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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六技之无形计 by 吴玉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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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还是铁恨先开口,他道:“这人一定很喜欢很喜欢展笑颜,他住在这里,也无非是每天能看到展笑颜。”
  王风根本不能反驳铁恨的话,看着这满屋子的画像,就知道这人已经喜欢展笑颜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难道这人就是单恋展笑颜恋的发痴才杀死赵界和孟栋的。
  王风感到头脑中已乱得象一盆浆糊,他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道:“难道我们以前想的都是错的,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在暗中恋着展笑颜。为了不让展笑颜投入别人怀抱,而杀了赵界和孟栋。”
  他想了一下,又道:“那个想杀我的蒙面人难道也是他,他根本就一直在这里看到了我和展笑颜在一起。”
  展笑颜的一举一动,这个人从窗户里全部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这一点,王风也不禁感到一阵恐惧。
  世上真的有人会如此恋一个人恋到这种疯狂的程度。
  铁恨走出房门,喝了一声。
  二名捕快赶紧上楼。
  铁恨吩咐其中一人道:“你带几个人,将这间屋子的主人查清,带他来见我。”
  那名捕快应了一声迅速离去。
  铁恨又对另一名捕快道:“你带人走访一下这附近的居民,看看有没有人见过住在这里的这个人。”
  那名捕快也领命而去。
  铁恨回头对王风道:“我们再看看这屋子里有什么线索,就先从这个房间里查起。”
  王风已经开始在查看各个角落了。
  查了整整一个上午,他们开始有些失望了。
  整栋屋子的每个角落他们都已仔细的查看过,甚至连茅厕和装垃圾的地方,他们也没放过。
  可是,他们根本没有发现有任何一点可疑之处。
  就在他们准备停下来的时候,那名去查屋子主人的捕快回来了。
  捕快走到铁恨跟前,道:“屋子的主人本就是朝廷里的一个节度使,叫关德生,湖北荆州人氏,四十六岁。有妻和儿子各一名,儿子二十二岁,现在湖北荆州县衙任职。这里只有他和妻子还有两名下人居住。三年前他用一千六百两买下这栋屋子,三个月前因局势动乱,他已带着所有家眷及其下人迁徙到南方去了,连房子都顾不上卖掉,就让它一直空在这里。”
  当时朝廷里的大部分官员都纷纷迁到南方,已策万全。
  捕快说的已经很详细了。
  但是,铁恨还是问了一句:“他们家所有的人都搬走了吗?”
  捕快道:“这个关德生十分节俭,家里除了自己和妻子之外,就从老家带来两个远方房亲戚,当作下人使唤。这次去南方,下人们也一起跟着去了。”
  铁恨皱起眉头,这间屋子的主人看来和案子并无联系。房子已经空了三个月了,谁都可以有机会住进来。看来从屋子的主人这方面入手,也没有任何效果。

  
        第六十一节 生有何欢
  甜水井胡同的街口处,是一块空地。空地上,很多年前就支起了一个卖馄饨面的小摊子。
  摊子破烂而陈旧,空地上摆着四张一样破烂的桌椅。
  寒风虽然寒冷,但这里的生意居然不错,四张桌子已经坐满了吃馄饨面的人。
  老陈的馄饨面做的不仅味道好,份量足,而且价格相当便宜。
  可能正因为这样,附近的居民宁可顶着凛冽的寒风,也要在这里吃一碗热腾腾,辣呼呼的馄饨面。
  也许是因为馄饨面做的太好,价格又太便宜,老陈又太老实,所以摊子才会这么破烂陈旧。这个年头,老实人总是很难赚到更多的钱。
  今天天气虽然更冷,但今天吃面的人似乎比以前还多些。
  尤其是牛二坐的那张桌子上,周围更是围满了人。
  牛二坐在中间,脸上红光满面,嘴巴泛着油光,他一边稀里哗啦的吃着馄饨面,一边正有声有色的说着什么。周围的人也听得有滋有味。不断的有人问道,牛二你小子是再编故事吧。
  此时,牛二便会急得红了脖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道:“我如果有半句瞎话,就让我生被马车压死。”
  牛二是个赶大车的,他的马车就经常停在甜水井附近等生意。
  他说的故事,是关于昨天一个坐他马车的客人的。
  “昨晚,刚刚下完雪,天气冷的吓人。我在路口已经等了快二个时辰了,还没有一个生意上门。就在我准备收摊回家的时候,忽然从以前关节度使住的那个巷子里走出一个人来。那个人走到我的跟前,二话不说,拿出一锭二两重的银子扔了给我。然后说了一句,去铁笔峰。”
