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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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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波,没有一丝一毫在等待的不耐。很显然童曦也看见他了,因为她的脸色微微
一变。

    童曦站起来礼貌地和梅姨打过招呼,又对我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我与他点头道别,我拿如风的项上人头作担保我见过那位男子,可就是想不
起来是在哪见的。童曦拉开门出去,房门被拉上的瞬间那男子给我一个微笑,记
忆乍闪,我恍然醒悟,是他!那个气宇轩昂的男人。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份故事。

    “有没有好点?”梅姨放下手中的保温饭盒:“我给你熬了点粥,要不要现
在喝?”

    看看身侧的如风,我若起来必定会吵醒他,便对她道:“我一会再喝,谢谢
梅姨。爸——爸呢?”

    “他下午有份重要的合约要签,回公司去了。”她笑得极为欣快。林智在她
背后用双手刮脸,我被他羞得面红耳赤。

    “你再多睡一会,等醒了记得要把粥喝了,啊?晚上我再给你做几样开胃的
小菜。”她为我捂了捂被子,转身对林智道:“小智,我们别打扰你姐姐了。”

    林智搂着她,蹦蹦跳跳地,临到门口还回头朝我挤眉弄眼。才几天不见,他
又长高了。

    我不知道所谓的“亲人”是否非要以血缘关系为基准才算得是“亲人”,我
也不在乎,从我回家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是我的亲人,或者时间更在此之前,内
心早已承认和接纳了他们也未定。关于林智身世的秘密,只除非是经由梅姨告诉
他,它会在我的心底尘封直至我老死,而他,永远都会是我父亲的儿子,也永远
都会是我的弟弟。我同样不会公开母亲自杀的真相,她用生命和善良掩盖的事实,
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去揭穿。

    ☆☆☆☆☆☆☆☆☆

    我迷迷糊糊地睡得极浅,又睡了多久也没有概念,自然而然就醒了。

    睁开眼睛就见到如风期盼的双眼,他兴奋莫名的样子让我不解,而还未来得
及动用神智,他已经凑过唇来在我脸上乱吻一气,最后停驻在我的唇上,吻我的
方式似极度饥渴。

    就像睡了一觉那么久他才放开我,抚着我的心房给我顺气。然后他扶我起来,
倒出粥坐到我的面前,勺了一匙送到我的嘴边。

    看了看他,我顺从地将汤匙噙到嘴里,对于他,任何反抗和不服从到最后都
会是以无效告终,况且,我也想听听他又会如何哄我。

    他又连喂了我几口,之后说道:“我也饿了。”

    我不说话。

    “你喂我,好不好?”他嘟起嘴向我吹气,及肩的发丝从他的俊颜扫过,荡
起黑色的涟漪,动作和精神都引人至极。

    我想笑,于是赶忙咬紧下唇。还有些不能接受,到底是那个成熟考究高贵优
雅,淡漠无情,等等等等的男人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有点稚气又有点顽皮的小
孩,还是我大病一场烧坏了脑子才有的错觉?二十九岁的大男人耶,怎么可以表
现出这般模样的孩子气。

    我伸去拿他手中的匙子,他却笑着摆头一晃又勺起一匙送入我的嘴中,然后
他双臂一张,夹住我的身子:“喂我。”说完便嘴对嘴史住我,差点没把我噎着。
唉——自从认识他,我最明显的变化莫过于越来越爱叹气。他总有办法撩拨我的
情绪,也总有办法安抚我的情绪,我想我这辈子铁定是栽在他手上的了,就差迟
早而已。

    两个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将满满一盒鱼翅瘦肉粥吃得点滴不剩。他放
下手中的餐具坐回我对面,嘻闹的神色转为沉静,双眸黑如夜星,闪着宝石般幽
亮的清芒。

    相视良久,他伸手碰触我的脸庞,那份呵护的小心犹似他在轻抚一件易碎的
白瓷瓶。

    “苏惜会买同一班机票尾随我去纽约事前我并不知道,虽然不悦她的这种行
为,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认为那是她个人的自由,我没那份闲功夫去干涉
她,我甚至都懒得过问。”他的指尖不觉意地沿着我的眉目游走,如同他往常惯
爱的浅画轻描,眼神愈渐缠绵:“长得就像月亮。”

