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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河一直观察着这兄妹俩的反应,见他们晕晕乎乎的不清醒了,简直兴奋的想要喊出声了,俩人倒在桌子上的时候,他兴奋得手足无措,手心里全都是汗,心里不断的叫喊着:成了成了!钱到手了。
不过周大河还好没有失去理智,他当下掏出钱放在了桌子上,又喊来了小伙计,二人一个扶起周翼虎,一个扶起周小米,歪歪扭扭的朝着后院的客房走去。
客房是事先开好的,小伙计也是一早收买好的,周大河把兄妹二人抬进了客户,连忙差小伙计给窦家人送信去了。万事俱备,现在就等窦小玉来成其好事了。
小伙计步子飞快的朝外头跑去,没一会儿便带了窦小玉来。窦小玉用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从饭馆的后角门走了进来。
那个被收买的小伙计指着其中一间客房道:“就是那一间,快去吧!”
窦小玉点了点头,动手拢了拢头巾,快步的走了过去,她伸手敲了敲房门,里头传来了一个略微紧张的男声:“谁?”
听声音,正是周大河的。
窦小玉低声道:“是我,快开门。”
门从里面打开了,周大河紧张的道:“快进来!”他四处张望一下,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才关好了门。
“怎么这么慢?”他一个人在屋里等着,简直是度日如年。
窦小玉看了看屋里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不满意的皱眉,“怎么还有个小的?”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别人在场!
周大河在心里呸了一声,暗想着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自己才不想跟这个女人找交道呢!心思歹毒,心眼儿还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过这样的人嫁到了大房也好,以后大房的安稳日子可就到头了。
“行了,小的我会带走,你敢紧下手吧!”周大河一边说。一边扶起周小米,把她背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一切按事先安排好的进行。你爹娘都准备好了吧!”
窦小玉解下围巾,露出一张清秀中略带妩媚的脸来,只不过因为紧张,她的脸显得有些僵硬。
“你放心。”
周大河这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他根本不知道,周翼虎和周小米都是清醒的,二人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在了他们的耳中。
待周大河走后,窦小玉缓缓的走到了床边。看着周翼虎的脸庞,心中有百种滋味闪过。
“你不喜欢我,不想娶我。我却偏要嫁给你。”窦小玉不知想到什么,脸上闪过一抹羞涩,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打开瓶塞。放在周翼虎的鼻下晃了晃。
周翼虎是习武之人。闭气这般粗显的功夫是难不倒他的,窦小玉不知情,以为周翼虎中了招,把瓷瓶在他鼻子下面晃了晃就收了起来。她脸上表情有点复杂,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瓷瓶放在自己鼻下闻了闻。
窦小玉深吸了几口气,便开始宽衣解带,屋子里烧着炭盆。即便只穿着肚兜也不会感觉到冷。而且她刚刚闻了催 情的迷烟,身上正燥热着呢!窦小玉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心里升起一股火,大概是头脑有些不太清楚,连屋里进了人也没发现。她绕到了床前,伸手去解周翼虎的衣裳,只不过手还没有碰到对方的衣襟,就被人从后头打晕了。
周翼虎猛然睁开了眼睛,从床上一跃而起,正好对上冯元的戏眸。
“周老弟艳福不浅啊!”
周翼虎翻身下床,看也没看倒在地上的窦小玉,他觉得这女人恶心至极,哪怕只看一眼,也会让人食不下咽!他的脸色很不好看,被亲三叔联合外人这般算计,这事儿搁在谁身上,估计都得恶心阵子。
“冯大哥,我怎么瞧着你好像在幸灾乐祸呢!”
