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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水情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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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间是没有公理的,那么就让它毁灭吧!毁了那些让他痛苦,和害死无璧哥哥的人。 



  「不,我不要去丽春院!」水无尘挣扎着。他不要在李府,也不要去当男妓,他要自由。 

  「臭小子,这么多年了还不死心。」家丁甲狞笑着:「堵上他的嘴!」 

  结果他还是被五花大绑送到了「丽春院」,以一百两银子被卖了。 

  那天晚上,他又受了一次非人的凌辱。 

  他暗暗下了决心,他要李家好看! 



  熊熊大火直冲天际,劈劈啪啪的木材燃烧声充斥耳边,还有建筑物倒塌声,但没有人的惨叫声,因为他们早已死了。水无尘忽然觉得很无力,他一下子站立不稳,跪坐在李家门前。 

  为了这场大火,他策划了两个月,也买来砒霜,两个月来终于抓到一个李府家丁松懈的机会,轻易让他潜进了李府,在水里下了毒;在李家人全部都毒发后的晚上又跑来放了一把火。 

  他要把这个罪恶的地方烧成一片焦土,为无璧哥哥报仇,也为自己报仇。 

  灰飞烟灭,尘埃落定。 

  他脱力了。他为什么活着呢?父亲死了,母亲六年前也死了,最终他的无璧哥哥也死了。他为什么还活着?他也不想活了。 

  眼前情景渐渐摇晃起来,头好晕。由于吸入太多燃烧的气体,水无尘剧烈地咳嗽着,头也越来越晕…… 

  无璧哥哥,我为你报仇了。那些害你的恶人都被我毒死烧死了。我们就快在一起了。 



  当水无尘再次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木板上床。 

  这是哪?是谁救了他? 

  一个成熟稳重,眉角尖细的男子端着食物走了进来。 

  「醒了?那就乘热吃吧。」 

  男子把热腾腾的食物往桌子上一放,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男子身着一袭暗绿色的长衫,衬得肤色白皙,细柔的头发长至腰间,只用暗绿色的丝巾随意一束,却有着说不出的飘逸风情。瓜子脸,尖尖的下巴正中有一颗痣,高挺的鼻梁,细长有神的凤眼,薄而性感的双唇,五官处处都显现出他的斯文和俊美。 

  「怎么,醒了还要我喂你?」见水无尘没有动作,青衣男子又道。 

  水无尘赧然,讪讪地下了床吃饭。 

  吃到一半,门口又进来一个蓝色衣服的男子。同样斯文,只是比绿衣衫的男子显得稚气了些。 

  「咦!碧清风,怎么你也在?」蓝衣男子对着青衣男子大惊小怪。 

  往常都是他喂水喂饭,碧青风都没出现过,现在一出现居然这么巧,刚好是病人醒来时。 

  「醒了?那个少年醒了?」 

  「凌南风,警告你不许对上司无礼!」 

  好痛!居然乘他不注意时给了他一个爆栗……凌南风摸着头顶,暗自悲叹为什么碧清风运气那么好,刚好见到病人醒来。 

  从那一天起,水无尘成了碧清风的徒弟,只因为他想找个理由活下去,说服自己无璧哥哥还在人世。 

  他做了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组织头领的徒弟,而凌南风成了他的伙伴。 

  他曾问凌南风:如果有人告诉你你要找的人死了,而那个人也是你最重要的人,你会怎么办? 

  当时凌南风立刻反问:是你昏迷时叫的那个人吗? 

  水无尘记不起自己昏迷时有叫过人名了,但既然有,那一定是无璧哥哥了。他点了点头,等待着凌南风的答案。 

  凌南风笑了笑,告诉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是这一句话,支撑着水无尘度过了七百多个日子,直到他再次听到白无璧的消息,直到经过了七百多个日子后,他再次见到白无璧。 

  但有什么在剎那间崩溃了,而他,措手不及。 



  朗格纳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他这个兄弟了。明明说了不管人家的,自己却老在客房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地来来回回踱步,从房间的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特别是在听了他昨天播报的离奇火灾案后。 

  怎么,那个倒在李府后门的少年是他的朋友吗?还是他要寻找的那个「故人」? 