    我的心砰砰乱跳,侧头不去看他。

    他轻柔地扳回我的脸。

    “一下飞机我就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原本四天的行程被我精简成了一
天,因为我不想在纽约多待一秒钟。我也有打电话给你,你不在屋里,打去你家
佣人又说你父亲和太太出去了,而你大概没有注意到你的移动电话没电了。直到
午夜我才有几小时的休息时间,回到酒店我把电话关了,想安安宁宁地泡一个热
水澡。”

    剧情很容易往下编,当他舒服惬意地泡在豪华浴缸里时,苏惜风情万种地粉
墨登场,然后——

    他的手指滑下我的肩膀和手臂,执起我的双手合在他的掌口。

    “我承认我没有拒绝她的挑逗,就在当时,房间里电话响了,我走出去抓起
话筒就吼,那种最直接的反应不是因为我被打断了好事,而是因为——我想要,
我快爆炸了,可明明美色当前我却丝毫提不起兴趣,那一刻我只想要你,前所未
有的想,可该死的你却远在天边,我沮丧而且失控。”

    我看着他,有些发傻。他的剧本和我的剧本有些出入?

    他淡笑:“就算你的电话不来,到最后我也不会是把她推倒在床,我可以肯
定我将会做的是,把她扔出房外然后打电话直到找着你,接下来便是用言语和你
云雨,直到我的身体得到纾解。够坦白了?”

    塌倒的世界开始复苏、重生,我却仍然是只懂得傻傻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从
天而降的福气。

    他轻叹了口气。

    “如果你对自己、对我稍有点信心,就不会到今天都没有察觉,已经多长时
间了,我一直只要你一个——有时我都觉得自己生涩得就你十年前那个初出社会
的毛头小伙,却偏偏还碰上了一个磨人的小傻瓜。”

    他拥我入怀,以手指在我的胸口画了一个心,又在他的掌心画了一个,然后
手掌印上我的胸口,久久没有离开。

    几天之后我完全康复出院,如风将我带回我们的小巢,冲好澡后他抱我上床,
覆在我身上看着我笑:“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说话间两泓清眸又掠过我惯
熟的诡异。

    身上最细微的那根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脑袋飞快逡巡,最近好像没有做过招
惹了冷大少的蠢事啊?我很小心地:“你——说过什么?”

    “记性这么不好?也罢,我给你重复一遍好了。”他眯眯眼笑着:“我说的
是,这一次决不轻饶你。”

    “不会吧!”我瞪大眼睛:“春秋和战国时期的旧皇历你都还要翻?”这下
完蛋大吉了。

    他对我的仓皇甚为满意,眨眨摄魂的双眼,慢条斯理地道:“居然敢挂我的
电话,居然敢不听我的解释,居然敢说恨我,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一句死给我看,
我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差点出车祸?更大胆的,你居然还想去追随另外一个男人。”

    这么一点小事你都耿耿于怀?“也太小气了吧。

    他扣住我的手腕拉高,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漫游。“我说过了,我有一千一百
种方法用以惩罚女人,尤其是在床上,宝贝,不让你受点苦不消我心头之恨。与
此相对,我也有一千一百种的法子取悦女人,而令你对我上瘾无疑是杜绝你变心
的最好方式。当你迷恋我到你一刻都少不了我时,我就是你的上帝,你会对除我
以外的任何男人都不感兴趣,尤其是某些不解风情的家伙。”

    他吻下来:“我发誓我会做到这一点。”

    我挣扎了几下,便也放弃了。

    如风将我禁锢在房整整三天。第四天清晨,我又被他从甜梦中骚扰到醒。

    “如风。”我拿开他不安分的手,轻声道:“再不回学校上课,这学期我会
死定的。”

    “再好不过,我正在想什么时候废除你的学业呢。”一不觉意他又抚了下来:
“一天里多则占去你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假装沉思的表情很自然就让我联想到了最有可能的“法子”,我脱口就问:
“你不会让我怀上孩子吧?”

