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这他妈的世界-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小茶楼,倒是清幽,人也不多,到时候省得误伤。

  我耐着心等,该等的没等来,没等的倒来了 

  李英明的护院来了,告我:“出事了。”


  ** 

  车开在道上的时候,来的小子一个劲的说,说的跟现代恩仇录似的,就是话说的有点不利索,但我听的明白。 

  李英明原来都看见了,从白夕美到我买小藏刀。 

  一个电话招集了百十号人,他找林丰比我快,开着卡车去的,进了门就那堵上,李英明那混球亲自领着人上去搜的。挨了屋搜,人搜出不少,可就没有林丰,人家林丰早听见风跑了,还等你李英明过来砍。

  李英明觉的自己丢了份子了,把办公楼砸了一半,刚要放火的时候,警察那儿能忍,舆论能忍,李英明他爹忍不了了。

  这林丰是李家半个财神。 

  出这么大事林丰居然连个电话都没打,这李家早毛了。

  开车这小子看着手表,嘴里念叨:“可千万别上飞机。李哥让我赶紧找你去,他说死也得把你带出去,你要留这就坏了,你不知道他爹这次下了死令了,打断腿都的给弄回去……”

  从古至今,老子折腾儿子,哪个不是大获全胜。何况连毛都没长全的李英明。 

  我劝那急出汗的哥们:“别着急了,我就是跟去,李家老太爷也让我上不了飞机。” 

  “到时候再说,现在李哥身边都是老爷子的死忠,李哥都急哭了,一个劲扇自己耳光……” 

  我叹口气,看着路边的树,对那哥们说:“停下车,我要撒尿。” 

  那哥们看我一眼,“忍忍,马上就快到了。” 

  “再忍撒你车里了。”我说。 

  车停了,车上那小子边急的躲脚边跟着我,还左右看看,我找个树,做了个要脱裤子的动作。一个回腿过去,扫他小子脚踝骨上。 

  他一下倒地上。我过去又给了一脚,能叫他痛上半个小时,不是他学艺不精,是我玩阴的,对不住他,脚下去心也跟着愧的慌。 

  “对不起了。”我叉着腰说,“要能递话的话,告诉李英明,我欠他的,下辈子再说吧!” 

  李英明找错了地方,可老子知道他林丰现在在哪呢! 

  我翻了身往回走,高速上车少,走了十分钟才拦住了出租 

  我对司机说:“回春茶楼。” 

  车开起来,我把窗户也打开,小风飕飕的往里灌,现在天还没转暖和,司机缩着脖子叫:“能关点吗?我们这成天开车的禁不住这么吹着。” 

  我掏出张一百的递过去。 

  以前真没觉的自己这么款,两天了,才找着点款的感觉,拿钱砸的感觉真爽! 

  我嘴里哼着歌,一色的革命歌曲,什么大刀象鬼子的头上砍去…… 

  树少起来,已经下了高速口,路变窄了,林立的楼房慢慢延伸,我闭了眼,风刮着耳朵生痛。 

  脑子空空的,什么也不想。

到了,我跳下车掏出一打钱,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就有点犹豫,脑袋一热忘了给刘露他妈先交上养老院的钱了,我这要折进去,谁给她妈养老啊,我悔的直拍自己脑门子。 

  到了里面,就绕了圈子找,一服务员看见了,走过来问我:“你是路爱国先生吗?” 

  我点头。 

  “有人给你留了张条子。”

  我接过条子看,上边就俩字。 

  “等着!” 

  我把纸条揉拦了,心口跟压了块石头似的,我又走出去,天还是那个天,却晃如隔世。我又打车去了李英明那,那早大锁锁个结实,我想起来我那点家当都在里面呢!看了看没人看着,我打算跳进去,可李英明那家伙忒没脑子,都他妈装一色的进口防盗锁,连窗户都没落下。 

  我那气的,心说,好你个李英明,等你回来老子再收拾你。可转念一想,这李英明不定回来回不来了,得,算是这段时间给他李家义务劳动了。 

  抄着兜,走了十几米的路,掏出钱包来点。 

  还有五百六十块零三毛。 

  衣服没一件换的,住的地方也没有。 

  现在工作和以前不一样,买不了地摊的,都是有脸的精英,想起所里那帮子人,虽是没什么太大交情,借个一千两千的总没问题。 

  又坐了公车去所里,刚进门就碰见我们副主任。 

  特客气的告诉我,那用不了我。 

  “今天真有急事,我忘了请假。”我解释。 

  主任把手一挥,“不是那个意思,其实你真挺有能力的,你要在这行干下去,前途准无可限量,可你是不是哪没注意得罪了人,这话我就给你私下里说说,现在哪都不敢要你。你赶紧找个‘庙’拜拜神吧!” 