  他又不出声,自己又不敢出声,特别是领教过他发怒的火气后更是敬他若鬼神而远之,退避三尺以上,以免被他的怒火火焰燎到。 

  又一个时辰后。 

  不行了!这是朗格纳忍受白无璧在眼前走来走去一个时辰后下的定论。再走下去,他就快晕了。 

  朗格纳当下决定要出去找乐子。 

  「白兄,你继续踱,我先出去逛一下。」朗格纳和白无璧打了一声招呼,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不许去妓院。」白无璧当即嘱咐了一句。 

  拜托!光天白日的,他想去,人家也还没开门呢! 

  朗格纳翻了一下白眼,口头上还是乖乖地答道:「是,是,绝对不去。」 



  白无璧也搞不懂自己那么烦躁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因为前天碰见和小尘长得极为相似的辟玉是小倌?还是因为昨天得知李家灭门案时,门口倒着一个极可能是小尘的少年,而那少年如今不知所踪?还是因为…… 

  总之,他的心很乱,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就好像是一团线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直至他在房间里踱着步来回了两个时辰,地板都快被他踩穿之际,他还是理不出一点头绪。 

  看看晚饭时间将至,朗格纳又还没回来,他决定自己一个人去凌仙酒楼喝酒,一醉解千愁。 





第四章 

  这次没有碰到上次那个凌南风。 

  白无璧坐在桌前一杯又一杯地灌着酒。女儿红的酒性较上次的桂花酿烈多了,也更容易醉。 

  醉了……就不用再想那么多复杂的事了。白无璧打了一个酒嗝。 

  其实在喝酒之前,他就想到了一个最坏的可能:若辟玉就是当年的小尘的话,那么当年他外出觅食时,是否小尘的失踪就是因为被那李府的家丁看上,抓回去给那专好男色的李老爷做了娈童,所以才让他到处打听了两年,却都毫无音讯? 

  是啊,被关在高墙之内的娈童,又怎么会轻易露脸呢?可怜小尘那时的年纪小,也不知被折磨得多惨…… 

  后来,小尘极可能因为恨而投毒,放火烧死了李府一门上下三十七口人;再后来呢?难道又卖身进了青楼成了小倌,然后改名辟玉,接了一个又一个的恩客? 

  白无璧不敢想了,也不愿再想。 

  一杯又一杯的酒猛灌下肚,白无璧发狠的喝着酒,甚至拿起了酒坛子仰头而饮。酒从他的嘴边流下,流到脖子上,流到衣服上,湿了一大片。 

  他只能藉着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与思考,逃避可能的现实。 

  「不会的,不会的……」因为心乱加上烦躁,才四坛酒,白无璧就已不胜酒力,又哭又笑起来。 

  「小尘,你告诉无璧哥哥,不会的……」他酒醉的痴态引得旁边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二楼另一个角落里,一个人幽深的眼中。 

  「怎么办,要不要去劝劝他?」凌南风品着手中的茶,问坐在他对面的辟玉,「堂堂的丐帮帮主在这里发起酒疯来的话,成何体统。」 

  坐在他对面的辟玉没有回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无璧,眼中有深深的悲哀,神色间满是受到伤害的痛苦。 

  你就那么不能接受小尘曾是个娈童的过去吗?要知道那都是为了你呀,无璧哥哥!谁不想干干净净…… 

  唉,这一对冤家,看来还是得他推波助澜一下呀!凌南风暗自叹气,起了身,向半醉的白无璧走去。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呀,白兄。」 

  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白无璧努力睁开醉得眯起来的眼睛,看向声源。 

  凌南风? 

  想到他是辟玉的恩客,白无璧就无法对他有好感,甚至满心厌恶。 

  「走开!」白无璧愤怒地说。 

  怎么完全不当他是这里的老板,态度这么恶劣呀?凌南风愤愤地想。 

  算了,不和酒醉的人计较。 

  「来人,扶白帮主进房休息。」凌南风叫来几个伙计,七手八脚地架着白无璧向酒楼后院的房间走去。 

  白无璧正想施展武功挣扎反抗,但不胜酒力,手脚又被人缠着,施展不开,身子一软,就昏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辟玉紧张地问凌南风。 

