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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报?什么碗糕报?确定不是大字报吗?
虽然不是很了,不过友情推荐嘛,当然要两肋插刀,至于谁出两肋,谁去插刀,那就暂不讨论啦,横竖跟我们不相干。接下来善尽友情的义务去敲边鼓也就是啦。
各位观众,好康到相报!这个…这个…这个拔辣,不,不是,是这个报喔,很好看喔, 是我朋友…咦?报主是谁呀?我跟他很熟吗?所以我会来推荐?嗯,这个疑问暂时跳过,不研究。继续推荐。
这个拔辣鲜报喔,既然是拔辣写的,当然是很有看头,啊…不是拔辣写的喔?难不成是西瓜吗?那为什么不叫西瓜鲜报?西瓜很好吃耶!什么?也不是西瓜写的?那为什么要叫拔辣鲜报呀?喔,疑问愈来愈多了,头好痛,不研究。我决定刻苦耐劳的持续介绍下去。
这份电子报乃我不知名的好朋友所创之不知名,内容不明,前景不明的旷世不明电子报,希望不知名的你们就惺惺相惜多多支持一下吧!
让不知名的拔辣鲜报,成为你们的知名,谢啦!
不知名的X绢
E…mail家书秘史之姊弟情深
编号一:刚开始只是言简意赅──
老弟,你什么时候从新竹回来?我的电脑又挂了!
赶稿中的你老姊
老姊,这星期天没值班,我可以先去台中你那里看一下。
你老弟
* * *
编号二:等同于事件二
喂!
我问你喔,那个呀,按了关机键之后,为什么电脑动都没有动?后来拔掉电源之后再开机,就没有任何画面出现了!当然,有没有画面你姊我其实没那么介意,重点是我那本『妹妹』的第六章没有存到磁片里,你回来要帮我把第六章救回来喔!
就这样,没事,你继续忙!
PS。厚!你这台旧电脑真难用,快点回来修好我的电脑啦!
依然在赶稿中的你姊
老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用电脑写作一定要备分!备分你懂不懂!你电脑都挂掉好几次了,还学不乖!虽然还不确定你的电脑是什么问题,我还是要先跟你说一声节哀顺变,第六章就重写啦!八成是救不回来了。
PS。我的旧电脑哪有难用?你每次挂掉还不是靠它救急?还嫌!
你弟
* * *
编号三:距上一次硬碟毁损事件隔了三个月
老弟!
我的电脑不是有装防毒软体了吗!为什么会中毒?
厚!每次都挑我赶稿的时候,幸好这次我突然罢写白春雁的故事,决定写『怪ㄚ头』,不然那已经写好却忘了存到磁片的两章回够我吐血了,你赶快排休,快回来帮我重灌电脑!
死电脑!臭电脑!相不相信我一脚踹得你寿终正寝?!
开始抓狂的你姊
老姊,没有人说装了防毒软体就不会中毒。中毒嘛,基本上重灌就好了。我就不懂为什么你的电脑都挂掉那么多次了,你居然还执意当个电脑白痴;更厉害的是永远不会记得做备分!真是被你打败了。
想踹电脑就去踹,反正它的命运早就注定悲惨了。
你弟
* * *
编号四:这一次非关中毒…
弟
好奇怪喔!我的信箱突然不能收信耶,好像设定跑掉了,叫也叫不回来。
应该没中毒吧……还能上网。
硬碟也没坏才是……写的文章还在。
只是不能收信耶,后来我试著上网站去收信,熊熊发现了一件事──我忘了我当初所设定的密码了,你记得吗?
如果密码记不起来的话,你有什么建议吗?
正在苦思密码的你姊
老,姊!
