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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六技之无形计 by 吴玉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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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园的梅花遇雪更艳,红的如血般灿烂,在洁白的积雪上,傲然的鲜艳欲滴。
  展笑颜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满园红花烂漫,慵懒的倚在窗台上。由于昨晚受到惊吓,她的脸色苍白如梅花下的白雪。
  静仪坐在床头,看着她怯生生的侧影,道:“外面冷,快将窗户关上。”
  展笑颜摇摇头,道:“你看,外面的梅花开的多美。”
  静仪站起身,走过来,将展笑颜从窗台上拉了下来,将窗户关上,道:“你本来就受了惊吓,千万不要在受了风寒。”
  她对展笑颜的体贴实在如慈母一般。
  展笑颜走到床边,靠着床头坐了下来,道:“我没事,你也不用总陪着我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静仪走到炉火旁,将炉子里的火拨得旺了些,房间立即暖和多了,她道:“好吧,你先睡一觉,我晚上再来看你。”
  展笑颜嗯了一身,身体靠在床头,眼睛微微闭上,不再说话。
  静仪轻轻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她刚刚关上房门,一转身就看见了长廊上走过来的铁恨和王风。
  王风笑容满面的道:“师太,你好。”
  静仪双手合十,算是回答。
  王风道:“小姐已经醒了吧。”
  静仪淡淡的道:“什么事?”
  铁恨接着道:“我们有些事情想问问展小姐。”
  静仪狐疑的看着铁恨,转身将门推开,道:“既然是铁捕头问话,那就请进吧。”
  待王风和铁恨进房后,她却在外掩上房门,退了下去。她似乎对铁恨他们的来访毫无兴趣。
  一进房间,王风的心就比平时跳得快了两倍。
  看见展笑颜时,他的心立即又却仿佛掉进了冰窖,被冻的停止了跳动。
  展笑颜看着他的眼神空洞而陌生,简直就象不认的他似的。与那日在画舫上浓情相偎的展笑颜简直判若两人。展笑颜淡淡的道:“铁捕头找我有什么事吗?”她竟然连话都懒得和王风说。
  王风已经笑的有些勉强,他道:“你好些了吗?”
  展笑颜的脸色依然冰冷:“没事了,铁捕头又有什么要问我的吗?”她似乎不愿和王风说话。
  铁恨开门见山,道:“有些事,我想让展小姐老老实实的跟我说。”
  展笑颜目中露出迷惑的神色,道:“你问吧。”
  铁恨的眼神突然变的凌厉如刀锋,使人不由自主的在他面前不敢说假话,他道:“展小姐,我希望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他可能在暗暗的喜欢你,也可能暗暗的在恨你。”
  展笑颜立即摇头,肯定的道:“没有,一定没有。你说的简直就是太玄了。我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子又哪来那么些复杂的事情。”
  铁恨盯着她,眼神锋利的能刺入她的内心。他道:“真的没有。”
  展笑颜的眼里没有丝毫犹豫,道:“绝对没有。”
  铁恨的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连展笑颜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他觉得案情更加复杂了。
  他道:“既然,……。”
  他的话还没说完,后院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展笑颜的脸色变了,她已听出尖叫声是她师傅静仪师太发出的。
  铁恨和王风早已夺门而出,他们当然也听出了静仪的尖叫之声。静仪就算是尖叫的声音,也那么悦耳动听。
  隔了一个小院,后面就是静仪的房间。而此时,静仪的房间房门紧闭,里面传来静仪的怒喝声和东西摔烂的声音。
  除了这些声音之外,赫然还传来一个男人淫邪的笑声。
  男人的笑声仿佛很耳熟,似乎竟是杨六的声音。
  现在已到了午饭时候,杨六跟着孟神通此刻正在前厅由柳倾城陪着喝酒,他怎么会到了静仪的房间。
  男人的声音似乎带着醉意:“美人,你简直长得太美了,来给大爷摸摸,来呀,哈哈……。”语气不堪入耳,轻薄浪荡之极。
  站在门外的展笑颜的脸色气得铁青,她正想推开房门时,里面忽然又传来一声叫声。
  一声惨叫,这次叫的不是静仪。发出惨叫的赫然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房间门突然打开,静仪仅穿着白色的内衣,脸上带又羞又怒的神情走了出来。
  铁恨和王风顺着开了的门内望去,只见一个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柄长剑直直的插在了他的胸口,血流了一地。
  展笑颜扶住气得说不出话的静仪,关切的问道:“师傅,怎么了。”
