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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带着空间穿红楼 作者:洗雨疏风(晋江vip2013.08.14完结,种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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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空间,邢芸就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她记得前些天进去的时候,空间里的荔枝树已经发芽,今天应该已经熟了吧?想起自己最爱的水果,邢芸的倦意瞬间不翼而飞了,忙忙的卸了钗环,邢芸打发走丫鬟,躺在床上动念便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邢芸就差点咬住舌头,她…她才几天没进来,这空间又有变化了?

  一丈大小的荷叶傲然的挺立水面,簇拥着水池正中的小山丘,叶边微微卷起,叶脉上闪着灿烂的银光,这荷叶看上去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邢芸侧头想了想,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画面,对了,是先前得知空间由来的时候。

  好像看到过浩瀚无边的水域中,九条金龙腾空而起,下面便是这种重重稠叠的荷叶,邢芸当时还纳过闷,为何只见叶不见花,后来……

  邢芸眯了眯眼,按这么看,空间的修复进度好像比她想的还要快。

  邢芸又转头瞅了瞅一旁她费心开出的果园,不出所料,那矮矮的土台子凭空高出一丈多,竟是悬空浮地而起了。

  纵是邢芸早前便对所谓的浮空城不陌生,但看见那土台子的时候,也不禁愣了一下,不过邢芸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心里暗暗道,这大概就是空间的自我调节功能吧,将普通的泥土和充满灵气的土壤隔离开来了。

  有了水池,田地,果园,现在空间里只差药圃了。

  邢芸起先倒没想过种什么药材,是药三分毒嘛,就是前世里风行一时的凉茶药膳,不也被人批过有害身体健康么,邢芸又不会医术,那些药材种出来,也要炮制过了才能用。

  至于怎么炮制?邢芸还真没关注过。

  因这个缘故,邢芸一直觉得种了也等于白种,况且着那些药材的种子又不大好弄……

  今儿瞅见林黛玉,邢芸才突然想起来,穿越之前她倒听过一种说法,说这荣国府里给林黛玉配的人参养荣丸里的人参有问题,所以林黛玉才会越吃病越重。

  邢芸想着,这心里就有些冷凄凄的,她这身子再健康,但也保不住不生病,这药材要是有问题,就是请了再高明的大夫,也是白搭啊!

  俗话说的好,求人不如求己,如今既然有个随身空间在,什么药材都能种,邢芸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ps:文大概修的差不多了,建议从前头重看,有些更改少的章节,我没标修字,不过我突然有点不想写了。更一章花了一个多小时,重复的黑屏重启上传,听见电脑主机风扇卡卡响,我都一直在怀疑电脑会不会突然爆炸掉。不想说其他的了,写文写的像受罪一样,抱歉,天气太热,我实在冷静不下来……       



                                          第33章 可卿

   清晨的阳光格外耀眼,邢芸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卷话本,闲闲的翻看着。

  正看了两页,便听得窗外有人脆声脆气的问道:“桂叶姐姐,大太太可在房里?我们奶奶打发我送东西过来。”

  邢芸听着耳生,不觉往旁边站着的木香看了一眼,木香当下会意,只打起帘子往外看了看,转过头来笑说道:“是东府大奶奶身边的银蝶来了。”

  邢芸掩口打了哈欠,将手中的话本放在一边,只朝着木香道:“叫她进来罢。”

  不多时,银蝶进了屋来,只上前行了礼,笑盈盈道:“昨儿听说太太要寻药材配药,我们家奶奶打发我送了些过来,顺道儿问太太讨一瓶子梨膏。我们大爷这几日身上不大好,老是咳嗽口渴,大夫看了,也只说是略感风寒,开了方子也没什么效力,前日得了太太送的梨膏,调吃了几日,倒大见好了,我们奶奶方让我再来问太太讨些。”

  邢芸微微一笑,忙让木香去拿了梨膏过来,只朝着银蝶笑道:“什么讨不讨的,没得生疏了去。你们家奶奶也有几日不曾过来了,我还道着是近年节了,你们府里事忙,倒不想竟是珍哥儿病了。”

  说话间,木香便拿了梨膏过来,银蝶接了梨膏,又忙忙的笑道;“也还好,我们奶奶之所以不过来,倒不为这个。只是我们那园子里梅花开了,我们奶奶商议着要请了老太太太太们过去赏花,偏不巧……我过来时,我们奶奶正说呢,过两日必是要过来面请老太太和太太的。”

