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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芝噎了一下,淑女地笑了笑,“张律师,你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太麻烦你了。”
张远带着一副黑框眼睛,跟江浩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正气,他也笑了笑说:“呵呵,不客气,江浩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邓小芝娇羞地低下头去,辩解道:“其实我们平常不这样的,昨晚喝了点酒所以胆子大了,不过最主要的是这个孙容瑄真是太坏了,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
张远一本正经地说:“确实,这种人在生活中确实令人讨厌,但是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邓小芝应从着说:“是是是,你说得太对了。”
刘金诺和乔心唯相视对看一眼,平时大大咧咧的邓小芝何时这么矜持过。
谈了没多久,大家就从事务所里出来了,孙容瑄这案子法院受不受理都还不一定,所以大家都淡定得很,该干嘛干嘛。
江浩始终拉着乔心唯的手没有分开过,他一直没怎么讲话,但他的存在无法忽视。而纪小海在江浩面前,就像一棵焉了的菜苗,又摊上了孙容瑄这事,怎么看怎么失败。
“我们要去练车场,顺路的可以顺带一程。”江浩说。
刘金诺挥了挥手,“哎呀你们去你们去,用不着管我们。”她朝乔心唯使了一个眼色,又把邓小芝拉到了身前,“找机会探探我们关心的事儿哈。”
乔心唯比了一个“ok”的手势,“必须的,那就再见喽,保持联系。”
纪小海站在路边,看着扬长而去的黑色大奔,他只能黯然叹气,江浩的一切都是他望尘莫及的。
“纪小海,看什么看,你别想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选择江浩而不是你,我可告诉你,你要敢再缠着心唯不放,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纪小海灰头土脸地说:“我没缠着她,”他低垂着头,“我没那个脸……”
“知道就好。”
——
对于一个新手来说,开车是一项耗费脑力和体力极大的活儿,特别是在教练和老公的双重监督下。
“往左往左……再后再后……松离合松离合。”
“慢点,踩点刹车,刹车……”
乔心唯一紧张,车子“噗”的一下熄了火,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八次熄火了,她用余光看了看坐在副驾驶的教练,满脸写着“真笨”两个字。
“平时看你挺机灵的,怎么开个车这么不灵光啊?!”坐在后面的江浩忍不住说。
乔心唯朝后面白了一眼,暗自抱怨,哼,我看你就是在公报私仇。
教练却淡定地笑了笑,“江太太这是第一天上车,开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乔心唯扶了一下额头,是么,这么虚假的话您都说得出来,真委屈你了,她干笑着说:“呵呵呵,师傅,我多开几次肯定会好的。”
江浩泼了冷水,“是啊,再多熄几次火,肯定会好的。”
“烦你,你能闭嘴吗?!都是你叨叨叨叨的我才紧张熄火的,再烦你给我下车。”
“……”江浩被她一句话给噎住了。
教练师傅捂着嘴嘿嘿嘿地笑,“哎呀江首长,可算是有人能治你了。”
江浩拍了一下教练的肩膀,说:“老毕,你再瞎说我把你怕媳妇儿的事全都给抖出来。”
教练笑笑说:“怕老婆有什么可丢脸的,我怕老婆我骄傲。”
乔心唯一下子给逗乐了,“哈哈哈哈,江大首长听到没有,你也应该以此为傲才对。”
江浩没趣地抓了抓头发,冷不丁地甩了一句重庆方言出来,“瓜婆娘,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嘻嘻笑笑地学了半天的车,不是在熄火就是在熄火的路上,把乔心唯所有的热情都给浇熄了,学什么车啊,有人接送岂不是更好?!但是,她可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以后若是江浩在外面喝醉了酒,她就能开车去接他回来了,光冲着这一点,她也要学。
回家的路上,陈敬业打来电话约江浩喝酒,乔心唯斜眼瞪着他,用眼神跟他说——不准去!
于是,江浩只好婉言拒绝,“改天吧,我这几天都在家陪心唯……嗯,好,知道……回见。”挂了电话,他纳闷地问,“萧天爱说你对陈敬业有偏见,我开始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真是,他怎么你了?”
