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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美人驭蛮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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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久,当两人分开时,呼吸都是喘促的,因为他们的心都在狂跳着,如火般热烫的爱恋在他们的血液之流淌,在他们的眼中,只能看得见对方。

  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滑落她的颊畔,只是看着他刚俊的脸庞,她就觉得这是天地的全部!

  他伸出大掌扣住她的后颈,俯首吻着她的颊畔,逐渐地滑落到她细白的颈项,这时,佟若愚感觉一股热气浮上双颊,她感到羞怯,因为深刻地感觉到自己正被心爱的男人拥抱着。

  她推开他,转身要往后逃,立刻就被他从身后拥抱住,一双有力的长臂强悍地不容她挣扎。

  龙琛低头吻着她的项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吻,宛如雨点般撒落,“为什么要逃?这一次你不对朕以牙还牙了吗?”

  “我上次咬你是因为……”她囁嚅着,低垂螓首,心底泛过一阵无法自抑的战傈。

  “因为什么?那一晚之后,叶总管派人寻过你的下落,可是最后却找不到你,那一晚与朕欢好的女子,就像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一样。”他低沉轻笑,啃着她颈后的嫩肤,“寻卫,他也看见了朕嘴上被你咬过的痕迹,听说他忍不住在私底下猜想,会不会当晚与朕欢好的女子,其实是狐妖化人形呢?”

  “他胡说,我才不是狐妖!”她娇嫩的语气有些忿然,脸上却带着被他逗出的笑容。

  “是,你不是,朕很高兴你不是。”他在她的耳畔轻语,一双大掌不安分地越过她的胁下,握住她饱满的娇乳。

  佟若愚轻咬着柔软的丹唇,感受着他的抚摸在她身上引起的强烈反应,他以收紧的虎口夹住她双乳的蕊顶,施加力道地揉搓着,一次又一次,时而轻柔,时而粗鲁,而每一次都挑起她心口最骚然的悸动。

  接着,他一只大掌直接探入她的衣襟内,直接地碰触到她柔滑的肌肤,握住了她饱满的腴嫩,揪住她粉色嫩芯的指尖,像是摘着绽开的花朵般轻柔,却又像是要将花朵拧出汁液般,带着一丝残虐。

  “唔……”她弓起娇躯,如潮水般涌的情欲几乎令她快要不能呼吸,只能软弱无力地,任由他逐件地解开裹住她身躯的衣衫。

  “从很久以前,朕就想像这样碰你,可是,却又怕弄坏你,所以,总是小心翼翼,不敢付诸行动。”

  他勾人的长指缓慢地滑过她的小腹,来到她柔软的双腿之间,指尖探入瑰蜜的花苞之中,像是要捻弄出花蜜般,一次次地玩弄深入,长指放肆地进出着她幽艳的秘径之中,不到片刻,濡湿的花蜜已经将他的手指沾得湿透。

  “你应该的……”佟若愚娇喘不断,双腿已经虚软得只能依靠着他才能够站起,“你应该讨诸行动,这样,你就会知道我没有那么容易被碰坏,你应该的,为什么你不呢?”

  “是啊!朕应该的,只是朕盲目了,因为太过疼惜,因为太过小心,所以,才会连你的爱都错过了!”他在她的耳畔轻叹了声,叹息中充满了沉重的心痛,在叹息的同时,他撤回长指,横臂将她腾空抱起。

  佟若愚圈住他的颈项,任由他将她抱进小厢,搁落到长榻上,看见窗外的日光将自己赤裸的身子映亮,她慌忙地拉住衣衫要遮。

  “不准遮,朕要看你。”他拉开她的手,敛眸将她雪白的身子一览无遗,在日光的映照下,就像是白玉般透着光晕。

  佟若愚看见了他眸底的肆无忌惮,娇颜透出羞红,别开脸,无助地闭上双眸,感觉着他俯落唇瓣,在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上印上怜爱的亲吻。

  他的每一个亲吻都撩动着她心底最深的渴切,她不自主地扭动纤腰,试图排解身子里令人焦躁的渴望。

  “张开你的眼睛,看着朕。”他蛮横地扳过她的脸蛋,让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见到他的脸。

  佟若愚看见他,一瞬间,映在她美眸深处的神情近乎痴迷,她不能明白,这一生,怎能如此痴爱上一个男人?