我的建议是──你还是改回用纸笔写作好了!电脑真的不适合山顶洞人使用。
拒绝承认是你弟
以上演出者如下:
电脑苦主一名──席绢
疲于奔命一位──绢弟
摆烂大王一台──电脑
话说我那当家主母
这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开始回想……
她呢,一直是那么具有中国妇女传统美德,那么的逆来顺受,那么的温良恭俭让,几乎你陈列得出来的妇德,她都具备。
若她读过书,那她一定是班昭的信徒;若她会唱歌,一定每天早中晚各吟唱一遍──做人的媳妇得知道理,晚晚去困,得早早起啦啦啦啦……。总而言之,她是一个保守,认份也认命的妇人。这一辈子可说是活得战战兢兢地,生怕有个什么闪失,让她完美的「好」人生因此蒙尘。
『好』是她的终极目标。
她希望她是一个好媳妇;一个好太太;一个好妈妈。若是行有余裕的话,她其实也不介意把那些好朋友,好妯娌,好大嫂,好姊妹等等的奖项也给全包了──这道理相通于『芝加哥』入围了奥斯卡13项提名,绝对不介意一口气把13项大奖给全抱回家摆著一般。经我这样举例之后,相信您已经了解。
老实说,当她女儿这么多年,我差不多要以为自己很了解她了,但那其实是个误会!不,我一点也不了解她。此乃我这三,四年来的观察所得,真是晴天给它霹雳的重大发现哪!
小时候,母亲总是最后一个吃饭──
而那时,所谓的饭菜,通常只代表著锅巴与几根菜渣,那些罕见的鱼呀,肉的,只会以光溜溜的空盘子来证明这些食物曾经存在于饭桌上。
「妈妈,你怎么只吃菜汤拌饭?」白目的小孩没发现那是饭桌上仅剩能吃的东西,居然还发问。
不然还能怎么吃?总不能啃盘子吧?
「这样吃比较香。」一口剩饭一滴泪。还得挤出笑容哄小孩。
「那为什么你不让我们这样吃?」小孩想到肥滋滋的猪肉就反胃,趁机抗议。
「小孩子有耳没嘴,别吵。」口拙的妈妈只能低声喝斥。
黄昏的微光斜照进这方向西的饭厅,将削瘦的背影悽凉的拉长……
而现在,母亲已经习惯一个人吃饭──
「老妈,厚!您又买炸鸡块,就跟您说不要常吃油炸的东西…喔!还有那个炸脚,鲁猪肉的…对了对了,您炒这么多盘菜,谁吃得完呀?」有人每次回家都哇哇大叫。只几个人吃饭,为什么摆了一桌菜?!
这个依然口拙的好妈妈只能归咎旁人以撇清自己浪费的嫌疑:
「这样才吃得饱呀!那个,那个老么喜欢吃炸鸡嘛!鲁猪肉…鲁猪肉老大喜欢嘛!还有,如果你要吃烤鸭的话,我现在就去买,可以了吧!」
「够了够了够了!您不觉得东西已经多到没地方摆了吗?」昏倒。
「哪会。」不知悔改的咕哝,决定明天继续用力去买那些『据说她的某个孩子喜欢吃,最后都落到她肚子里』的美食!
她认为游玩是浪费与罪恶的──
十年前,她的长女第一次出国玩,耗费上万,她闻之色变,深恐家业未兴旺便已开始被败家掉,于是极力阻止!
「出国有什么好玩?飞机很不安全溜,一万多块可以用很久,为什么你就是要在这八天浪费掉?不要去了吧,你要是想玩,就在鹿港走一走就好了,我们鹿港每星期天都有好多人来进香溜,他们都嘛玩得很高兴,女孩子家要节俭,以后才有人探听叽哩咕噜叽哩咕噜……」
结果,她的女儿还是插翅给她过海玩儿去了,成功挥霍掉那万把块。
十年后的现在,而且还是最近。她心仪桂林山水已久,刚好工会举办旅游。
旅费两万多──小意思!
现在SARS正肆虐──没关系!
美伊正在打仗──不怕不怕!
台湾缺水──……这一点拿来凑数好像有点扯吼……。好,给它删!
「老妈!天那么冷,病毒那么猛,美伊情势那么险恶,您就别去了吧!」某位被小说毒傻的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匐匍在母亲大人膝下恳求著。
结果,这位老妈还是坚持往中正机场奔去,无视任何阻碍,挥挥衣袖,留下两枚脚印。可怜那无辜的孩子,当下被迫成了 Hang…Ten 的爱用者。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是更年期的症状呢?还是空巢期带来的转变?
总之,我那节俭,苛待自己,拒绝游乐,把花钱当罪恶的妈妈……变了!
她变了!自从她身分扶正为当家主母之后,她就变了!
以前奶奶当家,她的声音没大过蚊子叫。
爸爸还没去阴间卡位时,她坚拒任何享受,一切以夫为尊。
啊啊啊啊!她变了!她做主当家之后就变了!
