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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问题，你的梦想是什么？”
“梦想？”秦明倒是为之一愣，似乎，他以前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没有？”
脑中想法不断闪烁，秦明没有抓住任何一个点。当一名科学家？这是大众梦想，所有人都这么说，可几乎所有人都不这么想。已知的无数职业从脑海中闪过，可秦明却没有任何一点代入感。没错，他没有想要成为其中任何一位。也就是说他没有梦想。
“怎么会没有，不是说了，回中国，娶媳妇儿生可爱的孩子。”秦明牵着嘴角道。
“这就是你的梦想？”朴pd显然不信。
“没错。”
朴pd暗自摇头：“好了，提问完毕。”
秦明站起来，转身开门，
“诶，等一下，你怎么就走了？”
“是你说的提问完毕。”秦明扭头，“还有事？”
“有。”朴pd点头，“最后一点，给我你的手机号，到时候我会给你发个地址，三天后你去那里。”
“我没手机。”
“那我就发给你父亲，让他告诉你。”
秦明头也没回摆摆手开门离开。
……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对于混日子的人来说，这三天几乎没有实感。
入夜，jtbc广播局。
高楼灯火明亮，第十层，一个小型房间正中央摆着一架液晶显示屏。在显示屏前环形排着九张桌椅，椅子上坐着九位貌美如花的少女。而显示屏后面由板子架起，中间空洞，摄像机从其中露头。
不错，板子后面是vj，他们在进行拍摄。至于说那九位妙龄少女，赫然是少女时代。
显示屏中开始显现影像，九位少女凝神开始观看。
“危险少年？能有多危险？”坐在角落的孝渊好奇道。
“我觉得好像我们更危险啊。”孝渊旁边一位漂亮的女孩子调笑道。如果秦明在场定然认出，这个人就是他那晚碰到的女人，允儿。
影像中第一个出场的人在釜山，一家青少年休息室也就是代替家人临时监护不良少年的地点，有些类似于少管所。
朴景奎，一个戴着眼镜的壮硕小伙，这就是第一位危险少年。父母从小离异，父亲不喜欢他疏离他，他从小跟着奶奶长大。因为这样的家庭环境，他的成长不言而喻。可他却是有心改变自己的，所以来了这个节目。
镜头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危险少年的一小部分日常，另一部分则是提问。和秦明的所做的一样。
看了提问和日常少女时代众位神色深沉，这个朴景奎的身世很惨。他之所以变成不良是有原因的，并非毫无理由的变坏。
第二位金承焕，一个喜欢rap不喜欢学习的学生。他的不良程度看起来很低，不说脏话不喝酒不抽烟，唯一一点便是不喜欢学习。第三位金辉勋，年纪很小，只有十七，行径都是不良作风，抽烟喝酒说脏话。在提问的部分引发少女们的沉思，他没有梦想。
第四位，具志秀，也是一般性的不良，抽烟喝酒说脏话。提问环节和金辉勋一样没有明确的未来规划。
“最后一位了。”秀英托着下巴。
画面一闪，是一个教室，班级学生坐满，一个身影才慢吞吞的走进来。坐到最后的位置这个学生突然抬头看周围。
“咦？”允儿惊呼，这个学生的突然抬头让她看清了这个人的样子。这不就是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不良少年吗？拿着棒球棒打了一群人。他不是进警局了吗？这么快就出来了？
“怎么了允儿？”坐在允儿身边的孝渊不由问道。
“没，没什么。”允儿抿嘴，没想到秦明竟然被选中了。那么可怕的人，竟然来这个节目。想到秦明那天晚上的事情允儿就生气，无缘无故打人仅仅因为看他不顺眼。怎么会有这种理由。这么可怕的人，有让他变好可能吗？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影像中，对允儿的略微异常没有关注。