  龙琛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倾腰埋入她的双腿之间,火热的男性如刃般一寸寸没入了她,一直到她的柔软吞没他的全部。

  “抱我,紧紧的抱住我,不准放开。”她哽咽着,伸出柔荑按下他厚实的膀子,用全身感受着他的强悍与热度。

  “是,听你的,这一刻,朕全听你的。”他的脸庞埋在她的颈窝,任她馨香的气息萦绕他每一次呼吸,抽身,再度没入。

  佟若愚娇吟出声,惊讶且无法置信,此刻,他就在她的身子里,充满了力量与强度,他的甜言蜜语,将她的心融成了一摊蜜,当他开始律动,一次次地占有她,一次次地属于她,她开始不能自己地喘息着,一双柔白的小手紧按住他的背,十根纤细的指尖陷进了他的背肌,刻下了指痕。

  曾经,他们是彼此,是敌人,如今,他不是他,而她也不再纯然是自己,交融的身子让他们再也分不清楚彼此,他们的心,他们的身子,融成了天底下仅有的唯一!

  他们无法思考即将到来的分别,但是,在他们的激情之中,却有着近乎绝望的放纵,佟若愚按下他的脸庞,吻着他的唇,这一刻,她要他的一切,同时,她也想将全部的自己都给他!

  窗外映入的天光渐渐暗去,但他们谁也没在乎,只是一次次地要着对方,给着对方,像是要在那人的心里以及身子,留下属于自己的烙记……

  
  第九章

  起风了,从荒漠里卷来的黄沙,随着风势逐渐加剧,总是一阵狂风刮来,黄沙扑天盖地,几乎要将人给吞没。

  佟若愚眯着美眸,试图在漫天的风沙之中,将眼前的男人看得更加真切,仔仔细细地将他的身影给刻进心里最深的地方,那将是除了他之外,谁也到不了的角落。

  龙琛也在看着她,看她再度穿上西麝国的冠服,衣袂随着风沙飘舞,分外有一种说不出的绮丽美感,教他心醉不已。

  在他们的身畔,是即将要出发的车马队伍,容牧远在一旁静默的立着,知道在这个时候,无论是任何人,说了任何话,都是不合宜的。

  因为任是谁,都能够看出他们两人心里强忍的痛苦,他们谁也没说出口,但是相望着彼此的眼眸深处,已经明明白白地表示了出来。

  “朕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决定……不跟朕回中原吗?”

  “你该知道的,我的身不由己,你应该是最明白的。”

  “是,朕明白,再问下去,只会让你更加为难,是吗?”

  “是。”她含着笑,毫不客气地颔首。

  闻言,龙琛禁不住苦笑,两人相视笑了起来,冲淡了几分离别的苦涩。

  他们注视着彼此,相识了大半辈子,他们却仿佛直到今天才真正看见了彼此,从曾经的相知相惜,到前些年的憎恨埋怨,直到今日的相爱相恋,这一段路遥远得让他们以为自己永远也到不了。

  他们各自揣怀着一颗心,但明明是自己的心,却挂记着对方多一些。

  明明是自己的血肉所做成的心脏,却只会为了对方而疼痛,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却真实的发生在他们身上。

  “如果朕因为想念你而觉得太寂寞,那该怎么办才好呢?”他一时情不自禁将她拥进怀里,薄唇吻抵着她的额心,嘶声地低语。

  他的温暖与气息盈袭了她一身,让她心头一热,强忍住了泪意,却仍旧是红了眼眶,“不寂寞的,你只需要想着我也在思念你,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你,你便不是孤独的。”

  “好好活着,朕只要知道你仍旧安好活在这世上,就算是孤独,也不会觉得太难受。”

  “你也是,不准扔下我一个人,绝对不准,知道吗?”