周翼虎的语调很冷,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很不开心。
冯元连忙摆手,“哪有的事儿。”
周翼虎吐了一口浊气,方才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就先离开了。冯大哥,最难消受美人恩,这窦小玉为人实在不怎么样,但愿你日后不会后悔。”
冯元没有说话,目送周翼虎离开。
这个时候,窦小玉发作了,她闻了催 情的迷烟,浑身燥热,嘤咛着扭动着身子。她穿得本来就不多,这么一扭动起来,白花花的身子刺激得某人当时就起了反应。
冯元把人抱上了床,猴急的放下帐子,迫不及待的跟窦小玉行起了周公之礼。已经完全被迷情 药控制住的窦小玉,哪里还能分得清眼前的人是谁!她稀里糊涂的抱着冯元,随着他一起摇晃起来……
于此同时,窦老实和程氏也做好了准备,这俩人为了自家闺女也是拼了,不顾道德,违背良心,为的就是成全闺女,能让她顺利的嫁给自己的心上人。
虽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但是窦老实的心里终究是十分不安的,他在屋里转来转去的,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程氏扶着额头道:“我说当家的,你可别转了,我头都晕了!”
窦老实搓着手,唉声叹气的道:“我这心里直敲鼓,总觉得像要出事似的。”
“能出什么事啊!你啊,就是太老实。”程氏也知道自个儿男人的毛病,老实,本份,像他们这回做的事,实在是太不地道,严格说起来,简直就是恩将仇报!难怪他一直坐立不安的。
窦老实坐在屋里,神情落寞的道:“不管咋说,那孩子是咱小玉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他,咱小玉就得被那帮混蛋带走,没准就被糟蹋了!现在咱们这么干,也,也太不讲究了,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咱们家就得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再也抬不起头来。”
程氏急了,猛的坐了起来,朝着窦老实走了过去,拎起他的耳朵道:“戳啥脊梁骨?啊!咱闺女那可是一等一的好闺女,模样俊,性子好,人也聪明,就咱闺女那样的,配他姓周的那是绰绰有余。姓周的有啥了不起的,还瞧不上咱们闺女!要不是小玉要死要活的嫁他,我还瞧不上他呢!”程氏心里有气,主要是怪周翼虎不肯到他们家做上门女婿,她心里烦,干脆道:“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过去吧!”
窦老实在家里也没啥地位,一向是媳妇说啥是啥,他心里虽然不得劲,可也架不住 媳妇的唠唠,所以再不乐意,也起身跟在了程氏的身后。
两人朝着周大河定好的那间饭馆走去。
“当家的,那客栈是叫客多来吧?”
窦老实点了点头,轻声道:“没错。”两人出了家门,朝西街走去,没走多久就到了客多来客栈。
有店小二迎上来问道:“二位是住店还是打尖啊!”
“我们找人!”程氏往里走,小声道:“我们家亲戚在后院住着呢!”
小伙计有点不太明白,既然是亲戚,干嘛不接到家里头去,反而要住在客栈?看这二位的穿戴,也不像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啊!小伙计虽然没想明白,不过这也不是他该关心的事儿,所以把两个人让进去后,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窦老实和程氏一路赶到后院,按着周大河给的房间号找了过去。
按着约定的时间,这个时候应该是他们推门而入,发现好事的时间。
两个人把耳朵贴在窗户上,似乎没听到什么动静。
“媳妇,要不咱们回去吧!”窦老实的声音很轻,恨不能掉头就走,可是里头的人是自己的闺女啊,他能不管吗?
“闭嘴!”程氏心里虽然也没底,可是胆子要比窦老实大一些,她又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紧接着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觉得时辰差不多了,才咬了咬牙,推门而入。
程氏觉得自己的脚有千斤重,每迈一步都仿佛要尽全身的力气,可是她不能不走!闺女为了那个姓周的,已经走火入魔了,她不顾闺女家的名誉,执意要生米煮成熟饭逼婚。自己这个当娘的明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可是除了帮闺女完成心愿以外,她能有啥办法?
程氏一边想着,一边抬脚朝床边走去。
床榻上躺着两个人,被子把两个人裹在了一起,看不清楚他们的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水乳交融后的味道,程氏是过来人,不用想也知道闺女如愿以偿了。
她猛的上前掀开了两人的被子,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露了出来。程氏叉腰大叫,“姓周的,都是你干的好事!”(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事成
程氏猛的上前掀开了两人的被子,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露了出来,她站在床前叉腰大叫,“姓周的,都是你干的好事!”
