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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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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路追赶,他们不会走得太远。” 
  “怪事,令主人要与在下义结金兰,为何却一定要在下的两位兄长参与?”安平开始套口风了。 
  “这些事你用不着过问,我也不知其详,反正我奉命请所有的客人前往东林寺、缺一不可。少废话,快带路将客人追回。” 
  安平摇摇头,说:“姑娘,不必枉费工夫了,即使他们刚走了不久,谁知他们往何处走?既无大道,亦无樵径,如何追法?” 
  “我不管,你必定知道他们所走的方向,我惟你是问。” 
  “对不起,在下无法应命。” 
  “走是不走?”含英声色俱厉地问。 
  “在下只走东林寺。” 
  “不,非将他们找到不可。” 
  “碍难如命。” 
  “你拒绝了?” 
  “姑娘明人,当知在下确是无能为力。” 
  “你如果拒绝,休怪本姑娘无礼了。” 
  安平看出危机,暗作戒备,正色问:“姑娘的意思……” 
  “本姑娘只好强制你走了。本来,你如果与敝主人结拜之后,你也将是本姑娘的主人……” 
  “咦!姑娘口口声声称牛兄为主人,你们……” 
  “在外人面前,手下诸人皆以朋友相称。本姑娘是属下。” 
  “姑娘能进一步说明么?” 
  “你尚未成为自己人,没有说明的必要。废话少说,你走是不走?” 
  安平心中暗懔,听对方的口气,牛宏毅的身份极不简单,韩含英既然自称属下,很可能是江湖中势力巨大的秘密帮会哩! 
  他想起有关银汉双星的传闻,转移话锋说:“姑娘腰下所携的绣金牡丹绣巾,定是银汉双星的手下众女,银汉双星是谁?牛宏教也是双星的手下么?” 
  含英脸色一变,厉叫道:“少废话!你走是不走?” 
  “在下不打算和姑娘生气,还是到东林寺再说吧。” 
  含英大怒,蓦地急冲而上,纤手一伸,五指幻出无数指影,直取安平的胸前要穴,她的手指纤秀修长,足以控制上至结喉,下迄巨阙的上中二腕穴,右控章门,左达大包,何处有空隙,便从何处攻入,迅捷无比。 
  安平身受重伤,但尚支持得了。生死关头,意志坚强的人在短时间内可以忘记创伤所发生的痛苦,也可以作短期的剧烈活动。他强提一口真气,双盘手上抬错拨,“卟卟”两声轻响,已将含英连环攻到的双手拨开,化去凌厉迅疾攻来的狠招。 
  含英见对方并未还手回敬,胆气一壮,一声娇叱,连攻五掌六指,势如狂风暴雨。 
  她的娇叱声十分震耳,空谷传音,金竹坪周近的人皆可听到。 
  两侍女亦步亦趋,随在合英身后袖手旁观。 
  仰天坪附近,五湖浪子随在皓姑娘身后向南行。他贪婪地欣赏着姑娘的动人背影,饥渴地嗅着从姑娘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一个玩弄过无数女人的好色之徒,多少有点心理变态和色情狂的不正常现象,见了一般平常妇女,不会激动甚至有点麻木,但如果见到从未见过的绝色,却会情欲高炽,一发不可收拾。 
  五湖浪子倒还不错,他居然能忍受了好几天,仍能抑压住自己的情欲,不动声色。但内心中的欲火情潮已将激发至爆炸点了。 
  他狠狠地吞了一口唾诞,气血沸腾地想:“再不下手,恐后尔后没有机会了,良机不再,此时不将她带走,还待何时?” 
  但他心中却深感恐惧,不知姑娘的艺业如何,万一失手一击不中,不但尔后永不会有亲近的机会,也许性命难保,危险极了。 
  多次见面,他和姑娘相处得已经相当厮熟了。可是,他感到万分失望,姑娘对他不但若即若离,令他心痒难熬,而且一颦一笑皆含蓄守礼,可望不可即。她那雍容华贵的气质,落落大方无邪的谈吐,毫无容他以游辞相挑的机会,更不容许他稍事逾矩,这滋味委实不好受。 
  这大半天以来,姑娘一直催促他四处奔忙,到各地寺庙和村民处查询安平的下落,忙得一头汗,反而没有安静地展露他满腹才华的机会,看姑娘的神色,已是全心全意放在安平的身上啦!他五湖浪子无法在姑娘心中占一席地,令他十分苦恼和难堪。很显然的,再不用武力攫取就不行了。 
  姑娘走在前面,不知五湖浪子的心事,她还认为五湖浪子古道热肠。是个难得的好人,对他甚有好感哩! 
