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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恋……给我唱首。”拦住他的人说。
我一把拉过程小空,狠很瞪着眼前的男人,你他妈那脸笑容哪点像失恋了?分明想吃白眼狼豆腐!
“哦……那就唱吧。”程小空却说,周围的人听到都欢呼起来。
“就这一首了啊。”他强调说,估计自己也没预料到这种情况,对我眨眨眼安抚了下,又跳上台了。
我懊恼,一点都不希望这么多人注视他。
他拿好话筒,询问了下乐队成员,那些人看见他再上台也挺兴奋的。
再回头,他对那个男人说:“你想听什么歌啊?”
“我点?”
“是啊。”他勾出一个笑脸,显得很真挚,我看见那男人眼神一暗,我拿眼睛瞪过去。
那男人却不怕死的说:“英语会说不?”
他皱了下眉:“外国歌不知道乐队会弹不啊。”
“老歌,babyface的the loneliness。”
他哦了一声,问了下身后的人,最后接过吉他,试了下音。
我知道他条件好,但没想到能好成这个样子,如果说他程小空不干这个,简直就是糟蹋。
我听他说过他什么都不会,怎么可能?至少他唱歌是绝对有能力,连坐在一边的刘谨然都没这种条件,不仅是唱歌好,而是一站在那就能吸引人的目光。
而且,他还年轻,但他唱这种歌却完全能表现出那种缠绵悱恻,我知道他天生就是个会享受人生的人,但不知道他是个艺术家。
其实,我早就觉得他活的自在,他很少去管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他爱吃,但不一定是法国大餐还是他隔壁的拉面。他爱睡,可以是我的床,也可以是他的小屋子。
或者,他能和我上床,都不一定是要我,只是一种感情的发泄,我的做 爱是肉体的,他却是像享受一样。
我看着他眯起眼睛,台下安静的厉害,我第一次知道在酒吧也会有地上掉针也能听到的条件,一把吉他,甚至是临时的,还没有人合音,程小空到底是什么人?
Do you dream of me at night。
那一刻,我知道他在和情人说话,并且在滴血,似乎永远不会有人回应他。
我退后回到了座位上,第一次这么想知道别人的故事,他一定爱过谁!
手捏的生疼,我讨厌这种狗屎的感觉。眼睛看到台上,程小空依旧沉浸在歌里,放佛靠着回忆那个谁就能活下去,到底是谁?
草!狗屎,大爷!
他唱完了,台下的人才慢慢反应过来,使劲鼓掌。
有人站了起来,隔壁桌几个女的大喊:“是Luck!绝对是Luck!”
“两年了两年了!他又出现了!”
9
秦黎愣了一下,又兴奋的对我说:“Luck?他是那个Luck?陆少,你从哪里找来的啊?”
我皱眉:“什么Luck?”
“你不知道?”他郁闷了一下,又了悟的说:“哦,你最不喜欢上酒吧听歌了!Luck他是以前在酒吧唱歌的名人啊,但他出场机会不多,原因我也不知道。
“是因为当时他还没成年。”刘谨然突然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你跟程小空以前就认识?”
“不认识,但我们都是唱歌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以前根本就没听过他唱歌,只不过知道他名字而已……而且不是程小空。”刘谨然解释说,脸色也不怎么好。
在酒吧唱歌居然被个小孩子比过去,难怪不爽,我冷笑。
程小空唱完歌跳下台,蹦跶到我身边,高兴的亲了我一口,我听到酒吧里抽气的声音。
我知道有些人唱歌起来就会兴奋,程小空显然是这种,他只是在高兴而已,唱首歌获得赞赏跟给他吃迷幻 药似的。
我把他按在沙发上吻了吻,抬头说:“我先走了。”
把他带回了家里,他兴奋的在那捣腾起我的家庭影院,我在一边看了一会突然说:“你带身份证没?”
他愣了一下:“没。”
“你今年多大?”
“二十……还有几个月就二十了!”他说。
“草!”我扑倒他,盯着他说:“程小空,你当你谁呢?敢骗我?”