  其实,她这一句问的十分多余,就算是瞎子也能看清是怎么回事。
  铁恨和王风已冲入房间,房间里到处是摔烂的杯具。一个男人躺在碎片之中,英俊的面容已经扭曲变形,但王风和铁恨还是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杨六。
  杨六实在是色胆包天,连心狠手辣杀人如草芥的静仪师太都敢非礼,他实在死有余辜。

  
        第五十五节 狼烟四起
  这里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展府所有的人。闻讯而来的孟神通和肖少雄看着杨六的尸体,脸上显露出来的神色不是愤怒,而是无比的羞愧。好不容易和展家重修与好,现在杨六却闹出这样的事情,叫孟神通的脸往哪里搁。
  肖少雄仿佛连头都抬不起,杨六毕竟是他的弟子。他嗫嚅着道:“老爷子,都怪我管教无方。”
  杨六素来好色,但肖少雄实在想不到他色胆包天居然到了这种地步,居然在刚刚重修与好的展府内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
  孟神通羞怒交加,狠狠的瞪了肖少雄一眼,对在一旁气的脸色苍白的静仪歉然道:“师太,实在对不住。我……,唉。”遇上这种事情,他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静仪如玉般的脸上毫无一丝血色,她实在气愤到了极点,她狠狠的盯了孟神通一眼,却不开口,拉着展笑颜匆匆的离去。
  早已气得暴跳如雷的,须发根根竖起的展重生跺着脚连连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孟神通脸色更加惭愧,他低着头根本不敢面对着展重生。
  柳倾城出来打圆场了,他道:“这事也不能全怪孟叔叔,好在师太并没有丝毫损伤,杨六也已经死了,我看就这样算了吧。”
  孟神通感激的道:“对,对,展兄是我对不住你,回头我在给你负荆请罪。”
  展重生别过头,依旧气呼呼的,没有理他。
  孟神通回头对肖少雄恨恨的道:“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死的好,死的实在是好。”肖少雄头低得几乎想钻进地上的缝隙里。
  孟神通躬身给展重生鞠了一躬,道:“今天是孟某对不起展兄,我在这里真心向展兄道歉。如果展兄觉得不解气的话,要杀要剁,请展兄随便,孟某要是皱了一下眉头的话,就不是爹娘生的。”
  展重生见孟神通言辞诚恳,面色稍霁,道:“我这口气没什么,主要是静仪师太她受的那口气,我看你怎么给她顺顺。”
  孟神通头垂得更低,道:“是,是,那还请展兄多美言几句。今天已是如此局面,我也实在不好在叨扰师太,明日待师太气消了些,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给师太请罪。届时,师太要打要剐,我毫无怨言。”
  展重生道:“事情也没到这种地步,好在师太没有被这厮污了清白,这厮已经死了,我看师太明天气也应该会消得差不多了。也好,你明天在来,今天实在不好在师太面前提这种事。”
  孟神通拱拱手,道:“那就这么说,展兄,我先告辞了。”说完,恨恨的瞪了站在一旁的肖少雄,道:“还不走,还嫌不够丢人现眼。”
  肖少雄脸胀得通红,指着地上的杨六道:“那老六怎么办。”
  孟神通喝道:“叫宋三他们来,把他扔到乱葬岗喂野狗。”说罢,便匆匆的离去,他实在没有脸面在这里多呆一刻。
  柳倾城欲要挽留,却不知怎么开口,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孟神通和肖少雄离去。
  王风仿佛对躺在地上的杨六充满了好奇,他蹲在杨六身旁,看得聚精会神,视线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过杨六,连孟神通的离去他都没有在意。
  杨六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面容已经扭曲的变了形状,仿佛在生前受到极大的惊吓。王风伸手将他的眼睑合下,站起身子,对铁恨说道:“他死的实在不值。”
  铁恨的表情仿佛有些沉重,他道:“连静仪都敢调戏,他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王风望着远处灿烂如血的梅花,思绪似乎到了远方,他没有说话,眼睛里仿佛带着丝忧虑。他究竟想到了什么。
  铁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王风,眼神里流露的神色仿佛与王风有些相似,难道他们想的本就是同一件事情。
  冷风带着冰渣子吹来,地上的鲜血马上凝结成了一块褐色的冰。
  静仪的脸色也仿佛凝结成一块晶莹光洁的冰块,她怔怔的坐在凳子上,很久没有说一句话,表情比平时更加冰冷,看样子她的怒火还未平息。
  展笑颜坐在她的对面,静静的看了她很久,才道:“师傅,你也不用太生气了,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听了徒儿的话,静仪脸色才稍稍有些缓和,她恨恨的道:“我刚才真应该多戳他几剑。”
  展笑颜道:“那人怎么会跑到你的房间里去呢?”