  牛二故意停顿了一下,人群中马上就有人问道,乌漆抹黑的那人去铁笔锋干吗,遮没是你碰上鬼了吧。
  京城的人都知道,离城三十里之外,有一座高达千丈的山峰,如一枝铁笔般直插天庭,故名铁笔峰。
  牛二见自己已经吊上了大家的胃口,口水更是横飞,他继续说道:“是呀,这么晚了还去什么铁笔峰。我起先也不想接这笔生意,但是天寒地冻的,也不能让人家走几十里路到铁笔峰呀。我这人就是心太好,索性做个好事,就送他去吧。”
  人群中立刻有人哄笑,道:“屁,你心好,还不是看人家出手阔绰,才答应送人家去的。”
  牛二被人家拆穿谎话,也不以为意,继续道:“于是,我就赶着车上了铁笔峰。天色虽暗,但也看得见铁笔峰上到处都是白茫茫的积雪,路滑难走,走到快二更了,终于上了峰顶。”
  “那人下了车,又给了我二两银子,叫我先回去。”
  “我当时心里奇怪极了,这样的客人我实在是没见过。半夜三更的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不准备回去了。我一下子就起了好奇心,就一边慢吞吞的赶着马车下山,一边回头观察那人的动静。我回头见那人居然走到悬崖边上,当时悬崖边的风有多大,下雪后路有多滑,去过的人都知道吧。但那人好像并不怕一不留神跌落山谷,居然一动不动的立在悬崖边上,风吹得他头发乱舞,衣衫鼓动的象是随时要离开他的身体一样,那个样子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牛二环顾了一下周围听的目瞪口呆的人群,脸上得意的露出笑容。
  他低头喝了一口馄饨汤,又接着说道:“我当时瞧着那人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深更半夜的哪有正常的人跑到这里来,而且一出手就是四两银子。我心里想呀,莫不是哪个想不开的人到这里寻死来着,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长啸,你们猜,是谁发出的啸声。”
  围听的众人大声笑骂道:“你小子,卖什么关子,赶快说下去。”
  牛二见激起了众怒,赶紧陪笑着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吵,听我说下去。”
  看见周围的人安静下来,牛二又摇头晃脑的说了起来:“啸声就是那个客人发出的,声音凄厉的很。他好像很伤心似的,仿佛叫着一个人的名字,还好像念了几句什么话,当时风太大我也没有听得太清楚。那人叫完了之后,忽然一个纵身跳下了万丈悬崖。”
  牛二做了一个吓一跳的表情,道:“当时我的心都快跳的了嗓子眼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情形。”
  围听的人群鸦雀无声,仿佛都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一钩残月下,寂静的荒山顶上,一个落寞悲伤的人站在陡峭的悬崖边上,下面是黑黝黝一眼看不到底的深谷。那人忽然发出悲痛欲绝的啸声,随后纵身跃入那云雾缭绕的深谷之中。
  牛二心有余悸的说道:“,你们说,你们有谁见过这样的情形?”
  人群中忽然又有人问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牛二的表情愤怒起来,他大声道:“你他妈的怎么……。”
  他的声音忽然停顿,犹如被一把锋利的刀突然切断。
  人群分开,一个头戴官帽,身穿皂衣,腰挎钢刀的捕快威严的看着他。
  刚才说话的正是这名捕快。
  铁恨看着这个被捕快带回来的牛二,冷冷的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牛二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他低着头,小心的说道:“如有半句虚假,大人可以把我的头砍下来。”
  铁恨道:“你能确定那人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牛二抹了抹头上的汗珠,道:“小人虽然没有亲眼看见那人从这个屋子里出来,但的的确确的看见他是从这个小巷子里出来的。这个小巷子里只住了关节度使一家,那人如果不是从这个屋子里出来,他又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铁恨道:“那你在这里以前有没有见过他。”
  牛二的头立即摇的象拨浪鼓:“没有,绝对没有。”
  铁恨又道:“那你有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
  牛二道:“昨晚虽然有些月光,但天气太冷,那人用围脖围住了脸面,头上又戴了个棉帽,我实在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那人的身材是怎么个模样。”
  牛二打量了一下铁恨,道“那人很高大,比你好像高了半个头。”
  “他的声音呢,什么样子?”