  邢芸听着,只是一笑,笑说道:“你们奶奶素来便是个有心的,怪不得两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夸她。”

  银蝶抿唇一笑,只忙笑道:“这回子太太可夸错人了,这回是蓉大奶奶的主意儿,想着……”

  听着银蝶提起蓉大奶奶,邢芸顿时一愣,这蓉大奶奶可不就是那身世成迷的秦可卿……

  邢芸突生些许怪异之感,只是面上丝毫不露,笑着又与这银蝶说了两句闲话,方让木香送着她出去了。

  待得屋里没人了,邢芸才随手翻了翻尤氏送来的药材,见只是些寻常的西洋参,燕窝等物,当下淡淡的吩咐桂叶道;“都收起来罢,我不过随口说上那么一句,这风儿就传到东府去了,也不知是谁这么……倒还不如那些一句话也讲不出来的干净。”

  桂叶忙微笑道:“咱们院里虽无外人,可……”

  桂叶的话还未完,外头的小丫鬟便报说道:“王嫂子来了。”

  邢芸听得是王善保家的来了,只揉了揉太阳穴,漫不经心道:“叫她进来罢。”

  王善保家的一进门,这脸上便笑开了花,只朝着邢芸道:“难怪这府里人人都说薛家富贵呢,今儿我往那边去了一趟,正碰着薛家姨太太将带来的土仪分送给府里的管事媳妇们,我这一去,倒也得了一份,虽都是些绸缎绫罗等物,可这一分送下来,少了几千两银子怕是填不下来。人说薛家是珍珠如土金如铁,我原还不大信,这遭儿亲眼见了,才算真信了。”

  邢芸一皱眉,越发没了好气儿,只说道:“薛家富贵是薛家富贵,碍着咱们什么事了。我吩咐的事儿不见你动作,哪有便宜,你倒跑的飞快,也不怕摔个四脚朝天。”

  王善保家的见邢芸面有不悦之色,只忙笑道:“太太这话说的,我并不为这个过去,只是恰好逢着这事了,瞧着白捡的便宜儿,方才多停了片刻……”

  说着,见邢芸的面色略和缓了几分,王善保家的又忙忙道:“太太不知道,今儿我过去,原是往匠作上去,只是刚到了那边,便听见几个老妈妈说,今儿一早,老太太便说没精神,免了太太奶奶们的请安,可又遣人急慌慌的叫了老爷过去。我心头虑着这风头儿不像样,方才多留了一阵,想寻人打听打听,若有个什么,咱们也好应对不是。”

  邢芸打了哈欠,白了王善保家的一眼,只无趣道:“还能为什么,昨儿你才乐的满天乱窜呢,今儿一起来,倒全给忘了。用指甲都想明白的事儿,亏的你还好意思打听,人家没当面笑你呆,也算好性儿了。”

  王善保家的面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只讪讪道:“我也想到了这层儿,只是……”

  王善保家的话还没出口,外头丫鬟已是打起帘子道:“老爷回来了。”

  邢芸也没空再听王善保家的说话,只忙迎了上去,却见得贾赦一脸晦气的进了门来,坐在玫瑰椅上直叹气。

  邢芸瞅着,便知贾赦是在贾母那里受了挂落,只起身倒了一盏温茶,递给贾赦道:“怎么这会子才回来,可是外头有什么?”

  贾赦摇了摇头,只接了茶道:“外头倒没什么,只是咱们家里……唉,说出来实在惹气。”

  邢芸听着,忙借着事儿打发了屋里的丫鬟婆子们出去,方才温言软语的问着贾赦道:“有什么事儿,烦得老爷这样。”

  贾赦叹了一回气,只说道:“还不是为那薛家的事儿,这也真是笑话,这薛家住进了咱们家,他们家哥儿要到学里上学,碍着我什么事儿。偏今儿老太太唤了我过去,说我只喝酒不管事,竟是连府里有事也不问一声,着实不像个样。我道是为什么,原是二房里为那薛家哥儿吵了两句,不知怎么,闹得老太太知道了,老太太不问旁的,倒拿我说话,平白拉扯着,我却落了一身的不是。”

  邢芸微微一笑,只劝着贾赦道:“这薛家是咱们家亲戚,又住进了咱们家里,这二房里闹出事来,老太太说那一个都不是,不问老爷说话又问谁去。老爷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横竖老太太也只是口上说说,老爷且应着,老太太心头舒畅了,这面上自然也就好了。”

