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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伸手去转桌子,黄鼠狼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不行!已经晚了,这酒一定得罚你!”说着把一杯满满的酒端到了黄二丫面前。
黄二丫歪着头,陪着笑说:“叶院长,我不会喝酒的,再说在房间喝酒我是会被炒鱿鱼的,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把吧。”
黄鼠狼瞪着色迷迷的眼睛,说:“那我不管,你要是不喝了这三杯酒,我就投诉你服务态度恶劣,你不照样还得被炒鱿鱼?”
黄二丫此刻呆住了。
牛娜看到黄鼠狼如此下流的表演,恨不得冲上去左右开弓打他个满地找牙。
温纯这个时候出面劝解,说:“丫头,叶院长是存心要炒了你的鱿鱼,他是想让你去医院当护士呢。是不是啊,叶院长?”
黄鼠狼巴不得黄二丫能去医院,便乐呵呵地说:“好啊,丫头,你把这酒喝了,真被老板炒了鱿鱼,我保管你到医院来上班。好不好?”
黄二丫装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了杯子。
牛娜一看,假装急了,说:“不行,不行,头三尾四,要喝就是三杯。要不,这酒我替叶院长喝。”
故弄玄虚(31)
温纯说:“哈哈,表妹,你急什么?”
牛娜撅起嘴,说:“她去了,我怎么办啊?”
看牛娜急得小脸通红,黄鼠狼先是一怔,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松开黄二丫的手,哈哈笑着说:“你这个小表妹好可爱啊,别急,别急,我和这丫头开个玩笑,这鱼头酒还是我来喝吧。”
黄二丫没有料到牛娜会半路杀出来阻拦,她端起自己的酒杯说:“叶院长,那我这就不喝了。”说着就要把杯子放下来。
温纯又不干了:“不行,杯子都端起来了,不喝多不给叶院长面子啊。”
牛娜也把杯子端了起来,说:“要喝可以,我陪叶院长喝了几杯,你也要喝几杯,行不行啊?”
两个美女斗上了,黄鼠狼的一颗花心爽歪歪了。
牛娜没等黄二丫表态,一把抓起酒瓶子,又给黄鼠狼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杯子就和他碰杯,黄鼠狼笑道:“哈哈,和美女碰杯,求之不得啊,来,三杯就三杯!”
说着两人咣咣咣连碰了三杯,个个喝了个底朝天。
三杯碰完,黄鼠狼已经略带酒意,越发地兴奋了,叫道:“真他妈痛快。”
一转眼,却看见黄二丫还端着个杯子,撅起了红红的嘴巴。
黄鼠狼问:“丫头,你怎么了?”
黄二丫一脸的委屈,说:“我,我,喝了要被炒鱿鱼,放下来又没礼貌,这可怎么办呢?”
温纯说:“那就喝了吧。”
牛娜说:“要喝还是那句话,你陪叶院长喝三杯。”
黄二丫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黄鼠狼得意忘形了,他哈哈大笑,问:“丫头,敢不敢,不敢就算了。”
黄二丫看了看包房的门,咬咬牙说:“喝就喝!”
接着,黄二丫也和黄鼠狼连碰了三杯,喝得黄鼠狼大叫痛快。
温纯趁势而上,说:“呵呵,叶院长,两位美女都敬了,我也不甘落后啊,来来来,我也敬你三杯,表妹的事,还仰仗叶院长多帮忙。”
黄鼠狼心花怒放了,他毫不客气,又与温纯碰了三杯。
喝得多还在其次,而且还喝得急,黄鼠狼终于快支撑不住了,说话舌头不利索,走路也有点摇摇晃晃了。
温纯见喝得差不多了,吩咐上主食,上水果,买单。
黄鼠狼半醉半醒,不住口地夸奖温纯太客气了。
温纯要的就是这效果。
叶一舟完全清醒的话,怕是要引起他的警觉,收拾起来不方便。
如果叶一舟完全醉了,收拾起来他没感觉。
从“得月楼”出来,温纯扶着醉得东倒西歪的牛娜,跟黄鼠狼道别:“对不起,叶院长,表妹喝多了,我得把她送回去。”
故弄玄虚(32)
叶一舟被凉风一吹,头脑一下子清醒了一些。他巴不得温纯早点说拜拜,好赶回医院去,心想,今晚上不能在温纯面前表现得过分的热情,否则肯定要被他小看了,等找到机会再把牛娜弄进医院去,闻闻桂花村姑娘的香香。
又想起黄二丫娇羞的模样和快要撑破了的仿唐旗袍,大腿根的部位一阵阵发紧。
“得月楼”的生意不是太好,酒店周边没有出租车等候。
温纯扶着牛娜走了。
叶一舟跌跌撞撞地往沿江大道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多远,突然从堤边冒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摇摇晃晃地走近黄鼠狼,嗲声嗲气地问:“先生,要不要休闲一下下啊。”
叶一舟抬头一看,眼角的皱纹里全是粉,一眨巴眼睛还直往下掉,这种角色也敢出来拉生意,他手一划拉,嘟囔道:去,去,去,什么烂比玩意儿?!