  “他的声音虽然有些粗而且嘶哑,但这人年纪似乎不是太大。”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黑很亮,绝对不会是一个老年人的眼睛。”
  “那在铁笔峰上,你距离他有多远。”
  “起码有十几丈。”
  “那人不是叫你回去吗,你怎么不走。”
  牛二嘻嘻一笑,道:“我见那人失魂落魄的,怕他有什么事,就等在那里看看究竟。”
  铁恨道:“那人怎么又没将你赶走?”
  “那人一副失了魂的样子,对什么都好像心不在焉似地,还会留心我这个赶大车的走了没走。”
  “那人喊什么,你有没有听清楚。”
  “当时山上风太大,听不什么清楚。好在那人的声音也大,我也听到了几个字,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说。”
  牛二歪着头想了一下,道:“好像有几个字是什么有意,什么无情。还有好像什么生,什么无欢的。”
  他虽然说不清楚,但王风和铁恨已经猜到了那人说的意思。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编者按,此句虽然创于南宋,但为杜撰故事,只能让它穿越一下。请读者勿要深究。}另一句可能就是,生有何欢,死亦何哀。
  铁恨又问道:“你想想,除了这些,你还听见了什么?”
  牛二又插了插头上的汗,想了片刻,道:“对了,他跳下悬崖的时候,好像还在呼喊一个人的名字。”
  “什么名字?”铁恨和王风几乎一口同声的道。
  牛二道:“好像是什么小燕,或者肖燕什么的。我实在听不太清楚。”
  铁恨和王风对望了一眼,心下已经明白,那人喊的名字必定是“笑颜。”
  难道那人真的因相思无果,觉得生无可恋,而跳崖自尽了。

  
        第六十二节 死亦何惧
  铁笔峰,果然如一枝擎天大笔,直插云霄。
  上山的路是盘旋而上的。雪还没有融尽,路很滑,但马却还是能上得来。
  铁恨等人终于上了山顶。
  山顶上的风,实在很大,刮的地上的积雪如棉絮般洒在铁恨等人的身上。
  牛二指着路边的一块岩石道:“我昨晚就是在这里看见那人跳下去的。”
  这里离悬崖边估摸有十五六丈,他果然没有说谎。
  铁恨点点头,随即对着一个捕快吩咐了一番。
  那名捕快小心翼翼的走到悬崖边上。悬崖边的积雪上,赫然还隐约的留着那人的足印。只是被大风吹过的积雪掩盖的已若有若无。
  悬崖下云雾缭绕,深不见底。悬崖上,寒风呼啸,积雪如银。捕快不敢多看,离悬崖边还有两尺距离的时候,便站立不前。
  然后他开始大声喊话。
  原来铁恨是要模拟当时的情形。
  牛二侧耳倾听了片刻,道:“我没有骗你们吧,的确是不能全部听清楚嘛。”
  捕快喊话的声音,果然传到了这里,铁恨听的清清楚楚。但牛二的耳力当然没有他的灵敏,因此只能听到只言片语。
  铁恨走到崖边,俯身下望。
  崖下深幽无比,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铁恨盯着地上面目全非的足印,锁起了眉头。这些足印已经对破案没有任何价值了。他大手一挥,对他身后的十三名捕快喝道:“给我下山搜。”
  谷下尽是白皑皑的积雪和光秃秃的草木,要找一个从上面跌落下来的人,并不是太难。
  很快,一名捕快便已发现了白雪上的一具尸体。
  铁恨和王风看着这具尸体,胃已经在开始收缩。
  牛二却仿佛连胆汁都已吐了出来,他的力量也似乎随着他的呕吐而泄出,他软软的坐在白雪上,脸色苍白的有如地上的白雪。
  确切的来说,这不算是一具完整的尸体。这只是尸体的一部分。
  尸体的双腿已经不见了,身子也裂成两半,只有一些破碎的内脏和皮筋连着,头扁得只剩一团模糊的血肉。一顶黑色的棉帽落在一旁。
  这和牛二描叙的果然无异。
  铁恨冷冷的看着牛二,等他吐完了。他道:“昨晚就是这人租你的马车吗?”