  进入一座树林,她用双手分枝拨叶而行,一面说:“杜爷,耽误你整整一天,妾甚感不安,感激不尽,家祖母在庐山约有一月逗留,有暇请光临盘桓。”‘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姑娘不必客气。未能为姑娘查出夏老弟的下落,万分抱歉,日后有机会,当为姑娘留心,有消息定然赶来报命。”他一面说,一面在百宝囊中掏,眼中泛起不友好的光芒,似在冒险决心孤注一掷。 
  蓦地,他感背部有异物轻轻一击。 
  他警觉地转身,发现一棵松树下爬伏着妙手飞花了尘,正向他悄然招手,示意有消息相告。 
  他心中一动,向姑娘:“皓姑娘,请先走一步,在下等会跟上。” 
  “妾在前面坪项相候。”姑娘信口答,轻盈地走了。 
  五湖浪子直待姑娘去远,方始退至松下,俯身闪入也伏倒在地,低问道:“和尚,有消息了?” 
  了尘似乎并不急于作答,闭上眼睛,不时用手按摸额角,心事重重。 
  “怎么啦!你又聋又哑不成。”五湖浪子不耐地追问。 
  了尘吁出一口长气,迟疑地说:“我在考虑后果,是不是该将消息告诉你。” 
  “你这人怎地这么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真要命,论交情,你我还有不可相告的事隐瞒在心不成?有话你就讲,有屁你就放,别尽吊胃口好不?”五湖浪子焦躁地说。 
  “好,我说,明天我就改装,改和尚为老道。”了尘下定决心,断然地说。 
  “你改装已经不下十次了,这时我正需要你以和尚身分出面帮忙,慢些时日好不?”五湖浪子不悦地说。 
  “再不改装,我性命难保,友情与性命比较,我宁可选择性命。” 
  “为什么?” 
  了尘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说:“事到如今,我只好碰运气,告诉你之后,千万守口如瓶。” 
  “咦!你像是碰上了棘手的事哩!” 
  “不但棘手,而且简直是大祸临头了,你记得上次我告诉你,要你转告你拜兄游龙剑客的事么?”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银汉双星的事,难道你也不知道?” 
  “听说过。” 
  “听我说,别打岔……”了尘将那天引内厂高手在溪旁围攻安平的事—一说了,直至被迫起誓,牛郎星表露身份,如何迫他就范,如何在九江迫他打听安平的下落,直到今晨杏林追踪等等经过,扼要地加以说明,最后说:“牛郎星志在雄霸江湖,你和游龙剑客也想霸天下,双方皆在暗中培植实力,届时定有一番可怕的凶狠火拼,谁发展得慢谁倒霉,所以你必须告诉游龙到客小心在意,我既然与牛郎星闹翻,再不换装,岂不是睁着眼睛等死么?” 
  “且慢!和尚,你是说,夏安平身受重伤,与他的二位兄长俱在竹楼歇脚?目下在不在?” 
  “可能已启程往东林寺赴会了。我逃出牛郎星的监视,一直就藏在附近,不敢在北走……” 
  “走!咱们到竹楼去看看。” 
  “你要到竹楼?去干什么?” 
  “他们几个人都受了伤,咱们何所惧哉?” 
  “皓姑娘……” 
  “你等我,我去打发她,用打穴珠将她击倒,咱们再宰了夏安平,免得被牛郎星得到后如虎添翼,然后你我再远走高飞,去找我大哥游龙剑客,商讨银汉双星的事。” 
  “恐怕夏安平已经动身到东林寺去了,不在废竹楼哩。” 
  “先别管东林寺的事,我先把那丫头弄到手再说。” 
  “我可助一臂之力,到手后远走高飞。” 
  “不可,如果一同前往,恐怕引起她的怀疑,反而弄糟了。”五湖浪子说,说完窜出树下。 
  这瞬间,天宇中传来一声娇叱,入耳清晰,莫辨方向。 
  五湖浪子吃了一惊,以为皓姑娘遇敌,脚下一紧,向预定的会合处掠去。 
  了尘在附近呆了一天,地势熟悉,赶忙拦住去略低叫:“声音由右方来,像是来自废竹楼,老弟……” 
  “不会吧?” 