一听那三个字就上火,“她怎么什么都告诉你?!我还没说她这人阴险狡诈呢。”
“她爱说是她的事,我也就这么一听而已,别转移话题,告诉我,陈敬业怎么你了?”
“他没怎么我,他要敢怎么我了我跟他死磕到底。”一下子提到两个叫她看不惯的人,犯恶心,“你以后别跟陈敬业来往了,要来往就别让我知道。”
江浩更觉得诧异,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到底怎么了?”
“我说了你未必相信,不如不说。”
“你说,你说我就相信。”
乔心唯犹豫了下,“你还记得周小伊么?陈敬业跟她有染,我亲眼看到周小伊去探望陈敬业的,而陈敬业也老实地承认了,就在我和萧天爱被绑架那天。”
“什么?……”江浩一脸的不可置信,要说阮滨好了伤疤忘了疼,与周小伊又纠缠上了,他相信,可这陈敬业与周小伊,他完全想不到一块儿去。
“是的,你没听错,就是陈敬业和周小伊,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出轨了,有关系了,背着云清偷情。”
江浩沉默了好久,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敬业的私生活,轮不到他去评头论足。但是,他跟乔心唯一样,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犯恶心。
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聚聚了。
第66章 周小伊那孩子是你的?
第66章 周小伊那孩子是你的?
酒吧,喧嚣的重金属音乐充斥着整个酒吧,舞台中央几个玩音乐的年轻人在那里释放着青春的能量,被他们所感染的人随着音乐摇首弄姿,而嫌他们吵的人干脆一脸嫌弃地离去。
江浩选了一个离舞台较远的位置,太吵的地方不适合说话。
“干杯。”三个老友举杯一饮而尽,这么多年了,他们有事没事都会来这里相聚。
江浩看着滨说:“别看我,你不就是想问乔心唯的情况么,她很好。”
滨笑了笑,“其实我只是想问问她什么时候能来上班,公司事情很多啊。”
“不着急,让她多休息一阵吧。”
阮滨叹着气,“唉,有了徐日嘉的前科,我都不敢随便招人了,现在忙得很,我天天加班,今天完了之后还得回去做事。”
闲聊的时候,江浩的余光一直注意着陈敬业,看他不停地拿着手机在打字,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将话题一转,说:“让陈敬业去帮帮你呗,他现在不是也在休假么。”
陈敬业突然听到提到了自己,“啊?什么?”
阮滨突然将他的手机抢了过去,“手机没收,你休假哪来这么多的业务,现在出来聚聚越来越难得,我都放下了工作你还玩手机?”
陈敬业紧张得脸都绿了,他慌慌张张地说:“好,我不玩,你把手机还我。”
阮滨看他严肃认真的样子,递出了手机要还他,“逗你玩呢,当真干什么。”
陈敬业刚要去接,江浩一把将手机拦截了下来,“陈敬业,我有事要问你。”他一本正经地说,并且偷偷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陈敬业正在跟一个保存名字为“伊”的友人聊孩子的未来,他那火爆的脾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将手机一丢,质问道:“陈敬业,周小伊那孩子是你的?!”
吓一跳的不单单是陈敬业,还有阮滨,他从没想过“周小伊”这三个字还能再钻进他的耳朵。
陈敬业不敢看朋友们,他哆哆嗦嗦地说:“没……没……不是。”他的眼睛里面全是逃避的神情,他有点儿坐不住了,挪着屁股一直往后靠,“咣当”一声,胳膊旁边的啤酒瓶不慎被他的手肘推到了地上,冰凉的啤酒洒了一地,也溅湿了他的裤腿。
看这样子都是心虚的,阮滨大吼一声:“敬业,你哪根筋不对去招惹周小伊,我被这个女人害得那么惨你都看在眼里,你怎么跟她搞上了!”想了想,不对劲啊,周小伊跟他交往的时候怀了陈敬业的孩子,这……到底是什么狗血奇葩的事情,“你俩什么时候搞上的?!”
