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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温纯就来到了甘欣住的小区,到了房门前,他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待举手敲第二下时,门轻轻地开了。
一股特殊的体香和香水的芬芳扑面而来。
甘欣探出头来,灿烂地一笑,轻声说:“进来吧。”
不由分说,温纯已经被拉了进去,房门也很自然地关上了。
甘欣站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冰肌玉骨的人儿,正一汪深情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渴望,充满了深情。
又骂我重色轻友(5)
她发髻高绾,一张精致白皙的小脸儿越发的生动,眼里弥漫了醉人的蜜意。
甘欣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张开双臂,扑进了温纯的怀中。
立刻,温纯分不清哪是体香,哪是香水的芬芳,脑子里一阵眩晕。
他的心禁不住燃烧成了一团火,顷刻之间,身体就酥了。
很多事儿在正常的时候可以做得很理智,但是,情绪波动的时候却未必能坚守。
这会儿,温纯才知道自己过去拼命抗拒的,恰巧又是他现在极力渴望的。
一切都在想象之中,又都在想象之外。
相拥了一会儿,甘欣从温纯的怀里挣出来,微笑着面对着他。
穿着睡衣的甘欣,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怯,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
温纯完全被她镇静自若的神态,被她的形体美惊呆了。
第464章灵魂在空中飘荡
灯光下,甘欣的脸如珍珠般映射出熠熠的光芒,那很挺拔胸在汹涌地起伏,露在睡衣之外是两条修长的美腿,丰满匀称,整个线条柔和而极富动感。
“我……”温纯感觉嗓子有些干涩。
“别说了,一身的臭汗,水应该烧好了,先洗洗吧。”甘欣把傻呆呆的温纯拉进了卫生间,顺手把卫生间的门带上了。
喝酒,与老鹰手搏斗,开车赶路,忙了一晚上,不一身的臭汗才怪呢。
温纯心里一阵慌乱,打开水龙头,三下两下就洗好了。
洗完了犯愁,换什么衣服呢?
四下一看,洗衣机上整整齐齐地放了一套崭新的男式内衣。
穿戴齐整,温纯从卫生间出来,就闻到了一股香味从厨房那边飘了出来。
在党校里,只喝了酒,没吃主食,又奔忙了一夜,温纯这会儿真饿了,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叫唤。
“钥匙呢?”温纯背上冒出了虚汗,他的声音听上去很不自然。
甘欣在厨房里探头一笑,说:“别急,马上就好了,你稍等一会儿。”
温纯很不自在,站在客厅里四周打量了一番。
房子不大,一室一厅,却被甘欣收拾得浪漫而又温馨。
尤其是卧室,站在门外,就感觉到一种特殊的味道。
那是女人特有体香与香水味的混杂,让成天闻惯了烟草味的温纯感到特别舒心。
又转身来到了厨房,见甘欣正在忙碌。
甘欣穿着纯白的睡衣,简约中更显出腰的纤软与臀的饱满,腿的修长和背的优美。随着她的动作,整个身体就动了起来,身子一扭一扭的,腰与臀之间便凹凸了一个优美的弧,仿佛舞蹈般优美和谐,又仿佛藏满了古老的诱惑。
他正看得入神,甘欣猛然回首,灿烂地笑了一下说:“好了。”
他走到餐桌旁坐下,看着甘欣一盘盘往外端菜,激动地说:“哦……你动作好快,做了这么多的菜啊。”
“你一定饿了,赶快吃一点吧!”她一边看着他,一边解着厨裙说。
又骂我重色轻友(6)
“饿了,真的是饿了。”温纯不敢正视甘欣的眼睛,不断地夸甘欣的手艺:“嗯,真香,真好吃。”
甘欣“哦”了一声,幽幽地说:“你爱吃,我可以天天给你做。”
温纯的心颤了一下,天天吃?难道……他抬起头,轻轻地应付了一句说:“那好,好!”
甘欣咯咯一笑说:“你放心,我不会赖上你的。”
听了甘欣的这句话,一股柔情在温纯的心底泛滥。
屋子里静得出奇,静得能听到外面一阵阵吹过的微风。
仿佛,时间凝固了,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年轻的灵魂在空中飘荡……
一大早,温纯从睡梦中惊醒。
甘欣还沉醉在梦乡里,嘴角边带着满足的微笑。
温纯悄悄地穿鞋下地,
甘欣含糊不清地问:“温纯,你走了?”