  “是的,决错不了。” 
  “上官兄,你先去看看。” 
  “皓姑娘是庐山的新主人,叱声地必定也听到了,假使安平并未离去……” 
  “糟!你先走一步,我去引走皓姑娘。”五湖浪子惊叫,展开轻功急急掠走。 
  了尘略一迟疑,不情愿地迟疑着走了。 
  安平奋余力和含英拼搏,居然能阻住了含英狂风暴雨似的二十余招狂攻,但已退至废竹楼前。 
  含英做得火起,一再顾忌安平的反击,决定用重手法擒人,左手用“仙人指路”吸引安干封解,突然斜身抢入,右手一掌拍出,用上八成内功。 
  安平果然从右手削向指来的玉手脉门,见掌拍到连忙出左手斜拨。糟了!他没想到含英的掌上注入真力,一触之下,感到膀子一震,凶猛的潜劲装到,踉跄后退。 
  真不巧,脚跟被门限所阻,重心顿失,立脚不稳,仰面砰然倒地,跌入厅中。 
  含英身手奇快,从侧方抢入,俯身戟指急制他的右期门穴,捷逾电闪。 
  他不甘示弱,身躯突然扭转,左脚横飞,“噗”一声扫中含英的右大腿上外侧,含英的手指落空。 
  “哎呀!”含英惊叫,身不由己地向侧飞撞而出,接着“蓬”一声大震,撞毁了内壁,竹楼摇摇。她的头部无巧不巧也碰上了一根竹柱,头部左侧皮破血流,人亦昏倒在柱下。 
  随后刚奔入的两侍女大吃一惊,飞扑而上,一名侍女来势甚快,上身微俯,作势下击,其实用的是虚招,裹了铁尖的纤足,却突然连环飞踹,来势奇快。 
  安平刚转正身躯,正想跃起,侍女的脚已经攻到。近身了,他再次扭转,避开了一脚,却避不开接踵而来的二腿。 
  “卟!”左胯挨了沉重的一击,鞋尖入肉半寸。 
  沉重的打击力道将他的身躯踹得翻滚不已,奇痛彻骨,半身麻木,这瞬间,侍女的第三脚又攻到。 
  “卟!”他乘身驱滚转时一掌旋砍,砍中婢女的迎面骨,下手甚重。 
  “哎……”婢女惊叫,失足踣倒。 
  另一名婢女骇然,火速拔剑出鞘。 
  蓦地,她“啊”一声惨叫,身形一晃,“当”一声长剑坠地,踉跄冲出两步,突然仆倒,她的背心血如泉涌,创口裂开,是被爆裂的暗器所伤,心肺受创,挣扎半刻气息渐绝。 
  一条人影狂风暴雨似的掠入,首先抓取婢女坠落的长剑。 
  安平已挣扎着坐起,大喝道:“大师,不许再伤人。” 
  来人是了尘,剑已抓在手中,冷冷地说:“斩草除根,不杀了她们后患无穷。” 
  “大师不是牛宏毅的朋友么?” 
  “去他娘的朋友,那家伙野心勃勃,逼贫僧替他卖命,这种朋友不提也罢。夏施主,大概你还不知那家伙的阴谋,你最好离开他远些,愈远愈好。” 
  被安平一掌壁中迎面骨,跌倒在大外的婢女已挣扎着站起.拔剑在手讶然叫:“和尚,你……你吃里扒外,你这……” 
  了尘怕侍女说出她妙手飞花的身份,一声不吭,突然反手将剑甩出,相距不足一丈婢女身形不稳,想躲避已是力不从心,也无能为力,太快了,刚想将剑举起拨击,剑尖已贯腹而入,重重地仰面倒地,在血泊中呻吟,一倒之下,透背而过的长剑被顶出,离体坠地,血从创口如泉般涌出。死状极惨。 
  了尘急急纵上,抓起了剑,正想收拾安平。 
  安平未能及时站起,受伤太重,拔了两把小飞剑在手,大喝道:“住手!撒剑!” 
  他以为了尘要抬剑杀韩含英,所以出声制止。了尘面对着他,阴森森地叫:“姓夏的,你对我无礼么?” 
  “大师是不是太狠了些?她们与你无冤无比,你却乘她们不备,用暗器屠杀她们,用意何在?” 
  “你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想管闲事?免了吧。” 
  “原来你竟是这种人。”安平切齿地说。 
  了尘冷笑一声,恶狠狠地说:“贫僧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你进入他们的圈套,你却不领贫僧的情,这年头未免好人难做……” 
  这时,血染鬓角的含英醒来了,挣扎着要站起。 
  了尘不再往下说,举剑抢向含英。 
  “住手!”安平大喝。 
  了尘不理他,举剑便扎向含英的胸口。 
  安平大怒,喝声“着!” 