  贾赦听了,却越发的叹气,只摇头道;“若是这样儿,我也不用犯愁了。说来,亲戚往来,原也没什么可说道的。只是这薛家住在咱们家里,少不得要和各房的亲友碰面,那薛家哥儿又在学里上学,可那薛家哥儿的脾性,实在是让人半句话也说不出。若说薛家住在外头,那薛家哥儿纵惹出事来,咱们家在情面也上过得去。可如今薛家住了进来……我在老太太跟前不过说了这么一两句,就招得老太太动了大拗,说什么薛姨太太和薛家姑娘都是好的,那薛家哥儿纵是要带累人,也是在学里弄鬼,我若看着,那薛家哥儿还能扳了天去。”

  邢芸忍俊不禁,贾赦遇上贾母,倒真是有理也讲不清,要不怎么有人说,贾母这辈子没别的本事,就养了两个大孝子呢。

  邢芸笑着笑着,忽瞧见贾赦的脸色有些不好起来,只忙停住笑,看着贾赦打趣道:“老太太这话倒没差,老爷若是成天儿看着学里,别说一个薛家哥儿,就是再多上百个,也管保着不生一事儿。”

  贾赦见邢芸笑的眉眼弯弯,一肚子的火气不知怎么竟发不出来了,只沉着脸儿一语不发。邢芸瞧在眼里,心里也隐隐猜到了几分,只忙笑劝着贾赦道:“老爷不用气,纵是老太太不说这话,我也有话要与老爷说的呢。”

  说着,邢芸偷眼看了看贾赦,方笑说道:“前些日子琮哥儿才搬出去,张姨娘又常在我跟前说琮哥儿认生的紧,我怕琮哥儿不惯,便不免纵着他躲了几日懒。今儿老爷说起学里的事情,我倒想着琮哥儿的先生还没着落呢,老爷好歹教人寻一寻……不说日后博个状元探花,能明白些世理人情也是好的。”

  邢芸这话一出,贾赦面色方和缓了些,只不以为然道:“这启蒙的先生有什么好寻的,左右咱们府上也来过些饱读有才的读书人,我打发人挑一个才识出众的……”

  话才说到一半,贾赦便停住了,只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了,明儿便让人往外头寻去。”

  邢芸瞅着贾赦这样,便知贾赦是想起贾雨村了,心里暗暗发笑,果然贾赦再不管事,也不是能睁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教坏了的。

  当下只抿了抿唇,又笑说道:“老爷寻的自然是好的。只是我想着,老太太让老爷看着学里,倒不是气话,学里的老太爷也是上年纪的人了,学问再好,精力不济,怕也压不住人去。旁的虽有人帮衬着,可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皆是族里的子弟和各家的亲戚,哪个都不好得罪。这薛家哥儿若去了,只怕闹翻天了,咱们家里也得不着一丝风气儿……”



                                           第34章 热闹
    贾赦思量了一下,半晌才含糊说道:“你顾虑的很是,只是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原就不必读什么书,只要认得几个字,能明些事理也就是了。再着,那家学虽广有青年子弟,却也只是族中家贫不得请师者,又是祖上所设,说来纵有什么,也该珍哥儿出面才是,与咱们家……”

  邢芸听说,心里也明白了过来,难怪着宝玉和秦钟大闹学堂,满学堂的子弟都看着,偏两府里就好像一声也不曾闻似的,仿佛满府的耳报神都打瞌睡去了。

  原来里头还有这缘故……

  邢芸想着,只微微一笑,又向着贾赦道:“倒是我不知道了,只是老太太既说了,老爷若不去,日后问起来,岂不又招得老太太不痛快。依我的话儿,老爷或邀了二老爷,或遣人告诉珍哥儿,懒懒的往学里去一遭,既不妨事,老太太那儿也有交代了,可不是两厢便宜。”

  见贾赦似听了进去,邢芸方又笑了一笑,正欲再说些什么,外头的小丫鬟却忙不迭报道:“二老爷打发人来请了老爷过去呢。”

  贾赦脸色瞬间便阴沉了下来,只整了整衣裳,看了看日影儿,冷哼道:“就说我睡了,有事明儿再说。”

  邢芸抿唇一笑,只拿了件紫貂皮石青缂丝大氅过来,对着贾赦嗔道:“老爷还是去一遭罢,不然,明儿老太太知道了,老爷可不又白惹气一场?”