陈敬业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他默默地看了江浩一眼,“乔心唯告诉你的?”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她不告诉我你也瞒不了多久。”本不想多事,但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兄弟往火坑里跳,“陈敬业,我发现你年纪越大越会走弯路了啊,你怎么回事你?”
陈敬业呆呆地往后一靠,整个人都颓了,隔着劲爆嘈杂的音乐,他的心里更觉烦躁。
阮滨:“你不是也被周小伊给缠上了吧,她要多少钱?!”
陈敬业摇摇头,“事情不是你们想得那样……阿浩,滨,你们还记得十三年前我们去贵州偏远山村时,遇到的那个小学生么?”
那是十三年前的一次红十字会捐助活动,大学刚毕业的他们无偿将社会捐赠的物资送去到贵州偏远山村的学校里。也就是那一年,他们认识了当时才十岁的周小伊。幼年的周小伊就长得十分清纯,在落后的小山村里格外出挑,她有一双渴求的眼睛,看着你,让你不忍心拒绝。
“哥哥,你们是老天派来帮助我们的吗?”她抓着陈敬业的衣角问。
陈敬业一回头,他头一次看到如此透净的一双眼睛,不带任何杂志,不含任何心机,他蹲下身子,摸摸小女孩的脸蛋说:“我们不是老天派来的,这都是社会上的好心人送给你们的,我们只是给你们送过来。”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地说:“反正你们就是来帮助我们的。”
陈敬业笑了笑,拿了一个红色的小书包递给她,“拿着,这是给你的。”
小女孩背上书包,笑得格外好看,那一脸超满足的表情十分的惹人怜,可是不一会儿,她又充满了忧伤,“送完这些,你们是不是就要走了?”
陈敬业点点头。
“你们可以不走吗?留下来陪我们玩吧。”
“我们还会再来的,红十字会每年都会送来礼物给你们。”
“那我能跟你们一起走吗?我想走出那座大山看看外面的世界。”
看着孩子童真而又渴望的眼神,陈敬业真的不忍拒绝,于是,他写了一个号码给她,“打这个号码就能找到我,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找我吧。”
那时候,小女孩还不知道这是一个手机号码,她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是手机,不过她紧紧地捏着小纸条,生怕弄丢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笑靥如花,“我叫周小伊。”
这时,一旁的阮滨逗趣地说了句,“呦,多乖巧的小萝莉啊,敬业,带回去当小妾吧,哈哈哈。”
不想那时的一句戏言,十年之后竟然会成真。
那之后,陈敬业一直资助着周小伊,小学、初中、高中,直到大学,十年之后,周小伊终于不负所望考上了大学,她是他们村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上大学的女孩。从山里走出来,她如白纸一样简单,一张白纸进了染缸,染缸什么颜色她就什么颜色。
她考上的大学只不过是一个三流大学,多的是混日子拿文凭的人,她半工半读也算提前进入了社会。大城市鱼龙混杂,不到半年的时间,她就变质了。
她说她的父亲在老家是做生意的,生意不大,赚的钱刚够给她在都城买了一个小套房;她说她不想让父亲那么辛苦,所以想打工赚点生活费;她说她要努力读书,毕了业要把父母接来都城安家落户。
在都城,所有人都被她骗了,而她,在自己所编织的谎言世界里面越活越潇洒。她享受着爱情,享受着同学们羡慕的眼神,享受着物质所带来的虚荣。
第67章 解决周小伊
第67章 解决周小伊
在都城,所有人都被她骗了,而她,在自己所编织的谎言世界里面越活越潇洒。她享受着爱情,享受着同学们羡慕的眼神,享受着物质所带来的虚荣。
而这些,陈敬业并不知道,他所知道的是,当他再一次看到这个从山里走出来的小姑娘时,她如白莲花一般绽放,她纯洁,坚韧,出淤泥而不染。那时候,他还没有认识云清,两个同是单身的人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一个是享受成果,一个是想改变命运。
但两人仅仅在一起两个月,陈敬业就发现了他与周小伊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们没有共同的话题,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周小伊就像一只寄生虫一样依附着他,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