他不敢看我,眼睛乱瞄。
我捏住他下巴,让他对准我的目光,故意露出嗜血的眼神:“还没人敢这么耍我陆云呢,程小空,你当我陆云是能被你玩的?”
他有点吓着了,不知道艺术家的脑袋里又乱想了些什么,使劲往地上缩,草,地上又不能被你缩出个洞来。
“你今年到底多大?”我冷冷的问他,凑近他的唇。
他嗯了一声:“十九,明年夏天二十。”
“草。程小空。”我说:“你真不怕我啊你。我今儿个给你说清楚了,别当你自己是谁,我陆云要是不爽了折腾死你都成,要是再让我知道你骗我老子不灭了你……起码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我……不敢了。”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呼吸都急促了。
我放开他,走到一边给他翻出那天他没看完的电影,眼角看他一直在那冒粗气。
真他妈的一小孩,怕成这样。老子都快大他十岁了,搞得跟以大欺小似的。
我给他倒了杯牛奶,给他顺了顺气。
“你怎么这么吓人了啊你?”他抱怨到。
“吓人?你以为我就吓吓你啊?”我说。
他唔了一声,转眼看电影。
我抱住他,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纯看电影,难得温馨。不过,我倒是不怎么爽。
我不管他是什么Luck,我也不管他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他才刚十九岁,基本算一孩子,什么都能改变的。
只要他安安心心在影楼当小弟,他的生活完全不会有问题,唱歌什么娱乐就好,我不希望他进入那个傻圈里,没什么好处。
随手点了根烟,他没有反对。
“我也可以抽吧?”他问。
我点头,我又不是事儿妈,管那么细!
他从我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又借了我打火机,点了2次才点燃,我一愣,反应过来他是新手。
“咳,咳……草。”他抽了一口就被呛着了。
我给他拍背,你说这孩子怎么这么惹人愁呢?
“不会抽你干嘛要抽啊?”我抢了烟,有点不耐烦的说,可以看出这孩子以前肯定被保护的挺好的。
“咳……我这不是学吗?你打出生就会抽了?”他也不爽起来:“草,真难抽。”
这又不是吃的,真是愁死了我了:“敢情还得给您准备水果口味的啊?这烟还算难抽啊?我以前可连旱烟都抽过。”
他鄙视:“你抽那个干嘛?装老头啊?”
“那时候不是在部队里嘛。”
“你还当过兵?看不出来啊。”他一脸惊奇的看着我。
我得意:“我刚成年就被老爷子送去部队了,他以为里面能磨炼我呢。”
“难怪你那身匪气,平时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原来就这么来的啊。”他一副我了解的表情说:“当了几年兵啊?”
“一年都没,就被我折腾出来了。”我说:“那里面日子不是人过的,草,连个女人都没。”
“不是还有那么多男人吗?”他无所谓的说。
我想了想,算算日子:“我25岁前从来不碰男的。”
“哦。”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显感觉到他僵硬了下:“这样你就出来了啊,然后你就开始当老总?”
“哪来那容易啊,我从部队里出来我爸都气疯了,二话没说就被我打包送出国了,这次混了一年多才被遣送回国。”我得意的说。
“……你真一祸害。”他做结论。
“今天那老猪你还记得吧?”
他点头:“挺瘦的,就是脸上有点疤。”
“以前长痘留的,那时候可胖了。他这人挺不错的,够义气。”虽然是被我欺负到怕了而已:“在国外挺照顾我的,比我早去,比我晚回。”
“哦,你们还是他乡故知啊。”
什么形容啊你?我好笑:“估摸他自己觉得是孽缘。”
“呵呵。”
“傻乐什么啊?”
“那我还能哭给你看啊?”
“现在不用,等会儿做到你哭!”我哈哈大笑,吻了他一下。
小孩今天大概唱歌发泄过了,比较乖,自动凑上来吻我,我乐意的接受,想着把人带回房间。
“看电影啊。”吻完后他说。
草,爷都有反应了:“下次再看。”
“不成,我都看了两回了!”他不满,推我。
我更加不满了,使劲搂着他:“你陆爷想做了。”
“我陆祖宗想做都没门儿!”他嬉笑着躲我,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果然还是一小孩。
最后白眼狼还是依了我,拖他去房里的时候说了句明天搬过来住吧。
他意乱情迷,傻傻答应。
第二天大清早我就被手机吵醒了,接电话的时候他也醒了,下意识的吻了下我额头才去浴室。
草,也不知道跟谁养成的习惯!逗小孩子玩呢?