压著她的五指山崩了;绞著她脑袋的金箍给撤了!
她成了当家主母,她变了──
变回了她原本应该是的样子。
也──
终于在自己的生命里做主。
◎私语:亲爱的妈妈,我不要您母亲节快乐,我要您每一天都快乐。
陪你早餐
滴滴,滴滴滴……
闹钟的鸣叫声由小而大流泻在十坪大小的卧房里,宣告了新的一天的到来。
「啪!」在躁音还没有泛滥到转为不堪忍受的灾情时,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掌探过来,轻拍了下,便让那尖锐的声响嗄止,教刚转醒的脑袋得回一点安宁,一旦脑袋平静了,他才能好好想著今天有哪些事情要做,并想好处理的先后顺序,轻重缓急。
每日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当天的行程确认一遍,然后方才睁眼下床,以从容笃定的心情迎接新的一天──虽然说他的行程通常是一成不变的。
按步就班,是他的性情,也是他做事的原则。三十四年来都是如此。
他的人生一向循规蹈矩,一向……乏味──至少在别人眼中看来就是。
嘴边不期然逸出一抹笑,而莫名的笑带动了他一天的好心情。他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一双美丽并显得冷漠的大眼。
「你来了。」他只楞了一晌,便温声说著,非但没受到任何惊吓的模样,更还像是在自己单身卧房中看到不应该出现的外人,是件很正常的事一般。
那双美眸的主人没有回答他,一迳地冷漠,而他也颇能自得其乐的接著道:
「早餐想吃什么?烧饼油条?还是吐司火腿蛋?对了,我先帮你榨一杯鲜橙汁吧!」说话的同时,他颐长的身影已经转往厨房而去。
一会儿光景,当他榨好果汁时,也做好了一份吐司火腿蛋。转身欲端出去,却看到餐桌边不知何时已然安坐了一位清冷佳人,简直像是飘行的幽灵一般无声无息,一点存在的气味都闻不到。而他也是镇定,手上的那杯果汁没荡出半滴,稳稳的轻搁在她面前。
「怎么只做一份?」清冷的语调逸出自佳人之口,字面上的意思像是关怀,但听起来却像是一种不信任的质问。
也亏得斯文俊秀的男子有著好脾性,对她的尖锐口气不以为忤,温声回道:「我先做一份吐司,等会下楼包一份烧饼油条上来,你选剩的那一份就当我的早餐。」
「如果我两份都想尝尝看呢?」像是蓄意寻衅,她的口气益加显得不驯,隐隐光火的味道。
男子笑了,暂止了往卧室走去的步伐,回身轻靠在餐桌边沿,微微倾身,仔细的端详她。
「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他的观察入微与碍眼的好脾气,让她清冷的表相终于破功,再也抑制不住火气,伸手抓起吐司就要往他脸上丢──不,动,如,山。
这个男人躲也不躲。不知道是自知躲不过她的神速,还是反射神经迟顿到根本像是没长过……或者是基于一种笃定,笃定她绝对不会拿任何东西砸他,伤害他……是吗?
总之,他没躲;她没砸。她的冲动顿时成了一种虚张声势。
被暗自捏挤得变形的吐司,恨恨送进了她的樱唇里。终究没给浪费掉。一口一口又一口的,与其说她在解饥,不如称做是泄恨。
这难得出现在她身上的孩子气行止,逗出他纵容且愉悦的笑意,更教他忍不住伸出一手,轻抚上她总是太过苍白的脸颊。
碰触,令她的身躯蓦地一僵,全身寒毛顿时直竖,握住吐司的手更嵌紧了几分,死命抑制住所有习惯性产生的尖锐反应,不让自己伤害到他。但一双恶狠狠的杏眼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的怒瞪著他,像两道淬毒的箭,将她的不悦充份表达出来。
很凶狠,就像是一只防心甚强的野生猛豹,突然被人类触摸时会产生的反应,瞬间就要将人撕碎般的蓄势待发。
不太可怕,反而可爱──对他来说。
他一向有动物缘,虽然他教授的科目与动植物并无关联。
「我下去买烧饼油条,嗯?」他道。
「你没看我已经在吃吐司了吗?」还下楼干嘛?
「不是两种都想吃吗?我买上来给你尝尝味,剩下的我吃。」
「我现在不想吃了。」重重将手中的食物丢回盘子内。他愈逆来顺受,她愈忿怒,愈想跟他过不去!