  静仪道:“我刚才从你房间出来,本想到大厅去给你拿些茶点。我一进大厅,看到有那么多人在,就没有好意思拿。就在我往回走的时候,那个狗贼却跟了上来,我见他是柳倾城的客人,也就没搭理他。哪知他却一直跟我到我的房间,还满嘴的污言秽语。我本来敬他是柳倾城的朋友,当时便忍住没有发作。谁知,那狗贼竟胆大包天,对我动手动脚起来,去一气之下,便将他杀了。”
  展笑颜仿佛听得有些害怕,她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她柔声道:“师傅,你以后可不可以不随便杀人,我真的有些害怕。”
  静仪见徒儿的表情,语气亦变得温和起来,道:“好了,听你的,我以后不随便杀人了。”
  展笑颜脸上露出笑颜,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师傅你以后不可以再杀人了。”
  静仪慈爱的笑了笑,道:“你以为我喜欢杀人吗,只是有些臭男人实在可恶,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便不知道好歹。”
  展笑颜道:“那也用不着杀了他们,教训他们一下就行了。”
  她推了推静仪,撒娇道:“你答应我吗,以后不可以胡乱杀人了。”
  看着徒儿娇嗔的模样,静仪脸上的冰块开始慢慢融化,春花般的笑容已显露出来,她道:“好了,就听你的,说得我好像是个杀人恶魔一般。”
  展笑颜伸出手来,翘起如葱白般的小指,道:“好,我们拉钩,说话算话。”
  静仪笑道:“小孩子家的,这么多名堂。”嘴里笑着,手还是伸了过去,和展笑颜拉了拉钩。
  她对这个徒弟真的很宠爱。
  就快要过年了,长街上却没有往日新年到来的欢乐气氛,每个人的脸色都充满了忧患和惶恐。潮水般往来的人群中,衣衫褴褛的居多,多是从燕都逃难过来的难民。女真族正如恶狼般扑向垂垂老已的虎群——辽国,肆无忌惮的吞噬着他们的骨血。战火已经点燃,烽烟已经升起,燕京已经满目疮痍,水深火热。辽国即将灭亡,大宋是否能屹立不倒呢?京城的老百姓脸上的忧虑已是最好的答案。
  近几年来,女真族和大宋联盟,共同抗辽。辽国虽然兵败如山倒,节节败退,已如西下的夕阳,光辉已经没落,随时便可以夭折。
  但女真族的崛起,却又成了大宋的心腹之患。女真族比契丹人更为勇猛善战,且野心勃勃,他们就如初升的旭日,虽然是刚露曙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必定会如日中天光芒万丈。胜利已经冲热了他们的头脑,他们的野心得道了空前的膨胀,挺进中原,势在必然。大宋此时的形势,便如刚出虎穴,又进狼窝。老虎虽然勇猛,饿狼却更加凶残。
  一群无忧无虑的孩童在大街上雀跃奔跑着,欢乐的叫喊着,他们实在不知道战争已迫在眉睫。
  铁恨看着他们天真的脸庞,心里不由一阵刺痛,也许他们欢乐的童年已即将结束,等待他们的将是无休无止的磨难和痛苦。战火连天,家乡何在。烽烟四起,万里骨枯。
  铁恨看着匆匆朝南方迁徙的人群,仿佛看见了一个破砖败瓦,满目疮痍的京城。

  
        第五十六节 侠之大者
  街头的空地上突然响起了一阵咚咚的铜锣声音,在街边玩耍的孩童开心的蜂拥过去,有哪个儿童愿意错过看热闹的机会。
  铜锣响起的地方,是一群走江湖卖艺的人。
  领头的老汉说了几句献艺的开场白后,几个卖艺的人就开始了表演节目。
  节目是些寻常的卖艺把式,无非是些胸口碎大石,喉咙顶枪尖,铁头功和软骨功之类的功夫。
  已经看惯了这些的人群,对这些无动于衷,一脸的司空见惯。孩子们却看得兴高采烈又喊又叫。可是,孩子们叫得再响,喊得再欢,他们也不可能扔出一个铜子的赏钱。要得到赏钱,还是得打动袋子子里有银子的大人。
  领头的一使眼色,一个尚有几分姿色的妙龄少女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到场地中央。他们手里各自套着一个木偶,高举起来,边舞边说起来。
  木偶的造型酷似三国志里的吕布与貂蝉,他们说的也正是貂蝉戏吕布的那一段。
  说三国的说书先生比比皆是,可是象他们说得那么有趣的还没有一个。
  他们所说的故事和说书先生说的并没有什么两样,但他们的说法却和说书先生的完全有着天和地的区别。
