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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陆离,我带你去那边认识一下我的朋友。”文泞赶紧拉着陆离往另一边走,文峰也不好说什么,笑呵呵的摆着手让两人去玩,现在都知道自己的女儿交往的对象那么厉害了,他还有什么反对的理由…文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陆离,越看脸上的笑意越深,怎么两个人越看越觉得般配呢?
陆离任由文泞拉着自己往宴会厅的阳台上走去,目光一直停留在文泞的后脑勺,一言不发。
文泞把陆离带到阳台上之后就等着陆离的发问,可是等了半天却没听到陆离出声,她回眸想问为什么,却忽然被陆离的目光吸引了进去,他的眸光就如那深深地旋涡一样,只要走了进去,就别想出来。
文泞眨了眨眼睛看着陆离,问道,“难道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陆离这才移开自己的目光,侧身靠在阳台上,嘲讽的笑了笑,“真是好笑,非我不嫁?文泞,你说话都不要良心的吗?”
文泞的脸色在听到陆离这句话之后忽然变的苍白,她仰头看着陆离,黯然的问道,“我怎么没有要自己的良心呢?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对得起我的良心!”
“十年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守护自己爱的人一辈子,如今你说非我不嫁?还是说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吗?”陆离冰冷的看着文泞,眼里闪过一抹嘲讽,“你别告诉我说,你十年前一直在我面前说的爱一辈子的人是我。”
“是你!”文泞冷静的看着陆离,点头道,“就是你。”
陆离整个人怔住,他眼里的情绪就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面那一刻一样,毫无波澜,但是他脖子上的青筋已经暴怒了他此刻的心情。
文泞看着陆离,自嘲的笑了笑,“可是我对自己太自信了,我以为我那样刺激你之后,你至少会先给我告白,谁知道你竟然如同一个胆小鬼一样,直接离开了,还让我找都找不到,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来最想要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就是打电话骂你一顿,你在这个胆小鬼!”
“胆小鬼?”陆离忽然笑出声,就在文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猛地拉着文泞靠近自己,文泞脚尖踮起,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陆离居高临下的看着文泞,“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男朋友根本不存在!?现在来说我是胆小鬼,我告诉你,我陆离虽然喜欢一个人,但是绝对不会贱到去拆散别人!”
文泞睁大眼睛看着紧紧地拉着自己的男人,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她双手抱着陆离的腰,低声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承认,你还喜欢着我?”
陆离脸色一变,猛地松开文泞,深沉的看着她,“放开我!”
“我不!”文泞抱的更紧,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陆离,轻声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爱着我?”
“那又怎样?”陆离冰冷的看着在自己眼前笑颜如花的女生,冷声道,“难道你要放弃自己的工作,嫁给我?”
文泞仰头一笑,“有何不可?工作对我来说,不是非他不可的,而你对我来说,是非你不可的。”
陆离的心忽然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他深深地看着抱着自己的女孩,眉头紧皱,正要说话,就听到文泞说道,“再说了,我和你结婚,也不影响我的工作啊,我和你在一起,我看谁干说什么!”
陆离深深地看着文泞,忽然无奈一笑,他垂在两边的手忽然抬起来,轻轻地抱住文泞,轻声道,“十年了,还是被你吃的死死地。”
文泞扬唇一笑,忽然她踮起脚尖在陆离唇角落下一吻,“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厉害,十年了,竟然还敢一点都不矫情的给你来一个世纪告白?”
陆离整个人怔住了,他看着大胆吻自己的文泞,眼里闪过一抹情绪,文泞轻轻一笑,“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
陆离看着她,故作不懂的问道,“哪句话?”
“是我男朋友那句话?”文泞也不和他卖关子,直接出声问道。
陆离扬眉看着她,“看你表现。”伸出一个手指抵在文泞的额头中间,推开文泞,转身往会场里面走,“你表现的好,就一直有效。”
文泞看着陆离那清冷的背影,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她忽然冲着陆离喊道,“不管我表现的好不好,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陆离,这一辈子,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你只能是我文泞的老公。”
走在人群中的陆离听着文泞这些话,虽然没有停下脚步,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看来这次来a市真的是没有来错呢。
乔凉亲自把唐夕送回家,唐夕回到家中之后直接上了楼,刚刚到二楼就被萧衍叫住了,唐夕对萧衍一笑,“大哥有事吗?”
