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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提线木偶陷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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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听到二楼传来青木的叫声:「咬她!咬她!」
                 猛然回头,那只黑犬迅速无比的追上来。美奈子不顾一切地跑。可是,她跑不过德国猎犬。一瞬间,黑犬已赶上来,腾空跳起,尖锐的牙齿对准美奈子的脖子咬去!
                 黑暗中突然迸开什么声音,美奈子觉得肩膀猛烈地痛了一下,跌倒在地。完了!喉咙被它咬住了!美奈子绝望地挥挥手。。 。 。
                  。 。么回事?黑犬趴在美奈子身上,竟然软瘫瘫的不动,头不见了一半。
                 几个人从围墙跳下来,其中一个带头的手里拿着手轮,朝草地上的美奈子跑过来。
                 「美奈子小组,你没事吧!」
                 「嗯。你是谁?」
                 「我叫片山,远藤警长的部下。」
                 片山脱掉上衣替美奈子穿上。
                 「进去吧!这里太冷了。」
                 「是你射死这只狗的?」
                 「是的,好危险!」
                 「上西先生他们□?」
                 「跟警官队一起从正门进来了。」
                 「我知道那些药放在哪里。地下有个粒室,还有仓库。他们杀了一个女孩子,就在我的眼前啊!」
                 在片山陪伴的途中,美奈子忘我地喋喋不休。走上楼悌时,发现刑警一批一批的走进来。美奈子安心下来的同时,才发觉自己身上只披着一件上衣,于是羞红着脸奔回房间。
                 「好久不见了。」上西说。
                 「确实是的。」纪子点点头。
                 两人面对面坐在疗养院的院长室里。旁边坐着远藤,还有他的一名部下站著。
                 「小林先生,不是你的真名吧!」
                 「我叫上西。」
                 「你也是警察?」
                 「其实不是。你当我是个无名小官好了。」
                 已经过了半夜,警官队的监识组员人数却在增加。
                 上西从口袋拿出一根烟斗来把玩。
                 「我有许多话要请教。」
                 「我知道。」
                 「令妹在什么地方?」
                 「雅子?不晓得。她逃走时带了很多钱在身上,也许很技巧地躲起来了。」
                 「杀死芳于的是雅子吧!还有发生在东京的丕宗命案。 。 。 。 。」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你说的没错。上田先生则住在这里的保护楼。」
                 上西点点头。远藤的部下立刻走了出去。
                 纪子把数年前,雅子杀死一名男工之后就被关在地下室,以及修一放她逃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我明白了。」上西说。「只是,她在东京杀了三个人,你知不知道原因?」
                 「连我也不晓得。」
                 上西吸一口气,又说:「关于令妹的事改天再谈。现在想谈的是有关迷幻药走私的事。」
                 「你是为这件事而来调查的?」
                 「是的。我以调查那宗货车司机命案为藉口。原来凶手就在那里,真是讽刺得很。」
                 纪子微笑。「家父写过一封这样的信:「我遇到对手了。一个很像我的大人物。可借有个不同点,他是我的敌人。」他说的就是你吧!」
                 「是的。」上西说。「令尊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我觉得失去一个真正的硎友,深表遗憾。」
                 纪子依然微笑。「家父并没有死啊!」
                 「不是死于飞机失事吧!」
                 「那是偶然,他临时取消的班机竟然坠落。 。 。 。 。」突然纪子改变语句。
                 「你说什么?不是。 。 。 。 。」
                 「对。」
                 「你知道什么?」
                 「令尊在半年多以前被人暗杀了。尸体浮在塞纳河上,牙科医生已经确认是他。」
                 纪子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真的吗?」
                 「巴黎警察厅打过来的通知。」
                 「不可能!他一直有联络的!」
                 「有没有直接打过电话?」
                 纪子无法回答。
                 「已经有人取代你的父亲了。」上西缓缓说道。「原来你不晓得这回事!」
                 纪子把睑埋在手里,深深叹息。门打开,一名刑警跑进来。
                 「远藤警长!县警察局的人有话跟你讲。 。 。 。 。」
                 远藤急忙走出去。剩下上西和纪子在室内。纪子慢慢抬起头来。
                 「我们去警局吧!在这以前,请允许我补一补妆。」
                 上西点点头,视线停在烟斗上。纪子从手袋里拿出一支小口红。
                 「修一先生的缣疑就此澄清了吧!」
                 「嗯,只要有你的证言提出的话。」
                 「那就好。」纪子自言自语。「他的未婚妻,是个了不起的女性。」
                 「因为她爱他呀!」
                 「是的。。 。 。 。 。为了爱,什么都肯去做。 。 。 。 。」
                 纪子打开口红盖子,把什么东西倒进嘴里,呛得咳了两三声,突然倒在沙发上。上西跑过去,嗅到氨酸的味道。她把毒药藏在口红盖里。已经返魂乏术了。
                 上西没有惊讶。他希望如此。峰岸良三一定也希望女儿如此了结自己。只是对不起远藤警长。 。 。 。 。美奈子走进修一的房间。修一在床上对她微笑。
                 「好不好?」
                 走近床边时,她不晓得说些什么才对。
                 「只是折断了脚而已。害你受苦了,对不起!」
                 「哪儿的话。 。 。 。 。」美奈子觉得紧张的情绪一松,投进修一的怀抱。修一惨叫一声。
                 「对不起!是不是很痛?」
                 「不要紧。 。 。 。 。没关系啦!」
                 修一皱着眉对她说。美奈子也笑了。一边笑,眼泪一边滚滚流下。
                 第十七回:婚礼三月二十六日,上午七点十五分。
                 时钟的闹声把美奈子吵醒。结婚前夕,她以为必然无法入眠,居然酣睡了八小时。
                