  牛二猛力点头,却说不出话来。他实在吐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他认得死者身上穿的衣服,他确信他没有看错。
  不远处,一个捕快又叫嚷起来。
  尸体的腿部也已经被找到了。
  不完整的尸体终于拼完整了。
  看得出死者是个很高大的人。
  尸体的皮肤光滑而结实,肤色白皙,看样子,死者的年纪绝对不会太大。
  年纪太大的人也断断不会为情而死的。
  通常为了情而寻死觅活的都是那些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子。
  铁恨看着这支离破碎的尸体,竟没有感觉到一丝破案后的轻松。
  他本来完全可以将这些事情禀告给王爷,将这具破碎的尸体交到刑部,宣布杀赵界的凶手已经自杀,案子就此结束。
  但铁恨没有丝毫这样的想法,有太多的问题他还没有清楚。
  凶手到底是什么人,他又怎么能在王府无声无息杀死赵界和金中堂。他又如何杀了孟栋和张虎的。在白马寺袭击王风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这所有的一切谜题,绝对不能随着这人的自杀而从此没有答案。
  铁恨绝对不会因为期限已经快到了,而敷衍交差。
  他是个有原则的人,是一个秋毫分明的捕快。
  他是铁恨铁捕头。
  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案子结束的不明不白。
  有很多不解之处,还等着他去查。
  当务之急,他却想去见一个人。
  是这个人指点他们找到的死者。
  这个人就是龙五。
  如果不是龙五,他们绝对不会找到甜水井胡同里的屋子。
  绝对不会找到牛二。更不会找到死者。
  因此,铁恨决定,让王风带他去见龙五。他还有很多问题需要当面问龙五。
  天已经黑了,但王风还是很准确的找到了龙五住的那条胡同。
  胡同虽然多的象迷宫,但王风的记忆力却更精确。
  酒家的招牌依旧被烟火熏得乌黑,可是酒家的伙计却并没有坐在门口。
  酒家的后面有灯光透出,仿佛有很多人在哭泣。
  王风已感觉到情况不妙,龙五的地方绝对不会这么喧嚣。
  他和铁恨掀起了酒店后门的帘子。
  帘子后面的院落亮如白昼,十几盏灯笼高高的挂了起来。院子里挤满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很多人都在哭泣。没有哭泣的人脸上也充满了悲哀和愤怒。
  看见王风和铁恨进来,已经有人开始喝问了起来。
  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做了个手势,喝问的人便不再吱声。
  这人走到王风面前,原来就是白天带王风来的那个瘦子。
  瘦子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他的眼睛警惕的看着铁恨,道:“原来是铁捕头。”
  龙五的人在京城可以不认识任何人,但官府的人却绝对要个个熟悉。铁恨名动京城,瘦子自然熟知。
  铁恨也并不感到奇怪,道:“不错,我就是铁恨,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瘦子看着铁恨和王风,看了许久,忽然道:“你们跟我来。”
  跟着瘦子上了二楼,来到龙五白天住的那间房间。瘦子推开了房门,王风朝里看了一眼,身体里的血液立即象冻住了一样,全身忽然变得冰冷僵硬。房间内依然奢华如皇宫,墙壁上的夜明珠发出晶莹的光泽,照的房间内清清楚楚。
  龙五依旧躺在他那张柔软温暖的榻上,厚厚的棉被依然盖住了他的下身,可是他的眼睛却如死鱼般凸起,脸上的肤色也如他腿上的肤色一般,已经呈灰黑色。王风看得出,他的人已经死透。
  王风走上前去,掀开被子,被子下龙五的双腿依然完好。
  龙五的全身已经发黑,五毒针的毒性已经进入了他的心脉,可是他的腿却没有被他自己砍断。
  大不了我砍断自己的双腿,我就不信,一根小小的针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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