  我明白了,点点头,把自己的困难也适当提了出来。 

  主任够意思,给掏了一千。 

  “不用还了,你怎么也在这有段时间了,实在是对不住了。”主任走了,我去我办公桌那收拾东西,又顺道把倒霉样展览了一下,碰见谁算谁,一路下来多多少少的竟都给个面子,凑上了三千多。 

  书纸笔什么的一个箱子。 

  出了门,又看了眼天,我倒要看看这天,能变成什么色!

WC给打一电话,我不知道这事传的有那么快,连他都知道了。 

  “我们王哥问我你现在在哪。” 

  前年WC帮了王浩,王浩这几年也厉害不少,没少上报,一副现代企业家的劲头。 

  我从电话里笑:“瞎紧张什么,你听见什么了?”

  “王哥给说的,让我赶紧给你去个电话,他说你让人盯上了。” 

  “他听错了,你告诉他,我没事,好着呢!”我又安慰了两句,挂了电话,王浩鼻子是灵,再欠他个情,他不要我还,我都得还了。 

  把箱子塞垃圾桶里,甩了膀子在街上晃。天黑了,就缩火车站上熬夜,熬到三点,一巡逻的把我轰出去了。 

  就近找了个小旅馆,掏了二十,要了个床。 

  一屋睡六个,我找个角一躺,正睡着,进来几人。 

  黑里麻忽的就知道不是善岔子。我闭了气,听着几个人脚步近了。

  当胸就一脚,幸亏我早有防备,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可脑袋还是挨了一下,那几个人就着黑打,下手不重,几乎没动脸,就是给你打青了,既不会重的上医院,可绝对让你痛上几天,绝对的行家。 

  打了就跑。 

  我接茬睡我那床上,跟没这事一样。 

  刚开打的时候我屋里原来住的那几个早跑了,见打完了,走过来一个摸摸我鼻子,我翻了一眼:“还活着呢!”翻了身接着睡。 

  没五分钟,老板小跑着过来告诉我,他这容不了我,倒找我二十让我走。 

  我一瞪眼:“这半夜三更的让我上哪去,怎么也的得等天亮啊!” 

  “真留不了你。”老板那哭丧个脸。 

  我坐起来,穿鞋,摸半天就摸着一只。我那气的,“我鞋呢!” 

  没找着另一只,最后老板给我找出一双旧鞋来,就是鞋大,里面又塞了点棉花。 

  走路一瘸一瘸的,天黑还冷。我把头缩领子那。火车站那的灯都不亮,我就走,一路的走,鞋还不合脚。 

  忍不住敖了两嗓子歌,空荡荡的,还吸进去几口凉气。 

  手机忽然响了,白天WC来了十多个电话,我都没接,不会又来了吧! 

  我看了眼号,号不认识。 

  我横不拉几的喂了声,马上有人接口。 

  “喂谁呢喂谁呢?老子为你又流血又流汗的,你就喂我一声。” 

  找了半天找着个出租,到小公用电话那,李英明正坐地上。 

  我过去,他抬了眼皮,肿的跟个猪头似的,我忙左右看看。没看见盯梢的,这才松口气。 

  “为给你打电话,老子金表都给人了。”我扶他起来,他边站边吭哧。 

  “啥金表啊?”隐约记的他总爱带块黄|色的表。 

  “我妈从瑞士给我定做的。那小子给我电话卡的时候还说我那是铜的,才给我张五十的,真他妈缺德,让我再看见非废了他不可。” 

  我扶住了他,心说,你还废别人,你小子快让人给废了,你当你爹真那么气啊,打残了也把你弄回去?那是吓的,那林丰一声不吭的让你打,连你家都没打个招呼,你也不想想为什么? 