温纯“嗯”了一声。
甘欣翻过身去,露出了浑圆柔润的肩膀。
温纯随手掖了掖被子,甘欣一动都没动。
却分明看见甘欣长长地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温纯如针扎了一般,痛到了心尖儿。
草草地洗漱了一下,温纯穿好衣服,出了门,天才刚刚蒙蒙亮。
温纯东张西望地看了看,见没有人,就迅速地下了楼,上了车,才安稳了下来,心却在暗想,这鬼鬼祟祟的样子,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小偷。
马上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回荡:你可不就是个小偷,偷了甘欣最宝贵的东西。
温纯惊慌地四下看看,没见一个人影,只有一辆警车在附近转悠。
原来,是他自己心里发出来的声音。
自责,深深的自责!
温纯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正常的强壮男人,一个正常的强壮的有血有肉的男人。
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回到没有权力争斗的从前。
可是,如果自己仍然是那个修水管掏马桶的勤杂工,甘欣会让自己进她的门吗?
不清楚!谁也说不清楚!
温纯狠狠地摇了摇头,驱车奔物流园区而去,远远的,他就能看见在江滩散步的王宝良。
年纪大了,王宝良早早就起了床,到江滩散步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风雨无阻。
看见温纯走过来,王宝良有点诧异,但很快就明白了,这么早专程找过来,一定是有事。
温纯把王宝良请到车里,说了想给郭长生找一间门面房的想法以及李逸飞面临的难处。
王宝良想都没想,就说:“纯哥,这事不用你和小六操心,让老郭来找我。”
温纯还是有点不太放心,问:“宝哥,你怎么打算的呢?”
王宝良笑笑,说:“福庆街搬过来上千家经营户,随便把货物清一清,挤一间半间的门面出来还不是易如反掌。实在不行,先把我的腾出来,我一个无牵无挂的老家伙,赚钱给谁花呀?”
王宝良这么一说,温纯心里就踏实了,他握着王宝良的手,说了几声谢谢。
又骂我重色轻友(7)
“纯哥,你真的不回来了?”王宝良又问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这个问题,温纯没法回答,只含糊地回答:“宝哥,我怎么能不回来呢?”
王宝良叹了口气:“唉,我们可都盼着你回来啊。你这才走没几天,有些政策就变了。”
“不会吧?”温纯不肯相信。
针对福庆街经营户的大政策可是用县委县政府的红头文件颁发的,不可能轻易改变的。
王宝良摇摇头,说:“现在想要增加门面,还要县里审批,以前没这个程序吧?”
这种细节上的程序,确实没有规定死。
王宝良闯荡小商品市场几十年,对于细枝末节的变化,有着生意人特有的敏感。
温纯安慰道:“宝哥,这对物流园区的建设影响不大,你和大家说,要相信政府,相信望城经济快速发展的大趋势。”
王宝良没再多说。
温纯与王宝良告别之后,又去找了赵子铭,让他去通知郭长生,一旦门面腾出来了,这两天就把花店和早摊点一起搬过去。
赵子铭知道温纯不想久留,便把米酒桂花汤圆打包,放进了车里。
天,已经大亮。
第465章扑通,跪下了
温纯驾车从旅游商贸城二期工地转了一圈,飞快地驶出了望城县城。
车过临江大桥之后,温纯将车靠在路边,把赵子铭准备的米酒桂花汤圆拎出来,坐在江边景观花园的椅子上,慢慢地品尝起来。
一周没吃了,香啊!
美美地吃完了,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
温纯再上车发动车子,准备往荷花区方向开,把奔驰车给徐玉儿送回去。
刚走了没多远,摆在旁边的手机响了。
温纯侧头一看,是王晓翠打来的。
“温纯,你在哪?昨晚上那帮家伙又来了,满校园到处找你呢。”王晓翠急促地说。
温纯有点迷糊,问:“晓翠,你慢点说,是哪个家伙?”
“就是,就是,那个手上纹了老鹰的家伙带来的那个青皮头,还有两个看上去很凶的人。”
哦,不是“老鹰手”苗大鹰,而是那个帮凶青皮头!
温纯轻蔑地一笑:这帮家伙还不服输,这么早又找了帮手寻上门来了。
“他带了多少人?闹事了没有?”
