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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家丁-第1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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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日,易倾南总是这样做着心理建设,不敢深思,并极力忽视心底那种浅浅的不安。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她不能忍受的是,却是裴夜突如其来的梦游症。

    因为女扮男装,以及练功的原因,易倾南的警觉性很强,尤其是在睡觉的时候,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惊醒,更不用说是个大男人近在咫尺,虎视眈眈,所以说当她半夜三更看见裴夜立在自己的小床前,直吓得心肝狂颤,小脸惨白。

    头一个反应便是,裴美人在梦游!

    否则怎么会不睡觉跑到她床边来,而且看这架势,大手伸出,离她不到一尺的距离,若是她晚醒个几秒钟,易倾南怀疑,他会不会已经掐上自己细弱的小脖子了?!

    以他的武功,手指一动,就那么咔嚓一下,自己这条小命可就玩完了!

    就在易倾南瞪大眼眸不知所措的时候,那梦游症患者却是淡淡瞥她一眼,若无其事收回手来,慢慢转身,大踏步走回他自个儿的寝室。

    这样的场景,每夜都在发生,有时候易倾南睡得沉了些,醒来脸上已经覆上只大掌,正不住摩挲,动作还算轻柔,但也把她吓出身冷汗来。

    想起以前自己吓唬同寝室那些小子关于梦游的话语,她真觉得自己太过狂妄,所以现在报应回来了——

    试想裴夜要是再危险一点,再暴虐一点,说不定就把自己这小脑袋给拧下来了!

    可话说回来,撇开这主仆身份不谈,人家是梦游,无主观意识的行为,又不是故意为之,而且第二天醒来便是一无所知,坦然磊落,她又不好说什么,只在心里憋了股不小的闷气,真真是有苦难言。

    这个时候,易倾南真盼着裴宝早点回来,给自己出点主意,虽然她也知道裴宝跟自己一向不太对付,时不时要踩踏打压一番,有时候还会在将军主子面前说点自己的坏话,可即便如此,也总比自己一个人陷入这怪异的迷阵强吧。

    但现实就像要跟她作对一般,裴宝的这趟公差,却有一去不返的趋势,家丁苑里都是些少不经事的愣头小子,而周林夫妇对将军主子只有敬畏却不了解,没人可以商量,易倾南只好硬撑着,苦水困惑都往肚子咽。

    殊不知,她憋屈,裴夜可比她更憋屈,十倍百倍不止。

    两人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明明都那么亲密了,不想这小子酒醒之后就什么都忘了,就剩他一个人在那儿回味怀念,恋恋不舍,想来点强硬的吧,又怕吓着小家伙;就这么算了吧,打死他也舍不得。

    经过好几日的观察,他也确信,小家伙对那晚发生的事是真的毫不知情,真叫他气不打一出来,这满腔的激情没地方宣泄,只得忍着,白天还好,要职在身忙不过来,可一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却再克制不住,脚下就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去到小家伙的床边,望着那俊俏美好的睡颜怔怔出神。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唤醒小家伙的记忆呢?

    身经百战的他,竟是束手无策。

    裴夜的这番隐晦心思,易倾南自然不会明白,搬回裴夜寝室,做什么都不方便,她那打坐的功夫荒废多日,这已经够郁闷了,而且每晚还要受此惊吓,简直倒霉透了。

    某天早上给裴夜梳头的时候,易倾南终于没忍住,试探着,呐呐说起他半夜梦游的事,却换来他的白眼。

    “你做梦吧?”

    “不是,我清醒着呢,真是将军您在梦游,您还……”她想说他还摸她的脸,被他冷眼一扫,给吓住了。

    “我还什么?”裴夜淡淡地问,表面平静,心里还真希望这小子说出来,把这层窗户纸捅破,未必不是件好事。

    “没,没什么。”话到嘴边,易倾南又吞了回去,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能质疑自家主子啊,他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再说了,不就是摸了摸脸吗,又没什么损失。

    裴夜看着面前咬着嘴唇有苦说不出的少年,喉结滚动,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有时候真想不管不顾,直接搂过来,狠狠地亲下去!

    可想归想,最终还是按兵不动,只能说,他是真的在意这小家伙,想要其心甘情愿跟着自己,而不是碍于权势被迫接受。

    还有,那晚是小家伙喝醉了,到底做了什么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要是……小家伙实际并不喜欢男人呢?

