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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寒-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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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质不在我手……” 
  “那么叫瘦灵官出来答话。” 
  “万某是主人……” 
  “行刑官,行刑!”安平大喝。 
  “且慢!”五爪龙大喝,又问:“是怎么回事?” 
  安平不认识四灵,不知不惧,他朗声说:“双方都扣有人质,万庄主坚拒交换,在下只好处置人质了。” 
  “老夫不许你胡来。” 
  “你要阻小可么?” 
  “正是此意。” 
  “好吧,你来阻阻看。”安平心中有气。态度自然不友好。 
  五爪龙大吼一声,一纵四丈抡杖飞扑而上。 
  竹萧老人正待抢出,却被紫髯翁含笑挽住了。 
  安子冷然矗立,挥手示意双魔后退,直待五爪龙扑近,方拔剑出招。 
  五爪龙盛怒之下,一面扑上一面怒吼:“小子无礼……” 
  礼字未落,杖已扫到,直取安平双足,风雷乍起,他小看了安平,毫无顾忌地出招攻上。 
  安平不退反进,抢出拔剑、出招、缩腿撞人、左手拔匕点出,一气呵成,快逾电光石火。寒影剑一挥之下,寿星杖立折。 
  五爪龙吃了一惊,抽手便待劈出。一时大意轻敌,一世英名尽付东流。 
  不等他出掌,光华四射的屠龙断犀匕,已点在他的胸腹之间,安平的身形倏止,冷叱震耳:“屠龙断犀匕可屠龙断犀,老伯最好安静些。” 
  五爪龙急得老脸通红,倒抽一口凉气。 
  蓦地,右面的松林中,出现了两个灰袍老者,相距太远,看不清面貌,叫声到先一步传到:“夏安平,不可对敝友无礼。老夫商山二圣。” 
  安平飞退八尺,行礼道:“对不起,请恕晚辈无状。” 
  五爪龙长叹一声,沮丧地说:“罢了!老夫是自取其辱。你叫夏安平?” 
  “晚辈夏安平,前庐州府敬业钱庄的三东主。晚辈是生意人,被这些侠义门人迫害,从山西追杀至江西,生死须臾,有冤无处投诉,老前辈请在旁细听,晚辈将前因后果—一详述。假使老前辈能主持公道,晚辈感激不尽。” 
  商山二圣走近,安平趋前行礼请安,请两位老人家先与雪峰四灵寒喧。 
  万松庄的人开始不安了。大名鼎鼎的五爪龙,被安平出其不意所制,尽够吓得住胆小朋友的胆子了。 
  安平不管对方的骚动,将从山西道直至目前的事朗朗道来。 
  雪峰四灵狠狠地盯了青云居士一眼,冷冷地说:“狄如柏,夏小哥的话,以乎与你所说的完全不同呢。如果不是夏小哥请求内行厂的鹰犬和绿林巨寇放手,万松庄今天恐怕不是这种局面了,对么?” 
  “老前辈,事实是官兵即将到来。绿林巨寇也将到达。姓夏的显然与三厂的人暗地勾结……”青云居士仍在强辩。 
  安平示意神笔客将千手魔君带出,朗声说:“这位千手魔君凌如飞,是万松庄主的师弟,是西厂的第一位挡头。游龙剑客在玉笥山火焚群雄,激怒了三厂,内行厂召来兵攻打蟠龙堡,若不是千手魔君及时通风报信,蟠龙堡能逃出多少人?阁下名令智昏,不思图报,反而无视于千手魔君的死活,挑唆万庄主下令进击,于心何忍?你说夏某与三厂勾结可以问问千手魔君,赣州道上死了多少两厂的人。他千手魔君是唯一的生还者,叫他说好了。” 
  他替魔君解了绑,向前一推。 
  千手魔君软弱地向前走,向千手神猿痛苦地说:“师兄,你……你是天下间最……最愚蠢的人。叫……叫那位姓……姓狄的滚……滚到天涯海角,不然你……你会死……死在他的手中的。” 
  青云居士脸色大变。向后退。 
  五爪龙大喝一声,怒叫道:“站住!狄如柏。老夫念在令师长眉佛的交情,被你的血口喷人谎言所惑,几乎身败名裂。你这厮陷长辈于不义,罪该万死。派人去请你的师父来,看那老和尚会不会用门规处治你这畜生!” 
