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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带着空间穿红楼 作者:洗雨疏风(晋江vip2013.08.14完结,种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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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气的鼻歪眼斜,指着贾赦骂道:“作死的孽障,短命的畜生,你也想我死不是?这恶妇现在这样编排,你就当耳旁风了,我还指望你养老,眼下看着怕是日后连族里的绝户都不如,我养活你们做什么?”
贾赦听的贾母这话,气的满地乱跳,拿起个什么家活说要去打刑芸,骂道:“你这刻薄恶毒的妇人,满嘴胡沁些什么,我不如一顿打杀了你,也出了这口恶气。。。。。。〃
刑芸把头一抬肚子一挺;撒泼道:“你打呀,不打就是小娘养的,乌龟下的,王八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窝囊废,一个袭爵的大老爷正房住不得偏房住不得,偏去替人守花园子你家祖辈都是开花草铺子卖花草的花痴呢,生了你这样下贱种子,一日也离不得园子,你有本事就别偷丫鬟,别往姨娘屋里睡去呀,抱着那些花呀草呀过日子去呀。拿八抬大轿抬我进来做什么,图着体面好看么。姑奶奶告诉你我就不讲这体面,要好看是吧,我撕破了脸有的是好戏看呢。这一府里儿子孙子,女儿孙女不少呢,天下乌七八糟的和尚庙尼姑庵更多呢,哪容不下一个两个人,我让你体面?我让你祖上几辈都丢尽的体面去。”
贾赦见刑芸撒泼的架势,心中先怯了三分,手中的棍棒迟迟落不下去,只是碍着贾母在跟前,不打又说不过去,一时瞪圆了两只眼睛首:“你胡说什么,?还嫌不够献丑的,看我打不死你。”
刑芸冷笑一声,猛的一把夺过家伙,顺势便给贾赦狠狠一路胳膊肘,哼声道:“打不死我,我看你是皮痒了差不多,前俩天还没把你打服是吧。”
贾赦哪料到刑芸此举,一时按着胸口半天喘不过气来,贾琏见贾赦和刑芸闹成这样,心里比先前更不安十倍,禁不住跪上前泣声道:“你新母亲你们只当可怜儿子罢,停停手且住了罢,你们如此叫儿子如何是好。。。。。。。。。〃
刑芸瞅着贾琏那模样;暂且按下心中的火气;将手中的家伙往地上一扔;坐在椅上懒洋洋的打了哈欠,故意道:“你跪着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呢,这屋里有谁是值得你跪下的?也不怕折的他们的寿呢!还不快起来。”
贾琏低着头一声不吭,贾赦嘴上到想再说几句,偏一见刑芸的眼神,这心就虚了半截,只挥了挥袍袖,吧气道:“起来吧。”
贾琏这才诺诺的起了身来,看了一眼凤姐,俩人眼中皆是苦笑。
刑芸见贾琏起来了,不禁伸手看了看染得鲜红的指甲,方朝着贾母道:“我说老太太要说孝顺,这满京里怕是找不出几个像两位老爷这样孝顺的儿子来。要吃,满天下的菜蔬拿着水牌写了,轮转吃满一月算一月。要穿,进项的皮毛绸缎哪一样不是进着老太太你先挑先选,掌家的媳妇也没这福分呢。要体面你屋里出去个丫头婆子到了儿子孙子面前还得享个坐得个礼,也不看她们那奴才身子配不配这份体面。其他的什么晨昏定省哪一天来迟了,哪怕天上落刀子呢也没晚过一分。偏你就是不满意,今儿挑这个,明儿嫌那个,不显显你的威风你就是不自在。顺知这世上的福气都是有定数的,你越是作贱,这福气就越是消减,今儿所得,如何就不是你往日所得所致呢?用老太太的话说,这天地鬼神都不是瞎子呢。”
贾母听了这话,气的脖子铮铮直响,眼睛里仿佛有毒蛇在游似的,可的到一半贾母掠过贾正和贾赦的面色。。。。。。。。。。
贾母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脖子不响了,眼神也平静下来,整个人仿佛泥胎木朔一般。。。。。。。
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贾这般作势落在刑芸眼里,刑芸如何猜想不到她所为何意,只是她早以就与贾母撕破了脸,哪会惧贾母的手段,大不了完了贾母的愿,让她随国公爷一并去见那警幻仙子,也好再拖个梦回来,告诫告诫这一府的不肖子孙。
说过了贾母,刑芸又看了在旁拿帕子抹泪的王夫人笑了笑,指头在桌上飞快敲了敲,冷笑道:“我要说什么,二太太想来也知道。二太太素要是个菩萨似的好人,怎么待自已侄女就合似个仇敌?你拿琏儿媳妇当奴才使,我虽看不过眼却也没话说,谁叫琏儿媳妇她自已乐意,有钱难买心头面乐,我一个填房,有些事自然比不得正经婆婆,况且你们是姑侄,琏儿媳妇信你的话也无可厚非。可你到好使唤琏儿媳妇不算数,都遣着奴才从中弄鬼,如今事发了还不肯认,一径往琏儿媳妇身上推。二太太是自信自己手腕过人首尾扫的干净呢,还是觉得我和我们老爷都是面人,随便什么人都能糊弄了去。了难怪你们王家的教养在那摆着呢,能出什么聪明人,自以为是的蠢材到不少。二太太怕是不知道吧你那陪房周瑞管了几年春秋的地租,在外头又是买房又是买地,只怕这两季的地租全填进去也不够他花的。前儿打秋风的二太太那亲戚,好似还从中帮了不少忙。你说,我和老爷要是顺着这人查下去,二太太是真干干净净不怕不查,还是要哭说奴才攀污呢?”
刑芸这话一出,王夫人霎时变了脸色,贾政看着王夫人的眼神也奇怪了起来,贾母也禁不住瞪了王夫人一眼。。。。。。。。
刑芸见好就收;有些话多说无益;何况她还惦记凤姐给她下套的仇呢。这掐架嘛自然是势均力敌才好看,两个都是王家的姑娘不知是王夫人道行深呢还是凤姐手腕狠。
刑芸揉了肩膀站起身来,看着贾赦道:“老爷还在这做什么,方才外头的管事来说有事要禀老爷呢,老爷还不带琏儿去瞅瞅,这儿日府里的事多着呢,偏生外头也不太平。”
贾赦听说,只往机母跟前告罪一番,便领着贾琏出去了。见着贾赦和贾琏出去了,刑芸看了凤姐一眼,冷笑道:“地上有银子捡呢,你尽爬 着不动大姐你也不管,就在这趴着吧。”
说了这知刑芸理了理衣裳发鬓,扶着木香的手摇摇摆摆往门口去了。
走到门口,木香刚掀起帘子,刑芸骤的转过头来,看着贾母笑道:“对了有一事我到给忘了,我和老爷说了,老太太如今年纪大了,正该吃斋念佛为子孙积福呢,老太太这后院正有处空地,明儿我便使人来起间佛堂,老太太以后也不必操心烦忧,只清清闲闲的同二太太念念经,听孙子孙女说说话话,岂不祥和自在。这样的福气也是儿子媳妇孝敬,否则老太太到哪找去?” 
 