    一个高傲似狼,一个胆小如鼠,就这么不冷不热若即若离地耗着,当然,这只是开了个头,并不是最终的结果,精彩还远远在后面呢。

    就在他俩相互猜疑之际,京城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将军裴夜的未婚妻,那位清丽娇柔的沈府大小姐沈晴衣,机缘巧合,救了微服私访的苍汉皇帝一命,皇帝念其救命之恩,封为安靖郡主。

姻缘错 第六十章 下药(中)

    是管事周林的声音。

    这句对于易倾南而言就好比特赦令,立时有了告退的理由,行礼之时,她亦忍不住偷瞟了下那三女,只见长公主宁梓媛面露担忧,安靖郡主沈晴衣轻咬红唇,就是那表小姐梁筱蓉也是心事重重,笑意勉强。

    听得心上人身体微恙,便一个个都神不守舍了,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你去吧,好生照顾将军。”宁梓媛好歹是一国公主,迅速恢复过来,神情自若说道。

    “是。”易倾南点头退出,宁恒宣按捺不住,跟着她出了门。

    “小五,我跟你一起过去,这里尽是些女子,我待着实在没意思。”他边走边低声抱怨。

    “那怎么行?”易倾南停住脚步,并不赞同,“我现在是过去服侍我家将军,是去做正事,你跟去做什么?”

    宁恒宣扁嘴道:“我不会妨碍你,我就过去找我皇叔玩。”

    易倾南朝他上下看了看,笑道:“你如今可是个女孩子呢,而那听雨轩是男宾之地,与理不符啊。”

    “可是……”

    宁恒宣张了张嘴,正待辩驳,忽然听得背后阁内传出一声唤,“宣儿,回来。”正是长公主宁梓媛的声音。

    宁恒宣这次是千求万求才求了皇姐带他来此,在宫中答应得好好的,须得遵守“三不准”:不准乱逛乱跑,不准不听招呼,不准暴露身份,先前他偷偷去找易倾南已经违反了第一条,此时再不敢有所违背,只好转身返回,并不忘低声叮嘱易倾南,“那你早去早回,我就在观云阁里等你,你一定要来!”

    易倾南连声答应了几个好,心里却抱歉地想,那观云阁里又是公主又是郡主的,打死她也不会再转回来了。

    “小五你快点,那边还等着呢。”周林在不远处唤道,他本是因故从听雨轩经过,不想却担上个传讯的差事,倒是有点纳闷,裴宝就在跟前呢,将军却舍近求远来找易小五,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来喽。”易倾南脚步轻快跑上去,与他并肩而行,关切问道,“周管事,将军怎么会喝醉呢?他喝了多少啊?只有他一人喝醉吗,康亲王和夷陵皇子呢?”

    面对这连珠炮似的询问,周林只是摇头,“具体我也不知,你过去看了就知道了。”

    易倾南哦了一声,心头略微不安,也不好再问什么,随他快步朝听雨轩走去。

    听雨轩跟观云阁离得不远,十丈之内,中间就隔了一片绿树藤蔓,两者以一条曲径长廊相连,相对于观云阁的欢声笑语,听雨轩显得甚为清净,湘帘半卷,里面既无细乐柔婉,也无舞袖蹁跹,只有那三人或坐或卧,悄声交谈,面前桌上杯盏凌乱,地上还有些水渍,侍卫家丁都退得远远的。

    尊位上宁彦辰与赫连祺相向而坐,还在你一杯我一杯地劝酒,裴夜却斜躺在一旁的青竹席上,面色微红,静默无声,似是睡着了。

    易倾南见此情景,也顾不得许多,匆匆给那尊位上的两人行了个礼,便是疾步走过去,轻推着裴夜的手臂,低声唤道:“将军?将军?”