  “家……家师现在岳州府静安寺入关,让晚辈前往请来,请宽限六日,沿请恩准。”青云居士哭丧着脸说。 
  厅门口,辉老一家老少开始抢出。 
  人群开始骚动,三庄请来的朋友开始溜到一旁,他们不齿三位庄主的为人,已有一半人离开了原地,袖手作壁上观。 
  “好,把你的家人留下,你去请,六日后此地见。”五爪龙怒声叫。 
  竹箫老人举步走出,但已有人占了先。青云居士身后转出一个村夫打扮,留了三络短须的中年人,看衣着,显得老气横秋。看脸容,却是慈眉善目,天圆地方的中年长者,腰带上悬了一把长剑,徐徐举步走出叫:“狄庄主,你想不顾家小,独自逃至海角天涯藏身么?不可能了!” 
  青云居士吃了一惊,讶然叫:“叹!华回春兄,你怎么胡言乱语?” 
  华回春淡淡一笑,和蔼地说:“狄庄主,长眉佛云深大师,已于八年前西返灵山,涅盘在岳州府巴陵县东的圆通寺,断气前片刻,少林的高僧昙慧长老恰在其时到达圆通寺挂单,认出云深大师,正准备央求主持大师依礼超度,尸体却神秘的失了踪,原来是你阁下将尸体丢入寺中的圣井罗汉井。” 
  “胡说!你……”狄如柏变色厉叫。 
  华回春淡淡一笑,依然从容和蔼地说:“你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你盗尸灭迹之际,宝刹婆罗树下正有一个沙弥远远地注视着一切,他认得你是蟠龙堡的堡主,害怕得不敢声张。直至昙慧大师走后,方禀知主持宏法,捞出尸体偷埋在寺后了事。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欺师灭祖的人必定会受到报应的。” 
  “你……你胡说八道。呸!你一个江湖小混混前来投靠狄某,狄某好意收留你在身边以客礼相待,你却忘息负义含血喷人,你是何居心?”青云居士怒吼,暴跳如雷。 
  “庄主稍安毋躁,我当然不是江湖小混混,我也不是落魄投靠的人,当然也不姓华,也不叫回春。” 
  “你……你是谁?你……” 
  “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十年前,不!十一年前,在下潜入贵庄,潜入望月楼,要和阁下一叙,因为那时在下已花了五年岁月,打听江湖上有关坏人名节的一重公案,已经证实事出有因。查有实据,完全是出于阁下恶毒无比的心地所造成的风波。可是,那晚没碰上你……” 
  “你到底是谁?”青云居士厉声抢问。 
  “别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那是十一年前的六月初一,在下记得十分清楚。因为那天小徒返村与亲友聚会的第十天,小徒返村为期半月,我必须在五天之内赶回,迢迢万里,必须赶快办事,五日之期恐难赶回,因此,日子记得十分清楚。那天你不在家,却碰上了令师,令师倒很讲理,由在下带令师参观阁下的望月楼,楼上的秘柜中,藏了无数闺阁女儿的衣物金饰,一人一盒,标以姓名身份,共有九十二盒之多,这是你用来向知交好友炫耀的信物,却不知坏了多少女人的名节。其中有十二盒没藏有该女的饰物,显然是有意乱人心意,藉以坏人名节,以满足你的私欲,也报复那十二位没被弄到手的女人。十二盒闺秀名盒中,其中有一盒标明是武林三侠女之一,姓彭名清月,某年某月曾携手于某地,巫山云雨神女会襄王。令师不愿在下生事,直率地要求在下期以十年,令师两年后成佛,死在圆通寺。三年前在下已探出详情,但不愿失信于云深大师。因此,在下只好等候十年约满。本来去年六月初一,十年之期届满,但小徒恰好出事,未克分身。在下原拟等到今年六月初一日,再与阁下一谈。因此约定小徒六月六日于黄鹤楼下见面,如果在下不能赴六月之约,便永不再见了。因为在下单人独剑,似乎实力悬殊,很难有制胜的把握。在下改名换姓投靠贵庄,用意在此。” 
  安平蓦地大叫道:“师父,你老人家该早些告诉徒儿。” 
  这位华回春,正是安平的恩师严春。也就是辉老的爱子严华,皓姑娘的生父。 
  台上的皓姑娘一蹦而起,飞奔而下。 
  严华呵呵一笑,泰然地说:“孩子,为师的事,必须亲手解决。” 
  “你……你到底是谁?”狄如柏惶然叫。 
  严华向竹箫老人遥遥行礼,叫道:“岳父,请你老人家告诉他华儿是谁。” 
  青云居士如见鬼魅,恐怖地向后退。 
  严华脸色一沉,冷冷地说:“你存心恶毒,追求不遂,恶毒地散布谣言,污辱我妻名节一十九年。严某忍辱离家十六载,就为了要等到这一天,为我爱妻一洗污名。狄庄主,拔剑!” 
