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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可是到了这里,又为孟婆驱使的毒蛇赶上,还是逃不出去!
由於耽搁的时间太多,再去报信,已经来不及了,因此这位苗女上 求他们去到孟婆的神坛所在将她的邪法破坏,以免千媚公主受到暗算。
把这此一话说完以後,还没有等到他们答应,这位苗女即已伤重不治而死。以罗天赐的为人,自然不愿使死者失望,在埋葬好苗女的尸体以後,决心按照她的遗言,去孟婆的神坛。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沼泽中央,传来一阵衰弱的老人声音,向他们喊道:「两位小友,请你们止步,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两人闻言向沼泽之中定睛一看,发现在那片泥沼的正中,露出一个头发污秽不堪,神态非常憔悴的老人人头,整个身子似乎陷在泥沼里面,动弹不得!
罗天赐见状心头大感不忍,马上朝著沼泽前面跑了过去,准备进行施救!他的身形方始一动,那位老人已经焦急地喊道:「快停快停,你们千万不能过来!」
两小不禁愕然地问道:「为甚麽?」
老人说:「这是一片含有剧毒的泥沼,一点也沾不得!」
罗天赐说:「那又怎麽能把你老人家救出来呢?」
老人说:「刚才你们救人谈话的经过,我都知道,千媚公主是我的侄女,孟婆那边的事,刻不容缓,只要你们把那两只神物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我就可以出困了,用不著你们自己动手,小友,你们肯答应吗?」
罗天赐说:「老人家说那里话来上 还有甚麽问题。」说完,马上将金鹧肭龙,留了下来,然後飞骑朝著孟婆神坛的方向,急驰而去。孟婆的神坛,就设在那座祭台下面,平日首民祭神的时候,所看到的神奇事迹,实际就是台上台下串通好了的骗人把戏,所以出口的地点设得非常隐秘,假如两小不是得那位苗女的指点,说甚麽也找不到这座神坛的所在。
正因为如此,那位孟婆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会闯到神坛里面来,事先一点也没有加以防备,所以那盏暗算千媚公主的蛊神灯一下就让他们给弄熄了!
不过,神灯虽然让他们给弄熄了,人却让孟婆用机关给困住了。最後又来了欢喜喇嘛两个魔头几面夹攻之下,那还有不遭擒的道理。
妙手悟空听到这里,不禁恍然地说道:「怪不得我们到达祭台的时候,没有看到两只神物的影子,幸亏我对苗疆的情形,比较熟悉,知道没有这两只神物帮助就是把你们救下,也无法使你们清醒,反正保护你们有阁主夫妇两位,就足够了,所以我拉著飞虎前辈,准备先找到两只神物的下落再说,没有想到这一著还真做对了!」
东阁阁主说:「那你们是怎麽找到的呢?」
妙手悟空说:「找甚麽!我们离开祭台没有多久,它们就自己找回来了!」正谈到这儿的时候,客栈外面,突然来了几个穿著非常华丽的苗装大汉,由店伙带了进来找他们。
见面之後,不等他们发问,那位为首的苗装大汉上 即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说:「小的名叫岑贵,是岑老爷子此地行馆的头目,奉命前来恭请诸位思客,到行馆休息,务请见允!」
东阁阁主等人客气地说:「那怎麽好意思呢?我们就住在客栈里,也是一样。」
岑贵闻言一惊,变得非常惶恐地说:「诸位恩客,务请赏光,否则老爷子将罪下来,我们………」
东阁阁主见状,知道不答应不行,只好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打扰一次吧!」岑贵等人一听此话,全都兴奋地跳了起来,马上抢著替他们收拾东西。
东阁阁主则招呼店伙,要他把掌柜的找来算账,岑贵连忙说:「恩客不要管了,此地一切,都经老爷子吩咐过,都记在他的账上。」
那位店伙也恭敬地说:「诸位恩客,就是没有老爷子的吩咐,你们今天为我们苗人除去一个大害,我们也不会收你们的钱的,假如不是老爷子派人情,我们老板,还打算办几桌上好的酒席,向诸位恩客叩谢呢?」这一来,他们自然不好再说甚麽了。
