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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 作者:27度(晋江2014-06-26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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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也有联系,每次褚淮想给二姐褚准打钱时,二姐褚准都是拒绝,都要褚淮先把自己照顾好。   
褚淮回家时,奶奶看见褚淮瘦的这么厉害,特心疼褚淮。告诉褚淮如果在外面生活的困难就别走了,在家里面也照样可以生活的好好的。家里面诱惑还没那么大,家里面吃住都没难么高。奶奶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在家事事好,出门事事难。奶奶害怕褚淮因为生活压力太大,诱惑太大去做错事,就不停的劝褚淮留在家里面找份工作。
   爸爸褚仁在褚淮这次回来时变得好奇心特重。褚淮的钱包、手机在家里都是习惯性的走哪扔哪,没有一定要带在身边的习惯。爸爸褚仁就趁着褚淮不注意,偷偷的翻看褚淮的钱包和手机。翻钱包是爸爸褚仁想知道褚淮钱包里面一共有多少钱,这次回来花了多少。翻手机是爸爸褚仁想知道有没有男孩子给褚淮发追求短信,或者褚淮的手机里有没有男孩子照片。爸爸褚仁翻看过后还告诉妈妈贺平,褚淮没恋爱,这次花钱也不多。妈妈贺平就说爸爸褚仁是比女人还女人。
   回家后的褚淮肯定会去找自己的发小好朋友叙旧。毛冰、叶陶、苏雯她们看见瘦到90斤的褚淮时,都关心的问褚淮到底在南方过的是什么日子,让自己瘦成这样。劝褚淮别再走了,留在家安生的找份工作。几个人出去喝酒时,褚淮因为压力太大,只喝了一次性水杯一杯啤酒,就开始狂吐。知道褚淮酒量的毛冰、叶陶她们,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褚淮,吓的毛冰和叶陶她们以为褚淮得了超厉害的病。
   这次回家褚淮没去市里找卢萌、纪微、孟璐她们,卢萌是中午上班,下午和男友腻到一块,褚淮不想看到卢萌和她对象腻到一块给自己添堵就没去市里面找卢萌。纪微、王柔和孟璐她们都要上班,褚筱是每天都忙的像狗。工作后,身不由己的时候太多,所以褚淮只是每个人打电话告诉她们自己回来了。特巧的是褚淮回广州的当天,刘琳从上班的服务区来市里找卢萌她们玩,褚淮很遗憾没有见面。
   褚淮这次回家本想着不再和大姐褚唯一块走了,想自己在家里面找份工作,觉得自己在站点的工作太痛苦。可还是被大姐褚唯允诺的回广州后不再回站点工作,妈妈的那句一起做个伴,给打消了。褚淮在家只是待了不到一周,在家的时间过的很快,快到褚淮感觉自己刚回来就又要走了。
   





第31章 第四阶段 7
   回广州后的褚淮不愿意再去站点上班,觉得自己可以跑人才市场找份工作。可站点的老板给大姐褚唯打电话问回来没有时,大姐褚唯告诉站点老板褚淮也回广州了。站点老板要褚淮再去给自己的站点帮两星期忙,自己找来个新客服,要褚淮帮忙教教她。褚淮不想去可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就这样,褚淮就又回站点待了两个星期。褚淮当时在站点一个月工资多少,现在的褚淮已经忘记了。好像是站点老板一共给了两千,是褚淮两个月的工资。这两千褚淮也没自己拿着,想着要自己跑人才市场后吃住都是姐姐褚唯的,就直接给了姐姐褚唯。
   褚淮第一次跑人才市场时,还发生了乌龙。褚淮只和大姐褚唯去过一次人才市场,大姐褚唯是去给公司招财务。第一次去人才市场时,褚淮根据印象搭上公交车后,却不知道从哪个站牌下,问大姐褚唯该从哪个站牌下时大姐褚唯都不清楚。褚淮只能全凭记忆,可还是错了,公交车褚淮早下了两站路。后来褚淮一路问,问到人才市场站牌才反应过来该怎么走。