冯元其实早醒了,他怎么说也是个练武之人,耳目比常人灵敏很多。窦老实和程氏一开始在门外嘀咕的时候,他就把两人说的话听了个大概。程氏进屋的时候,他故意装成睡着的样子,还把脸藏了起来,就是不想让程氏第一时间发现猫腻,等程氏说出“姓周的,都是你干的好事”这句话的时候,他猛的把脸转了过来,看得程氏几乎魂不附体!
“你……你。”程氏见了冯元,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眼前这人,不是那个姓周的,而是那个天天让人堵在自家门口,口口声声要纳小玉做妾的混混。
冯元半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懒懒的扯过被子盖在重要部位,得意的看着程氏。
窦老实随后赶到,看到这个场景也吓得说不出话来。还是程氏反应快一些,最初的震惊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愤怒和不甘心,她嗷的一声朝着冯元扑去,自己捧在手心里养的闺女,居然让这个混蛋给糟蹋了,程氏怎么可能不恨!她恨不能吃了冯元的肉,扒了他的皮,可是再怎么样,女儿的清白也回不来了。
窦老实的眼睛也红了!
冯元再怎么样,也是有功夫在身上的人,不可能让程氏一个女人近了身,真要是让她抓花了自己的脸。日后他在兄弟们面前还有什么脸面?
所以冯元根本都没有犹豫,伸出脚来把扑上来的程氏踹了个大屁墩。程氏跌坐在地上,屁股像是要开花似了的疼。她顿时委屈的不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打又打不过,闺女又被糟蹋了,她能不哭吗?
窦老实连忙拉了她一下,“媳妇,别哭了,这个时候你哭也没有用。赶紧起来看看咱闺女咋样了。”
冯元笑了,无赖的道:“还能咋样啊!被睡了呗!这小娘们儿闻了催。。情。。烟,热情的跟窑姐儿似的……”
窦老实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程氏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这种话他们当父母的怎么能听得下去?可是自己闺女办的这个事儿……
唉!
“杀千刀的周大河,是他坑了咱们!”程氏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顺着女儿。玩什么仙人跳,现在好了,没坑着那个姓周的,倒是让周大河把他们坑了,报应啊!这都是报应。
窦老实哆嗦着站起身来,指着冯元道:“你这个畜牲,你竟敢做如此禽兽不如的事。”
冯元一笑,“禽兽不如?你们跟那周大河做了这等丧尽天良。坑害别人的事儿,就不是禽兽不如了?如今上了你女儿的人是我。所以不合你们的心意,如果那个周翼虎在这儿跟你们女儿有了夫妻之实,就不是禽兽了?”
面对冯元的指责,夫妻俩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窦小玉也悠悠转醒了,起先她似乎是断片了,有点不知身何处的茫然,等看清了冯元的面容,又看到了父母惊慌失措的模样,再看到自己寸缕不着的样子,她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颤抖着躲进了被子里,好像这样就能逃避现实似的。
冯元讽刺一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们还真是既要当婊咋,又要立牌坊。”冯元边说,边下床穿衣裳,程氏吓得赶紧扭过脸去,嘴里还叨叨着不要脸之类的话。
冯元也不恼,简单的套上两件衣裳,接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瓷瓶来,放在手里把玩着,他嘿嘿一笑,转身打床上的被子一掀,看着双目无神,瑟瑟发抖的窦小玉道:“你也别跟爷装死,下个月初三是个好日子,你要是同意,爷就让人用顶小轿把你抬回来,你就安心的做爷的小妾,保你日后吃穿不愁。不过你要是不识相,就别怪爷心狠,把你送到窑。子里去!”
窦小玉哪里听过这样赤*裸*裸的羞辱的话,她红着眼圈,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使劲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心里有无尽的悔意和恨意。为什么躺在那儿的人变成了这个无赖冯元,周翼虎去哪儿了?自己不会认错人的,为什么在她吸了那个东西以后,躺在那儿的人就变了?