我去隔壁客房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窝在厨房里了,果然是不能饿啊。
“唔……面包,牛奶。”他把东西摆在桌上说。
“我不喝那东西。”
“那你喝什么啊?”他瞪我。
“咖啡。”
“哦。”他点头,坐了下来:“你自己去泡吧。”
这小孩,还真享受不到他伺候一下了。
泡了咖啡出来,他还在桌上和面包斗争,程小空那胃的等级估计跟他唱歌的本事一样了。
“我刚在你房间看到一照片,就你和一条狗照的。”他突然说。
“怎么?”
“我以前还以为你瞎讲逗我闷儿呢,没想到你真有养过狗啊。”他继续说:“你不想那么有爱心的人啊,那狗呢?”
“寿终正寝!”我得意的说。
“哦?”他怀疑的说:“狗是人类的朋友,你确定你没虐待动物?”
“我这人比较喜欢虐待人。”我不怀好意的说:“尤其是在床上。”
“草!”他怒了:“陆云你别讲话这么黄好不好?什么都能被你往床上想啊?”
我喝了口咖啡,决定不和他计较:“你喜欢狗啊?”
“对啊!”他又高兴起来,眼睛又给我冒光:“我以前就养过一只。”
我想了想:“那等你搬进来了我陪你去买条。”
“搬进来?”他疑惑的望着我。
“你昨晚答应了的啊。”虽然当时可能没什么意识了,我陆云犯浑又不是第一次:“想反悔?”
“可……我得工作。”
“我又没说不准你上班了,搬进来和你上班还能冲突了啊?”我慢条斯理的说。
他想了想:“是没,就是有点意外,要说陆少你看上我了偶尔见见就成,没必要搞非法同居吧。”
草,他还非法同居。
“哪非法了?”我竖眉装狠:“你还没成年?”
“草,你才没成年呢。”他吼我,明显不喜欢人家把他当小孩:“搬进来就搬进来,看我哪天不乘你不注意干你!”
噗……
“呀,你怎么这么脏啊你?吐什么咖啡!”他慌忙起身,拿桌布擦。
愁啊我,程小空你那身衣服估计还没这桌布值钱呢!
“我就给你机会。”我忍着笑说:“为了给你争取时间你今儿个就搬进来吧。”
“我今天要上班没时间。”
“就你那屋还有什么东西啊?”我说:“你什么时候下班?”
“正常五点半。最近忏尔不在,所以不忙。”他说。
叫早产儿那么亲密干嘛?我不爽的想:“那等我下班了去接你,一起收拾收拾,没用的都给我扔了,别往我屋里塞。”
“臭洁癖。”他说。
草,这小孩!
送他去了影楼,我也没去娱乐公司,直接去了我那信贷公司。
上门就问了上次那个事情,赵成这才全盘托出。
“借钱的那个家里有亲戚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他小声说:“本指望怎么都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吧,谁知道那老头带钱跑了,他跑了没多久那亲戚也被双规了……估计早就收到了风声。”
我哦了一声:“找着人了没?”
“找是找到了,可是钱估计没了。”他搓搓手:“他儿子长的不错,我打算让他去拍片子呢,顺便出去卖卖,相信不少男的女的都会喜欢,可他老爸怎么都不让……说是宁愿自杀。”
我冷笑:“他倒知道疼儿子啊。”
“所以,他说我们商量下让她女儿卖器官……其实,这样我们拿钱也比较快。”赵成低着头说。
我斜了他一眼:“你上次不是还想护着那女的?”
“女人再可怜也没兄弟重要,小孙他……”
我打断他的话:“把那老头看管起来,做做检查,看他能卖哪儿,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让他自己卖点器官,不过命留下……再把他儿子送去卖……多找点有特殊爱好的男人女人,这样来钱比较快。至于那女的,先留着,不准她在外边乱找人帮忙。”
再交代了些事情,看了看最近的业绩也差不多五点了。
一路挺高兴的到了影楼,一进去就看见前台小姐在那笑得花枝招展的。
“陆少!”她笑嘻嘻的:“有什么事儿啊?”
