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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病房的人都得了怪病,你不怕传染吗?”
他怕医生不让他住,于是说:“没关系,我也得了那种病!”刚一说完,身上一阵凉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以为着凉了,其实,他已鬼上身了!
“嗨嗨,那走吧!”医生阴阴一笑。他又是一阵凉意,只盼快点上床!
医生把他带到了二楼第四病房的第十床位!
他立刻就入睡了!
第二天,他醒来后觉得全身不舒服,于是找来医生检查。
“开什么玩笑,检查什么,是那种病啊!昨晚你不自己说的吗?”
他愣住了,心想:“才一晚,不会这么霉吧?”
“那可不可以医治?有什么危险?”
“抱歉,至今为止――这是个绝症”
“什么?那死定啦??……”
“急什么!听我说完!”
他心中又出现一线署光。
“只要你能熬过十天,此病不治自愈!”
“哦?那十天内很难熬吗?”
“不知道,只是此等病人总活不过十天,且都在晚上神秘死去。而且不可远行,不然暴毖”
“……”
夜幕很快降临了,其它病人早就熟睡了,而他还想着医生的话,久久不得入睡。
就这样迷迷蒙蒙得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见脚步声,“砰、砰、砰……”很沉重的脚步声,听起来好像此人行走不便,是个老人。他稍放心些,但是,那脚步声声不息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然门“叽”的一声开了,他本能的往被窝里缩了一下,从逢里,他隐约看见,进来的是一个老婆婆,身型矮胖,虽看不清她的脸,却已感到了她所散发的阴气!
她进来后,环顾四周,最后走到一号病床前,对着熟睡的病人“嗨、嗨、嗨”阴笑了几声,就离开了!走之前,用她阴冷的眼神撇了他一眼,令他感到无限恐惧……
不久他也睡着了!
谁知,当他醒来后,听人说,一号床的病人,死了!
他为之一震,全身发抖,心中一片茫然……
当晚,老婆婆又来了,对着二号床又是三声阴笑,于是,二号床的病人又神秘的死去了!
之后的几天也是这样,于是三、四、五、六、七、八号床的人都接连死去。很快,第九天也过了,一个病房内就只剩下他一人了,他害怕、恐惧、无助,但又无可奈何。
夜晚又降临了,死神到来的时刻又到了。
“砰、砰、砰”他听见了脚步声。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门打开前,他飞一般跳下床,打开门,环顾四周,什么也没有!他知道他该离开这里,可十天还没到,这是最后一天,怎么办?
不管了!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还不如拼一下,再说古人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他狂奔出镇,隐约听见身后有人追赶,又好像是风的声音,他不敢回头,只是一个劲的往家跑……
终于,他到家了,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但还是回来了!
他先洗澡,边洗边哈哈大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哈哈哈!”
洗完后,无心睡眠,于是他随手拿了盘录像带,看了起来……
谁知一开电视,出现的却是那婆婆,对他连笑三声“嗨嗨嗨”
隔天,他死了!
或许,某一天晚上,你打开电视,:“嗨嗨嗨~~~”
(完)
半把梳子
飞的双手合握着我的手,把那块玉佩紧紧攥在我手心里:“凝,这块玉佩是我家祖传的,每一代都会传给长媳,现在你已是我的妻子了,这块玉佩,你要收好,将来传给咱们的媳妇。”我浅浅一笑,凝望着他的眼睛:“飞,谢谢你,我一定会珍惜的。”忽然我心中一动,抬手取下了头上的象牙梳子,递到他的手心。
“这半把梳子?”
“是我家祖传的。传到我这儿时就只有半把了。娘把梳子传给我时曾对我说,这是我们家的信物,无论梳子交到谁手上,一定要善待梳子的主人。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梳子,自然要送给你!”