    “你家将军今日太不抵事,才喝了两壶就醉了。”宁彦辰喝了口酒,淡淡说道。他今日头戴嵌宝白玉冠,着一身石青色泥滚金边的云锦夔纹圆领宽袍,腰间束着白玉带,并悬着一枚镶有正红珊瑚珠与淡蓝璎珞的羊脂玉佩,镶白边的水貂毛皮披风搭在椅背上,于细微处彰显清俊华贵。

    而他对面的赫连祺则是着一身宝蓝色对襟广袖锦袍,领口袖口以金银双线滚边,衣摆上密密绣着大朵大朵水红金丝海棠团花,闪银色细带束腰,头上未曾戴冠,而是松松挽了个发髻,以一根晶蓝宝石镂金发钗固定住,手腕上还戴着串深浅各异的五彩琥珀珠串,似这般妖娆奢华的衣饰,若是穿在别人身上,那就是一个字“俗”,但穿在他身上,却有着说不出的明丽风流。

    易倾南的目光只在他两人身上睃巡了一眼,就全部落在席上的裴夜身上,比起两人的精美衣饰,裴夜就打扮得很是随意了,一袭银灰暗纹通袖宽袍,同色同质的锦带绑住发髻,全身上下却无半点饰物,这样的穿戴不像是宴请聚会,倒像是自家房中饮酒自乐一般。

    都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他在服饰上虽然落后一筹,却丝毫无损那天然而生的男性魅力,晦暗的衣色掩饰不住俊眉朗目,英气四射,就算是醉倒在席,也醉得从容自在,慵懒迷人,而无半点污秽潦倒之态。

    这轩中三人都是人中龙凤,各具特色,而易倾南却顾不得欣赏美男,只一心要将自家主子弄醒,见裴夜毫无动静,跳起身来就忙着去弄醒酒汤。

    “等等,让我看看你!”赫连祺眼疾手快,长臂一捞,便将那急欲出门的少年抓了过来,上下打量一番,眸光落在那小脸上,惊疑不定,“咦,怎么变丑了?你最近遭遇到什么事了?”

    易倾南先是一愣,继而想起容老爷子给的隐容丹和黯肤粉来,于是笑道:“有劳殿下关心,小人每日好吃好睡,没什么事。”

    赫连祺却是不信,紧盯着她的脸,摇头道:“不可能,这才多久没见就黑了好几分,这模样也不如以前光鲜了,是不是……裴夜虐待你?”

    听他这么一说,宁彦辰也放了酒杯,凑近过来细看。

    这个夷陵皇子,当真是花丛中千滚万滚过来的,眼光毒辣着呢!

    易倾南在心头嘀咕一句,面上却是笑呵呵道:“殿下别这么说,将军对小人好着呢,只是小人最近露天活计做得多了些,应该是晒黑了吧。”

    赫连祺半信半疑,又往少年脖子手背上瞟了几眼,见那露在衣服外面的肤色都是一样的微黑暗沉,心想这小家丁年纪该有十五六岁了,干的都是体力活,成天风吹日晒,自然不如那些贵族少年郎俊秀细致,应是往粗壮方向发展了。

    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底子……

    易倾南感觉到袖间力道松懈,知道他大致是信了,心头一喜,正要低头出门,却听得背后一声,“易小五,你去哪里?”竟是裴夜的声音。

    回头一看,裴夜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皱眉望着她,眼神迷迷蒙蒙,尚不清醒,仿若不知此地何地,今夕何夕。

    “将军您喝醉了,我这是去拿醒酒汤。”易倾南好言解释。

    “不用,我没醉。”

    裴夜摆了摆手,作势欲起,却被宁彦辰伸手按住,哼道:“作数吧,刚刚是谁说头疼,又说昏沉无力,现在服侍的人已经来了,你还是回屋歇着去,皇子这儿就由本王来陪,不会怠慢贵宾的。”

    易倾南知道宁彦辰与赫连祺暗地结仇,素有嫌隙,两人实力旗鼓相当,不论文攻武斗,谁都吃不了亏,他一心支开裴夜,说不定就是想斗上一斗,若是自己主仆二人执意留下,反倒是碍事惹嫌,便道:“王爷说得对,将军这几日歇得晚,睡眠不好,就让小人扶将军回去休息吧。”

    她这话也不是信口开河,虽说这些日子裴夜不理她,甚至有些冷落她,而她也忙得昏天暗地,但还是下意识去关注他的起居饮食,早上几时起床,晚上几时入睡,午饭吃了几碗,当天有无沐浴等等,她都了如指掌,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奴性吧。

    听得这话,裴夜原本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也不再抗拒她的搀扶,打了个酒嗝,对着宁彦辰含糊道了句“有劳”,便是随她一步一步出门去了。

    易倾南原想着扶他回园是件苦差事,毕竟上回背负醉酒的他回房上床的经历还记忆犹新,不料这次裴夜竟温顺得很,只一小半体重倚在她肩上,走路也是自己在走,倒也不觉辛苦。

    易倾南想他酒醉无力,一路走走停停,眼看都进了飞鹤园了,环顾四周,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找人帮忙搭个手的想法成了泡影,令她忍不住抱怨,“七星卫呢,怎么一个都不见?”