到达岑家行馆以後,那里的人,对於他们,就像侍奉皇上一样地待他们,使得他们感到非常不习惯。
因此,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起身告辞,提前向南楼总坛出发。妙手悟空和飞虎老人,也同时离开,化装成另一付面孔,寄居到一个非常偏僻的农家以求安静。这一来,无形之中,反倒使得他们两个躲过了一场大劫。东阁阁主与罗天赐两人,在两老获得安顿以後,马上按照预定计划,化装成甥舅两人,迳自往九疑山区摘星岩上,南楼总坛的地点,赶了过去。
当他们快要到达摘星岩前的时候,一看宾馆建设的位置,罗天赐登时感到心神一凛,轻轻地向东阁阁主说道:「前辈,你发现有甚麽不对没有!」
东阁阁主茫然地说:「有甚麽不对,我看不出来呀!」
罗天赐说:「你老不妨看看,它们的位置,与普通一般建设,有甚麽不同没有!」
东阁阁主看了看以後,方始说道:「嗯!不错,好像太过分散了点,东一间,西一间的互不相连!用来招待来宾,照顾起来,实在有点不太方便。」
罗天赐说:「还有,所有上岩的通道,都在宾馆之间,东弯西曲地转来转去,依这儿的地形来看,有此必要吗?」
东阁阁主被他一点,也感到有点奇怪起来说:「不错,那为甚麽呢?」
罗天赐说:「阁主还记不记得搜奇八骏的事!」
东阁阁主说:「你的意思,认为那是一座阵图!」
罗天赐肯定地说:「一点不错,而且还是一座极少人认识的上古遗阵,叫做混沌迷踪阵,只要住进宾馆以後,没有人引导,休想离开方圆十丈。」
东阁阁主不禁微微吃了一惊道:「那岂不是还没有参加结盟大会,就要被他们困在宾馆之内了吗?」
罗天赐说:「很有此可能,」
东阁阁主说:「那我们乾脆不住进去,另外找个地方隐藏起来,阻止遇会的人住进宾馆如何!」
罗天赐说:「那样不太妥当,我们还是住进去,老实说正是我们捣蛋的一个好机会呢!」说完又附著东阁阁主的耳朵旁边,如此如此上般这般地说了一阵,只听得东阁阁主点头称赞不止。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到达宾馆前面的大牌楼下!站在牌楼门口的接待,一见东阁阁主上立即大声叫道:「一字号贵宾,萧大阁主荐到,请总知宾出迎!」
叫声一起,就像变魔术似的,在牌楼门後大路两侧,突然现出两队衣甲鲜明的武士来,每人手里都拿得有一杆银光闪闪的长枪,整整齐齐地站在那儿,煞是好看。紧接著,从大路的那端风驰雷掣地驰来三骑骏马。眨眼之间,就到了牌楼的门口。
马蹄一顿之下,来人已像蝴蝶一般从马背轻飘而下,向著东阁阁主的面前,迎了过来。
罗天赐定睛一看,只见当中一人,正是南楼的楼主葛祥仙本人,两侧两人,靠左的是一位面目阴森的中年大汉,右边则是一位长得非常妖娆的年轻少妇!葛祥仙三人走到东阁阁主的面前,就像是老友久别重逢一样,哈哈大笑道:「萧兄确是信人,夫人呢?怎麽不一道来呀!」
东阁阁主冷冷地答道:「想一网打尽,是吗?」
葛祥仙一听此话,不禁脸色一变,但瞬即恢复正常,尴尬地笑了一笑说:「萧兄怎麽火气这麽大呀!嘿嘿,那位与箫兄一道的小友呢?到那儿去了,怎麽不邀他一道来呢?」
东阁阁主还是冷冷地说:「分手啦,人家没空!」
葛祥仙的脸上,似乎流出一丝失望的神色,接著又看了罗天赐一眼说:「这位小友是谁?」
东阁阁主答道:「舍甥林世雄!」
葛祥仙仔细地打量了好几眼,方始说道:「谁的门下!」
东阁阁主说:「家传!」葛祥仙一时已找不到甚麽话来说了,只好将手一摆说道:「萧兄旅途辛劳,先请到宾馆休息一下,我们再叙旧吧!请!」
东阁阁主与罗天赐两人,闻一一吉马上昂然地向牌楼门中,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在葛祥仙的引导下,住进了位於宾馆正中的一楝独立房舍之内,罗天赐一看上即看出那是全阵最厉害的一个要点,登时心里有数,不禁在心中暗笑一声道:「哼!看样子,不等会期到达,就得叫我们好看呢,走著瞧吧!」