那艳妆女子冲着黄鼠狼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呸,你他妈才是烂鸡巴玩意。”
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一个黑乎乎的拐弯处,他感觉尿急,便不管不顾地掏出家伙来,对着江堤就开始放水。
这时,一辆脏兮兮的客货两用皮卡车贴着他的身子开过来,溅起了路边的泥水,有几点就落到了黄鼠狼的裤腿上,他头都没回气呼呼地吼道:“妈的,会不会开车啊?”
第180章哥几个,走着
车停了下来,却没有熄火,从驾驶室两边各自跳下一个人来,把叶一舟夹在了中间,这架势,把叶一舟吓了一大跳,赶紧把刚放完水的家伙塞进了裤子。
两个人都带着一顶工作帽和一个大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
黄鼠狼以为是环卫工人,胆子壮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
其中一个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刚才骂谁呢?啊?”
叶一舟见势不妙赶紧说软话:“对不起,兄弟我喝多了,刚才我,我骂自己呢。”
“现在说对不起,晚了。”说着,一伸手就把叶一舟的眼镜摘下来了。
叶一舟刚要喊,另外一个人就势在他嘴里塞进了一只手套,另一个拿出一个头套,直接套在了黄鼠狼的脑袋上,再把他的双手反背过来,用一根鞋带系住。
这是特警部队专用的那种头套,只留两只眼睛和一张嘴巴在外面。
叶一舟高度近视,眼睛摘了,几乎就是个瞎子,他借着酒劲还想挣扎,可嘴巴被手套堵住了,只能呜呜地叫唤。
有人隔着头套给了他两耳光,骂道:“别动,再动老子弄死你。”
叶一舟被打懵了,不敢再动了。
两个人架着叶一舟,直接扔进了后车厢。
故弄玄虚(33)
这两人正是曾国强和于飞,他们已经在这里守候多时了。
曾国强和于飞坐在皮卡车里,一直等在“得月楼”的外面,看见温纯扶着牛娜走了,便发动车子直奔叶一舟而来。
本来商定的方案就是在拐弯处下手,没想到叶一舟还就躲在那里掏家伙放水。
得!更方便了。
干净利落,手到擒来,也正好就是一泡尿的功夫。
曾国强和于飞爬上驾驶室,车往前开了一段,追上了等在路边的温纯。
温纯坐进后座,低声问:“人呢?”
皮卡车的发动机轰隆作响,后窗玻璃也关上了,外面根本听不见。
于飞朝后车厢一努嘴:“在后面。”
温纯通过后窗看见了一团黑影,躺在后车厢里不停地扭动。
于飞问:“她们俩呢?”
“我让她们先打车回宾馆了。”温纯交代给她们两个的任务就是把叶一舟灌醉,至于后面要做什么,并没有告诉她们,否则,以牛娜的脾气,非要跟来教训教训这条黄鼠狼不可。
温纯有点不放心,又问:“有没有惊动过路的?”
曾国强说:“没有。你放心,于飞这家伙是专业手法。”
温纯还是不太放心,问:“这车哪来的?”