“加上他只有三个人,没闹事,就是要找你。”
“好,我马上赶回去。”温纯一打方向盘,拐上了绕城公路。
王晓翠不知道还想说什么,温纯已经把电话挂了。
周末的早上,九里湖大桥依旧拥堵。
等着的时候,温纯摇下车窗往桥面上看了看,除了水泥路面坑洼不平之外,桥梁伸缩缝的接头部分也参差不齐,过往的车辆不得不放缓速度小心翼翼地通过,稍有不慎,就会有车辆在接缝处熄火。
又骂我重色轻友(8)
大多数人都只看到了九里湖大桥的桥面狭窄,与相连的绕城公路和高速公路不配套,还有就是不少运渣土的大翻斗车不遵守规则胡乱抢道,但学建筑工程出身的温纯看得出来,桥梁施工的质量较差,也是造成大桥交通拥堵的重要原因之一。
车过九里湖大桥便是一路通畅,很快,奔驰S600就开到了党校大门口。
保安队长认识这车,知道是温纯回来了,他按开了大门的遥控器,悄悄地跑过来,略显恐慌地说:“温县长,你小心点,那帮小子又来了。”
“没事,他们在哪?”温纯缓缓地将车开进了大门。
“就在梅子山脚下的湖边,”保安队长还追着车子叮嘱道:“温县长,你最好别一个人过去,那里周末的早上一般都没有人。”
不用说,保安队长是担心温纯一个人过去会吃亏。
“知道了,谢谢你。”温纯直接将车开了过去,靠着离梅子山最近的教学楼停稳,下车朝着湖边走去。
一大早上,湖边果然是空荡荡的。
青皮头等三人发现过来一辆豪车,都朝小路方向看。
看见温纯走过来,青皮头快步冲了过来,旁边的两个人也紧随其后。
温纯停住了,绷紧了神经,做好了迎战准备。
青皮头走到温纯跟前,出乎意料的是,他扑通一下,跪在了温纯面前。
温纯被这离奇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知道会是什么用意,眼睛还是警惕地盯着地上的青皮头和他身后的两个人。
“纯哥,早啊!”后面的两个人一高一矮,其中矮个子热情地和温纯打着招呼。
温纯随口答道:“早啊,你们这是……”
“呵呵,昨晚上的事多有得罪,我们给纯哥赔礼道歉来了。”矮个子边说边拱手。
温纯很快反应了过来,李逸飞的动作够麻利的。
“这怎么行呢?小兄弟,快起来,快起来。”温纯赶紧弯下腰去扶青皮头。
青皮头还坚持着不肯起来,温纯稍一用力,就将他拽起来了。
一交谈,果然如温纯预想的那样,李逸飞找到了青皮头跟着混事的头,就是这个绰号叫“二麻”的矮个子,李逸飞只跟他说了一句话:“这几个小子惹的这个温纯,我小六也得喊他一声纯哥。”
“二麻”不敢怠慢,连夜把青皮头几个喊来一问,果然是他们几个跟着苗大鹰在党校招惹了一个叫温纯的人。
“二麻”赶紧给李逸飞回了话,一大早就带着青皮头来给温纯赔罪,党校保安队长和王晓翠不明就里,还以为是来报复温纯的,暗暗为他担心不已。
搞清楚了他们的来意,温纯指着青皮头,笑着说:“麻哥,有道是,不打不相识,你就别让这位小老弟太受委屈了。”
“二麻”踢了青皮头一脚,骂道:“听见没有,还不谢谢纯哥。”
青皮头抱着手,连说了几个谢谢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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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高个子也跟着帮腔:“哼,要不是纯哥大人有大量,麻哥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这话是说给温纯听的,表明“二麻”的一个态度。
温纯掏出烟来,给“二麻”递了一支,不紧不慢地说:“麻哥,我还有一事想请麻哥和青皮兄弟帮帮忙。”
见好就收,这是道上流行的做法。
“二麻”带着青皮头来给温纯赔罪,相当于给了李逸飞一个面子,对“二麻”来说,这也是一个很没面子的事,有了面子的温纯,有必要以适当的方式再给“二麻”找回个面子。
例如,请他们帮忙就是一个比较好的表达方式。
这说明温纯不仅彻底不计较他们之间发生的不愉快,还把他们当成了自家兄弟,李逸飞都要尊称一声“纯哥”的人来求帮忙,对“二麻”来说,这就是一个不小的面子。
“纯哥,有事请吩咐。”“二麻”架起二郎腿,很惬意地吐出一串烟圈。
温纯说:“我想请青皮兄弟给人带个话。”
“二麻”斜了青皮头一眼。
“没问题,谁?”青皮头连忙答应了。
“就是那个请你们催债的人。我想和他当面谈一谈,把我们之间的事情了结了,免得让你们夹在中间也很为难。”温纯这话说得很有水平,明明是要请人家帮忙传话,还得说成是替他们排忧解难。
其实,有了这么一个过程,青皮头自是不敢助纣为虐,再跟在苗大鹰后面找郭长生的麻烦。但是,苗大鹰有一个公安局副局长的老爸撑腰,别说青皮头,就是“二麻”也得罪不起。如果苗大鹰再来相邀,推又推不得,去又去不得,岂不是为难?
