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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璎-为卿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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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悄悄收回手,委婉的看着他,“虽然我的病现在没问题,但变数还是很大,不知道哪一天它又会发作起来。”
    “你知道我从来不在乎你的玻”欧阳炽的凝视更温柔。
    “但我却不能耽误你。”她表情十分坦白。
    “这是藉口,对不对?”他叹了口气,一眼神转为苦恼,“我看得出来你不同了,是为了那个医生吗?”
    陆茉优偏过头去,带着点祈求的味道说:“不谈这个,好吗?”
    禇全真令她不解,他是个完全脱轨的人,几近无赖的对她纠缠,同时又对无辜的表姊忽冷忽热,表姊都快为他崩溃了,他却反过来对她求爱,口口声声要带她离开——“好,不谈这个。”欧阳炽关心的看着她,像个兄长似的轻拍她肩膀,“你累了,我该让你休息才对,我们明天再谈。”
    于是他看着她上床,为她盖好被子,这才轻轻的带上门离去。
    陆茉优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出现那一双深遽又狂妄的黑色眼眸,像恶魔似的长发……门把又被转动了,有人踏了进来。
    “忘了什么吗?阿炽。”赶走脑中的人影,她睁开眼睛。
    冷淡的一声轻哼传入她耳中,“阿炽?叫得真亲热!”轻而易举就可以想见来者说话的表情是多么鄙夷。
    她涑然一惊,禇全美硕长的身子已踱至她床畔,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趾高气扬的模样一如他向来对她的跋扈。
    陆茉优来不及说什么,他俊逸的脸庞突然邪恶的下压,吻住了她讶然的唇瓣,吻得轻挑,也吻得马虎,前后花费不到二十秒。
    离开她唇,他讥消扬唇晒笑。
    “你倒是来者不拒呀!”禇全真嘲弄的说,天知道要克制再深吻她的冲动有多难,她值得他丢弃一切自尊,只为一亲芳泽。
    她沉静的看着他,“我不懂你的意思。”
    禇全真抖出一记邪笑,忽而握住她手腕,力道之强,足以捏碎她手骨,“说,欧阳炽来做什么?”
    “我说过我早就心有所属,那个人是欧阳炽。”她十分干脆的说。
    就让他误会吧,这或许是最好的方法,她答应过表姊会远离禇全真,永远不让他对她心存希望,即使他要停驻,也要是为了表姊而不是她。
    “好吧,你有情郎,那无所谓,我可以不介意。”他忍耐的说:“但你必须向我保证,从今以后,你不能再想到他,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在得知她心有所属的那一刻,他确实又震撼又愤怒,甚至激动的想与她玉石俱焚,但是现在他不在乎了,一切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拥有她,管她过去有几个情人,他可以装聋扮哑,只要她不落入别人的怀抱,他不再要求完美,午餐时她与欧阳炽的眉目传情,他不能再忍受一次或半次!
    “但是我介意。”陆茉优抬眼,迎视他强烈的眸光,“还有,请你别再辜负表姊了,她对你一往情深,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你该好好珍惜她。”
    他阴郁的抿起嘴,不满与极度控诉都写在眼中,“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对姓汪的有过什么承诺吗?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珍惜她?”见鬼!这岛上的女人都是疯子!
    姓汪的——他居然连名字都不肯称呼……陆茉优怔然,沉痛与不谅解同时袭人她心中,他果然是个无情人。
    “请你离开。”她下逐客令,他这样践踏表姊的感情,她不能与他相处了,否则她也会厌恶自己。
    他挑高眉毛,“你在拒绝我?”
    陆茉优点点头,丝毫不畏惧,“是的,我在拒绝你,无论你救我一百次、一千次,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
    “为什么?”禇全真脸色铁青,几乎在仰天咆哮。
    “问问你自己,或许你会得到答案。”她的心脏阵阵抽痛,他玩弄爱情,他荒唐不羁,这些行为在他心中怎会如此理所当然,一点都不觉内疚?
    “很好,我会问我自己,看看能不能问出个答案来!”他恶狠狠的从牙缝中进出话来,“听好,我不管你脑袋里装了什么顽强的浆糊,七天后,我会到沙滩接你,你必须来等我,如果不来,后果你自己负责!”