 坐起来时,觉得周围的样子不同。对了,从上周开始住进东京练马区的婶母家,双亲也从秋田县上来住芒一起。修一跟从九州上京来的叔父夫妇一同住在叔父朋友家里。他们已从阿佐谷的公寓搬出来,打算新婚旅行回来之后,在那附近找个比较大的公寓布置新居。
                 这几十天实在够忙了。寻找结婚场所不容易,刚好碰上结婚季节,安排蜜月旅行大费周章。结果全部拿到最好的行程,全托上西的福。那个人真是神通广大!
                 「不能慢吞吞了!」
                 美奈子喊了一句,立刻飞跃而起,拉开窗帘。耀眼的阳光令她目眩。何等美妙的天气!上个礼拜还是寒冬,现在吹来的暖风却含有春的气息,使她觉得热血奔腾。
                

 必须把「和平园」和新闻界抛到脑后。这段期间,美奈子摆如电影明星一般出现在报纸和杂志上。她跟坐轮椅的修一的照片,到处刊登出来。美奈子不喜欢受骚扰,可是修一凭此找到一间我立大学讲师的职位,等他双腿痊愈以后立刻上班,美奈子则继续留在母校当助教。
                

 结束了冒险的日子。确实吃尽苦头。和平园疗养院由正规的事业团体接管,继续经营下去。关于迷幻药的国内来路,在青木和中田晶子的自供下完全解明,差不多根绝了。由于买主包含无数的权力者和名女人,警方没有公布名单。但是近一个月来,政府部门许多担任要职的人,都以「健康上的理由」
                 辞职。从欧洲来的走私货源几乎全是已经自杀身亡的纪子独自接治之故,至今大部分还是不解之谜。
                

 目前最令报界关心的事,乃是连环凶杀案的元凶峰岸雅子,在当局布下天罗地网的嫂查下,依然无影无综。想到那个疯狂的女杀手还在什么地方走动时,美奈子会骤然兴起不安。今天是结婚大日子,她很自然的忘掉这回事。
                 美奈子从二楼的寝室下来时,双亲和婶母已在客听里谈着话。
                 「早安!」美奈子大声说。
                 「怎么这副打扮?」母亲皱起眉头,看着美奈子身上的睡衣。
                 婶母笑着说:「有什么关系?待会她要穿那套十分不自由的结婚礼服哪!几点出发?」
                 「两点。 。 。 。 。不,一点半左右必须出门。 。 。 。 。」
                 「仪式是五点钟?那要早点比较好。」
                 「没关系的。」美奈子有点担心:「还要考虑午饭时间呀!」
                 「笨女孩!」母亲摇摇头。
                 上午八点。
                 修一醒来后,在棉被里伸懒腰。长期的住院生活,使他觉得身体关节还很痛。双腿还得继续接受按摩一段时候。
                 结婚典礼?似乎还不太真实。美奈予当然憧憬穿上新娘服的美感。加上双方家长和亲友的压力,他也记为就此把一切告个段落也好。
                 自从第一次造访峰岸家以来,不觉过了五个月。一切仍然好像一场难以置信的要梦。
                

 修一常想,纪子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样!对她而言,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自己乃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何不这样做?现在无从寻获答案了。可是,修一不由自主地可怜纪子。她有她的痛苦,不能与外人道。
                 雅子还没有找到。在山上的洋房杀了三个,东京竺个,加上货车司机和以前杀的男工,总共杀了八个人。
                

 此外,二月底的时候,正当揭发和平园的底牌,轰动了新闻界的相同时候,东京的情人旅馆发生学校教师和旅馆老板娘的双尸命案。没有发现凶器,但从伤口的痕迹来看,警方怀疑很可能又是雅子的犯罪行为。
                