我不知道怎么有点兴奋,不想耍官腔了:“程小空呢?”
“他已经下班了啊……早走了,老板不在谁都管不着他。”
我皱了眉,他怎么没等我?
没继续逗留,我径自开车到了他家里,敲门没人应。
那女的不是说他早走了?怎么不在家?郁闷的回到车上,想给他打个电话,才发现自己居然连他号码都不知道。
给公司打了个电话,问到影楼号码,又找那女的才要到他手机号,我已经极度不耐烦了。
拨打电话,长长的忙音,再打,他妈的居然给我关机。
草,程小空。
他妈的耍我是吧?今儿个早上就不情不愿了。草!
昨晚才教训呢,今儿个就给我来个空城计,草,真他妈的胆子大。
又拨了次号,还是已经关机。
敢耍我陆少?你他妈的最好别给我找到!爷不废了你我跟你程小空姓!
10
憋了一口气回到公寓,真他妈的难受,我陆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耍过,我草。
程小空,我陆云对你难道不好?我对谁这么上心过?真他妈的没错,人性就是贱!你对他客气当还当你好欺负了。
看爷不糟蹋死你,草。
回家就给刘谨然打了个电话,本来准备好给他惊喜的狗在躺在了那,看见也是糟心。
妈的,这么喜欢是吧?爷就让这狗好好操 操 你!
贱!真他妈的贱。
刘谨然来的时候我正不爽,看见什么都烦,尤其是那条傻狗和家庭影院。
“陆少?”他喊我。
我斜睨了他一眼,走过去:“脱衣服,知道该干嘛吧?”
他听话的脱掉衣服,跪下来拉开我的拉链,张口 含住我的下 身。
真乖。
草,哪像那王八蛋。
我使劲拽了刘谨然一把,让他更加凑向我的下身,他呜呜的叫了起来。
发泄过后也没爽一点,我坐在沙发拨了电话给我助理:“从明天起我换到市中心那公寓去,叫人给我收拾干净了。”
刘谨然有点疑惑,但不多问。
“冰箱里还有东西吗?我给你……”
“草。老子又是不饿死鬼投胎!”我凶狠的打断他的话,看见他吓白了脸。
又这么吓人吗?老子还没多说呢。都这么怕我,那个王八蛋怎么还敢违我的意思,跑是吧?老子看你能往哪躲,能躲多久!
拉着刘谨然做了两天,看他颤抖着腿去搞宣传我还真有点爽,草,我承认我恶意,我就是不高兴。
那小子一直就这么消失,其实我说找他却一直没行动,我不敢想象我找到他会把他怎么样,这么想的时候,居然会觉得干脆不要找到算了。
他不稀罕我,我干嘛非得他不可呢?找到了能怎么样,我真能让他被狗草?还是我能叫十个八个轮了他?
但是我难受,真他妈的没这么难受过,我第一次被人这么耍真他妈的想杀人。
他程小空算什么。
翘了两天班才去公司,秘书看见我松了一口气,是啊,我把以前住的那公寓东西都给砸了,他估计处理废物也处理了挺久。
我怎么就那么不爽了?就像被什么压着一样,成天想找人出气。
进办公室就给赵成打了个电话,问他那边怎么样了,他一回报就给回报了一上午,草,我以前怎么没觉得这白痴这么啰嗦啊?
中午的时候让秘书准备点吃的,他送进来的时候说了下这两天的基本情况。
“对了,苏忏尔苏大师曾经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事找您,但我没告诉他您的号码。”他说。
我哦了一声,冷笑出来,不知道早产儿还找我干嘛。
不过,还是迫不及待的给回了电话,因为我电话号码都是在对方那不显示来电并且不能回拨的,早产儿联系不到我。
“陆少啊。”
“苏大师找过我?有什么事儿啊?”我假装不在意的说。
“哦……”他想半天才说:“就是上次你不是带了谢婉儿来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