   褚淮在广州的人才市场跑了两个月,当时褚淮没有中专毕业证,年龄还小。人才市场里面基本所有公司两千以上的工资都是大专文凭起步;有的公司招聘启事上没要求学历,但一听褚淮17岁的年龄都觉得太小;有的公司的招聘启事上是写文凭中专以上,但是一听褚淮正是实习阶段就说实习生太麻烦,要不断返校,就不录用褚淮了,任褚淮怎么解释都没用。褚淮不是没想过找家工厂,可工厂最低的合同是一年,褚淮还要返校,也不行。有的公司在人才市场里面和褚淮说的好好的,也留下褚淮的电话号码,说会电话通知褚淮去公司参加第二次面试,可从来没有再联系过褚淮。那段期间,褚淮都不敢让手机停机,也不敢关机。
   褚淮没放弃过希望,每天都往人才市场跑,希望可以找到一份工作。也就是在不断的跑人才市场,不断的失望后,褚淮才明白学历的重要性。明白学历就是工作的敲门砖,褚淮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好好读书,十七岁的年龄,正是读书的好时候,为什么不能和同龄人一样,什么样的年龄做什么样的事情。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放弃读书,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荒废自己的青春,如今来承受这样的磨难。
   褚淮天天跑人才市场的两个月,也和大姐褚唯发生过争吵。大姐褚唯心情不好时就指责褚淮为什么天天跑人才市场却找不到工作,为什么褚淮就不能在站点坚持下去。大姐褚唯心情好的时候就告诉褚淮,工作慢慢找,找不到也行,褚淮每天和自己做伴就可以。可大姐褚唯心情不好要比心情好的时候多。褚淮找工作的两个月,每天只吃一顿饭,就是每天晚上去找公司找大姐褚唯时,大姐褚唯多打一点饭菜,或者是自己在大姐褚唯租房的楼下买份炒粉。白天都是吃一包从家里面带到广州的方便面。
   褚淮一直都觉得自己在广州找工作的两个月是最寄人篱下的时候,朋友都说褚淮住到自己的亲姐姐那里就算不上寄人篱下。还劝褚淮说,褚淮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大姐褚唯。可褚淮一直都没有给大姐褚唯说过什么,大姐褚唯心情不好冲自己发火时,褚淮告诉自己要忍着,告诉自己现在吃住都是大姐褚唯的,自己不能随便发火。也就是在这时候,褚淮喜欢每晚去公司找大姐褚唯时看电视剧《蜗居》。褚淮每天看《蜗居》时就想着外来人员想要在大城市扎根是真难!
   褚淮每天习惯性的和纪微聊天时,知道纪微过的也不好。纪微已经不在市迎宾馆工作了,纪微去辞职时市迎宾馆不允许,说是和学校签的是一年的合同,只能由学校来解除合同。纪微实在是受不了迎宾馆的工作,就直接没要工资走了。现在在家里休息,等待学校通知返校。
   就在褚淮看不到希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工作时,纪微、褚筱、卢萌告诉褚淮,她们和其他同学、家长跑到学校找了学校领导好几次,问什么时候她们才能返校,她们也已经实习一年了,学校当时说的就是实习一年,自己的女儿还要上学,再不开学她们就要闹到上级有关部门。学校这才决定要我们十一后返校。
   听到这个消息的褚淮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终于可以不再找工作,自己终于可以不用看着大姐褚唯的心情而过的小心翼翼,自己也终于可以回家了。这消息无疑是救褚淮出水火的一大好消息,褚淮也终于踏上回家的火车。
   临走前,褚淮想让大姐褚唯带自己爬爬白云山。姐妹俩虽然住在白云山的脚下,可褚淮却一次都没有爬过白云山,又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回来广州,就想爬爬白云山再走。大姐褚唯就联系以前一起在总部工作,现在也在广州工作的同事彭娜一块去,彭娜刚好在白云山的售票口正对面柯子岭村上班,彭娜就带着她们爬了爬白云山。褚淮也只爬过一次白云山,毕业后再去广州工作时,褚淮都没有再去爬爬白云山,这一点也是褚淮现在回想起来都很遗憾的一点。