  安平一跃而前,大叫道:“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让徒儿生擒下这人面兽心贼。活剥了他。” 
  不管严华肯是不肯,一声长啸,拔剑飞扑而上。 
  “铮铮铮!”两人电光石火似的连接三剑,人影飘摇。 
  人丛大乱,雪峰四灵两面—分,同声大喝道:“闲人散开,谁都不许溜走或插手,谁敢不听,便是向咱们雪峰四灵挑战。” 
  皓姑娘只喊了一声“爹”,便哭倒在严华的怀中。严华先是莫名其妙,十六年不见,离开时姑娘年仅两龄,怎会认得?她又不与辉老一家人在一处,难怪他莫名其妙。 
  斗场中,两把剑凶狠地纠缠,剑气迸射,光华耀目。安平不能下杀手,他要生擒青云居士。 
  狠拼二十余招,他抓住机会了,乘对方一招“飞花点翠”余势将尽的刹那间,出剑用上了剑锋,“叮”一声轻响,青云居士的剑断了尺余剑身。 
  光华再闪,“唰”一声轻啸,寒影剑从青云居士的鼻尖前拂过,接着“嗤”一声轻响,青云居士的右上臂衣裂皮开。 
  “哎呀!”青云居士惊叫,火速暴退。 
  安平如影附形迫进,“唰”一声轻啸,青云居士的右胯裤破皮伤。几乎在同一瞬间,安平一声低叱,光华倏吐倏吞。 
  “啊!”青云居士惶然叫,左肩窝出现了剑孔。 
  安平用奇快的手法收剑入鞘,揉身抢入擒人。 
  青云居士大吼一声,断剑脱手掷射。 
  安平伸手一抄,抓住了掠耳而过的断剑。 
  几乎在同一瞬间,严华大喝道:“小心暗器!” 
  叫晚了,青云居士威震武林的一手三暗器已发出。双方相距不足五尺,怎能躲开? 
  “噗噗噗噗……”暗器着肉声联珠暴响。 
  九颗打穴珠全打在安平的丹田穴附近,五把连珠飞刀击中在胸前的鸠尾和七坎要穴,六块飞蝗石则击在安平的皮护腰上下。 
  安平的身躯便退了两步,暗器的打击力道推动了他的马步。他也利用扭身的劲道化去沉重的潜劲。 
  青云居上扭头飞奔,他必须逃命。 
  安平冷哼一声,手一动,屠龙断犀匕已经出手,划出一道快速光孤,下沉、回旋、反飞、入手。 
  青云居士只纵出八尺,左脚一挫,突然失足扑倒,左脚的膝后大筋断掉了。 
  不等他着地,安平到了,一把扣住他的右手向上抖,右拳斜飞,“砰”一声击中他左颊。 
  “哎……”青云居士狂叫,反掌劈在安平的胸前,人向上翻。 
  安平退了一步,双掌急如骤雨,“噗噗噗噗”四劈掌力道如山,全劈在青云居士的颈根,左右锁骨全折。 
  这瞬间,游龙剑客突然飞纵而至,剑似长虹经天,攻向安平的背心。 
  安平似若未见,右手抓住开始后倒的青云居士向上带。蓦地向左一闪。 
  “嗤!”游龙剑客的剑从安平的胁下透过。外衣破而皮肉未伤,险之又险。而游龙剑客的剑尖,却贯入青云居土的左胸外侧。 
  安平丢了青云居士,左扭、出肘、转身、“噗”地一声闷响,随着剑势几乎贴上他背脊的游龙剑客,胸前蔽骨应肘断裂,“哎”一声狂叫,丢剑仰面急退,脚下一虚,仰面便倒,在地上挣扎着叫号。 
  双方交手捷逾闪电,变化太快,没看清的人多的是,只片刻间,青云居士父子先后倒地。 
  青云居士脸色死灰地踉跄站起,浑身是血。厉叫道:“严华,你……你……我好……好恨,你……你不该叫……叫徒弟来……来杀我,我……我死也不……不够光……光彩。” 
  安平迫近,伸手便抓。 
  “安平,饶了他,任他自生自灭。” 
  安平收手转身,向远处的千手神猿叫:“万庄主,带着你的人与贵庄的人会合,赶快带了家小逃命去吧,万松庄早晚要毁的。希望经过这次教训,你能修心养性改了你的护短刚愎的毛躁个性,至于令师弟千手魔君你得好好管教他,他如果将赣州道埋伏的事说出,夏某要走遍天涯海角,找到他零刀碎剐。你走吧,人质全给你。” 
  万杰一言不发,远远地抱拳行礼,招呼手下奔向刑场。 
  瘦灵官想溜走,安平大喝道:“瘦灵官,站住!你父子如果能逃得性命,除非月从西起,听候处治也许还可活命。” 
  “你……你想怎样?”瘦灵官心胆俱裂地问,腿在发抖。 