    禇全真、方雅浦。莫东署离开陆宅后,偌大的宅邸突然安静起来,少了三个英俊的男人,家里的女仆也甚为无精打采。
    “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吗?”汪祭蔷没想到棋差一着,禇全真居然吭也不吭的离开。
    “会的,表姊。”陆茉优安慰她,“他们七天后会回来。”她不忍心把禇全真七日后回岛的原因说出,虽然她不会跟他走,但对表姊来说毕竟太残忍。
    “哦!”汪祭蔷松了口气,原来离开只是暂时,她还有机会,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心,不到最后关头,她绝不轻言放弃!
    陆茉优看着她,“怎么了,你很想他?”
    汪祭蔷虚弱的微笑了下,“小优,我……我好像怀孕了。”她声音怯怯的,说得可怜兮兮。
    阳光倏然从陆茉优脸上飞走了,她心里那根细线又在抽动了,抽得她好痛、好痛,“他不知道?”
    汪祭蔷轻轻的摇了摇头,无力的开了口,“我还没有机会告诉他,如果他回来,我想,凭我的能力也是留不住他的,他那么优秀,除了我,他一定还有其他女朋友,我太渺小了。”
    “别这么想,如果他知道你有孩子……”她住了口,现在她究竟是在说服表姊,还是说服自己?
    “小优,帮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汪祭蔷握住她的手,落寞的、悲戚的说:“既然我爱他,就不能用孩子困住他是不是?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必要时,我情愿牺牲我自己。”
    汪祭蔷那悲悲切切的韵味使陆茉优屈服了,即使她不愿再与禇全真见面,七天后,她也必要出面留住他。
    日子很快过去,七天眨眼消逝。早餐过后,陆茉优约了欧阳炽到沙滩散步,洁白的沙滩一望无际,蓝白相间的矮房依地势高高低低的环绕着海,独特的岛屿风情有最简单的美感。
    欧阳炽穿着轻便的休闲服,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茉优,我来岛上都快十天了,今天是你第一次主动约我出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心里浮起一丝歉意,“阿炽,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大哥。”
    “我想,关于这点我还有点自知之明。”欧阳炽也笑了,他极有风度的说,“爱人当不成,我们还可以当朋友,是吗?”
    “谢谢你!”她投以感激的一眼。
    欧阳炽摇摇头,温柔的看着她,“别傻了,你并没有欠我什么,感情是双方面的,强求不来,如何,没有问题了吧?我可不希望找们有什么心结哦!”
    “还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于是,她简单的将禇全真与她之间的事叙述了一遍。
    “你要我假装是你的情人?”他沉吟,“这样妥当吗?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这是最好,也是唯一的方法。”陆茉优苦笑。
    欧阳炽深深的望着她,“茉优,我希望你正视自己的感情,过去你因为疾病而不去爱,现在爱情降临在你身上了,我不希望你放弃。”
    她轻叹一声,“知道吗?我也希望自己能够自私点,但我不能,不能伤害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和我身边爱我的人..”机翼隆隆声响由远而近,一架漆着银色的美丽直升机赫然出现在领空。
    “来了。”她振作了一下,仰望蓝天处的机体。
    很快的,直升机降落了,一身黑衣的禇全真架着墨镜潇洒跃下,他长发随风而飘,劲瘦挺拔的身段异常迷人。
    他走向心爱的人儿,对欧阳炽的存在视若无睹,“行李呢?”
    她摇摇头,“我来,并不是要跟你走。”
    “哦?”禇全真扯开唇,拉出一抹古怪的笑意,看不出墨镜下的眼神究竟为何,“那么你来做什么?示威吗?”
    “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她深吸了口气,“表姊她怀了你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她,不要弃她于不顾。”
    他不屑的撇撇嘴,给她一个寒透骨子的笑声,“亏你说得出这么荒谬的话来,若她能怀我的孩子,那她就是圣母投胎,叫她去教堂让信徒膜拜,别来欺骗你这个没有头脑的傻爪!”
    “这是我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什么?”禇全真捉住她手腕,逼近她脸孔,热气扑到她脸上,“我和她做爱吗?”
    该死!她柔软的令他想吻她!