   回家后的褚淮看见读高一的弟弟褚佳上学时依旧还是带着手机上学,就和妈妈贺平大吵一架。质问妈妈贺平为什么不能收回弟弟褚佳的手机,难道弟弟褚佳初三的教训还要延续到高三?褚淮找了两个月的工作就觉得学历真的很重要,没学历寸步难行。褚淮不想让弟弟褚佳将来和自己一样,找工作那么难,自己经历过就行了。褚淮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弟弟褚佳,一定要好好读书,现实社会真的如弟弟褚佳初中学校的训语一样——知识改变命运。可所有人都一样,别人再怎么以自己的经历去告诫去劝说,当事人不体会一次,永远都不会听进去任何告诫和劝说。褚淮和弟弟褚佳因为手机这事没少发生争吵,褚淮想要二姐褚准帮忙劝劝褚佳时,看见二姐褚准的冷淡态度和事不关己的样子,褚淮打消了的这一念头。妈妈贺平的态度是保持中立,褚淮能劝弟弟褚佳不带手机上学最好,若弟弟褚佳坚持继续带手机上学妈妈贺平也不反对。所以,最终褚淮失败。
   回家后的褚淮也告诉过妈妈自己在南方生活生活的环境和工作,自己在站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自己是怎么找不到工作的……妈妈贺平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沉默。





第32章 第五阶段 1
   10年十一过后,褚淮、纪微、卢萌、孟璐、王柔、褚筱、许孜她们去学校重新报到,开始第三年的中专生活。
   08年第一年褚淮时班的学生是五十多人,经过一年的实习时间后,10年报到的学生只有不到十个人。有的同学是直接选择不上了,有的同学是选择半工半读,交学费,到毕业时领毕业证。只有这不到十个人是选择回到学校继续读书。以前的班主任也已经退休,学校给换了新的班主任负责她们。
   刘琳原本也是准备返校读书,可爸爸又不想让她放弃那份好工作,就没有再回校读书,而是半工半读,交钱,领毕业证。
   温楠一直在南京发展的很好,不想放弃自己在南京的努力成果,就没有再回校读书,也是半工半读,交钱,领毕业证。
   苗静、邹飞她们也是一样只交钱,领毕业证,不回校读书。
   王晴辍学,没交钱,没领毕业证。
   褚淮、纪微、孟璐、许孜她们四个回校读书时都得住校,可学校管宿舍的领导不让她们四个人进宿舍,说是她们四个没有交住宿费。赵霞老师就告诉她们可以去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住,环境还比学校好,纪微、孟璐两人就开始在学校周围找房子。褚淮和许孜觉得住到外面不安全,没有住到学校安全,两人就去找新的班主任看可以可以协商协商,她们愿意交住宿费。新班主任就带着褚淮和许孜两个人去找学校领导协商能不能住校,协商的结果是校领导同意她们住校。纪微、孟璐找了一圈的房子都太贵,最后也回学校和褚淮、许孜一起住。
   卢萌还和以前一样,中午不回家,待在褚淮她们的宿舍和褚淮她们一起吃饭。
   王柔以前是住校生,10年时王柔家从市郊搬到了市区,王柔就天天回家,只是中午在褚淮她们宿舍和褚淮她们一起吃饭。
   褚筱是三不管人员,褚筱住在市里的叔叔家,叔叔和婶子每天中午不回去吃饭,褚筱回去也是一个人,就每天中午也不回去,都是中午在褚淮她们宿舍和褚淮她们一起吃饭。
   也就是这几个姑娘,这中专的最后一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发生了很多搞笑的事情。
   褚淮因为已经明白学历的重要性,也想好好的待到学校再充实充实自己,返校后就一直问新班主任可不可以读3+2的后两年。褚淮学校的专业都是分3年中专和3+2五年大专,只是褚淮当初报名时没有中招准考证号和中招成绩不能报读3+2五年大专,报名时学校也说可以入学以后补报成3+2大专。褚淮当时没在意,觉得不重要这些,可现在褚淮在咨询过新班主任后,就开始后悔。新班主任告诉褚淮,只有新生入校后才有一次可以改专业和改读几年的机会,褚淮已经没有这机会了。赵霞老师告诉褚淮可以找找熟人,现在的社会,找找熟人或许可以,褚淮还没有毕业,有是想继续交钱读书,或许可以。
   赵霞老师的话给了褚淮希望,褚淮回家就告诉妈妈贺平可以找找熟人说不定可以读后面的2年大专。妈妈贺平就开始四处帮忙托人,四处问有没有熟人,可褚淮她们属于县城,学校是在市里,找熟人基本属于白忙活。褚淮自己也没有闲着,回校后就一直在问新班主任有没有其他办法,哪怕自己多交点钱都可以,自己只想着再度几年书,不想再荒废下去。这件事就像是褚淮心里的枯草,枯死、重生、枯死、重生,反反复复。褚淮并没有放弃过,不管是谁只要告诉褚淮一点点的“门路”,褚淮就总是继续充满希望,可也总是一次次的失望。只是到最后的毕业褚淮都没有一点收获,这枯草才彻底枯死。