71。外债

说了这话,邢芸看也不看贾母的脸色,扶着木香的手,径直便摇摇摆摆的出去了。

待得回了院子,方一进屋,便见着贾赦背着手皱着眉,在屋里转来转去。

邢芸柳眉一蹙,问道:“你在屋里转个什么劲儿,琏儿呢?”

贾赦停住步子,只道:“我瞧着帐本上有几处开销不清,打发他翻旧帐对去了。”

说了这话,贾赦又叹气道:“你在老太太跟前那些话也是能说的,不说老太太气苦动怒,就是家下人听见也不好。若传出去了,那些御史只怕是不肯放过的,必要参上一本,到时候也不知怎么了结法?”

邢芸嗤笑一声,白了贾赦一眼,冷笑道:“怕什么?我活这么大岁数,从来只听说打杀人偿命的,还没听说过气死人担责的。从古自今不孝的忤逆子多了去了,个个都被御史参了不成?再说了不得,也不过是上衙门义绝,真当姑奶奶稀罕你这个窝囊废啊,成天儿怕东怕西,畏这畏那。你怎么不去一头撞死,作了那孤魂野鬼,从此一劳永逸,只有人怕你,再无你怕人,岂不妥当。”

贾赦眉头紧锁,只硬着脖子说道:“我何曾是怕事,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闹成这样。况且你如今有了身子,这般性急动气,与孩子也无益处。”邢芸听得这话,越发笑出声来,冷冷道:“依你这话,你倒是满心为我和孩子着想,那先前在你老娘跟前,对着我要打要杀的是姓贾的王八不成!”贾赦听说,铙是这样春寒的天气,额上也不禁渗出几滴汗来,一时说道:“你也知是在老太太跟前,你说的那些话,我若不理会,是为人子的么?”

邢芸轻哼了一声,好笑道:“为人子,我只怕你这儿子再能为,你老娘眼里也没你这个人。否则今儿一早,就打发人来使唤你过去是为何?你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难不成不知道请安的时辰,笑死人了!”

