脸红到了脖子根儿,一出溜扎到毯子里盖着脸,尴尬到家了啊!他不会听出来了吧!羞死了羞死了,臭邹黎!闹也要回家闹啊!女孩子家的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原来爱起来竟是这般滋味么
苏执快走两步上前扥住他的衣角:“这就走了么?”
不是刚刚道过别了么,一下子又这么痴缠。邹黎转过身宠溺地将她环住:“再这样还走得了么。”
“你就不该回来扰我心智。”苏执窝在他肩膀道。
“那你松手。”
她突然抬起那泛着泪光的眼,又重新窝回去:“不要。”
呵呵,邹黎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好啦,乖,我得回去善始善终。”纵使他内心真的柔情似水,嘴上也少有的这么肉麻兮兮啊,还乖,听着都抖一抖了。
“什么时候回来?不许招惹桃花!”苏执心里怕怕的,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跟顾寅初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从未想过什么害怕失去,可能她觉得,寅初更像是挥之不去的亲人吧。
“尽量。”
“邹黎!”
“我说尽量早点回来。”他轻轻吻上她的头发,为了她,破例一次吧,项目找别人盯着也ok的吧?只是他不轻易信任谁,所以才一直亲力亲为。
“这还差不多,一路平安。”她从他怀里抽出来,用力挤了个微笑。
他刚要转身,却想起来点什么:“你给我离那个信诚远点听见没。”哈哈现在是谁比较不放心谁啊,我看邹黎比苏执靠谱多了,这么多年他挡桃花的功力不亚于谢焱,倒是苏执这个没大脑的,把谁都当好人。毕竟男人了解男人,邹黎可从不觉得信诚的故事有多真。
邹黎从来没觉得坐飞机有这么煎熬过,从小就飞惯国际航班的他现在居然如坐针毡,躺着也一路都在想她,以前没尝过甜头也就罢了,这甜蜜过后的分离可真是把人给折磨坏了。他不停地看着手表,真想掏出手机发个短信给她啊。而在工作上,他也头一次这么不想负责到底,也是,异国的家中眷有娇妻,还是刚打得热乎那种,搁谁谁放得下啊?他只想赶快回去拜见一下父上和母上,赶紧把和苏执这事儿给落实了,好回去再和苏妈早些敲定。不然上次唐突的过去乱许诺一番便没了下文,在丈母娘眼里可是要扣分的。
邹黎走后苏执也是牵挂得紧,平生头一次尝到牵肠挂肚的滋味,她现在才有些明白,和顾寅初时,便是缺了这种心尖尖儿上的跳动吧。那种平静的想念,和这种魂不守舍的惦记是截然不同的。当初想顾寅初时她是干完正经事抽空想,现在想邹黎时却是抽空再干正经事,原来这人一旦爱起来,心竟没有一刻是平静的。
休假回来工作尤其忙,再者苏执也好利用起工作而逼自己不那么想他。值得高兴的是,再来公司便总能看见红光满面喜眯眯的小水灵,问之也多是羞着一张红苹果的脸支支吾吾,想必是郭仲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