  “是,谨遵懿旨。”
  
  听他用着顽皮的语气说话,佟若愚失笑出声,这时,她见到他的眼神不自禁地往回顾,看着正在与容牧远与叶总管话别的雍纶。

  “你不想对他说几句话吗?”她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庞。

  “不必了,反正对那小子而言,谁都比朕这个父皇更亲。”他没好气地轻哼了声,摆明说着违心话。

  听着他的话,她觉得又好笑又心疼,明明就是当今圣上,九五之尊,跟儿子生起闷气来,竟然还像个孩子般无赖。

  “对不起,但我不能让他跟你回中原。”她抚摸着他的脸颊,似乎不只想用眼睛,更想用手指记忆他脸部的每一寸细微。

  龙琛神情温柔地摇头,强捺住心里的渴切,万般不舍地在她上了车辇时放开她的手,他翻身上马,送她最后一程路,而她坐在车辇之中,一路上,他们同样的沉默,同样的心情沉重。

  该说的话,他们已经说尽了,而没说出口的,他们都知道再多说无益,只会为对方凭添痛苦而已。

  佟若愚在车辇之中,感觉到他就在不远之外,紧握着手心,感觉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手心的嫩肉里,然而再多的痛苦,都比不过宛如刀割般的心痛。

  她直视着前方,想起了昨夜两人的温存,在他强壮厚实的怀抱之中,她的感觉是如此踏实。

  如果可以,她愿用一生的性命,多换一刻与他的温存。

  龙琛策马前进,被布巾蒙住了大半张脸庞,只剩下一双深邃的眸子映着前方的风景,在他的眸中映着滚滚黄沙,夹带着狂风怒号朝他扑卷而来。

  他不想放她走。

  他想拥着她,直到今生的最后一刻,再也不允许她离开他半步。

  到了半途,跟在一旁的容牧远领着几名部众策马挡住了主子的去路,不让他再继续前进,因为前方就是属于西麝国的国土,再接近会有危险。

  分开的车队一进了西麝国境内,立刻有军队上前护送,在车子驶进城门之前,佟若愚忍不住回眸,视线仿佛透过车门,遥遥地望着后方,知道她心爱的男人护送的队伍就在山崚之后,想必直到现在仍旧没有离去吧!

  他们这一分别,再见面,又将是多少年以后呢?

  又或者,终他们一生一世,再也见不到彼此了呢?

  一瞬间,再也忍捺不住的呜咽声夺喉而出,她飞快地捂住了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绝对不让车辇外的人听见了她的哭声,任由潸然滚落的泪珠漫过她白嫩的手背。

  这一去,她要面对的,又将是多少年的孤独岁月?就算是受到千千万万人的喜爱与拥戴,在她内心的寂寥,都不能稍减半分。

  唯一值得她庆幸的,是她心里的苦,有他能懂。

  分离的苦楚,她尝着一半,而剩下的另一半,将由他生受着,无论如何,在这世上,被这份寂寞给折腾的人,不只有她一个人。

  对他们而言,这便不算是真正的孤独。

  “母妃,你舍不得吗?”雍纶挽起了衣袖,替娘亲拭泪,“容叔叔说母妃想回中原,是真的吗?”

  佟若愚看着儿子,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并非我想就可以办到的,我不能回去,或许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回去了,等你再长大一些,母妃会告诉你一些事情的真相,希望到时候,你能够明白,现在,母妃问你一句,你要老实回答,你真的很讨厌皇上吗?”

  雍纶迟疑了半晌,几次提气就要说讨厌,最后,还是老实地摇头,偎进娘亲怀里,像是讨着温暖般紧抱着她。

  “原本纶儿是真的不喜欢皇帝,可是,不知怎么的,真到要离开的时候,心里就是觉得舍不得,比起容叔叔和叶总管,纶儿更舍不得……那个人。”

  闻言,佟若愚笑叹了口气,纤手轻抚着儿子的头发,这算是父子天性吗?一样的倔强嘴硬,但是,她很确定,如果龙琛能够听到儿子刚才所说的话,一定会很高兴……

  *   *   *

  “太妃殿下,您没事吧?”

  一梦醒来,佟若愚喘息着,心跳得飞快,她看着宫女担心的面容,好半晌平复不过来,一时之间分不清楚真实与梦幻。

  过了半晌,她终于回过神,恢复了平静的神情,“没事,我只是作了个梦,一个很令人怀念的梦。”

  “奴婢刚才端了甜品进来,就听见太妃殿下在呼喊,喊得好急好伤心,您到底是作了什么梦呢?”无论看了多少次,他们太妃殿下美丽的容颜都仍旧教人感到惊叹不已,难怪中原皇帝不惜一切也要夺她回去。

  “我只是又作了那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中原的皇宫里,梦见了老祖宗的佛斋,梦见了那两株娑罗树还好好地栽在花园里,上头开满了花朵,那情景……真的好美,美得教人……”心痛!