   刚返校时,赵霞老师就问褚淮她们,要不要和09届学妹一起去开封,刚好她组织09届学生去开封一日游,开封又正是一年一度的菊花节,不过全程自费。褚淮她们依旧积极响应,都认为这是自己参加的最后一次集体活动。许孜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参加集体活动。这时,温楠刚好从南京回校办理半工半读,也报名参加了这次的集体活动。
   去开封的当天,天气依然不好,很阴森,很冷,穿羽绒服都可以,褚淮他们每次的集体活动都没有碰见过好天气。褚淮她们为了赶行程,多参观些景区,就早上六点从学校出发,到开封才八点,先游览开封府,再游览清明上河园,由于在开封府逗留的时间有点长,就没有看到清明上河园九点的开园仪式。在清明上河园待了两个小时,就出来到老字号又一新饭店吃饭。下午继续游览的龙亭和大相国寺,到校也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了。
天气虽然不好,可褚淮她们的心情很高涨,都很珍惜这次的集体活动。褚淮她们当时都是穿的毛衣和外套去的开封,一天下开冻得她们也是发抖。拍照是肯定少不了的,回学校上传到自己的空间也是她们的惯例。这些照片这些年褚淮一直保存至今,没有再删除,只是给这组相册取名为《最后的晚餐》。





第33章 第五阶段 2
   开始上课后,也陆陆续续有其他同学回校听课,但也都是三三两两的几天而已。真正坚持下来的也只剩下褚淮、卢萌、纪微、孟璐、许孜、王柔、褚筱、张雅她们这几个女孩子。不过上课改变了,过上课方法改变了,每天只有赵霞老师的专业课上课,其他时间一律没课,不需要在上语文、数学、英语这些辅助课。没课时她们喜欢待在宿舍,也是在宿舍发生了很多搞笑的事情。
   10年褚淮她们返校时,学校食堂的饭菜已经涨价涨到离谱:稀饭由原先的五角涨到现在的一块;包子由原来的一块六个缩到现在的一块四个;烩面、刀削由原来的三块一份涨到现在的四块;两掺从原来的三块五涨到现在的四块五……可褚淮每周的生活费依旧是50元每周,只不过每周妈妈都会把褚淮去学校的车费提前给褚淮,县城到市里面的公交车费也从以前的六块涨到现在的七快。
   中专第一年,以当时的饭菜价钱来说,每周50元的生活费褚淮都不够花,就别说现在涨价涨到离谱的饭菜价钱,褚淮每周依旧50元的生活费了。中专第一年时褚淮可以经常问刘琳借钱,可现在刘琳不再褚淮身边,褚淮该找谁借钱?还真有。纪微每周的生活费都是100元,会经常花不完,褚淮、许孜、孟璐没少问纪微借钱,他们仨都亲切的纪微为“款姐”。纪微也经常在他们仨灯尽油枯时请他们仨吃烩面。
   褚淮她们依旧还是会和第一年一样,为了省钱吃泡面。还是以前那一块一包的最便宜方便面,只不过她们现在更懒,直接把泡面泡到方便面袋子里面,再每次去食堂买饭时多带几双一次性筷子,这样又不用刷碗,也不用洗筷子。
   关于吃泡面而引发的搞笑事,褚淮现在都是记忆犹新。有一周周三晚上,褚淮和纪微刚泡好泡面,宿舍就熄灯了。褚淮纪微她俩是在黑暗中吃完的泡面,纪微在收拾调料包时,把孟璐放在桌子上的最后五块钱给当调料包收拾扔了。周四孟璐找不到自己放到桌子上的五块钱时,纪微才想起来或许是自己给扔了。不小心扔掉的那五块钱是孟璐周四一天的生活费,孟璐全身上下也只剩下那五块钱了,褚淮纪微她俩被孟璐骂是意料之中的,可她俩又属于不气死孟璐自己会不爽的典型,就是挨骂嘴上也要“过瘾”。
   褚淮和纪微挨骂后,纪微说自己管孟璐周四的伙食费,可孟璐不答应,坚决要找到自己最后的五块钱。五块钱已经当垃圾给扔了,只能去垃圾桶里面找,褚淮纪微就赶紧跑到厕所的垃圾桶看宿舍阿姨有没有清理垃圾桶。当时宿舍阿姨还没有开始清理垃圾桶,三个人就转战到厕所里面的垃圾桶旁边,褚淮和纪微两人打死都不愿去垃圾桶里面翻找,孟璐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找。再找的过程中,褚淮纪微两人依旧是冷嘲热讽。两人对话如下:
   “微,我现在特想把自己的脸给捂住,这也太丢人了吧,路过的肯定以为咱仨现在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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