第466章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年轻
温纯自行去了结,“二麻”当然是求之不得。
“二麻”一拍胸脯,说:“纯哥,这事包在我身上,有消息我请六哥通知你。”
这个“二麻”也识得好歹,温纯没打算把手机号码告诉他,当然就不能强行问,请李逸飞来通知温纯,也是为了让李逸飞知道,青皮头与温纯的过节这一篇算是翻过去了。
“好,辛苦麻哥了。”温纯扔了烟头,站起来与“二麻”握手。
“二麻”一扬手,带着青皮头等二人快速离开了党校。
偷偷尾随着温纯过来的保安队长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暗暗对温纯竖起了大拇指。
星期一的早晨,教室里一场活跃。
党校里的老师都戏称,周一上午是党校进修班的新闻早播报节目,说的就是,学员们回了家再回到党校,都要交流一下各地的新闻和小道消息。
官场的信息,往往能决定一个官员的命运。
而这些信息从何而来?
这种新闻早播报,往往就是最好的信息集散地和发布地。
为什么官场上的人喜欢呼三喝四、邀朋结友?
因为朋友就是信息,信息就是官场的生命。
又骂我重色轻友(10)
历史和哲学是可以悟出来的,但官场里的门道是悟不出来的。
官场里的道道,靠的就是大家凑到一块,从别人的经验中揣摩,从别人的语言中汲取,从别人的失败中获得。
不过,和新闻早播报的播放顺序正相反,进修班的新闻总是从生活八卦播起,最后才是重要的政治新闻。
进修班跟党校其他的班不同,周五下午几乎走空,周一早晨全部回笼。
其他班有些学员,因为车辆问题,很多是周日的下午就赶到党校来,而进修班就不同了,能回去的几乎都有专车接送。
离党校最远的,是西山县,离党校一百多公里,如果有车接送,早一点出发,躲过九里湖大桥的赌点,八点前也能顺当地赶到党校上课。
但就这样,进修班周一上午的出勤率,依然是很低的。
一部分学员回去了,公务自然是要处理一些的。不少的事,底下的同志不好把握,你要不回去,人家就会向其他的领导请示汇报,你回去了,不找你找谁呢?
另一部分学员可能周日晚上喝多了,难以按时回来。
还有几个学员,因为“紧急情况”,竟然出差了。
当然,没走的和赶回来了的,周一都准时来到了课堂上,没有一个人迟到。
有人剪了头,有人脱下了冬装,换上了西服,看上去明显的轻松了许多。
一周的朝夕相处,彼此之间已经很熟了,可以很随意地开玩笑了。
八点半上课,八点刚过一点儿,温纯已经坐在位子上了。
季萍媛进了教室,周末回去她改了发型,原来向上盘起的发髻,现在成了向下悬着的一挂漆黑的瀑布。
一进来,她朝温纯笑笑,说:“班长就是班长,早嘛!”
温纯一抬头,就发现季萍媛的发型变了,他开玩笑说:“哟呵,萍姐,两天不见,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年轻了。”
季萍媛掠了下头发,心里美滋滋的,嘴里却笑道:“去,不许拿大姐开心。”
涂明强等人跟着起哄,说,可不是吗,肯定是姐夫伺候的好啊。
季萍媛也不生气,挨着温纯坐下了。
这时候,汤如国慢吞吞地出现在教室门口。
他向里一望,已经来了十几个人了。
进了教室,他先是用抹布擦了擦桌子,然后坐下,又站起来,端着茶杯,到教室一角的电热炉子前冲了杯水。做这些时,汤如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