  没法跟这么个棒槌说话。我扶了他,走一拐角那,从路面上拣了几张报纸搭身上。 

  “这一晚上不冻死啊。” 

  “先凑合着吧!”我搂住他,把他压怀里。 

  他动了几下,从我怀里伸出脑袋里,特失望的问我:“你怎么也不问问我怎么跑出来的?” 

  我亲他脑门一下,“烂事够多的了,别闹了。” 

  他卷了舌头吸了我几口吐沫,嚼了我几口舌头。 

  “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舌吻。”他张了眼看我,倒挺亮的:“除了你,老子跟别人可不这么着。你他妈还嫌我烦……” 


  ** 

  李英明个头把我大,睡着睡着就成他搂着我了。半夜不老实把我按墙那瞎摸。 

  黑不隆冬里边,他低了头扒我裤子那吸。 

  我实在不想射,就把他揪起来。 

  “别玩了。”我说,靠他肩膀上,“累。” 

  这几天给我熬的。 

  天亮了,趁路上人少赶紧起来,我看看我俩的衣服都跟刚从垃圾堆里捡的似的。 

  我给他拍拍,还是脏。 

  他那皱着眉头要发脾气,我好歹哄住了。 

  要没这棒槌,我该干嘛赶嘛,现在有这么个拖累,是哪也去不了。有心说说他干吗不回老爹那去,可一说起来,这小子准又吐沫星子喷满天,光说我怎么对不起他的话。 

  没刷牙没洗脸,一张嘴都跟吃了臭豆腐似的,李棒槌还爱贴着我说话,我捏着鼻子躲开他小子,到了火车站买了票就走。 

  附近郊县的票,都是慢车,一站一停,大部分是民工。对面也坐了两在那说工头欠钱的事。

  我闭了眼听着,在所里的时候天天都遇见上门咨询的,可欠的那点钱连请半个律师都不够的,一说律师费就都蔫了,学法前觉的老子该是一公平秤,学完以后,才知道,称也是金子做的。 

  李棒槌靠着我,手握着我的手,我知道现在眼杂,可也不好驳他。只是他非要奔我下面,把我给惹急了,连手都抽出来,转了头看车窗外。地里有点绿,看着倒让人舒服。 

  这个郊县我办案子的时候来过一次,地方不错,就是半山区交通特不好,人住的也稀疏。 

  下了车,跑半山腰我认识的那家,山里人热情没城里人那么多心眼,说了说给了一百,租了他们后边那茅草房。李棒槌跟着看的时候,嘴里操了声,“真是茅房。” 

  东西倒有,木板床。 

  主人家走了,我躺床上,李棒槌也躺下,在那侧头看我,手伸过来摸我头发。 

  我握住他的手,放自己胸口那。 

  他翻了身爬我身上,亲了亲我。 

  我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去,他扒下我裤子,边摸边给我揉。 

  “速战速决啊。”我说。 

  他贴了耳朵在那轻轻的笑,“可想死我了。” 

  干完了,他从我身上下来,把我搂怀里,边摸边絮叨他那点死里逃生的破事。 

  “李英明以后你打算怎么着?”我觉的我该敲醒这小子。 

  “跟你这一块啊,以后就这么着。”他睁大了眼看着我,竟是满满的笑。 

  我咽下吐沫,“你知道这是什么日子,穿臭衣服,吃烂饭,你准受不了,还是赶紧着该干嘛干嘛去。” 

  “谁说的。”他凑过来,一下一下撩着我头发,“我又不是没过过那种日子,可奇了怪了,我回去的时候什么好吃吃什么,中国厨子外国厨子都请了五六个,可就是吃不下饭去,晚上睡觉也总睡不好,醒了就楞神,跟少什么似的,最怕半夜起来……” 

  我们又亲了会儿嘴。 

  他哈喇子流我的我满嘴都是。 

  我闭了眼,说:“睡吧!” 