于飞说:“收缴的套牌车,扣了大半个月了,车主跑了,处罚不了,就扔在了废弃的停车场,没人过问。”
温纯笑了笑,说:“那好,直奔秃头岭。”
“好嘞。”曾国强开心地回答。
于飞不解,叫道:“啊?用得着去那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温纯示意于飞小点声。
皮卡车一路轰鸣,很快就接近了秃头岭。
温纯向于飞伸出了手,说:“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在这呢。”于飞从脚底下拎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里面是三个头套和几只手套、几只口罩。
“戴上,我们也得戴上。”温纯先戴上了一只口罩,又拿出一个头套戴在了脑袋上,然后还戴上了手套。
简单地说,所有裸露的地方都得捂上。
曾国强和于飞也学着温纯的样子,把口罩、头套和手套都戴上了。
沿着乡村小道,车一直开到秃头岭的山脚下,再也不能前进了。
温纯让曾国强停车熄火,一招手,三个人下了车。
又把晕乎乎地叶一舟架了下来。
叶一舟吓得战战兢兢,身子抖得像筛糠,嘴里呜呜的好像要哭出来。
别说是黑乎乎的夜里,又摘了眼镜,就是大白天,让叶一舟戴上眼睛,也看不清楚这三个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人是谁。
温纯一努嘴,曾国强上前,一把揪掉叶一舟嘴巴里的手套。
故弄玄虚(34)
叶一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经过一路的颠簸,又被凉风一吹,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他胡乱喊着:“好汉饶命,饶命。”
曾国强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瓮声瓮气地说:“少鸡巴啰嗦,哥几个不要你的狗命。”
这也是商量好了的,温纯和于飞与叶一舟接触多,怕他听出声音来,说话的事就交给曾过钱了。
叶一舟点头如鸡啄米:“谢谢谢谢,那要钱,好说,好说,要多少?”
“哥几个也不要你的臭钱。”
叶一舟几乎要哭了:“那,你们要干什么?”
“老子们要让你的鸡巴吃点苦头。”说着,曾国强把叶一舟系着的手解开了。
叶一舟把捆得麻木的手抖了几下,下意识地就想跑,可他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才一迈腿,又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曾国强和于飞上前,一个架住他一条胳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曾国强冷笑着说:“哼,你这条瞎了眼的黄鼠狼,你要是敢瞎跑,掉进沟里摔不死你,也只能等死了。”
叶一舟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
“哼,老子们跟你挑明了,你这条黄鼠狼,祸害了医院里多少的良家妇女,今天,你的报应到了。”
“啊,我,我再也不敢了。”叶一舟终于明白了,他哭喊着,鼻涕眼泪把头套都弄湿了。
曾国强喝道:“自己把鸡巴掏出来。”
叶一舟捂着裤裆,摇头摆尾不干。
“你不掏是吧?老子来帮你掏。”说着,曾国强亮出了一把电工刀,直接挑向叶一舟的裤裆。
叶一舟弯下腰来,哭着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里答应着,手却始终还捂着裤裆。
“使不得,使不得啊。”叶一舟以为曾国强要动他裤裆里的家伙,吓得尿了一裤子。
曾国强笑了:“你放心,老子不稀罕你那个臭东西,你自己掏出来,我保证不动你一根JB毛。”
“那,你先把刀子收起来。”叶一舟弓着身子,鼻子差不多要贴上曾国强的手,看清楚曾国强确实把刀子收起来了,才哆哆嗦嗦地把裤裆里的家伙掏了出来。
“不行,蛋蛋也得掏出来。”
叶一舟照办了。
曾国强又把他的嘴巴堵上了。
三个人不再说话,架起叶一舟就往秃头岭上拖。
大概走了一千米左右,便有硕大的蚊子扑面而来,只因为人还在走动,蚊子还叮不住。
于飞终于明白了温纯的用意。
曾国强早就心里有数了,他听温纯说过,秃头岭的蚊子肆虐,不仅个头大,而且异常凶猛,尤其是母蚊子,叮上一口你差不多可以听见它喝血的吱吱声,令人毛骨悚然。
故弄玄虚(35)
叶一舟大概也明白了,又开始尿裤子。
他妈的,酒喝多了,尿也就特别多。
三个人把叶一舟拖到了一个树丛边,这时候蚊子们大概都闻到了味道,已经蜂拥而至了。
曾国强给叶一舟戴上了手套,又把刚才解下的鞋带掏出来,将他的手捆在了一颗小树上。
嗡……
一群蚊子直接扑向了叶一舟裸露在外面的家伙上。
叶一舟疼得双脚在空中胡乱踢打,屁股也在不停地扭动,竭力驱赶着叮向下体的蚊子。
温纯、于飞和曾国强站在一边,看着叶一舟拼命折腾。
叶一舟踢腾了一会儿,渐渐就有气无力了,蚊子终于可以在他的家伙上站住脚,连站在一旁的温纯等人,隔着头套,也能听见吸血的吱吱声。
叶一舟呜呜地哀嚎,他急中生智,又开始尿尿,试图赶跑几只蚊子,可尿也是有限的,尿不出来了,蚊子又密密麻麻地叮满了下体。
“完了,完蛋了,这以后恐怕什么也干不成了。”叶一舟暗暗叫苦,苦不堪言。
被一群凶狠的蚊子叮住下体的滋味,真他妈的难受啊!