“只是善待而已吗?那玉佩可是代表一生一世的…………”
我低头笑了。
天啊!我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一转眼,我嫁入龙家已半年。这半年来,我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现在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飞待我极好,虽然他不会盘发,可每天早上他都会用那半把牙梳为我把头发梳直。每当他为我梳头时,总会说:“凝,这样的日子要能一生一世,那我一定是前世积了许多德。凝,答应我,一辈子都别离开我,好吗?”而我总是笑而不答,只是用我的手与他的手合握着那半把牙梳。
天,一定是我前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老天爷才这样折磨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头痛欲裂,身子象在云端里飘,晕晕沉沉的,胸口无比地闷,象有块大石头压着。我意识到自己在噫语着什么,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我能听见飞在唤着我的名字,可是我没法回答。
天啊!我要死了吗?不,不,我不能死,不能离开飞,不能留下他一个人在世上孤伶伶的。
到底病了多久,我已经不清楚了。反正没有半年,也有四五个月吧!我所知道的只是在我病愈之后,大家都同我疏远了,连下人也对我分外冷漠,以前她们总是“少奶奶”长,“少奶奶”短的呀!现在竟似看都不屑于看我一眼。
别人对我如何,我都可以不在乎,最让我伤心的是,飞也疏远了我。他已经从我们的房间里搬了出去,早上也不再为我梳头了。有好几次我都想问问他为什么,而他总是在我靠近他之前就装作没见到我地转身离开了。算了,也许他只是暂时腻了,或者是我病后姿容憔悴,他不喜欢?我不想逼他,谁让我在乎他呢?
让我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今天府里上下张灯结彩,披红挂绿。我是从下人们口中得知飞又要娶亲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残忍?他甚至没有来亲口告诉我一声。新人即将进府,忙碌中的人们更加不会理会我这个旧人了。于是我只有冷眼看着。我有什么办法呢?一个连娘家都没有的孤女能有什么办法呢?阻止丈夫娶妾吗?我记得娘说过:“爱一个人就是让他幸福。”是的,让他幸福。如果她能让飞幸福,而我已经不能,我有什么理由不让她进门呢?
自从她进府后,我就更少有机会见到飞了。现在我唯一的安慰就是坐在房里,盯着那半把牙梳,反反复复地看。那梳子上的17根齿,我已经反反复复不知数了多少遍。那古老的花纹,我闭着眼睛就能画出来了。可飞大约再也不会来用这梳子为我梳头了。
天啊!难道连我最后的一点点慰籍也要夺走吗?早晨,我从外面回到房内,居然发现那半把牙梳不见了。我焦急地把屋里上上下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无奈中,我忽然想到,会不会是飞拿走了?他终于想起我了吗?我匆匆赶到飞的房间(其实应该说是飞和她的房间)。在窗前,我看到了让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的一幕。飞正用那半把牙梳为她梳着头。她正从镜中盈盈地注视着飞。而飞也用那种我所熟悉的痴痴的眼神凝视着她。哦!我真想冲进去在她雪白的脸上抽上两下。为什么?为什么连我这可怜女人仅剩的一点点幸福也要夺走?可当我看到飞脸上那种久违了的幸福的微笑,我退缩了。
“爱一个人就是让他幸福!”
“让他幸福!”
“让他幸福!”
“让他幸福!”
……
是啊!我爱他吗?当然爱。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剥夺他的幸福呢?只要他能幸福,就让我一个人痛苦吧!
于是我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就这样把自己在房里关了半个月。没有人来关心我。是啊!有谁会关心一个弃妇呢?是啊!弃妇!少奶奶早就另有其人了,除了这个词,还有什么可以更恰如其份地形容我现在的处境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听见两个下人的对话。
“小红,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啊?少爷怎么发那么大火?”
“是啊!小翠,我从没见少爷发过那么大火。”
“那你知不知道少爷为什么发火呢?”
“哎!别提了。”
“别啊!告诉我嘛!好不好?”
“……好吧,看在咱们是好姐妹的分上,你可不能到处乱说,否则我在这府上可呆不下去了。”
“好的好的,你快说嘛!”
“是少奶奶先发火的!她说少爷对她不好,心里有其她人什么的。起初少爷一言不发,后来突然跳起来大发雷霆,再后来的事你们就都听到了!”