  ** 

  出了山的时候,我又给山里那家塞了五百让他们照应着点李棒槌。 

  出去的时候走一步,心里痛一下。不知道那李棒槌睡醒了看见找不着我,是怎么个脸,正想着就被人从后推个狗吃屎。 

  走路想事,竟没有听见后边的声。 

  李棒槌那举了块木头在我脑门那晃,揪住我脖领子,“你他妈的敢丢了我跑,老子不打断你腿。” 

  我伸出手摸他脸,“我不想拖累你。” 

  “去你娘的。”伸手就一拳张揍我下巴上。 

  我嘴磕一起,磕出血丝来。 

  他按在地上就一通的操。 

  “路爱国,你个没良心的。”边叫边往里桶。 

  我捅的直翻白眼,刚做过一次,用了小劲,还出了血,现在这么使劲的给我弄,准是大把大把的流血。 

  李棒槌嘴里骂,手也没闲着,摸到我上身,抓了两边的|乳头那掐。 

  整个东西捅进去。 

  我忍不住叫出来,痛的直冒冷汗。 

  他那一兴奋,又抽又顶的。 

  刚开始还怕碰见人,现在就盼望着过个人,把我救出去。 

  这事跟没完似的,我求他,“慢点,我那快爆了。” 

  李英明低了脖子,亲我。 

  我们亲到一块,他下边倒真慢了下来,一下一下的。 

  干完了,我躺地上起不来。 

  他那边提上裤子,摸我衣服里边,摸出我那小藏刀来,给自己揣上。 

  “早知道你怀里藏着东西呢!幸好你没掏出来划我,不然老子饶不了你。”他狠巴巴的说:“你要再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就拿着小刀把你一刀一刀刮了。” 

  “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坏啊,我这为你好。” 

  “少他妈为我好,老子费这么大劲,差点连命都搭进去就为你把我丢山里?”边说边帮我提上裤子,拉拉链的时候把我老二往裤子里按了按。 

  坐上火车的时候,我闭了眼休息。他那问我要去干嘛。 

  我告诉他,玩命。 

  他不吭声了,他知道我要去找谁。后来还是问了句,你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我冷笑一声,“为我这被人弄残了的屁股,为地里埋着的我老婆。” 

  火车进了站,我站起来,李英明忽的拉住我。 

  “我要知道为这事,我一准办漂亮点。” 

  我摸摸他的头,“那你以为是什么?” 

  他仰头看着我,“我以为你恨那小子没找你。” 


  ** 

  我恨那小子没找我? 

  我真想背过去。 

  “得了吧!那小子东西准四下找咱们。”我走路的时候,总觉的有人盯着,可一想他林丰势力再大,也大不到老子一下火车就给认出来啊! 

  放了心,找个地方吃了两碗面。 

  李英明一个劲的问以前的事,我给粗略讲了讲,本能的没讲那一个多月,我跟林丰小屋里做的那点子事。 

  那个时候林丰连老子脚指头都挨个舔,跟吃糖粒似的,干事前还给舔屁眼,舔的老子一个劲的笑。 

  跟猫似的缠着我,小身子软的根没骨头似的,胳膊搂住我,眯了眼那叫。 

  想的老子都臊的晃,天亮了,就抱着我不让我穿衣服,带了去擦鞋店,只要没人就贴过来亲嘴。爬胸口上听我心跳的声,就是话少,有时候有人的时候也忘了似的,从那盯着我看,我瞪过去,才转了头给人擦鞋。 

  有次走着回家,遇见俩个吵架的,我刚开始听笑话来,听一个对一个说什么早上装的房子钉子是他买的,什么少分了五块钱,说着说着俩人就说急了,一个搡了另一个,另一个挥了拳头就砸,我一个机灵跳过去,把俩人冲开,一手一个,推开嘴里叫着:“干嘛呢!干嘛呢!就为五块钱,哥俩值得吗?” 

  林丰边看着我,脸那白,把俩人架开,我才接着走。林丰抓了我衣服:“管闲事吧你,哪天把你也打了。” 

  “就我这身手,谁敢啊!”我把手放他肩膀上。 

  他侧了头眯了眼,贴上来,“真想亲亲你。”他说,把我推拐角小旮旯里,上来就两口。 

  我张了嘴,他把舌头伸进来,腿压着腿,手按着手。亲着亲着就硬了。 

  回去的时候用上跑的,到了屋子就脱衣服干。 

  我翻过他去,把老二塞进去,揪住他头发,他那舔着嘴,叫:“路爱国你带种的就使点劲。” 

  “我说的。”他那张了嘴喘气,跟刚上岸的鱼似的,“往死里干我。” 

  我动起来,一点不含糊。他动了几下转了头要亲我,可够不着,我又把他翻过来,正对着他干,他那么看着我,睁大了眼,下边还跟着我动,一喘一喘的,双手抓着我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