    那天早晨的凌乱被单在陆茉优脑海一闪而过,“是的,我亲眼看到你们……”“你活见鬼了!”他咬着牙,一副忍耐的表情,“看来我并没有把你的病给医好,你现在有妄想症,十分无聊的妄想症,我必须带你回旧金山好好医治才可以。”
    她仰起脸,清晰的说:“我哪里都不会跟你去,我爱的人已经在我身边,他叫欧阳炽,不是禇全真。”
    “你别嘴硬!”他忍无可忍,一把拉她入怀,扯掉墨镜,与她眸对眸,几乎要吞了她,“看着我,你敢说你不爱我?”
    陆茉优垂了下睫毛,低低的说:“我不爱你。”
    “那么,这样呢?”比闪电还快,一片薄薄的刀片划过他手臂,鲜血霎时涌出,溅出的鲜血怵目惊心。
    她本能的叫了一声,心脏猛地痉挛,“你……”“别叫。”禇全真笑了笑,“我是医生,不会伤了自己,而你,还是心疼我的,不是吗?”
    她的脸色惨白,哑着声音,“你该去包扎……”爱恨如此强烈的人,不会是无情人,然而他偏偏却是这么的矛盾呵。
    “我只能靠你止血。”血臂上一直涌出的鲜血似乎影响不了他,他依然把她圈在怀中,力道绰绰有余,“走吧,没有行李也无所谓,七天来我什么都为你准备好了,你的衣服。你的鞋子、你的帽子、你的饰品、你的一切一切!”
    陆茉优有些恍忽,“我不可能走……”老天,别再融化她了,她只是个平凡且可以被打动的女人呀!
    “是不是要我向你下跪?”他半开玩笑的说,“纵使男儿膝下有黄金,为了你,我会不惜一跪。”
    一句玩笑,然而禇全真却真的在她面前跪下了,他的举动令她瞬间呆愕,完全无法思考。
    “相信我的诚意了吗?”他温存的微笑,眼光像在爱抚着她,“茉优,可以跟我走了吧?我可不想在这里流光了血,与你没有明天。”
    趁他还跪着,茉优倒退了一步,身躯不再被他所包围,她不敢看他,咬着牙说:“把这份诚意用在表姊身上,我……我祝福你们!”
    “妈的!”
    诅咒一声,禇全真蓦然起身,眼神转为冷淡,面孔化为冰冷,体内那股热情瞬间蒸发为乌有。
    “是我小看你了,你竟然可以这么缺心少肺?你以为爱情是可以推让的吗?”他扬起下颚,不复柔情的眼眸浮现残酷,“你让我彻底了解女人的无知和歹毒,我不会再相信爱情这种又虚无又可笑的东西,你也最好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否则我会狠狠的甩你一耳光,记得别再病发,对你,我已不屑一救,你不值得我爱,更不值得我为你发狂!”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去,脚步又坚定又急促,似乎一秒钟也不愿在这里停留,他毫不恋栈的跃上直升机,机体很快的升空了。
    当机体转向而去之时,一个粗嘎的声音由天际闷雷般传来——“我——恨——你!陆——茉——优!”
    那声音在碧海蓝空下回荡不已,白色沙滩上还留着禇全真的鲜血,风吹起,她衣抉飘扬。怀忡了。
    第六章
    一九九八年秋意大利
    一身米兰当季最典雅的秋装,陆茉优翩然回到陆氏位于意大利的古董店,八面玲珑的店长爱兰立即迎上来。
    “您可回来了,汪小姐打过好几次电话来了呢,准是又想找您陪她去购物。”爱兰笑着说,虽已年过四十,年纪足可当陆茉优的妈,她们谨守主仆之别。
    “别理她!”陆茉优嫣然一笑,翻开记事本,“我记得今天要进一批货,埃及来的这几件东西很珍贵,防潮很重要……”爱兰笑着摇头,就不懂小姐与表小姐年纪相近,怎么就天差地远?一个就像工作狂,一个成天只会玩。
    “小姐,您的咖啡,刚刚煮好,保证又浓又香!”才十八岁的理沙蹦蹦跳跳的出来讨好主人。
    理沙是中日混血,两年前她到陆氏古董店应征的是店员的工作,可是年纪轻轻的她却怎么都坐不住那一天八小时,陆茉优索性派她打理自己的贴身事物,变成她的私人助理。
    “谢谢。”陆茉优微笑喝了口咖啡,心思又转回工作上头,“兰姨,这次的古董拍卖会我希望你能跟我去,传闻瑞士有几位大买家都会莅临,世界古董协会的史瓦特先生也会来,我想介绍你们认识…”“好没意思……”理沙在一旁磨蹭咕哝着。唉,小姐总是这样,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要她称赞一句呀,简直比登天还难,枉费她到处找上好的咖啡豆来煮咖啡给她喝,却只得到一句谢谢,真是没心没肺哟!