  「我只是点了他的昏穴,让他休息一下,以免反抗伤到了别人,也伤到他自己而已呀。」凌南风笑着说。 

  瞧,小尘儿都把他当成什么了,毒蛇猛兽吗?这可是为了帮他呀!瞧他紧张得像什么似的,还装不在乎呢。这不,只是点了一下白无璧的穴道,小尘就现出原形了——以前小尘什么时候这么紧张过?就连第一次杀人时都不见他有这么紧张呢。 

  辟玉开始拨开一众伙计的手,他可不放心将白无璧交给他们。 

  伙计们为难地望向凌南风。 

  「就让辟公子送白帮主进房吧。」凌南风适时地为他解了围。 

  辟玉扶着白无璧经过凌南风身边时,凌南风在辟玉耳边问了一句:「你可要怎么感谢我呀?」 

  辟玉看了凌南风一眼,僵硬地说了声「谢谢」,便扶着白无璧走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凌南风拍着扇子,嘴角边露出一抹苦笑。 

  「为什么我只有做红娘的份呀?」 

  算了,得到了辟玉从来不说出口的谢谢也值得了。 

  K/S J。j(r ‘ 

  好重! 

  早知道就让那几个伙计把他扶进房好了。被强壮的白无璧沉重的身体压着的辟玉不禁想。 

  好不容易终于走完了从酒楼到酒楼后院那一段平日看来非常短,今日看来却特别长的路程。推开门,辟玉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无璧扶上床。 

  这时他已经气喘吁吁了,而白无璧毫无反应。 

  辟玉解了白无璧的昏穴,想就此离去,又不甘心。恋恋不舍地坐在床边凝视着白无璧。看了一眼,又说服自己再看一眼,久久不肯离去。 

  无璧哥哥变得更好看了,比十年前更结实硕壮,玉树临风的身材,饱满开阔的额头,高挺的鼻子,两道斜插入鬓的浓黑剑眉,不怒而威的星目,厚实的嘴唇,黝黑的皮肤散发着长年在太阳下的阳光味道。不像自己,早巳沾上了黑暗的色彩,只会隐藏在黑夜里杀人,从四年前红光冲天的那一夜开始。 

  无璧哥哥成了丐帮帮主是吧?万人之上的荣耀。集一个帮派的生杀大权于一身,还是武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尹天尊的单传弟子,武功排名武林第五,在江湖上声名鹊起……他的无璧哥哥还真是人中龙凤啊!他就知道无璧哥哥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从十年前他带着崇拜的眼光看着带他逃荒、照顾他、呵护他的无璧哥哥时,他就知道了,因为他的无璧哥哥是最优秀的。 

  但是,想到他们的现在和未来,辟玉就不禁悲从中来。 

  无璧哥哥是永远不可能理他了的。 

  然而,无璧哥哥还是有一点想他的,不然也不会出现在扬州吧?丐帮的根据地并不在这里呀。也许是巧合,也许他只是因为有事而经过扬州而已,但他见到自己时还记得「小尘」,还说找了小尘十年,这就够了,够了…… 

  也许是自作多情,但起码可以说服自己:无璧哥哥还是有一点点想着小尘的吧。 

  辟玉深情地看着白无璧,轻轻地把手放在白无壁的脸上,那一张他梦中见过无数次的脸,他无数次在想象中抚摸的脸……现在终于可以碰触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却反而没有什么真实感,好像在梦中一样,深怕一个不小心,梦境又破灭了。 

  这时,白无璧动了一下,呓语了几个模糊的字眼。 

  糟!他就快醒来了。辟玉还没有心理准备面对白无璧,他怕,怕见到白无璧鄙弃的眼神。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准备离去。 

  刚一转身,一个趔趄,却被一股力量拉回了床边。原来是白无璧醒了,正抓着他的手臂将他往怀里拉。 

  「小尘,是小尘吧?」白无璧还未完全酒醒,半醉半醒中将眼前的辟玉认作了小尘。「我找得你好苦啊,小尘。」 

  辟玉想挣扎,却挣不开白无璧的手,看来酒醉的人力量还真大啊。 

  「这十年你究竟去了哪里?」白无璧接着说:「你知不知道十年前无璧哥哥发现你不见时,有多焦虑多担心多难过?那天天都快黑了,我怕你害怕,就急急的拿着手上仅讨到的两个馒头和一些剩饭往回赶,却因为撞到李家的家丁而被揍了一顿,头破血流,连肋骨都断了呢。」 