  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舞着的木偶不是貂蝉而是吕布,她代表木偶说的对白也不是娇滴滴的貂蝉,而是阳刚气十足的吕布。她模仿男人的声音简直是惟妙惟肖,如果不看她的人,没有谁会相信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子声音是从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嘴里吐出的。
  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舞动的木偶自然是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他替木偶说出的对白赫然也是如玉落珠盘委婉动听的女子声音,如果隔着屏风听他说话,任谁都会以为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所发出的声音。
  他们这一场男女反窜,果然逗得满场大笑,喝彩声一片。可是,丢到场子中间的赏钱却不是太多,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景,谁又有多余的钱财呢。领头的老汉看着地上盛钱的铜锣里寥寥无几的几个铜板时,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快哭出来似地。
  铁恨看得生硬的脸上也不禁露一丝笑容,他随手掏出一锭二两的纹银,抛向了盛钱的铜锣。闪闪发光的银子在一几个毫无光泽的铜板中显的格外抢眼。领头的老汉立刻笑得眼睛和皱纹堆成一堆,看他的样子象是简直恨不得跪下来给铁恨磕头。
  铁恨挤出人群,看了看天色,然后朝着王府的方向走去。
  虽然是冬天,白雪覆盖住了天地万物,可是王府内的奇花异草却依旧争奇斗艳。
  穿过一块充满花香的长廊,铁恨来到了王爷的书房。
  看着像突然老了十岁的王爷,铁恨的心头更加沉重。
  王爷受的打击不仅是丧子之痛,更多的是前方局势动荡。女真人已经开始向大宋进军,朝廷上上下下的臣子官员却人心惶惶毫无斗志,这怎么能叫心牵社稷的王爷不忧心忡忡。
  王爷道:“案子破了?”
  铁恨摇头。
  “那为什么来见我。”
  铁恨道:“我这次来是想问王爷一件事情。”
  “你说。”
  “请问王爷,金中堂在三王子死后的那几天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王爷侧起头来想了片刻,道:“没有什么异常啊,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铁恨道:“他那几天有没有出去过王府。”
  王爷又想了想道:“没有出去,界儿死后,他似乎都很少离开自己的房间。”
  铁恨道:“那以前他是不是也喜欢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呢?”
  王爷道:“以前他也喜欢去外面喝喝酒,骑骑马什么的。但那几天情况不同吗,界儿刚死,他怎么会有心情到外面喝酒骑马呢。”
  他看了看铁恨,忽然警惕起来,说道:“难道你怀疑他。”
  铁恨笑笑,道:“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王爷道:“他跟了我几十年了,一直忠心耿耿,何况他对界儿也一向看做自己的儿子一样,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来的。”
  铁恨道:“他也快四十几岁的人了,为何还没成家。”
  王爷道:“你也快四十的人啦,为什么也还没讨个老婆。”
  “他跟我不同,我只是个穷捕快。而他却是王爷跟前的红人,正是有权有钱的时候。、我如果有个女儿,我也巴不得让女儿嫁给他。”
  王爷叹息一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有权和有钱的男人越是舍不得成家。”
  铁恨无语,他懂王爷的意思。事实上是这样的,越是条件好的男人越是受不得家庭的束缚。
  王爷道:“难道你现在还没查出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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