“他还挺帅的呢。”jessica笑道。
“西卡，你关注的点只有这个吗？”sunny翻白眼。
“嘻嘻。”jessica捂嘴偷笑。
“脸上有淤青，是不是才打过架？”泰妍猜测。
“确实是危险少年呢。”tiffany点头。
画面中，秦明跟着班主任进了旁边的教室。
“他还不知道自己参加了这个节目吗？他爸爸帮他答应的？”秀英笑了。
下一句，秦明说朴pd为了博收视率才找不良少年。众女听了不由望向朴pd，总觉得很尴尬。
朴pd后面说的话让徐贤多看了一眼，正直的他对朴pd这样的说法很赞同。单纯的徐贤也确实认为这个节目就是为了挽救不良少年才做的。
第四章 少女时代？不认识
原本很活泼的允儿看前四位的影像都很活跃，看到秦明后一言不发。她心中想的尽是那天晚上秦明凶狠的一面，切实见到了不良少年，她的冲击很大。
影像中虽然给出了抽烟喝酒脏话骂人的镜头，可这些都只能算是一般性的不良。允儿见到的是确确切切的斗殴，秦明拿着棒球棒神色冰冷的模样，那才是不良最恐怖的时候。
不良，远比影像中的要可怕。其他成员或许不清楚，可允儿见到了秦明那一幕她很明白。这五个人里，除了那个金承焕之外，其他的恐怕都不是那么简单。他们实际里的行径要比看上去可怕得多，就比如秦明。
这样的人要让他们变成好学生，谈何容易。在接到这个节目的消息时她们可都是信心满满，可从那天晚上之后允儿就有了怀疑，真的能教导好吗？
“允儿，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坐在旁边的孝渊很清楚看到允儿的脸色。
允儿牵出个笑容：“没事。”
歇斯底里的吼叫，允儿的注意力被吸引。秦明狰狞的脸，述说着他的悲伤。
“他和他父亲怎么了？”jessica疑惑。
“难道是和刚才的景奎一样吗？他的父亲不管他？”秀英猜测。
“不对，刚刚pd说了，是他爸爸让他参加的，他爸爸应该是还在关心他。”sunny道。
最后，秦明还是同意。这让众女微微讶异，叛逆期的孩子想要妥协几乎不可能，这种疯狂歇斯底里的情况下他竟然还会同意。
“这个孩子看来自控力有点强。”徐贤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自控力？没觉得。”允儿撇嘴。
后面是秦明上课的镜头。
“好像他有想要上课，不过听的不是很认真，才一会儿就开小差了。”yuri道。
“诶，你们看，他好像是在画画。”tiffany指着道。
“有没有近镜头。”泰妍问了一句。
说着镜头便拉近，秦明确实是在画画。拿着铅笔在纸上勾勒。
“估计是什么胡乱涂鸦吧。”允儿哼声，“这样的学生肯定就只知道乱涂乱画。”
孝渊时不时看着允儿，今天的允儿总让她觉得有点怪。就说这语气，有些苛刻，平常的允儿是绝对不会以这样的语气说话的。
秦明画得很慢，不过镜头却不慢，几倍速度下图画很快成型。
“哇！”jessica惊呼一声，“好像画得还不错。”
“是一个女孩子的样子。”泰妍看着画面中的轮廓点头。
“估计就只有轮廓了，肯定画得很差。”允儿刺了一句。
另一边一直很认真从头看到尾的徐贤不由瞧了允儿一眼：“允儿欧尼，你今天有点怪。”
“啊，有吗？”
“有。”
“哪怪？”
“平常你不会这么说话的。”
“那是因为我平常没碰见他！”允儿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嗯？”徐贤扭头，什么意思？
允儿自觉说错话忙道：“快看，他好像画完了。”
显示在镜头下的是一幅俏丽可人的少女模样，巧笑倩兮，清眸流盼。
“好漂亮。”泰妍笑道。
“嗯，他画得真不错。应该是学过吧。”tiffany赞道。
“我更好奇他画的是谁。”秀英托着下巴，“凭空想象画出来我可不这么觉得。”
镜头都是挑重点，vj找班主任询问秦明的事情之后就进入了询问的镜头。
“他是中国的？”泰妍。
“他早恋，刚刚画的不会就是他喜欢的人吧？”秀英。
听到秦明的梦想所有人笑喷，娶媳妇儿生个孩子，这也算是梦想？