  “哎……”了尘惊叫一声,身形一颤,“当”一声长剑脱手坠地,右手背端端正正插着安平的怪异小飞剑。 
  “你……这小狗!”了尘破口大骂,左手探向百宝囊。 
  “你再行凶,这一剑要射穿你的肩膀,不许动。”安平声色俱厉地说,挣扎着强行站起。 
  含英已经站起,银牙挫得格支支地响,向安平恨声道:“姓夏的,不想想,谁替你出力救出你两位兄长?谁替你解围……” 
  安平不理她,向目泛杀机但不敢妄动的了尘叱道:“了尘,在下警告你,不许捣蛋,先替韩姑娘裹伤,你假使胆敢弄鬼,在下必定杀你。去!” 
  “贫僧没有金创药。”了尘答。 
  含英不知昏厥后所发生的事,以为两位婢女是被安平所杀的,叫道:“了尘,不必管我,先废了这忘恩负义的畜生。” 
  安平哼了声,叫道:“姑娘的两位婢女皆系了尘所杀,她还想杀你呢,你还寄望他帮你么?” 
  “什么?”含英讶然惊问。 
  了尘心中大急,叫道:“这畜生血口喷人,该死。” 
  安平向含英道:“在下被姑娘击倒,刚才站起!” 
  “谁相信你的话?”姑娘怒叱。 
  “信不信在你,刚才如不是在下用飞剑射中他握剑的手,姑娘恐怕已不在人世了。再若不信,姑娘何不察看婢女被杀的创口?便知是谁下的毒手了。” 
  含英的神色已完全恢复,但被安平踹中的右大腿仍然不便,狠狠盯了两人一眼,瘸着腿向婢女的尸体走去。 
  了尘突然一咬牙,拔出插在掌背的小飞剑,向安平飞甩,同时一腿斜飞,凶猛地扫向含英的腰脊。 
  “哎……”了尘惊叫。 
  “卟!”他的脚险中了含英的后腰。 
  含英尖叫一声,向前仆倒,仆在一名婢女的尸体上。 
  了尘也被震倒,膝盖骨被小飞剑划过,筋亦被割伤,怎能不倒?由于膝骨重创,踹出的力道大减,含英幸免腰背险断的厄运,他拖着一条腿,连滚带爬地跳出门口,单足跳跃逃之夭夭。 
  安平吃力地站起,急问道:“韩姑娘,伤势怎样了?” 
  含英挣扎着坐起,痛苦地说:“我……我的腰……痛……痛苦难当。” 
  安平拾回小飞剑,走近问:“韩姑娘,你有保护元气流血顺气的丹药么?快服下以免后患无穷。” 
  “没有,我的药没带来,你……” 
  “真糟!我的药已经用完了。” 
  含英痛得坐不住,香汗如雨,脸上的肌肉扭曲,浑身发抖,半躺着虚脱地叫:“夏爷,救……救我,我……我痛得支持不住了。” 
  安平在她身旁坐下,说:“我暂且替你轻轻推拿,可减轻痛苦,怕的是贼和尚如果去而复来,麻烦就大了。” 
  “夏爷,没有药,推拿,恐怕反而令伤处恶化哪!痛我可受不了。”含英满头大汗地说,不住呻吟。 
  安平心中一动,猛记起在周贴刑官身上搜到一瓶春露丹,赶快掏出说:“我曾经在内厂的鹰犬周贴刑官身上,搜到一瓶春露丹,可能是药到回春的疗伤奇药,不然那家伙也不会贴身密藏,不知姑娘敢不敢试服?”他将玉瓶递到姑娘眼前。 
  含英脸色一变,厉声说:“该死!你怎么……” 
  话未完,门口人影乍现,五湖浪子像狂风般卷入。吃惊地叫:“咦!怎么回事?” 
  安平将玉瓶塞在含英手上,站起手按剑把,冷笑道:“杜兄,贵友了尘大师做的好事。” 
  “是了尘干的?真的?”五湖浪子故作从容,一面问,一面走近。 
  “他是了尘贼秃的好友?”含英警觉地问。 
  “是的。”安平答,接着喝道:“杜兄,请勿走近。” 
  五湖浪子在丈外止步,堆下笑道:“夏老弟,先别问是谁做的事,你们都受了伤,地下还有两个女郎,在下也许可以替诸位尽力。”他一面说,一面机警地向外瞧。 
  他和了尘分手后,去追皓姑娘,希望阻止皓姑娘前来,更希望能将姑娘弄到手。岂知半途碰上闻警转来的皓姑娘,不等她开口,姑娘便向他说:“金竹坪内有人叱喝,可能有人动手斗殴。走,去看看。” 
  他不敢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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