    我突然的问话令他明显走了走神。

    “这个——”他显得有些慌乱,似乎心里完全无备之下一时不知该怎么措辞。

    我笑着推开他:“我没想过这么早就结婚,你不必担心。”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以使我受苦的姿势扳高我的头:“我现在就可以扛
你去教堂,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他眼中隐约的怒气和难得一见的严肃让我醒觉自己的浅薄,我轻声道歉,然
而忍不住又道:“可你的反应让人难以理解。”

    “敏感的小东西。”他放松手劲,身体开始对我煽情,“我们暂时不会有孩
子。”

    “你作了防护措施?”我相当好奇,和他一起那么久,从未见他用过Dalex ,
他也从来没有要求我用药,我的生理一直正常,久而久之都忘了这些事,他采取
了别的方式吗?我对于男人到底有多少种方法可以使女人避免怀孕这方面的知识
相当贫乏……好热。

    听到我的问话,他皱眉,很快又笑了:“可以这么说。”翻身压了上来。

    “告诉我——先别——”

    “心肝宝贝儿,”他抵住我的唇迅速推进:“让我再尝尝你。”语毕捧着我
驰骋。

    身体开始冒烟着火,很快就忘记了先前要跟他说些什么。

    一周之后我才得以重见天日,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学校,原以为肯定要被训
导主任的唾沫当头洗礼一番,殊不知原来如风早给我请了七天病假。

    ☆☆☆☆☆☆☆☆☆

    日子在不经不觉间流失,圣诞节前夕的Silent Night,我去到冷氏的办公大
厦,约了如风吃午饭然后去给一众亲友买礼物。

    接待小姐一看见我马上就行微笑礼:“总裁刚刚出去,他交待下来让你在这
里等他,他很快就会回来。”

    道过谢后我信步走出门口,极目望向大厦广场、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再到马路
对面的人行道,下意识搜寻那道出类拔萃的熟悉身形。过了好一会都不见他的出
现,我闲着无聊就踱下环形的台阶,一二三四五六七,数完了再拾级而上,七六
五四三二一,回头张望,依然没有他的影踪。他到底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如风——”我拖长了声音转身,他又玩——

    不是如风,是那个曾与我谈判崩裂,后来又企图勾引我老公结果未遂的女人
——苏惜。戒备与敌意一下子就窜到脸上来,她又想干什么?

    “林小姐。”苏惜对我苦笑:“我知道上次给你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说
话的语气竟是诚恳得很,我这才注意到她面容憔悴,十分容颜而今只剩下三分。

    她看着我,凄楚的笑容里慢慢注入一种深重的爱恋,“我煞费苦心也不过是
因为我爱他,就像发了疯似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认定他一个,林小姐你能体会
个中心情吗?”

    直觉她说的是心里话,好一会儿我才无言地占点头,痴情本无罪。

    “可是他认定的……却不是我。”她的声调悲凉。“你可能不知道,他虽然
女友众多却从来都公私分明,他未曾牵着女人的手踏进这里一步,也不曾和谁在
他的办公室里亲热——能进入他办公室的女人原本就没有几个,也从来没有把她
们——包括我——正式介绍给他的朋友……只除了你,所有关于你的一切都是例
外。”她垂着眼睑好久都没有再作声。

    我默然,心内对她无不歉疚,我无意夺人所爱,然这个世上我亦是只认定如
风一个。

    “林小姐——”她抬头看我,似乎急于想说什么却又十分难以启齿。

    我倒过意不去了,开口安慰她:“有什么就说吧,没事的。”

    “我——我知道这种要求很过分,可——可是,”她仿若就要哭出来了,然
后像是在瞬间下了决心,她猛然道:“我求你把如风让给我,我求你了!”

    我完全不明白她说什么?!

    “我——我有了如风的孩子……”泪水从她的眼角滑下:“已经四个月了。”

    我望向她的小腹,果真微往外凸,可能是因为她的宽长的裙饰遮掩得好,竟
看不出已是四个月的身孕。无法形容内心的感受,我就好像被扔进了冰窑,从脚
趾尖一直冷到心脏最里头。

    “如风——知道吗?”我极力控制声音中的颤抖,我不认为她会胆大到敢在
这种事情上出诡计欺骗他,那么,他有一个孩子?