萧衍嗯了一声,转身往自己的书房里面走去,唐夕抿了抿嘴跟上去,萧衍在唐夕进去之后,关上了书房的门,唐夕诧异的看了萧衍一眼,萧衍却无视掉她的诧异,指了指书房里面的黑皮沙发,“坐。”
唐夕走过去坐下,抬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萧衍,“大哥有事吗?”
“小柔。”萧衍看着唐夕,嘴角抿了抿蹙眉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给告诉大哥?”
唐夕疑惑的看着萧衍,萧衍叹了口气道,“刚刚二叔打电话过来问你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自杀
唐夕疑惑的看着萧衍,“爸爸打电话过来问我什么?”
难道是爸爸真的看到我了?看到她和乔凉在一起,所以就打电话过来问自己在不在家了?
萧衍看着面色淡定的唐夕,眉头皱了皱,“他问你在不在家,问你今天是不是和朋友出去了…小柔,你不在家这么长的时间去哪儿了?我问了陈紫嫣,她说你没有去找她,你可以告诉哥哥,你去哪儿了吗?”
唐夕听到萧衍的质问,心里面有点不舒服,她眉头皱了皱,沉声道,“大哥,我觉得我是一个自由人,而且我已经成年了,根本不需要给你交代我去哪儿了,再说了,我没有去做什么不正当的事情,你没有必要像是审问犯人益阳市审问我吧。”
“对不起。”萧衍从善如流的道歉,又看着唐夕,“我只是作为你的哥哥在关心你,如果我的关心让你感到不适,那我道歉,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是真的关心你。”
唐夕怔了怔,萧衍这样说,倒还真的显得她有点小家子气了,想到这里,唐夕抿嘴道,“其实没有什么事,只是我之前不是说了,我想创业嘛,我去了解这个创业的流程去了。”
萧衍听了唐夕这样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他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去吧,明天还要出去吗?”
唐夕点头,“要出去,明天早上我会把母亲的针灸给弄完之后再出去,那我去休息了。”唐夕说完站起来,离开萧衍的书房。
萧衍看着唐夕的背影,皱了皱眉头站起来,心中还是担忧不已,自己这个妹妹难道是被人骗了?
在自己哥哥心中被人骗了的唐夕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把自己摔倒在床上躺着,望着天花板,唐夕闭了闭眼睛,累啊…。
躺了五分钟又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洗了澡之后钻进被窝里面,正要睡觉,忽然手机铃声不断的响起来,唐夕唉声叹气的爬起来接电话,“二哥,什么事啊!”
萧洒急急忙忙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出事了!”
唐夕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沉声道,“怎么回事!不是说了好好的看着人吗!怎么会自杀!”
唐夕挂了电话往衣帽间里面走去换了衣服出来之后,抓着手机急急忙忙的跑到车库里面去开车,萧衍看到唐夕去车库,赶紧跟过去,过去就看到唐夕坐上车要开车,他赶紧过去拦住唐夕,“你要哪儿了?”
唐夕看到萧衍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赶紧移动道副驾驶上面去坐下,疾声道,“大哥快上车,去临安医院,林若志自杀了,现在在医院抢救。”
萧衍脸色一沉,立刻坐上车,“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不是都没事吗?怎么会忽然自杀了!”