几分钟的功夫,叶一舟的下体已经肿的像只大馒头。
温纯看差不多了,又让曾国强扯下了他嘴巴上的手套。
叶一舟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他嘶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求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曾国强警告说:“黄鼠狼,你听好了,你要是再干那些缺德烂屁眼的事,让哥几个知道了,就把你扔这里不管了。”
叶一舟哭着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谅你也不敢。”说完,又把他嘴巴堵上了。
三个人架着叶一舟下了山,又把他扔进了后车厢,车又开会了县城,在江边找了个偏僻的垃圾处理场,把叶一舟的头套、手套摘了,又把他系着的手松开,扔下他开着皮卡车扬长而去。
叶一舟手刚能活动,急吼吼地先把堵嘴的手套揪下来,他刚想喊,立即又闭了嘴。
那硕大的家伙还在外面呢!
自己在望城县也是有头有脑的人物,把人喊来了,怎么解释?传出去好听么?
叶一舟赶紧去摸下体,那家伙已经痒得不得了,可抓又抓不得,费了好大的劲儿,把裤子口都撕破了,才把那硕大出奇的家伙塞进了裤裆。
黑灯瞎火的摸索了一会儿,叶一舟在上衣口袋里摸到了眼镜,哆哆嗦嗦地戴上,再想起来找人,空荡荡地垃圾处理场上,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哇……”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叶一舟心里难受,胃里更难受,他蹲在地上,翻江倒海般吐了起来。
第181章黄二丫失踪了
故弄玄虚(36)
县医院的叶一舟被人暗算了,差点卵子都被人割掉了,反正他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两条腿有点迈不开,鼓鼓囊囊的很是丑陋。
一个说法是,与某个暗娼发生了口角,被收保护费的混混按住了,把那个家伙打肿了,另一个说法是,在公路上随地小便,被环卫工人发现了还辱骂对方,被人家推得摔了一跤,很不凑巧,露在外面的那家伙擦着地滑行了好几米,软组织大面积挫伤。
这个小道消息不胫而走,受了这条黄鼠狼欺辱的医生护士无不拍手称快。
郭晓兰进修名额最终敲定了,温纯借着感谢的名义去了趟医院,见叶一舟迈着八字腿,步履艰难,情绪低落,暗暗地好笑了一回。
叶一舟还假惺惺地惦记着牛娜,温纯笑着告诉他,不用麻烦了,自己找了县里的领导,安排在望城宾馆做了服务员。
就这一句,却惹出了大麻烦。
这天下午,温纯正在信访办的接待室里接待一个农妇,她是专程来感谢温纯的。
事情很简单,她家的猪误入了村长家的菜地,被村长老婆砍了几柴刀,跑回家不吃不喝猪就死了,她找村长老婆论理,又被这个婆娘撕破了衣服,不该暴露的地方都露出来了。
她一时想不开,拿着农药去寻死,被人扯住了,告诉她现在县里信访办最能为老百姓主持公道,你可以上访讨说法。
温纯通过了解,这个村的村民们法制意识淡薄,凡有邻居纠纷和摩擦,动不动就靠拳头讲理,所以村子里男男女女小打小闹的事时有发生。
温纯把那个村长喊来一通询问,那个村长当着农妇的面还想抵赖,温纯把桌子一拍说,你老婆扯破了人家的衣服,这好多人看见了,依着现在的法律,已经构成了侮辱妇女罪,可以拘留好几天。
那村长不服气,这算个鸟啊,村里老娘们打起来,这种事多了去了。
温纯翻出本法律书来,指着上面的条款让村长看,还补充说,要是农妇真喝农药死了,你老婆肯定要抓起来坐牢。
那村长看了之后,这才服了软,不仅赔了农妇的猪钱,也按温纯的要求,在村民大会上让老婆给农妇赔了礼道了歉,还趁机现学现卖,把温纯送给他的法律书上挑有关的念了几大段,又把温纯怎么解释的也鹦鹉学舌般讲解了一番。
村民们开始还不太理解,村长就说,村委会研究过了,以后凡是打架闹事的,无理的一方也要像今天这样,当着村民们的面给对方赔礼道歉。
大家这才当了回事,从那以后,这个村子里邻里纠纷和摩擦少多了,这是后话,略过不提。
那个农妇讨得了公道,欢天喜地,特地从乡里赶到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