    她凄然摇头:“我一直不也告诉他,怕他——会给我一张支票叫我自己去找
医生。而从纽约回来一直到现在,两个月来我用尽所有的办法都再见不到他一面,
甚至连电话都通不上,他的电话专线的辨音系统一确认出是我的声音立刻就会自
动切断——”

    她忽然攫住我的双臂,就如同绝望中的人抓住了惟一的救生草,她哑声哭起:
“林小姐,我求你了!把如风让给我吧!没有他我真的活不下去!你就当作是可
怜可怜我肚里的孩子好吗?如风是他的爸爸呀!”

    我被她攥着一步一步向后转,呆若膏像不能反应,她可以对着我哭,求我把
如风让给她,可我呢?我又可以去对谁哭?去求谁把如风让给我?她肚子里那个
未出世的胚胎吗?

    “我给你下跪了!”苏惜流着泪拽紧我就要往地上跪,慌乱中我本能地想反
手抓住她不让她跪下去,却见她一个趄趔,“啊”的一声尖叫整个人往台阶下滚
去!

    我的双手僵在半空,眼睁睁地看着她滚下最后一级台阶停在一双咖啡色的Gucci
皮鞋前。上帝作证!我根本没有碰到她!我真的真的没有!

    苏惜的脸苍白如纸,她用手肘支地勉强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虚弱地指向我,
对正俯视她的如风说道:“如——风,她——好狠心,我们——我们的孩子——”
血从她的白色呢绒裙底下渗出来,染红了一片。

    如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千变万化。

    我一级一级步下台阶。

    “你还不送她去医院吗?”我说,声音是事不关已的空洞。

    他看我一眼,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我在台阶上缓缓坐下,这一刻终于清
楚记起了苏惜曾对我说过——“我们走着瞧”。

    如风的视线飘向我的头顶上方:“嘿,小张!”脚步声响起,一位身穿保全
工作服的年青人出现在面前,如风指指半躺在地的苏惜:“送这位小姐去医院。”

    小张应声抱起她,苏惜刹时面无人色,她凄惶地惊叫,“如风!”

    他的唇角一弯,一丝绝世的怜悯的微笑跃然脸上。

    “你肯定没有打探清楚第一个宣称怀了我骨肉的女人现在去向如何。嗳,虽
然时机不对,不过既然我的下半生已成定局,现在也不妨坦白公开——”他的笑
容越发深:“早在七年前我就已做了绝育手术。”说话一字一顿。

    苏惜脸如死灰,如果此刻她的面前有一处悬崖,毋容置疑她会毫不犹豫地跳
下去。最后她结结巴巴地道:“可——可是你有时也——也要求我——我们采取
安——安全措施。”

    如风维持着他良好的风度,“那是因为不能让我的家族捕捉到丝毫的风影。
以免引发轩然大波。”

    苏惜的双眼布满了死气,她惨淡地瞟向我。既生瑜,何生亮?我呆呆地看着
她,忽然就想起了红楼梦,雪芹先生呕心沥血造就的石头记里面的可人儿没有一
个有好收场。

    我不是林黛玉,可以随花归去;我也不可能师习惜春,可以出家为尼;我更
不可能成为宝钗,可以珠胎暗结,那么,我是谁?红楼一梦方觉醒,却依然未能
大彻大悟。

    怔怔地望着蹲到面前的这个男人,早在七年前甚至更久以前,他就已有了决
断,女人对他而言是生活必需品,像日常使用的毛巾牙刷随时可换,毫不重要,
为了免除寻欢的种种不便,他随随便便就可以对自己来个一刀了事,只因为他清
楚这一生他不会为了哪个女人而活,永远不会,否则他不会干脆到根本不打算给
她一个孩子。

    有人摇着我的肩膀,似乎在说:“你怎么了?”

    为了家族声誉和父母安心总之就是为了免掉事关他本人的诸多麻烦,他需要
一个出得厅堂上得床的妻子,他选择了我不过是因为在这一届轮回中,他认为我
是注定与他相属的那一个。却又何苦拿些好听的话哄我。

    “你见鬼的怎么了?”

    一声狂吼将我震醒,看着他流露出焦惶与困惑的眼瞳,泪水在我脸上无声滑
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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