果然不错,当他们住进这楝屋子以後,葛祥仙他们先辞退出,远离房屋十丈以外的时候,他的态度立即变了,竟然用命令地语气,传音过来说道:「哈哈哈哈!萧大阁主,老实告诉你们吧!如今你们已经进入了龙潭虎穴,除了在明天正式会期以前,表示向本盟投诚,否则,你们这一辈子,也不用想离开这楝屋子了,再告诉你们一句,屋里正中的柜子里,有一瓶效忠水,只要吃了下去,就自然会有人引你们加盟,否——则,就等著挨饿吧!」
东阁阁主与罗天赐闻言从屋子里面冲了出去,怒吼一声骂道:「好不要脸的家伙,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算计我们,我们现在就同你们拚了!」叱喝声中,人已跟著他们退走的方向,追了过来。
说来令人不信,他们追来追去,竟然口一是在那楝房子十丈以内,绕著圈子,根本就走不出那个范围,葛祥仙等人,这时根本就没有离开,只不过人在十丈以外而已,事情就那麽奇怪,两人好几次都擦著他们的身边经过,却视若无睹地连看不向他们看一下。
这时,葛祥仙等人方始宽怀大放地发出一阵狂笑,离开这楝房屋,不再管他们了。第十七章
宾馆隐阵 巨愍心毒下大网
小侠知机 暗中捣鬼破阴谋
前面南楼楼主葛祥仙,将东阁阁主与罗天赐两人,引进暗藏「混沌迷踪阵法」的宾馆之中,困住以後上立即出言讽刺恐吓,登时激得东阁阁主两人,忍耐不住地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要找他们拚命。
然而,当他们冲出屋子以後,阵势早已发动,结果追来追去,除在那座客舍四周十丈以内的花木中,绕来绕去地兜著圈子外,根本就找不到南楼楼主等人,究竟在甚麽地方。
其实,南楼楼主等人,距离他们的客舍,只不过十丈稍多一点而已,而且位置非常明显,一出门,就可以看到。那里用得著找呢?!
可是,他们一逅时却有目如盲,甚至好几次,已经面对面地,从南楼楼主三人的身边,擦了过去,却仍旧视若无睹地望都没望他们一眼。
这一来,可把南楼楼主等给喜坏了,不由宽心大放地发出一阵狂笑后才怀著无比得意的心情,离开这楝客舍,扬长而去。
自然,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罗天赐两人早就识破了他们的阴谋,刚才只不过故意做给他们看看,免得他们疑心罢了。
因此,当他们的身形,远离这座客舍无法看到这边的情况时,罗天赐两人也不禁相视一笑,返身朝著客舍里面走了回去。
两人回房以後,东阁阁主忍不住感慨地说道:「贤侄,幸亏你坚持著要与我一起来,否则的话,整个武林里面的精英,怕不要让他们一网打尽!」
罗天赐谦逊地说:「这也只能说是天意,假如不是教我读书的那位秦先生,恰好也懂得这些远古阵法的变化,那还不是照样束手无策!」
东阁阁主说道:「其实,当今武林中间,对阵法有研究的人,还有好几位,难道还能把他们困住吗?口八要有一个能够出困,他们的阴谋上不落空了吗?」
罗天赐说:「据我所知,一道座『混沌迷踪阵』,布阵的方法,与目前流行的五行生克,奇门遁甲之术,大异其趣,越是对现行阵法有研究的了,也越易走入歧途,陷进幻境而不觉呢?」
东阁阁主惊异地说:「啊——还有这麽一回事,难道就再没有人懂得这些了吗?」
罗天赐说:「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据秦先生告诉我,这些古阵法,失传已近千年,在历史的记载上,还没有发现有人懂得就是了!」
东阁阁主困惑地说:「那你和他们又怎麽会呢?」
罗天赐说:「那是一种巧合,因为秦先生爱好古籍,家里的藏书,好多都是几百年以上的东西,有一次他拿著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一杯茶碰倒了,结果茶水将那一本古书,整个给弄湿了,这才发现那本古书的纸张,已经为人用隐迹药水,使用过一次了,经茶水那麽一浸,字迹图形,整个显现,略加考证,方始发现那是失传已久的远古阵法,否则的话,我也不会懂得这东西!」
东阁阁主心中一动说:「令师是否还有其他的学生!」
罗天赐想了一想说:「没有。」
东阁阁主不禁感到有点失望地说:「那他们又怎麽会这种阵法呢?」
罗天赐说:「也许像我一样,又是一件巧合罢,我们现在用不著去管那些事了,还是按预定计划,先给他们好好地捣一次蛋再说吧!」