看完五人的影像一直没有说话的徐贤幽幽开口：“有点让人担忧，他们对自己都不抱希望，好像都没有什么梦想，没有梦想他们该怎么往后走自己的路？一直这样迷茫吗？”
“小贤看来受了不小的冲击。”泰妍苦笑。
“是啊，给我的冲击太大了。”徐贤低着头，“都是比我小一点的人，他们却变成这样。感觉他们的本性并不坏，可因为没有好的指引让他们变成这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徐贤是一个十分端正自己态度的女孩子，她的自制力很强，小学时就是自己自觉起床。定了目标就会坚定不移的努力，对自己很是严苛。她是一个十分“古板”的人，看到这样的危险少年，她的冲击很大很大。
……
秦明坐车去了朴pd给定的地方，jtbc广播局十楼b17室。
里面是一个很小的空间，一张桌子五张椅子，桌上放有不少零食。四处摆着摄像机，对着正中央的桌子。
秦明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看另外空着的椅子他知道一定是要等人。百无聊赖的他开始盯着摄像机，双手抱胸嘴角微微翘起。
此刻，b16室，九个少女并没有离开她们还在这里。今晚，她们就将和五个危险少年见面。此刻，b17室的画面完全呈现在她们面前。
“来了，是秦明，那个中国男孩。”yuri道。
“他还在盯着这边看呢，他不会是知道有人在看他吧？”泰妍看着屏幕中秦明的视线，总感觉是在盯着她们看，让人发毛。
“应该不会吧，pd又没有告诉他们这些。”秀英不这么认为。
“还别说，他长得还真帅，那个影像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脸上还有伤，现在好了看起来真不错。”jessica微微笑道，笑容在她冰冷的脸上显得很迷人。在亲密的人面前她是暖女，可不是什么冰山公主。
“西卡欧尼，他哪帅了，一点都不帅好吗？这么凶……”允儿嘟囔，对秦明来这个节目她怨念不小。她很想揭露秦明的“真面目”，不过节目还在拍摄中，连重话都不能说。她可是idol，不能自毁形象。
“会吗？感觉不怎么凶啊。诶，你看，他还在笑呢。”
“他看起来挺成熟的，比起其他几个都成熟一些。”tiffany道。
少女们对秦明议论纷纷之时又进来一个，金辉勋。秦明淡淡扫了一眼视线又放在了摄像机上，不为所动。不一会儿朴景奎金承焕陆续到来。最后到来的具志秀竟然还穿着校服，这个迟到王来得很迟。
五个人一句话都没说，场面很尴尬。秦明却很坦然，对一切无所谓的他心境是最为平和的。
b16室少女时代开始聊起来。
“我们还是分组负责他们吧。”允儿提议。
“好啊。”泰妍点头，她看向徐贤，“小贤，你想要选哪一个？”
“我是忙内嘛，就选里面最年轻的那位吧辉勋。”徐贤道。
“我想选秦明，那个中国boy。”孝渊练习生时在中国留过学，他对秦明感觉不错。
“我也想选秦明。”jessica道。
“西卡呀，不能看脸选啊。”sunny翻白眼。
jessica不好意思：“哪有，好吧好吧，那我就选那个具志秀。”
众女一一开口，允儿没说话，说实话她还没想好要选谁。反正只要不是那个秦明她就可以。
“允儿，你呢。”泰妍问道。
“我就，辉勋吧，和忙内一起。”
“我已经和忙内选他了。”
“啊？那就志秀？”
“西卡和yuri都选他了。”
“景奎。”
“秀英和帕尼也选他了。”
“承焕。”
“sunny一个人负责了。”
“……”允儿无语，“我还没得选了？”
“秦明可以啊，你不想要？”泰妍疑惑，“也没事啊。”
允儿想严词拒绝，看到摄像机以及后头的朴pd等人咽了回去。
“允儿，你今天怎么了？总感觉你一直很怪。”泰妍看着允儿变沉的脸色不由问道。允儿的脸色一直都是笑嘻嘻地，这样的深沉很少有。都是亲密的成员，很容易就发现异常。
“好吧，我就选他。”允儿捂着额头。摊上他了，我这命啊，早知道先选一个了。
“哎，选秦明没关系吗？我们能教好吗？”允儿心中担心得不行，对秦明一点好感没有。