  贾赦听了,也只是摇头叹气,接了大氅,往身上披着,便领人出去了。

  见贾赦去远了,邢芸方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吩咐丫鬟道:“把那平金帐子给琮哥儿送去,顺道儿再问问他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

  丫鬟应下出去了,王善保家的在旁听见了,只凑上前道:“太太待琮哥儿也太厚了些,横竖份例在那儿,又不少什么,何苦再给什么帐子被子?琮哥儿又是个听不进话的,张姨娘更不识好儿,没事尚要说出几分不对来,如今只怕……”

  邢芸翻了个白眼,半是无奈半是郁闷的冷声道:“你这话,倒是在挑我的错儿了?”

  王善保家的面上一白,微微打了寒颤,只忙赔笑道:“我不过是说说,怎敢挑……太太的不是……”

  邢芸瞅着王善保家的这样儿,虽瞧不上眼,但也不好薄了王善保家的体面去,当下只冷笑着向王善保家的道:“有些话儿我不说,你倒越发忘了形了,你瞧瞧这府里上下有那个体面奶奶像你这般……今儿传风明儿唤雨的,就差着起个台子上去唱戏了。若不是你跟了我这么些年,又还算勤勉,我早……”

  邢芸停住话,没好气的看了王善保家的一眼,方才放缓了语气道:“早前我便和你说过,琮哥儿再怎么也是这府里的主子,容不得那些眼里没人的胡乱编排,若有什么说三道四,你听也别听,只管着啐去。偏你怎么着,你原是我身边的旧人儿,这些事儿本该你思量着斟酌着,现儿倒好,反要我操心嘱咐。”

  听见邢芸要打发她出去,王善保家的魂都骇没了,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陪笑着央告道:“都是我糊涂了,太太是明白人,我实不是有心的,日后再不敢了。”

  邢芸听着,只是一笑,漫不经心道:“我知你不是有心,你若是那有心人,我也容不得你了。这府里自祖宗那辈起,就没个刻薄待人的规矩,待下人尚是如此,何况这府里正儿八经的主子。依我说,宽厚些也好,不招事不招恨,一家子都和和气气,纵是有事也没了。”

  邢芸是真没心思在荣国府里争什么长短,眼瞅着船都快翻了,争着位置有怎么样,还不是掉进水里喂鱼?

  有这功夫,她还不如鼓捣鼓捣空间,好好为将来做些准备,就算日后没了荣国府,她还能继续过她的逍遥日子。

  王善保家的想些什么,邢芸也清楚,无非是那套儿鸡犬升天的老把戏,好似如今她得了贾赦的青眼,就该上风压到了下风,东风压到西风,在这府里掌住权拿住势,王善保家的这个陪房也能跟着风光时兴起来。

  这也是人之常情,家下人谁人都是这般,倒不独王善保家的,邢芸只嫌弃王善保家的不动脑子,动不动就胡怨乱骂,完全不顾虑府里的情况。

  越想邢芸是越觉头痛,若不是王善保家的还算忠心,她……

  桂叶笑盈盈的打起帘子回来道:“外头有人抬了几个铜镀金珐琅缸过来,说是太太让人筹办的荷花缸,可不知该放在哪儿?”

  邢芸听了,心中一动,只忙说道:“姑且让他们先放在廊外头,靠边儿放着,待会再挪地方。”

  当下邢芸也没空再生气儿,只向着王善保家的说道:“罢了,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知道就好。去外头瞧瞧,既是有人抬东西过来,且教丫鬟媳妇们避着些,东西也收紧些,别混笑混跑的,让人看了笑话去。”

  王善保家的偷眼看了看邢芸的脸色,见邢芸面色和转了,方才诺诺应着出去了。

  转眼便又过了几日,也不知荣宁二府得罪了哪路神仙,横竖这几日就没太平过。

  先是贾赦贾政贾珍抽空去了学堂一趟,开眼见识了下里头的学风,除去贾赦这个万事不管的,贾政和贾珍是又气又恼,若不是碍着贾代儒,只怕当场便能打杀了几个不成器的孽障去。

  不过当时虽发作不了,可这事后记起帐来,自然是怒从心头起,学里那些浪荡子弟,也算倒了大霉了。

  贾政和贾珍出起气来,都是能下狠手的人物,只要捻着错处,就是一顿棍棒侍候,除去几个就读的亲戚和年幼不大晓事的,这学里的子弟们竟是个个带伤。

  偏贾珍也刁钻的紧,不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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