东阁阁主点头说道:「贤侄说得不错,管他们是从那儿学到的,只要难不住我们就成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确该动手准备了。」说到这儿,突然楞了一楞说:「糟糕,我们从那儿去找纸笔呀!」
罗天赐胸有成竹地说:「要纸笔干甚麽,我们可以拆屋子呀!」
东阁阁主不禁笑了起来说:「对,对,拆木代纸,以剑作笔,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们现在就动手干吧!」说完,两人立即动手,将屋子里面的木板,拆了好几块下来,然後用剑劈成巴掌大小,四方成整的木片。接著就用剑在上面刻画起来。
两人一化了整个下午的时间,刻到日落黄昏的时候,差不多刻了七八十块木片,方始停止工作。
这时东阁阁主忍不住又笑了一笑道:「葛祥仙那老鬼准备,把我们困死连个侍候的人,都不派一个来却没有想到,反而给了我们许多方便,否则我们想要捣蛋就没有这麽容易了!」
罗天赐也笑了一笑说:「这叫做害人不成反害己,这样一来,保证他们这次结盟大会开不成了,我看,我们还得先调息一番,先恢复一下疲劳,等天再黑的时候就可以开始行动了!」东阁阁主点头表示同意。
当他们将真气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大周天以後,天色已经非常漆黑。
东阁阁主首先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罗贤侄,现在我们可以去拜访另外那此一武林一刖辈啦!」 罗天赐闻言,早已一跃而起,马上接口说道:「走吧!」说完,两人将那些刻好的木片,将屋里的床单撕破,打成两个小包,分别提在手里,然後打开房门,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两人出门以後,眼睛向四面一扫,登时发现整个宾馆的房舍,除了四周最外一圈的屋子,全部有灯光从里面透了出来以外,其馀的屋子,却有点有灯,有的没有。最怪的是愈到里层,有灯的房子愈少,愈到外层,有灯的愈多。
到了中心地带,那简直是一片漆黑,根本找不到半间有灯的屋子来。
最初,他们不禁楞了一楞,倒真有点给弄糊涂了。
可是,当他们发现自己所住的客舍,也刚好位於中心地带的时候,心里登时透出一个大悟来。
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这座「混沌迷踪阵」,愈到中心位置,变化也愈形复杂,囚禁在内的人,脱困的希望,也最渺小。
假如用来困人的话,自然是用来囚禁像东阁阁主一样身份的一流高手了。大凡武功愈高的人,愈不肯轻易向人屈服,南楼的人,在对方没有屈服以前,谁也不敢进到屋子里,送给对方才作为人质,受迫带路。
客舍之中,原来就没有放灯,那怎麽亮得起来呢?假如屈服了的话,双方早已取得连系,到了夜里,还会没有人送灯去吗?
至於最外层的屋子,根本就超出了阵势的范围。毫无疑问,那是南楼西院留给自己用的,自然间间里都点得有灯了。
两人想通了这一点,不禁相视一笑,罗天赐更忍不住轻叫一声说道:「妙!这一来,泾渭分明,我可不用耽心找错对象了!」
东阁阁主则将手一抬,指了指左边的一楝客舍说:「贤侄,那间屋子离我们这儿最近,就从这儿开始吧!看看里面困的,究竟是哪位道友!」
罗天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地说:「好!前辈看清我游走法,就可以明白晚辈刻在木片上图形变化了!」说完,马上身形一幌,忽左忽右,忽进忽退地在屋前那些花木丛中,闪了几闪,就已超出十丈以外,到达通往左边客舍的道路上。
紧接著,东阁阁主也依样葫芦一幌而然,同时轻声地说道:「罗贤侄,我已经有点明白了!」
罗天赐没有答话,却昂首向天,观察了一下天象,然後说道:「前辈注意这里的变化,又不同了,请注意我落脚的位置!」说完立即像猿猴一样,忽近忽远地跳跃前进,这样一连用了十几种不同的方式前进,方始真正抵达另外那一楝客舍的附近!
东阁阁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