在认识云清之前,可以说陈敬业一直在试图用最缓和的方式对周小伊说分手,在认识云清之后,陈敬业才知道什么才是爱情,他深深地被云清的朝气和自然所吸引。于是,他果决地向周小伊提出了分手去追求云清。
这段往事就发生在三年之前,云清由始至终都不知道有周小伊的存在,而周小伊,一早便认定了云清是小三。
但是在都城,周小伊什么都做不了,谁都可以欺负她,她骨子里就有一种自卑感,她只能默默在心里恨着。
正巧那时候,一个叫王云峰的富家子弟追求她,她一下便答应了。之后,恋爱、同居、怀孕、流产,她走上了一条堕落的道路,三年的时间,将那朵纯洁的白莲花彻底摧毁。
对于阮滨,周小伊也是喜欢的,因为阮滨比王云峰有钱,因为阮滨比王云峰有担当,更重要的是,因为阮滨比较傻,她说自己是第一次,他竟然相信了。她以为改变自己命运的人又来了,所以她死死地抓住阮滨。
在年前的那次聚会,她没想到竟然又遇见了陈敬业,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云清。
酒吧喧嚣的音乐还在继续,那几个年轻人不知疲惫地唱啊跳啊,将整个酒吧的气氛推到了*。陈敬业边喝边说,不知不觉已经微醺,“这三年周小伊的变化太大了,是,是我坏,我没有抵挡住诱惑,是我对不起云清,我也对不起兄弟。”
阮滨轻咳了两下,“别看我,你没有对不起我,只不过我一想起这事多少会觉得……”他说不下去,一女侍两夫,还是自己的兄弟,他有些反胃,“我再混也没有周小伊来得混,跟她一比,我甘拜下风。”
江浩没有表态,只不过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被一个女人玩得团团转,他开始正视这个周小伊。
阮滨:“我觉得是她的心理有问题,你最好小心点,你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陈敬业低着头,他的手肘撑在膝盖上,两只手抱着头,他懊恼而又无奈地说:“已经做过胎儿的亲子鉴定,确定是我的。”
阮滨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这实在是一个噩耗,周小伊就像一颗毒瘤,谁摊上她谁倒霉。
还是江浩比较理智,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
“别说你要娶这个女人回家!”
“不可能的……我让她打了,她说做过检查,医生说她*太薄,如果这个打了以后可能没法再怀孕了。”
阮滨插上来一句,“打过那么多次,能不薄么。”
陈敬业十指插进头发里用力揪着,这一顿发泄,终于把憋在心里的烦心事都说出来了,再加上酒劲,想着车祸惨死的云清,他忍不住轻轻抽泣起来,“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周小伊我是绝对不会娶的,孩子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存在时刻提醒着我背叛了云清,如果云清在,她肯定会帮我想想办法。”
阮滨冷笑一声,残忍地提醒了句,“如果云清在,如果被云清知道,你觉得以她的性子,她能原谅你?!非剁了你不可!”
陈敬业的情绪濒临崩溃,“老天太残忍了,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是我做错了事,要死就拿我的命,为什么把云清夺走……”
阮滨同情地问:“所以那天,你从露台上跳了下去?”
“我是想跳来着,怕高怕黑,没敢,可是脚一滑就下去了。”这绝对是酒后吐真言。
江浩叹了口气,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情已经发生,忏悔无济于事,你要做的还是想好以后的打算。”他喝了一口酒,冷静地分析着,“孩子是无辜的,如果周小伊坚持要生下来,你不担也得担。我担心的是,周小伊一定会拿孩子当借口经常找你,你还年轻,以后肯定会再成家,周小伊的问题一天不解决,你一天没安生日子过。”
陈敬业抱着头摇头叹气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近她总是以产检为由找我,我不接电话她就一直打,有一次差点找到我妈那儿,我真怕了她了。”
“这么着吧,你把她叫出来,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