唐夕摇头,双手却握得紧紧的,她虽然希望陶艳和林若志得到应有惩罚,但是也绝对不希望他们两个以为自己而死去。。特别是林若志,她之所以没有把林若志关进监狱里面去,就是因为林若志在这场戏里面从头到尾就扮演了一个旁观者…虽然这个盘观者也罪大恶极,但是…他不能死。
萧衍开着车和唐洗衣一起到了临安医院,手术室外面萧洒和萧景已经在那里了,唐夕慌忙跑过去,因为脚下不稳差点一个踉跄摔倒,萧景眼疾手快跑过去扶住唐夕,低声道,“别担心,没事的,一医生已经进去手术了,我们也发现的早,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服毒自杀吗?”唐夕看着萧景,双手还在不停地颤抖。
萧景摇头,“割腕自杀,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萧洒也过来拍了拍唐夕的肩膀低声道,“他不是因为被我们囚禁所以才自杀的,是因为对你母亲太多余内疚,所以才选择自杀的。”说着萧洒把自己手中的一封信递给唐夕,“这是他留下的一封信,是给你母亲,你看看。”
唐夕打开信封把一整封信看完,忽然张了张嘴怔怔的看着萧衍,萧衍走过来拿过信看,好一会儿了才伸手拍了拍唐夕的肩膀低声道,“不是你的错,这是他们自找的,他到现在要死了,都不告诉我们母亲到底是谁的孩子,只是不断的忏悔,这样虚假的忏悔我们不需要,你也不要因此感到内疚,知道了吗?”
唐夕抿了抿嘴,好半晌了才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她站起来,拿着信往医院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对萧洒说道,“等他康复之后,就把他送回w市吧,告诉他别等陶艳了。”
陶艳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里面出来了,因为得不到喜欢的人,就害死了自己的好朋友,还带走了她的孩子,让自己的爱人饱受噬心之痛,这只有恶魔才能做出来的事情,陶艳做起来,竟然那么顺手!
走了两步唐夕忽然回头看着萧洒,沉声道,“如果林若志醒来之后愿意告诉我,我母亲的亲生父母是谁了,你们就带他来找我,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直接送走他,加快速度把陶艳的罪给定实了!”
第二天一早唐夕起来就看到坐在自己床边的林如,唐夕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忽然她猛地坐起来,震惊的看着林如,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母亲?”
林如对唐夕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唐夕的头发,轻声道,“辛苦小柔了,这段日子。”
唐夕不可思议的看着林如,按理说至少要还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痊愈的,这是什么情况?还是说自己是在做梦?
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做梦,唐夕自嘲的笑了笑,道,“是啊,真是魔怔了,竟然做梦都想着你快点康复…”
“你不是做梦。”林如抓着唐夕的手,轻声道,“小柔,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应该不会那么快好起来的,这些都是因为你,妈妈应该谢谢你,你不但帮妈妈恢复了健康,还帮妈妈躲过了那些恶魔,我真的应该谢谢你。”
第二百九十五章让你们生死相随
唐夕怔怔的看着林如,林如的面色还是很苍白,神色也不是很好,但是却比之前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好看很多,也许这才是林如最原始的样子,她其实是一个温柔的人,她看着林如,问道,“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林如笑着摇头,“没有哪儿不舒服了,虽然走路有点缓慢,但是我想过两天就会好了。”
唐夕笑着点头,“那就好。”想到什么,唐夕忽然说道,“但是针灸治疗还是不能停下,今天还是要完成这个疗程的最后一次针灸。”
…。。
唐夕给林如针灸之后,林如忽然喊住唐夕,“我想去监狱一趟,我想去看看陶艳、林姣和…萧妗宁。”
唐夕皱眉,下意识的就要拒绝,林如又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去听他们说刺激我的话,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不会被他们刺激到的,或者你不放心的话,可以陪我一起去,我只是想亲自看一下他们的下场。”
“监狱那种地方晦气得很,你才大病初愈,还是别去了,等过些日子再去吧。”唐夕非常不赞同林如现在就过去,现在她虽然没有收到什么刺激,而且看上去也是没事的,但是要是那个陶艳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让自己的她受到刺激怎么办!