贾赦一时气短,颇有些无话可对,过了好一会儿,才苦笑道:“昨儿琏儿媳妇那事,我虽勒令了下人不许外扬,可老太太在府里坐着,怎不曾听闻?她老人家对琏儿和他媳妇,从来是另眼看待的,使人唤我们过去问问,也在情理之中。”

邢芸懒洋洋的往梳妆台前一坐,一边儿对着镜子卸妆,一边儿讽刺道:“可不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内呢。我一过去,就听见二太太指白说黑,你老娘一声不吭,装聋作哑,果然是别眼看待呢,你也不想想,你在你老娘跟前尚没个体面,琏儿和琏儿媳妇难道脸上能多出朵花来,让你老娘百般惦记,爱若珠玉。罢了罢了,这府里现有一个货真价实的宝玉,人家含玉而诞,一看就是有出息有前程的,你老娘自是心下喜欢的紧。至于你和琏儿,一个不肯做官,一个肯读书,都是寡人有疾的货色,你老娘哪天不咒个三五回的。另眼看待?谁在我面前天天儿说笑逗乐,我也一副好颜色呢,谁说我不待见?”

贾赦听了,更添了几分烦闷,一发儿叹气不止,也不做声。邢芸瞧在眼里,方欲再说两句,却只听得帘子一动,木香进来禀道:“老爷太太,二爷回来了。”

邢芸看了贾赦一眼,只说道:“叫他进来吧。”

少时,贾赦进了屋来,上前给邢芸和贾赦见了礼,方才说道:“父亲叫儿子娶查的那事,已弄清楚了。那帐本上几处不清楚的开销,都是被二老爷支去了,因这些都是底下听差的奴才们报帐领银子,所以……”

贾赦喝了一声,鼓着眼睛道:“混帐,这上头一万多的数,你二叔支去作什么?”

邢芸在旁听见,险些笑出声来,一 边拿梳子梳头,一边饶有兴趣的侧耳听贾琏回说。

贾琏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子来,偏又不敢不答,没奈何,只得恭顺回道:“外头的清客相公,天天陪道着二叔赏文论诗,纵不给月例,可这赏钱却少不得。还有这些清客平日陪着二叔凑趣说笑,可闲暇时也在外任事,如那程日兴在古董行,善识书画,甚知古董,二叔与其说到兴处,少不得买上几样。这些东西素来价重,哪样少得了千两银子,再加上素日的戏酒……”

贾赦怒起来,骂道:“没志气丧良心的东西,偏你知道的很,往日怎么不说,浪里撑船的畜生……”

贾琏哪防得贾赦这般儿动怒,一时咽了咽唾沫,回说道:“往日父亲又不是不知,论起来二老爷花销还比不得父亲,也是这一年,老爷才没怎么往外拿银子了。再说二老爷花多少都在帐上……方才我出去时,外头管理说,父亲还有几笔外债未清,问我清是不清?”

贾赦气的直拍桌子,立着眼睛骂贾琏道:“不长进,不争气的孽障,没廉耻的东西,你这是什么声气,这是你对你老子说的话。”

话才出口,邢芸柳眉一竖,冷言道:“行了,骂什么骂,有本事寻你弟弟讨银子去。”

说了这话,邢芸又看了贾琏一眼,问道:“你老子在外头欠了多少债,因什么欠的,外头人可说了。”

贾琏回贾赦这一通骂,恰如那狐狸遇见了老虎,早被唬住了,听得邢芸询问,冷汗浸浸的答道:“一共有七八千银子,外头人说一笔是从前父亲在柳枝儿胡同置了个宅子,因钱不够寻人借了两千周转。一笔是有一年,父亲见了一样玩物,再是绝妙不过了,定要买下来,偏让老太太知道了,这一桩费了一千八面两有余。还有一笔,就是去年,这一笔母亲想是知道的,父亲问老太太打了饥荒不着数,还问着母亲要银子,母亲不给,后来……”

邢芸眯了眯眼,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记忆,对了,她之所以穿到邢夫人身上,可不正因着贾赦问邢夫人要银子不成,怒极之下动了手,打得邢夫人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邢芸拂了拂额上浅浅的疤痕,年幸存贾赦的眼神越发添了几分不爽,轻哼了声,笑道:“置个宅子花销了两千两,可不知是四进的还是五进呢,这样的宅子,老爷是预备着是给谁住的呢?别是也学着外头那 些歪眉竖眼,混不是人的东西,养了什么外宅吧。我可不做那两头大的太太呢,要叫我查出来了,我不拿着这对奸夫淫妇当活鱼刮了,我就是那面人儿捏的。”

贾赦脸上惨白一片,狠狠瞪了贾琏一眼,陪笑着说道:“你别听琏儿胡说,哪有什么外宅,我是那置外宅的人么?那一年京里几家显贵被抄了家,各处产业都被官衙拿出来发卖,我也是听人夸耀那宅子修的精巧别致,极是难得,才买了下来,偏那年事儿也多,就忘了个干净,琏儿今儿一说,我才想起来。”