  白无璧回忆着当年那个夜晚的情景。 

  「你知道我撑着受伤的身体爬回那个屋檐下时,只看见那个破碗,却不见你,我有多么焦急、伤心、痛苦?我找遍了大街小巷,都不见你,担心你是被人掳走了,还是自己走丢了?会不会是被人欺负,会不会害怕天黑,会不会自己孤独哭泣……我在扬州城找了你两年,两年呀!七百多个日子都没有再见到你。没有你的日子,我几乎要发狂了。直到碰见师父,直到他把我带到另一个地方去传授武功……我日夜刻苦地练功,练到废寝忘食,才能勉强自己暂时不去想你,暂时忘记那种心痛……离开后,我每年都会回几次扬州,打听你的消息,但都杳无音讯。直到几年前母亲过世,奔丧时我才发现,我的痛苦还比不上当年失去你时的痛。我才知道你对我是多么重要……」 

  白无璧说了他有生以来最长的一段话,他之前说的话加起来,也许还比不上这一夜说的话那么多。 

  「小尘,」白无璧顿了一下,紧紧抓住辟玉的手腕,那么用力,似乎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他一样,「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看着白无璧深情的目光,辟玉不知该说什么好。刚才听到白无璧叙述找寻过程的艰辛时,他就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了,此时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白无璧见小尘不回答他,更用力的抓着他的肩膀摇晃,「答应我,答应我……小尘,永远和无璧哥哥在一起。」 

  白无璧身上的酒气一阵阵地扑到辟玉脸上,倒让他神智清醒了不少,这提醒他白无璧还在酒醉中,这些话都是醉言醉语,并不代表不在意他的身份,他的过去,只是把他当成了十年前那个纯洁的水无尘,才说出这种话的,作不了准。 

  有一瞬间,他想扑到白无璧的怀中,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忘了过去,忘了将来,忘记周围的一切,只想着依偎他的温暖,在他的怀中找到永恒的归宿。 

  但他已不再是当年的水无尘了,所以他不能这么做;白无璧酒醒后也一样会推开他,一定会后悔的。 

  ……什么东西轻轻的暖暖的贴上了他的唇,反复地吮着他的嘴? 

  辟玉一惊,回过神来时看到的情景更让他大为吃惊:无璧哥哥的唇正贴着他的,反复地碰触着他的唇。 

  无璧哥哥在吻他?! 

  脑里一片空白……白无璧居然在吻他!他不是不能接受男人的吗?他不是厌恶这种事的吗? 

  「张开嘴,小尘。」白无璧昏昏地吻了小尘许久都没有动静,有些不耐烦了。 

  辟玉下意识地遵循白无璧的要求开了嘴。马上,白无璧的舌头就伸入他的嘴中翻搅着,笨拙的动作说不上技巧,却有说不出的淫靡,刚才久久的舔吻嘴唇却不得其门而入的焦躁在这一刻缓解,又在下一刻激起千层大浪,更为激狂地吻着水无尘。 

  此时的辟玉如同触电了一般,全身酥麻,白无璧的吻让他无法思考当前究竟是一种什么状况,也无法考虑下一步应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应该怎么反应。他只能接受白无璧给予的激狂和深吻,感受白无璧的体温——即使那只是暂时的温度,即使只是南柯一梦,醒来后一切都不复存在,抓也抓不住。 

  「小尘,你不答应我吗?」白无璧嘿嘿地笑着,把辟玉抱到了床上,还因为怕他逃走而压在辟玉身上。 

  「那我就用这种方法留下你!」白无璧自顾自地下了决定,开始脱起水无尘的衣服来。 

  这就是酒后乱性吗?看着白无璧醉酒后的举动,水无尘不禁苦笑。这仅仅是白无璧酒后的迷乱,还是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咦,怎么那么难解?」因为酒醉的头晕而焦点不准,手脚也笨拙不灵便起来的白无璧,怎么也解不开水无尘的衣带,竟有些焦急起来。 

  「嘶」的一声,布帛扯裂的声音响起,水无尘的衣服被白无璧撕开了,露出白皙水嫩的皮肤来,还泛着少年的粉红。胸前的两朵红萸因为接触到春末清冷的空气而挺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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