“可是这些问题,在我住院的时候我就想问她了,如果一直憋在心里不问的话…”
“好吧。”唐夕打断林如的话,点头道,“去吧,我们一起去,我陪你一起去,你把你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这样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林如温柔的看着唐夕,伸手握住唐夕的手,轻声道,“谢谢你,我的宝贝。”
唐夕笑了笑,去准备去监狱的事情,萧弘毅和萧衍原本也打算陪着一起去的,可是被唐夕和林如两个人拒绝了,萧衍和萧弘毅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们来两个人自己去了,萧衍回公司,萧弘毅在在家里面等着两人。
唐夕和林如到了拘留所之后,唐夕直接去找了所长,所长很快就安排好了两人的探监,林如选择先见陶艳,都说养一条狗都会有感情,为什么陶艳要对她那么狠,把她从楼梯上退下来,甚至还想治她与死地,她一定要亲自问清楚。
唐夕抿着嘴陪着林如进去,所长给两人带路,一边走一边和唐夕说,“原本探监是不允许两个人一同探监的,但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们这次专门给的特例,你们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希望你们尽快。”
唐夕笑着感谢所长,“多谢所长了,我们一定会尽快出来的,麻烦您给我们安排好林姣的探监…”唐夕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忽然问道,“对了所长,萧妗宁和林姣还有陶艳三个人是分开收监的吧?”
所长嘿嘿一笑,道,“那当然了,那可是这可是上面专门打过招呼的,我们怎么能马虎呢,您放心好了,都是按照上面的要求来的,绝对错不了的,而且她们三个可是专门被特殊照顾过的,一定过得没那么好的。”
唐夕对所长点了点头,而一直被唐夕挽着的林如像是没有听到两人的话一般,一直面无表情的,只是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艰难的前行。
会见室里面,中间是铁栏隔开的,因为拘留所的条件不是很好,没有玻璃隔着,条件非常简陋,里面犯人的椅子只是一张木凳子,也许他们的外面会见人的椅子是经过特殊安排的,是两张圆椅,唐夕扶着林如在圆椅上坐下,然后自己在另外一张圆椅上坐下,等着狱警把陶艳带过来。
林如真的如她答应唐夕的那样,好像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她只是过来问几个问题的,就连陶艳走进会见室的时候,她的脸上都没有多余的情绪,唐夕伸手抓着林如的手,希望自己可以给她一点力量。
陶艳看到两人坐在自己面前,冷笑了一声,嗤声道,“真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命大,还活了回来,来看我的笑话。”
林如听着陶艳的声音才抬眸看着陶艳,陶艳相对于之前的精气神,现在明显的是憔悴了很多,头发上的白发也多了虽然那一双眼睛还是那样浑浊,却没有那么有精神了,林如看着陶艳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叹道,“如果你不把我推下楼,你现在还是一个有钱人女儿的母亲,还是萧氏集团的丈母娘,可惜了…。”
“你少在那儿说那些话来激我,我不会吃这套的,你不就是想来问我你亲生父母是谁吗?”陶艳哈哈一笑,冰冷的看着林如,冷声道,“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你也绝对见不到你的亲生父母一眼,就算你再怎么恨我也好,我也要你和你的父母,生死不识,永远相隔,就算死了,你也只是一个孤儿!没人要的孤儿!”
林如淡淡一笑,“你说这些话我听着就是,何必那么激动呢,那么激动对身体可不好。”
唐夕诧异的看了字的母亲一眼,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出声讽刺陶艳,陶艳被林如这样讽刺也明显的愣了愣,可是很快她又笑了起来,她看着林如,道,“你到是聪明了不少…”
“可是你笨了不少。”林如淡淡地说道,“你不知道你的女儿和外孙女都在这家拘留所里面关着的吧,也许是因为我们不准所长让你们见面的缘故,你都不知道你女儿和外孙女都在里面管着…”也许是因为一下子说的话有点多,林如有点疲惫的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真是奇妙,别人三世同堂是非常值得庆贺的日子,都会张灯结彩,可是你们家三世同堂却是在监狱里面,真是让人…惋惜啊。”
“林如!”陶艳浑浊的眼睛瞪的老大,“你把林姣放了!还有…”
“你是谁啊?”林如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