    “不必找,都派出去办事了。”

    话音低沉而清晰,易倾南侧头去看,却见他答过之后又自闭眼,昏昏欲睡。

    都出去了?

    真是天助我也!

    易倾南只觉得心怦怦直跳,勉强抑制住内心的兴奋与紧张,小心扶他穿过花木扶苏的曲径,走进空无一人的寝房,无有停留,径直进入内室,安置在那张黄花梨木雕花立柱大床上。

    “将军,你感觉怎么样?将军?将军?”她连唤几声,裴夜只微微睁开眸子,迷糊朝她看了一眼,复又闭上,沉默不语。

    “将军你先歇着,我去给你倒杯水来。”易倾南想了想,动手脱掉他的外袍长裤,又除去鞋袜,拉过锦被盖好,这才快步出门。

    外厅桌上便是现成的水壶水杯,她随手倒了大半杯,注意着四周动静,从腰间摸出那只瓷瓶,倒出颗药丸,微一迟疑,便投入杯中。

    说也奇怪,那药丸颜色朱红,一旦入水就慢慢变淡,无色无味,易倾南看得出神,半晌才反应过来,念着容老爷子保证过的“对身体毫无损害”,算是给了自己几许信心,几分勇气,端着水杯慢慢走内室。

    “将军,来,喝水。”手指有点抖,心跳得有点乱,但她已顾不得许多,将水杯递至他的唇边,低声劝哄着,一点点喂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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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 第四十七章 皇恩浩荡(下)

    这一日,沈府老爷沈重汝刚踏出自家院门,就听得街头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接着便是纷沓而至的脚步声,大群人一窝蜂朝着此方向涌过来。

    “沈兄,恭喜恭喜啊!”

    “有此贤女,贵府真是三生有幸,福祉连绵!”

    “沈老爷你平步青云,大富大贵,到时候别忘了这街坊乡亲,一定要多加关照,提携一二!”

    面对众人贺喜,沈重汝听得一头雾水,忽闻得锣鼓声动,人群从中散开,一名太监模样的红衣老者走上前来。

    圣旨读罢,沈重汝这才知道,原来是当今皇上微服出巡,不慎受伤,幸得沈府大小姐沈晴衣出手相救,化险为夷,沈晴衣救驾有功,已被圣上赐封为安靖郡主,并赐府邸一座,黄金百两。

    沈重汝一时间欣喜若狂,又被左邻右舍拉去喝酒庆贺,饶是他平日自恃清高,从心底看不起旁人,但遇此大喜之事,也灌下了不少,喝了个半醉才被人架着送回府去,睡到第二天晌午过后才醒,醒来就听得外面厅中有人低声争执。

    “姐姐,我就不明白了,你可是救了当今圣上性命,这样大的功劳,跟姐夫当年英勇抗敌卫国的功勋也差不太远了吧,却连座府邸都受不起吗?还有赏赐的那些黄金,怎么都不跟家里说一声,就全部都捐做边关军饷了?”正是沈文轩的声音。

    沈重汝一听着急了,没等听到沈晴衣作答,只随意披了件外衫在身上,就跳下地奔出房去,“女儿,你弟弟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把金子都捐出去了?”

    沈文轩见是父亲发问,气呼呼道:“骗你作甚,我一大早听别人说起,我也不信,还特意找熟人去打听了,可不就是真的!”说罢还在桌上狠狠捶了一拳,眼圈都红了,“爹你看看我们这院子,漆也掉了,墙也破了,早该修葺了,不瞒你们说,我都不好意思请朋友进门来,多寒酸啊!还有,我知道姐姐你向来念旧,那新宅子不要倒也罢了,可凭什么连金子也不要?将来别说我的用度,爹的养老,就是姐姐你自己的嫁妆,哪样不需要钱?你就这么嫁进裴府,就不怕以后夫家瞧不起吗?”

    沈重汝连连点头,“女儿,文轩说得对,你该和我们商量商量……”

    “可不是嘛!”沈文轩越想越气,跺脚道,“我还答应了孟都段翼他们,今儿要挑家最大最好的酒楼喝酒的,好几十号人呢,你现在叫我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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