“没关系，看影像他好像还不错，应该蛮容易教的。”孝渊觉得视频中的秦明很容易掌控。
允儿腹诽，那是因为你没看到他那个不良模样，不然就不会这么说了。
“现在，我们去进行一对一的谈话，各自负责的老师到旁边的房里和他们交谈。他们已经过去了。”泰妍拍拍手对众女道。
众女起身，出门。
秦明被叫到另外一间房间，还是一样，摄像机在拍着。
“我在这干嘛？”秦明问后头的vj。
“你再等一会儿就知道。”
秦明皱眉，指头敲了敲桌子开始等待。这个时候的等待倒是很快，不一会儿有人敲门，走进来两个少女。
秦明抬头看到其中一个少女时微微一怔，他认出来了，就是那晚在车里的女人。
“是你？”秦明似笑非笑。
允儿沉着脸在秦明前面坐下：“没错，就是我，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师了！”
“你们认识？”孝渊讶异，突然有些明白，怪不得允儿之前的表现这么怪，原来认识。
“老师？教我什么？听说你们做明星的人成绩都不怎么样吧，你还能教我？”秦明撇嘴。
“这你不用管，我能教你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好好听话就行。”允儿没什么好脸色。
“嘁……”秦明对好好听话这四个字很反感。
看氛围变差孝渊忙道：“你好秦明，我是少女时代的孝渊，她是允儿，想必你应该也认识我们。”
“不认识。”
第五章 属性不和的秦明允儿
“呃……”孝渊尴尬，视频里秦明就这样，一点都不给人留面子。
“那我们刚好做自我介绍，我叫金孝渊，她叫林允儿，我们是少女时代的成员。”
“哦。”这平淡的反应让孝渊泄气，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竟然有不认识少女时代的，也算稀奇。
“就这种孤陋寡闻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少女时代，活在史前时代的古生物！”允儿没好气道。
秦明懒散靠着座椅：“是啊球长，反正我就应该认识你对不对？你这么牛，我不认识你就是不对是吧。”
“什么球长？”孝渊不解。
“地球球长嘛，是个人都得认识的地球一号人物，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林允儿。”允儿没给他好脸色秦明也没准备腆着脸怎么样。
噗嗤……孝渊没忍住，地球球长这个称呼她还是第一次听，不由笑出声。
允儿恼怒：“作为一个年轻人见识少还不承认，不好好学习尽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好好学习就得认识你了？谁规定的？”秦明反问，“我们课本上教的就是认识少女时代吗？每个人什么喜好我都得背下来？我还不知道原来你们韩国的课本还有‘偶像的研究’这门课程，不好意思我是中国人，没学过。”
允儿差点没被气得岔了气。
“好了好了，我们说正事。”孝渊忙打圆场。
“嗯。”秦明耸肩。
允儿深吸口气，看了眼摄像机，不能生气。
“年龄。”允儿语气干巴巴地。
“94年的。”
“94年才读高二？”允儿脸上有些讥讽的意味，不良就是不好好学习，肯定是留级了。
秦明抬眼：“本来读的高三，来韩国这边学韩语要点时间，直接进高三高考没法考，降了一级。”
允儿哼声：“以你现在的样子来看，学了韩语明年也考不了。”
秦明不置可否。
孝渊看情况很不对啊，允儿能好好提问吗？语气这么冲，这可是脾气很不好的不良少年，要是一言不合打起来可就糟了。
“你的梦想是什么？”孝渊问了下一个问题。
“不是说过了，回中国娶个媳妇儿生个可爱的baby。”
“正经点，谁信啊，哪有人的梦想是结婚生孩子。”允儿拍拍桌子。
秦明手指自己：“我啊。不过纠正你一点，不是我生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