    “哇,好香!是理沙在煮咖啡对不对?也给我一杯好吗?”清脆的声音刚落,美丽的店家大门即探入一张明媚无畴的脸蛋来。
    理沙不由得眼睛一亮,“汪小姐!”太好了,表小姐一来就有得热闹了,她准会闹得小姐无法继续工作下去。
    理沙开心的去为她的汪小姐煮咖啡去了,爱兰也识趣的退下,她也深知表小姐一来,这工作研讨是非暂停不可。
    “咦——小优,你回来啦!”汪祭蔷嚷着,笑嘻嘻的入内,“怎么不回我电话哩?刚才在‘绝艺划廊’遇到几个大学同学,想Call你过去和大家认识认识,其中有一个混得不错,现在在什么纽约现代版画中心当主任,和你这身幽幽柔柔的气质还满配的。”
    陆茉优搁下笔,微笑的望着汪祭蔷,“表姊,你又来了。”
    这几年,表姊每回想帮她相亲都被她给拒绝,但表姊还是不死心,久久就又老话重提一次。
    看来,表姊还是无法忘掉当年对她的愧疚,纵然她已经说过几百次自己不在意,表姊仍然耿耿于怀。
    “你先别忙着拒绝!”汪祭蔷扬扬她那涂着蓝色睫毛膏的弯翘睫毛,靠近陆兼优精致非凡的办公桌,“那人的人品不错,当时很多教授都夸他才华洋溢,将来一定有成就,看,他现在果然有成就了!”
    陆茉优展开一个好动人、好动人的微笑,却是抱歉的说:“表姊,我真的没有兴趣。”
    汪祭蔷急了,“难道你打算当一辈子的老尼姑?”交男朋友这方面,她都不晓得几度物换星移,天天约会约得不亦乐乎,小优却像是老僧入定,对男女之间的情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陆茉优笑了笑,“这没有什么不好,一个人自由自在,况且陆氏的营运蒸蒸日上,我需要花多点时间在这里。”
    “你在工作上投入的时间还不够呀?”汪祭蔷懊恼的看着她,心里说有多悔恨,就有多悔恨,“你要这样,我会伤心死!”
    如果不是当年她那不成熟的迷恋,说不定小优早就是禇全真的妻子,也不必让两个相爱的人含怨分开,唉“表姊,别想太多,好吗?”陆茉优温柔的说,笑容始终挂在她唇边,“我现在的生活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汪祭蔷恨不得没有五年前那个幼稚又好胜的自己,“没有我从中作梗,你和禇大哥老早就是一对,搞不好都生几个孩子了,哪用像你现在孤家寡人一个这么可怜,整天只知道用工作来麻痹自己…”陆茉优摇摇头,心平气和的说:“你错了,表姊,就算没有你,我和全真也未必能在一块,当时他年轻气盛。心高气傲,眼里除了他自己看不到别人,他要我,便要带我走,从没理会我的感受,爱上他太苦了。”
    听了这番话,汪祭蔷又是无可奈何又是气急败坏,“我不管你这是什么理论,总之,你的姻缘是被我破坏掉的,我就要为你找回来,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陆茉优还是一胜云淡风清,不为所动,“这些年我也陆续见过他几次,但是他对我很冷淡,我想,我们之间是再也不可能了。”
    每年,在夏初的时候,她都要固定飞往旧金山让那位禇大名医检查身体,他虽没有实现当年的狠话,对她再也不屑一救,但是他对她也够绝的了。
    每回检查时,他总带着一大班实习医生,把她当成了临床的实验病人,就像他们之间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他一脸的寒冰,一脸的公事公办,她也只能噤若寒蝉,什么话都吐不出口。
    他们之间连交谈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解释清楚当年她对他的误会了,往往一确认检查报告没问题后,他就立即拂袖离去。
    一年前,禇全真宣布她已完全病愈,毋需再回院复诊,至今她已超过一年半的时间没见过他。
    如果他心中还有她,依他的个性,绝对会把每年的复诊当成两人非见面不可的理由,即使痊愈,也会要求她继续到院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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