“那那个‘她’是谁啊?听说梅家大小姐对少爷很有意思,会不会是她啊?”
“不知道!少爷这一向沉默寡言,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啊!哎呀!有人来了,快干 活吧!”
什么?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挑剔。我已经让出了我所有的幸福,而飞也对她那么好。
甚至用我送给他的牙梳为她梳头,她居然还嫌不够。她也太贪婪了,不行,她不配,不配用我的梳子。我一定要去取回那半把牙梳。
于是我转身去了飞和她的房间。我来到门口,屋里没有点灯,可我一眼就看见梳妆台上放着我心爱的半把牙梳。我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地拿起久违的梳子。今天是满月,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梳妆台上,我一时兴起,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用梳子细细地梳着我的头发。这屋里有飞的气息,是的。我闭上眼,就仿佛感觉到飞还站在我的身边,笑呤呤地嚷着要帮我梳头。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的宁静。我侧身望去,正看见她双眼透着难以名状的恐惧神情,靠着床栏杆缓缓倒下。接着门口传来飞充满狂喜的声音:“凝!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他们都在骗我!我就知道你没死!你怎么会死呢?你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
次日,龙府中传来消息,刚进门三个月的新少奶奶被半年前病死的旧少奶奶的鬼魂吓死了。
半个月后,龙府中又传来消息,龙府的少爷带着旧少奶奶留下的半把牙梳离奇失踪。
(完)
褪色
所在的大学校园里流传着一件怪事。就是每年都会有二三个学生失踪。已经有三年了。校方往往言明那是退学,休学。一次二次可能会信。但是,失踪的人多了。便会觉得奇怪。因为学校建在山上。就有些人说我们的学校所在地是以前的乱葬岗……
我是学生会里小小的一名干部。所管的就是所有的学生的挡案。每次开会时我都会坐在一个很角落的位置听着别人发表意见。我往往是沉默的。因为,青跟我说过:沉默是一种很安全的状态。既不被打扰,也不去打扰到别人。
青是我的好友。她是个很安详的女孩子。在别人去蹦迪,泡吧时。她只喜欢看看一些很冷门的书。
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了她看的书的封面《本白》,很奇怪的名字。我询问,她微笑。
“这是一本巫异小说。法国的一位巫异学家写的。”
“那么,你懂巫异方面的事情吗???”
“呵呵。”她笑而不语。只好随她。
学生会紧急开会。
收到通知我忙赶了过去。会长的脸上爬满了汗珠。脸色惨白。“又有人失踪了。今年第三个了。浩,你将档案拿给大家看一下。”我分发档案。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学校就会产生恐慌。学生会纷纷退学。哎……总不能一直说是退学,休学吧。怎么办?”我站了起来,向会长点了点头。
“我来查一下吧。”全部的人惊讶的看着平时沉默不语的我。
我拿着档案走了出去。
我敲开青的门。
“青,帮我。我知道你能够帮我的。”青低头不语。然后,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笑了。“好的。但是,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有帮你的能力?”我低下头去在青的颈上轻轻的拉出了一跟线绳。绳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月牙白的狼牙。上面刻着…个蚂蚁图案的图腾,旁边有很多古老的文字,象是一道符咒。
“我有次过来时,你正在熟睡,从你的衣服里滑了出来。这上面的字是拉丁文,正好,我选修的是拉丁古史。这是拉丁的一个很古老的民族的图腾,这个民族消失的很是奇怪。三千多年前就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我的导师一直都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因为,这个民族有着最杰出的巫术。”青避开我直视的眼神。说:“走吧。”我们来到档案室。我查找着历年来失踪的所有学生的资料。青沉默的看着我忙乱的翻找着。