  她在一瞬间变得沉默,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知道多说无益,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改变不了现在的事实。

  “那两株花已经不在了吗?”

  “是,他把它们给砍了,就在我离开京城后不久,它们就不在了。”佟若愚扬起苦涩的微笑,轻叹了声。

  “他?娘娘是在说谁呢?为什么要把树给砍……?!”

  就在宫女好奇地正想追问下去,瑞香严厉的斥责声从门口扬起,狠狠地打断了她,“臭丫头,难道不知道当奴才的人就要懂得识大体吗?不该是你说的话,就半个字也别说出口,小心你瑞香姑姑等会儿治你的罪!”

  佟若愚闻言但笑不语,看着瑞香站在门口双手叉腰,一副就等着教训人的凶恶模样,她心里觉得有趣,也知道她这丫头心肠软,只是在放狠话,哪里真的会出重手教训底下的奴才呢!

  “奴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还不快点出去干活儿?等会儿我会逐一检查,要是你这丫头没做好今天的活儿,不只没饭吃,今晚也别想睡了!”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干活儿了!”

  佟若愚笑看着宫女忙不迭地拔腿逃出,对着进门的瑞香说道:“瞧你,越来越有当姑姑的架势了,想几年前,咱们初到西麝国时,你还是一个嫩生生的丫头呢!”

  “这还不是瑞香的主子教导有方,眼下主子可是堂堂的太妃殿下,瑞香是你的人,总不能毛毛躁躁给小姐丢面子吧!”

  佟若愚闻言,浅浅地勾起一抹微笑,唇畔的笑容就像朵轻绽的花儿似的,虽然美丽却是收敛的。

  “主子又梦见了吗?已经好些日子没听主子说起梦见京城了。”瑞香看着主子,看着她唇边噙着的浅笑,心里觉得有些悲伤,到底已经有多久不曾见过主子打从心底绽出笑容了呢?

  自从此次从皇上身边归来之后,只见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苍白,就像是人回来了,心魂却仍旧系在皇上身上。

  “是因为册汗大典日子近了,心情浮躁了些,所以,这阵子特别容易梦见,每回梦见,总在心里想着,希望这回是真的,希望这不是梦,可是,越是这么想,醒来时,心里就特别觉得感伤。”

  “在梦里……主子见着皇上了吗?”

  闻言,佟若愚有半晌回不过神,愣了好一下,随后缓慢地摇头,泛在唇畔的笑意苦得就像快要哭出来一样。

  “我没见到他,在梦里,我一直试着找到他,但越是心急,越是见不到他,总是在快要见到他的时候,梦便醒了。”最后几个字,她说得轻淡,刻意隐饰了心里的惆怅。

  每一次,当她睁开双眼,看见眼前的现实时,她的心就像是跌落谷底般,不断地往下沉坠。

  她是如此地想见他,可是却总是见不到!

  她想见他的想念希望,竟然连在梦里都圆不了。

  一次次,当她的梦醒了过来,梗在她喉头的苦涩,就像是吞了毒药般的痛楚难耐,让她想哭、想叫,都像是哑了似的出不了声音。

  七年了!恨着他度过了七年的日子,以为这样的日子已经够难受了,却没料到,想见而不能见的日子,相较之下更痛苦百倍。

  因为确认过彼此的心意,所以才会感到更加痛苦难捱吗?因为知道他们爱着彼此,所以分离才会使她更加难以接受吗?

  佟若愚轻叹了声,闭上美眸,感受到泪水的热度刺痛了眼眶,但她只是咬唇忍住,将一涌而上的苦涩硬生生吞了回去……

  *   *   *

  太过寂静的夜晚,反而令人难以入眠。

  龙琛摒退左右,一个人走进凤殷斋,他已经好些年没踏进这个殿阁,但里头一切如旧的陈设,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触动了他内心里最不想碰触的疼痛,那疼痛宛如被利刃割过一般,一开始的麻木,随着时间过去,变成了难以遏抑的剧痛。

  他转眸望向西厢,从窗外透进的月光映亮了长榻与几案,在案上还搁着棋盘与两缽棋子,那情景仿佛它的主人随时会回来再来一场对弈。

  已经许久不曾上心头的记忆,在这瞬间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他想起了孩提时与她的那一场争吵。

  他好不容易抽了空要来找她下棋,但她却说要教瑞香读书,要他耐心再多等一会儿,但他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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