  “你父子留下做人质,给你一月限期,叫你的大总管将牛郎星平安送到此地,在下借住万松庄一月。过期不至,或者牛郎星有了三长两短,你父子俩准备人头落地,尸喂野兽,在下再到贵庄杀个鸡大不留。你听着,在下言出必行。”“这……这……”瘦灵宫脸色死灰地叫,语不成声。 
  “别罗唆,丢剑!”安平沉喝,向人走去。 
  槐荫庄的人倒还够义气,十几个人不约而同撤剑戒备。 
  双魔哈哈狂笑,同声叫:“他们人多,咱们算一份。” 
  “云窝众女不甘人后,上!”紫云娘厉叫。 
  “杀!杀光他们!”神笔客悲愤地大叫。 
  群情汹汹,喊声震耳。 
  “解剑!丢过来。”安平一面接近,一面大喝。 
  瘦灵官是安平的手下败将,眼看安平用以气驭匕术制住青云居士,眼看狠毒的一手三暗器在五尺内,竟伤不了安平,还不知安平有白蛟软甲护身,以为安平已练成金刚不坏法体,心中早已丧胆,怎敢挺身而斗? 
  “朋友们,咱们认栽。”他向属下叫,叫声中,他解下绿虹剑,乖乖地丢在地上,向安平说:“阁下,要杀就请动手,不必等到一月之后了。” 
  “你不愿交换性命?”安平厉声问。 
  “牛郎星已不在我手中了。”瘦灵官脸色死灰地说。 
  “你说甚么?”安平骇然问。 
  “前天在下接到从河南送来的书信,说在半月前,押送牛郎星的人在许州遇上了华山的两个小辈华山双彪,无意中因让道的事起了冲突,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为了守秘,在下只派了两个人秘密押解牛郎星,用山轿抬送至九江,再在九江乘船赴武昌。从武昌起早,乘的是马车。无人知道被迷药弄昏而且化装易容的俘虏是牛郎星。华山双彪的艺业入不了流,但对付押解的人却十分利害,而且出其不意便先击倒一个押解的人。两人一死一重伤。连人带车被华山双彪顺手牵羊弄走了。” 
  安平心中一宽,至少有下落了。华山双彪,正是在绵西渡口,他仗义解围救出的两个武师,是友非敌,日后尽可向双彪打听。 
  “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他追问。 
  瘦灵宫在怀中取出书信,丢过说:“这是在下许州的朋友,妙手神偷的来信。他在途中救了那个重伤的押解人,派人将信送来知会,信中说出牛郎星被劫走的详情。” 
  安平展开细看片刻,冷笑道:“那么,在下只好将你押送到许州,找妙手神偷对证。总之。牛郎星一日不知下落,你老兄便受一日罪。假使证实牛郎星不幸身死,那也就是你老兄父子的死期。” 
  “杜某头可断身可流,决不甘心受辱,你动手好了。” 
  “算了!老兄,你这些话连三岁的小娃娃都骗不了,你如果真不怕死,早就该横剑自尽了,但你却没有死,还有,在下得请教五湖浪子天奇兄,你苦苦迫害在下,为了甚么?” 
  “在下无话可说。”五湖浪子顽强地说。 
  槐荫庄的人已全部解除了武装,退出三丈外,只有瘦灵官父子留在当地。四周的人,目光全注视着当中的三个人,目不转瞬地倾听双方的话。 
  辉老一家子关心安乎,还未细说前情往事。 
  安平已在妙手飞花口中知道这恶贼的底细。只是存心折辱他而已。要他亲自招供方肯罢休。 
  “拍拍!”安平手起掌发,以空前快速的手法,抽了他两耳光,大喝道:“你说不说?” 
  五湖浪子口中血出!几乎被击倒,遥指着皓姑娘,用近乎虚脱而恐惧的声音叫:“她,她,为……为了她。” 
  安平摇头苦笑,转身往回走,一面自语道:“果真是为色伤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一对难父难儿,为一母一女,不但毁了自己,也枉死了无数冤魂。色之一字,可怕极了。我卷入了这场漩涡,真是不值得……哦!说错了。真是值得。” 
  他接触到姑娘送来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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