我翻开三年来全部失踪的学生档案。档案上很多资料。我努力的找着他们的共同点。
这时,天开始黑了。档案室建在山上。窗外渐渐传来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沙沙,沙沙的。我依然在努力的寻找。一排排的书柜,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时而抬头观看一下四周。忽然我听到了有着一种拖着东西过去的声音,沙沙的。我猛的地抬头,没有甚么。我告慰自己只是自己想象的而已。这时,天越来越黑。忽然,灯光一下就灭了,偌大的档案室一片漆黑。我低声咒骂了一句。而后,我和青沉默着。那种拖着东西过去的声音更加的清晰。窗户响了起来。叩叩叩,象有什么在敲的一样。心里直发毛。
我们只能沉默。青的表情肃穆。我看着她一言不发。我跟本不知道我面临的将是甚么。窗户猛地打开。惊吓了一跳。风刮了进来。在室内徘徊不去。
我拥着青,慢慢的摸着墙壁,我们摸着黑来到了窗边有月光的地方。忽然,我踩到了一样粘粘的东西,心马上悬了起来。我不敢低下头去看踩到的是甚么,马上跳开去,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才发现心底更加无望的恐惧,因为看不见,只能任由安全感慢慢抽离。我在心里数一,二,三。我猛地睁开眼睛……
赫然,一个浑身是脓血的尸体就在我刚刚踩到的地方。我之所以肯定它是尸体,因为它已经腐烂了很多,许多的地方露出了白骨,正在呼号着向我爬过来,向我伸出了满是暗红的血的手。双眼直盯着我。不!他是没有瞳孔的,二颗惨白的眼珠瞪着我。
行尸!我惊呼出声,这二个字在我心里已经恐惧的存在了很久。它爬到了我的身边,忽然一下子又退后了。啊,后面有着几个跟它一样的浑声是脓血的尸体在拉扯着,争先恐后的向我爬过来。
好象我是它们争食的事物的一样,鬼声尖锐刺耳。
我睁大双眼,一步步后退着,响在耳边的是它们拖着同伴的声音,慢慢的向我靠近。我碰到了墙壁,再也不能后退,一阵尸臭味直扑而面来。然后,我被死死的拖住了双腿。
这时,我听到了青的声音,她在急急的念着咒语。一道白光从她的护身符发了出来,射向那几具抱住我腿的尸体,我听见了尖叫。然后,它们慢慢的褪色。
是的,我甚至怀疑自己因为惊惧过度看错了。它们正在慢慢的褪色,浑身腥臭的脓血开始变成鲜红,然后再变成淡红,慢慢转淡。最后,地下只剩下了几滩尸水的痕迹,腥臭难闻。
这时,窗外又响起了尸体拖拉的声音。
行尸又来了。青拉着我的手快步的跑了出去,一路上满是那样的浑身脓血的尸体惨号着向我们爬过来。青不住口中念念有词,它们不能够靠近。我们来到了青的房间,来不及喘气,青便结下了结界。
我过了很久才缓过了气来,我苦笑着看着青。
“失踪的人都变成了那样的怪物了,是什么力量造成的呢?还有,青,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怎么拥有那样的力量,你跟图拉一族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青皱着眉头沉默不语。我无奈的摇摇头。
“好吧,不说就算了。”我刚刚拿出了那本失踪学生的档案,翻开档案。
一张张脸在我眼前闪过,全是我刚刚看到过的,只有一张陌生的。他是林南,男,23岁,巫术爱好者,于三年前失踪于……忽然,青挥了挥手,我看见档案上的文字和照片开始慢慢的褪色。然后,一片模糊。最后,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白茫茫的一张纸张。
我直视着青。青将头转开来:“我认为此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管了。”
“你以为我会放弃?”
青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绝美,又那样的忧郁。她的眉头皱起,仿佛有着很深重的东西在压抑着她。我低下头,知道自己的心很久以前就已经沉陷。于她,我无计可施。
次日,东方日出。她才放下结界。我走了出去,直奔导师办公室。“你想知道甚么呢?孩子。”白发苍苍的导师微笑着看着我。
“林南,他的所有事情。”我看见导师脸上的笑容马上凝固,脸色一片死灰。我静静的等着他的回答。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的诉说着,用一种平静的语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