贾赦口上说的轻巧,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他那处宅子虽没个尤二姐,却得人送了几名苏杭小唱,皆是十来岁的妙龄少女,只是出身上不得台面,又无甚才华韵致,不得进府来。

邢芸瞧着贾赦的眼神,便知其避重就轻,一时也不理会,只向贾琏吩咐道:“既是这样,那也好办。你老子现如今也不爱赏玩那些古董了,你叫人寻出来,拿去卖了,得来的银子怕是偿了债还有余的。至于你二老爷支银子那事,你去吩咐管事们一声,以后但凡是二老爷身边的下人来支银子,便让人问老太太和二太太讨扶持,讨来多少就给多少,旁的一概不管。”

贾琏听得这话,两个眼珠子只望着贾赦,贾赦正寻思着怎么将置宅子的首尾料理干净,哪里理会这事,摆摆手道:“就按你母亲的话办吧。”

贾琏答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吩咐,邢芸忽而想起一事,又笑道:“还有一事呢,你一并出去吩咐了吧,叫外头的管事寻几个能干的匠人进来,给老太太后院起座佛堂,老太太闲着没事正好吃斋念佛,享儿孙的福,这也算是咱们大房尽孝了。”贾琏和贾赦一听,如同睛天打了几个响雷,贾赦当即拂袖道:“你这是什么话,老太太已是七十来岁的人了,哪经得这般折腾……”
邢芸一眼就把贾赦的话堵了回去,发狠将一个描金珐琅瓷的胭脂盒子砸在地上,鲜红的膏子溅了一地;冷脸道:〃要么把你老娘请进佛堂里吃斋念佛;要么你就给姑奶奶滚出去;明儿到衙门里辩白去;在我面前充孝子是吧;有本事先给你爹守上三年;再说这孝字;什么东西?〃

贾赦气的暴跳;偏又拿邢芸无法;只得朝贾琏使眼色;贾琏更无可奈何;只得说道:〃老太太现如今正恼着呢;太太何必这样儿;这佛堂一起;太太和老太太岂不越发难容了。况且;这样大张旗鼓的起佛堂;传出去了;只怕于太太和老爷也不好。〃

邢芸温柔一笑;笑说道:〃正要大张旗鼓起呢;否则怎么显出你老子是孝子来呢?〃

听着邢芸这么一说;贾赦心知邢芸是存了心要和贾母过不去;凑巧又想起贾母种种偏心之处;一胸郁气都翻涌上;登时也不再说话;只让贾琏自己看着办。

贾赦既不说话了;贾琏只得依邢芸的吩咐行事;命管事寻了几个稳妥的匠人;在贾母后院起了一座佛堂。

只是贾琏到底是聪明人;不能违邢芸的吩咐;便把那佛堂修的极是舒适雅致;里面的陈设更是一应俱全。

本意是想讨好贾母的喜欢;却不料贾母见了;更是惹气添仇;连带着对大姐儿也没了好话……

到了五月;天渐渐热了;贾府里本是该结彩铺阵;为节日忙活的时候;偏不知怎么;贾赦在外头竟听见人编排起贾府的事来;头一个说的便是贾赦和邢芸如何如何的不孝…… 


72。口舌

   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贾赦听见这些放在,如何不气极,回来一面命着贾琏去细查,一面将此事告诉邢芸,埋怨道:“先前我便说,与老太太闹不得。如今可好……平白惹人嚼蛆。”

   邢芸如今正值全身乏力,食欲不振,听见贾赦这话,越发来气,冷笑一声,不满道:“既知是旁人嚼蛆,你与我说什么,亏你是个大老爷们,这点子事就把你难住了。”

   贾赦一时语塞,瞪眼说道:“嘴长在人家脸上,人家爱怎么说,我如何管得?横竖这起子事,定是咱们府里传出去的,我已命着琏儿去查了,待查出来了再料理。只是外头这般沸沸扬扬,总不是个好事,合该想法平息了才是。”

   邢芸抿唇一笑,侧头看着贾赦不以为意道:“要平息还不简单,把你老娘偏心那些事编成个话本儿,雇着戏班子在外头免费唱上两出,保管着再无一人提什么孝与不孝?”

   贾赦哭笑不得,忙忙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若照这主意,咱们倒成了那话本上不孝的儿孙了。”

   邢芸伸了个懒腰,掩口打了哈欠,没好气道:“偏你这般儿没胆量没本事,也算我遇着了。如今不正逢端阳节,且这又是女作节,咱们现有几个体弱多病的姑娘呢,你就不知往这上头打打主意儿。”

   贾赦思量一阵,灵机一动,笑道:“你是说借二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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