从椅子上起身,就要往大门走去。她不该来的,不该这么失控的,而什么事都没做的他更不该受到她这样火爆任性的对待!偏偏他永远是这样好性情,彷佛全天下人怎样错待他都没关系似的!
「凝霜?」说他运动神经极差,这会儿又俐落起来了,他一手支在门框上,恰好赶在她越过他之前拦住她。她跌入他温暖的胸怀中,而他这么唤著。
身子轻轻一颤,就这么依在他怀中没退开,让他的双臂顺势圈抱在她身后,形成密密的守护姿态。
从他口中喊出她的名字,向来就是她的紧箍咒,总能将她定身。
她讨厌自己这样的软弱,也讨厌他总是慷慨的放送他源源不绝的温暖,从不知拒绝为何物。更讨厌自己也是厚颜索讨他的人之一!
贪婪,是一种毒瘾,只会愈陷愈深。
她已经沦陷得太彻底,当她猛然惊骇的察觉到耽溺时,却再也无力自拔了。
不该是这样的呀!一切都是不应该的呀!
而且…她只是他习惯性付出的「之一」,不是「唯一」哪!可-恶!
「我要走了。」脸孔闷在他怀中,发出的声音模糊而低哑。
「是吗?」他没放开她。
「我忙。必须走了。」倦倦然的更往他怀中缩去。
「嗯。」很体谅的嗓音。
「我根本不饿,我来这里从来就不是为了要让你替我张罗早餐的!我不缺下人服待!」
「我知道。」他下巴轻轻摩娑著她的头顶心,声音好轻柔。
「我从没当你是佣人!」她的语调含恨,并重重箍抱住他。
是谁对她说了什么吗?他心下忖度著。
「你当然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每次我来都要服侍我?!」她抬头瞪他,一副审问犯人的模样。
他轻叹,问:「我这样开始令你感到困扰了吗?」他一直不是个称职的追求者,多年来毫无长进。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为什么要这样近乎卑微的讨好?」
「因为,那是我宠爱你的方式。」他的声音轻轻温温地,迥异于她的冷锐苛难。佛如能穿石的水滴,平和地将她的怒火给化了。
「我不是你的宠物!不必你宠爱!」美丽的脸蛋再度埋入他怀中,却怎么也掩饰不了她充血通红的双耳,让他轻易便能窥见她极力隐藏的羞涩。
他没回嘴些什么,只是充满爱怜的笑著。
「我爱你呀,凝霜。要我不讨好你,不宠爱你,根本是做不到的事呀!」
「……」她在他怀中似乎含糊呢喃了些什么。
「嗯?」他没听清楚。
「…那,你也曾经这样宠过『她』吗?」这次声音大了些,像在壮胆。
她?哪个她?纵使心思细腻如他,也参透不出怀中人儿口中的她,意指何人。「你说的是谁呢?」
「她,白水晶。」纵使红晕末褪,她仍是抬头,就为了看他听到这名字时那一瞬间的表情,再细微的波动也逃不过她的审视。
白…水晶?
呀,是了,一个在他生命中已然淡逸而去的名字;如今是他众多姻亲之一的女子。
他想了一下才明白她提起这名字的理由──白水晶曾经是他学生时代一段青涩暗恋里所镌刻著的名字。
她知道了,她也…在意著,是吗?
他感到讶异,并觉得受宠若惊。她,不是这样的女子,她不是,也不屑是的,不是吗?!
「宋克──」他过久的沉默让原本被他神情取悦的她发怒了,就要连名带姓的叫人──「傻瓜。」他低首在她唇上偷香。不理会这样罕见的举措弄怔了她,温柔的轻吻了许久,直到将她唇上冷硬的线条给吻化了,才又开口。「我只想宠你,不想这样去宠别人。而我唯一宠过的人是你。」
似是被安抚了,或是被情人的蜜语又给羞著了,她苍白的娇容再度泛滥出红晕。而这令她感到狼狈。为什么在他面前,她的表现竟是愈来愈荒腔走板?她不是这样的人呀!可是这两年多来,只要踏进他这里,她就会变成自己也不认得的人!真是…太堕落了。
她是道上人人闻之色变的罗刹,是龙焰盟的代主,一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