 她究竟躲在哪里?即使警方发出全国通缉令,派人倾全力搜查,还是找她不到。 。 。 。 。是不是死了?知道逃不掉,可能自杀也说不定。修一无法把雅子的事从脑海拂去。
                 他起来洗睑。这家主人是叔父的老朋友,某公司的董事,家里布置很有气派。去到饭听,发现叔父正在热心地看着报纸的股票栏。
                 「早安,三叔。」
                 「怎么这么慢条斯理的?」
                 他的叔父上田雄三在九州经营旅馆,习惯早起。
                 「对我来说,这个时间算是早起的了!」修一坐下来吃早餐。
                 「没看到日汝,不能算早起!」
                 修一只好苦笑。
                 「今天,你穿什么礼服?」
                 「仪式的时候?无尾晚礼服。」
                 「怎不穿和服?」
                 「我们行基督教仪式啊!」
                 「基督教不能穿和服吗?」
                 「不可能的。」
                 「哼!又说基督主张一切平等?原来是假的!」
                 对叔父的强銮,修一无言以对。
                 上午八点二十分。
                 已经这么晚了?必须起来,还没写好那封信呢!昨晚太累了,不觉睡着。今天是最后的了。
                 岸雅子在丸之内的商业酒店房间里,起床窥望窗外。遥望下面的目标地,人影寥落。还早,而且今天又是礼拜六。
                

 三月二十六日,礼拜六。查悉这个日期相当辛苦。首先是一直跟综修一的未婚妻牧美奈子,晓得结婚地点,然后拨电去结婚场所,说她把请帖搞丢了,请对方把日期和地点讲一遍。一旦知道时日,其后只要设法遮瞒警方耳目就够。
                

 雅子买了打字机,穿上朴素的套装,戴上四方跟镜,努力制造秘书的形象,使外表看起来不少于二十八岁。然后在都内的商业酒店转来转去,白天闭不出户。三餐利用房间服务,有人送食物来时,马上背向门口假装在忙碌的打字。
                

 雅子觉得自己出奇的疲累。被警方通缉的事并没有使她恐惧或有压迫感,只是觉得这几天特别疲倦。她不晓得疲倦感从哪儿来,也许是长期过着不自然的生活,不知不觉间积蓄下来的吧!
                

 终于今天来了,她很高兴。身上的钱用得七七八八了,她尽量避免出去打工,以免不小心暴露身分。正是好时机,一切都会顺利的。五点才开始的仪式,现在还早。她准备租酒店到明天早上。
                

 洗过澡,穿上清淡的衣服,再从皮箱底层摸出两把刀,摆在床上。锐利的刀发出美丽的银色光辉。雅子万般沈醉地看着光亮的刀锋,最后用手帕卷起来,放进手袋的底层,再打电话叫早餐。
                 上午十点四十分。
                 「喂!你来一下。这件衬衫的领口太窄啦!」
                 听到远藤的呼唤,他的妻子跑过来。
                 「借来穿的,将就些啦,你自己又说好的!」
                 「知道了,算啦!」
                 远藤正在跟租用的礼服苦斗。他觉得如果这时跟强盗交手就输定了。
                 「喂!我是坐在新娘这边,还是新郎那边?」
                 「当然是新郎这边。」
                 「是吗?真可惜。」远藤念完又说:「谁带头喊乾杯?」
                 「好像是大学的教授吧!」
                 「喝什么酒?」
                 「香槟吧!你想喝什么?啤酒?别胡闹了。」
                 「唉。我生平第一次做媒人,真够紧张了!」
                 诚如上西所言,远藤是修一和美奈子的媒人。他们原本想请上西,可是他是单身汉,所以推给远藤。
                 「介绍新郎新娘时不要搞错啦。」洋子提醒他。
                 「啊!对了!稿纸在哪里?喂,原槁不见了!」
                 「在礼服的口袋里,昨晚你自己放进去的!」
                 「哦,是吗?」终于整装完毕。「十一点了,准备好了吗?」
                 「我早就准备妥当了。」洋子在泡茶。「时间还早,你就安心一点吧!」
                 「我很安心呀!」远藤一面呷茶一面说:「把新人介绍完毕,我的角色就结束了吧!」
                 「唔,不绕得换装时要不要跟着去?待会去到会场时问问就知道。」
                 「为什么只有新娘要换装?」
                 「新郎也要换啊!换上白色的无尾礼服。」
                 远藤睁圆眼睛:「开玩笑!男人也换装?真是混帐的事!」
                 「你何必埋怨多多?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这种玩意呀!」
                 远藤一直摇头叹息。电话响起,洋子走去接听。
                 「远藤。。 。 。 。 。啊,好久不见。请等一下。你的电话,上西先生打来的。」
                 远藤拿起听筒。「早。你在哪里?。 。 。 。 。你就住在会场的酒店?那真方便。什。 。 。 。 。什么?」突然声音低沈下来。「好!知道了。」
                 「上西找你干什么?」洋子等丈夫放下电话时问。
                 「没有,关于致词的事情吧了。」
                 「是吗?我去隔壁一下,请邻居帮忙看看门。」
                 洋子出去以后,远藤立刻拨电到警察厅找卷川刑警。
                 「是我。抱歉,请你在五点以前带两个人来P酒店。对,四点半时我在一楼的大听。还有,把我的手轮带来。。 。 。 。 。不知道,上西这样说的。。
                  。 。 。 。拜托!」
                 远藤突然陷入沈思。究竟会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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