窦小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好像自己被什么东西砸中了,晕了过去。难道说周翼虎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计划,所以故意给她下了个套?窦小玉越想越觉得心寒,连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都不知道。
窦老实看着女儿呆呆傻傻的样子,心中大痛,耳边不由得又响起了冯元那嚣张的话,他只觉得有一股从没有出现过的豪气从心底涌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的窦老实从程氏身边站起来,猛的朝着冯元冲了过去:“我跟你拼了,你这个混蛋。”
窦老实个头不高,腿短胳膊也短,还没等到冯元近前,就被冯元按住了脑袋,动弹不得!
冯元嗤笑道:“行啊,还真有点爷们样。”
窦老实只道:“我们要去报官,报官。小玉她娘,你快起来报官去,就说这人奸 污了咱们闺女。”
程氏此时已经六神无主了,哪里还站得起来。
冯元手上用力,把窦老实的身子转了过去,随后利落的给了他一脚,直接把人踢到程氏身边坐着去了。窦老实老胳膊老腿的,哪里经得住他这么一踢,当下觉得浑身都疼了起来。
“报官,好啊!我倒要看看,这县太爷是信你的,还是信我的,爷有人证,手里还有这个。”他扬了扬手里的那个瓷瓶,只道:“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家客栈里有爷的眼线,你们干的那点事儿,我早就知道了。只要把跟你们做扣的那个伙计拿住,人证物证就都有了。哼,报官,好啊,小爷倒是想想看看,这案子一旦被揭出来,到时候你们窦家的脸面要往哪里摆。你们窦家的姑娘还怎么嫁!”
窦老实和程氏都是本分的过日子的人,一想到自家做得那些个丑事儿要是被揭发出来,恐怕这镇子上就再也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而且赵家很可能会抛弃他们,即便是他们手里有云丝,旁人也救不了他们。最重要的是,女儿的名声就毁了。失了清白。又落得一个玩仙从跳的名声,哪儿还有男人愿意娶她。
窦小玉坐在床。上,同样把冯元的话听进了心里,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完了,那个她爱的人一点也不爱她,反而眼睁睁的把自己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中。她现在好后悔,她应该听爹娘的话,找一个老实本份的上门女婿。生几个孩子,继承豆腐作坊。过属于自己的小日子。
现在,一切都晚了。
窦小玉凄惨一下,抬起了脸,她的娇弱像是被夺走了一般,一瞬间的工夫,这个女人的气质变得让人仿佛不认识了一样。
“你想纳我?下个月初三?”
冯元也知道她是认命了,不由得笑着道:“是啊,想明白了?”
窦小玉点了点头,“想明白了,你让人来吧!虽是纳妾,但是我希望你给足聘礼,我是爹娘独女,你若是不同意,我宁可一死,也绝对不从。”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倒是让冯元对她刮目相看了。以前他只觉得这小妞长得柔柔弱弱的,姿色尚可,倒是能让人起了几分怜香惜玉之心,如今见她眉眼间有了几分决绝之色,倒是又有了一番别样的风情。
“好,我应了!”冯元穿好衣裳,才道:“你就安心在家待嫁吧!”说着便大步走开了。冯元得了窦小玉,只觉得是如愿以偿了,心里的舒坦劲简直不要提了。
待他走后,窦老实和程氏抱头痛哭。窦小玉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的,才道:“爹娘,不要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伤心也于事无补。”
程氏坐在地上嚎,“周大河这个杀千万的,要不是他,我闺女咋能受这种苦,去给那混混无赖做妾啊!”程氏是良家妇女,觉得给人做小是件极丢脸又受苦的事儿。
窦小玉此时反而不想哭了,她只道:“爹,你去让小二烧些水来。”
窦老实止不住掉泪,唉了一声后转身出门,去给闺女要水去了。
窦小玉安慰程氏道:“娘,听说那冯元的元配是个不能生养的,要模样没有模样,要本事没本事,我过去虽是做妾,可是若能得了冯元的宠爱,再给他生下一儿半女的,地位也与正妻无异了。娘,你和爹不要难过,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当务之急是要把云丝做好,攀上赵家这棵大树,为我报仇。”
“闺女,你还要报仇啊!你嫁了冯元,就是他家的人了,要是他有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